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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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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看~”他自沉着的笑了笑后,便如此对我说道。

    而后,

    我将东西悄悄的藏在袖中,再慢慢的挪到公子面前,卖着关子道,“公子,你猜猜,我要送你什么?猜对了就给你。”

    “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我若猜错了,你就不给我了?”公子如是反问于我道。

    我听言不过抬手带笑的弯腰轻捶了他一下,“你这人真是的,让你猜你就猜嘛,哪儿那么多话,你明明知道,猜错了当然也会给你喽,本来就是做给你的嘛!”

    公子抬手将我拉坐于身旁,并哄道,“好好好,我猜!”

    “嗯,我听着!”我侧仰着头,静待公子的答案。

    公子假装思索的模样,“腰封?”

    “不对!”我摇着手否定道。

    又猜道,“香囊?”

    我却再而否定道,“也不对!”

    公子无法,只得道,“那究竟是什么,我猜不到了。”

    “就是这个喽!”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块精致无比的半脸面具送到公子的眼前。

    那半脸面具,不论是在任何地方都会闪耀异常,面具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费尽心思缝制的,更别说上头的每一颗宝石,每一寸图案……

    公子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半脸面具一时竟看傻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物件,璃儿,这究竟是何物?”

    我见公子这副模样,只开心的笑出了声,“这是我为你特意做的,以后上朝或是见人的时候就可以戴上它了,那便不会有人被你的伤疤吓着了,也不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了。”

    公子一面听我夸夸的说着,一面用一种感动而又深情的目光好像想将我看入骨子里似的,“它有名字吗?”

    “有啊,我叫它‘半脸面具’。”我对着公子随口说道。

    “面具?听起来并不雅致。”公子不过自语着便接过半脸面具,将它试戴于面上。

    “好是好,就是总觉得这么一看如同隐去了很多,人的情感一样。”我扶着公子的脸颊,更凑近的左右仔细检查了一番,忽自感慨道。

    公子听言不过起身来到久违的镜前,里面站着的紫衣人儿,仿佛从未遭逢过那场大火的侵袭,冷眼看着还是那么的萧萧肃肃,雅淡琢磨。

    “戴上这个确实不太能看出面上情感的变化,挺好,之前我一直担心因为长相而容易被众臣看轻,现在有了这个,反倒好了,”公子自是对着镜子两边侧转的观摩着,很是满意,而又从口中蹦出两个字,“冷漠。”

    “什么?”我在旁边整个心都在镜子中,故而没有听清方才公子最后说的那两个字。

    “璃儿,我想到了,不若,就称这个半脸面具为‘冷漠’可好?”公子激动的回过身来,握住我的手道。

    “‘冷漠’,好啊,这个名字比半脸面具好听多了!”我不过于心中赏析了一下这‘冷漠’二字,只觉甚好!

    翌日朝上,

    这是从那场宫中大火以来,瑾帝第一次重上前朝议政,而众大臣也皆亦心怀鬼胎的想看看瑾帝现如今究竟是何模样,故而,只丑时便都集在宫门前久久等待了。

    然依旧直至寅时宫监方才肯给他们放行入宫。

    现下刚至寅时三刻,

    瑾帝姗姗来迟,不知是真的有事耽搁了,还是只想给众大臣一个下马威。

    许久后,

    众臣翘首以盼的瑾帝身影终是出现了,可并无丝毫病气携带,唯一与往日不同的,便是

    瑾帝面上带着半边闪闪曜亮的东西。

    生生的挡住了半边脸,就更让人看不清瑾帝的心思了。

    瑾帝自持重的坐于之上,出声道,“不知众卿今日有何事启奏?”

    “国之安泰,然臣等却为陛下之身而忧心,今见陛下神采奕奕,更胜以往,皆可安心矣。”为首大臣向前一步,对着瑾帝如此言道。

    瑾帝不过嘴角一勾,回道,“众卿关怀于吾,吾心甚慰,然前自火中逃生,而今已无大碍,本应早开朝政,俱因公主离世,商后与吾实恸,方才耽搁至今,望众卿可谅解。”

    而后一臣,横跨一步启奏道,“不知陛下面上竟是何物?”

    瑾帝只从容道,“此乃‘冷漠’,经古便有此物,震慑之用矣。”

    “陛下而今为何突然用此之物?”又是一臣,出列询问道。

    “吾一直所觉,因面貌之故而不够威震四方,故用此物,众卿有何见解,不妨直言!”瑾帝目光凌准的看透众臣的一切心思

    不过就是听到了些许的碎言碎语,想一睹吾之真容,好以此来掣肘于吾罢了,吾又岂能容许你们得逞!

    瑾帝见众臣迟迟不愿退去,而又道,“若是众卿果真以死相谏,吾亦可马上便撤下面上‘冷漠’,以求心安!”

    众臣听此一言,皆吓得略略发抖,一边说着,“臣等不敢!”

    一边就退将了下去,回到了队列之中。

    经此对弈,各人又于心中默想到

    看来传言非真啊!有夸大其词之嫌!

    不仅没有重伤不起,反而比起之前更加的让人捉摸不透了。

    瑾帝于上磅礴的扫了众臣一眼,严声道,“早朝从即日起恢复十日一休,望众卿准到!”

    众臣于下反应过来后,只齐声道,“臣等谨遵!”


………………………………

一百三十五章 也值得!

    这日当午,

    我正自坐在案前想着

    也是好久没有见到白言了。

    据内侍们说,最近白神医没事总喜欢往宫外跑,就好像不愿意在宫中长待似的。

    我知道

    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关于夭夭,关于公子,白言于心中自责可是又事已至此,无可奈何。

    “喂!你这女人一个人在发什么呆呢?”我只因一直都在出神想着事情,猛地一下自是整个人都被惊住了。

    不过是下意识的迅速转头,入眼便是看到白言已然一身白衣的立于案边,正用自己的那双带着少年之气的桃花眼,不显山且不露水的看着我一动不动。

    “白言!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的情绪大致平复后,又更是反瞅了他一眼,并对着他嗔怒道。

    “疏璃不作亏心事,怎么会被我这个‘鬼’吓死呢?”白言微微的倾城一笑,自是朝我半开着玩笑的如是说道。

    我见他难得的有此“自知之明”,故而亦向他调侃回敬道,“是啊是啊,那么就请问你这个小鬼,今日前来,有何见教啊?”

    “近日,我见你与醋罐子精神都不太好,可是因为醋罐子面上于大火之中不幸毁容一事?”白言只将目光领到别处,复而于不经意的一滞后,才对我把话完全摊开说道。

    这么直接的开门见山,这么硬生生的转折,还有到处躲闪的目光,都让我觉得很是奇怪!

    话说回来,其实,白言这个人有时看上去挺不着调的,但是每当我与公子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他却总是那个最靠谱且最看得透的人。

    而今这样,可不太像他。

    所以,我只打量着他,并出声问道,“你可是有事瞒着我?”

    白言慎慎的望了我半晌,眼神忽而迷惘,忽而悲切,我自于心中便更是确定了,于是又向他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遇到什么难解的事了,不妨说来听听啊!”

    而后,白言却试探的说了一句让我听着很震然的话,“关于醋罐子,若我有法子帮他治脸,你是不是不管如何都要去做?”

    “那是当然。”我听言自是连想都没想就已一口肯定道。

    我只又抓住他的胳膊疑声道,“白言,你可是果真有法子了?”

    我这一问,白言面上的神色一时间竟变得很是复杂,黯然掩饰道,“容我再想想!”

    而我,却是终于明白了,他的心事重重是关于公子,但这明明是好事,白言又为何会满脸的愁眉不展,阴云惨悟?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法子虽能治公子的脸,但同时也一定要牺牲些什么,不过在我心中,只要能治好公子的脸,不管牺牲什么,我都定然义无反顾。

    另说白言自来凤殿中离开后,就一直独自坐在水涧之中,不言不语,不悲不怒,不吃不喝,直至亥时。

    不止是细细的考虑着白日里尚未考虑出结果的事情,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商后在来凤殿中对他说得那番斩钉截铁的话语。

    故而,不禁于心中想定到

    疏璃……

    我自是有法子治,可是这个法子太过厉凌无情,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去面对?

    就算我能狠下心来,但以后若有一日,醋罐子知道了这事,还不得杀了我,到那时,伤的就不是一个人。

    他们互有牵挂,而我却是赤条条的来去随心!

    倒不如……

    可是,我也很怕……

    但是……

    为了疏璃,即便输得只有“心甘情愿”四字

    也值得!

    罢了,罢了……

    人活一世,亦总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真正的做些事情,这样终归混沌时才能说一句,“不虚此行。”

    不是么?


………………………………

一百三十六章 不许透露

    昨晚,我躺在床上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心想着等到天亮就一定要马上去找白言把没说清的话彻底问清楚。

    故而,今儿一早等公子离开来凤殿去上朝后,我便瞒着殿中众人,独自往水涧中来。

    一路顺着走去,逾近水涧,周围空气便逾是氤氲。

    直到浓厚的雾气渐渐地使我分不清方向,难以再跨出一步时,不过于乍然间觉得似乎有人在我后背轻拍了一下,我勉强的回头凑近看去,发现原是白言在做弄我。

    已见白言,那么就很显然,我应是身在水涧当中了。

    “白言,你又做弄我!”我只反手迅速拽住白言的衣袖,猛地回拍了他一巴掌道。

    “我何时做弄你了?本是好心为某些人引路,不成想,人家偏偏不领我的情!”白言一脸赖皮的对我耍着惯常的嘴皮子道。

    我摇着头,无奈的朝着他轻笑一声后,便感觉握在手中的衣袖有些绷紧了起来,故而就只能跟在他身后贴靠着往前进,没两步眼前的一切自理所当然的即时豁然了起来。

    我忽想到来此之意,陡然的敛了敛神色,并言归正传道,“白言,我今天来是有一事想问你。”

    白言却向我挥了挥衣袖,好像什么事情都了解了似的,以此向我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了。

    而后,不过再黯然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还是瞒不过你,可是为昨日里的那句话而来?”

    我自抿了抿嘴,“是,我昨日已然看出来你有事瞒着我们,而那事……”

    “而那事就是关于醋罐子的脸伤!”我还没说完,白言便将话头抢了过去。

    “为公子治疗,刻不容缓,我知道你在踌躇什么,但不管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我更是朝前走了两步,于白言面前无比笃定的说道。

    “你确定考虑好了?”白言不过是回看着我,蹙着眉头的如此问道。

    “当然。”我只对着白言诚然的回道。

    “那好,”白言说着便垂下了眼帘,“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你消解蛊毒的那次吗?”

    “怎么可能忘?”

    白言这话一下便将我的思绪带回了许多年前,但我实在想不通白言突然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两者之间看起来仿佛并没有什么联系。

    “那时,我是以自己的鲜血为引帮你解的蛊毒,因为蛊本身就是需要养蛊人用自己的血去配成的,只有如此,蛊毒才能真正的为养蛊人所用,蛊毒世间无解,唯有此法可试,你很幸运,我们成功了。”白言复抬起眼眸生生的盯着我这般说来。

    我听言心下大证,又是感动,又是无以为报的愧疚,“你的血……怪道说,我当时总觉得那药腥气,原来是……”

    又道,“对不起啊,我当时还怪你,没想到……你为了帮我自己牺牲了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白言过眼云烟般的扶额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是我此生欠了你的,又有什么可说呢?”

    “白言,造化真是弄人,对么?”我不禁的转头看向窗外,并如此叹道。

    “已成定局,疏璃,不必再想!”白言劝我劝得手中的医书都掉在了地上。

    多有意思的讽刺啊!

    而后,我收了收心神,自又把说远了的话拉将回来,然而一时提起这论头,我心下却亦复跟着揪了起来,“不过……那跟公子的脸伤又有什么关系?”

    “同样的,帮醋罐子治脸伤的这个法子,也是以血养皮。”白言从容的弯身捡起地上的医书,接着翻开了其中一页装模作样的边看边道。

    “以血养皮?”我疑惑的重复着,只觉这个词还真是新鲜,以前从未听过还有这样的治法,所以,不愧是白言!

    “就是用你的血来养你植在醋罐子脸上的皮,你可愿?”白言忽的一掌,双手盖上了医书,鼓出的书风,自然的将他两边鬓间的落发轻轻漾起,那是一种与公子截然不同的少年之气。

    看呆了的我,不过言简意赅道,“我愿!”

    白言自是又散出了那更胜往日的清朗一笑,“醋罐子同意吗?”

    “不需要公子同意,甚至不能让他知道,白言,你要发誓!”我缓过意来,抬起手指着白言且听起来倒还有些胁迫的味道。

    “发什么誓?”白言却假装无辜的向我问道。

    我敲了一下白言的脑门,道,“你必须要与我一起瞒着公子治脸这事,不许透露给他!”

    白言没忍住发出了“哎呀”的一声,立刻就缓身摸着自己方才被我敲的生疼的地方,一脸痛苦的样子,“我答应你,但是,既然要开始,不日我便需取下你的一块完好的皮肤到时会放在醋罐子的脸上养着。”

    我虽然早已打定了主意,但现下白白的这么听着,在心中多多少少还是会生出些许的恐惧,不过是强装着镇定。

    白言可能是看穿了我在他面前的伪装,只嘴角一勾,进而自对我补充安慰道,“放心,不会从你脸上取的!”


………………………………

一百三十七章 谁都没想到

    几日后,

    白言带着从我腿上取下来的一整块薄皮,来到陌归宫中,准备开始为公子施换皮之术。

    公子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与白言早已统一了口径,皆告诉公子帮他换的是猪皮。

    公子听后,并没有对此话多加怀疑。

    陌归宫内,静听松风,白言跟我说

    此中过程凶险异常,需要绝对的安静,不得有闲人在场。

    故而,我与陌归宫内一众人等便都被白言拦在了门外。

    门内,却只剩两人。

    “内侍大人,传话下去,今日陌归宫周围不准大声喧哗,不准有人无事晃荡,前来打扰!”其实,也正好,我在外头帮他们把着风,这样或许会进行的更加顺利一些。

    “是,娘娘!”内侍大人自恭谨的于我身前受命道。

    我见内侍大人下去做事后,整个心思就又回到了里头的两人身上,“也不知进行的怎么样了。”

    仅仅一门之隔,

    白言正在桌上细细的备着待会儿要用的东西,而瑾帝则是安然的躺在榻上,心中虽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又到底说不上来。

    “白言,你有把握吗?”瑾帝先行打破了这偌大的陌归宫中那长久的沉寂。

    白言低着头讪讪的将嘴角一提,“你有见过我失手的时候吗?”

    瑾帝却是扭头一笑道,“倒是没有,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呢?”

    白言不过很是忌讳的被激怒道,“醋罐子,失败了也是关系于你自己的,能不能别在这里乌鸦嘴了?”

    “我现在这样还能更差吗?”瑾帝只用手指抠了抠自己右脸上的伤疤,继而接受现实的摇头笑道。

    “有我在,今后你只会蒸蒸日上,但希望你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你可以答应我吗?”白言走到榻前,将一碗汤药端给瑾帝,并破天荒的第一次开口跟瑾帝要着一个承诺。

    瑾帝不过单手端过汤药饮尽后,迷迷糊糊的在入梦之前,强撑着对白言道,“我答应你便是了。”

    白言自闷着苦笑的点了点头,方释然道,“那我就放心了。”

    之后

    白言只从布包中抽出了一根几寸长的利针,先将瑾帝面上的死皮完全刮下,这是整个过程的第一步。

    当然,在去除死皮的同时,还要保住瑾帝面上所有的毛细经脉的完整畅通才可以。

    这第一步若是一般的医者已经是做不来了,但它在整个换皮之术当中,却只是前菜而已。

    紧接着,白言便将泡在药汤中的薄皮小心的捧出,也就是从商后腿上取下的那一块,然而竟只是放于一边,并没有即刻进行使用。

    至于更接下去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

    白言复另抽出一根新的利针,并从药箱中选出一瓶不知是什么药水,不过带着它们一道坐于桌前,缓缓的打开自己备着的一方木盒,那竖起的木盒盖内,正嵌着一块小小的银镜。

    白言端详着镜子中的脸颊,有些不舍,有些难过。

    因为从今往后,这份珍贵就不再属于他白言了。

    白言快速的活动了几番手指后,只淡然的把眼前的药水利索的擦于自己的脸上,再而抽出那根利针,亲手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整张面皮,忍着巨痛的取了下来。

    白言没有喝任何痹麻的汤药,因为只有这样取下的面皮才是最鲜活,也是最容易在瑾帝脸上契合的。

    白言把面皮小心的放于身前的银盘之上,又以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流于银盘当中,暂时好生的如此来将养着这张面皮。

    妥当后,白言才开始为自己进行简单的包扎,很快

    白言便又从银盘之中夹出面皮,仔细的修补于瑾帝的脸上,这是最难的一步,因为这一步不仅仅是要将所有的毛细经脉一一接好,还要使得面皮与瑾帝的面庞完全契合,不留褶皱,而更重要的是,于长久的恢复长成后,那旁人入眼的浑然天成般的效果。

    毫无疑问,世间千年,有且仅有白言能把这个换皮之术完成。

    最后,白言又夹起从商后腿上取下的那块薄皮,亦将其紧紧的贴覆于已经修补好了的瑾帝面上。

    只因自己的那块皮还需要与瑾帝的脸面进行长久的磨合,故此,才另需一张薄皮去覆在那上面,以免里头真正的脸皮受到周围刺激,一如风吹,二如日晒,三如灰尘……

    而那张外面的薄皮又因并没有与瑾帝面上的经脉血肉相连,所以,十分容易脱落,若想要它久久的保持鲜活,就必须要以商后的血养着才好。

    至此,世无其二的换皮之术便顺利完成了。

    而白言……


………………………………

一百三十八章 白言呢?

    夜幕降临,

    转眼间三个时辰已然过去了,我担心得一直都把整个身子伏在门上帖耳听着,一开始还有些器物碰撞发出的“叮当”声,而自我没有再听到任何细微的声音发出之时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大半个时辰了。

    “水……水……水……”

    公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从门缝中模糊的飘了出来。

    我只很是踌躇的想推门进去,却又不敢,生怕一时鲁莽的打扰了白言。

    就这样,我又在门外等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而门内却依旧无人掌灯,我才反应过来

    里面恐怕早就结束了。

    我自有些不解的领着众人步入陌归宫内

    睐儿和英儿分别安排着下面的宫女如常的掌灯点香。

    内侍大人亦安排着门外的大小事宜。

    我只忙着去倒水,再到榻前将公子扶起并谨慎的喂与他后,才环顾想起,这里除了公子一个人在榻上睡着还未醒,便没再见到其它任何的身影,“白言呢?”

    “娘娘,你看这是什么?可能是白神医留下的!”睐儿匆匆的拿起写满了字并叩摆在桌上的纸张,边说边向我小跑过来。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眼光着急的于上一目十行,如是写到:

    川穹三钱、菊花三钱、僵蚕三钱、大黄六钱、柴胡六钱、红花三钱、**四钱、没药四钱、丹参四钱、透骨草六钱,煎水一刻,每日覆于面上三次。

    此汤引:商后无名指尖血。

    “这是一张方子。”我不过对着睐儿仿若无事的说道。

    “那让睐儿去太医院抓药罢!”睐儿听后打手便像往日般的,正准备从我手中拿过那张方子,我倒警觉的反手一收。

    再道,“这张写的太潦草,本宫去再誊一份给你去太医院抓药。”

    睐儿“嗯”了一声后,一时又满脸疑惑的跟我来到了案前,问道,“娘娘,白神医是不是走了?”

    我旷然的起笔将那方子上除了药引之外的所有东西都一字不落的工整誊抄在了另一张白纸之上,“或许吧,也可能他有什么急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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