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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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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他不备挣出怀抱,莞尔一笑道,“仙君,一言为定!”还未待转身,便复又被他拉入怀中,青青子衿,岁月静好,缠绵辗转,不休不燥。花鸟鱼虫,灵木香药,都没有此刻令人感到着迷。
………………………………
番外九
九十九重天率君宫门前
远远望去,吵吵嚷嚷的仙群,好一番热闹景象。我二人驾着金光华凤掠过众仙,落于太上老君的大殿上,我被他牵着,来到太上老君面前,目光所至,其乃是一位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者。
“紫御啊,贺寿便罢了,还带了贺礼,客气客气!”说罢,抬手便要将我拉走。
“老君,此乃本君私人珍藏。”他一把将我揽住,转而拍拍那老者的肩膀道。
那老者咧嘴笑道,“你真当老夫年老眼瞎么,已经看不出这落霞孤鹜,秋水长天了么?”他们一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各自笑道,可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蟠桃宴毕,仙人拜别,各自散了,我心下依旧惦念着刚刚那一番奇怪的打量,便拉着他的衣袖问道,“仙君,你与太上老君刚刚所说的什么落霞孤鹜,什么秋水长天啊?”
他背着手不声不响的朝前走,我没法子,只好拉着他的衣袖耍起了赖皮,“仙君,你若不说我便不走了!”
他邪魅一笑道,“好啊,若能追上我,我便告诉你。”
说罢,他飞身而起,刚入云层,见我未至,只好回身揽住我,他的气息从额前至鼻尖,自面颊至绛唇,一种经年隔世的质惑,去我前事之流离。
祥云,银河,百花丛,默然相伴,寸土虚弥。
他的手正玩弄着我的发丝,“缱儿,人间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亦予我一段,可好?”
我微微一笑道,“好啊,不过,人间都是在大婚之时才。。。。。。”,正说着,见他咧嘴笑个不停,我至此才反应过来,不禁低下头,心中泛起一阵羞涩,“缱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不得反悔。”
此时,一抹丹色火焰落在不远处,又一位老者颤巍巍的低头寻思着什么,白髯丹衣,手持红绳,我们一脸好奇的向那老者问询道,“老人家,有何忧思?”
那老者抬眼端量于我二人,“可算找到你们了,可累死老夫咯!”
说着便走近拉扯于我道,“你定要跟老夫离开此地。”
“本君面前,竟敢如此放肆!”见此情形,他将我护于身后如此道。
那老者见状,估计心下估摸着怕是不能强行将我带走,于是叹了口气,干脆盘腿坐下细细与我们道来,“你们可知晓,你二人不能在一起,一个天煞孤星,一个命中勾陈,否则,必遭天谴。。。。。。”
九十九重天,红月宫内,清风霁月,红绳缠绕。
一日,红月老人下帖约太上老君前来弈棋,此二人现正于还愿树下,红玉桌前,风云际会,杀伐攻守。
“你说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们了?”太上老君丢开玉子,惶恐失色道。
“倒是没有全部,只是一部分。”红月老人摇首窃叹道。
太上老君深吸一口气,重新拾起玉子,纵观全局,举棋若定,“那便好,不过我看,他二人必是难逃此劫。”
“我实在于心不忍,历经此劫,必是肝肠寸断!”红月老人抬手扶额,喟然长叹。
太上老君感慨系之,“此乃天命,天命难违呐!”
“那个名唤为缱绻的孩子,绰约,紫御仙君亦头角峥嵘,此二人佳偶天成,老夫看着很是欢喜,心中万分不忍呐!”红月老人神色黯然。
“那你还寻思着前去拆散,你可是掌管人间天庭两地姻缘的老仙,拆人姻缘可才真的是要遭天谴的。”太上老君一时兴起,起意调侃。
“我那是不忍见他二人受苦,怎么就天谴了~”红月老人如此辩解道。
“你也见着了,他二人情深意笃,你觉得他们会因为天谴而分开,然后各自安好么?天意难违,天意难违~你一个老仙了,怎得连这点事都看不透呢?”太上老君见状继而又道。
“是了~是了。”红月老人放下一子,缓缓而叹。
“你别忘了,经年以前,凌御仙君亦是大致如此,后历经劫难,为太史天帝,据天史记载,勾陈之人,必经大劫,若过此劫,多为尊帝。”太上老君郑重其事,神色忽而严肃起来。
“凌御仙君,看似放纵不羁,其实百折不回,不是所有人都能过此大劫。”红月老人忆起当初,经年思绪仿若近在眼前般。
“命定之人,不可更改,必遭此劫,其实最无可奈何。”太上老君落下最后一子,起身遥望,白云苍狗,光阴荏苒。
九十九重天,
帝寰宫,
阁内。
天帝形色匆匆,来回踱步。
司命仙君手托命盘,静立于此。
“我决不能让他夺我之位,此劫果真无法可解吗?”天帝颜色焦灼惶恐。
“命定之劫,虽无法可解,但可缓之。”司命仙君语气平和,神色安宁。
天帝向前急切道,“何法?”
“可将那女子命格暂改,让其于人间做一世凡人。”说罢,司命仙君手中命盘自行回转起来。
“那便如此吧!”天帝背手而立,百般无奈。
远远望去,天帝一人,耿耿孤影,萧索惆怅。
………………………………
番外十
九十九重天,
帝寰宫,
“父母双亡,孤苦无依,一生漂泊。您看此般命格可好?”司命仙君侧足而立道。
“正好。”天帝神色如常,却双拳紧握。
“不过,此事若被紫御仙君知晓,不知该当如何?”司命仙君谈及此事,一脸凝重。
“不必多言,他不会知晓的,你需让此女于三日后降于永夜城。”天帝走至命盘前,重耳附道。
见天帝如此,司命仙君见状亦不敢再多言便微微弯腰,退了出去。
九十九重天,
紫御宫,
窗掩霞彩,光转帘动,书房中,紫御仙君坐于寒玉案前,缓缓推开天帝使信凤送至于此的御书,书中内容大致如此:
紫御仙君:
此数日,魔族数辄犯庭,日甚,无法奈何,紫御仙君乃六御中人,唯望卿可独往,速速将其平定。
紫御仙君读此甚感不安,低头沉思,该当如何。
是夜,星月皎洁,明河在天。我嘴里叼着一块蝴蝶酥,一蹦一跳的从廊上进来,他忽而笑道:“说好这盘蝴蝶酥是做给我的,怎得你自己先吃上了?”
说完,他便搂住我低下头含住了我叼在嘴里的蝴蝶酥吃着,我一时失措,一个踉跄,只好松开蝴蝶酥,向后退了几步道:“盘子里那么多。。。唔。。。”,未等我说完他便向前用一个熟悉温润的吻堵住了我还未说出的话,仙君边吻着边将我拦腰抱起向里走去轻轻放在玉榻之上,用微喘而又沉稳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即日我便需启程。”
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顿时泛起一股酸意,“去哪?”
“魔窟。”他微微起身,轻言道。
“为何?”我近日心中时感不安,不觉间已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他于我额头轻啄,安慰道,“缱儿放心,那里常年有魔族作乱,我需前去将其灭之,不日便归。”
“我要与你同去。”我靠在他的胸前,不舍道。
“不可,魔窟常年瘴气笼罩,极为苦寒,你还未完全复原,我不在时,好好休养生息,待我凯旋,我便为缱儿于天庭铺就万里红绸,可好?”
我涩涩的推开他,感觉脸上应是煞红,低下头柔声应到,“好。”
他复又将我揽入怀中,喃喃道:“乖,从此之后,天上人间,你只能是我唯一的妻。”
九十九重天率君宫
“你速速唤我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红月老人气喘吁吁,步入房中,手中红绳散落一地。
“今日我算得一事,甚是离奇!”太上老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之感。
见此情行,红月老人心下亦明了将有大事发生,“可是与那大劫有关?”
“与缱绻那孩子有关。”太上老君来回踱步道。
“究竟何事?”红月老人亦心下万分焦急。
太上老君了一口茶,深吸几口气道,“有人强行改了那孩子的命格,现已于人间,未知何地!”
“这可还了得!若等紫御仙君归来发现,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呐!这该如何是好!”红月老人听得此话惊得差点摔在地上。
“故而找你前来商量。”太上老君扶额道。
“不若,我俩前去魔窟走一趟?”红月老人向太上老君征询道。
“甚好,甚好,即刻启程。”太上老君尚且顾不上金炉,便与红月老人并肩飘然远去。
………………………………
番外十一
且说一别后,紫御仙君来至魔窟已月余,荒凉之地,寸草不生,紫御仙君心下暗暗侥幸道,还好没应缱儿之语,否则,我必心痛之。
“仙君,营地外有使求见!”天兵匆匆掀帐通传道。
紫御仙君回神疑惑道,“乃是何人?”
“一个红衣老人,一个鹤发道长。”天兵大致回忆道。
“请他们进来!”紫御仙君已猜至七八起身令道。
片刻,红月老人与太上老君便飘然而至,紫御仙君万分不解道,“你二人如何前来,莫不是天庭出事了?”
“天庭无事,紫御放心!”太上老君赶忙回道。
“若为何事?”紫御仙君愈加迷惑,见此二人说话吞吞吐吐,霎时间便有种道不明的不安感于心中蔓延开来。
红月老人面如白纸,难以启齿,“是。。。关于。。。缱绻那孩子。。。”
紫御仙君顿觉五雷轰顶,捂住胸口闷咳一声,嘴角溢出一抹鲜血,“缱儿,怎么了?”
“不知何人私自改之命格,现已于人间,未知何地!”太上老君嗟叹道。
说话间,天兵复又急急而来,通传道,“仙君,不好了,魔族太子噬,复又率兵前来,已于前营大开杀戒!”
“这可如何是好!”红月老人与太上老君纷纷担忧道。
“我自前去将其歼之!”紫御仙君眼神凌厉,帐中不时现出一股王者之气。
永夜城,顾名思义,此城无日,惟有长夜漫漫,与往常一样,我背着竹篓,提着烛灯,于夜山之上寻采千年竹荪,正欲低头细观之,于几尺之处,隐隐现一方蓝锦挂于枝梢,我起身前去查探,于淙淙流水中看到一人,幸而蓝衣被河边枝梢勾住,我向前将那人拉上岸后,望闻问切一番,发现早已气若游丝,无知无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潜心钻研炼药之术,只恨无人敢用,他自己送上门来,不若,我便救他一救,反正最坏亦不过如此而已。
于是,我便将他拖至家中,放于竹榻之上,转而将其衣物褪去,惟见胸前之伤,触目惊心,皮毁肉灼,火星焰焰。
我心下思索一番,转身前去院中配药,金银花,穿心莲,蒲公英,无根水,于石臼中舂捣一番,回至屋中将其敷于他伤口之上。
良久,我从梦中惊醒,抬眼发现那人已然转醒,正于屋中摸索着,我起身将其拦住,“你的伤还没好呢!”
他回身扶住我,颤颤道,“何不点灯?”
我微微蹙眉,因而眼前便是一盏烛灯,“你看不见我么?”
他轻轻摇头,好似已经明白了些什么,“我。。。是否。。。。。。”
“放心,我定会尽力医治。”话毕,不知何故,心头莫名感到一阵隐痛。
我扶那人慢慢坐于竹凳之上,“你是何人,怎会落入永夜城?”自我见到他时,便万分好奇。
“我于一场战争中,被人偷袭,不幸坠入山崖。”他细细回忆道。
短暂的沉默后,那人又说道,“我还有要事,叨扰几日,略有好转,便会离开,日后,我定会酬谢于你。”
我听他此言,赶忙解释道,“我救你完全出于私心,你亦无须记在心上。”
翌日,
我正于院中煎药,心下想着,那人看上去举止不凡,自醒后,一直眉间紧索,定然是有要事于心,万分挂念,几年前,我于一本药全上读过,若以人血入药可得滋养,我心下已有决定,顺手拿起身旁的药匕,割破手臂,鲜血潺潺而出,药罐中一股腥甜的气息蔓延开来。
多日后,
“连日来,你一直在咳嗽,为何不给自己抓一副药吃一吃?”那人坐于阶前玩笑道。
“我此病,与你不同,早已药石无医。”我强忍泪意如此道。
他赶忙关心道,“既如此,那你且去休息。”
“无事的,休息亦无益。”说罢,我便如常将手臂割破,不过,近日来,要等很久,血才能够浸满药罐。
少顷,我起身欲去包扎伤口,便觉眼前一黑,全身无力,伏倒在地,他听到声响,摸索而来,将我扶起,“你没事吧?”
我抬眼微微一笑道,“无事,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形将就木了,以前,母亲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明白。”
他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但却再也没有了回应,良久,他怀中之人渐渐凉透,渐渐僵硬,而他却一直寂然不动。
九十九重天司命宫
紫御仙君伤愈回天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去司命宫兴师问罪。
“紫御仙君,未知何事前来?”司命仙君故作轻松道。
“为之何事?前来取你之命!”紫御仙君凌冽威言道。
紫御仙君正欲抬臂,天帝急急赶来,言道,“紫御,可否留之一命?”
天帝话音未落,紫御仙君灵剑已穿过司命仙君胸前,“陌寰,我早已告诫过你,今日我便来告诉你后果是什么!”
俄而,天地之间,再无司命仙君。
………………………………
番外十二
九十九重天紫御宫
自从司命宫归来,他便开始着手于大婚之事,扬言定要为我于天庭铺就万里红绸,其正发愁铺至何处时,太上老君便和红月老人双双至此,他三人于书房中关门商议多时,最后决定,红绸自紫御宫铺就,至率君宫,再至红月宫,如此万里红绸可得。
今日,云梢金鹦鹉,宫中金凤旋,我坐于镜前,以朝霞为帔,灵珠为冠,红月老人拿着月梳于我身后边梳边道,“一梳执子之手,又梳与子偕老,三梳儿女满堂。”一时间,我竟觉得鼻头酸酸的。
转脸见他推门而入,亦一身喜色华服,缓缓走至我身旁将我牵起,柔声道,“缱儿,与我一同前去会宴宾客,可好?”
“嗯。”我抿嘴一笑如此应道。
宫前,花天锦地,红飞翠舞,笙歌鼎沸,门庭若市。
“太上老君协千盏金丹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灵御仙君协天涯海角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无御神君协西天金麟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寒御仙君协万年冰果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离御仙君协上古兽心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法御仙君协灵力法杖于此贺紫御仙君与缱绻仙子永结同心!”
……
还未听完,红月老人便从身后蹿将出来笑道,“小缱绻啊,你看这是老夫送你与紫御仙君的大婚贺礼。”只见他手中的一缕红绳于空中一挥,瞬时化作灵彩之虹,于天庭绽放。
我抬头仰望赞叹道,“仙君,你看,好美!”
他却俯身于我耳边轻笑道,“是啊,好美!”
宫中,凤惊翠羽金麟跃,数叠临水是天涯。
我正趴于廊上观此西天金麟,“仙君,你且说西天金麟究竟有何好处?’”
他亦斜倚于一旁,手中悠悠把玩着我腰间玉佩如此道,“此乃天界祥兽,其多于神佛之坐骑!”
正说着,我计上心来,侧过脸去,将手放于唇上坏笑道,“仙君,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何事?”他放下我腰间玉佩,懒懒抬眼道。
“今日我身体不适,可不可以。。。。。。”我撅着嘴低声试探道。
待我欲语还休之时,他于我手腕之上轻点几下,便言道,“你身体无碍,定要记得每日多吃几颗太上老君送来的金丹。”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欲走,被他一下揽过腰肢,转而跌入一个香暖的怀抱中,他环住我低言道,“我还没怎样呢,你若总如此,我们何时才能有孩子?”
我仰面娇嗔道,“还没怎样?若你哪天真的怎样,你可能就要失去我了。”
他顺势于我唇上啄了一下,便道,“我只知道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若无耕耘,何来收获?”
我往他怀里略钻了钻,“先说好啊,我只管生,不管养,仙君自己看着办!”
他一脸宠溺道,“好~你生,我养,可好?”
“这还差不多!”我一脸心满意足,于他怀中静静睡去。
………………………………
番外十三
紫御宫,
也不知怎么回事,近两日总觉得自己神丝困倦,想来每日于宫中不是请织女姐姐前来玩笑一番,便是帮红月老人顺带理理红线,也没干什么劳心伤神的事情,怎得就至于此了?正想着,见他于玉案上,无事随意拨弄着琴弦,松油玉徽,香烟袅袅,我于玉榻上勉强起身,睡眼惺忪道,“仙君,近来我如此嗜睡,不会是太上老君的金丹吃多了吧?”
“怎会,金丹只有助于定神固灵,断不会让你嗜睡的。”话音未落,他便若有所思,疾步向榻边走来,扶起我的手,细细诊之。
片刻,他缓缓抬头,与之会心一笑,我便知自己定是“有了”!他将我揽入怀中,歪于榻上,不言不语,我贴于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了?”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唉~我现在正愁该如何养他呢!”
听他此言,我随即调皮笑道,“这我可不管!”
“若是男孩呢,便唤他,子匪,女孩呢,便唤她,之夭,可好?”他边顺着我的发丝边如此道。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听来不错。”我如此笑言道。
率君宫,
“近了,近了!”太上老君于金炉边急急道。
红月老人坐于一旁,将手中的红线随意一丢,“大劫将至?”
“真乃天意难违啊!”太上老君伸手掐指一算道。
“你可能算出他二人还有多少日子么?”红月老人于一旁期待道。
“此乃天机,如何算得,你知道多少,我便只比你多知道那么一点点!”说罢,太上老君只能背手来回不断踱步。
“小缱绻啊,我是真喜欢这孩子,你定要救她一救啊~”红月老人于金炉旁开始无赖道。
“我哪有如此能耐啊~”听此言,太上老君心下愈加焦急不忍。
红月老人不管不顾道,“你个糟老头子,你必须救,你给我想办法,想办法,当日,我说设法将他二人分开吧,你非不肯,现在好了,一路走来,你也难以淡然处之了吧?”
“我虽心亦不忍,但如今我还是那句话,天意难违,此是躲不过的!只是,我总觉得来得太快了些~”太上老君其实心中万分担忧,但只能如此解释道。
“太上老君,你心肠也忒硬了。”红月老人撇嘴道。
“不是我心肠硬,是我们这些老仙,有些事情要看透,要放得下,应该明白,命定大劫,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太上老君立于金炉旁闭眼微微道。
自知我有孕以来,他便于我寸步不离,亦不准“闲杂人等”造访紫御宫,道之我需安心静养,不能相见,一时间,织女姐姐,太上老君,红月老人皆成他口中的“闲杂人等”。
“仙君,每日只你我二人拘于紫御宫,真真的毫无意趣!”我半神伏于寒玉案上,撅嘴耍赖道。
他正靠于一旁架上手捧经文细读之,听我此言,抬眼道,“又动凡思,到底是六根未净呐!”
“奥,你六根皆净了,你若净了,何必要与我大婚?”我倏而起身走向他,向其忿忿道。
“我不是六根未净,只是遇见了你!”我还未至,他便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至身前轻言道。
“那仙君是怪我让你六根未净的咯?”说罢,我转身欲走,复又被他拉至怀中,我欲挣脱,却被他死死扣住,无奈只好放弃挣扎。
我于怀中轻轻戳他,撒娇道,“仙君~带我去人间玩儿嘛,再不去,人间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了~好不好?”
他渐渐松开我,无奈一笑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人间街市,
明灯璀璨,街南绿树,习习香尘,我牵着他于摊市中穿梭,仿若人间一对平凡的夫妻。
“卖冰糖葫芦嘞!”
一串熟悉的声音于我耳边响起,我便拖着他,指着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伯道,“我要吃!”
“好~”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跟老伯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我边逛边吃,转眼便见手工精致的莲花灯,我走上前去,看中了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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