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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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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谁?”奶娘多嘴一问道。
“像他,也像她。”华衣公子言之有意道。
奶娘心中倒觉新奇,这话说得人真真迷糊,这说的到底是像哪个,只自己窃思,也没有再问。
这华衣公子便是日后的商界巨擘——人称商公。
多年来,商公独自扶养着棠彩净的孩子,还给她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唤作,疏璃,因其母最爱琉璃,腰间常挂着一个棠花形状的琉璃宫坠,故作此名。
棠府一夜落没,市井之中对此亦有着各种传说与流言,时间久了,便越发传的离奇古怪,每逢月中初一商公便会派人前去打扫整理,就好像一切都还是刚开始的样子,从未有过这场可怕的事变一般。
凌国青帝得知此事之时,当即昏死过去,大病一场,整个人骨瘦如柴,疯疯癫癫,好在当时有一个路过凌国运城的白发道士于宫门前念了一道不知是何的咒符方好,青帝本欲大赏之,那道士却只道,“快了。”便立足远去。
青帝本想起兵与宸国一绝生死,却当此时,一封几个月前自金陵发出的家书尚至,青帝一看竟是棠彩净的笔迹,将其打开,上面写道:
父君亲启:
女不孝,故自专,不敢请父之谅,为国之民,万勿以我兵伐,亦勿以一时之怒迁人于火,父见此书之时,我与兄于金陵恐已危,惟君勿以为忧,亦勿转嫁于人,维女取,至于兄,我今方知自其入为质之时,终身则定矣。
不孝女棠彩凌绝笔书
也因此,青帝才放下一时之怒,进而思之亦深觉为然,想之国中百姓,亦想之凌国现下兵力国力皆不能与宸国相提并论,今又见公主如此书来,心中虽痛,但也只能沉沉压下这口气,来日再行图之。
………………………………
第四十八章 只取两瓢
当青帝,也就是我的外祖父,那晚给我讲完这段往事之后,我心中并没有生出多少伤感憎恨,只自觉世事的无常、亦庆当下之幸,外祖父又再三叮嘱道,我与公子既然已至于此,必要于凌国游居几日,一来可以大观北国风光,凌国各城之景,二来亦可使其与我多相处些时日,聊表祖孙相聚之情。
因而,我俩便只好于堪折楼中继续住着了。不过近来我时常被召入宫与外祖父闲时相伴,谈得多是我母亲小时候的事情,却也听得了一些佳丽妃嫔争风吃醋的绯言绯语,至此凌国后宫各项情势于几日间也算是大致摸清了。
堪折楼,
房内,
蝴蝶绣屏,鸳鸯暖帐,这北国风光虽好,但我总是自小于金陵长大的,这北国之寒却是我受不了的,不仅我如此,公子亦如此,故而这些日子我俩无事之时便只蜷于房内,以炭续命。
“你知道么?我这外祖父的后宫当年可真是弱水三千,只可惜现在只剩下两瓢了。”我倒了杯热茶坐下举起两根手指道。
“两瓢?”他躺在炕上又不知拿了本什么书在那看着。
“对啊,好像是一个叫宁妃,一个叫柳妃的。”我只喝了一口,觉着不香,便将茶晾于一边了。
“青帝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后宫居然还有两个妃子,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如此想来,你外祖父年轻的时候手段应该很厉害吧。”他不禁暗自忍笑道。
我上前去用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搭于炕边道,“你想到哪去了,这二妃年纪说来都不大,其中一个还是出身金陵呢,因为当年我母亲跟舅舅都逝世于金陵,外祖父觉得国不可无储君,为此方于民间大肆选女,其实这些入宫的女子挺可怜的,她们的丈夫只是要她们传宗接代而已,你想想没有爱的婚姻有多可悲。”
他轻叹一声,坐起半个身子于我身后道,“你可听过这么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原本确为可怜之人的人,可这样‘可怜’的时间一久,便会生出许多可恨之处来,这亦是这些女子为后宫之人的悲惨下场之一。”
“难不成世间真就没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么?”我一转头,自己的鼻尖刚好碰到了他的鼻尖,却赶忙躲开道。
他顿时显出几分风流之意,于我面颊上轻吻许久,方呓语道,“这便是人性,只要入此怪圈便没有人能逃得过,所以我只要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需那些可怜之人来我的后宫滥竽充数。”
“你便不怕我时间久了亦会生出许多可恨之处?”我曲背将头靠于他肩上笑言道。
“那些女子本不得宠爱,只得于深宫中行各种争夺抢占之事,心思怎能不越发恶毒,而那些‘可恨之处’方才是真正的可恨之处,而你,不争不抢,不占不夺便已是我的唯一,又怎会如那些人一般?”他望着炕边木窗上由屋外雪地里反射透入的白色亮光,只带着笑意阐言道。
我却佯装无辜模样,对其戏言道,“是啊是啊,如果有一天我变成那样一定是你对我不够好!”
他听言只咧嘴一笑,拍着我道,“我呀,是让你每次入宫时,要小心为上,别让那些女人算计了,到时候,又要我去替你解围~这凌国都冷死了,我可不想踏出这屋子半步。”
我立时便来了个神龙摆尾,反身掐着他的鼻子不停道,“就要你去解围,就要你,就要你……”,我忽又松手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道,“咦?算算日子,我明日好像便要入宫一趟,外祖父好像是邀我前去观梅还是什么的。”
他只打了个哆嗦,拉过绒被蒙着个头道,“嘶,想想就好冷,璃儿当真要去么?可别受了凉!”
“我当然要去啦!”想想与外祖父相认还没多久,日后又不可能永远留在凌国,还是要趁这段时间多陪陪外祖父的。
“这外头简直是滴水成冰,连暗卫来的次数都少了许多,你明日非要去的话,便披上我那件大氅去吧。”他又从中露出脸来多言嘱咐道。
“你那件我穿着又大又长的,我还是穿那件兔毛的挺好的。”我虽明里摆手拒绝好像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中对于外出也是万分拒绝的,这鬼天气这么冷,谁又想在外头变成冰雕啊!
………………………………
第四十九章 观梅
翌日,大地晶明,苍茫无边,好一个晃人的冰雪世界。
宫内,
帝园中,
凌寒之中数梅开遍,冰骨清寒如雪乱,红夭拂衣却困于阵中不知该往何处去。
迷茫间,感到背后像是有人,未及反应,我便被其粗鲁的凌空拉扯到了远方的冰池边。
站定后,我只迅速回身,准备狠狠的瞪那人一眼,再将其呵斥一通,入眼后却发现是一个身着贵妃重金服制的英武妇人,那么的顾盼神飞,又那么的俗于世人。
“你……便是那商疏璃?”那妇人语气尖锐道。
我综观此妇,心中想到,这恐怕便是昨日与公子谈到的那“可怜之人”当中的其一吧,故问道,“你是何人?”
那妇人扬笑两声道,“本宫你都不知,‘柳妃’可听陛下提起过?”
“不曾!”我只实言相告道,不过,外祖父虽没提起过,而我却知道这号人物,但此时我偏偏不想让她知道我知道。
那妇人看着像是被这话激怒了,一时想冲上来扇我,我只向后闪躲了一步,其又收手正色道,“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拉你前来?”
“不知。”我对其装傻充愣道。
那妇人脸上登时现出了一种阴沉的神色,只定定的朝池中望去,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我亦定睛看去,可心中只觉无趣,便转身想走,却听见身后池中一声巨响,再回身向池边跑去,只见那妇人于凿碎的冰洞中上下扑腾着,还大声朝周围不断呼救道,“救……救命啊,来人救救本宫啊……”
我只凌乱的从一边捡起一根竹竿儿向其伸去,可那妇人根本就不领我的情,宫中侍卫不久便按声赶到,并将其救起,外祖父亦循声而来,那妇人被救起后,宫女为其披上衣被,但其依然跪于地上冻的瑟瑟发抖,哭着打颤的指着我道,“陛下,陛下要为我做主啊,是她,是她推我下去的!”
我为自己亮声开脱道,“外祖父,我没有!”
“疏璃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你可有凭证?”外祖父将那妇人扶起,面面相觑道。
谁知此时另一个青衣妇人站出来做证道,“陛下,我看到了,就是这个女子使计将姐姐推下去的。”
“那疏璃又为何要如此行事啊?”外祖父又正色道。
“因为……因为她与我一时言语不合便把我推下去了!”估计那妇人事先便早已把每一个环节,甚至于每一句话都想得清清楚楚,如此一个惹人怜的妇人之语,若换成是我,我见此景也会心生疑窦的。
外祖父看着那妇人冻的发紫的嘴唇一脸的心疼,只摇头对我怒言道,“吾好心邀你前来赏梅,而你却不知往何处而去,原是有意行此祸事,着将商疏璃扣押于大牢中,择日再行定夺!”
如此,我便被两个侍卫请出了园中,又转而收押至凌国大牢牢房内,而这里关的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苦寒至极,暗无天日,嘶嚎悔恨哭泣之声不绝于耳,我只讪讪自笑三下,独自蜷缩于角落之中……
………………………………
第五十章 何方神圣
未宁宫内,
“姐姐,你看妹妹这次可是帮着你了?”此宫内主位宁妃邀功试探言道。
柳妃因被宁妃叫来自己宫中“走动走动”,现只立于未宁宫窗边听其言之,俄而话道,“妹妹,我们姐妹多年还分你我么?难道我想的不亦是你想的么?你帮我不就等于帮你自己么?”
“姐姐此话差矣,妹妹可从未想过要把持大局,垂帘听政啊,妹妹只愿今生富贵罢了,况且那一个黄毛丫头又能碍着我什么事?”宁妃金蝉脱壳般绕弯道。
“这妹妹就不懂了,若不把持大局,青帝死后,新帝即位,我姐妹又如何能过得安生日子,那丫头是不足为惧,但若是她与那与其一道的公子连起手来,怕是你我便要陪着那老头子一起去了,你可知那公子是何身份?”柳妃眉飞色舞的说着,又把扯远的话题拉了回来。
“是何身份?不过便是一个南国富家公子罢了!”宁妃于镜前婀娜弄姿,漫不经心道。
“错错错,大错特错,那公子便是刚登基不久的邺国瑾帝!”柳妃拉过宁妃满脸的恨铁不成钢道。
宁妃一时错愕,“若……若他与老头子的外孙女联姻的话,那……那岂不是要吞并凌国了。”
“正是此话呢,照我探查的消息看来那瑾帝对这个黄毛丫头很有些意思呢!”柳妃又火上浇油道。
宁妃一时没了主意,只道,“姐姐,那我们该当如何呢?”
柳妃毕竟是习武之人,话至于此眼中闪过一道常人不易发觉的冰冷杀气,直直的盯着宁妃道,“如今定不能让她活着走出大牢,妹妹可会帮我?”
宁妃微微点头道,“无论如何,一切皆听姐姐的。”
牢房内,
“小姑娘犯了何事被抓进来的啊?”隔壁牢房的一个老妇人爬过来席地而坐八卦问道。
我瞄了那老妇两眼,头发蓬乱,臭气熏天,但眉宇间又能看出也是经了些事故的人,只回道,“谋杀柳妃。”
那老妇差点笑得抽了过去,“就凭你?你这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真是笑死人了!”
“怎么,我怎么就不能是她的对手了,她……又怎么样呢?”我扒着木栏哧声道。
“她……哼哼……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你小姑娘不懂……不明白……”那老妇说着便又躺回自己的草堆中去了。
这个时候,两个提着灯笼的宫监跟在牢头的身后,牢头为之只开了牢门便走开了,这两人低头悄步进来,扔给了我一管不知是什么的药丸,颐指气使道,“这是我家主子赏你的!”
“赏我的什么?”这凌国后宫如此险恶,我才不会傻到轻易相信呢?故折言道。
“赏你的全尸!”那两个宫监蹲下说罢,便拿起药丸就往我嘴里塞,我一个女子如何挣得过这两个男不男,女不女的。
隔壁牢房中的老妇只惊声尖叫,上下撺掇道,“她来了,她来了……哈哈哈,她又杀人了……”
忽的,我感到自己被扳死的手空了出来,便果断的将手收了回来,看了下手上留下的几道生疼的红印,一切来去太快,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最后只见那两个宫监已然趴在牢房地上一动不动,于是我壮起胆子,上前推了推,又轻声道,“喂,喂。”
我心想,不会是死了吧!
便将那两个宫监翻了过来,只见两人的额心都有一个极小的红点,这么诡异的手法绝不会是公子所为,那又会是谁呢?我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人的样子,便心慌的很。
“日久未见,可有想我啊?”一个白影从我眼前闪过,又落于牢前。
“你到底是谁?”这人总是如此阴魂不散,我快被其搞疯了。
“对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嗯,索性今天便告诉了你,我姓白,名曰:言。”这白言将一只脚搭于那两个已死的宫监身上,对我笑言道。
“好,白言,你今日所为何事?”我实在不想与这人过多纠缠,只如此道。
“一呢,是想你了,二呢,想来帮帮你们。”说着,其便掏出一粒透明药丸丢给我道。
“这是什么?”我拿着药丸心下疑之道。
“这是假死药,你吃是不吃,不吃就还给我。”其只躬身欲要从我手中夺回。
我只将此药藏于怀中,对其不情不愿道,“便只相信你这一次!”
我决定后,便毫不犹豫的将此假死药吞入后,渐觉头晕脑胀,昏昏欲睡,全身瘫软,于意识模糊中我仿佛看见这个叫白言的人用了什么东西将那两个宫监化成了一摊血水,又拿起那管里面不知是装着什么毒药的药丸一饮而尽……
又隐隐听到,“若非是你,我绝不会……,而你却……若非是为他,今日你怕是不会如此听话吧……”
这白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
第五十一章 螳螂、蝉、黄雀
两日后,
大殿内,
只青帝与其二妃,陌归以瑾帝身份前来向其讨要说法。
“青帝,吾与璃儿应邀而来,却不想你竟不分青红皂白将璃儿押入牢中,而今却只给吾一具尸体,这该如何说呢?”瑾帝于大殿上愤极言道。
这柳妃与宁妃因宫监一直没有回宫复命,故总有些畏惧,今见瑾帝来闹,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
“吾亦不想啊,这疏璃究竟是如何故去的?”青帝对此只一头雾水,只好显出悲伤之意如此回道。
“人人皆知,璃儿是吾国已定之后,不过还未大婚而已,若今日不给吾个说法,便只等着五十万大军多路讨伐罢!”瑾帝只撂下此言,青帝一边的两位后妃此时亦忍不住出言道,“这商疏璃是她自己死的,关我们什么事?你凭什么前来讨伐?”
“其一,璃儿尸身经检是为中毒而亡,其二,吾邺国之后,被你凌国之人暗害至死,真当吾央央邺国无将无兵么?”瑾帝进而对之呛言道。
“吾亦不知原因究竟是何啊!”青帝听言周身大震,只好言相劝道。
柳妃眼珠一转,便摇步上前,满脸自得,奸媚言道,“商疏璃是于牢中畏罪自杀!”
青帝便顺水推舟道,“对,就是如此,瑾帝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只见瑾帝玉手互拍三下,便有几个黑衣暗卫扶着一个皮肤之上褶皱纵横的老妇慢慢走近,而柳妃看清之后却渐渐后退,似受到了什么惊吓。
宁妃亦观清其人面貌之后,一时腿软,竟站都站不稳了,只喃喃念叨,“怎么……怎么是她……”
青帝竖耳听之道,“宁妃,你在说什么?”
宁妃本就不禁吓,现又一听青帝问责于她,便更是沉不住气来,眼看着便要将诸事和盘托出,这柳妃见宁妃如此,心下只叹其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只于一旁大力推开宁妃,抢言状告道,“陛下,我有事要说!”
青帝只道,“说!”
柳妃面不改色道,“其实,商疏璃是宁妃派人去送毒药而毒死的!我之前也劝过她,可是她偏要如此行事,说不能让商疏璃抢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怪我……怪我没有拦住她,姐妹多年亦狠不下心来揭发她,陛下,请陛下责罚!”说着,柳妃便淌下泪来,不断拭之。
瑾帝轻笑两声,话中有话道,“果真如此?这老妇可是璃儿隔壁牢房的,有何人做过何事,她都一清二楚,哦,对了,还有些人,以前做过什么事,说不准今日亦可一并揭出,若是谁所言有假,那可是罪加一等啊!柳妃还是要想清楚再说为好!”
宁妃早已是跌伏在地上不中用了,而柳妃却是软硬不吃的另一番光景,这老妇虽精神时而萎靡,时而明朗,但亦知于大殿之上要跪于地上回话,看来其二十余载的宫中生活也不是白过的,“陛下,她她她,她杀了,杀了,人……”
这老妇含糊不清的指着柳妃一直不停的这么说着,青帝于龙椅之上向前倾身问道,“杀了谁?”
“胎儿,好多,好多……”那老妇磕磕跘跘道,“还有……还有……前晚那个……牢房里的……女子……”
青帝佯怒道,“柳妃,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好大的胆子,亏得吾几十年来如此器重于你!”
柳妃只跪于地上自笑道,“哈哈哈哈,陛下,哈哈,没想到吧,哈哈哈,死了……都死了,太好了,陛下和凌国都是我的了,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没有人可以跟我抢,跟我抢的,都得死!”
“不!柳妃,你错了!我没死!”我从屏后听言蓦然掀帘而出,柳妃见我,脸颊急剧抽搐了起来,便又想冲上来将我掐住,却被暗卫死死按于地下,但其依然唾沫横飞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没死!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生生死死,你我终会再聚!”
外祖父只嫌恶的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将其拉走,公子亦眼神示意暗卫将此人交于凌国侍卫,暗卫方才恨恨罢手。
那柳妃却不肯伏法,非要得个明白,只于殿上尖声喊道,“为何会这样?为何?我的计策没有地方出了纰漏,为何会这样?”
我只上前对其可惜道,“不知,你可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我是你的蝉,而你却是他们的螳螂。”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你们故意设下圈套让我往下跳……我柳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柳妃只自嘲道。
外祖父见状便苦口婆心对柳妃道,“柳是啊柳是,你以为吾从未疑心过你么?不过只觉是自己早几年坑害了你,不愿与你多计较罢了,可你如今竟歹毒到要害疏璃,吾又如何能容你?吾与瑾帝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陛下,事到如今我柳是只问你一句,你可对我有过片刻的爱意?就像她们俩这样的!”柳妃泪如泉涌的望着我与公子,又期待的看向外祖父道。
“从未。”外祖父只用嘶哑的嗓音黯然回道。
柳妃还是柳妃,只不过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而今听见这话便只如行尸走肉一般,耷着头,耸着肩,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侍卫架着她走过我身前时,她看我的眼神,还有对我小声说的那句,“我嫉妒你。”
不过好在,她会永远的关在那间我住过或许还有很多与我一样被其陷害过的人曾住过的牢房里,而她,再也没有办法来打扰我的生活,威胁我的生命了。
每次经过这些风浪后,我都会觉得生活多么美好,生命多么可贵,善意多么重要。
几天前,
堪折楼内,
“不过公子,我明日要真被算计了该如何是好啊?”我自想着变成冰雕还不打紧,化了就好了嘛,若是被那两个女人算计一下,那可真要没命了,故拉着他衣袖道。
“璃儿放心好了,暗卫到时自会跟随于你,若其给你设了什么圈套,你自往下跳便好,我自有办法救你,顺便还能帮你外祖父一把。”他只将捂好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着我微凉的手道。
“什么啊,外祖父?外祖父怎么了?”我只安心于炕上躺下问道。
“你这些日子混迹于宫中觉着你外祖父跟那二妃关系如何啊?”他只拿住我的手腕不停摇晃道。
“我觉得很奇怪,夫妻不像夫妻,君臣又不像君臣的,反正我感觉外祖父对她们不是真心的。”我想了一下回道。
“那如果我告诉你,她们对你外祖父也有所企图芥蒂呢?”他不经意的对我诉说道。
“哦~我明白了。”我摆过头似是悟道。
“你明白什么了?”他只用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言道。
我被弹之后,只昂首看着他,面上虽毫无波澜,手下却反向硬掰着他的手指,看着他幽幽道,“我知道,要帮外祖父啊~”
他只软语求饶道,“璃儿,我的手指要断了,手下留情啊~”
我松手扬眉,嘻嘻笑道,“让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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