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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女尊做万人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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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素雅:“……”

    喵的,咋一个个都跟活体炸弹似的?

    “咳咳!”。

    她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江二王八蛋?”
………………………………

256 十分干脆的甩锅

    小嘴儿脆生生的,冲着对面骂一句。

    齐素雅摸摸自己的脸皮,这句王八蛋是骂江雁洲。

    她想起人贩子事件。自己好心救人,哪知竟被狗咬吕洞宾,反挨对方一个嘴巴子,从那往后她就不太待见江雁洲。

    于是小表情恹恹的,忽然非常不开心。

    ……

    昨天夜里,齐素雅遇见江雁洲时,故意恶心江雁洲,一直掐着小嗓子,故意娇滴滴,以至于嗓音失真,江雁洲没认出她来。

    而今。

    江雁洲:“???”

    被骂了一句王八蛋,听出齐素雅本音。瞬息之间,面前娇俏漂亮的女孩子,其形象逐渐和家里那个小丫头重合。

    江雁洲:“……”

    就面无表情的。

    冷峻刚毅的男人本就面瘫,而今这份面瘫更加严重了。

    须臾……

    “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厌宸哥让我进城找瑾哥,至于我这脸?我这腿?”

    齐素雅大眼睛微微一转,十分干脆的甩锅:“这就要问厌宸哥了。”

    “厌宸哥那里有胶囊,那个胶囊好神奇呀?我吃完胶囊,我的脸就好了,我的腿伤也愈合了。嗯,厌宸哥真是大好人,感恩!”

    她信口胡扯。

    江雁洲定定的凝睇她半晌,忽而看向旁边的苏家大哥苏幕戎:“先进来,我大哥也在,但他一直没醒。”

    苏幕戎一怔。而后,甚至都来不及多问,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大步流星的往里冲!

    江雁洲目视他背影,从他仓惶步伐看出他的急切。面瘫男人忽而咬住自己的嘴唇,两手无声的攥成拳。

    ……

    这时是夜里,屋子里太黑。苏幕戎头一回来此,他不熟悉环境,跌跌撞撞,磕在黄泥浇筑的土墙上。

    一束光线宛若及时雨,光芒照亮昏暗的室内。

    苏幕戎回首一看。只见娇俏漂亮的女孩子,她抓着一只老式手电筒,表情娇俏。。

    收回视线,苏幕戎继续箭步如梭。

    直至。

    进入里面那间屋子,看见躺在土炕上的江敬云。

    他猛地一下刹住脚。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为何,敬云竟是这副模样,竟像他舅舅那样,躺着,闭着眼,像睡着了一眼?

    江敬云身上盖着一件脏脏的袄子,这袄子上面满是脏褐色的血迹。

    苏幕戎又是一愣。

    他像是猜出了什么,心里有几分推敲。

    “敬云?”

    身后,江雁洲跟了进来。见此,面瘫的男人,嗓音比起平时低沉了八度。

    “他一直没醒。”

    苏幕戎:“……”

    晕眩似排山倒海肆意汹涌,铺天盖地的,宛若想要淹没他。

    他身形一晃,按住土炕,撑住自己的身体。

    而后。

    他伸出手,像是想要碰碰江敬云,又倏然攥住了指尖,痛苦的阖上了眸子。

    过往一幕幕在眼前翻飞,他想起很多,猜出很多,心痛很多。

    ……

    苏家原本生活在外地,家里条件只能算一般,但也有这个女尊世界的通病,重女轻男,认为男子无才便是德。。

    苏幕戎四岁那年,二弟苏毅农,三弟苏念初,这两个尚未出生。
………………………………

257 有匪君子,江敬云

    在苏幕戎朦胧的回忆中,那年雨下的很大,只比他年长几岁的小舅舅,当时也还只是一名小少年而已。舅舅为这重女轻男跟家里吵了一架,之后负气出走,自此人间蒸发。

    直至两年前,1978。上头下达政策恢复全国高考,但这一制度是针对女性的。男性轻贱,依然没学可上。

    在那一年,苏家出了几件大事。家中父母接连过世,最后死的只剩苏幕戎哥仨,甚至就连家里的房子都被亲戚抢走了。他们哥仨被鸠占鹊巢的亲戚撵出家门,曾一度露宿街头。

    正当三人一筹莫展时,人间蒸发的小舅舅苏宴白,他突然回来了。他不知从哪得来消息,是回来奔丧的。

    也是这时候,远在临江省的江老爷子得知苏家这边的情况,托人拍电报,让苏幕戎带着两个弟弟和娘家舅舅来临江省投奔。好歹江家房子多,在江家能有一个地方住,就算生活贫苦,也好于风餐露宿。

    那年,苏家远道而来,老爷子带着大房江家,三房楚家,一起来火车站接人。

    苏舅舅初见大房长子江敬云,曾这般感慨:“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匪?匪气的匪?”

    当时苏幕戎首先想起的是土匪,是流寇。

    他心想江敬云可一点都不匪,反而身上有种温文气质,宽容温厚。

    苏舅舅道:“这出自诗经《淇奥》,‘有匪’意为有文采的君子,匪字通斐。是赞美君子德才兼并备,宽容幽默。敬云的美在于气质品格,哪怕不曾念书,不曾识文,但他心有才华和修养。”

    苏幕戎不能理解,他对舅舅了解有限,只知对方辈分大,比自己年长几岁,另外就是曾离家出走。人在外面那些年,也不知是有何神奇的际遇,总之变得像一名高知识分子,腹有诗书,能识文断字。

    ……

    苏家哥仨以前曾跟着父母来临江省走亲戚,但关于江家这些人,其实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回。顶多只能认个脸,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堂兄弟,但在来此投奔前,如同君子之交淡如水,顶多见面寒暄两句,对彼此性格并不熟悉。

    直至同住一个屋檐下。

    苏家投奔江家,不久之后老人从雪山里捡回丫丫。丫丫养伤期间,苏舅舅教导兄弟们认字。苏幕戎惊讶的发现,原来江楚两家和自己一家人一样,都很聪明,过目不忘,很多东西只教一遍就能记住。

    为此就连苏舅舅都曾感慨,认为是这世道不仁,否则以这些兄弟的聪慧头脑,必定能成大器,大有造化。

    关于江敬云这个人。

    苏舅舅曾点评:“敬云心胸似海。”

    苏幕戎认为:“他脾气太好。”

    二弟苏毅农觉得:“我看云哥就是一面团,任人揉捏,咋摆弄咋是,丫丫骂他好多回,从没见他黑过脸儿,这份心性我也算是服,太能忍受了。”

    三弟苏念初声称:“云哥只是不计较。”。

    但不论如何,这人脾气好,这是公认的。
………………………………

258 轻描淡写,一鸣惊人

    天生的温厚,宽容大度。

    典型的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哪怕丫丫曾对他打骂,曾受过丫丫的侮辱,他也依然一副淡然雅丽的模样,仿似根本不在乎。

    在丫丫这件事情上,家里分裂成两派。

    一派是以苏幕戎,江雁洲,苏毅农,还有楚似瑾等人为首的,主战心态!认为以恶制恶,以暴制暴,才是最行之有效的。

    而另外一派,则是以江敬云为首,认为家和万事兴,大伙和和气气的才最美。

    敬云总是自称胸无大志,只想平淡生活,安然度日。他也曾说,冤冤相报何时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老好人,看似一点脾气都没有,却也最令从前的丫丫恐惧害怕。

    丫丫最忌惮敬云。没人知道敬云做过什么,他这人足够温雅,待人宽厚,血腥暴力等手段不跟他沾边儿,但这人骨子里的刚烈比任何人都重。

    他曾被丫丫打断腿,曾被丫丫掰断过胳膊,依然能无视那些伤痛,笑吟吟地和人谈笑风声。

    而也正是这样一个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事情发生在三房楚翰予失踪后。

    “我心有诸多疑惑,但事已至此,她还是死了比较好。”

    敬云当时的态度轻描淡写,淡然雅致地提起生死事,面上却一如既往的宽和温厚,丝毫听不出半分战火硝烟的喧闹气,却莫名惊得人心颤。

    苏幕戎不知江敬云口中的‘很多疑惑’又究竟是怎样的疑惑,敬云似乎也懒得提。

    在后来那些日子里,这人有条不紊的安排,让兄弟们探查黑痦子的身份,抽丝剥茧,最后线索直指怀春市。

    “借力打力,借刀杀人,当初苏舅舅教我的成语,没成想竟用在了这里。”

    那个人在笑,俊容雅面,似淤泥之中盛开的水芙蕖。

    他面貌迭丽,如似一场温润的春风。

    但温厚之中自有主张。

    也是直至这一刻,苏幕戎才明白。

    这人心胸宽广,平日懒得计较,温厚待人。

    他不轻易出手,可一旦下定了决心,也必定是切入要害,直捣黄龙,一击命中。

    只可惜,千算万算,漏算了一桩意外。

    进城之后,一切皆是按照敬云的谋划在进展,哪知他们兄弟无意中撞见黑痦子和一名神秘男子四下会面,并且为此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们送走楚厌宸,厌宸是他们为家里准备的后手,好歹能保一个是一个。

    然而城里的处境越发艰辛,境况变得无比凶险。

    深夜里,那人伫立雪地中,冷薄的月色洒在他身上,他身似清风,也似欲踏空而去。

    “眼下这局面,我必须得冒险。若是成了,她万劫不复,若是不成,明年今日,我白骨一副。”

    这个‘她’,指的是黑痦子。

    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一身的君子之风,其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宽容雅丽。。

    苏幕戎知道,这人才智超群。他试着做一些事情,想借着这些事,一击必中,击溃对方,解决大患。
………………………………

259 生死置之度外

    苏幕戎曾想劝阻,因为他知道,敬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

    但架不住敬云心意坚定。

    就在第二天。

    他们兄弟遭遇围剿,敬云声称要留下断后,并且因此被黑痦子活捉。

    但其实只有苏幕戎知道。

    这是敬云计划之中的一环,他是故意的,故意落网,故意被擒,将计就计,顺意为之。

    “以身为饵,你为何不再等一等。”

    苏慕戎将脸埋在了掌心。

    可能这是身为家中长子长男的通病,不论江敬云、苏慕戎,还是楚厌宸,都一心想承担,谨记着担当二字。平日无事时还好,可一旦出了事儿,他们总是想着大包大揽,总是想自己担负起一切,想为家中兄弟撑起一片天。

    ……

    冷峻刚毅的江家二哥哥,江雁洲。他伫立在门口,凝睇苏幕戎背影。

    他听见这句‘以身为饵’,倏忽一怔。

    饵,是鱼饵的饵,钓鱼用的鱼食,意味着引诱。

    “戎哥?”

    江雁洲一步上前。什么叫以身为饵,他大哥到底做了什么?

    苏家的老二苏毅农,也同样听见了这句。他一直以为江敬云曾遭受残忍的审问逼供,这是因为黑痦子想斩草除根,想从江敬云口中挖出其余兄弟的下落,尤其是关于楚厌宸的部分。

    对方想逼迫他们上死路,不想让他们活。为了掩盖曾和那名神秘男子幽会的事情,对方不惜弄出人命,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苏幕戎回视身后。“陈丽鸣,她如今自顾不暇。”

    陈丽鸣是黑痦子的大名,但因嘴上有颗乌黑的大痦子,他们兄弟就一直一口一个黑痦子代称对方。

    “我们最近压力减轻,是因为敬云。他做了一些事。”

    黑痦子的爪牙依然在满城搜捕,但搜捕力度远不如当初。

    这事儿,苏幕戎知道一些,因为除了江敬云,他自己也曾做过一些部署。

    他们两个,正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负责内部瓦解,一个负责外部攻防。

    苏幕戎拂开敬云脸上的碎发,温文雅丽的男子宛若睡着了一样。

    “敬云这人,他生平所做的,多是善良事。”

    “他故意被活捉。他称这个为冒险,但其实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是生是死,不重要。”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他死了,就算搭上他自己这条命,但他留下条生路,能让我们活。”

    ……

    齐素雅抓着手电筒为这哥几个照亮。

    她知晓世道不公,对男子而言太过严苛,但苏幕戎所透露出来的这些,实在是细思极恐。

    江敬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牺牲小我,保全大我。他做了一些事,究竟是哪些‘事’,暂且不知。可是听苏幕戎的意思。江敬云不要命了,甚至不在乎他自己是活是死,他在设法破局,把自身当做鱼饵?

    这得是怎样的心性?才能不顾自身安危。

    她心生敬佩,可心情很沉。。

    这时苏幕戎回首看向齐素雅:“二瑾感情用事,厌宸关心则乱,其实他们不必着急。
………………………………

260 四弟,五弟

    “最多再过半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然而前提是,半个月后,尘埃落定。在那之前,得保住他们自己的性命。

    只要再撑半个月,城里的危机,凶险,烟消云散。

    齐素雅:“……”

    本来还以为这哥几个只能等外援,但原来这些人也在努力,原来并不无能。

    她沉默一瞬。

    “走吧。”

    “这地方不适合养伤。”

    她看了江敬云一眼。

    苏幕戎点着头,然后弯下腰,想要抱起江敬云。但是:“我来!”

    江雁洲一步上前,“我大哥他……身上骨头,几乎全断了。”

    他轻轻的把人抱起来,冷峻男子鄙夷在发酸。

    苏幕戎怔忡,而后又一声轻叹。

    ……

    回来的路上气氛很沉重。

    齐素雅开车,苏幕戎坐在副驾驶上,江雁洲抱着江敬云,跟苏毅农一起挤在后面。

    这一路上,只能听见车外听雪狂刮的声音。

    齐素雅不禁屏息,有点受不了这般沉重的氛围。

    这哥几个心事重重,她自己也在思考。

    江敬云,苏幕戎,他们挣扎着求存,艰辛求活,他们究竟部署了多少?又为何苏幕戎能那般笃定?

    半个月。

    再过半个月,就一定能尘埃落定?

    “到了。”

    越野车停在丽华宾馆外。

    齐素雅率先下车,带着几个男人走进丽华宾馆。

    宾馆富丽堂皇,少白头的苏二哥哥苏毅农,他团着袖子,探头探脑,布满血丝的眼睛满是一副好奇,他在四处打量。

    旁边,江雁洲镇定一些,但走起路来有点顺拐,唯有苏幕戎端得住,一副视之平常的模样,但步伐变得很小心。

    此前清贫,过惯了穷苦日子,先天上积弱太久。

    踏足丽华这一刻,宛若走进另一个世界,他们在此格格不入。

    齐素雅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江敬云,江雁洲,苏幕戎,苏毅农,江碧城……”

    五个。

    看来得再开一间房,不然住不下。

    于是她在大堂接待处要了一个套间,套间位于她隔壁,里面两室一厅。

    少白头苏毅农瞅了齐素雅一眼:“这……得要不少钱吧?”

    怪不自在的。

    他们这些江家人,有一处品德,待人接物,对事不对人。

    过往恩怨还在,可以暂时搁置,眼下承了人家人情,这份人情又正好是他们急缺的,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此他们心性上硬气不起来,挺尴尬的。

    齐素雅笑眯眯的:“我其实还挺有钱的。”

    齐素雅带着几个人上楼,首先是把江敬云安置在隔壁,然后推开自己那屋的房门。

    几人进门的时候,瘫在床上的江碧城睁开眼,模样有些困倦,但在看清自家这些兄弟后,发自内心地扬起一抹笑。

    “真好。”

    空灵梦幻的男子轻笑着感慨:“这样一来,就只差我四弟五弟了。”

    大伙也是松了一口气,哪怕都挺惨的,可好歹还活着,活着就有盼头了。。

    齐素雅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随口问了句:“老四老五啊,他们叫什么名字?”
………………………………

261 是她喜欢的类型

    冷峻刚毅的江雁洲:“江枫愚,江紫衿。”

    齐素雅:“啊,江枫愚,江紫衿呀。名字还挺好听的……啥?”

    蓦然回首:“紫衿?”

    瞪圆了一对儿大眼睛,她这眼睛很有神采,水汪汪的,似黑玉宝石。

    哥几个看向她这边。

    齐素雅愣愣的。

    “紫衿?紫色的紫?他是不是有一头长头发?”

    众人:“!!!”

    ……

    齐素雅,面无表情的。

    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心想我没得感情!

    但,还是惨惨地抹了一把脸。

    简直想哭。

    好嘛,她知道江家基因不错,哥几个姿色不俗,但这世界大着呢,天底下长得好看的男人多着呢,总不可能每见一个,都把对方当成江家的吧。

    可是,还偏偏就是江家的!

    身在美男窝,整天瞅着这些漂亮的脸,她感受到来自老天爷深深的恶意。

    “我这叫什么运气啊。”

    一脸无语。

    漂亮的男人,江紫衿,声色华丽,是她喜欢的类型。

    长头发看着有点怪,但合在紫衿身上,竟一点都不娘,反而衬得男人越发的出众。

    苏二哥苏毅农瞠目道:“总不能是……”倏然住口,想起自己巧遇齐素雅的事情。

    齐素雅认命点头:“我见过他,长得很美,皮肤很白,是一只睫毛精。”

    “睫毛精?”

    “啊,就睫毛好长的意思。”

    闷闷揉了揉自己的脸,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幸亏只是对紫衿有点好感而已,哪怕见色起意了,但也没干啥,要不然日后得知那人的身份,再想想从前的恩怨,真是好一出虐恋情深。

    她无精打采的瘫在凳子上:“啊,我太艰辛了!”

    之后,又勉强打起精神来。

    “紫衿的眼睛……以前就看不见?还是后来造成的?”

    “什么意思?”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流浪在外,并且他看不见,是个盲人。”

    霎时一静。

    单从这哥几个的态度就已看出,看来紫衿的眼睛,是进城之后才瞎的。

    唇角一抽搐,齐素雅无语了半晌。

    “行叭。”

    这时。“叩叩叩。”

    屋外有人敲门。

    哥几个草木皆兵,一听这敲门声就唰地一下寒毛直竖。

    齐素雅起身问:“谁?”

    “您好,请问是齐同志吗?楼下有人找。”

    有人找我?

    齐素雅蹙蹙眉,小手捞起一件大衣道:“我出去看看。”

    然后推门而出。

    ……

    楼下,两名年轻女子衣着整齐体面,齐素雅瞧了对方一眼,忽地扬眉一笑。

    她不认得对方,但猜出对方的身份。

    “两位姐姐好呀?”

    这两个人来自血凤帮,哪怕出发之前就已得知对方是一名少女,可真正见了,这脸嫩的,还真是够显小的。

    “我们凤姐有请。”

    “凤姐?”

    噗!

    齐素雅忍俊不禁,一下子就乐喷了。

    ……

    齐素雅让丽华的人帮自己递了个消息,告知江家自己要出门,之后就跟那两个女人走了。。

    这两人是开车来的,齐素雅开着越野车跟在对方后头,直至四十分钟后。
………………………………

262 小恩人

    两辆车一前一后抵达近郊,这里有一座白色小楼,看着很像是民国时代的建筑,很是西洋风。

    齐素雅从车上下来。

    夜已深了,洋楼里面点着灯。

    还没等进门,她就听见复古的老式留声机正在咿咿呀呀地播放着一段京腔唱片。

    她眉梢一挑,旋即就不动声色了。

    洋楼内,华丽的欧式客厅中,凤遥披着一件真丝睡袍,她手执红酒杯,摇晃被内的酒液,看着似血一般的液体挂在杯壁上。

    齐素雅被人引进门。凤遥端足了架子,很是清淡地瞟了对方一眼,下一刻。“???”

    齐素雅:“哎呀,原来还是一个熟人呢。”

    她拊掌乐道:“姐姐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凤遥:“???”

    ……

    凤遥一脸懵逼,然后就很无语。

    对方竟然是她的小恩人?

    “小恩人,快坐。”

    她起身走向复古的老式留声机,拿起长针,戏曲声霎时一熄,变得安静下来。

    之后凤遥坐在齐素雅对面。

    齐素雅摸了摸这真皮的欧式大沙发:“皮子不错,看来姐姐很懂享受。”

    凤遥瞅了齐素雅两眼:“上回没来得及问,原来小恩人姓齐?”

    “是的呢,我也很意外,没成想姐姐竟然是血凤帮老大。”

    凤遥:“……”

    这得是怎样的猿粪?

    齐素雅摸了摸下巴,她见实木的茶几上有一叠糕点,大大方方的拎起糕点小口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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