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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女尊做万人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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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毅农:“……”
脸颊红红的,像是都快滴血了。
“那,那我去给你拿,然后你慢慢听?”
“好的。”
然后江敬云闭目养神,直至苏毅农偷偷摸摸的从江秀祯床头那里拿来随身听。
这房车里有很多东西都令江敬云倍感惊奇。
如今他醒了,在经历过最初的狂欢之后,大伙就开始忙着拆卸那个脑电波仪器为苏舅舅用上。
不过苏舅舅不像江敬云,完全是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无任何意识与感知。
并且……
还有一个小插曲。
那个脑电波仪器似乎坏了,开机之后,传导片贴在苏舅舅的太阳穴上,可是屏幕上始终是一条直线,无任何波浪起伏。
要不是苏舅舅的心跳很稳定,呼吸节奏有频率,他们甚至要以为苏舅舅是不是凉凉了。
总之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惊吓吧,一场虚惊。
言归正传。
苏毅农拿来随身听,为江敬云戴上耳机。
“云哥?你准备好了?你要是准备好了,我就放歌了?”
“好的,准备好了。”
他对这首歌十分好奇,当时闭着眼,看不见,但能听见大家的谈话,他知晓大家的反应。
雁洲说秀祯飘了,他自己猜出一些,不过还是想亲耳听听。
然后……
“哦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
江敬云:“?”
男人眼底有一点点诧异,然后跟着唱了两句。
“原来是这种歌?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
他想象中的比这更过分。
“不过,站在麦上顶你?是麦穗吗?还是什么?还真是新鲜呢。”
苏毅农:“!!!”
眼见江敬云容似皎月,姿容雅丽,黑亮干净的瞳眸又清又透,就一副十分自然的样子。
然后,苏毅农就难以置信了!!
“云哥,你还是人吗?你真的一点都不脸红吗?一点都没难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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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 人家成年了,人家大着呢
敬云瞟他一眼,然后一脸舒心的笑。
“还都是孩子啊。”
苏毅农:“???”
莫名感觉自己似乎被云哥给看扁了??
谁是孩子了?
人家成年了,人家大着呢!!
敬云似笑非笑地瞧了苏毅农一眼,就在这时,清风徐徐,敬云忽然蹙了一下眉。
“毅农,你有没有感觉?似乎有风?”
苏毅农说:“这很正常啊,因为车窗开着呢。雅雅说总吹车里的空调冷气不太好,容易得空调病,所以如果不是太热就直觉开窗。”
江敬云顺着苏毅农的指尖看向敞开的车门车窗。
但是,雅丽的男子一副温和模样,但眼底像是有着几分玄奥的思量。
风,是真的风。
但这风,却不像是从车外刮进来的,更像是……无中生有,平地升起?
他慵懒的眯着眼,目有浅浅思量,忽然想起,以前,似乎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只不过,以前不曾迷信,也不曾往那方面想象。
但是现在,他忽然就想起了齐素雅,那名娇憨白净的女孩子。
倒也未必没可能?
他唇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毕竟,雅雅便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所以,苏家那位小舅舅,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
人死之后是否有灵魂存在?
随着一声枪响,子弹穿透眉心,苏宴白被枪杀于住处书房。
他想自己已经死了,但灵魂却从尸体身上飘了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发白齿摇的老爷子,老太太,一个个年过半百,一脸冷酷地提枪走人。
他想追上去,想要弄清楚这场死劫是从何而来,但他的灵魂仿若被禁锢,始终离不开自己的尸体,他被拘谨,被局限,以自身尸体为中心,灵魂只能在十米范围内游荡。
后来佣人发现他身亡,警方来案发现场调查,有国际刑警开始侦破此案,但具体如何他不知情。
再后来,他的尸体被火化,他的灵魂又开始跟随骨灰一起被转移。
就这么过了几年,直至有一日突然天降紫雷,那雷光撕裂了夜幕,劈中他灵魂。
他感受到久违的痛苦,随之陷入了昏迷。
等他再次回复意识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他当时最先看见的,是那个农家小院,农家土炕,那些孩子一言不发,他的身体受了伤,伤在头上。
他听这些孩子提起植物人。
原来他回到自己当年刚刚出事时。
因脑炎,脑细胞损坏,变成了植物人。
而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是丫丫造成的。
这里有他怀念的人,他无数次想要操控自己的灵魂进入身体,但灵魂是虚幻的,不具备真实,他的灵魂总是一次又一次穿透那些事物,他碰不到任何东西。
他在想,他现在的状态类似一只鬼。
然后就这么过了很久,眼睁睁看着三予失踪,眼睁睁看着敬云做出与当年如出一辙的决定。
他知道,前路是火坑。也知道,必将有人因此而死去。
然而,他却无力阻止,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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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上一世,命运的轨迹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看着,就是作为一名旁观者一点点见证当年那些事按照原定的轨迹依次发生,见证那些孩子步入毁灭。
然而直至数月前的某一日,新年刚过,大雪冰封。
本该病亡的那个人,竟然活下来。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看见死境之中诞生转机。
……
一抹薄薄的身影,宛若透明,男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银边的睡衣,和躺在三楼昏迷不醒的苏舅舅一模一样。
他站在江敬云身边,抬手掀起一片风,隔空轻轻碰了碰敬云的脸颊,使得清风拂过敬云的面庞。
苏宴白在回想当初那些事,因为他曾昏迷很多年,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不曾亲身经历过。
1980年正月,丫丫因病过世,被家里草草下葬。
当时敬云带人去城里,本欲利用陈丽鸣借刀杀人,这步棋本是成算很高,但奈何窥见陈丽鸣与闫瑞玉相见,随后遭遇永无止境的截杀。
他们被困死在城中。
江敬云身死,江碧城身死。
江枫愚、江紫衿、苏幕戎、苏毅农,这四个人侥幸存活,但从那时开始,家庭分崩离析,他们自此失散。
在这起事件中,最先逃回来的人是楚厌宸,厌宸救下被大金王兰抓走欲卖给人贩子的那些人。
而后,为免城里的事情祸及家中,厌宸带着江家的老人,还有当时留守家中的雁洲,秀祯,念初,以及昏迷不醒的苏宴白,远走他乡。
1981年,当时发生了一些事,二瑾疯了,在绝望中割腕自杀,同年江老爷子因心梗过世。
从那时开始,厌宸撕碎身上披着的所有假象外皮,他变了,他在一个暴雨的深夜离开他们当时居住的地方,自那之后失去音信。
1982年,轰动全国的一起恶性伤亡事件首次上报,临江省怀春市下辖的一处山村,全村上下二百八十一口,大人,老人,男人,女人,孩子,全村皆灭,甚至就连牲畜,也全部四绝,鸡犬不留。
念初推断,这事很有可能是出自楚厌宸之手。因为那个出事的村子,正是从前楚家所在。
1983年,女尊治下的国情首次松动,为男性抬权。
当局提议建立男子学校,向社会开放男性工作岗位,但这事儿有人赞同,有人反驳,僵持许久,才逐渐落实。
1984年,全国第一所男子学校作为试点对外开放。
江雁洲,江秀祯,苏念初,三人报名男校,在男校遇见苏幕戎,和苏幕戎重逢。
1985年,江秀祯被名导挖角,参与电影拍摄。
虽然只是扮演一名戏份很少的小配角,却奠定了未来之路。
1986年,雁洲参加成人高考,以最快速度修完大学课程,而后心怀宏愿,投身农学研究,并且跻身首都农学院,主导农业及相关领域的研究,论文发表,引发极大的反响。
同年,秀祯拍摄的电影在各大影院中播放,远在另一地的苏毅农和江枫愚,认出秀祯的大荧幕首秀,以这部电影作为线索,废了一番周折归队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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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我恨这个世界
1987年,雁洲在农学领域再近一步,被国家授予荣誉勋章,被称神农在世。
秀祯的演艺事业越发红火,枫愚开办画展,毅农初具神医之名,各地连环惨案依次发生。
念初为追查厌宸线索,以犯罪心理学特聘专家的身份加入警方协助办案。
1988年,秀祯得名影帝,枫愚享誉国际,同时金色维也纳的一场音乐会轰动西方。
当时有一名双目失明的华裔男子登台演出,正好念初因为追踪厌宸身在维也纳,借由这场音乐会找到双目失明的紫衿。
1989年,这些人的名声近一步扩散,各自屹立于业界的巅峰,却也逐渐从台前走入了幕后。
幕戎作为科技先驱,受邀参与一场国际会议,在阿美莉卡的三藩市,遇见早已改头换面的三予。
三予失忆,改名于修凛,英文名丹奥·于,在阿美莉卡的华尔街声名赫赫,被称作天才操盘手,是股市的传奇。其手中所攫取的财富足以引发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战争,随时可令股市崩盘。
而当时三予正处于国际金融组织的严密监控中。
1990年,不知厌宸身在何处,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已正式更名为于修凛的三予引出楚厌宸。
厌宸在各地作案不断,每当途经一处,便是一处生灵涂炭。
然而概是早已被兽性主宰,即便三予的消息逐渐扩散,但厌宸那里并无反应,也不曾现身一见。
1991年,在历经多年追踪,念初逮捕厌宸。
骨瘦如柴的厌宸,满身只剩下疯狂和毁灭,认不出任何人的厌宸。
组建全球第一的恐怖组织,令全球为之恐惧。
曾多次作案,屠灭数十座城池,殃及无数国家,脚下尸骨堆砌,罪孽馨竹难书。
所杀害的人命难以计数。
1992年,厌宸被秘密处刑。
厌宸死后一个月,紫衿弹奏的《月光》被列为世界十大禁曲之一,引发集体自杀事件,死亡者近千,紫衿悬梁自尽。
同一年,更名为于修凛的三予,人格分裂越发严重。
受厌宸之死的刺激,三予逐渐回想起一些事情。然而当记忆的闸门打开之后,他为厌宸的死哀嚎,他步上厌宸的后路,成为一名过激分子,掀起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使众多国家陷入金融危机经济萧条。
最后,赶在被逮捕之前,三予留下一封遗书,吞枪自尽。
他的遗书只有六个字。
我恨这个世界!
1993年,还活着的人,江雁洲,江枫愚,江秀祯,苏幕戎,苏毅农,苏念初,还有苏宴白自己。
在那个时候,他们遇上一件事。
他们认识了闫瑞玉,他们彼此引以为知己,恨相逢太晚,却不知当年陈丽鸣事件,便是和闫瑞玉有关。
1994年,念初意外得知闫瑞玉和国荣集团郑家的关系,对闫瑞玉起疑。
抽丝剥茧,识破闫瑞玉的真面目。
江雁洲发狠,江秀祯和江枫愚与雁洲同行,枪杀闫瑞玉,却也为此付出了生命。
同年,念初布局,利用警方,以法律为刃,彻底剿灭闫瑞玉所在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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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满门全灭
江家,大房兄弟六个,二房苏家算苏宴白一共四个,楚家三人,再加上一个江老爷子,总共十四人。
但多年下来,最后还活着的,就只剩下苏家。
只剩下苏幕戎,苏念初,苏毅农,苏宴白,只剩下他们四个。
然而即便他们没有死,却也出了很大的问题。
外人以为他们风光得意,坐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在社会上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似乎是人生赢家,似乎得到许多人穷极一生都只能仰望的一切,但实则不然。
早在亲手逮捕厌宸时,念初就出了心理问题。
他习惯性失眠,夜不能寐,甚至连着半个月无法入睡,吃任何药都没有用,他看过无数心理医生,但无任何帮助。
他的身体一点点垮了,要不是毅农精通医学,可能不提心理方面,单是身体就早已吃不消,他八成早就死了。而就算活,也面临很大精神压力,只能算作苟延残喘。
幕戎喜欢做科技,喜欢摆弄机械,他走火入魔一样,像是得了妄想症。
他大胆设想,想要造出一个时空机器,想要扭转从前的那一切。
他以财力召集了无数相关领域的权威作为助手,然而他所面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而毅农的心态也和幕戎差不多。
毅农曾做过相关实验,他制造出很多怪物,他私底下处死了一批又一批怪物,最后他成功了。
以超前的技术,他克隆出兄弟的模样,那些人能说会动,好像真的是那些人一样。
然而他很清楚,不是,就算有着相同的外表,技能,性格,但那些人不是。
在清楚的意识到这点时,他所有信念瞬间崩塌,他彻底陷入了绝望。
最后,是他自己亲手开枪处决他所创造出来的那些人造人,对那些人造人进行人道毁灭。
他认命了。
之后,他投身无国界医学组织,去当一名战地医生。
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在救死扶伤。
然后是那件事情的发生。
……
苏宴白的尸体被火化,他的灵魂离不开尸体,也是当时从警方口中听闻。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在千禧年的二月四日,上午九点三十分。
一分不多,一秒不差。
他们苏家满门全灭。
苏宴白于书房之中被人暗杀,一枚子弹洞穿眉心。
苏幕戎身在位于大西洋某一座海岛上的科研基地,从基地走出的一瞬间,被人一枪射穿了心脏。
而苏毅农则是死于中东战场,当时他正忙着救死扶伤,枪声响起,他应声倒地,同样是一枪处决。
再来便是苏念初。
念初当时在联合国开会,被胆大包天的狙击手隔空击毙,血染联合国会议。
所有人都死了。
一个也没有留下。
而至死,苏宴白都不明白这场死劫到底是从何而来。
二月四日,上午九点三十分。
这个日子到底哪里特殊?
以他们当时的身份地位,自身安全系数很高,平时身边不离人,而就算离了人,也有幕戎那些划时代的科技产物作为护体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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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 苏宴白是个怎样的男人
想要彻底剪除他们所有人,并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
除非。
对方来自更高阶级,更加神秘。
可是当时的他们,已经屹立于各个行业的巅峰,已经抵达人生的至高点。
他无法预想究竟是谁有这份能力。
更加无法猜测到底是怎样的仇恨竟导致苏家的满门皆灭。
然后,便是现在。
……
苏宴白是个怎样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江家兄弟,肯定要夸一个‘好’字。
他成熟,睿智,心性沉着,从不做冒进的事情,这可能跟他部分经历有关。
他年少的时候曾有过叛逆,因为苏家的重女轻男而和家里产生分歧,自那之后他离家出走,苏家很多人都当家里没他这个儿子,当他早已死在了外面。
迄今为止,他离家之后,漂泊在外,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无人清楚。
总归他变成后来人们所见到的样子,是一名真正的智者,擅于使用人生哲学。
江家是天才,是妖孽,其心智即便是在数十亿人中也能算得上凤毛麟角的存在,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谱写传奇。
而苏宴白,他是苏家的人,他骨子里并无江家的血,他自认比普通人聪明些,但他不是江家那样的天才。
然而他的存在,对江家众人而言,犹如生命的引导者,是人生的导师。直至后来齐素雅出现,从某种意义上算是接替了苏宴白的工作,代替苏宴白对江家众人进行引导。
以前的苏宴白,有文人风骨,但来自岁月的磨砺,磨灭他的清高棱角。
他而今所保留下来的,是岁月为他镌刻的痕迹,是陈年的哀凉,似一壶窖藏的老酒,能使人醉入其中,但那份哀沉,仿若能使人灭顶,能溺毙任何同他对视的人。
房车内部划分为三楼,苏宴白凝睇敬云数秒,而后魂体笔直上升,穿过楼和楼之间的夹板。
他看见这个家庭变得越来越完整,二瑾比上一世提前发疯,但这一回没再割腕自杀,而二瑾的存在也保障了厌宸的清醒。
陈丽鸣事件中,敬云活了下来,碧城也未死于重伤引发的疾病,哪怕膝盖骨碎裂,不良于行,但任何事都比不上‘活着’二字重要。
他看向捧着一本农学书籍孜孜不倦的江雁洲,雁洲的性格一直埋藏很深,从前因为楚家而判刑坐牢。
关于雁洲服刑期间的那些事情,雁洲从未提起,但天朝监狱,所关押的犯人大多是女性,男性很少有那个胆子,男人的返祖率只占女性的百分之一,因此监狱一直是男女混合管理。
那些年的事情一定很不美妙,监狱一定滋生了很多黑暗。
他想起上一世得知雁洲枪杀闫瑞玉,不为闫瑞玉惋惜,对方是死有余辜,但他心痛于雁洲所付出的代价。
是生命的代价。
雁洲,枫愚,秀祯。
这三个人,为了复仇不顾一切。
不是只有表面的哭泣才代表伤心,有些人的泪水流淌在心里,经久不息。
苏宴白的魂魄幽然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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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善恶的彼岸
房车三楼,他看见念初在读心理学书籍。他想起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
那位哲学巨匠曾著作《善恶的彼岸》,书中有一句话,正适合用在念初身上。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
早年苏家上下十多口,因念初被牵连,他一直认为他自己罪不可恕。
他想起上一世,厌宸肆无忌惮的在世界各地掀起一场又一场的血雨腥风,无所顾忌,似生来就是为灭世的魔神,他带来无数死亡。
念初联合国际警方,做出一张又一张的心理侧写,厌宸的手段越发激烈,而念初曾数十次和厌宸斗智斗勇,甚至曾面对面的兵戈相见。
厌宸那时已认不出任何人,仿若化身杀戮的机器。
直至最后,念初逮捕了厌宸。
苏宴白想,在做出决定逮捕之前,其实念初一直有保留,想要唤回厌宸的清醒理智和人性,然而最后失败了。为了他心中的大义,他逮捕了厌宸,他的理智知道这是对的,但他的感情上受此折磨,所以在厌宸被枪决后,他才陷入失眠困境,他才无法入睡。
他大概是内疚,自认是他自己促成了厌宸的死亡。
苏宴白看向旁边,幕戎的床头柜变成工作台,他戴着护目镜手持电路板进行电焊。即使有些事情变了,但他们依然走上和上一世相同的道路。
他想起后期,幕戎近乎魔怔,投入无数钱财,在太平洋的海岛之上做这种科技实验,那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如白日做梦,而他沉浸在梦中,不可自拔。大概心中的愿力是支持他继续人生的唯一动力。
他又看向床上的自己,平静的躺着,太阳穴上贴着无用的传导片,脑电波无任何波浪起伏,毅农帮他按摩四肢,口中小声的嘀嘀咕咕,问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还提起敬云,敬云的苏醒犹若活心针,令他开始对自己产生期待。
苏宴白想起一些事,随着很多人相继死忙,毅农投身于基因医学等实验,似乎很多不好的事情都是发生在暴雨天。
就比如那个雨夜,毅农脸色惨白的跑来找他,身上全是血,是那些人造人的血,他目中空洞,麻木的冲着他惨笑。
“有些事,人智可为,有些事,人智不可为。没有人生是十全十美的,可是……舅舅啊,我们一家,当年微末之时,那么那么好,可怎么就死了那么多?”
“大房不见了,三房不见了,最后就只剩下我们了。”
“这是天意?还是命?”
“死了,就是死了,就真的再也活不过来了。”
“枉费我多智,我可以治愈癌症,我敢和阎王抢人,就算是死人都能够救活。我生死人,肉白骨,可为什么,我不是神?”
那是苏宴白最后一次见毅农,之后毅农投身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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