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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女尊做万人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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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扛着这些东西回到木屋,厌宸一脸好奇地围着她转悠,那样子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
或许真是个巨婴?
有点天真,有点憨傻,话语不多,眼神却纯粹,是齐素雅久违的干净美好。
………………………………
51 白皙美丽的蝴蝶骨
上辈子末世杀戮,见惯了脏污恶臭,这辈子换了个环境,却又开始因从前恶迹不得不顶着众人的厌恶,似乎人生里一眼望去全是负面。
唯有这个傻男人,干净的像一捧白雪,会让她心软,会舍不得对他说重话。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从前养过一条狗,兴许是移情?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总之,当她举世皆敌,全世界对她充满恶意的时候,他却会对她露出干净友好的笑容。
她得承认这份干净友好很特别,甚至给她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
村外的河水结冰了,齐素雅砸了一个冰窟窿,来来回回拎了几桶水。
她用砖头在木屋里堆了一个简易的土灶用来生火,厌宸乖乖地守在这里添柴烧水。
直至木桶里装了半桶热水,又兑了一些冰凉的冷水,齐素雅将厌宸推过去,又拎过来一只布口袋。
洗发水沐浴乳之类的,在这年头太金贵,也太显眼,所以布口袋里除了她给厌宸准备的衣裤外,就只有搓澡巾,毛巾,还有一块肥皂,不过东北这地方似乎不管肥皂叫肥皂,而是叫胰子?
将口袋交给厌宸,齐素雅问:“你自己能洗吗?用我帮忙吗?”
厌宸傻乎乎地眨眨眼。
齐素雅又忽然咳了一声,赶紧转身:“算了,你自己洗。”
代入感太强了,差点忘了对方是个大男人,不是她的狗。
于是她一脸尴尬地往外走。
厌宸歪着头,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看着她。
可瞳孔深处,却像是怔然失神。
……
齐素雅在外面转了一大圈,足足一个小时后,估摸着厌宸应该洗完了,这才开始往回走。
来到木屋外,她伸手拉开门,等抬头往里面一看。
“我的天?”
她瞳孔一缩。
旋即就,一脸惊吓。
……
风雪刮在脸上,齐素雅一脸愣然地看向室内的男子。
男人背对着她,他上半身打着赤膊,白皙的背脊有美丽的蝴蝶骨,但他的身体……
很吓人,很恐怖。
比如他的肩膀,手臂,乃至于腰腹,有大片伤疤。
伤疤早已愈合,似乎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古怪的是,这些疤痕切口平整,就好像是……
齐素雅忽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木门敞开,冷风从外面刮进来。
厌宸冷的哆嗦一下,然后抓起棉袄穿在身上。
他如今穿的这套棉袄棉裤甚至是鞋子,全是齐素雅按他的尺码给他准备。
是新衣,布料底下裹着新棉絮,能闻见一股崭新的棉花味。
然后,他转过身来,傻乎乎地冲着齐素雅露出一抹灿亮的笑容……
“啊咦?”
看清男人的容貌,齐素雅双目一瞠。
当洗掉那些脏的污的,男人露出他本来的面容。
很俊雅的一张脸,却似远山青黛。
他的桃花眼很撩人,薄唇淡粉。当他唇角轻扬,仿佛一方天地都跟着靓丽起来。
他不像秀祯清柔秀气,不像雁洲冷峻刚毅,也不像念初空灵出尘,更不像瑾哥那样娇艳魅惑。
………………………………
52 儒人雅士,雅人深致
但他自有韵味,自有风采,如儒人雅士,雅人深致。
齐素雅愣着。
“你这……长得,呃,真不错?”
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赏心悦目,像是春风般柔和。
她挠了一下头,心里突然有种古怪的感觉。
总觉得,这人……似乎有点面善啊?
她突然狐疑地瞟他一眼。
“燕晨,你真姓燕?你该不会是江家的吧?”
厌宸愣了下,然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继续任由她打量,而那模样更憨了,更傻了,更像白痴了。
……
大坪村。
一大清早,住在金家附近的邻居听见一阵兵荒马乱声。
大金揪着家里的男人一通胖揍,事实上从昨天晚上开始,大金就一直在闹腾。
眼下,金家的孩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男人也受了许多伤,却紧紧地抱着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孩子,隐忍着扛下大金的拳脚。
“没用玩意!老娘我累死累活还得养活你们这两个赔钱货,儿子有啥用?能给我传宗接代吗,能给我养老送终吗?”大金一边打一边骂,恶声恶气的,可劲地作践她丈夫。
直至过了好半晌,大金似乎是累了,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同时对着丈夫的脑袋狠狠踹一脚。
“麻溜的,赶紧给我烧火,这炕头都冷了,你想冻死我?”
男人颤巍巍地爬起来,他抱着鼻青脸肿的儿子,脸上尽是麻木。
他一瘸一拐地向外走,临出门时,忽然像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金大花,你会遭报应的!”
大金一愣,旋即冲过去再次揪着男人拳打脚踢。
“你个贱人,烂蹄子,你还敢咒我?看我不打死你!”
直至又过了许久,男人面如死灰,他瘫在地上。
这雪下的是真大,他的人生也早已从出嫁那日开始就迎来了寒冬。
他寂寥落寞的凄凄一笑,旋即重新抱起儿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江家。
谁能帮他,谁能救他?
错为男子,这世间尽是蔑视。
他无足轻重,就算被打死,也没人会为他出头。
不……
他还有转圜余地,还有一线生机。
……
齐素雅喝完一碗粥,凝睇梳洗干净的男子。
“你说,你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齐素雅一脸困惑地瞅着他,昨儿脏的不像样,可今天洗干净之后,稍微倒饬一下,就变得特精神。
本来以为这个家伙是乞丐,可如今?
男人一颦一笑都似透露着良好的家教修养,可偏偏呆滞的眼睛,憨傻的神情,让这人乍一看真就跟个白痴似的。
厌宸的手修长又好看,白皙像玉石,但他手上有很多老茧,像是干惯了粗活,而且……
大概是冻的,手上有几块冻疮。
此刻,抓着白面包子,他傻乎乎地笑一下,然后薄薄的嘴唇轻轻咬开包子皮。
一副特别珍惜的吃相,简直就像朝圣般虔诚。
仿佛他吃的,不是包子,是稀世的珍馐。
齐素雅小脸一闷。
这到底是真傻,还是大智若愚?
自己问过他很多事情,想打探他来历,可碰上不想回答的,他总是很软萌的傻乎乎一笑,总能笑得人心软,让自己不好再追问。
………………………………
53 心机,城府,太可怕了
可是,如果他是在装傻,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那他的演技也太厉害了?
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之中,江家秀祯是最能演的崽儿,但就算是秀祯,也做不到如此缜密,极其完善,滴水不漏。
她又瞅了瞅对方的桃花眼,莫名想起救过自己一命的瑾哥。
同是狭长的眼型,只不过一个丹凤,一个桃花,一个妖媚似曼珠沙华,一个儒雅似国色牡丹。
总之,厌宸给人的感觉很大气,优雅又沉着。
如果说瑾哥长得很漂亮,一身轻佻像祸国妖姬,能令人在第一眼便为之惊艳,是盛开在地狱里的罪孽之花。
那么厌宸的美丽大方,则更像是正宫之主,格局方面先天上碾压妖孽瑾哥。
齐素雅又困惑地挠挠头,就觉得……
最好不是演的,不然,他可太有心机了,城府太深,太可怕了。
“砰砰砰!”
有人拍响小木屋的门。
齐素雅狐疑了一下,“难道是秀祯?”
她自顾自起身。
却没看见,当她提起秀祯的名字,厌宸神色一顿。
他手上抓着吃剩一半的白面包子,桃花眼中露出一副清浅思量的模样……
门一推,看见屋外来人,是金家父子。
昨天齐素雅搬出江家,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搞得大伙人尽皆知。
因此,金家男人抱着孩子,直奔木屋而来,而不是去江家找齐素雅。
他脸上满是麻木,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可当瞧见木屋内,看见坐在桌边的厌宸时,他很是呆楞了一下。
像是在错愕,对方怎么在这里?
厌宸薄唇微弯,笑出一副很友善的样子。
他无声地冲着金家男人摇摇头,旋即竖起修长的食指,贴在形状好看的嘴唇边。
而且,他俊丽的桃花眼,像是带着点儿顽皮,冲着金家男人轻轻眨了眨。
齐素雅察觉异样,忽然回头看向身后的厌宸。
只见一秒之间,厌宸迅速做出憨傻的模样,笑得软乎乎,像个大白痴,而且还很没心没肺的。
齐素雅皱了一下眉,旋即问门外的男人。
“你们认识?”
男人猛然一呆。旋即下意识地看向厌宸那边儿。
厌宸见齐素雅背对着自己,于是无声轻叹,然后再一次地,冲着屋外的男人轻轻摇头。
男人回过神来:“不,我们……不认识。”
男人吭吭哧哧说完这句话,可心里头,却特别费解。
坏丫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问自己这种古怪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厌宸?
厌宸姓楚,是江家三房的老大,是二瑾的大哥,他怎么可能不认得?
再者,楚厌宸的样子也很奇怪。他怎么会和丫丫在一起?而且,似乎在摆脱自己,帮他隐瞒身份?
男人脑海转过各种思绪,小心翼翼地觑了齐素雅一眼。
“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呃……他长得挺好看的?”
齐素雅眉梢一挑,然后‘哦’了一声。
却不知信是没信?
她侧开一步,让出路来。
“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有事咱们慢慢说。”
………………………………
54 神仙日子
男人抱着孩子走进木屋。
也是直至这时才注意到,饭桌上居然有一盆小米粥,炝拌菜,还有白面包子?
这伙食!
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丫丫搬出江家,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这人以前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只知道压榨江家那些男人们,就连她自己的口粮,都是江家从牙缝里舍出来的。
有人怀疑她没准要饿死在外头,但哪知,人家搬出来,过的,却是神仙日子!
瞧瞧这小米粥,再瞧瞧这白面包子,对比其他人吃糠咽菜,她这小日子过得,可谓是有声有色,十分滋润。
……
齐素雅抓起两个白面包子塞给男人,男人受宠若惊连忙推辞。
“没事,吃吧,我这里还有挺多呢。”
她怜悯地看了男人一眼,又看向男人抱在怀里的孩子。
小孩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她摸摸小孩的额头,发现小脸烫的厉害,这是病了啊。
借着棉袄做掩护,假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包。
“这里面有专治感冒的,消炎的,退烧的……你先让他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吃药。”
男人眼眶一热。
本来他这次造访,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甚至来时路上也曾想过……
坏丫说她能够帮自己,没准是在耍他呢。
他早已做好面临羞辱的准备。
但哪知,却获得一份长久以来不敢奢想的善意?
这令他鼻翼发酸。
过了半晌,齐素雅问。
“你叫什么?”
“我姓白,我叫……白文斌。”
然后,他酸涩地看向怀里的孩子。
“这是我儿子,狗剩。”
……
大金憋了一肚子气。
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流年不利?
她和王兰的‘合计’被坏丫搅黄了,姓白那贱人平时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的,跟个孙子一样,大气不敢喘一声,却突然反抗自己,还咒自己会遭报应?
大金越想越憋气。
这炕头也是真冷,她等了半天始终没看见白文斌父子,这土炕也就没人给她烧,她更加火大了。
在家里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冲出家门听人八卦,说之前看见白文斌抱着狗剩去村外了,往山脚那边走,坏丫昨天搬出江家,还曾扬言她能帮助文斌父子,所以文斌没准是去找坏丫了。
大金横眉竖目。
“贱人!他竟然还真敢去找坏丫那杂碎?”
大金心生着恼,她虎虎生风地冲出大坪村。
……
村外,山脚木屋。
齐素雅热情相待,狗剩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白面包子,又喝了一大碗粥,还想再吃,却被齐素雅拦住了。
“当心你的小肚子,吃太多小心撑坏了。”
狗剩怯怯地看了齐素雅一眼,然后抿着小嘴黯然地垂下了小脑袋。
齐素雅心觉可乐:“来,这个拿着。”
她的兜像是百宝袋,从里面掏出两颗糖。
这玩意可是金贵物,这年头缺吃少穿,就算是逢年过节,孩子都未必能吃上一颗糖。
狗剩没见过这玩意,就觉得糖纸挺好看的。
白文斌却心道,以前都说坏丫是傻的,被陆家利用了,为陆家掏空她自己的粮票肉票,但没准那些东西还有剩。
………………………………
55 男人,生来低贱
毕竟这年头买粮要粮票,买肉要肉票,甚至就连油盐酱醋等零零碎碎都需要用票,各种票证才是硬通货,至于钱,反倒成了次要的。
被齐素雅错以为是‘燕晨’的楚厌宸瞅了狗剩一眼,然后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拽了拽齐素雅的袖子。
齐素雅一愣?
然后……
“行叭。”
差点忘了这是个巨婴。
于是又掏出两颗。
“呐,你也吃,甜甜嘴。”
厌宸低头凝睇坏丫塞他手里的两颗大白兔奶糖。
剥开糖纸,乳白的奶糖外面挂着一层可食用的透明糖皮,他含着奶糖,眉眼弯弯的,笑出一副贼开心贼好看的样子来。
齐素雅失笑,看他这样就特别想揉他的头,再一次想起从前养过的那只大狗狗。
而她也果真伸出手,在男人头顶上轻轻来了一爪子。
厌宸身形微僵,旋即没心没肺的,笑得更加粲然了。
齐素雅自己,也不禁受他感染,长满粉刺痘痘的小丑脸露出浅浅的笑容。
虽然那模样依旧很面目可憎,但神韵,气质,却显得温柔又恬淡……
……
白文斌瞠目结舌。
他目睹两人的互动,视线在齐素雅和厌宸身上来回兜转。
齐素雅:“你也想吃?”
作势又要从兜里摸糖。
白文斌赶紧摇晃着脑袋:“不不不,”他哪是眼馋,哪是想吃糖?
他就是……太奇怪了!
厌宸是三房老大,他为人低调,再加上江家人口多,因此他存在感不强。
可是,有一件事,却使白文斌记忆犹新。
大概是一年半之前,有一次坏丫气急败坏地揍了厌宸一顿,可事后没几天,坏丫忽然变了。此后只要一看见厌宸,就像耗子见了猫,赶紧避开走。
她横行无忌,作天作地,没少虐待江家人。每当脾气一上来,就六亲不认的。
可是……
在江家之中,大房,二房,三房,也有那么几个狠茬子,让她非常的忌惮。
但如今,坏丫一反常态,主动亲近楚厌宸。
而且看楚厌宸的样子也很奇怪,怎么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这是故意装的?
厌宸含着奶甜的大白兔,脸上笑得特好看。
他瞥了齐素雅一眼,看起来憨傻痴呆的男人,心底却产生盘算。
他像是在思考,在判断,又有点儿迟疑,似乎难以下定论……
……
半晌,桌面一片狼藉,几人吃饱喝足后,齐素雅才笑吟吟地说起正事儿。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她早已想好了腹案,眼下一对秋水明眸像是藏了点儿锐利。
“我给你出个招,总结下来只有一个字,闹!”
齐素雅此言一出,白文斌简直懵逼,做出一副有听没懂的模样。
倒是楚厌宸,他眼底泛起了波澜,意外地瞟了齐素雅一眼。
齐素雅老神在在的。
“女尊男卑,男性地位低贱。可是你要相信,随着时代的进步,男性的地位必将提高。”
白文斌黯然摇头。
“你不懂。”
他失魂落魄说:“我们男人,又不像你们女人,力气小,也找不到工作。像我和狗剩这样的,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了。这就是现实,我们男人,一直是这么活过来的。”
………………………………
56 在绝望中给予光明
白文斌又哀叹一声。
“我家狗剩都八岁了,按道理应该上学了,可他哪有学可上?上头提倡扫盲,说知识改变命运,可这些话却是针对你们女人的。我们男人,就只能听听,听听就好。”
男子无才便是德,自古以来,这个世界从未公平公正过。
“你们女人才是人,我们男人,跟家养的畜牲没区别。就比如咱们大坪村,总共两百来人,可咱们村里的男人,好像……就只有你们江家二房那位苏小舅是个识字的。”
说到这里,白文斌忍不住瞅厌宸一眼。
“以前听说,苏家那位本来想教江家兄弟读书认字,但刚教了没几天,他就……”出事了。
变成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但这话不能说,所以白文斌又临时住了口。
想起坏丫以前干的那些事,再瞅瞅如今的坏丫,白文斌心里有种违和感。
齐素雅眼珠一转。
她从白文斌的态度判断出一件事。
苏家小舅舅之所以变成植物人,似乎是和原主有关联?
齐素雅:“……”
行叭,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她已经放弃拯救了,都懒得无语了。
“你看待事情太片面,或许老天爷的确偏爱女人没错,可刨除了力气,同样为人,头脑构造却相同。在智商方面,或许上帝会对部分特例进行优待,造就凤毛麟角的少见天才。但更多人,无论男女,智商区别真心不大。”
齐素雅指尖轻敲自己太阳穴,又按住自己的心口。
“说白了,一个人的价值,最主要的核心取决于这里,和这里。而不是空有一身蛮力。”
“以下克上,以弱制胜,类似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当自身武力比不上对方,那就开动脑筋,计谋制敌。”
厌宸是俊雅的,哪怕这会儿装成一副憨傻的样子,但眼底却再次泛起了涟漪。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齐素雅。
齐素雅继续说:“这不是战乱时期,也不是封建古地,在那时候一身蛮力的女人确实吃香,她们可以领兵打仗保家卫国。可是和平年代,比起武力,更需要支持国家建设的聪明脑力。”
“你再看如今这局势,百废待兴。我敢预言,若干年后男性地位必将提升,男女平等不再是空想奢望,它迟早会有实现的一天。”
就好比在她原来的世界。
古时候的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相夫教子是女人一生的职责。
在男权压榨下,很多女人庸碌无为地活完一生。
封建的思想似乎认为女性天生就该足步不出,像是被男人豢养起来的玩物,又或者是一样物品,如花瓶摆放家中。
可是时代在进步。
直至她上辈子身死时,很多女性比男人还厉害,女人也可以顶家立业,更可以强大到与男人平分秋色。
而力气方面,在她原来的世界,肯定是男人比女人力气大。但就算这样,女人也勇敢地搏出一条路,在社会上站稳自己的跟脚。
………………………………
57 笑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换成这个所有一切全部反转的年代,哪怕学校招生只招女生,工厂招工也只招女工,但只要持续发展下去,男性上位是必然。
“敢想常人不敢想,敢做常人不敢做。这需要莫大的胆魄。”
“当然这条路不好走,过程需要披荆斩棘。而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作为一名先驱者,集结一批人,一起去为后来者开路。只要你有这份勇气,未来可期。”
白文斌为齐素雅描述的前景而失神。一旁,厌宸倏然攥紧了拳头。
他俊丽的桃花眼略略发沉,陡然看向齐素雅,目中似星辰爆碎,掀起了惊涛骇浪。
“嗯?”
齐素雅侧首一瞅。
厌宸迅速做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笑出一脸纯真无邪的憨厚样儿。
齐素雅瞅他两眼,他一脸无辜,笑得更像白痴了。
齐素雅:“……”
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白文斌。
“你要是听不懂,我就再给你解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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