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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白衣卿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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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很圆,屋顶上坐在一个人,一个男人,他把剑放在身边,一手拿着酒,远远的有歌声。
清冷月一人憔悴
金樽酒对饮成双
打翻了前尘往事红绳已难牵
缘已灭几番纠缠
蛾眉敛红颜换不回
纵然是青史有留名
独爱一人不醉不归
邀明月与我不醉不归
古往今来的圣贤都寂寞
惟有饮者徒留名
但愿长醉不复醒
金樽清酒空对月
伫倚危楼谁凭阑思念着谁
系我一生的心不负你千行的泪
红尘醉醉了的岁月
我永世无悔写爱你绝恋的悲
东南望三都愁
烟柳画桥对酒当歌
叹息谁又能奈何红尘醉一生
系我一生的心不负你千行的泪
红尘醉醉了的岁月
我永世爱你无悔写与你绝恋的悲
缘已灭几番纠缠
蛾眉敛红颜换不回
纵然是青史有留名
独爱一人不醉不归
邀明月与我不醉不归
古往今来的圣贤都寂寞
惟有饮者徒留名
但愿长醉不复醒
叹息谁又能奈何红尘醉一生
系我一生的心不负你千行的泪
红尘醉醉了的岁月
我永世无悔写爱你绝恋的悲
系我一生的心不负你千行的泪
歌尽曲毕,女子抱着琵琶,坐在窗边,看着月,泪划过她的脸,柳三变起身,纵身一跃,在半空中停着,窗内的女子,又惊又喜,来不及拭去的泪水,在她的脸上画画。
柳三变靠近了窗,从窗户飞了进去,用手拭去那女子脸上的泪水,一手把那女子涌入怀中。
皇宮內,赵恒坐在龙椅上,脸色很是怒气。
“朕最近听闻这汴京城有帽妖出没,此事定是有居心叵测之人,精心谋划的,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朕也听说在江湖上有一个叫做天地阁的,听说它的分支叫天机堂,其联诺点就在这汴京城,听说他们的情报比朝廷的还准呢,你们说说朕要你们这些官员有何用”?
君王一怒,吓得底下那些个大臣无用敢言,丁谓站了出来道:“官家何不如下个旨意,逮捕那些在京城和洛阳妖言惑众之人,并且把其中几个带头闹事的人当众斩首,以安民心”。
“丁丞相所言极是,此事就交由你去处理吧”!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处置了这批人之后,京城和洛阳的秩序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了,而且再也没有人传播所谓的“妖怪”之说了。
九月,秋风潇潇。
內侍奉旨曰:“明离之象,少阳之位。固邦为本,央天作贰。备范克温,冖章斯行。丕宣令献,恭守宗器”。
一人三跪九叩的朝着东宫的方向,缓慢的走着,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大批队伍,
他就是刚被册封为皇太子的赵受益现在已经被赐名为赵祯了。
然而,小赵祯与柳三变,仅仅只是一墙之隔,谁都不知道,这一刻,将会是他们命运转折。
………………………………
第五章第9节 一球升官的柳三复
天禧三年,日晴,烈日凌空,太白昼见。
司天监大门紧闭,这是大宋皇宫内最为神秘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正急冲冲走着,这个人就是司天少监。
司天少监翻阅档案记录,话说上一次出现此等现象,还是在唐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当时的太史令李淳风占卜,占卜结果显示:“女主昌”,如今再次出现,身为司天少监的他,却不敢言。
自从赵恒因为风湿病而卧床不起,一切朝政均是刘娥暂代处理,就连殿试也是如此。
皇仪殿内,杨淑妃正端坐,
太子赵祯跪拜着:“儿子给母亲大人请安”。
杨淑妃很是亲切的道:“地上凉,太子殿下请快些起来吧,太子殿下近日可好”?
太子赵祯走到杨淑妃跟前,
“儿子刚和李迪少傅、王整舍人闲聊”。
杨淑妃好像很有兴致的的很大了眼睛:“哦,都说些什么呢”?
儿子和了两位师父正说到寇凖,想当年寇凖做宰相之时,对于拔人才,选求不讲门第,喜欢进用出身贫寒而有真才之人”。
杨淑妃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低着头,轻声的道:“寇凖是个不错的人”。
“是啊,现如今奸臣当道,若能请寇凖回来主持大局……。”。
杨淑妃转过身来,望着太子赵祯:“奸臣终会有一天会有人收拾的,自从五年前杨延昭病逝之后,现在的杨家就只剩下杨四郎,老太君一走,杨家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了,眼下,太子殿下,身边没个得力的帮手,做母亲不得不着急”。
“母亲大人不必为孩儿担心,儿子还有事先去忙了,改日再来看望母亲”。
宫外,丁府球场。,墙外,有一男子,一连好几天他守在这里,好巧不巧,从里面飞出一个蹴鞠球来,这个男子拾起了球,浅浅的笑了笑,那些守在丁府球场外的家丁只好放他进去了。
站在球场上正中间的,便是当朝的宰相丁谓,他见到了丁谓之后,把手中的球抛向了空中,一面跪拜着,又一面用肩和背还有头顶着球,球一直未能坠落在地。
丁谓看到此情此景,哈哈大笑起来,柳三复见状,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子不错啊,有两下子,去查查他的背景”。
在丁谓身边的侍从小声的回答道:“回宰相的话,这位是前员外郎柳宜的长子,刚中了进士及第,是头两回都落榜的柳三变的大哥,他叫柳三复,算上这一次,那柳三变算是第三次落榜了”。
柳三复不小心听到了便道:”“我那不争气的弟弟,给大家添麻烦了,还请海涵”。
丁谓与身边的侍从小声道:“这样啊,那就赏他一个小官做吧,这样也不至于说我丁谓小气,人家都这样来求我了,我也不好意思回绝”。
丁谓看着柳三复道:“好吧,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不过,要记住,我不喜欢底下的让你,多问为什么,也不希望底下的人随便乱说话”。
“是是是,您说的话,三复照办就是了,绝对不多问”。
“带他下去领一套官服吧”!
柳三复跟着侍从,消失在拐角处。
………………………………
第五章第10节 密谋
天禧三年,四月,福宁宫。
杨淑妃及太子赵祯前来探望他,跪在地上:“儿子给父亲大人请安,希望父亲早日康复”。
赵恒躺在龙床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奏章,有气无力的道:“召寇准还朝吧,也好辅佐太子你,朕的身体日不如一日了,这个皇位是迟早要交到你的手里的,无论从资历还是从声望上,寇准都要比丁谓要好”!
“儿子明白”!
丁府,丁谓端坐早大厅里,手里端着一个茶碗,正悠闲的吃着茶。
柳三复站在他的对面:“我近日听说官家想要召寇准还朝,要是那样的话,老师,您的相位就恐怕不保了,那学生我的这个……”。
丁谓有一些不耐烦的道:“行了,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先回去吧”!
寇府
寇准站着窗前,在他的身边站了一个人,那人道:“老师,以学生之见,此次陛下召您还朝,恐怕是某些人别有用心,学生以为您应该称病不去为上策,而后“再入中书”当宰相实为下策”。
“好了,既然陛下有心召我还朝,我又有何惧之”。
寇准拂袖而去,
六月,寇准赴京上任,宴会。
天仙楼的李师师抚琴唱着歌,那词是柳三变从前写的《望海潮·东南形胜》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席间,丁谓无意间见寇凖的胡须沾了些菜汤,他起身正想着为寇准拭去。
“丁谓你想要干什么,老夫可没有龙阳之癖,你,你,你最好离我远一些”。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寇准的声音给吓到了,都停下了盯着寇准和丁谓看。
寇准却别过身子去,在寇准身边伺候的侍从立刻给寇准拭去站在胡须上的汤汁。
是夜,福宁宫。
赵恒瘫坐在龙床上,背后靠着枕头。
寇准、王旦、向敏中等元老重臣跪在地上
自陛下久病卧床,刘后参政以来,凡事皆问丁谓,丁谓误国啊,老臣以为,丁谓、钱惟演是奸佞之徒,不足以辅佐少主,陛下应选正大光明的大臣来辅佐太子监国为宜
赵恒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的说道:“上次司天监见到太白昼现,经过占卜,得出结论:“女主昌”,朕记得,上次出现这样是会,还在是唐贞观年间,现如今皇后刘娥把持了朝政,朕也是心中不安啊,朕不想做那软弱无能的唐高宗,皇后刘氏恐怕会危及我赵氏江山”。
赵恒在寇准递上来的奏章上加盖了皇帝的玺印。
赵恒继续说道:“寇准你去让知制诰杨亿草起太子监国的诏旨,让杨亿、周怀正、李迪、王整一起辅佐太子”。
“老臣谨遵陛下圣命”。
………………………………
第五章第11节 柳宜之死 兄弟反目
是夜,深夜,雪夜,炉火。
天仙楼后院的密室中,天地阁主坐在炉火旁,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在的木质的桌子,在桌子上面放着很多的木质的小牌子,小牌子上面刻着红色的字,,每一个木质拍都刻着一个官职,有:参知政事、同平章事、枢密使、吏部、户部、礼部、刑部、工部等牌子。
天地阁主拿起刻有参知政事的木质牌子,放在了炉火焚烧,一边念叨着一边露出邪魅的一笑:“这个位子就让谓和寇准两个人去争吧,斗个你死我活的”。
柳府,柳宜躺在床上,似乎还撑着一口气,一只老手颤抖着,似乎在等一个人,柳三变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他的病榻前,握住了他的手。
“父亲大人,是孩儿不孝”。
柳宜眨了一个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说着:“我对国主有愧啊,没能好好照顾好皇长孙殿下”。
“父亲大人,是孩儿不孝,孩儿不应该贪图享乐,违背了自己当初对祖辈的誓言,三变生是柳家的人,死亦柳家的鬼,从今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辜负爹对我的期望,爹”。
柳三变哭得泪流满面的朝着柳宜大喊了一声,柳宜松开了手,便咽了气,一屋子哭泣声,柳三变的脸上有些泪水,可是他渐渐的停止的抽泣,跪在柳宜床前,给柳宜磕了三个很重很响的头。柳府邸里里外外的,都都挂上了白色的长长白绫,堂屋里放着柳宜灵棺,柳夫人因为伤心过度,竟然也随之而去了。
白天递给柳三变三炷香,柳三变接过白天手中的三炷香,正准备给柳宜上香的时候,柳三接却挡在了他的身前,他的脸上有一些怒气,他一把抓紧了柳三变的衣襟。
“你还敢来上香,你知不知道爹和娘就是被你给活活气死的,什么南唐的皇长孙”。
柳三复冷笑道:“可不是嘛,南唐早就灭亡了,依我看,你压根儿就是一个野种,不知道是爹从那抱回来的野孩子”。柳三复一边说还一边邪魅的一笑。
柳三接继续道:“要不是爹一直护着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和大哥从来都没有被爹和娘这样的疼爱过,现在知道你当年出生的时候的所有人都死了,你怎么说都行了”。
柳三接从柳三变的手里抽走了那三炷香,继续说着:“你走吧,去哪儿都行,总之,就是不能再呆在我们柳家了,我们柳家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了,你若知感恩,就应该为百姓做点好事,而不是整日的喝酒、烟花柳巷,你好之为之吧”!
柳三接转头从白天的手里抽走了柳三变的包袱,恶狠狠的把包袱丢到院子里去了,柳三变撇了一眼包袱,走了过去捡起了包袱。
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柳府,白天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
东京城外,十里长亭内。
有一女子,早已经在哪里等着他了。
“柳郎”。
柳三变一回头便看到是李虫娘,柳三变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直接趴在了李虫娘的怀里哭泣着,李虫娘见状,有一些不知所措,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她轻声道:“哭吧,把你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就会好的”。
柳府的那些家丁护送着柳宜的灵棺正赶回崇安,经过这里,柳三变看到了,便一把推开了李虫娘,拭去了他自己脸上的泪水,一路追着运送柳宜的灵棺到了崇安,他躲在树后亲眼看着那些家丁把柳宜的灵棺埋进了崇安祖坟。
待那些家丁离开了,柳三变才出来,给柳宜的墓碑磕了三个头。
“爹,孩儿决定了,在此为守孝三年,好好的修身养心,以后再做打算”。
柳三变每天定时的给柳宜的墓碑磕三个头,每天摘了鲜花供奉,饿了便到山里找一些野果子吃,其余的时间便到树练练剑,看看书,夜里便住在距离不远的山庙里,就这样度过了三年的清心寡欲的日子。
………………………………
第六章第1节 新帝登基
乾兴元年二月雪夜。
延庆殿内,赵恒的手里拿着一本奏章,他气喘吁吁的,手里思思握着那本奏章
寇准跪在地上:“官家,老臣认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刘圣人是益州人,她娘家的人仗势犯法了,就必须按国法处置”。
“够了,你给朕闭嘴吧,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你寇准算个什么东西,滚,给朕滚出去”。
赵恒咳嗽了几,有气无力的道:“来人呐,去把人放了,就说是朕的意思”。
坤宁殿,刘娥正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低着头低声道:“这个寇准真是太碍眼了,除掉他是迟早的事情”。
是夜,炉火,酒馆。
杨亿的妻弟张演和他的几个好友,一起喝酒木卓子上放着一盘鲤鱼焙面、一盘五香羊蹄、一盘酱瓜鸡丁、一盘汴京烤鸭、一盘扒广肚、一盆羊肉汤。
张演的手里握着一杯黄柑酒,酒的颜色色泽鲜艳,芳香四溢,张演闻了闻,一杯下肚,有一些微醉,拉起身边的一个朋友的手道:“诶,我跟你说,我家姐夫啊,前些日子好像跟寇丞相密谋着要让太子监国呢”!
好巧不巧那话被邻座的柳三复听见了,柳三复一个灵机一动,嘴角微微一笑。
丁府,柳三复向丁谓行礼。
“学生柳三复拜见老师”。
“怎么了,你小子又怎么了”?
“老师您不是一直都想要除掉那碍眼的寇准吗,学生这里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丁谓一听来劲了:“昨儿个,您猜猜我在遇仙楼遇见谁了”?
“别卖关子了,你小子快说吧”!
“是,学生昨儿个,在遇仙楼遇见翰林学士杨亿的的妻弟张演和他的几个好友,一起喝酒”。
“无名小卒不足为惧”。
“不,老师,此次,若能成事,您将拥座相位”。
“那翰林学士杨亿的的妻弟张演醉酒无意间说漏了嘴,竟然说出了上次寇准深夜出宫让杨亿连夜秘密起草“太子监国”的诏书的事情,如此机密之事,碰巧又让学生给听着了”。
丁谓奸笑。
坤宁殿,刘圣人正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玉玺,往诏书上盖了一个玉印,浅浅的笑了一声:“先下手为强,即日起寇准为太子太傅,封为莱国公,明升暗贬,也是为你保留了颜面了”。
玉清昭应宫太监周怀政得到了寇准罢免相位的消息,因他丁谓有私怨,便通过与代马步军副都总管杨崇勋,内殿承制杨怀吉等人,早已埋伏在丁府四处,准备刺杀丁谓,然而客省使杨崇勋早已是丁谓的人,已经派人提前通知了丁谓,谓连夜乔装乘着牛车到了曹利用军营与其商量对策。
曹利用一面派兵包围了周怀政的住处,一面自己连夜进宫,将此事密告皇后刘娥。
皇后刘娥凌冷笑道:“这个周怀政是寇准一党的,这陛下还没驾崩呢,想为太上皇拥立太子继位,这可不就是诅咒陛下呢吗,实在是大逆不道,此人应该诛杀,先除掉他,下一个就是寇准”。
周怀政看到这么多兵包围了自己住处有一些心虚了,周怀政抽出了一把剑竟然自刎了。
寇府,内侍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原丞相寇准因参与太监周怀政密谋谋反,罢其宰相之职,削寇准莱国公头衔,从知相州,再迁安州,由安州再贬至道州”。
乾兴元年二月十九日,延庆殿内,赵恒气若游丝,内侍在殿内伺候着,赵恒醒来:“为何多日不见寇准来见朕。他在忙些什么?
左右的人竟然都没有人敢回答。
此时,刘娥穿着尚衣局早先准备好的太后服饰走了进来,众人退了出去,赵恒斜着眼睛看着他身边的刘娥一眼,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到便咽气了。
天安殿内,内侍手捧着圣旨宣读着:“以皇后刘氏辅立皇太子赵桢即位,皇后刘氏为皇太后,杨淑妃为皇太妃,军国重事权取皇太后处分”。
只有十二岁的赵桢穿着红色圆领袍子,头上戴着乌沙金边官帽朝着那万人瞩目的龙椅走去,底下的大臣纷纷跪拜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年,赵桢改乾兴为天圣,不久之后,内侍来到李婉仪的宫里宣读旨意:“奉皇太后懿旨晋李婉仪为顺容,迁往真宗永定陵守陵,其弟李用和三班奉职”。
“李顺容接旨吧,马车已经在宫内外候着了”!
李顺容含着泪水,从内侍的手里接过圣旨:“贱妾谢主隆恩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马车在路上跑着,李顺容掀开帘子,看着一路远去的宫殿,欲哭无泪。
宫外,城门外,贴着一张告示,上面有着包括寇准、周怀正、李迪等人罪状和画像。
泾王赵元俨在马车前站着,李顺容掀开帘子。
李顺容道:“陛下年幼,今太后刘氏把持朝政,还望八贤王你可以折中辅佐陛下,我也好安心了的去守陵了”。
泾王赵元俨拱手行礼:“李顺容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辅佐陛下的,你且安心的去吧”!
夕阳西下,。马车渐行渐远。
天圣元年九月,雷州任所。
寇寇准躺在病榻上,抖着手写着《病中诗》:“
多病将经年,逢迎故不能。书惟看药录,客只待医僧。壮志销如雪,幽怀冷似冰。郡斋风雨后,无睡对青灯”。
洛阳巩县寇准墓前。
妻子宋氏的嘴里念着寇准的诗:“春色将阑⑵,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⑶。画堂人静雨蒙蒙,屏山半掩余香袅⑷。密约沉沉⑸,离情杳杳⑹。菱花尘满慵将照⑺。倚楼无语欲销魂⑻,长空黯淡连芳草。波渺渺,柳依依⑵。孤村芳草远⑶,斜日杏花飞。江南春尽离肠断,蘋满汀洲人未归,蘋满汀洲人未归,平仲,我来了”。
寇准的妻子宋氏一头撞死在寇准墓前。
………………………………
第六章第2节 琴魔再现江湖
三年的守孝期已滿柳三变启程前往东京,他从水路由江浙一路北上,途经庐州,话说在庐州有一聪明机智,却生就一副黑黝面容额间还长着一个月牙形的二十来岁的青年,此人便是包拯。
菱歌馆是庐州最大的妓馆,夜菱歌是菱歌馆的老鸨,长得如花似玉,年纪并不太大,三十来岁,弹得一好手琵琶,夜菱歌也是一个爱慕柳三变的已久之人,听说柳三变已经到了庐州,便早早的准备着了。
菱歌馆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按照地名来取名的,所有的歌妓的名字都是按照柳三变词中词句来取名的,比如说这头牌霜雪所居住的叫东南,千烟所居住的叫三吴,弄晴所居住的叫钱塘,盈罗所居住的叫烟柳,烟霞所居住的叫画桥,枫莲所居住的叫重湖。
这庐州城里除了菱歌馆还有望海楼、迎春阁、倚翠楼、金凤院,这个望海楼在菱歌馆的正对面,展蓉是望海楼的头牌,最爱唱柳三变的《望海潮》,她有两个弟弟,一个在景贤书院读书,一个和她们在小时候走散了,多年来杳无音信。
就在柳三变光临了望海楼之后,这天夜里,不知道是何人偷偷溜进了
展蓉的房间,在睡梦中的展蓉被人用一根细丝勒死了,随后在景贤书院读书展骏也被人发现死在臧书阁。
是夜,星月稀疏。
包拯正一个人走在回到书舍的路上,突然间从树林中飞出来一个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十来岁的少年,他手中的木棍打向包拯的腹头部和腹部。
包拯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在摔倒的同时扯下了那少年蒙着脸的黑布,一看竟然一个光着头,稚嫩的脸却有着一身正义的气概,炯炯有神的双眼,那个少年见状,竟然没再朝着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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