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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婚保卫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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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鹏不依了,问王军妈:“怎么当家长呢?不会说话就闭嘴,别人也不会把你当哑巴。”
王军妈发泼了,质问任鹏:“你有什么资格说,走一边去。”
任鹏说一句,这你说的,说完拉起我的胳膊,吼一句:我们走,不管。
我一把拽开任鹏的手,王军妈说要报警,她一下抓王军的胳膊,王军痛的哇哭出声。
正好上课铃响了,陈老师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劝陈老师去上课,我带王军去医院。
陈老师同意了,叮嘱我再不要吵,带王军去医院好好看看,拉了博博回教室上课。
到医院,经拍片检查,王军右胳膊肘脱臼。在医生还胳膊肘时,王军痛的哇哇叫,额头都出汗了。他妈心痛的居然抹上眼泪了。我这下难受了,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脱臼还好了,出医院门时,我从包中掏出五百元,塞王军妈手中,说给孩子买点营养品。
王军妈在抓钱时还问一句,多少?我说五百!她一脸阴沉,抓过装进包。刚好村支书匆匆进来了,我正要向他老人家问好。他的两眼却紧盯着王军,一走进问是不是骨裂了。王军就哭哭啼啼告状,胳膊脱臼。
我和任鹏惊的问这是你孙子。
村支书没好话,说再大再好的事业,也比不上教育出一个优秀的孩子。
我听出村支书在讽刺挖苦我。为了照顾他老人家的心情,说:是!是!是。
到了车前,任鹏赶紧拉开车门,让他们上,谁知村支书挠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扬长而去,把我和任鹏搞得一脸尴尬。
在开车走的时候,任鹏说一句:村支书这人不球行。
我说大小是个村官,端架子二十多年了,有资格。
任鹏没有回答我,只说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说不行!这次博博必须写保证书。任鹏却说他还是个孩子,别把事情闹僵了。
“放学回来,我怎么训,你都别管!”我给任鹏下令。
任鹏听了我的话,笑着摇摇头没吭气。
*****
博博放学回家,一进门见我沉着脸,就提前解释了事情的原委,说自从上次与王军闹矛盾后,两人虽不是同桌了,但王军总在后面使坏,教唆新同桌不要跟他一起玩,说他的坏话。本来那封信在书包里的,怎么掉地上让他捡到了。捡到他都看了,他要他不给,说他捡的,又不是偷的抢的,他自行处理。他喊让他还他,他就是不还,他气的抢,他就给我撕,他一生气,一把就把他推倒了。博博说完撅嘴、皱眉、紧张的两小手互揉捏。
这明摆着是向我表明,他推人没错。
我一脸严肃,问他:“你的意思,你没错!”
“他拿我信,我才推他!”博博居然争辩。
我问他,谁让你不把信保存好,不要信掉地上,人家王军会借机跟你过不去吗?
“一定是他偷的!”博博又力争理由。
我觉得这孩子跟冯伟咋一个样,错了就是错了,还想方设法找各种理由,这是什么态度,这以后到社会上,遇上什么事儿,总要较真,不好。
我假设解释,如果你今天把人家王军推倒,摔个骨折,你说你不是惹大祸了吗?既耽误了人家孩子的学习,还让人家受病痛折磨的,家里人还得伺候着,怎么办?
一旁的婆婆听了,居然说这不没骨折嘛,训什么孩子!
这有人给撑腰,博博一声不吭,转身去了卧室。我气的吼一句:你把保证书给我写了。
回答我的是重重的摔门声。
我气的呵一句,给我出来。儿子博博居然隔着门吼,要嫌他不好,他去找他爸爸。
这个杀手锏,把我呵住了。我装强势,呵你敢。
儿子再没反应,我气的过去要敲门,被任鹏连抱带推搡进了另一个卧室。
一进去,任鹏把门关上,摁我坐床上就训我,说我跟个孩子见识什么?
我吼:你看看他,做错事了,却这个态度。
任鹏居然笑出声:你这个样子要是在以前,我早吓跑了。
我气的瞪他一眼。
任鹏不生气,批评我不会解释问题。说遇上事儿,先弄清楚谁对谁错,不能什么事儿,别人错了,也让自己的孩子忍错,孩子表面上是道歉了,可他心里咋想的,你知道吗?而是你换种思维,把孩子互换个位置,一问一答,看他咋解释,或许在某一点,他突然就懂了,也明白了。比两人争锋相对强一百倍。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正端着一杯牛奶去儿子卧室,博博出来了,手中拿着写好的保证书。待我接时,说了句对不起。
我抬手摸摸儿子头,明白就好。儿子笑笑,端着牛奶进去了。
与儿子的不悦终于解决了,村支书叫我去村委会一趟。
………………………………
第六十一章、终于明白
一进门,见到村支书,我就替儿子向他道歉,并问他孙子的情况。
他不望我,说是不是因为市场的事,我在报复他。我笑着解释:王叔,我都不知道那是你孙子。
他还是不望我,说你许艳这么聪明能干的人,不知道,这孩子是他孙子,并且还欺负了两次。
我依然笑着解释,我只知道村支书的二儿子全家城里人,又没见过面,真的不是报负,并且……
话还没说完,村支书显出泼烦手就摆上阻止我了。说这事就当过去了,今天叫我过来,就是特意给我讲一声,这市场再半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必须搬得干干净净。
我问他,是不上面催了。他说这事当初是他牵头的,现在人家不租了,他必须诚信地交给人家,人嘛做事必须得有个善始善终。
我应声对对对,心里满佩服村支书的,收拾人都是不带声色的,让你连还口的勇气都没有。
村支书依然不看我,说就这事回去吧!
我假装说着谢谢,心里嘀咕姜是老的辣。刚转身,村支书叫住我,说李辉想竞选村支书是真的吗?
这个事儿,是李辉那毛头小伙子随口说。我笑着给支书解释。
村支书听了,这才正眼看我,问一句,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我不懂村支书话的意思,问为什么说不简单。
“你们记恨我!”
“支书,你当初帮忙牵头,我谢你还来不急呢!怎么叫记恨!”我诚心解释。
“知道就好!回去吧!”村支书拉开抽屈取出一沓纸料看。我只好走人。
回来我把村支书的事讲给大伙听,李辉却一本正经说,他竞选村支书是真的。冯梅也跟上起哄,她要不怀孕,她还要竞选主任呢!
我训他们,尽胡说尽惹事。他们却说我是不怕村支书。我说你们胡闹,支书把我当坏人。
李辉问我,他可真不是胡闹,这市场既是不关,他也要为村民谋福,当村官带领村民们致富。
站在一旁的任鹏拍一把肩,说这话说的有点大了,要把结果做出来让大家看了再说,不然成了纸上谈兵,让人笑话。
李辉听了不好意思了,手挠头。
我说以后说话为自己留条后路,祸从口出。
冯梅向我伸大拇指。我苦涩地向他们笑,说:“市场关了,刚好快到五一了,风风光光给你办婚礼!”
冯梅风趣,手指小腹:“宝贝听到没,舅妈对你妈多好,到时生下,让舅妈带,向舅妈学习。”
我开玩笑:“好呀!一月五千保姆费,给不。”
冯梅在任豪伟肩上拍一把,听到没,赶快加油去。
惹得我们都笑,笑过后,我问冯梅,任豪伟妈现在打过电话没。
冯梅摇头,任豪伟说没有。他们两口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训他们不对了,他们是个小,必须主动给老人家打个电话。
冯梅向我皱眉,任豪伟望任鹏,任鹏点头鼓劲。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还叮嘱冯梅记得打电话,冯梅点头应诺了。
刚进家门,冯梅打来电话,偷偷告诉我,任豪伟妈上门了,并且大包小包买了好多好吃,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呢!说完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一定是想通了,抱孙子才是大事。
冯梅这丑丫头这个时候还逗趣,说:“任豪伟妈不会等她生下孩子,只要孙子不要她。”
我训她,胡说:“既然人家长辈放下身段上门,你可得给好脸色,人心换人心懂吧!”
冯梅应一句遵命挂了电话。
我把任豪伟妈上门的事一讲,婆婆说,人家叫聪明人,跑来抱孙子了。
任鹏则说难得她嫂子明白一回。这是大好事,他的跟他哥讲一声。
结果给他哥讲,他哥就讲伟伟妈这几天变得少言了,不在叨叨没完,完全变了个人。把他都搞糊涂了,是不是一听要当奶奶了,明白了,懂事了。
任鹏说这是好事,以后一大家人就可以和和气气在一起了。
他哥说希望是如此。
挂了电话,我问任鹏,不会嫂子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吧!
任鹏说他嫂子不装事的人,能有什么事?
婆婆附和,那人就是刺,人一挨就扎。
我却觉得任豪伟妈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家人。
第二天下午还没下班,任豪伟妈打来电话,邀请我们一家去冯梅的房子聚餐。
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说什么?
嫂子见我无反应,问我是不记恨她以前的不是。
我说我没有,应该我请你上家做客才是。
嫂子听了笑,说现在是亲上加亲,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来不来。
听出嫂子是诚意,我说去,下班就过去。
我告诉婆婆聚餐的事,她一口回绝了,说她才不去,去让任家老妖又使什么花招气她一通,她害怕气出病来。
我笑着解释不会。婆婆还是说不去。
我就又给做工作,说任豪伟妈这次聚餐一定是为了冯梅两口结婚的事,还有就是给孩子起名的事。
婆婆一听,说不会提条件吧!
我问什么条件!
“到时让做胎儿性别咋办!”
我说不可能,叮嘱婆婆穿戴好,我下班过去叫她。
婆婆不情愿的嘀咕一句:好吧!
车到小区门口,我给婆婆打电话下楼。等我到楼下,穿戴精干的婆婆已站到单元门口。
待我走近,婆婆就嘀咕,这任豪伟妈突然大献殷勤,到底唱的那一出,她的心里这会儿还没底。
我笑,一定是商量冯梅他们结婚的事。搀起婆婆的胳膊。婆婆却说就这样空着手去不好吧!
我说任鹏在小区门口的商店呢!婆婆听了嘀咕,这任豪伟妈突然出这么一招,不能不拿礼物上门,又被抓住巴柄,谁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应该不会!”我看到左右手提着礼品的任鹏望着我们。
“真要今闹事,冯梅的婚事,我彻底不同意了!”婆婆算是给我打招呼。
“妈!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多话,真要把冯梅他俩分开了,冯梅可怀孕了。”
“孩子可以不要呀!不能到时结婚了,孩子生下来,又闹着离婚!可怜孩子了。”
“任豪伟对梅梅好,不会的!”
”没主见,我还真担心!”婆婆一走近就瞅任鹏手中的礼物。
任鹏以为婆婆看不上,问这礼物可以不。
婆婆说这都一两百的礼物了,她还要干什么?任鹏应声就是。
在上楼时,婆婆又问任鹏,这任豪伟妈以前是不是就很厉害。
任鹏却说:“心眼不坏,就是脾气怪点。今儿晚上,咱们让她一人唱,我们当观众,阿姨行不。”
婆婆说:“她要耍咱们,不还口,我可忍不了。尤其一张口就是你们农村人如何如何,这叫什么话。我还看着你一个城市人没有我们农村人的素质。”
我听了笑出声,婆婆说,她说的可是真的。
正要抬手敲门,门开了。冯梅咋呼,你们说什么呢?我都听到了!接过了任鹏手中的礼物。
刚进门,任豪伟妈戴着围裙一脸笑容从厨房出来,招呼我们快坐,还有一个菜就好。
我被嫂子的变化真的有点晃然隔世的样子,一下胆子就大起来,追过去说我帮忙。
嫂子却挡住我,说我是上门之客,怎么能动手干活,坐一会,尝尝她手艺,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
我趁机高抬她,以后我就拜师学艺了。
“你就算了,有亲家给你做饭,那像我,命苦,一辈子得围着锅台转。”
任豪伟趁机夸奖他妈,说她妈做饭好吃,他爸也喜欢。
他妈听了说这可是第一次听儿子夸奖,高兴呀!惹的大伙笑。
坐下吃饭时,嫂子还是主角,说过去自己的种种不是,说现在想想都脸红。
婆婆开玩笑,说是不辩向的训她。
任豪伟妈开玩笑,她是真心的认错,今天聚餐,就是问你们,两个孩子举行婚礼的事。
婆婆又说既然为这事,她没任何意见。
这下看出两亲家终于同心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次聚餐算是与任豪伟妈认识以来最高兴的一次。
临走时,她还问我,我和任鹏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我们就不用了,二婚了。
她睨我一眼,说才三十三岁的人,什么二婚不二婚,应该风风光光,高高兴兴办一场。
我望任鹏笑。她又捣我一把:“女人吗?别委屈自己,办个婚礼,给任鹏生个孩子!不然我都觉得我小叔子亏大了。”
我故意问任鹏是不是觉得亏呀!他不理我们,下楼先走人。
嫂子嘀咕一句:“你碰上任鹏是福气,比我幸福的多。”
我笑笑挥手下楼了。
晩上躺床上,我还一遍遍说,嫂子真是大变活人,变得让我都不敢相信。
任鹏双手枕着脑勺巴,说他嫂子以前从没待人这么热情过,今天参加这聚餐,他还以为是场鸿门宴。
我说我也有那种感觉。但我觉得嫂子好像有什么心事!
任鹏说他嫂子有心事是不会装着的。
我说要不改天我打个电话聊聊,任鹏甩一句,你看着办。
结果第三天十一点,嫂子给我打来电话,说话时声音很低,我就听到她说她得病了。
………………………………
第六十二章、新事发生
我生怕任豪伟听到,去了门外接电话,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却问我能不能回家一趟,在冯梅房子。
我答应她马上过去。要去市里,我给任鹏打了个招呼,告诉他,冯梅问我去那儿了,就说给博博开家长会了。
到冯梅房子,开门看到跟大前天旁若两人憔悴的嫂子,我问她怎么了。
她却一下眼泪汪汪,不言语,转身向客厅走。
我关上门,紧追过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检查报告单,递给我。我看到了右乳肿瘤字样,两眼涩涩的。
嫂子在一边嘀咕,她的命好苦,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这刚刚好日子到来,将要抱孙子了,老天要把命拿走。说完抽张纸,仰面沾泪。
我劝她,动了手术,心情保持好,会好气来。
她听了却摇头,说她认识的一个朋友,宫颈癌,动了手术不出一年就走了。
我说人与人,体质不一样,心态不一样,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
她一下抓住我的手,说她不会明年就走了吧!
我突然可怜嫂子,她一向强势厉害的人,这点病痛却吓得生怕离开人世。把她拥在怀中,安慰她动手术,一切会好起来。
她把头依在我胸前,说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经常生气的人,真的是给自己找病。
我劝她过去的事就过去,接下来就是配合医生好好治疗。
她却紧张地说,她会不会下不了手术台。说着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并且手禁不住放到右乳部嘀咕,这事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为她保密。
我点头答应了。
为了再次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我带嫂子又换了一家医院做检查,被告之是良性。嫂子又像个孩子似的,问大夫动了手术,能活几年。
大夫笑着安慰她,动了手术后,按时配合医生治疗,心情保持舒畅,合理饮食,活到老的可能都有。
这话给力,嫂子高兴地喳呼,她一定听,一定配合。
动手术的那天,我还是把大哥和任鹏叫来了。在嫂子进手术室时,大哥紧紧握着嫂子的手,安慰嫂子别怕,大伙在外面等着。一向面腆的大哥,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嫂子额头亲了一下。嫂子感动的流泪了,大哥微笑着替她擦去泪:“我们等你。”
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大哥着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着手术中三个字。
我在这一刻明白,曾经吵吵闹闹的事,在这一刻全是后悔自责。就如冯伟出车祸成植物人的那一刻,看到他沉睡不语,我再苦再累,希望他突然醒来,能说,能走。后来他醒来,看到他傻哩吧叽的样子,我却一点也不嫌弃,反倒把他看个孩子对待,而一天,他突然离开,我像丢了什么似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过了一段日子才走出来。
见我们不语,大哥走过来,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遍遍说他以前还可以忍受嫂子的脾气,可是这几年,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是工作压力,一听嫂子叨叨,他总要争上几句,仿佛不说话,自己吃亏了,自己委屈的不行。
可是现在如果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连解释认错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会愧疚一辈子。说完仰起头看天花板,我知道大哥含泪了。
我说嫂子不会有事,等出了院,让她保持好心情,我们大家多关心关心,会恢复健康。
任鹏也劝他大哥不会有事。
嫂子的手术很成功。我就把嫂子动手术的事告诉冯梅和任豪伟了。冯梅听了还埋怨我为什么不早说。
看这丑丫头着急的样子,我说既然这样,以后两人好好孝敬你婆婆。
冯梅和任豪伟买了鲜花和礼物去看嫂子时,我在医院陪护。
嫂子看到了,激动的又是让冯梅坐,又是叮嘱冯梅以后不许乱跑,她可要等着抱孙子的。
任豪伟开他妈玩笑,赶快出院,他还想天天吃妈妈做的饭。
嫂子又开玩笑,从死门关走一趟,终于明白了,有幸福的一家人比什么都强,说时眼含泪,伸手在任豪伟头上摸一把。任豪伟乖巧地把头低下,他妈摸一把,他喊再摸一把。抓着他妈的手又在他头上摸一把。嫂子这时哽咽着嘀咕:“丑小子,这会儿知道有个妈好了。”
任豪伟调侃:“有个妈当然好了,只是以前不懂,现在懂了。”说着给了他妈一个大大拥抱。
嫂子出院后,与冯梅住在一起,婆婆时不时过去照应。就这嫂子时不时开玩笑,说当初买这个房子,她一百个不愿意,现在到是她享福了。
婆婆也开玩笑:“我过来大献殷勤,可是为我没出世的外孙子。”说完两亲家就哈哈笑。
冯梅和任豪伟的婚礼在五一那天,红红火火举行了,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杯筹交错,欢天喜地。
冯梅这一波的事算是平静下来了。
任鹏又发生事儿了,她前妻找上门了。
事儿是这样,我正和任鹏商议再五天市场就到期了。一一打电话通知送货的商户,暂时不收蔬菜了,还剩两车蔬菜也联系好明天客户来拉走。
婆婆打来电话,说一个女人带个七岁的小女孩堵在门口,说是任鹏前妻。
任鹏一听就在电话中吼,让那个女人赶快滚,他们早没关系了。
婆婆又说,那个女人说,小女孩是任鹏女儿。
任鹏又在电话中吼,让那个女人拿亲子鉴定书来。
婆婆说她不敢,任鹏说报警。
我捣一把任鹏,有孩子呢?一把抢过电话,劝婆婆不要怕,先让人家进屋,我们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任鹏吼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
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我笑着训他,不是你女儿,人家会胡说吗?拉他一把走呀!
他一下甩开我的胳膊,说他不想见那个女人。说完眉头蹙着,紧咬着下嘴唇。
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当初真的伤任鹏不浅。我有点怜惜他,压低声音劝他,看在孩子份上还是去看看。
他居然紧攥着拳头在桌子上砸一挙吼:“我没有孩子。”
我气他没有担当的样子,声音高了半倍,几乎是质问的口气:“不是你的女儿,你前妻会这个时候来找你吗?”
任鹏居然说,就是他的,他也不认。
我训他,认不认去见了人再说,躲在这儿算啥事儿,孩子才七岁,她没有错。
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对任鹏发飙。他圆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我。我被他这一望逗笑了,再次伸出手:“走吧!”
任鹏很不情愿的伸出手,在起身离桌时嘀咕,他前妻可不好惹。
我说是母老虎,还是孙二娘见识了再说。
任鹏说见了面你就后悔了。我说她还能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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