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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婚保卫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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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见了面好好聊!好好说!”任鹏说完还拉我一把。

    “知道!”我嘴上说着知道,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么应付王二突然来访。

    本坐在桌前东张西望的王二,看到我和任鹏进来,身不由已站起来,笑脸望我们。

    这种笑面虎,我才不让他先把我拿下,就埋怨他,早晨打电话不让你去见苏娜,你还是不听,去了好吧!被打了。

    “谁说我去看苏娜!我去……”王二两手紧紧抓着包争辩。

    我觉得王二还是个男人吗?做了事得担当起来:“好了!好了!”我烦的摆手,打断了王二的争辩又说:“我要不劝住刘丽,她进了城,事儿就更大了。”

    “去了也好!她看到以后也就不闹了!”

    “你是想把事儿闹大,想离婚是吧!”我对王二说话做事总戴有色眼镜看。

    “离婚!我脑子进水呀!再说这事儿,我从没想过!”王二说的风淡云轻。

    这什么话,我火一下就升起来了,说苏娜为了你的谎言,跟马二闹,幸亏受过伤,遭过罪明白了,不然离了婚,你把人家害死了。说完,我瞪眼抓过王二手中的单子,还问句,这是谁的!

    王二没有回答我,而是接过任鹏递过的水,喝了一口。

    我一看是胃癌,惊的叫出声:“这怎么可能!”说完望王二。王二倒镇定,说他胃溃疡七八年了,平时不舒服,喝个药就好了。说完抬起右手,苦恼的挠头。

    任鹏也凑过来看,看过后,说王二要不再去省城大医院看看,确诊是良性的尽快动手术,完全可以康复。

    “不想折腾了,累了!”王二再次端起水杯喝水时,他的手是抖着的。

    可以看出,在大病面前,再坚强,再有钱的人也会畏惧和不安。

    本一直对王二有偏见的我,此时突然可怜他,想想这家伙也不容易。听婆婆讲,王二家在二十多年前,是村子里最穷的人,而好在王二这家伙胆大,又能吃苦,每年尿素袋一装行李就坐火车天南海北地打工。一来二去,这家伙工地上的活,没有他不会的,加上他嘴会说,又会来事,有些老板就赏识他,给他点小活让他干,干来干去,人脉有了,财路有了。反正听婆婆讲,王二刚开始自己小打小闹单干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他家养的鸡、羊、猪,几乎宰了都送人了。后来随着生活水平提高,王二不在送这些东西,而是改送名酒名烟,再就是钞票。不出两年王二车买了,还盖了二层小楼房,一下成了村里的暴发户。

    这王二一富,村子里说什么话的都有,说王二突然发,是由于他老祖宗留下一坛子银元。有的说王二那年在某市工地干活时,挖到了一个墓,和两个工友,分了价值连城的古物逃回来卖了发财了。还有的人说王二媳妇的姐夫就是搞工程的,帮一把那不就发了。更有年轻人开玩笑,说王二攀了个富婆,靠着发家致富呢!

    各种版本都有了,王二听了总说就是就是。倒是最后一种说法,攀了富婆,刘丽听了不依不挠,不愿守家了,王二去哪儿跟哪儿,跟了一月,没发现王二有什么相好的女人,倒看到王二整天灰头土脸,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把自己的行李一打包,放心回家了。

    回到村子,村子里的小媳妇儿就开她玩笑,问与王二相好的多大了,长的漂亮不,是不是还是个小姑娘。

    刘丽一听生气了,跳起来争辩:“尽是你们造谣,我老公一清二白的。”说完戴正凉帽,手拍拍裤子上的土,抓起白棉线手套,大摇大摆走了。

    从此后王二的日子似乎太平,王二在外奔波,刘丽在家伺候老小,小曰子过的红红火火。

    而王二和苏娜勾搭上也就这两年的事。因为苏娜刚结婚三年,结婚第一年就有了孩子。到后来两家是邻居,马二不在身边,电路出了毛病,自来水管坏了,苏娜听说身为老板的王二是个全能人,便上门请王二帮忙。

    这一来二去,苏娜正处在哺乳期,再加上年轻漂亮,王二便心猿意马,从苏娜的黑眸子看出这小媳妇需要什么,一次苏娜房子的灯泡坏了,他去了,趁着是大黑夜,他就把苏娜欺负了。

    而马二出外半年,久逢干雨的苏娜正处在渴望期,并且她从王二的眼神中看出,王二对她早已是涶吐三尺。加上两人眉来眼去,王二的手伸向她时,她没有反抗……

    完事后,苏娜害怕的告诉王二以后再不能这样,王二却狠狠捏过她白皙的纤纤玉手走了。

    后来他们的事儿不径而走,原本胆小的苏娜被王二滋润的一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就连下地干活时,她都忘不了化妆,戴口罩,戴凉帽,把自己的头脸包护起来,只留双眼睛。

    为这事大伙还开玩笑,于其这么费神,直接被人金屋藏娇算了,风不吹日不晒,每天做美容,练那什么瑜珈的多好。

    苏娜听了倒不生气,甩一句:人活脸,树活皮,女人这张脸就是你证明给别人看的最好底脾。

    就有小媳妇开玩笑:“你还知道要脸呀!”苏娜却怼一句:“女人的脸就是钱那!”说完干活。

    其他小媳妇听了各举其态,笑着互摇头,以示不可思议。

    这话传到刘丽耳中,刘丽又跟王二闹,问苏娜穿的,戴的,用的化妆品是不是王二买的。

    王二听的气的骂,人家苏娜天生丽质,你就神经病一个。

    刘丽回击,她就神经病,她也要买好穿的,戴好看的,用好的化妆品,就不信比不过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媳妇。

    结果刘丽还真去了市里一趟,买了好看的裙子、鞋子、衣服,还做了发型,买了五六百一套的护肤品,焕然一新的回来了。

    第二天下地干活,刘丽穿着淡蓝色裙子,白色凉鞋,包裹的严严实实。村子里的小媳妇们一看,笑得直不起腰了。开玩笑,这是下地干活,不是比美来了。

    刘丽说这并不影响她干活,结果干了半小时授花粉,她就喊腰酸背疼,坐下歇息时,把凉鞋蹬一边,抱着脚丫子,用手来回搓脚心,嘴里还时不时唏哩唏哩。

    其他干活人就笑,这下受罪了吧!她却气的骂,都是王二不学好,都是苏娜惹的。

    等干完活走时,看到裙子上染了绿色,就大呼小叫:“许艳,我这件裙子八百呢!这可怎么好,怎么可以洗掉。”着急的手指在那扣,扣不掉又揉,这一揉,纯棉的裙子,那一块皱皱巴巴,像皱纹,深浅不一,粗细不一。这下刘丽更慌了,说再以后说啥也不穿裙子干活了,心疼死她了。

    其他人开她玩笑,穿吧!王二有的是钱,你不糟踏,就让苏娜享受了。

    刘丽说王二告诉她,苏娜那是十几块钱的地摊货,她的是大商场的名牌。不能比的。

    这话噎得我们互相递眼色。就这刘丽还吹牛,这就是正室和小三的区别。说完起身穿好凉鞋,还抖抖裙摆,说她进城干冼,一洗就是崭新的。

    我开玩笑,你两个小时白干了。

    她说只要穿上让王二眼中放光,花她一天挣的工钱也高兴。

    我们笑她,这几天一定脑子抽疯了。

    她还幽默一句:脑子没抽风,是犯心病了。

    惹得干活的我们哈哈笑。

    反正过了几天,我就听到其他媳妇议论,刘丽这次嘚瑟,苏娜就跟王二面前哭哭啼啼,说她为了王二,被村子里的人说三道四,居然拿地摊货哄她是名牌。从今以后,两人断绝来往。

    可是苏娜爱慕虚荣,没过一段时间,又与王二幽会。

    刘丽哭过闹过,也管不了王二的心。她也学苏娜的样子,每天出门前打扮一番,描个眉,眉毛像一道黑粗线,长短不一,还一宽一窄;化个唇,口红还是大红色,加上嘴大唇重,涂的都出了唇边,咋一看像是吸过血似的,脸上扑的粉,白的吓人,还厚厚一层,均匀不异,微风一听,粉都会掉下来。

    好几次,我说她,擦点油就行了,自然美让人看着舒服。

    刘丽一听,还做出个夸张的表情,把脸往我面前一凑:“问香不香呀!”

    我一把推开她的头,甩一句:“香个头呀!在王二面强骚情去。”

    她骂王二,王二说她像个唱戏的妖怪。说完,翘个兰花指,捋额前碎发。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拿眼瞪她。

    她还打趣,说现在她洗脸,可讲究了,先用洁面露,再用补水液,补水乳,最后扑上粉。说时还数手指头,出了四个手指,以示四个步骤。说完,一脸自信的问我:“看看,我这皮肤,像四十多岁的人吗?”

    我怂一句:“十八岁!”

    她高兴的回一句:这话我爱听!

    结果不出一周,刘丽不再擦粉描眉添唇,又恢复了垢头蓬面的样子。

    我问她咋了,她说王二反而分房睡了,费那心思干啥!说时一脸的疲惫和无奈。

    王二和刘丽的日子就这样不冷不热过着,可是现在王二是胃癌,他来找我们!我都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

第七十五章、又是事儿

    见我不语,王二却问句:“这是不是我的报应。”说时望着从门口照进来的那方阳光,但目光是茫然的。

    反正我这人看人就是善恶分明,王二不学好,我把他总当是坏人,不是个好男人。可是现在得知他得了胃癌,我一下又同情这个无赖之徒,觉得他真要走了,这刘丽怎么撑起那个家。

    想到这里,我就问他,这事儿刘丽知道不。

    他听了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还说这事儿,我和任鹏可再不能告诉任何人。说完把剩的半杯水一饮而尽。但放下水杯时,他的手又不安地转动着水杯。

    任鹏想再给他接杯水,他把手罩在水杯上,摇头以示不喝了。

    我说不让刘丽知道,这不太好吧!

    王二叨叨了许多,说这种绝症,听了有可怜的,有望笑声的,尤其刘丽那人管不住嘴,东家说西家说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他不让说,我们也只能替他保秘了。任鹏劝他还是动手术。

    他却举外乡,谁谁谁胃癌动了手术,又是化疗又是放疗,花了十几万,活了不到一年,还不是走了。

    我说人家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你才四十多岁,动了绝对就好了。任鹏也附和,是,是,是。

    王二听了苦笑着说,癌症这种病,十个有九个都逃不了宿命,他认了。

    我再次劝他,说他年轻,身体壮,动了手术,配合治疗,再好好休养,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王二又是一句,不想遭那罪了,剩下的日子,想开车带老父母把本省的各市好好转转,如果病情允许,坐飞机带父母亲和刘丽去长城,去故宫,让他们也坐坐飞机。既使走了,也不遗憾。

    我和任鹏听着一向高傲的王二如此消沉,互望。

    见我们不语,他问我们是不是可怜他。

    我和任鹏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任鹏问句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尽管说。

    “我把新建的市场原价卖给你们!”他说时望我们的眼神是真诚的。

    这个事情我们从没想过,现在王二主动说出来要把新健的市场卖给我们,我怎么觉得有坐享其成的味道,也大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又不见我们两口吭气,王二又改口说:“这事不难为你们,毕竟当初是你们想建市场,当村支书告诉了我这个好消息,我就挖了墙角,是我的不对。”

    任鹏推说,既使我们想修建也没有那么多钱。我也附和,说我们当初只是想想,凑不到钱。

    王二听了说一句:“你们两口不错,做人做事让我刮目相看,市场基本都完工了,造价大概六十万,你们没钱,给我打个欠条都行!”

    王二的这一切言行,完全与以前旁若两人。任鹏说市场原价卖给我们,已经占了大便宜,怎么可以打欠条。钱我们尽快凑。

    王二一下站起来,说真的谢谢我们为他解决了后顾之忧,凑钱的事不急,想好了给他打电话,把一切手续办了。

    送王二出门时,他一在强调,他得病的事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说完伸手与任鹏相握还感叹,人这一生,生死不由命,一家人幸福和睦就是财富。

    望着王二的车绝尘而去,倾刻间对王二以前所有的恨一下烟消云散。转身走时,任鹏感叹真是事事难料。

    “我们真的接手吗?”

    “王二都求我们了,接吧!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他病的事儿,还是告诉刘丽吧!”

    “看情况吧!我今天就着手凑钱!”任鹏刚说完话。电话响了,一看是习梅的,把手机塞我手中,说一句习梅的。转身出了门。

    电话一接通,习梅一接通就说:“任鹏,店我租好了,现在进货缺两万,我本跟许艳讲的,想到她已帮我不少忙,我再借,让她误解了咋办?你放心,如果运气好,一年之内,你的钱一定还你!”

    但我说出我是许艳,习梅就马上向我解释,说她实在是没办法,心想给我打电话不妥,就给任鹏打了。

    我向她一再解释没事儿的。说这事儿,我跟任鹏讲一声,就给她答服。

    她又在电话中很真诚的强调,如果任鹏不同意,千万两人别闹不悦,她另想办法!

    想到她被前夫净身出户,再带个女儿,又借住在我家,内心很脆弱。现在就是希望她振作起来,走出婚姻破裂的阴影。我说没事,等消息。

    结果我给任鹏一讲,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借。”说时一脸冷冰冰的表情,不望我,接过手机装口袋里。

    任鹏这态度,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为了让他改变主意。我说:“你装的吧!”

    他还是不望我,说:“我为什么要装。”依然低头忙着干活。

    我拽一把他的胳膊,一副势不罢休的样子,向他强调,习梅是你前妻,是你女儿的妈妈,你不能不管。

    任鹏扳开我的手,说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他不欠习梅的。

    任鹏绝绝的表情,我望着他发愣,内心总觉得,他是装给我看的。

    他放下手中的箱子,抬头看到我望他:“发什么愣,今儿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不帮她,你经常这样帮她,她啥时候自己才能振作起来!”

    “可是她就因为这两万进不了货,店不能开业!”我反正觉得现在离了婚的习梅,佷可怜,再次求情。

    “我已经给她五万了,她有亲戚朋友去借呀!”任鹏态度还是坚决。

    我就讲习梅大姐那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一分都不会借。去找杨浦要点,不定被那王八蛋又怂成什么样子。

    任鹏听了还说,这个时候,让习梅去杨浦那儿碰碰鼻子,或许是好事。

    我问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不离婚了。

    “这个时候,习梅要是我,堵口气,想办法活出个样儿来!”

    “你什么意思吗?到底借不借!”

    “不借!”任鹏还是一脸冷若冰霜,说完捋下手上的手套,拍打上面的灰尘。

    我不高兴的嘀咕:“我已经答应习梅了!”

    “你呀!还是有文化的人呢!帮得了一时,能帮得了一世吗?这次正是考验习梅的时候。让她明白,人活在世界上,任何时候,能靠的是自己,能战胜的困难的还是自己,并且在最困境的时候,自己强大起来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任鹏说完转身向办公室走,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讲这些哲理,别说这些心灵鸡汤,它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我紧跟他身后,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一听,一下转身,声声责问我,如果习梅以前自强自立起来,把自己活成个精彩的女人,杨浦会离婚吗!别一离婚,就赖男人负心汉,自己静下心来找自身原因,知道不!

    这句话触到我的痛处了,冯伟与唐月莉好上,是我不优秀,是我不自强,是我不精彩。可是我觉得自己是个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媳妇,能干的村妇,怎么男人想出轨了,就把我们女人贬得什么都不是。

    话有说回来,我们女人进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能挣大钱,什么都能,要你们男人干什么?遇个好男人把你当宝,遇个坏男人,受苦受累受罪,还不得凑合过日子。

    我和冯伟离婚,我都不知道我属于什么?此时突然想起此事,眼睛里感到湿湿的。

    任鹏看到我双眸含着的泪花。他伸手拉我一把,说他可没说我。

    我才不需要他同情,再次一本正经地问他:“钱借不借!”

    “咱们这次不管行不行!”任鹏把手搭我肩膀上说。

    “不行!她要想不通,再寻短见,欣欣可就没妈妈了!”

    “记住,死过一次的人,已经真正害怕死了!”

    “如果她抑郁了呢!”

    我这话可不是跟他开玩笑,任鹏却叨叨,说习梅那活泼,开朗,好动的个性,能抑郁,那样的活,连老天都嫉妒的要打雷下雨的。

    “别贫嘴了,到底借不借!”我不想任鹏就此绝情不管。

    任鹏把手从我肩上取下来,反有点不高兴地吼我,说我长点脑子好不好,今儿给习梅两万,不定那天习梅又找各种借口,一万,五千的借。说是借,跟要有什么区别!你让她还,到猴年马月,关键是她还不起。

    “人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小看人!”我抬手在任鹏肩上拍拍。

    “我对习梅看不到希望!”

    “记住被婚姻打了一巴掌的女人,要还一巴掌回去,她才是赢家!”说完任鹏紧抿着下嘴唇笑着望我。

    我紧盯着两眼再次问他:“借不借。”

    “不借!”任鹏说完转身就走。

    我心里好恨任鹏的心狠,望他发愣。他走一步转身问一句:“你在考验我!”

    我最烦被人误解,追上去,一把拉住任鹏:“你和你前妻的事,你借不借与我没有关系!”

    “我不借!我和她已是过去式!”他摔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

    “这钱我借定了!”我朝任鹏身影吼,紧跟了过去。

    待我进门,任鹏已经给习梅通上话了。他训习梅:“我又不是银行,给五万是因为你抚养女儿辛苦了。并且那五万说好是给你的,并不要你还。现在你资金出现问题,自己去想办法呀,别动不动向我张口,我没有责任和义务。”

    习梅可能在解释着借钱原因。

    可是没说上几句,任鹏就喳呼:“好了好了,你就是成心的,不想让我们两口子过安稳日子。”

    习挴就怕任鹏误会,又解释着。可是没说完任鹏又是不耐烦打断,说他不想听,并下令,以后除了女儿的事,再不要来打挠他的生活。就把电话挂了。

    看到任鹏挂了电话后的不悦,我说这事:“你不用操心,我来处理!”

    “你呀!別因这事闹不高兴给我喊屈!”

    “我自讨苦吃!自找的!”坐下来整理帐目。但心里却在想为习梅凑钱的事。
………………………………

第七十六章、互不相让

    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我郁郁寡欢的样子,任鹏问我是不生他气了。

    我头靠在后背上闭目养神,不睁眼,有气无力的回答:“没闲时间生气,想事儿呢!”

    任鹏的大手摸我头时,还是那句话,习梅的事他真的不想管了。他只想安静地过好现在的生活。

    我本想说咱们就这一次,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既然任鹏这次死活不肯,一定是习梅伤任鹏伤的深了,人家好不容易长好的伤疤,我非要去揭旧伤,痛疼会更重。

    想想自己,那一次冯伟要不是植物人,我一见他面,定是又打又骂,问他来干什么?滚得远远的?婚姻的伤,伤得深了,只剩恨。

    所以我一再按自己的想法去为难任鹏,大有不妥之意。

    在一念之间,我改变主意,习梅借两万的事,我站任鹏这边。

    刚进家门,习梅给我打来电话道谦,让我不要跟任鹏闹,她当时是急得走头无路了,才向任鹏开的口,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这下让我懵了,本为借钱的事,我还极力劝任鹏再帮一把,这任鹏一发火,习梅误解我了,我是有苦难言,也不想解释,算是给任鹏留个面子。假装高兴,说没事。还关心的问一句习梅,她怎么弄来两万。

    习梅说她一同学在银行,现在国家有惠民政策,银行可以无息给城市无业人员和毕业大学生创业人贷款,她可以贷到两万。说完还一再说让我放心。

    从习梅谈话的语气看出,婚姻破裂并没有影响到她什么,反倒使她显得做事儿自己的魄力。

    挂了电话后,我把习梅的事讲过,任鹏只说句:“你看看,逼出来的坚强,使自己成长了也勇敢了。”说完还感叹一句:“人呀在困境的时候被逼逼,说不定真是件好事。”

    这种说法我赞同,想想冯伟真不要逼我,我的思想永远围着那大棚转,根不不会涉足开市场大干。

    这一干,自信找回来了,但也明白好多,不论生活多么安逸,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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