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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顾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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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王娇娇、你的父母一个都别想好过!”

    “你。。。。。。!我都成现在这副样子了,还能怎么不好过?”王太太破罐子破摔。

    “你可以一死了之,你的父母可不想,如果你再敢跳楼,我就让他们亲眼看着你跳,亲眼看着你跳楼摔死的惨状,包括王娇娇,”陆尧澄眯着眼,眼神中全是狠戾。

    威胁人,抓人七寸是他最擅长的手段,此刻王太太心下一慌,她脑海中浮现自己惨死后,父母和女儿围在自己身边哭死的惨状,娇娇甚至因此被吓傻。。。。。。

    闻璐跟着许客一起冲上楼顶时,只听见陆尧澄阴冷的威胁,连闻璐都觉得,陆尧澄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像极了被激怒后暴走的野兽,已经丧失人性,发狂后可以不计一切后果,甚至可以误伤。

    上前将陆尧澄拉开,闻璐怕下一秒他会将王太太撕成碎片。

    他的手臂,身体全部僵硬,周身的温度都升高几分,眼神里有嗜血的红,隔着金丝框的玻璃镜片,嚣张狂妄,毁天灭地。

    这和往日的陆尧澄太不一样,闻璐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的火。

    而且发火的原因也很特别,因为王太太要轻生。

    闻璐甚至怀疑陆尧澄体内有神经质因子,此刻的他像极了疯子。

    与许客两人将他带回休息室,许客忙着善后,闻璐则留下来照顾陆尧澄。

    陆尧澄进门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倾身将脸埋进双手,遮挡不为人知的阴森。

    陪着他的闻璐不觉得他气场可怕,反而觉得他原本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身躯此刻无比淡薄,印着寂寞的影子,她看到了一种病态的脆弱。

    沉寂下来的陆尧澄一言不发,似乎尘埋于自己的世界,与世隔绝。

    她坐在他身侧,手臂穿过他的腰身,将他拥住。

    他浑身冰冷,僵硬。

    无法给予更多,她只能这样抱着他,企图分一些体温给他。

    “你在怕什么?可以告诉我吗?”等陆尧澄浑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闻璐才轻声柔和的问。

    他放下手,挺直腰背,冷淡的眼扫过她。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闻璐及时道歉,此刻的陆尧澄不会承认自己害怕某些东西。

    沉默一会儿,“不用道歉,你没说错。”

    他的确在害怕一些事。

    那些事关乎他儿时的记忆,关乎一段日日夜夜折磨的他的惨相,恐怖、悲惨,成为一种融入骨血,此生再也没办法忘记的记忆。

    “我以为你会冷血的拒绝王太太,”陆尧澄向来不是善人,如果仅凭自杀就能要挟他,那他也太博爱了,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出手救她。。。。。。”

    不但亲自出手,他还让王太太再也不敢想轻生的事。

    “你的手——”

    一道红色的印子自他手掌蜿蜒至小臂内侧,带着褐色的铁锈和灰尘,留下一道道印记。

    楼顶上的栏杆年久粗糙,应该是将人拽上来时磨破的。

    “没事,”陆尧澄翻看一眼,背过手臂,烦躁的支着额头。

    “会感染的,必须尽快处理,”伤口周围还有灰尘和铁锈,感染的几率更大了。

    闻璐向工作人员要来药箱,先用双氧水帮他将伤口冲洗干净。

    他支着额头,闭眼皱眉,伤口的蛰痛让他咬牙,却是一声没出。

    闻璐拿上药后拿出绷带仔细缠好,半条手臂裹着白色的绷带,她叹口气,“如果王太太今天真出事,也和你没关系,你别想太多。”

    她总觉得,陆尧澄十分在意这件事,她怀疑是他过度在意自己的形象,怕万一王太太真出事,明天见报影响不好,所以他才出手。

    但看陆尧澄拼命的样子,似乎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依旧落寞低沉,思绪烦乱,她上前掰过他的肩膀,不想让他独自陷入沉思,催促他躺着,她贡献自己的腿当枕头,让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平躺着容易宁神。

    陆尧澄十分配合,躺在她的腿上似乎真的可以安心。

    她替他摘下眼镜,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心情有好一些吗?”

    遮挡他的视线,降低他对周围信息的捕捉,更容易让他放松。

    陆尧澄觉得自己的心一时之间竟然安静下来,莫名陷入一种柔和的情境中。

    她周身散发的淡淡清香,透着安逸,将他紧紧包裹,安抚他暴走的情绪后,还传递着轻松释然。

    心头仍然有阴霾密布,却不似之前那样难受。

    “我的母亲跳楼身亡。。。。。。”陆尧澄突然开口,抬手按住她轻覆在他眼上的手,“那年我八岁。”

    她的心咯噔一声,像被人射了一箭,一股锥心的疼在心口蔓延。

    陆尧澄从不讲他的事,她对他也知之甚少。

    但她从没想过,陆尧澄会主动开口与她讲这些事。

    原来他的悲欢竟然这般惨烈。在她不曾涉足的领域里,他究竟是何种存在?

    一如陆尧澄也并非生而强大,她惧他,怕他,未曾想,他也有害怕又不敢面对的事。

    晚饭陆尧澄一口没吃,一言不发将她带至一所私人经营的马场。

    闻璐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心疼,在经历这一番心里斗争和情绪爆发后,他竟然依旧不放弃处理公事。

    虽然面色不怎么好看,但已经没了暴走时的影子。
………………………………

第069章 跑马场的吻

    他一身干练的骑装,像中古世纪的爵士。

    她不敢接触这种“大型”动物,站在跑马场围栏外远远观望。

    只见陆尧澄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高大的棕红色马,浑身强劲有力,锃亮的皮毛在余晖将尽未尽之时散发最后的光芒。

    他一身灰色的骑士服、白色的高领衬衣配着弹力马裤,挺拔的身姿立于马上,飒爽的身姿在宽阔的跑马场上驰骋,随马儿的奔跑起伏。

    “这马不错吧?”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爽朗的声音穿透即将降临的夜幕,“还是个小马崽儿的时候,被我哥收养的。”

    闻璐回头,好奇的看着宋言,“果然有钱才能为所欲为。”

    “怎么?你仇富?”宋言笑着问。

    闻璐摇摇头,“我哪儿敢?”眼神又寻着远方的身影而去。

    她的眼中饱含艳羡,多自由啊!

    这世界上多数问题都能用钱解决,在有钱人的世界里,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也想自己的人生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看尽世上所有有趣的人、物、事,或许只是公园里的鱼苗,或许只是路边的蝴蝶。。。。。。但生活中,人往往因现实生活受累,有些话不能畅快的说,有些事必须硬着头皮去做,即便自己千百个不甘愿,不甘心,不痛快,有苦有难憋在心里,别人无法体会你的艰辛,甚至还会冷嘲热讽。

    那时候,她仿佛自闭症儿童,觉得除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所有事物都是魔鬼,会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这一切的良药只有两个字——自由。

    身体的自由,灵魂的自由。

    她想要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不会因其他事物连累自己的心,她可以躲在屋内一直不出门,也可以放浪形骸之后不归家。

    自由的像一根羽毛,只要轻轻借助风的力量便能羽化升仙。

    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

    她为钱、为前途、为名誉、为自由受累,而一直拥有这一切的陆尧澄,却因为害怕失去而受累。

    她苦于得不到,他苦于得到后的失去。

    人生,不管你处在那个阶段,总是“不自由”的,你能做的,只有尽人事,每天做好自己,让自己开心一些,多年以后回首往事,记忆中留下的是快乐,足矣。

    此刻的陆尧澄像油画中的骑士,配合他深邃冷然的气质,优雅中透着凉意,缓缓向他们走来。

    “一定很畅快吧?”闻璐艳羡的小眼神一动不动的瞧着那匹马,因为奔跑发汗,马儿浑身透着血性,尤其好看。

    “想不想上去试试?”宋言突然建议,打个响指,一边的工作人员从马厩中又牵出一匹。

    马儿被拉过来,闻璐却像多炸…弹一般跑开,害怕的摆摆手,她实在不敢靠近。

    “他不伤人,”宋言无奈,从没见过这么怕马的人,他伤脑筋的挠挠头,反问,“马吃什么?”

    “吃草啊,”闻璐回。

    “对啊,它吃草又不吃你,”宋言无奈。

    “可它会踢人,它力气很大,万一踩到人怎么办?”闻璐心中莫名就是怕,从小生活在普通家庭,连只狗都没养过的她,怎么敢接触这些动物。

    “哎!”宋言无语的叹气,“马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它有灵性,只要你爱护它,对它疼爱有加,它肯定可以感受到。而且这些吗都经过专业人员驯养,性情温和,不会伤人。”

    “不行,我还是怕,”闻璐借机又躲远几步。

    “那你看我哥骑马的时候,那一脸羡慕是怎么回事?”宋言调侃,“不是看马?难道是看我哥?”

    宋言的几连追问让闻璐羞得难以抬头,闻璐赌气般的说:“是,我就是看他。”

    不行吗?

    踏踏的马蹄声停驻,闻璐闻声回首,陆尧澄坐立马上,一人一马停在她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

    尴尬的回头,她此时此刻彻底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尧澄帅气利落的下马,旁边的工作人员上前想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却被他抬手制止。

    他牵着马走近,身上带着跑马场上泥土的气息,清新又特别。

    “试试?”陆尧澄低声问。

    闻璐吓得倒退几步,防备的站在几步开外,不住摇头,“不要。”

    “我牵着,别怕,在场子里走几圈,”陆尧澄柔和的声音,半哄着道。

    闻璐呆呆的看着他早已温柔的神色,多有不解。

    不过在场子里跑了几圈,陆尧澄的心情,情绪便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定很畅快吧,就像打拳一样,发泄之后,全身舒爽,所有烦恼抛之九霄云外,只剩一身轻松。

    她却是艳羡陆尧澄那般奔跑的自由,但心内中对于马的抵触与惶恐,让她无法达成所想。

    陆尧澄上前一把扯起她的手,她挣扎着他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的手按在马背上。

    丝滑湿热的触感让她心惊,他又执着她的手抚摸马儿脖颈后长长的鬃毛。粗糙的质感摩擦她的手心,马儿低头像寻找食物,完全不在意它的身体被陌生人抚摸。

    见到它没反应,反而十分温顺的看她一眼,大大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好奇。

    闻璐这才对宋言的话感同身受,马儿果然很有灵性。

    “瞧,很乖,”陆尧澄松开她的手。

    闻璐站在原地,心中戚戚。

    陆尧澄单手牵着马,轻轻推她一把,眼神向马鞍示意,“上去试试。”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璐惴惴,看着他不容拒绝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攀上马鞍,翻身上马。

    陆尧澄在她身后轻扶一把,见她坐好,才收回手。

    “脚蹬好,可以坐实,腿不要夹太紧,”陆尧澄又嘱咐她抓紧马鞍,这才牵着马向跑马场走去。

    背后,宋言孤零零的站着,瞧着两人一马的身影无限感慨,他哥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感觉越来越不像他以前了呢。

    闻璐心惊胆战,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身体一直僵硬。

    陆尧澄在旁边走着,看她如同僵尸一般挺着身子,轻笑一声,“有这么怕?”

    闻璐连脖子都不敢扭,小频率的点头。

    “放轻松,你紧张它也能感受得到,会影响它,”陆尧澄继续道:“如果你见过它小时候的样子,一定不会怕它。”

    他的嗓音带着无限的畅想和至情至性的怡人,“它是孤儿,出生后三天还没学会站立,后来生了一场大病,五个月的时候还没其他健康的小马驹大,后来是饲养员的精心照顾,它才恢复。我第一次在饲养中心见它的时候,它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栅栏的角落里,其他小马驹都争着抢食,唯独它孤零零的站在角落。”

    优雅的嗓音,平和温柔的故事,闻璐没想到如此健硕的马儿背后,还有这样一段辛酸历史。

    “所以你选择收养它?”这样的描述,无法不让人产生同情,她可以想象那种渺小的孤单。

    “不,”陆尧澄果断否定,“没人愿意购买不合格的产品,领养马驹也一样。”

    没人愿意选择残次品,只会从好的东西里条更好的东西。马驹也是一样,没人愿意花钱养一个瘦小不健康,甚至明天可能一命呜呼的马。

    那样太得不偿失。

    这就是追本逐利的商人思想。

    “那时候,年轻气盛,样样东西都只求最好,自然看不上哈格——”

    原来它叫哈格。

    “哈格是‘hug’的英译,是他的饲养员给它起的名字,”陆尧澄温柔一笑,“当时我一心只想找一匹万里挑一的好马,反反复复去看小马驹。第二次见哈格,是它们被放风的时候。它和其他个小马驹在同一片草地吃草,那几匹马不想让它和它们一起,纷纷赶它走。因为它瘦小,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它。本以为它会乖乖走开,没想到它直接向那几匹马冲过去,反把那几匹马赶走,的独自侵吞那一片草地。”

    “所以你想,这就是你要找的马?”闻璐听出其中意味儿,“你不想找最健硕的,因为会有更健硕的小马驹出现,你只想找那个野心最大,最能绝地反击的,”一如他,喜欢上演精彩的绝地反击。

    陆尧澄勾唇淡笑,“比起我,你更像哈格。”

    “我?”闻璐惊觉,随即莞尔,“我可没哈格这么勇敢,你知道的,我只会向现实一步步的妥协。”

    向生活妥协,像他妥协,向所有为难她的人妥协。

    她远没有哈格有爆发力,唯一一次反抗,却只能成为留在她心底的教训,成为她更深刻的印记。

    简单的转了几个小圈,跑马之旅步入尾声。

    夜幕已经降临,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但今夜的繁星却让人心驰神往。

    马场山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人,马儿站定,陆尧澄绅士的伸出手,闻璐大方的将手放在他手心,他半抱着使力,将她扶下马。

    闻璐还意犹未尽,此刻她已经一点儿不害怕哈格,下马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抚摸它的皮毛。

    柔柔软软的,触感十分舒服。

    她笑着回头看陆尧澄,却发现陆尧澄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好奇的眼神回望,陆尧澄唇角微弯,垂首之间,凉薄的唇覆上她的柔软。
………………………………

第070章 收起你的羞耻心

    震惊中带着慌乱,陆尧澄不容许她闪躲,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控制。

    四周安静的可怕,闻璐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唇上的温度由凉薄逐渐变得温热,闻璐尝到滚烫的火热,烧红她的脸颊,温暖她的身体。

    温柔似水与热情如火的双重夹击之下,闻璐身处冰火两重天。

    他无法看清眼前眼前这个人,脑海中全是最后一眼看到他的样子,黑色眼眸在夜幕下愈发深沉,眼底是一汪春水。

    柔极了,美极了。

    美,对,应该用这样的词来形容。

    他眼里的柔情是他不曾涉足过得风景。

    没有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蛊惑,闻璐也不例外,他太温柔了。

    轻柔如蝶栖一般,她能感受到舌尖的粗粝划过她的唇线,划出一道让人颤栗的弧线。

    她从未如此被人温柔以待。

    他向来残忍,喜欢呼啸而过的狂野,像一阵飓风,除去掠夺不曾为谁停留。

    呼吸紊乱,粗狂的喘息扑在她脸上,事态的发展出乎她的预料,愈演愈烈。她惊觉,猛的推开陆尧澄,退开几步,安抚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陆尧澄那边,美妙的感觉意犹未尽,被她无情打破,自然十分不爽,眉头深锁,不解的看她。

    她羞愧的不敢回应,埋头躲远,心却依旧狂跳不歇。

    “不能……”她艰难的开口,羞于表达,支支吾吾,“不能在这里……”

    他起初没听清,不明白,随后释然,心情却依旧没好到哪里去,“你一直这样看我?”

    觉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时无刻想着那种事的禽兽?

    闻璐不语。

    不是她一直这样看她,而是她潜意识中的印象就是如此。

    陆尧澄拍拍马背,松开缰绳,哈格乖巧听话的向马厩走去。

    此刻连马儿都走了,场上只余他们两人,她此刻更是无地自容。

    他摘下手套,拾起她的下颌,力道不重,只是见不得她总是低头躲闪。

    “说,是不是这样想的?”陆尧澄厉声问。

    “我……我……我也不知道……”他那样一个充满迷惘的人,她如何清楚他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不应该在其他地方……”

    “不在其他地方?那你说,应该在什么地方?”陆尧澄故意装作好奇的问。

    “我……”谈论这种事本就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此时此刻,他还问如此露骨的事,教她如何回答。

    闻璐实在羞愧,索性闭口不言。

    慌张无措被他看在眼中,这与她给他的初始印象大相径庭。

    此刻的她像被猎人捉住的小兔子,胆小温顺,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人宰割。

    “你是金主,你说了算,”她会配合,她还没忘自己的身份。

    只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拿到关卡而已。

    看着她英勇就义的模样,陆尧澄爽朗的笑出声,放开手低头看她。

    闻璐是妖精,有两面的妖精,妩媚动人时能迷死人,乖巧可人时又想让人继续欺负她。

    她感受到他不在咄咄逼人,周身围绕着轻松的气氛,心下放松。

    下一秒,他突然收起笑脸,躬身将她扛在肩头。

    闻璐被吓到,慌乱中蹬着小腿却被陆尧澄无情后折,牢牢固定。

    “陆尧澄,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就说之前的温柔全是假的,他向来喜欢强取豪夺,万万不会流露出一丝疼惜。

    陆尧澄甩着手里的手套,佯拍向她的屁股,小小教训她一下,“我说过,别对我藏着掖着。是我的人,就要做好把一切都给我的打算,把你的羞耻心,自尊心统统给我收起来,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怪罪我,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否认自己向你抛出过橄榄枝,但接不接最终在你,你要是觉得这一切是地狱,记住,不是我拉你下来的,是你自己跳下来的。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的事败露,要下地狱也是我们两人一起,谁都难逃干系。”

    这一切在他想要一个情人,她愿意成为情人的时候便开始了。

    他们之间的露水情缘是现实生活的“丑闻”。他们便是新闻报道中的女学生和大老板,是虚荣心和膨胀欲的交叠。

    她气馁的趴在他肩头,陆尧澄的话仿佛利剑,硬生生插在她原本已经滴血的心头。

    他说要做好把一切都给他的打算,闻璐突然眼角湿润,她仅剩的一丝丝尊严被他无情打破,还有什么没给他吗?

    陆尧澄喜欢折磨她,用她的自责,用他她最不愿意的方式。

    马场所在的庄园有专门的居所,陆尧澄定居的地方是一栋湖边的别墅,离跑马场不远。

    他扛着闻璐进别墅时,候在门口的侍者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貌美的年轻女子,加上陆尧澄这样帝豪级别的boss,哪一处不昭明他们的关系?

    她被扔进浴室内的池子里,震惊与和公寓一样的浴池设计,她企图翻身爬出来,陆尧澄跳进去将她拽回,她结结实实坐在他怀里。

    背对着他,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璐慌乱不已。

    ***

    二层小楼,一面朝湖,绿色的草坪沿湖延伸一览无余,碧蓝色的湖面与对岸的树木相互辉映,湖中心倒映着天上的明月,影影绰绰,繁星点点。

    闻璐被阳台吹来的冷风冻醒,她无力的窝在二楼朝湖那面阳台的软榻上。

    月光撒下,她躺在一地银辉中,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极为柔软的触感包裹她冰凉的肌肤。

    无神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轮圆月。

    每次都这样,她脑袋空空,没有其他思绪。

    陆尧澄像故意与她作对,次次都要在床笫之外的地方

    闻璐私心的认为,这是他折辱她的手段。他看不惯她体内的保守因子,故意逼迫她接受自己放荡的事实。

    闻璐怕久而久之后,自己真的将毫无底线。

    陆尧澄从浴室走出,见她还躺在阳台,不禁皱眉,上前将她抱紧屋子,紧紧关上阳台的门,“不冷吗?”

    他语气带着责备,“你到底矜持什么?做都做了!”

    瞧不惯她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这种事不应该是妙不可言?每次事后她表现出的冷淡,故意让他看到她的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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