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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水你入我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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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会这么多功夫啊!”
“那当然了,你没见过的可还多着呢!就是先左边闪一下,一个飞腿,再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然后……”
………………………………
第二十八章 背你几步
林中越走天色就越暗,倒是有些害怕了,这林中连个人都没有,灯火颜色更是不存在。
拓跋嗣一步步向前走着,即便只是踩过一堆草木,他心头都要一惊。这地方,如果他再不走快点,还没等到走出去便就会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嗯?有人?有一点火光刚刚亮起便快速灭掉……
霎时间,树林伴风声微动,一阵幽冥之声突然急赤白赖地在山林间回荡起来——“大胆毛贼,竟敢在我深林作怪……拿命来!”
“什么啊?”拓跋嗣心里有些害怕毛躁,这什么情况啊!他加快了脚底下的步伐,鬼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可是林间就好像有人盯着他似的——“大胆毛贼,老夫土地神是也,叫你一声你居然还不定下!”
拓跋嗣听着这声音,“不会是个小孩儿吓人的吧?”他闻声止住了脚步:“干嘛说我毛贼,我什么都没偷,你这土地神怎么骂人不讲道理?”边说他边分辨着声音的来处。不过四周草木遮挡,实在太难辨别其源。
奇怪的声音再次在上空中响起——“我丢了一件珍宝,现在这山林中只有你一人,若不是你动了我土地神的宝物,还能有谁?”话音一听,林中便有丝丝回荡之音。
拓跋嗣这下分辨出来了,大致是在他后上方,“你丢了什么宝物,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什么贵重物品!”就在他要细细分辨的时候,山中一下又没声音了。
拓跋嗣张望了一圈,就算这会儿他头顶有人也看不见啊,天都黑成什么样了!
“好你个毛贼,偷了本神的金饰,你竟然还敢挂在脖子上向老夫示威!”林中传来一阵威怒,拓跋嗣都被弄得晕头转向,“喂,谁偷你金饰啊!”说完,拓跋嗣就朝着自己的颈边摸去——
“啊!什么东西!”拓跋嗣的纤指摸到了一个软软长处那个的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抖到了地上。虽然他看不见是什么,但是这软乎乎的东西不知何时突然靠在了拓跋嗣的肩上,吓死人了!
“哈哈哈哈!你个胆小鬼。”突然,拓跋嗣近身处一颗树上飞下一个少年。他手提灯盏飞流直下,顿时林中现起一盏光亮——原来是邝明月刚刚装神弄鬼地在吓人。
拓跋嗣看这人应该与他年纪相仿,但是从未见过啊,装什么土地神?“你觉得装土地神有意思吗?”
邝明月走到他身旁,侧着脑袋微笑地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孩儿:“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胆子这么小,害怕藤条啊!”拓跋嗣回过头看了一眼地上被他刚刚剥落的藤条。哎,丢人丢大发了,他刚以为那是条蛇。
大黑天的受这么一番惊吓,这口气必须得出!拓跋嗣拿起地上那个藤条,便飞花长青一般朝邝明月鞭挞而去“我不是害怕藤条,我是烦你。”
“喂,我就和你开个玩笑,至于吗?”
邝明月这会儿说话已经不顶用了,他手里拎着一盏灯根本就还不上手,况且他也没想到这人还会武功!
“唰”地一下,邝明月熄灭了手中的灯盏——“你熄灯做什么,有本事就出来!”拓跋嗣眼神随着草木晃动之势找人。
“喂,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等你不生气了我再现身!”说完就真的如同消失了一般,在草木晃动之间安静了下来。
这寂静无人就和刚刚没人的时候一模一样,好像除了拓跋嗣手里的那根软藤条,其他什么也证明不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拓跋嗣见状扔下了手里的软藤,继续朝灯火明亮的街巷方向而去。
“嘶……”刚才挥藤的时候他没顾忌肩上的酸痛,这会儿酸痛感才似山雨之势覆盖他的全身,他倒是想让刚刚那个开玩笑的男孩儿陪他走一程——“喂,你出来吧,我不生气了。”他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只是想着喊一声试试。
蹭的一瞬,灯火在他正前方亮起——差不多一般高的样子,眼前人林影称宝石,紫丹系腰中,面色雅致,脚步清虚……漫漫腰带飘于灯火之间。
若不是土地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倒是觉得此人是个神气隐逸之人。
“你不气了?”邝明月是一直在这人旁边跟着呢,这林子估计夜晚除了他没人能安安全全走出去了,对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公子,他又一次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
“没什么气的,嘶……”
“喂,我叫邝明月,你叫什么?来这儿干嘛啊?”
邝明月听到这一声痛啼,便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人,穿着和气质配不上啊!不会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小少爷被绑架到这儿的吧?
“额……我叫……元嗣,被绑架了,不过我拿玉佩换了条命就逃出来了。”差点就说出真名了!
邝明月噗嗤一笑,那看来也没什么危险的啊——“你真的假的?穿这么简朴还有人绑架?”说完,邝明月拉过元嗣的手,却发现真的有勒痕——“这怎么回事?你真的啊?”
元嗣抽出了手,就继续往前走。“要不然谁这么晚跑到这鬼地方啊。”说完好像想到什么,便又接了一句——“除了大名鼎鼎的土地神!”
“还有害怕藤条的胆小鬼!”
邝明月都快被这人笑死了,心态真不错,都被人绑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两人并肩而行着,就和两个兄弟一样。
夜色渐渐浓郁,邝明月看着身边这个伙伴儿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是跑进来准备从林间抄近道儿再出街的另一侧回府的,都跑了一多半的路了,发现了这么个伤员,真是耽误事儿。不过,现在看来这人的方向倒和回邝府上一致,倒也不算折回。
看着他走路也太慢了:“元嗣你这行不行啊?要不要土地神背你几步?”
“不需要,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走那么快也没用,他现在连去哪儿都不知道。再说了,一个男孩儿背一个男孩儿,他不觉得奇怪吗?
“我给你说,等你到那个地步再让我背我还不背了呢!”
“不背就不背。”
“哎,你这个人是不是死心眼儿,背一下你就害臊了?你是男子汉吗?”呀!这脾气还古里古怪的,怎么这么死心眼儿?背他可是出力气的,“再说了,这可是你占便宜!”
“哦。”元嗣说完之后就没理邝明月,继续在邝明月的后侧顺着光亮前行。
“你这个人真的……喂!”话还没说完,元嗣一个飞扑爬上了邝明月的背,头一靠就不说话了。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我告诉你,你这样是偷袭!”
“你刚让我上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我可受着伤呢!”
“你下不下来?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就不走了。”
任由邝明月怎么说,元嗣都安静地待在他背上,一动不动趴着享福,这种感觉好像是自家兄弟一般,除了几年前被父皇背过,他再也没在任何人的背上这么安安稳稳地待过了。
“喂!”邝明月耸了耸背,可是元嗣就像睡着了一般动也不动。“泼皮无赖。”嘟囔一声后,邝明月整了整手里的灯盏,便一步步地往灯火阑珊处行去,就留了元嗣一人在他背上闭着眼睛偷笑……
………………………………
第二十九章 布谷鸟
月色迟迟挂天脚,晓幕不得空;山中无人静悄悄,独留一富少。
邝明月:“喂,我没听过城里有什么姓元的大户人家啊。”
元嗣:“那是你孤陋寡闻。”
邝明月:“那你听过邝家吗?我们家在城中是大户哦!”
元嗣:“没听过,你家肯定没我家有钱。”
邝明月:“那你也是孤陋寡闻!”
元嗣:“才不是,那是你家没名气。”
邝明月:“你……算了不和你争了,反正那都是我爹的,也不是我的。”
元嗣:“那我也不和你争了,那些也都是我爹的,不是我的。”
邝明月:“那你有什么是你自己的吗?”
元嗣:“我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邝明月撇嘴一笑,合着问的这都成不中用的话了:“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三言两语过后,本来是争执的样子却显着三分玩笑了。
此时,林中突然出现了几个人隐隐约约地从不远处朝着邝明月的灯火处过来,看这架势倒像是来……抓人的。
“谁在那边,不要动!”
“这大晚上的,林子里这么好玩吗?”邝明月都懵了,现在可不是白天。都这么晚了,林子里怎么还有人?
元嗣突然紧张地拉了一下邝明月:“明月,快把灯盏熄灭!”呦呵?叫的还挺亲?“咱们刚刚认识,没有那么熟哦,你把姓给我带上。”
说归说,邝明月立马熄灭了手里的灯盏,他感受的出——背上的这个人现在有些害怕,那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明月,你别出声,听语气,那些人可能是来抓我的。”
邝明月顿时有点紧张了,听那边叫喊问语,声音尖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身上这基本上就是背了个废柴。如果把他丢下,他一个人倒是很快就能出这片林子了,但是又不太厚道……况且,他刚才看见元嗣手上的勒痕了,他感觉元嗣在他背上很紧张。
“喂,放我下来,你快走。”元嗣挣脱之下,邝明月倒是背的更稳了——“我邝家公子可不是胆小鬼。你先别出声,咱们一块出去。”说完,邝明月把手里的灯盏放置在地上,朝着另一旁跑去了,然后藏在了一棵粗树下。
元嗣霎时间感受到的是兄弟情义,感动莫名……
“明月,你把灯盏扔了,我们还怎么走出去啊?”
邝明月把元嗣先放在了一棵树下:“这你别管,这路我走过好多回了,灯是给你打的,没有它我照样能带你出去。”
邝明月看着身边的元嗣,然后问他:“你会吹口哨吗?”
“不会。”元嗣摇了摇头。
“那你会不会学鸟叫声?”
“鸟叫?”
邝明月看这反应倒是有戏了。“对,鸟叫声。”
元嗣想了想说:“我会学布谷鸟的叫声。”
会学鸟叫声!那就好了……
邝明月用旁边的杂草藤条快速地把元嗣的身子盖住大半,边动手边告诉他:“你在这里,别走,等我一炷香的时间。你自己琢磨着差不多的时候,你就学布谷鸟叫,但是如果没有鸟叫声你就别出声了,我怕我引不开那些人,等再听到我在附近学鸟叫你就回一声,懂了吗?”
待他说完,元嗣认真地应了声,邝明月便又跑到刚刚的那棵树下,捡起了那盏灯。
元嗣被盖得挺严实,手脚本来就无力了,现在更深露重,他又感觉身子很冰凉。看着邝明月走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上一炷香……
邝明月拿着灯盏跑到了离元嗣很远的地方,然后点亮了灯盏,朝着反方向跑去。
“快,在那儿,看那身形估计就是太子,给我追!”
“快点,跟上,抓不到太子,明天回去就等死了!”
“上!”
看来那个蒙面人把太子放了的事应该被其他人察觉了,这一群男人追一个十二岁的太子,若是完成了才能活命,完不成的话,老爷和皇上都得要了他们的命!
首领的那人一声令下后,几个男子在黑夜中朝着灯盏的方向追去,虽然夜路不好追,但是抓不住太子,以后他们也就不用拿脚走路了。
半半月光倒是在林间显得更加紧涩了,朦胧气息本来很美,但是和这要命的勾当加在一起,什么景致都不好看了!
邝明月一阵狂跑,不知跑了多远,知道这地方和元嗣藏身之地完全是不相干了之后,邝明月看着不远处追来的人,一个飞扬便把灯盏扔在地上,抓了一把大块的石头,纵身一跃到了树干上。
这时地面上的四五个汉子追了过来,但此处只空留一盏灯,四下无人迹可寻。
“大哥,人不见了。”一男子说到。
“怎么可能不见了,肯定在哪儿藏着……找,今天必须要把太子找到!”
太子?什么意思?邝明月心头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元嗣是当朝太子?还是他们要抓的不是元嗣……这……邝明月脑海里回显出元嗣的衣着打扮,他怎么可能是太子……
“太子殿下,我们是奉皇上之命来救您的,太子殿下?”
放屁!就这躬驼着腰背、四下里贼眉鼠眼的样子,还能是皇上派来的?
邝明月在树干上看的一清二楚,这群人不是奸贼就是王八蛋!
“咻”一声,伴着一声惨叫,只见邝明月一个飞石正中那个首领的左眼,顿时血流了一脸,旁边的几个人不停地在几个粗树后面找人,可就是不见太子踪迹。
“啊……我的眼睛!奶奶的!小兔崽子,找到之后我扒了你的皮!”首领之人略带哭腔的怒叫着。就这样子,还能是皇上派来的?
随即,邝明月又飞花走石将手中其余的石头正中其他几人的眼睛。地面上除了连天惨叫倒也没别的了。
还有最后一颗石子……
“咻”一声——邝明月指间刚柔有力,一个飞石过去便熄灭了灯盏。他这才从树上轻轻爬下来,垫着脚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等到了那几个人已经完全察觉不到的地方,邝明月才开始飞速地往元嗣的那个方向奔,不过他刚才跑的有点乱,一时之间确实有些担心错了方位。
“咕咕——咕咕——”邝明月发出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然后竖着耳朵听……没有回应……
“咕咕——咕咕——”等了几个喘气的劲儿过去,他还是没有听见丝毫回应……
难道是有人声东击西,把元嗣给抓走了吗?
此时的邝明月看着林中繁杂的树木,他有一些慌乱。若真的和那些人口中说的一样,元嗣真是太子!那他现在一定会有危险!
邝明月再一次发出了暗号:“咕咕——”无奈,林中还是一片寂寥。
………………………………
第三十章 左讷
怎么没人?不会是真的被抓走了吧……
林中一片寂寥,除了风吹草木的声音,寂静的有些令人心慌。
“诶!”一声毛骨悚然的大呵声,突的一下在邝明月的背后乍起,吓得邝明月耳根子边上一激灵!
惊吓之余转头一看——
“我说你这人,无不无聊!”
邝明月脸上尽是不自在,他强装镇定往里吸了一口气,大甩了一下长袖:“我刚学布谷鸟叫,你为什么不回应,不是说好的吗?”
元嗣看见邝明月被自己吓到了,开心极了——“我觉得不无聊啊!再说了,你这不是找到我了么?”
笑过两声之后元嗣就走起路来,没等邝明月跟上前。
二人相行与草木之间,夜晚的几丝冰冷月光打在脚下的土地和头顶的荫蔽之间,好像是亲生的兄弟一般,气场祥和而不胆怯,晓幕遮人眼而不泛泛做影。
“元嗣,你是太子吗?”一声问言在元嗣的背后响起。邝明月看着脚下的石头,只停下了一瞬便又跟上了他的脚步。
元嗣愣了一下,本来一瘸一拐慢妥妥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不过他没回答什么。
“喂,这么说你是太子喽,你骗我干嘛?”
元嗣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明月解释,这是他在宫外唯一的朋友,他不是想骗他的。
“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因太子……”
邝明月突然打断了元嗣的话,“什么太子不太子的,我是说你不是应该叫拓跋嗣么?还骗我说叫元嗣?我就说城里没这么个大户嘛!”
两人一瞬间都没说话了,“我害怕给你带来麻烦。”
“麻烦什么?背了你那么多步,我还没嫌弃你呢!”
邝明月突然站到了拓跋嗣面前,弯腰作势,拓跋嗣站在原地傻愣着不知道要怎么办……
一声逗气的声音传来:“愣着干嘛,早点跑出去,我送你回家!”
回家……不是回宫吗?原来别的孩子都是回家的,只有他与人家不同。
荫翳的竹林是月光不能投射完全的地方,湖水的倒影里也没有几根竹子的模样,澜澜草木像天上的星宿一样降落在两个孩子的眼里,如繁星般璀璨——
拓跋嗣趴在邝明月的背上不用费劲,脚上和臂上的疼痛自然也就感觉不清了。
倒是邝明月,走起路来就没有那么快了。他自六岁起就学习江湖武式,几年前,他每年又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在冰水里锻炼身上的寒气功法。所以,邝明月尚且有比寻常孩子厉害的多的体魄,这点路在他眼里倒也不算什么……
“你们每天都是说‘回家’的吗?”拓跋嗣在他背上,明明是同龄的孩子,他却不时间就感觉背着他的像他兄长一般体己他,几句话便又熟络了起来。
“当然了,只不过我们是回府上,你们家是皇宫,那可比我家大多了!”邝明月知道皇宫是最大的家。
“可是那不是我家,我只有一个宫殿。”
“喂,一个宫殿也不小呀,怎么不是你家?有父母就有家呀。”
那真的是他的家吗?那为什么从他出生起,就没人和他说过‘回家’……
“我们不是回家,是叫‘回宫’。”
“对呀,回宫就是回家!”,“对,回宫就是回家!”拓跋嗣听着邝明月说话,他感觉很心安,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孩儿,好像就是他前生的兄弟一样!
“喂,宫里是不是很大很大啊?”
“嗯,宫里特别大,有好多大殿和花园。”
“那你都去过吗?”
“不是的,有一些大殿我也没去过……”
“那以后有机会我能去皇宫里找你玩吗?”
拓跋嗣心里很激动,他的朋友很少很少,其他皇子也不是日日都能见到。明月,现在是他的朋友了吗?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不能进去找你玩?”邝明月只能看着脚下的路和身边或高或矮的林木,但他看不到背上人的表情。
“不是,我不能总是和朋友在一起玩。”皇家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多朋友……
“哦,是不是因为那是皇宫,所以不能随便进去?”
“嗯。”
“那这样吧,你出宫就来我家玩,我家在江南还有宅子呢,以后你如果去南边记得来找我啊!江南可美了,比北方好看多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回南边……”
自从他们家来北边发展壮大药材生意,邝明月已经三四年没回过南边的家。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还会一直在北边,对吗?”拓跋嗣心中有一点点窃喜……
谁知道会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父亲如果甚至将生意都挪到了北边,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也不是没可能。
“应该会在这里待很多年吧,不过我也不知道。”
“以后,我答应你,一定带你去皇宫里玩。”
“说话算数?”
“我是太子,说话当然算数。”
虽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如何,不论生于皇家还是民间,这一瞬间的情谊不变就足够了,大风吹过数百棵青竹,又会带走多少人世间的情分……
又过了一阵,渐渐的快到林边了。从这条路出去拐个弯,再走一条街就能到邝家了。
“拓跋嗣,再走一条街就到我家了。”背上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邝明月又晃了晃他,“拓跋嗣?”
他怎么不说话了,这不会是病了吧?
邝明月也没顾得上那么多,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赶进
着,“你可别有事儿啊,马上就到我家了!”嘴里不停念叨着,脚底下的步子是一刻也没停!
“卖包子啦,热腾腾的包子!”
“我给你说,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街边灯火高升,什么样杂乱的景象都有,吵吵闹闹宣锣作鼓……人烟之下,他走的愈发的快。越快,心里便越毛毛躁躁,他来北边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朋友,拓跋嗣是第一个……
突然,刀枪马蹄做引、一阵快马兵枪之声从人海之外响起,朝着这条街声势大造地过来。
“给我好好的搜,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一个骑在战马上,面容英武的大将说话到。看着样子,便一定是位常年征战沙场的雄兵!
“是,大人。”
这是位钟文斌信的过的人——固常。现任,左讷大将军。他是当年和拓跋珪一起平定慕容一氏边境作乱的大功臣,现在手下有不少大有才干的人,钟文斌早年间就同此人结识下了。
今日事发之后,皇上吩咐让兵部和宫外驻扎的将士都去找太子。
钟文斌从兵部抽出来了好多人马,驻扎在城池内有三位将军也出去寻找太子了,左讷大将军就是其中的一位。
“给我好好的找,如果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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