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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水你入我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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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夫人对自己的兄长也许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是什么?总之不是那种简单的兄妹情,日日的异性磨合毫无阻挡,怎么让这个女子看清楚眼前人?

    周夫人站在门外做下了重要决定。

    那天晚上,周夫人买通了一个死士,从头到尾一次脸都没漏,半夜勒死了周允。

    就在周允的床上,直接勒死于此。

    这么多年下来,早年间的美好记忆早就消耗过多了,当初的那些用力过猛现在都要竭力而亡,这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

    “没有骗我一辈子的本事,就不要来骗我这一次。”

    周允的死,绝不是十分意外的事情,只不过没有人会想到一个人妻子会为了救自己的兄长,杀害了自己的枕边人。

    第二日,周允死去的事情就从周家传了出来,很快允州知府突然毙命的事情就人尽皆知。

    周夫人也很快被拓跋绍传去问话,在这个清河王的面前,周夫人的年纪快要赶上自己的母亲了。

    “说吧。”

    拓跋绍说到。

    “说什么?”

    “说什么?”

    周夫人一连问了两遍,拓跋绍一时间面对这个女人,梦境冷落,不知道怎么轻仓哑语,这个女人身上的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久居深宫的娘亲。

    “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

    “你夫君死了,怎么你一点都不悲伤?”

    看着周夫人的这个反应在拓跋绍的眼里是十分不正常的,因为自己坏事好事都做过,事情的真假瞒过别人的眼睛,瞒不过自己的眼。

    “悲伤?”

    周夫人有千百种办法搪塞所有人,因为有搪塞的资格,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可能杀害夫君的人又怎么会对他下手?

    “人死不能复生,我的悲伤,分文不值,倒是清河王如若有意祭奠我亡夫,那我的确十分愿意,毕竟您尊贵的身份来祭奠,比我不值钱的泪水哭喊,要好一万倍。”

    谁都想不到的地方,诡异释然的拓跋绍一眼就能发现破绽。

    “是么?”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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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贺夫人起舞翩翩

    “你如果还是这个状态,那下一次这么和你说话的就不是我了。”

    拓跋绍走到她身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拓跋绍并不想怎么样,这一次自己下来要查的事情是周允贪赃枉法一事,如果查的顺利,大不了就是坐牢,再不过也就是砍头,横竖都是死,现在既然已经死了,拓跋绍不想再管那么多。

    “我只有这一番说辞。”

    ……

    那就别说真话。

    “你勒死周允时,应该找了个手熟的人来做吧?”

    周夫人有一点点停顿,她知道自己的抵抗已经露出了马脚。

    “我没孩子,没父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拓跋绍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自己的母亲——贺夫人。

    当年封拓跋嗣为太子的时候,就是同样的时候,父皇给了自己一个清河王的身份,那一夜,贺夫人开心了一整晚。

    “当太子不好,听娘的,娘不会骗你。”

    拓跋绍什么都听贺夫人的。

    贺夫人说的话一向是拓跋绍唯一的指示,这个世界上真正对自己好的只有娘亲,父皇的不信任和猜忌、伴随无休止的打击,时时刻刻地看着这个孩子到底要怎样,一点不顺心的事情,拓跋珪都不允许存在。

    这两年倒是更惨淡了,拓跋绍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到过贺夫人了,他很想念娘亲。

    这两年被荒废在这个王府上,拓跋绍在别人的眼睛里就是一个疯子,唯一柔情只留给了自己那位见不到面的娘亲。

    拓跋绍总是犯错,总是会做糊涂事,他不被允许到后宫去看望自己已经不受宠的母亲,和拓跋珪说了多少次,都是不允。

    谁知道为何不允?

    他只是想要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人群再大,他没有家,皇宫再深,娘亲在什么地方等他?

    往事历历在目,眼前的周夫人就像是当时的贺夫人,拓跋绍一时间沉浸在回忆里面……

    贺夫人是拓跋珪接到宫里做妃子的,不是什么自愿与否。

    拓跋珪一个人的意愿,总是变成话都不说的所有人的感受。

    那是的贺夫人其实已经有爱人但没有做出夫妻之实,山野烂漫之处,拓跋珪一眼看到了当年的花叶摇动中翩翩女儿身,然然一笑,不乏情由。

    那是的贺夫人如果知道自己将会是如此结局,无论怎样说,一定不会对这个人展露笑颜……

    自己的爱人被即将上位的君王杀死之后,贺夫人成了无名之身,从允州到了北魏的都城——平城。

    终其一生在这个地方,弄懂了君王嘴唇的苦涩甘甜,再也回不到当初爱人的身边,雨露均沾这个词,是在拓跋珪厌恶了贺夫人之后才允许其延展在别人的身上。

    娘亲的所有都告诉儿子,因为他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生命寄托。

    若不是用那副单纯善良的模样迷惑了拓跋珪,她在他身边化妆,身上的芳香时时迷惑拓跋珪,才能为自己的孩子多多争取!

    贺夫人从来就不仰慕什么红装作伴独一哀愁的帝王之爱,贺夫人不敬重皇帝,不在乎皇帝,她在乎的只有死去的情郎,生者便只希望拓跋绍别做太子,做个不被人欺负的潇洒王爷就好。

    这一世的安稳她已求错了佛祖,只身化作莲花,战斗宫中,求独善。

    “谁教你说的这般话?”

    “允州世家女子,皆如此。”周夫人的运气很好,碰到了一个思念情深的小公子。

    ……

    “是吗?”

    回忆的内容结束后,拓跋绍对这个人还要进一步问,“话是好话,但不应该你说。”

    对于这句话,没有人还会比自己更熟悉,那年刚封了清河王的时候,自己做错事,被别人骂成是疯子,贺夫人说那是她管教无方,真龙之子,谁都不许谬论……

    “要杀要剐,我毫无怨言。”

    拓跋珪便是从那时候开始,冷落了贺夫人,一去不复还,深宫之中再没有那年山野烂漫之处的美女子清脆歌喉。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弑夫之事是确凿无疑的。

    因为,拓跋绍的眼睛可以看穿一个人的心。

    “你,怎么就不能找个手上没印记的呢?”拓跋绍真的是在嘲笑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所有的杀人方法都适合女人来做的,一个惊慌失措的不理智,就容易漏掉一个关键。

    周夫人傻眼了,她从没敢想,这事情会被人察觉,做的已经够隐秘了,不是吗,还要怎样天衣无缝?

    用命赌吗?

    这边的人看见了周允的尸体,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赶回去告诉蔡大人,后面的事情再行定夺。

    “杀人也得找对杀手,要不,自己会受到牵连。”

    “走吧。”

    “走?”

    周夫人傻眼了,她发愣、发傻,她知道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已经毫无疑问暴露了,为什么放自己走?

    “我是来查周允的,他已经死了,怎么死的,是官府的事,不是我要操心的。”

    “至于你……”他看看这个女人,身上的那份倔,竟然有些像那时候保护自己的娘亲……

    “你对我来说,没意义,走吧。”

    周夫人看着清河王,这个少年公子的心里装着的没有天下,昨日冷暖也从未转进他心,他不遵皇命,日日落寞,怎么像个菩提树下的小僧,吃肉的僧人……

    “你是不是贺夫人的孩子?”

    这个问题冒出来,引起拓跋绍几近全部的注意,他冷眼看去,直听着,“怎么了?”

    他要知道这个人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新奇的事情……

    周夫人认真想了想,一命抵一命,她这条命是眼前人放过的……

    “周允死之前,蔡崇那个死人来过我们府上,说起了丞相什么的,我没听多清楚,你今日放过我后,我便要离开这里,走之前告诉你这件事。”

    “什么意思?”

    拓跋绍越听越糊涂。

    “你娘亲在宫里有难,有人想借机除掉你。”

    “除掉我?”呵呵,真可笑。

    “说起来,还是我帮了你,若不是我杀了周允,你在周允身上会查出来很多很多……你影响到别人做大事了……清河王,我走了,你本想知晓的一切都在周府的账房,已与我无关。”

    她要和兄长离开这个浑噩之地。

    拓跋绍一个人站在那里——“账房?”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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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上下其手

    娄雯静和妹妹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因为现在众人皆知,太子殿下十分优待的那位并不是旁人,就是自己以为当时被删选过后出宫的妹妹。

    娄冉还不明白姐姐的心思,树下的风吹动的时候,娄冉看着黄花掉落的时候,娄雯静一直在远处看着这两个人。

    对于太子,娄冉说起话来还是会不适应……

    邝明月被柳星缠着,在宫里也不能待几日,皇宫不是人人都可进的地方,这一点所有人都明白。

    娄冉也知道自己和邝明月的相处没有几天了。

    其实最意料之外的不过就是她站在屋外,邝明月和一个女子在里屋,却怎么都没办法把门打开,半天了,也一个字都没说。

    日光很充足,猫和大地都在沉浸之中。

    “姐姐?”

    娄雯静和娄冉坐在一起,心里却不知怎么沟通。

    不同于娄冉的性格,娄雯静有时总是低眉顺眼的阴郁,她不喜欢把心里想的东西表达出来,她认为如果殿下是喜欢她的,那便一定会找她,太子如果不喜欢她,那自己做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娄冉不同,她比自己的姐姐招人喜欢……

    “小冉,你不是喜欢明月公子吗?”

    娄雯静试探性的在问,其实她有一点点害怕,害怕妹妹说出来对太子的想法会惹自己不快。

    可她深知不快又能如何?

    爱是不那么考究道理的。

    “我对他?”

    那天的事情还是很久很久地萦绕于自己的脑海,你知道吗?就是那阵阵心情作痛——屋里的声音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姐姐,我对邝明月,似乎没有我想的那般好。”

    娄冉的失落之情大于她想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心上人,那般强烈。

    邝明月不会解释,也不会去讲,柳星古怪娇羞的反应,让邝明月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现在的自己见到娄冉和柳星是同样尴尬的。

    不过从今日早上进宫,晚上就又要走了。

    拓跋嗣把他召进宫,是想让他在今夜认清一个事实。

    这一夜,娄冉和娄雯静同时被册封妃子,只不过依照大小来排,娄雯静是姐姐,做了太子妃,妹妹被封小。

    封过之后,邝明月就被带出宫了。娄冉甚至没看见邝明月的最后一个眼神,她庆幸自己没有看到,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拓跋嗣!”

    “你记得这一巴掌吗?”

    娄冉的汹涌与不解全部都在这一巴掌里,只不过她扇过去,拓跋嗣拉住了她的手,没有让她得逞。

    “我不记得了。”

    “是你说三日之后,你就放我出宫的,是你说我们只是做朋友的!”

    娄冉淡漠无力,没有下午抗争时候那般声嘶力竭——“你看见了吗?隔壁是我姐姐,看见了吗?”

    娄雯静就坐在太子妃的正寝殿,没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了?是,那又怎么了?”

    怎么了?

    娄冉看着眼前这个人,越发不懂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迫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太子就是这般魔鬼吗?

    娄冉拿起手边的剪刀,一直护在自己面前,她不知道这个人会对她做什么。

    “你在干什么……”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拓跋嗣的心,“你害怕我,还是讨厌我?”拓跋嗣过去拉着她的另一只手,娄冉猛地一个划破,伤到了太子皮肉。

    血液像红花一样,斑斓了新衣,新衣本就是大红,这么看上去倒是更加艳丽了。

    嗬一下,娄冉眼神是惊讶的,心里是彷徨的。

    这是太子,清醒状况下的她还是了解的,她看见被划破的地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姐姐和爹娘,兄长,一瞬间都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拓跋嗣质疑的眼神略带一丝别的意思,怎么,娄冉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抄了自家吗?

    “你这么想流血吗?”

    第一个瞬间,娄冉还没有察觉出什么意思,不过是片刻的瞬间,拓跋嗣一个大力拉她入怀的瞬间,娄冉就什么都明白了。

    挣扎和疼痛不断交错在娄冉的身上,她一直地反抗,激起了拓跋嗣的怒火。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脸上。

    这当然不是娄冉打的……

    她哪来的力气,她没有任何力气了,手里的剪刀都不听使唤,扎在自己的腿上,相比现在所经历的,扎在腿上的剪刀带来的痛感,已经可以被忽略了。

    拓跋嗣这一巴掌过去,自己都惊慌。

    怎么,失了神志……

    “娄冉……”拓跋嗣再去抚摸娄冉,她却像一只死鱼一样躺在那里,没有眼神,眼睛被头发挡住了,不断地挣扎使她不断出汗,汗水已经弄到了眼睛里,盐巴一般的感觉……

    娄冉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不要碰我。”

    冷漠、冷淡、失落至极,她没有任何别的话能说。

    救命?

    喊谁来救自己?是刚刚离开的邝明月,还是隔壁主位的姐姐?

    “你别碰我。”

    这一句话过去,娄冉手中的剪刀已经没有逼着自己,而是对着拓跋嗣的喉咙,刀上来的时候,他知道,可是他没有阻止,阻止什么,阻止过的都不精彩。

    拓跋嗣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眼前的一切都告诉他,这个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心上人,怎么这般讨厌自己?

    谁会允许床上人的刀子对着自己使来。

    “是,你强迫我。”

    “是你先亲了我。”

    拓跋嗣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不讲道理的把原由把爱的纠结归根于娄冉的撩拨。

    “我再告诉你一次,那是不小心的,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说。”

    “不小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拓跋嗣压在娄冉身上,缠着她,夜的气氛很浓重,热烈的氛围不断弥漫在这间屋中。

    “呵呵,殿下,你也不需要用这般地痞流氓的方式来强迫一个……死鱼……般的女子把?传出去是不是丢尽大魏的人了。”

    “嗯……”没等这句话做出反应,拓跋嗣的唇就如乌云一般压在了娄冉的薄唇之上,这是娄冉的第一次亲吻。

    他上下其手,不断游离在眼前佳人的身上。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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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雷雨冲撞的夜晚

拓跋嗣上下其手,用腿部力量压住了那个拿着剪刀的不安分的手,而后便是一通火烧火燎的激情蔓延,当他摸到一处云润的妖孽感觉,嘴边一个刺痛,被咬破了唇舌。

    拓跋嗣没有从混秘之中清醒过来,身下之物的抗拒更惹他狼性蓬勃,不等娄冉再做出反抗,一个压身而过,嗔痴热烈交融……、

    坚挺的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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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后悔的余地

    娄冉经历一夜的折腾,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实已经无力回天,拓跋嗣的心,尽情表露在宫墙的红绿之间。

    第二个清晨起来,娄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拓跋嗣看着她,知道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吧……

    “你就这么讨厌我?”

    娄冉没有说话,她已经在那个床边的角落里躺了一中午了,除了把衣服穿好,剩下的,什么也没变。

    床还是那样,没有人敢过来收拾,被褥也是那般金银交错,没有人打理。

    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躯,拓跋嗣很难过,他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不好了,惹得女子这般抗拒。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她动也不动。

    拓跋嗣心里的一处柔软好像被人把玩一样,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凝视着那个经历了一夜缠绵的角落,和那位叫不醒的佳人。

    已经一个上午了,拓跋嗣在书房里看卷文,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只抗拒的兔子,真是能恰逢时机地扎透他的心。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女——是玫子。

    “殿下,殿下!”

    听着这焦急的声音,拓跋嗣希望一会儿从玫子口中不要说出自己最不想听到的那一部分,胆战心惊地等着玫子开口,却又强装镇定不敢去问……

    “殿下,娄……”

    玫子话还没说完,拓跋嗣站起身来,一声巨叱——“娄冉怎么了!”

    “她自裁了。”

    “已经去传太医了,血留了很多……”玫子的声音是颤抖的,不光是因为拓跋嗣少见的叱责声,那个陷入危险境地的,是自己的朋友,一个好朋友。

    如果不是做了太子的内人……

    娄冉告诉过玫子,她好喜欢玫子这个姑娘,以后等玫子出宫了,一定要来找自己。

    拓跋嗣疯了一样,从书房跑出去,若不是跑的飞快,差点就要让人看到他的眼泪了,怎么害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

    “一定要醒过来。”

    拓跋嗣是在和谁说话,他是想让那位自裁的内人醒来,还是让自己从这场开头便是噩梦的幻境中醒来?

    拓跋嗣快要进到屋里的时候,看到那个人儿,她还是那样的姿势,还是那么躺着,仿佛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还是照旧。

    他驻足在门外,没有进去,东宫的小太监说太医已经催着来了,太子一定要等。

    明明东宫离太医院一点都不远,太医已经马不停蹄地在往这边赶了,拓跋嗣的心慌张了,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慌张的滋味,但第一次,他为了自己的私爱而慌张,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等待太医的这段日子是他觉得这段时间以来最难熬的。

    “殿下——”太医来了。

    “快,快去看看她!”拓跋嗣能做什么?他此时不敢进这个屋子。

    太医进去后,只是愣了一下,在宫里从来没见过许给这般良人竟然还有自裁的?血从手腕上一直流向腹上,一个太医看来是新来的,并没有什么经验,只是感叹了一句——“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不好弄。”

    被旁边的人看了一眼之后,他也就闭嘴了。不合时宜的话总是不要说得多为好。

    拓跋嗣在外面等,他站的久了,觉得腿竟然有些软。

    害怕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失去?

    娄冉的反应和这一切都告诉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不是吗?

    “不好!”

    太医在给娄冉止血的时候发现,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止不住血流,床上人的心慢慢地停止跳动,一睡就再也不醒来。

    “殿下,是臣等无用……”

    什么意思?

    薨的一下,拓跋嗣坐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耳边是嗡嗡的声音,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头埋在臂弯中,没有人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

    这个时候,谁要上去揽事情?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的一传十,十传百,东宫的人都知道了,不是吗?

    娄雯静听到了这个消息,是从孙心的口中得知的,顿时感觉失去大半个世界,小冉是她的亲妹妹,怎么会这样?

    娄雯静出去之后,看着坐在那里的拓跋嗣,心突然很疼很疼。

    “殿下为什么要祸害我的妹妹?”

    “殿下怎么不说话?”

    “殿下,你解释给我听啊!”

    “你有这座皇宫,但我只有一个小冉……”

    “说话,你说话……”

    越来越往后说,话语越显得无力,苍白,娄雯静就站在那里那样质问着拓跋嗣,她眼里的泪水比昨夜流的还要多。

    是的,她恨,恨拓跋嗣对小冉的上心,对小冉的爱,可是那……那些不起眼的嫉妒又能怎样呢?

    小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血脉相连的人啊!

    “姐姐,给你……”

    那年的梅花捧在小冉的手心,跑过来,插在自己的发簪旁——“姐姐戴什么都这么好看!”

    小冉歪着头在自己面前——“嗯……雯静姐姐,怎么看都是好漂亮的梅花女子!”

    “姐姐为什么生的这般标致呢?”

    她总是这样,喜欢夸自己的好姐姐,雯静姐姐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往事历历在目,娄雯静不断拉扯着拓跋嗣,“殿下,你喜欢她,不是应该对她好么?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只有她一个妹妹,殿下!”声嘶力竭之处,她再也说不下去,硬生生倒在了拓跋嗣的旁边,脑袋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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