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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水你入我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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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的有一些秘密,开始被黄石挖出来,黄石也并非和老潘有仇。
相反,黄石和老潘之前还在一起做过事,所以黄石和老潘,也算是比较熟一点的人。
从黄石开始赚钱之后,身上的劲头自然就和之前有一些不同了,回家自然也是有底气的。本来嘛,那些底气就是为了给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的,现在,只不过是实现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回家有事的黄石开始发现,关于老潘的秘密。
黄石在不经意间发现,老潘家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很奇怪的人,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村落的人,而且,应该是一些豪门府上做事的人。
他们虽然穿着朴素,可是,那时的黄石已经在左卓的手底下做了很久了,到底是不是达官显贵,什么身份的手下,他现在一眼就能认出来。
气质这种东西,你是掩盖不住的。
真正的王公贵族,就算是穿上了乞丐的衣服,照样是身上泛光的。
刚开始的时候,黄石只是发现有这种不寻常的人,会跑去老潘家里送一些抚恤的东西但是看样子绝对不是左卓派下来的人。
咱们的这位丞相,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思留着给下面的这些下等人。
那时,这件事情只是让黄石感觉有一些奇怪,但是并没有什么非常值得注视的,直到那一天……
黄石因为一次走镖,受了伤,那段时间刚好忙完了事情,走镖时,他又以身犯险立功了,拿了银两,被允许会家休养上一段时间,等到伤好了,再回来继续做事。
这一次,黄石回家的境遇就和先前那断断续续的短暂不同了,这次,他在那个村子里整整待了一个月,知道了不少,之前一直不知道的事儿。
黄石发现,每隔三天,就会有人在一个特定的时候去老潘家里,给老潘送一些文稿类的纸物,一般都是正午的时候。
接下来的一天,黄石发现,老潘的妻子会写一些东西放在家门外一个石桌的下面,那里有一个暗盒子,等到过上一炷香的时候,第二天的正午,那个人就会再过来去取那个暗盒子里面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发现,无论是老潘的妻子往那个暗盒子里面放信,还是那个人在刚放不久后就去取信,这中间的时间差的太少。
黄石没办法去看那个里面究竟是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旁边的树林里有没有一双眼睛会盯着他。
做人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毕竟,能做到现在这个份儿上,黄石的性子已经被磨合了许多,没有几年前那般冲动了。
黄石待在那个村子里,其实是很无聊的,每天去盯老潘家里的动向,便成为了黄石能干的最有意义的事儿。
有一天,黄石的伤病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了,和家里告了别之后,他便准备走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经过老潘的家,也是他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
那一天,老潘的孩子生病了,妻子很着急,带着孩子赶紧去找郎中。
也许是着急的时候,做事情就容易出错,母为子疼,自然是另一出关心则乱。
那人后来去找暗盒子里面的信时,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东西,那刚好是下一个三天后,黄石的运气很好,刚刚好碰见了这么一出好戏。
那人给暗盒子里放了个东西,然后就走了。
黄石在那人离开之后,认真的想了想,今天屋子里也没人,他不相信外面有人盯着,所以便自顾自,找了找机会,在一炷香过后,想好了,走过去,打开石桌下的机关,把暗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一看,只当是不得了的事情。
如果真的可以,黄石宁愿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
“速回,寒食散一事,左卓已在调查。”落款是长孙。
长孙?
那个落款当时吓坏了黄石,这叫长孙的,只有一家,能和左卓有丝毫牵扯的,也只有长孙国中这一人。
信件显然不可能是长孙国中写过来,日日跟进的事情,那是什么人?
府上可见的人,做到这地步的,怕是只有一位将军,那就是长孙国中老来得子,出彩的羡煞旁人的长孙渝瑞。
黄石那时还想了一想,前段时间倒确实是听到过长孙渝瑞的一点点消息。
长孙渝瑞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外面平定北疆战乱吗?
左卓手下有一批奴隶的贩卖就是在北疆进行,如果没记错的话?
他是细作?
老潘是个细作。
这已经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情了,只不过黄石还是有一些诧异罢了。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北疆那边的奴隶贩卖,之中就是有老潘在管着,贩卖的效果,可一点都不差,左卓该得到的,可是一点都没少,反而是老潘办事得力还受到嘉奖。
那时候的黄石认为,也许,不只是细作那么简单。
人间的两面派,也比比皆是。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故地重游
黄石很快就回到了相府,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丞相,毕竟说了之后,该有的好处,黄石一件也不会少。
后来出一次行动的时候,黄石因为旧伤好的留下疾痛,做事不牢靠,不仅要杀的人,他没杀掉,反倒是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那一次,是老潘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老潘,也许那天会丧命。
后来,细作的事情,也就像是海中砂石一样被永远地尘封在心底。
其实他也担心过自己的安危,一旦长孙渝瑞那边虽丞相有动静……
但,左卓是当朝第一丞相,实力绝非寻常人可比,有必要担心这些事情吗?
黄石不停地在心里做挣扎。
说白了,自己和老潘不过都是给人办事的奴才罢了,那些主子的事儿真的需要自己来操心吗?
黄石犹豫了,他觉得没必要,没必要为了个左卓,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天,老潘还过来给黄石送药,黄石看着老潘,心里觉得真假灰暗也没什么,反正无论怎样,都是活着,老潘给拿来药的样子,让黄石决定把细作的事情压在心里,只要老潘一有异常自己就跑。
倒也可行。
黄石看着有下人正在给丞相准备鹿血。
老潘已经死了,甚至对于左卓来说,死去的更像是一只不起眼的老鼠,他看着下人拿过去的鹿血,恍惚之间竟然质疑那东西会不会是人血。
会不会有那种可能?
黄石走着走着,突然定住了,他认为左卓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老潘和张华应该都死了,没有什么还只得黄石去担忧的,毕竟,死者为大……
“你总是跟着我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青烟走在邝明月前面,邝明月走在后面又不说话。
青烟转过去看他的时候,他会突然一下愣住,然后呆呆的不说话……
“我没什么意思。”
“小冉……”
“哦,不……青烟……”
他记得刚刚问女子名字的时候,人家说自己的名字叫青烟,不是什么小冉。
顿了顿,倒是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很让人不知所措。
青烟看着邝明月,这人可真是挺讨厌的。
那个被他一直提起的小冉到底是谁啊?
“你要去哪儿?”
被青烟这么问着,自己倒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地方要到达,本来就只是一味觉得小冉回来罢了,一个男子这样痴愣愣地跟着自己,倒是不多见的,只是青烟今日是有事情的,总是这么被一个凡人跟着,倒也不是个事儿。
“那边儿。”
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样,邝明月也不知应该如何回应,只能随手指个地方,总是不想引起面前女子的反感的。
金溪好像就在附近……
青烟感觉到了附近的不对劲。
金溪在哪儿,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这个地方的泥土对青烟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来了?”
从一棵树上突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没有任何察觉地这样使得青烟很不舒适,一个反手就朝树上打去,惊落了一阵乌鸦。
“哎!你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金溪的猖狂让人反胃,就像是蝼蚁一样,总是那般在地穴面前阴魂不散。
“青王这是准备做什么,你来找我做什么呢?跟的这么紧,难道是来赏乌鸦的?”笑声从树梢传过来,让人怎么听怎么恨。
“偿命!”
青烟没有养成和别人废话的习惯。
“那你得再靠近一点才行……”
金溪在树梢间不断地游动,游行穿走之间,就好似一条扭曲的蛇在肆无忌惮地行走,金溪的下半身在游走是会变成蛇形,很曲折快速地滑动着,好像身上的骨头都消失了。
青烟在后面以波光涟漪追随,寒气逼迫着所有的树木,雪气封顶,冬日提前到来。
“哎,快看!”
“什么啊?”
人们都朝这边看来,这般场景,有些人活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今日看戏的以后说评书的时候倒是有说辞了……
“那是妖,还是神?”
人们分不清妖和神,谁见过这些东西呢?
不过是夜半时分孩子不睡觉的时候用来吓唬孩子不要瞎折腾的东西罢了,要是真的说起来,没有什么亲眼见过的人。
“我给你说了,那海边有人这样讲,你们还不信!”一个中年的女子刚刚哺育完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在家里就听见自己的男人说的那些个海边的奇闻异事,这不出来和别人闲聊几句,还真是眼见为实了!
她脸上透露着的还有一丝丝小得意,好像自己猜对了邻家出轨的女子情人是谁。
“我男人说,那海上有吃人的东西,今天不是有码头走货的人吗?今个儿出去的,可是一个都没回来。”
“啊?”
“对啊,我家里有个远方亲戚听说也在那个地方做事情,今天好像家里就是一直在找,说是没有了音讯。”
这时最怕没有人出来证实自己的观点,有人站出来映衬自己,倒是更显消息灵通。
青烟法术上乘,但是珠海战神那般的功夫,自己是不曾有的。
青烟都忘记,过段时间才是此行修炼的至关时候,若不是岚崋那边的好友一个不顺,自己不知道会不会选择上岸,海面上的情形总是那样的多变。
她对金溪的攻击,有些是无效的,因为那是正道之法。
想要对付金溪这种魔教之徒,只有焚姬才可以做到,那是一个珠海战神所会的全部。
“你就这点儿能耐?”金溪笑着移形换影,原来正道的功夫只能用来对付正道的狂徒,魔道一入深似海,眼前这个海神也拿她没办法!
青烟有些精疲力竭,今日头疼欲裂本来就够难受,心里更是不舒服的紧,这个讨厌的人,没有理由活的这么舒服,所有的人为她的行为买单,她没有理由在这人世间苟活!
“看来海神也就这点能耐了!拿着你的那些法术,对付海里的那些小鱼小虾去吧!”
一束黑光就朝着青烟击打过来,想一击致命……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心不在焉
青烟看准了那束黑光的来处和走形,她虽然头疼欲裂到看不清东西,可是直觉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青烟一个速身而去在金溪的身后以雷电之势取下一片蛇的麟,那是一片黑色的麟。
青烟是珠海中的海神,但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不屑于在这个时候和天神讲究什么仁慈道义。
她要抽走金溪下身所有的蛇皮和鳞片让这个妖怪体验削骨之痛!
她一片一片的取。
“啊——”
“这一片是你欠小鑫的命!”
疼痛的感觉立马在金溪的身上蔓延,无论她怎么逃,青烟都要追着去剥掉她身上的所有的皮肉。
一时之间头疼的剧烈,青烟撕心裂肺的在怒吼——“这是你欠小鑫的!这是你欠千万海灵的!这是你欠那些无辜之人的!”
她不管金溪的所有嘶吼,抽芯之痛,她就那么自顾自地,那么仇恨眼前这个人。
金溪不停的吼叫,那是从脚到心再到喉咙的嘶吼,抽筋扒皮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不过,值得!
皇宫里的情形不好,娄皇后的处境越发艰难。
在她的认知里,大家总是把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所有的人都在骗她,皇上不去见皇后,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如若他不娶她,如果他不要那么对娄冉,如果不是当着众人的眼前把拓跋绍就那么一剑刺死在大殿上,如果这一切的一切,皇后都不是亲眼所见,如果娄冉和拓跋绍没有死在自己的眼前……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娄雯静可以和皇上做一对宫廷里的夫妻,娄雯静没办法直视他的夫君,不过是一些勉强罢了。
他是天子,不是别人,这一点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实。
“怎么样了?皇后娘娘。”
孙心最近一直致力于让皇上多留在自己的身边,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在乎的,但是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东西,孙心必须要得到。
“辛夫人,皇后娘娘最近无心后宫之事,还请夫人代为打理的好。”
皇上身边的公公传达的都是皇上的意思。
皇后整日整日的这样,拓跋嗣的心中慢慢的就开始厌恶了,若不是三从四德里只是一方面除了牢骚,废皇后也未尝不可,不过是毫无契机的。
怪谁呢?
好像谁也怪不得。
天神相告,世间凡人皆有苦衷。
“臣妾明白。相比后宫那些事情,当然是姐姐的身体重要,毕竟那时臣妾还在做宫女的时候,姐姐就是那般样子的。”
“或许,个别都有不可言喻的苦衷。”今天倒是该多说一些了,辛夫人害怕皇帝会忘记,忘记那些个儿自己要做的事情。
个别之中难道是不伦之恋?
“其实,皇上,臣妾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天是拓跋绍的忌日,更是贺夫人的忌日,这倒是个悲情的日子。
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今日下了早朝之后,若不是身边的公公提点,皇帝都忘了今日是父皇的忌日,做了叩拜和祭祀礼之后,就回殿上批阅奏折了。
他都没有想起来今日同样是贺夫人、小绍的忌日。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辛苦你了,皇后总是不懂得善解人意。”
他忘记刚才孙心问的话了,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答着……
其实娄雯静和娄冉长相并没有太过纠葛的差异,只不过是性格使然,加上平日里穿着打扮总是不近相同的,所以看起来姐妹总是被区分的很明显,但是若是仔细去看,这两个相处了二十年岁的姐妹,总是有许多相似之处。
拓跋嗣看着奏折,一时间突然想起了娄冉。
也许人总是这样,一片阴影长留心中,求而不得的东西,永远比手里的更珍贵。
“皇上!”
一声娇嗔,就像是春雨打芭蕉,拓跋嗣的心一下就软了,左不过是个皇后,后宫里不缺一个顺心的女子。
“好了……怎么了?”拓跋嗣很快忘记了娄冉,时间早就过去太久了,朝廷上的政务让这个心怀天下的皇上很少会去想儿女情长。
“皇上刚刚都没有听人家说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总是心不在焉!”
夫人生气了……
这娇嗔倒是惹人喜欢。
“好了,朕在想朝上的事,不是不理会你。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来便是了。”安抚,必须……
拓跋嗣捏了一下孙心的小脸,巴掌大的样子真是惹人垂帘,自己对孙心的喜欢应该也不是一日两日,这女子总是千般变化的,时常开心如跳跃的鱼,时常静下来又似不可接近的薄冰。
拓跋嗣这么些年,心中也一直被她牵扯,到底是心怀天下,女子也在天下中。
“臣妾刚刚想说,最近听到一些宫人胡乱说话,在那里败坏姐姐的名声,臣妾一个不开心便找人割了那宫女的舌头,发配北疆了。”
孙心说话时声音很小,仿佛做错事情求饶一般。
“可是最近宫里人都说臣妾是铁石心肠,还说臣妾的心冷的像石头!”
她哭泣的样子,就像是热水浇在冰上,拓跋嗣总是能被融化,一而再再而三。
“皇上——那些人说臣妾铁石心肠的时候,臣妾好难过,臣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铁石心肠,只知道自己没办法顾忌那么多,只知道姐姐是皇上亲封的皇后,是皇上最爱的人,如果姐姐被人那么说,皇上的心里又怎么会好过?皇上不开心,臣妾又有什么开心可言?皇上——”
孙心把拓跋嗣折腾的没有棱角,谁会拒绝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子。
更何况这泪水就快要从孙心的眼角落到拓跋嗣的心里了。
疼痛莫名,拓跋嗣想要保护这个女子,直到自己没办法君临天下。
“好了,不哭了。那些人说的话不必理会,朕知道你的心思,好了。”
外面突然传来军务,是前线的战况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皇上,关山的峡口被破,损失重大啊!”
军情紧急,来报之人甚至忘记了后宫女子还未退下。
孙心从拓跋嗣的怀里出来。
她很懂事,知道后宫不得干政。
“皇上,臣妾先回去了,皇上一定要注意身体。”临走的关怀自是必不可少。、
“先下去吧。”
怀里的泪水还没干呢,这边又来了糟心的事。
拓跋嗣抬手去拿军报,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你刚刚说,皇后被宫人乱说什么?”
拓跋嗣说这句话的时候,孙心已经出去了,也许没有听到……
也许,是在等皇上晚上过来身边时再说……
女子心计,男子怎懂?
………………………………
第一百三十三章 轮回往生
正在激烈打斗时机,天光乍现。
“烟儿!”
“烟儿别动了!”
焚姬从远处看到了这边的样子,那道波光震颤击出的时候,焚姬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边的人是青烟。
他焦急地从后面以幻术急速出现,可还是无法阻挡青烟对金溪的一切施舍。
“我不要!”
那是源自青烟内心的声音,她甚至不懂,焚姬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阻止她!
“快呀,你看,这还有呢!”
金溪一直在引诱她拔下自己身上的鳞片,恶麟都是有毒的,她知道青烟在做什么。所以,她当然不会制止,她巴不得青烟赶紧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鳞片都拔下来。
这么些年,也该是时候让你也尝尝那种遁入魔道的炼狱之痛了。
最后鳞片掉下的时刻,焚姬根本阻止不了青烟。
青烟的修行虽十分上乘,但是终究是半路出家。
焚姬在海面附近遇到青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青烟身上的所行之术大多是依附和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东西。
一个天际扎破地狱的暗影,青烟脑中一片空白,“焚姬,焚姬……”
她眼中七彩的颜色逐渐消失,慢慢变成了一个不起眼海灵之身,那是最低等的海灵。
那一瞬间,青烟的脑海中翻过很多很多的画面——那些和娄雯静在一起堆雪人的时候,在围墙上掉下来被邝明月接住的时候,和邝明月告别的时候,进宫的时候,掉进一片绿水的时候,打水漂出花朵,邝明月进宫之后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
“焚姬,让我忘掉,我不要记得这些东西。”
“焚姬,求求你……”
青烟脑海中的画面开始慢慢像眼前的颜色一样发黑,她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明月,爹他——”
柳依依来找邝明月了,她在家里听说外面出了大事,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柳依依跑出来,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有,家里出事了,邝笠的身体先前出现隐患,今日不知为何突然爆发型咳血。
“啊!”
当青烟的容貌慢慢从人海之中惊现的时候,柳依依疯了似的尖叫,她不信,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那根本就是一个人!
“金溪!”焚姬若不是现在要抱住青烟……
“哈哈哈哈——”
金溪疯狂的嘲笑着眼前的一切,“焚姬,你真是可笑,她半路出家的修为硬是被你说成了无上仙术,一把一把,亲自将她推上了海神的位子,可是她呢,假的终究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若不是青烟半路出家的寄生型存活,手中的法术怎会强烈到那种地步?
金溪用自己千年的修行,买了一个真相,一个结果。
她遁入魔道,便再也无法入正道,自己享受不了的美好,别人凭什么得到?
“我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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