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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浮生之千千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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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慕白心情复杂,不知如何应答。

    “暂不说这个。你有没有听爷爷提过一张神秘药方?”

    “没听说。怎么了?”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萧月茹说有呢?”

    “萧月茹?寒川的妈妈?”

    “就是她。前几天,她跟我说要买药方,我当时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就把我们叫了出去,说愿意出高价买下咱家所有药方。咱们现在不开药堂,留着药方也没用,能卖成钱是最好不过的。本来双方已谈好了价格,可是后来因为一张药方谈崩了。”

    “是什么方子?”

    “不清楚。萧月茹说有,可爷爷矢口否认。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萧月茹倒不像是没凭没据的乱说。所以,我找个借口溜回来,想找找看到底有没有。”

    “如果有,你会不会卖?”

    “当然不会。既然爷爷不想卖,就有他不想卖的道理。我怎么会因为钱就给卖了?我只是想知道那张方子有何神奇之处,爷爷居然没告诉我,竟瞒了我这么多年。雪儿继承爷爷医术的事,你可对人说过?”

    “如此大事,我岂会乱说!”姚慕白紧张了,“难道这方子跟暮雪有关?”

    “你想想,爷爷这辈子最疼谁?他真有这方子,能不告诉雪儿?一旦萧月茹知道雪儿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肯定会在她身上打主意。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

    “除了咱家的人,再没人知道她懂医术,包括寒川。”

    “那我就放心了。”苏婉言到药房四处翻了翻,“咱俩别找了。若真是秘方,爷爷也不会把它放在这里。”她关好药房的门说,“就先这样吧,等爷爷想说了自然就告诉咱们了。”

    “我知道了。那我做事去了。”

    “去吧。午饭我来做,你就别管了。”苏婉言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懒得再费脑子,开始整理家务。

    天冷路滑,萧暮雪和叶寒川追逐着玩耍,一路上摔了不少跟头。等到了野枫林,两人身上沾满了雪泥,已看不出衣服本身的颜色。

    萧暮雪掸了掸身上的雪,一门心思想找兔子窝:“我听爷爷说,这样的天气小兔子都窝着不愿意出来,一逮一个准。”

    “你逮兔子做什么?吃肉?”

    “谁像你,就知道吃。小心在吃他们之前,我先把你给吃了。”

    “那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看看爷爷说得对不对,顺便抓两只回去养着玩。”

    “兔子就免了。”叶寒川指着白茫茫的大山说,“野鸡还差不多。抓只野鸡在这里烤着吃,倒别有情趣。”

    “这里不允许生火,你也只能想想了。”萧暮雪拿根树枝这里敲敲,那里戳戳,还是一无所获。“这些家伙都藏哪里去了?”

    叶寒川跟在后面,照葫芦画瓢,只不过手里的棍子粗一点而已:“它们可不像你这么笨,知道有被抓的危险,还在人面前晃。”

    忽然,萧暮雪脚底打滑,顺着山坡往下滚。叶寒川一声惊呼,扑过去想要抓住她,终究是慢了。两人像皮球一样骨碌碌滚下了山坡,滚进了山谷。

    萧暮雪的身体撞在树上,疼得差点岔了气。叶寒川比她好些,抓住一丛荆条停了下来:“暮雪!你怎么样?”他刚站起身,又吧唧摔倒在地。

    “你慢点!还嫌摔得不够狠?”萧暮雪揉着脑袋坐起来,“我没事。”

    叶寒川拉着她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确定她没受伤才放手:“臭丫头,想吓死我!”

    萧暮雪双手合十,虔诚祷告:“住在这里的神仙、妖精和先人们,我二人只是路过,并非有意惊扰,请勿见怪,请勿见怪!”

    “干嘛呢?神神叨叨的。”

    “爷爷说要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就要告罪请求原谅。”

    “爷爷真神叨!”

    “喂!说我就可以了,别说我爷爷!老人的有些说法偶尔也要听听。宁可信其有。懂不懂?”

    “不懂,也不想懂。” 叶寒川拍掉身上的雪,到处张望。

    “懒得跟你讲。”萧暮雪揉着摔得生疼的肩膀,开始寻宝。

    白雪茫茫,群山裹素,完全看不出这里曾有一池碧水,万树红花。蓦地,一点红色如美人额头的朱砂,不由分说地入了眼。“咦?”萧暮雪用脚拨开上面的积雪,一株花瓣狭长若柳,叶绿似碧,红如烈焰的花赫然眼前,旁边的那株尚未开花。“这是什么花?好漂亮!”

    叶寒川碰了碰那花的叶片:“这么冷的季节,还有花开,真是少见!”

    萧暮雪着迷了:“太漂亮了!我要把它种在我窗前。”

    叶寒川开始刨土,隔了片刻停下手来:“好神奇!两株居然是连着的。”

    “不知道好不好养活。先挖一株回去,栽活了再来挖另外一株,如何?”

    “行!这株你栽活了的话,那一株就归我。”

    “你一个大男人,种什么花?都给我得了。”

    “不行!一人一株。你不会养花,还不如都给我。”

    “我是不会养,难道爷爷也不会?一人一株就一人一株。小气鬼!”

    “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

    两人挖出那棵开得正艳的,留下了几乎才含苞的,又挖了些土把花根结结实实包起来,顺着滚下来的路爬上去,原路返回。这个过程的始终,没人抬头看高处。假如在看见这花的时候不那么激动,他们很容易就能发现:距这花一步之遥的地方,就是他们常坐的那块石头的正下方。

    到家已过了饭点。萧暮雪到处翻腾,总算找到了称心如意的花盆。

    苏世安用拐杖敲敲花盆的边,问:“你不去吃饭,在这里折腾什么?”

    萧暮雪献宝似地说:“爷爷您看,我跟寒川在山上找到的。漂不漂亮?”

    苏世安眯了眼看那花,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这花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咋给忘了呢。”

    “忘了就忘了,我先把它种好再说。”

    姚慕白端着汤站在厨房门口:“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等半天也不进来吃饭。还不来喝点汤暖和身子。”

    萧暮雪举着两只泥手,笑得近似乎谄媚:“果然还是哥哥最疼我!”

    姚慕白喂她慢慢喝汤,低声说:“快去换件衣服,跟个泥猴似的。”

    萧暮雪龇了龇牙,做了个杀头的动作。她的手还没放下,萧兰枢拿着书跨出了书房门:“慕白,你不能总这么惯着她,小心有一天吃苦头。”

    姚慕白笑着说:“怎么会?暮雪是个好孩子。”

    萧兰枢的脸上却不见笑容:“好孩子?有她这样的好孩子?整天野得看不见人影。我昨天晚上让你背的书,背熟了没有?”

    “背熟了。”

    “全部?”

    “全部。”

    萧兰枢看了一眼萧暮雪抠来抠去不自在的手,语气缓和下来:“行,背熟了就行,洗手吃饭去。以后出门要按点回家,不能没规矩。”

    “噢。”萧暮雪瘪了瘪嘴,指着花盆说:“吃饭前我可以先把花栽好吗?”

    萧兰枢摆摆手,又进书房去了。

    萧暮雪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抱着花盆麻溜的走了。

    嫣红的花朵迎风招展。苏世安莫名地心惊肉跳。

    是天太冷的缘故么?

    PS:雪地里不知名的花,到底有什么来历?猜猜看,它会带来好运还是厄运?
………………………………

千千结:第三卷 千千结:第16章:较量与运气

    寒假结束,很快就到了“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季节。不久又过完了倒春寒,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风很好,暖暖的,略微带点潮气。阳光的温度也正好,适合户外活动。

    刘雨燕扶着孩子在操场上练习走路,一大一小笑声不断。萧暮雪端着洗好的衣服,依着槐树看母子二人来回转圈。

    同行的女同学问:“看啥呢?”

    “看那小不点的小萝卜腿走小猫步。”

    “那孩子终于能走路了,真不容易!”

    萧暮雪掐了片榆钱放进嘴里:“之前听说他病重,怎么突然又好了?”

    “据说是张老师家的长辈四处寻访,寻了个游方的老和尚给治好了。”

    “老和尚?真难听!”萧暮雪嘀咕道,“就不能是尼姑么?”

    “谁知道是尼姑还是和尚。总之,病治好了就行。”

    “也是。”一只燕子从萧暮雪身边掠过,飞向高空,姿态优雅而轻盈。风中花香浓郁,那是花圃里的花在争奇斗艳。心如天空,透明得没有杂质。一切,是这样美好。

    因为是周末,校园里很安静,只有少数人还在教室里攻读。路过学校收发室时,萧暮雪签收了一年级学生的信件:“这周的信还真多。晾完衣服咱就送到各班去。”

    “跑腿的事我最乐意干了。有你的信吗?”

    “有。我哥写的。”

    “你哥对你真好。每周一封信,雷打不动。”

    “他是我哥,自然要对我好。难道你哥哥对你不好?”

    “我哥对我也很好,只是没你哥这么好,他是个粗人,几乎不给我写信。”

    “粗人的感情有时最细腻,大概他把对你的想念都藏在心底了。”

    “他才不是。除了你哥,还有个经常给你写信的人是谁?”

    “是我从小的朋友。”

    “青梅竹马?”女同学充分发挥八卦本性,开始畅想,“你还真幸福!”

    “啥?青梅竹马?幸福?你想得也太多了!我们俩是冤家对头,见面不是吵嘴就是掐架。”四季桂的香气馥郁得叫人昏昏欲睡。倦意伴着花香袭来,萧暮雪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好困。我要回去睡觉了。”

    一个男孩狂奔而至,隔着老远就扯着嗓子叫萧暮雪的名字,生怕她听不见

    “我不聋。大呼小叫的,被校长逮到的话,又要让你背条例了。”

    男孩气喘如牛:“顾……顾不上了!”

    “咋了?是你的尾巴被踩了,还是火烧屁股了?”

    “尾巴和屁股有什么要紧的!我跟你说,出事了,出大事了!”

    “生死是大事,名节是大事,高考是大事,你说的是哪桩?”萧暮雪又打了个哈欠,“打架的事不要跟我提,分分钟跟你翻脸。”

    “你翻脸我也得说!”男孩的气终于喘匀了,“凌云中学的人上门找茬了。”

    萧暮雪抬腿就走:“谁惹的事谁去扛,跟我没关系。”

    男孩挡住去路:“不是要你去扛,是让你想想办法。”

    萧暮雪丢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办法?凭什么让我想办法?凭什么?看我好说话?”

    “你别问我为什么,是班长让我来找你的。要问,你问他去。”

    “那麻烦你转告班长,我没办法可想。要是怕挨打,就去找老师。”

    “疯了!瞒都来不及还找老师!被老师知道了,闹事的人都得被开除。”

    “既然怕被开除,那干嘛还要打架?”

    “我又没打架,你瞪我干什么?你管不管?不管?真不管?你真忍心看你的同窗被人群殴后再被开除,从此混迹社会?班长啊班长,原谅我帮不上忙,只能看着你们血染柳林河坝了!”

    萧暮雪气得直咬牙,脸阴沉得要下雨:“真是被你们害死了!”她把东西递给那女同学,“你先回去,别让她们过来凑热闹。”

    柳林河坝是条南北通达的蓄水河。两岸柳树成荫,堤坝宽敞平坦,不仅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风月地,也是他们争勇斗狠的武斗场。

    老远就看见一堆人,走近了才看清,这人黑压压的围了不止里外三圈,个个都像吃了枪药,红鼻子涨脸的。班长正满头大汗地求情,对方不为所动,不依不饶。看样子,想要善了是不太可能了。

    萧暮雪无视那些摩拳擦掌的人,分开人群径直到了班长身边:“我说班长大人,你省点口水吧,没看出来人家没有和解的意思?”

    “你怎么才来?你脑袋转得快,快想想办法,我实在是不行了。”

    “我又不是诸葛亮,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上次咱们的人不是把凌云中学的人给打了吗?他们不服,又找上门了。”

    “可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谁说不是呢!今天他们又来了,说要再比。”

    “比什么?”

    “还没说。依他们那意思,要是我们输了,不但那些参与打架的同学要付出代价,只要是我们学校出去的男生,不管是谁,也不管有没有错,他们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回打一回,不许还手。”

    萧暮雪窜上脑门的火大概可以煎鸡蛋了:“还真当他是天王老子了!”她上前一步,问对方那个像是领头的男孩子,“你们要比什么?”

    那男孩斜着眼,抖着腿说:“等了半天,就等来个发育不良的?桥河中学的人死光了?”

    萧暮雪冷了脸:“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满大街都是,还就缺我这样的。”

    男孩子变了脸:“你叫什么名字?”

    “凭什么告诉你?难道没人教你,在问别人姓名前,要先自报家门?”

    “你……!我叫罗俊智。”

    “萧暮雪。”

    “是你来跟我们比?”

    “少废话,说重点。”

    “这次我们斯文点,比文。双方抽同一套试题来做,谁用的时间少,得分高,谁就赢。”

    萧暮雪呵呵冷笑:“原来,凌云中学的人惯会找软柿子捏。这招以己之长攻人之短,运用的很熟嘛。”

    罗俊智双手抱臂:“不敢比?那就算你们认输了?”

    萧暮雪冷眼看过去:“你急什么?你说了你的条件,那我也得说说我们的条件,这样才公平不是?”

    “你们还有条件?”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条件?不是公平比试么?万一我们赢了呢!”

    “万一?切!好,你说。”

    “我们的条件是:要是你们输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而且,永远不许你们踏入桥河中学半步,也永远不许再跟桥河中学的人纠缠不清。”

    “够狂的!”罗俊智斜着的眼睛摆正了,“你可不要后悔!”

    “我有治后悔的药,不劳你操心。我先问问清楚,你是否能代表凌云中学所有那些像你这样的人?别扭屁股就耍赖不认账。”

    “废什么话!”罗俊智大拇指往胸口一戳,“我是他们的老大,一言九鼎。”

    “既如此,我跟你赌。记得你说过的话,可别被鼎压死了。”萧暮雪的视线掠过对方的人群,落在一个戴眼镜,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神色不安的男孩子身上:“是他来答题?”

    罗俊智明显意外了:“你怎么知道?”

    萧暮雪慢条斯理地说:“他跟你比起来,才像有教养的读书人。”

    眼镜男孩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依旧不言不语。

    人群一阵躁动:“这女的哪儿来的?太放肆了!揍她!”

    “老大,别做卷子了,直接动手得了!”

    “就是!就他们这破学校,比文也只能是输,浪费那时间干嘛。”

    “可不是?谁有功夫听他们瞎逼逼。”

    萧暮雪根本不理睬那些叫嚣,抬了抬下巴说:“给题。”

    罗俊智拿出一叠试卷:“你来抽,你抽什么我们都奉陪。”

    萧暮雪的手一伸,随便抽了张出来。这是张综合型试卷,有语数外,还有理化和政史。桥河中学的人都把脑袋伸了过去,想看看自己是否也能出点力。

    班长的汗又多了:“这怎么文理科的题都有?”

    “不这样怎么难倒你?咱们文理科的尖子生都在,没事。”

    “我们的尖子生和他们的人比起来,差距是很大的。完了,这事凉了!”

    “这可不好说。有时,运气好才是王道。”

    “若指望运气,那铁定输了!”

    “已经这样了,只能拼了。不然呢,你可有更好的办法?让这俩哥们先做,不会的咱们再商量,反正也没规定做题的人数。”萧暮雪想着答案,并不着急说出来,只在做题的人陷入苦思时,给予醍醐灌顶的提点。群策群力,基础题顺利完成,只剩最后一道几何代数的综合题和一道化学题无人能解。

    萧暮雪乐道:“好运当头照,神仙都挡不住。”不等众人问话,她又说:“寒假期间,我哥给我的资料上,刚好有这两道题。他说这种题型非常重要,我就背下来了。”

    “你哥哥?”

    “有问题?别看我这样,我哥可是凌云中学的优等生,都要大学毕业了。”

    “太好了!”班长擦了擦汗水说,“那你抓紧时间做。”

    萧暮雪略微思考,提笔就答。几分钟的功夫,两道题都做完了。她从头到尾快速检查试卷,直到准确无误才交卷。
………………………………

千千结:第三卷 千千结:第17章:老师与师傅

    眼镜男孩也做完了。

    核对答案的人忙了起来。罗俊智抄着手嚼着口香糖等结果。

    桥河中学的人个个神情肃穆,像是面临生死考验。萧暮雪低头抠指甲,还是平常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答案的人终于说话了:“答案都是对的。”

    空气凝滞了几秒钟。随后,响起了欣喜如狂的欢呼声。桥河中学的人勾肩搭背,相互拥抱,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两个做题的人被抬起来抛到空中,接住再抛起,再接住。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一干人才收了手。

    萧暮雪跟着起哄:“你俩太厉害太长脸了!快叫班长请客。”

    此提议一呼百应,人群里七嘴八舌的都是请客吃饭的呼声。

    班长的汗干了,脸色也轻快了许多:“请客就请客,咱吃烧烤去。”

    “要不,明天的晚自习你也让我们自由活动得了?”

    “这不行!万一张老师搞突然袭击,我可就惨了。”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没劲!”

    “反正我们也没出力,能蹭顿烧烤就心满意足了。”

    萧暮雪转向杵在旁边的罗俊智:“你们会遵守约定吧?”

    “当然!”

    萧暮雪双眉一挑:“那还不走?想跟我们撸串?不好意思,不欢迎。”

    眼镜男孩的嘴角似乎有笑意。

    罗俊智的额头青筋暴跳,带着人消失在柳林河坝的交叉口。等到四周没有外人了,他指着眼镜男孩就骂:“方宇墨!你搞什么飞机?居然会输给桥河中学那帮猪!你存心耍我?”

    “这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尽力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狂妄,由着人家找来厉害的帮手。你是咎由自取,可别把锅甩给我,我不背。”

    “你少蒙我!就他们那群乌合之众,哪来的厉害帮手?”

    “你不但不知己,还不知人,所以你连是怎么输的都不知道,还有脸拿我撒气。我想你根本就没看出来,你口中那个营养不良的女孩子,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你是说萧……萧暮雪?她厉害?她哪里厉害了?嘴巴厉害?她会做最后两题纯粹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算哪门子的厉害?”

    “当真是外行看热闹!据我猜测,本届桥河中学最优秀的人是她,那两个文理科的尖子生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你凭啥这么说?”

    “就凭她最后检查试卷时的那种眼神,那是一个有实力,有自信的人才有的眼神。难道你没发现,至始至终,她压根就没把这场比赛放在心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才是胜券在握的那个人,我们对她而言根本不足为虑。”

    认真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罗俊智不叫嚷了。

    方宇墨又说:“她的成绩放在凌云中学,也极有可能排进前二十名甚至可能高过我。这场比赛从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听热闹的人下巴都掉下来了:“高过你?这也太假了!”

    罗俊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她?就她那吊儿郎当,比我还狂的德行,哪有点好学生的样子?”

    方宇墨目光深邃:“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看那些人的态度,应该没人知道她的真实成绩。就像你说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个爱玩爱闹爱管闲事的人。”

    “如果她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我也愿赌服输。”罗俊智甩了甩油光锃亮的分头,吩咐身后的人:“都给我管好自己,别破坏约定。”他拍了拍方宇墨的肩膀,一副大哥做派:“虽然你输了,但也尽力了,我不怪你。你兄弟得罪我的那事,今儿就翻篇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好学生,我还是当我的大哥头,互不相干。”

    方宇墨拔腿就走,心里还在想萧暮雪。那个笑起来有点坏坏的女孩,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么敏锐的一双眼,那么聪慧的一颗心,那么美丽的一个人,竟然收敛了光芒,心甘情愿陪衬在众人身后。究竟是为了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哨声。

    方宇墨回头看,讪讪地说:“楚老师……”

    “什么事想得这么入神?我叫了你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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