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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逍遥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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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徒儿了。”他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却毫不在意地问我,“若初,你会原谅我吗?”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个干嘛,我去给你找解药。”

    他一把拉住即将离开的若初,倔强而又期待地追问,“告诉我,你会原谅我吗?我知道之前做的一切深深伤了你,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一个向你证明我心意的机会,一个弥补你的机会!你会给的,对吗?”
………………………………

第四十七章 沼泽逃生

    若初经不住泪落连珠,担忧伤心感触间,连连点头,“好,好,你给我坚持住!你欠我那么多,我要你留着这条命以后好好还!你听着,你要敢死,我就生生世世都不原谅你!你好好的,我就给你机会!”

    他的毒伤不能耽误,若初把他安顿在一处隐秘的丛林,用枝叶挡住,然后一个人摸着黎明夜色,跋山涉水,躲避人影,寻找解毒良方。

    她从前钻研毒经,判断他所中之毒名唤乌毒,要解此毒,必须以毒攻毒,集齐平蛇胆,红蝎,以及蝉蜕和乌头、狼毒草一起服下,方能见效。

    如今蛇胆与红蝎暂时难以找到,但盛夏时分的蝉蜕、乌头、狼毒草并不难找,所以,若初在天亮之后赶回去,将一部分先外敷他的伤口,另一部分和着随身凉血消炎的药粉一起给他服下,暂时压制毒性的发作和蔓延。

    赵元僖精神稍稍好转,见天已大亮,便勉强站起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想办法赶紧找到李忠他们。”

    马儿吃了一会儿草,也休息的差不多,若初便扶他上马,一面小心翼翼地探路,一面判断方位,寻找出口。

    从昨天到今早,他们一路逃命,腹中有些饥渴难耐,若初便采摘山林野果,为赵元僖解渴充饥,还没吃上几口,又碰上那群索命鬼在周边追查,无奈放弃美食,再次快马加鞭。

    不知不觉又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赵元僖下马探路,若初见周围的植物生长别有特色,预感可能会找到蛇胆,便准备好防卫工具,去草丛查询。

    不料,那蛇仿佛有预感一般,未及若初发现,便顺溜的一道向赵元僖那边逃窜,“殿下,抓住它,蛇胆能解你的毒!”

    赵元僖立即拔剑,驱逐砍杀那条精明的长蛇,而后将它一刀两断,略带疲惫收回宝剑,正想走过来,却发现身陷泥沼,根本迈不开步子,他下意识挣扎,却越陷越深。

    若初正要取蛇胆,骤然发现他陷入沼泽,慌忙想拉他,却被他呵斥,“别过来!”

    若初惊慌之余,只能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殿下,不要乱动!我马上想办法!”

    可是,她能怎么办,手边找不到一件可以拉他上来的工具,只能宽衣解带,撕开外套,绑紧衣带,将其中一头丢给他,“殿下,抓住!”

    赵元僖是抓住了,可若初的力量有限,使了吐血的劲也拉他不出来,眼见他越陷越深,若初悲痛不堪,“赵元僖,抓住,我一定可以救你出来的!”

    赵元僖绝望地看着周边寂寥无人的环境,竟死心一般地接受了即将葬身荒野的命运,“若初,对不起。”

    “不,不许说对不起,我不接受!你一定不要放手!我一定可以救你出来!”若初将一边的马儿牵过来,拉着一头上马,猛甩马鞭,“驾!驾!驾!”

    而马儿不知是已经精疲力竭,还是真的力气不够,怎么抽也只能保证他暂时不会被泥沼活埋,稍稍出来一点点,马上又被吞回去,与此同时马儿发出为难的嘶叫,半晌走不出半步。

    若初无奈举起宝剑,冲着它的屁股狠砍一刀,马儿发出悲天悯人的吼叫,进而血流如注,发疯发狂间,奋力狂奔,终于在即将倒下之时将他成功拽了出来。

    若初受到马儿攻击,连摔几个跟头,几乎晕厥,而赵元僖刚刚也因运气行动,毒发得几乎不省人事。

    若初撑着身子向他哭爬过去,拼命地摇着他的头,“赵元僖,醒醒,赵元僖,不许死!只要你活过来,我就原谅你!你听到没有!”

    他微微睁开眼,欣悦地问,“是真的吗?你会原谅我。”

    “是,是真的。我虽然恨你,可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好好活着。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吗?”若初吐掉口中甜腥,拼力站起来,将刚刚那只蛇的蛇胆取出来,分成两半,一半敷在他的伤口,一半给他吞下去,“吃下这个,你的毒暂时不会有事的。”

    元僖将那枚蛇胆吞下,费力坐起来,忽然将满脸泪痕的若初拥入怀抱,“若初,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平安回家!”

    马儿的嘶叫声还是引来了那帮杀手的再次围剿。

    若初与元僖相互搀扶站起来,望了不远处那片沼泽地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色。而后两人相互扶持,一面小心探路,一面穿梭密林,一面装作不经意留下线索,引对方上钩。

    穿过沼泽地的另一面,他们双双从密林中现身,一起站在对面冲对方大喊,“如今已逃无可逃,不如决一死战!”

    对面几人相互对了对眼色,便默契地举着大刀,喊打喊杀地一拥而上。

    当然,他们很快陷进沼泽地中,前面的人无法动弹,后面的人刹不住脚步,区区五人很快一起在极度不甘的眼神中被大自然神奇团灭!

    若初与元僖继续相互搀扶前行,终于在日落西山之前与李忠李勇他们汇合。

    此时,赵元僖已经气血疲惫,性命垂危,若初开好药方,李忠等人忙不迭将需要的药材备齐,煎好解药给他服下。

    众人都松了口气,可等了大半天,赵元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不应该这样的!”若初拿出银针在他指尖放血查看,却发现血色不对。

    李忠焦急问,“姑娘,怎么样了?”

    “对方的毒箭,你们可还有?”

    李忠赶紧献上一支,若初用刀将箭尖面上那层污血挂掉,放入清水,里面又冒出一种红褐色的毒粉,“毒中毒!殿下还体内,还藏着这种慢毒!我居然一直都没发现!”

    “姑娘,此毒可有法子解吗?”

    若初无把握地摇摇头,“此毒,我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说。只能按照殿下现在的症状,和之前的研究,试着帮殿下配制解药。”

    她提笔写下需要的药材递给李忠,“你马上吧我需要的药材和毒物备齐,殿下的伤势不能耽误了!”

    李忠焦急领命而去。
………………………………

第四十八章 父母双亡

    若初心有所动,回头握住元僖的手,心中爱恨纠缠,在没有几分把握的情况下,她自言自语亦对他耳语,“赵元僖,这一次,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可不管结果如何,你是天生的王者,不应该这么丢了性命。如果,我们这次真能渡过难关,或许,我该放下了。”

    李忠备齐药材,若初吩咐大家按照份量熬毒,并进行一些简单的提炼,很快两碗药被熬制完成。

    若初握起那根毒箭,咬牙刺穿自己的胳膊。

    李忠大惊失色,“姑娘,这是做什么!”

    若初忍痛回答,“这个毒,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解。如今药已完成,却只能以毒攻毒,我不确定这两碗药是不是真的有效,必须要先试毒!”

    李勇听闻,立即拔出毒箭,“不行,姑娘要救殿下,即便要试毒,也应该我来!”

    “听我说!”若初打断他的鲁莽,“我是医者,只有我亲自来试,才能亲身判断药性和药效,用量和配方,我还要继续斟酌,你们谁也替代不了。把药给我!快!”

    李忠与李勇互对无奈的眼神,将药端给若初。

    若初谨慎喝下,半个时辰后,再喝第二碗。

    李忠面色焦虑凝重,李勇不忍直视,只能出门镇守大门,保护房中一切。

    可是,若初的运气没那么好,一个时辰不到便面部抽搐,黑血冲鼻。

    李忠泪眼下跪,“姑娘,姑娘千万不能有事啊!”

    若初强撑着道,“这药方不对,但我现在还没死,证明方向没错,一定是用量和配方还有问题。你听我说,将其中几味,去除一半的用量,再来!”

    “姑娘!”

    赵元僖一口血喷出,若初愤然将新方子丢给他,“快去!”

    李忠只能依言而行,很快第二服药送煎端来,若初二话不说,拿起一饮而尽,不到半刻钟,体内的毒素得意暂时的压制,她点点头,“这个应该没错,快去给殿下服下!”

    李忠赶忙照办,若初又叮嘱他,“半个时辰后,药量减半,再喝第二服,记住两个时辰后,药量再减半,再喝第三服。三服下去,殿下,应该,就,没事,了……”

    之后的事,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虽然试毒成功试出了解药,可因之前用错了份量,若初已身中好几种剧毒。这几种不同的毒素在体内融合,相互抵冲,又各自融合,最终使若初口鼻黑血不止,浑身疼痛不亚于之前的四十杖刑。

    她也知道:这次,很可能真的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若初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若尘与赵元僖守在床前,个个心思沉重,焦虑疲惫。见她醒过来,忽又满血复活,个个欣喜若狂。

    若初抽动嘴唇角,只觉舌头僵硬,口干难忍。

    若尘端水来喂她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许多,又惊喜又意外,“我竟然又挺过来了。”

    若尘不解其意,“长姐,你为什么说‘又’啊?”

    若初自知失言,不由得轻瞄了一眼赵元僖,他也舌头打结似地掩饰道,“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两年多不见,若尘已经出落出大人模样,比若初都高挑许多,身板也硬了不少,看来自小习武已有所成就。

    若初正欣慰亲人相见,猛然注意到若尘身着的素服,慌忙强撑着爬起来,“若尘,你怎么,母亲呢?她……”

    若尘微微低头,呜咽之声将她从山顶一脚踹入万丈深渊,“母亲,她,已经去了。”

    仿佛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瞬间粉碎,若初所有的悲痛都化作眼角的泪水,夺路滚滚而出,“不,不,我要……”

    她冲下床,被元僖拉住,“若初,冷静点,你才刚刚解毒!”

    “你放开!”若初顾不得尊卑仪态,想推开他,却因浑身酥软无力,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像个闹事的孩子在他怀里又捶又打,涕泪纵横,“放开我,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

    “若初!”赵元僖无法让她冷静,只能站在那里,任我捶打。

    若尘无奈上前,“长姐,你不要这样。父亲,为解你的毒,也已经操劳好几日,刚刚才去休息。你这样,会吵着他的。”

    若初只能强忍冷静,捂住自己嘴不再闹腾,却架不住从内而发的悲痛,憋得她战栗不止。

    元僖心疼地拥她入怀,“若初,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你一定顾好自己。”

    若初悲悯难耐,李忠忽然匆匆闯进,“殿下,不好了。”

    “又怎么了?”

    李忠瞅着若初两姐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最终无奈跪下,“老奴方才奉命去给张夫人置办祭祀用品,可到了灵堂,却发现,张老先生他,他,他……”

    若初顿觉内心一阵抽搐,要解自己的毒,可能的方法只有……,她不敢多想忙冲上来问李忠,“我父亲怎么了!你说啊!”

    不等李忠说出来,俩姐弟已经冲出房间,冲入母亲灵堂,扶在棺材旁,却见张清穿戴整齐,与张夫人共睡一副棺木,手握相依,面容沉静安详。

    “父亲!母亲!”

    若初与若尘不觉声泪俱下,相继在灵前跪下,哭得声嘶力竭,几乎昏厥。

    双亲骤然相继离世,几乎毫无任何征兆,极度的悲痛与自责之下,一口鲜血从若初口中喷出,她趴在棺前,意识还清醒,身子却瘫痪一般不像是自己的。

    她知道,父亲为救了她,也动用了那最后一招,也是最无情的一招,以身试毒,以身为药,以毕生功力为她逼出已侵入心脉药石无灵的剧毒,来了场以命换命!

    她千辛万苦回到家中想照顾父母,承欢膝下,不想竟害得他们为自己搭上老命,这是要挖她的心肝啊。

    她不顾众人的劝说,坚持与若尘在棺前守灵三天,直到亲眼目睹父母一起下葬,方才卸下一身重担,在元僖怀中沉沉睡去。

    若初这一睡,又睡了两三天。

    再次醒来,元僖着人熬了一碗清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

    她不哭不闹,只乖乖地张嘴下咽。

    元僖微微一笑,“你好久没这么听话了,真乖!”
………………………………

第四十九章 无法抉择

    若初抬眼望着他,泪珠不觉又顺势滑下。

    他忙放下碗筷,拿来丝巾帮她拭泪,“怎么又哭了,别哭了。逝者已矣,你父亲是为救你才离开的。他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的。还有梅香,”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她也是为你舍命的人。我已经着人厚葬了,并把她的家人都赎出来,赏了良田。他们会好好过日子了。”

    “我的命,比他们金贵吗?”

    元僖面露为难之色,似乎想说是,又似乎并不确定,半晌方才答道,“或许,是我错了。我们的命,不会比他们金贵吧?只不过,人人都这么想,所以我也一直这么想。可是你,让我不那么确定了。每个人的命,都有他的亲人和朋友会为他伤心难过。反倒是我,如果我死了,又有几个人,愿意为我掉一滴真心的眼泪!”

    “殿下!”

    “若初,”他握住她的手,眉眼充满与她同悲的真挚,“不要再伤心了。你尊重别人的生命,首先要尊重自己的生命。”

    这样一句话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陈王说的吗?

    若初惊异地盯着他,他却全然不觉,只照顾她再次躺下,“你身体还没痊愈,又守灵这么久,好好休养。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听话!”

    若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休养几日后,若初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僖有事要办,便嘱咐她好好养病,留下两个护卫,保护她与若尘的安全。

    若初闲来无事,便走进父亲的书房,在他的书桌前,发现一个锦盒,打开之后便是父亲留给她的书信和底下厚厚几本医药典籍。

    “初儿:自夫人辞世,吾日夜思念,痛不欲生。又念汝弟年幼,无人照看,故不能撒手相伴。今陈王怜悯,为你不眠不休,你终身有靠,必能泽顾幼弟,无后顾之忧。嫁入皇室,木已成舟,汝必小心谨慎,明哲保身。吾去矣,汝莫恨,与汝母生同襟,死同穴,吾之大幸也。吾毕生所著典籍,汝弟无心,唯传于汝。望你勤学钻研,不负乃父之志。”

    若初抱着书信与典籍,再次恸哭不止,“父亲,父亲。你与母亲生同襟,死同穴。可是我,我要怎么办?他是高高在上的陈王,无论是否夺嫡成功,我都不可能,不可能的。”

    夜晚,若初抱着父亲的著述细心研习,窗外忽然喧哗混乱。

    她正要查看情况,若尘抱着父母的灵位闯进来扯上她就跑,“长姐快走,有人放火!”

    若初忙抱起父亲的遗物与他一起出逃,门还没开,就看到几个蒙面黑衣人对门前泼油,一边放火,一边跟陈王留下的护卫打斗不止。有几个人还绕过抵抗,冲若初若尘而来。

    若尘把父母的灵位交给若初,抽出一把闪着赤金色的宝剑便将来人击退,拼死守护长姐的安全。

    若初一面为他担惊受怕,一面经不住疑惑这伙人的来历:很明显,他们与之前投毒刺杀的人不是一伙的。那伙人的目标明确,就是要赵元僖的命。

    而这伙人不一样,赵元僖离开已经三四天,他们如果是来刺杀,不可能查不清楚就贸然动手,除非,就是冲着若初自己来的。

    若初抱着父母遗物,眼见若尘被划伤右臂,正焦急担忧,身后忽传来剑器之声。

    她惊恐回望,却见姑姑张无霜已抽出插在黑衣人身后的佩剑,将她护至身后。

    义父慕容峰也早已飞身上前使出天山幽门掌,只见一道蓝光,眼前那伙贼人当即眼球暴起,七窍流血而亡。

    慕容峰夫妇不顾赵元僖的护卫,带着若初若尘便躲进父亲张清的书房,打开机关,退入密道,一路警惕护送,逃出生天。

    张无霜劝若初,“初儿,你家被烧毁,这是离开赵元僖的绝好的机会,你千万不要犹豫。”

    慕容峰也说,“这半年来,我已解散了逍遥阁。如今你父母都已仙逝,那赵元僖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什么了。你放心,我跟你姑姑,会照顾好你们姐弟的。”

    若初内心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做何抉择。

    若尘不解问,“长姐为何要离开陈王殿下,我看他对长姐很好。为照顾她,不眠不休好几日。父亲有任何需要,他都招办啊。我还想跟着他当大将军呢!”

    张无霜横了若尘一眼,“你要知道,要不是赵元僖,你姐姐根本不会受这伤!这就是必须离开他的原因。初儿,我知道你很难放下,可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还看不明白吗?”

    若尘面上低头噤言,心中不以为然。

    慕容峰上前,“初儿,我跟你姑姑无儿无女。你们俩就是我们的亲生子女。义父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只愿你们都平安喜乐。我跟你父亲都是过来人,朝堂险恶,人心更险恶,稍不留神祸及满门,就算最后胜出,也不一定能独善其身。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这些纷争。天家无情,万事以权势利益为先,这两年你应该看明白了。何况赵元僖现在对你好,未必处于真心,否则……”

    “若初,”正当若初不知如何决定,赵元僖带着四大护卫火速赶到现场,见到她就破涕为笑,抱她入怀,“若初,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张无霜略有惊慌,“赵元僖,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元僖将若初推到身后,上前对慕容峰夫妇施礼,“慕容阁主,夫人,别来无恙。听闻阁主近日解散了逍遥阁,与夫人不知去向。可朱将军身故,你们必会前来祭拜。昨日李勇跟本王汇报过,本王见张家被毁,自然要来找你们。”

    “殿下,”若初着急上前解释,“幸亏义父与姑姑及时赶到,否则我根本没命再见你的。”

    元僖安抚她的手,“你不用着急。我没想为难阁主与夫人。只是想邀请阁主与我一同回京,我与若初会好好孝顺两位的。”

    张无霜长叹一声,“真是冤孽啊。”

    慕容峰轻抚夫人的肩膀,亦无奈道,“不去了,我慕容峰一生随心所欲,逍遥自在。如今世上已无逍遥阁阁主,只有与夫人四海为家,浪迹江湖的慕容峰。”

    见张家两姐弟都有意跟随赵元僖而去,慕容峰也不再坚持,“初儿,你过来。”
………………………………

第五十章 金兰之剑

    若初稍稍走进,慕容峰对她附耳交代,“初儿,如今不能带你离开,但你一定要护好自己!我前两天接到你父亲的书信,他和你母亲为救你,已经将毕生的内功真气都传给了你。你母亲生前一直后悔没能让你习武,如今也算为此做一些弥补。你如今身负你父母六十年的内功,却没有武功底子,不能运用。你父亲留给你的医书中,藏有武功秘籍,你可自行练习,且不可操之过急,否则真气逆行,便会走火入魔。”

    慕容峰又将一方丝帕交给她,“这个是义父为你准备的运气调息的秘录,一旦真气逆行,可自行运气疗伤。以你的聪慧,只要勤加练习,不出三年,必能青出于蓝。初儿,这件事,不要让赵元僖知道。你要记住,他一心帝位,是个不能依托之人。无论何时,都要给自己留好后路,护好你弟弟,明白吗?”

    若初这才惊觉,难怪昨晚遇到刺客的时候,感觉自己气力不同往日,原来父母已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她。果然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若初感动点头。

    慕容峰与张无霜携手上马而去,消失在一片马蹄声中。

    元僖拥若初入怀中,“若初,对不起,我现在就带你们离开这儿,我们回家去。”

    元僖带身边一行人换了衣服,一路隐藏踪迹,暗中走了半天,才绕进一隐秘的园子。

    他吩咐李忠,“带他们先去歇息,等明日一早,再启程回京。”

    若初安顿好父母的遗物,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洗漱出门,忽然记起昨晚若尘拔出的红光宝剑,便转身去寻他。捧着宝剑,利刃出鞘,她这才确定,“这是,赤练剑!”

    若尘点点头,“此剑一直为父亲收藏,从未示人。这次将它交给我,原以为父亲是看到我武功长进才赏给我的,现在想来,父亲那时,应已经打定主意要随母亲而去了。”

    若初手握赤练剑,久难平静,“逍遥阁《名剑说》所载:这青虹、赤练是金兰之剑。现在青虹剑在陈王手中,听闻是太祖皇帝征战所得,原先的主人是北汉大将赵炎。赵炎死后,青虹剑就落入大宋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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