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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逍遥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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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欣然一笑,“既然有这个决心,这次的事就当一个反面教材,翻过去,忘掉它。你只要铭记自己的底线,只做你想做的事。若尘,皇位的夺嫡之争,是这世上最不计后果,最不讲情义,最没有公平正义可言的权力游戏,只有成王败寇。”
“长姐,我可以不参与这些事,可你呢?”
若初微微低头,“我也尽量只做我想做的事吧。你放心,陈王不会逼我的。若尘,父亲母亲都走了,义父和姑姑也归隐了,我们彼此就是唯一的血亲。长姐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好,我就好。殿下已经在汴京买了宅院给你,你就安心住下来,去做你想做的吧。”
若初没有在预料的时间里毒发身亡,周氏是一肚子狐疑,可想起慕容峰来过,又听闻贵妃在外高价购得了解药,还没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已经气得嘴歪眼斜。
玉香讨好说,“姑娘为张氏念了一夜的经,殿下定然是记在心里的。听闻殿下昨晚在刘氏那儿发了好一通火,如今张氏尚未伤愈,姑娘应该趁机多去殿下身边走动。看在贵妃娘娘的情面,殿下会好好疼姑娘的。”
周氏虽不十分认同玉香的话,可念经确实耗损了她不少元气,于是做了几盘糕点去元僖那儿邀功,却被李忠告知,“殿下一早出府了。”
周氏要进德英殿等候,李忠等人才懒得搭理她,“姑娘还是回去吧。”
周氏吃了闭门羹,回到屋子就甩了糕点,瞪了玉香一眼,玉香忙知趣儿地自打嘴巴。
………………………………
第七十一章 东宫看守
韩王自打在天牢中甩了楚王一闷棍,心中也多有不安,几次上门想见大哥,都被太宗的禁军拒之门外,“三殿下,陛下有令,大殿下还需静养,旁人不得打搅。”
韩王磨破嘴皮子,看守东宫的禁军就是油盐不进。
不多时,元僖也带着上下蒙蔽严实的刘倩影上门,对看守软磨硬泡,“本王只是放心不下大哥的病情。如果实在不能放我们进去,不如让本王身边这位大夫进去,只是给大哥看病,也能让我们兄弟安心。”
看守不为所动,“两位殿下就不要为难下官了,还请回吧。”
韩王看到“若初”,原本狐疑她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却不容多想,就被禁军软硬不吃的回应激起丝丝火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只是关心大哥,连个大夫都不让进吗?”
看守只有低头施礼,而后扬手请他们离开。
元僖笑意不改,握起看守的手,别有意味一抖,一把金豆子裹着大把银票就推到手中,“大人,我们也不为难你,就是想知道大哥的情况,通融通融吧。”
看守忙把东西都推还给元僖,只不动声色地留下一颗金豆子,恭敬施礼,“殿下,大殿下有专门的御医救治,二位殿下放心。”
元僖与韩王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获得这个有利信息也够了,元僖佯装生气,“既然你不让我们进,我们就去求父皇的圣旨!”
元僖扭头就走,刘倩影也赶紧跟着,匆忙中一脚踩空,身后的韩王忙不迭扶住她,只那一瞬对视,韩王就几乎确认眼前这个神色惶恐的女子很大可能不是若初。
他愣了一下放开她,“没事吧?”
刘倩影恭敬施礼,“多谢三殿下。”
元僖回头瞧见那一幕,心中微有不爽,倒不是为刘倩影吃醋,主要是这个三弟肯定把她当若初了,这不合时宜的情愫外露,还真是把他当空气。
元僖对仓忙跟上来的刘倩影道,“既然大哥有御医照看,就不牢你费心了,你先回去吧。”
“是,”刘氏施礼后乖乖上了马车。
元僖又对韩王道,“三弟,既然我们都想关心大哥的病情,不如一起入宫求圣谕吧。”
韩王答非所问,压低嗓门,“二哥,就算有慕容峰,张氏的伤,也不至于好得这么快吧?”
元僖笑笑,“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韩王凌然一笑,“去,为什么不去,我与大哥一母同胞,我不关心他,谁关心他!”
两人一同入宫,却是怎么说,太宗都不许。
韩王无奈抱着父亲的大腿说了好些一起长大,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名场面,说得太宗也热泪盈眶,可一想到楚王的所作所为,还是硬着心肠把他们两个打发走了。
两人离宫,韩王瞅着元僖严肃深沉却无半点烦忧的脸,“二哥,你打什么主意,我不在乎。我也可以配合你继续给父皇进言,只是,我实在好奇慕容峰的妙手回春,真的如此厉害?”
元僖不改笑颜,“当然,”他顿了一下,“没那么厉害了。只不过,若初自己很厉害。”
“什么意思?”
元僖笑而不语,只一副“你猜”的神情扬长而去。
韩王仔细想想,方才的“若初”确实很不自在,莫不是在强撑?
目前为止,他也只能猜到这个结果,因为不亲眼所见,谁也难以相信世上除了双胞胎,有以假乱真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韩王隔三差五入宫给太宗讲故事,送儿时礼物,讲得太宗捏着那些东西也想起不少长子聪慧孝顺的往事,逐渐也硬不起心肠。
与此同时,元僖也带着刘倩影三天两头追着给赵元佐看病的御医,探问长兄的病情。虽然御医面对威逼利诱一直三缄其口,元僖就是不放弃。
再说靖王和惠王,这两个家伙被要求重阳家宴后即刻离京,心中委屈不甘,可宫中的母亲见不着,太宗也不想再搭理他们。
为觅得转机,两人也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找机会,费尽心思的广撒网,多捕鱼,还真就让他们套得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日,惠王来找靖王,“四哥,听说赵元僖最近一直带着一个大夫,到处打探大哥的病情,千方百计地想混进东宫,你说,他想干什么!”
“带着谁啊?”
“虽然那人捂得只剩下眼睛了,可我的人还是认出来了,是张氏。”
“张氏?”靖王一提起若初就一肚子气,“真该在天牢中弄死她,这慕容峰的医术还真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能出来蹦跶了。”
“错!”惠王冷笑一声,“慕容峰再厉害也不是神仙,张氏能这么快好起来,是我们都忽略了牢头了。”
“什么意思?”
惠王道,“我的人查到,天牢中给张氏上刑的那几个人,最近家中都以各种理由,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我的人查来查去,绕了好几个弯子,这才搞清楚这些钱都出自汴京中一个名唤徐斌的人,也就是醉仙楼的老板。这徐老板,可是逍遥阁生意经上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靖王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碎,“你是说赵元僖和慕容峰收买了天牢的人,张氏根本就没受什么重伤!”
“这不明摆着的事。”
靖王当即柳暗花明,“这是欺君大罪,可以立即禀报父皇,砍了她的狗头!”
“四哥,你别老这么冲动。”惠王对他的急性子也有点厌烦了,不过如今两人战线统一,还是得提醒他,“这赵元僖跟张氏可狡猾着,我们吃他们的亏还少?何况这慕容峰也不简单,就算收买了那些人,给出的钱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坐着等死!”
“当然不是,”惠王拉靖王坐下,“我一直在想大嫂的死因,虽然见不到德妃娘娘,可通过我的母妃,倒是问到了一个重要线索。那个被处死的宫人,虽然是德妃宫中的,可私下也有跟贵妃的人接触的痕迹。”
靖王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就知道,我母妃是冤枉,大嫂就是被赵元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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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弥天大谎
“可关键是大哥不信,他信了张氏的鬼话。”惠王稍稍安抚他,“自打得到这个线索,我就在想,赵元僖为什么会杀了大嫂,他在怕什么?我问过皇后娘娘,皇后坚称当初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楚王妃有身孕的事。而且,当初负责行刑的人都在事后半年,死于非命了。所以,要么皇后说谎,要么我们都被赵元僖给涮了,楚王妃当时根本就没有身孕,所有关于孩子的一切,就是一个弥天大谎。”
靖王被这套推断惊得瞠目结舌,消化半天,“如果真是个谎言,是赵元僖联合大哥和三个一起演的一出戏,那这中间最重要的联系就是大嫂。这个时候杀了大嫂,赵元僖应该不至于这么傻啊?他不怕大哥怀疑翻脸吗?”
惠王捏着下巴道,“要么是我们推断错误,要么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如此。”
“不,这太不可思议了。”靖王有点消化不了,“这赵元僖与大哥有夺嫡的嫌隙在先,夺妻的怨恨在后,他们两个为大嫂临时扯谎我还能信。可大嫂死了,还能站在一起对付我们,大哥除非脑子进水了。就算搬出慕容峰可以骗得了大哥一时,根本骗不了一世。”
“所以,你觉得赵元僖现在为什么急于打探大哥的病情呢?”
靖王愕然,“你是说,他担心大哥日后查出真相,想趁机把他彻底逼疯,或者直接逼死!”
惠王认同狞笑,“此事确实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毫无可能。我已经派人去梅林那边了,只要孩子是假的,就一定还会留下线索。四哥,最近就劳烦你多多盯住张氏那个贱人,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旦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马上告诉我。”
靖王绝境之中盼来翻盘的可能,激动而又解恨地点头称好。
惠王这边从靖王这儿出门,还没想到接下来的应对之策,自己后院就着了火,“殿下,不好了,陛下赐给你的王妃,昨日在家自尽了。”
“什么!”惠王大惊失色,“不可能!抗婚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不,”他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是有人对她下了手了,父皇不会相信她是自杀,是有人在害我。快,带本王去吴家。”
惠王快马加鞭赶到吴家,却只见吴家已被抄家,男丁抓走流放,女眷全被发卖,一个个哭声震天,惨不忍睹。
太宗的旨意明确,吴家罪犯欺君,抗旨不遵,这是应得的下场。
惠王直觉脾胃翻腾,差点吐血,“父皇,您这是保护我,还是害我啊!”
他想进宫陈辩,可是天子旨意已下,绝无朝令夕改的可能,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
他想找人检验吴家女儿的尸体,却被告知,“她是在房中引火自焚的。尸体这会儿已经烧焦了。”
“着火之前死的,还是着火之后?”
来人低头,“仵作验过,焦尸的咽喉里都是烟灰,是着火之后死的。”
惠王彻底绝望,水火无情,尤其在这种情况下,想查清事实的真相,可能微乎其微,所以,这个锅他是不想背也必须要背了。
虽然,他对太宗的赐婚圣旨一万个不愿意,可这个时候抗旨不遵是百害而无一利,就算他再怎么讨厌吴家女儿,也只想以后有机会再弄死她。
他来不及猜想幕后凶手,只匆匆赶进宫跪在勤政殿前为吴家喊冤,请太宗从轻发落。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可是怎么也是未婚妻一家,怎么也该做好人情人面。
他跪在殿前痛心疾首,泪眼斑斑,几乎连血都呕出来了,最后还昏死过去,太宗也只令人抬会回去救治,连见都懒得见。
在太宗看来,几天前赐吴家女儿婚给他做王妃,那脸色呕得恨不得吃人,甚至下聘这样的大事都称病不前。如今未婚妻“以死相抗”,他反倒如此尽心尽力维护吴家人,不是戏精胜似戏精。
太宗原本还疑惑,这个儿子应该没那么傻,此事可能令有隐情。可看到他如此“情深义重”,反倒信了七八分。他做得越多,代表越心虚。
惠王表演了那么久,太宗根本不鸟他,他也醒悟过来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心中气急败坏,便认定是赵元僖在背后捣鬼,不择手段地败坏陷害自己。
于是,立即让自己的母亲给太宗进言:“天牢的人收受贿赂,徇私枉法,欺君罔上,张氏的伤都是假的。”
太宗大怒,立即令派人去陈王府查看若初的伤势,结果当然是子虚乌有。
王继恩又去追查天牢人的家财,转悠了一圈别的没查到,倒是翻出了惠王自己行贿牢头,授意他对若初无所不用其极的恶劣罪名。
刑部尚书立即上书弹劾惠王以权谋私,枉顾国法,意图对犯人屈打成招,陷害他人等。
太宗看了奏疏,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甩到惠王脸上,“你看看,你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想搬倒别人,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滚回去,罚奉一年,闭门思过。”
惠王灰头头脸回到王府,越想越气,想尽快找到赵元僖的把柄逆风翻盘,可是关在府中闭门思过,那是有人专门监视的。
他所有的一切,只能暗中行事。
他也打不死的小强,认定未婚妻吴氏的死一定是赵元僖干的,所以咬着所有可能的线索不放,力图找到其中的蛛丝马迹。
可是,他这次还真猜错了,凶手还真就不是赵元僖,而是一直被他忽略却又从未置身事外的韩王赵元侃。惠王的调查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便也注定一切都是无用功。
对韩王来说,自打这两个弟弟回了汴京,他也没过几天安稳日子。赵元僖不喜欢这两个弟弟,他也打心眼的不喜欢,只是让赵元僖打头阵,自己跟在屁股后面摇旗呐喊罢了。
赵元僖暗示他多帮大哥说话,他就隔三差五的跑到太宗跟前亲情喊话。
时间一久,也终于感动了太宗。
这天,太宗捏着赵元佐儿时的玩物,老泪纵横,父爱泛滥。
可是,他又不想轻易原谅这个忤逆子。思虑再三,便让王继恩陪着,深夜乔装一番,去东宫看望这个被关了十来天的大儿子。
………………………………
第七十三章 分头破阵
与此同时,靖王的生母朱德妃被皇后关押禁足后,孙贵妃也不闲着,逮到机会就去朱德妃的承恩殿羞辱她。那做派就一句话概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反正皇后乐在其中,太宗也不会搭理。
朱德妃宫中的日子苦不堪言,儿子却远在宫外见不着面,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这日,靖王正盯着“若初”伺机而动,朱德妃的亲信终于冲破重重阻碍,跑到他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孙贵妃折辱德妃的情形,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说给他听。
那声泪俱下,人神共愤的哀嚎如利箭正中红心,激得靖王怒发冲冠,电闪雷鸣。
于是乎,也不管惠王的谋划交代,“敢如此对待我母妃,我定让你们百倍奉还!来啊,马上通知黄梅六瓣,立即给本王抓住这个贱人。抓不住,就全部提头来见!”
手下的人就劝他,“殿下稍安勿躁啊,要不跟惠王殿下再商量商量。”
“还商量什么!我母妃都那样了!只要抓住这丫头,管她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赵元僖慕容峰都得看我脸色行事。到时候,本王就大刑伺候,不信她不招!只要她招了,赵元僖他们统统完蛋。她要是不招,本王定让她生不如死,以泄本王心头之恨!还不快去!”
这一叠连声,阴风怒号,连唾沫星子都喷了下属一脸,众人也不敢再劝,忙不迭地调集人手准备偷袭“若初”。
可汴京毕竟是天子脚下,卧龙之地,也不能在人多的时候动手。靖王的人就耐着性子等,一直等到夜深宵禁,“若初”在李勇等人的护卫下上了马车,一路往王府而去才动手。
靖王的黄梅六瓣在上次袭击若尘时,被宫中的禁军冲击吃了大亏,这次他们只想速战速决。可陈王府的四大护卫也不是吃素,他们刚一出手,李勇就快马加鞭一路向陈王府和东宫方向狂奔,且战且退,且退且逃。
黄梅六瓣想集中主力摆黄梅大阵,李勇却跟他们玩起游击战:敌进我退,敌住我打。不入阵,也不完全逃掉,就是吊着他们跑。
正当黄梅六瓣疑惑不前,李勇周边又冒出一辆马车,在漆黑而又微弱的火光中相互绕圈,人影如鬼魅一般来回穿梭,不多时四大护卫一分为二,各自护送一辆朝不同的方向而去。
黄梅六瓣失去抓捕先机,一阵懊恼,眼见两辆马车往不同放下而去,只能咬牙分队追击,又请人回去报告靖王,加派人手,全速包抄。
话说太宗这边,看完赵元佐准备回宫,却在门口碰到了乔装而来的赵元僖,当即火冒三丈,“你来做什么!”
元僖乍然碰到太宗,吓得一哆嗦,忙跪地请罪,“父皇,儿臣只是担忧大哥的病情。想让大夫进去去给大哥瞧病。儿臣不是不信御医,只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行医百家的救治方式各有不同,也许御医治不好,别人能治好呢。”
太宗瞟了一眼元僖身后披着长帽的大夫,嘴角直抽搐,“行了,你就别折腾了。你心里想什么,朕一清二楚。”
太宗回头冲东宫看守道,“以后除了朕派来的御医,其他大夫敢来,就地正法!”
言毕,扶了王继恩就走,元僖想上前搀扶,却被太宗甩脸,“你还不快滚回你的王府闭门思过!”
“是,儿臣恭送父皇。”送走太宗的马车,元僖回望漆黑的夜空,一丝紧张与迫切涌上心头。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他回头向身边人使个眼色,那“披着长帽的大夫”立即绕到太宗马车身后,不见了踪影。
元僖也很快上了马车,向陈王府方向回转,等离开东宫视线,就下车步行,不多时就转入既定埋伏圈,坐镇大后方。
很快,李勇带着刘倩影的马车也赶到此处,被分散的黄梅六瓣追上来了三个人,逮着喘息的机会就一拥而上。
刘倩影吓得魂飞魄散,躲在马车中惊叫连连。
李勇与之缠斗一番,却寡不敌众,直接弃车而去。
黄梅三瓣志得意满,正要抓捕刘倩影,却听得一声令下,周边顷刻万箭齐发,箭头带着火苗炮弹一般向他们迎面冲击,三人颓然应声,“中计了!”
可这个时候想跑也跑不掉了,黄梅大阵需要六人一起才能发挥威力,三个人还不如不摆,此时除了逃命,就是死抗。
利箭密雨一般,一拨接着一拨,三人奋力抵抗,很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势。
载着刘倩影的马车也着了火,马儿中箭发狂,刘倩影被摇得头晕目眩,凄厉大哭。
好在马儿折腾两三下很快死掉,刘倩影稍稍回神,却见外面又杀气阵云,血肉横飞,也不敢离开,只能继续呆在着火的马车中瑟瑟发抖。
元僖扬手,箭雨停止。
三人从墙壁马车后探出脑袋,正想突围,又一拨铁索夹带刺刀断矛从天而下,三人仓皇闪开,却又被一张大网重重包裹。
三人不约而同拔出飞刀,冲击大网。
大网破裂,一拨锁链再次袭来,寒光逼人的钢刃直接戳入骨髓,套着他们的脖子,手臂或者大腿,一路拖行,只听凄厉而又绝望的哀嚎遍地盘旋,战地的胳膊大腿四散而弃。
直到血流染地,再无反抗,王府卫队这才齐刷刷地出动,一个接一个朝着敌人补刀毙命。
元僖令人火速打扫战场,刘倩影这才跌跌撞撞地从火势燎然的马车中滚下来,她右臂中箭,左手烧伤,连头发都着了火,硬是连滚了好几圈才三魂归位。
元僖提着青虹剑,踩着满地残血断臂,映着火光,面目可憎地向她走来。
刘倩影吓得面如土色,不断蜷缩后退,还不等元僖开口,她已经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元僖染血的青虹剑在她面前晃了晃,到底利刃回鞘,“马上送她回去,别人任何人知道!”
众人以令而行,不多时,另一面也传来好消息,黄梅六瓣被成功全歼。
元僖心情大好,“谁说黄梅阵法破不了,分开你们不就破了吗!”
………………………………
第七十四章 苦肉计
而太宗这边,马车一摇一晃慢悠悠地走着,他整个人也头疼不已,刚刚赵元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父皇,从来都您是给我什么,却从来不问我,要不要。如果这皇子的身份,储君的荣宠,能换回我的妻儿,换回我所有失去的亲人,我一定愿意换。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非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惨死面前,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要逼着我放弃他们,您认为放弃他们才是帝王该有的样子,可我生不如死啊!您说要立于权力之巅,就必须孤家寡人。可我不要,父皇,去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太宗对大儿子恨铁不成钢,也不再报什么希望,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重新考虑继承人又是一大难题,正艰难抉择,车外风声鹤唳,杀气四伏,御林军个个按剑而动。
不多时,密雨般的利箭夹杂着飞刀一起扫荡而来,车外短兵相接,喊打喊杀。
王继恩大惊失色,“刺客,护驾!”
太宗是征战南北的人,一听有人行刺,暴脾气直接上头,就像猫儿闻到血腥味一般,拔出天子龙泉剑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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