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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逍遥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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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伙儿都不敢吱声了,盛荣宝稍稍缓和情绪,“并非我要包庇她,实在是她没那个能力做这件事。你们怕得罪颜敦,难道就是非不分了吗?试问,一个没了武功,又断了手筋脚筋的女人,如何杀人截货?”
有人壮着胆子,怯生生地说,“夫人做不到,可不代表他不能花钱雇人做啊。”
“就是,”众人异口同声,“帮主,请帮主严惩夫人。”
帮众一起逼迫,盛荣宝也无可奈何,“我今日已经给她用过刑了,等她好点,明日再审!”
盛荣宝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各自散了。
颜敦骂了盛荣宝一路,谢扬略劝几句,他就连带着谢扬一起骂,谢扬只得忍耐闭嘴。
回到府衙,众人火急火燎地请了大夫治完伤,颜敦趴在床上只哼哼,那伤口一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激得他口水直喷,整个一火药桶,连他老婆都不例外。
众人担心被罚,只能提心吊胆躲到一边伺候,可没人给他发泄,他那伤口就疼得更离谱,脾气就更大,有事没事的奴婢都被拉下去暴打,吓得一众奴仆胆战心惊。
颜敦夫人只能拉着谢扬哭哭啼啼,“谢师爷,你给拿个主意,这该如何是好啊?”
谢扬被颜敦骂了一路,早就不堪重负,如今又被颜敦夫人拉着不放,更是头大。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发了那几个烦人的女人,谢扬刚走进颜敦房间,又被疼得无处发泄的颜敦的一杯茶正中脑门,额头登时肿起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疙瘩。
谢扬不禁也来了火,“颜大人,你闹够了没有!”
“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颜敦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又不得已捂着菊花呻吟,疼得脚下一软,竟一头从床下滚下来,又正中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这下更疼得他哭爹娇娘。
谢扬只能强忍不耐烦扶他起来,送到床上爬好,自己还没站稳,又被暴怒的颜敦一脚踹开,“烫的不是你,要不你来试试,来呀,给谢师爷上洛铁!”
谢扬大惊失色,“颜大人,你这是何意!”
“何意?哼,”颜敦冷笑,“你这些年背着本官都干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老早就说杨俊那家伙有问题要做了他,是你力劝本官留下他。现在他失踪了,不知是死是活,让你从盛荣宝那儿把东西都拿回来,竟然莫名其妙被人劫走了,现在还怪到郑佩兰头上。那个废物女人能干这么大的事,你真当本官是傻子吗!”
谢扬难以置信,“所以,颜大人是怀疑小人暗中劫走了那些东西!”
颜敦屁股爆了,脑袋却清醒了,“除了你,就是盛荣宝。盛荣宝现在还得靠本官活命,只有你,谢扬,你在本官身边三年,本官现在才发现你的狼子野心!”
谢扬闻言,失望而又落寞的神情流于外表,仰天自嘲,“没想到啊,我为大人最牛做马这么多年,竟然被你怀疑至此!”
颜敦一锤床头,“你不用在本官面前演戏,你心眼一向逼杨俊多。本官现在怀疑,杨俊是不是发现了你什么秘密,才会被你暗中灭口!”他瞅了一眼一旁的衙差,“还愣着干嘛,马上把这个背主叛主的家伙给我拿下,带下去好好审问!”
颜敦一声令下,衙差各个你望我,我望你,全都怀疑颜大人是脑子烫坏了。
颜敦气得张开血盆大嘴,“再不动手,全部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众衙差这次吓得一拥而上,三两下就将谢扬摁在地上。
谢扬仰天大笑,“颜敦,你以后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言毕,谢扬从容镇定地跟着衙差走进地牢。
颜敦噗通着床头,绝地吼叫,“杨俊,谢扬,不管你们有没有二心,可事到如今,你们知道的太多,别怪我辣手无情!来人,马上给我抄了谢扬的家,所有的东西全都毁了!”
手下领命而去。
颜敦在暴怒无常中,新包扎好的伤口再次爆裂,血染床铺,他疼得体如弯弓,哆嗦翻滚,可身边的人看到他连谢扬都发落了,更不敢随便靠近。
颜敦不禁攥紧拳头,“盛荣宝,你给我等着!”瞄了身边哆哆嗦嗦,推推搡搡的众人大吼,“再不过来给本官治伤,统统拖出去乱棍打死!”
众人吓得跪了一地,一步步趴到他身边,战战兢兢地给他重新治伤。百;镀;一;下;“;玉梳逍遥传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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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若初抗争
赵怀回到过园,讲述了在盛荣宝夫人那儿看到的经过。
若初疑惑,“盛荣宝的夫人姓郑,如此怨恨他,莫不是跟郑恭有关系?”
赵怀点点头,“没错,郑佩兰正是郑恭的女儿。”
尹晴柔恍然大悟,“那这样就不奇怪了。盛荣宝与她有杀父之仇,郑恭又是盛荣宝的杀父仇人。这对夫妻上辈子是造得什么孽啊!这样的事都能碰得上!”
若初心中有了主意,站起来向元僖提议,“既然他们现在要找大夫,我这就去给郑佩兰治伤,顺便问问她杀人劫货的事,说不定就弄清楚了。”
元僖一口否决,“不行,你不能去!”
若初道,“我在虔州,出门不是戴着长帷帽,就是戴着面纱。他们没人知道我的相貌,这里只有我是大夫,只有我能去。”
“那也不行!”元僖顿了一下,“我不放心。”
尹晴柔自告奋勇,“殿下放心,我陪着若初姐姐,绝对不让她有任何问题。”
“那更不行!”元僖没好气,“你跟着不是不打自招嘛!”
尹晴柔低头噤言。
他这可不止是不放心,根本就是不想自己出去抛头露面,这大男子主义令若初终于不想忍受,气得转身就走,静雨也赶忙跟上去。
赵怀等人也识趣儿告辞,元僖头大地抄起一杯茶猛灌,又一口喷吐出来,“怎么这么凉!”
李忠慌忙上前接过茶杯,“奴婢这就去为殿下换杯信的!”
若初气呼呼回房,静雨跟上正要宽慰,若初却冲她悄悄嘘声。
片刻,静雨窝在若初床上装睡,若初出门去找尹晴柔,带着她一同去找陈平。
元僖想要回房,却被静雨锁在门外不让进,“夫人说身体不适,先休息了。”
元僖头上直冒火,转身要走,却突然一脚踹开房门把静雨提起来,“夫人呢?”
静雨吓得跪缩在他脚下,“夫人,和尹姑娘去乌龙帮找郑佩兰了。”
元僖长叹一声,“有了武功,就关不住她了。”
静雨怯生生地劝说,“殿下,夫人,只是想帮殿下。”
元僖瞟了眼她,失落地站起来,“罢了,别让她知道我来过。”
静雨轻拍心脏,抹掉鼻尖的冷汗,继续装睡。
在陈平的安排下,若初提着医药箱走进郑佩兰的房间,而尹晴柔则潜伏在外,查看放风。
郑佩兰睁开眼瞟了眼若初,又懒懒地闭上了,“盛荣宝不想我好起来,也用不着做这表面功夫。让人恶心!”
陈平上前解释,“夫人,这位确实是个名医,是我找来的。”
郑佩兰这才稍稍打起精神,打量若初一番,略带蔑视,“女大夫倒是少见。”
若初看得出来她的警惕,并不在意地放下医药箱,“少见不代表没有。”
“是吗?”郑佩兰微微冷笑,“就算有,也不见得真有本事。”
若初无所谓一笑,“女皇帝也出了一位,夫人势觉得武则天比不过那些须眉皇帝吗?”
郑佩兰眉目一亮,强撑身子想坐好,又因四肢无力无助地瘫下去,她苦笑一下,“抱歉,是我冒犯了。请姑娘见谅。”
若初和善扶她坐好,请陈平出去后,细细为郑佩兰检查了伤势,上药开方,下针包扎,样样俱全,不一会儿,郑佩兰的疼痛就舒缓了很多。
她向若初微微鞠躬,“多谢姑娘,不知姑娘从何而来?”
若初面无波澜,“汴京。”
郑佩兰眸光一闪,望了眼门外的陈平,警惕之心再次袭上眉梢,“姑娘若不是为治伤而来,就请马上离开。”
“我是大夫,当然是为治伤而来。”若初整理好医药箱,在她身旁坐下,“同为女人,作为乌龙帮帮主夫人,竟然伤成这个样子。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出来是谁。只是作为大夫,能治得了身体上的疾病,治不了心病。你这般心如死灰,生无可恋,我只怕自己要白费功夫。”
郑佩兰满不在乎地冷笑,“我现在还不想死。”
“你现在不死,以后也会死,而且很大可能不是寿终正寝。”若初一边替她按摩舒缓筋骨,一边压抑不住遗憾与同情,“你这手筋脚筋,断了至少两年了吧。听说乌龙帮的规矩是犯了帮规的人,才会被施以如此酷刑,还会被丢到江里喂鱼。”
郑佩兰不耐烦而又敌视地问,“你想说什么!”
“盛荣宝真不是个男人!”
她微愣一下,“你竟然敢骂他?”
“为什么不敢骂!”若初毫无畏惧之色,“我之所以四处游历,自然也是因为遇到了负心人。这种绝望的感觉,我感同身受。”
“你也遇到了负心人?”
若初继续帮她推拿,令她舒服放松,“多情女子负心郎,你并不是唯一一个。我只是不想再恨下去了,所以就四处行医漂泊了。”
她微微松懈,“我也许不是唯一一个,可你未必真的能感同身受。”
若初眸光微微黯然,手边的按摩也逐渐无力,“我跟他,来自两个敌对势力。当初,是被他抢到家中的,始乱终弃就不提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知道我的身份后,几次对我动了杀机,还把我绑起来送给别人。要不是当时趁乱逃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讲到这儿,若初不禁冷笑,虽是说给郑佩兰听的,却是九分真一分假的,自己也不由得被带进过往情绪,“我父母家人受到他的威胁,死得死,散得散。我撑过了饥寒交迫,撑过了后院其他女人的毒手陷害,遍体鳞伤,最后还失去了孩子。”
一汪清泉划过若初白皙的面颊,她自嘲地抹掉,“不说了,好在,我现在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夫人,也希望你能看开点,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只要你信得过我,我帮你治伤。就算不能让你重新站起来,我会尽最大的力来帮你的。”
郑佩兰听得眼角泪湿,却微微摇头,“我不许要站起来,我只要喘着口气就行。这身伤,是盛荣宝带给我的,治好了,我还怎么提醒自己报仇。”
“就一定得要报仇吗?亲人都不在了,我们该替他们好好活下去的。”百;镀;一;下;“;玉梳逍遥传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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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家族叛乱
郑佩兰淡然冷笑,“我没你那么豁达。罢了,既然说开了,我就把我们的故事,也说给你听吧。你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我就想找个人说说话。”
言毕,郑佩兰无意识望了望窗外的陈平,陈平装得若无其事。
若初余光已有察觉,面上不动声色地递给郑佩兰一杯热水,借此掩盖心中的怀疑。
郑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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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夫妻决裂
等郑佩兰终于冲破穴道,跑断腿地赶到现场,就只见到父亲的头颅被丈夫无情砍下,父亲应声倒地,丈夫的脸上还溅着父亲温热的血点。
她从未如此绝望,哭得声嘶力竭,天昏地暗,扑倒在父亲的尸身前直觉神若游丝,魂飞九天。她趴在父亲身边嚎啕大哭,甚至不知道身在何处。
母亲握着剑嘶叫着向盛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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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陈平的秘密
郑佩兰既然活着,就不想再白活,她想报仇,想看着盛荣宝死,想把承受的所有痛苦都千倍万倍地还给他。
所以,她开始暗中联络父亲之前的旧部,暗中拉拢对盛荣宝不满的人员,借助帮主夫人一切能得到的便利搜集盛荣宝的秘密,只要能帮她报仇!
若初听完这段过往,也是一声唏嘘。
诚然,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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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颜敦发狂
于汉辰闹个没脸,狠狠剜了赵怀一眼,“算你狠!”
赵怀没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其妙。
李忠冲于汉辰怨天尤人的背影摇头,“自己干错了事,还反过来怪别人,真是给苏道延丢脸!”
赵怀问明白了事情原委,黯然低头,“也许,我不该带他去那种地方。”言毕,扭头回去就向元僖提议,“我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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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流言乱人心
再说乌龙帮这边,西门桥的死讯传来,帮众们也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原本私盐据点被官府抓现行,舍弃一个两个卒子去顶罪坐牢,让他们像模像样的关上几天,等着风头过了,再花点钱把人捞出来就行了。
这在乌龙帮,是人人都明白的潜规则。
所以,面子上,是西门桥被毒哑,手脚筋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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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夫妻双亡
“背锅?”郑佩兰自嘲一笑,“不算吧,杨俊的妻儿虽然不是我亲手杀了,可他们死了我也乐意。那些跟你有过节的人,偶尔死上一两个家眷,也确实是我的意思。只要能给你树敌,能给你添堵,我都乐意!”
“你疯了嘛!”
“我是疯了!”郑佩兰毫无愧疚与惧色,“你亲手杀我爹娘,杀我父母兄弟的时候我就该疯了!可没想到你会亲手杀我女儿,我如果不疯还怎么活着!”
盛荣宝面色微变,放开她的靠椅闭眼轻叹,“上次那批财宝也是那个人干的,这你也敢认!就不怕颜敦把你生吞活剥了?”
“这样不正好吗,”郑佩兰瞄了一下一身颓废的自己,“这样,那个人就安全了。他可以留下来,继续帮我搞垮你。”
盛荣宝忽然目眦俱裂地钳住她,“究竟是谁!”
“看你后面!”
盛荣宝刚回头,一把利剑直戳腹腔,他震惊而又狼狈地盯着陈平小人得志的嘴脸,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范梁,果然是你!”
“是我!”陈平拼尽全力扭转刀口,“盛荣宝,你去死吧!”
盛荣宝被逼后退,忽然功力一震,陈平被弹飞两三米,口中喷血。
盛荣宝忍痛拔出匕首,望着一旁惊恐而又紧张地不知所措的郑佩兰,“为什么?”
陈平爬起来,奸笑走过来,“因为,我是范梁,是她的亲弟弟!”
“什么!”盛荣宝难以置信地望着郑佩兰,可她一点都没有意外与反驳,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你怎么可能是她亲弟弟!”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
“不,你不是!”盛荣宝霍然暴起,旋风一般冲向陈平,七绝掌成性在手,陈平不敌,被踹翻跌出房外,盛荣宝乘胜追击,迅速扣住他咽喉,“说,西门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平毫无惧色,冲他大笑,“是我放消息给许王让他查抄了西门桥的场子的。也是我打着你的旗号,先你一步给他吃下哑药的。”他得意地笑了笑,“这个笨蛋,以为不过是寻常的哑药,其实那是会让他功力尽失的剧毒,而且无药可解。等他吃下之后,我下手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然后告诉你他愿意去顶罪坐牢。”
“果然是你害了他!”
“还不止呢,”陈平邪魅笑着,“帮忠的流言也是我散播出去的。这些年我背着你做了不少事,那些人早就对你心存不满了。”
“不,你还勾结了许王,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是,我是勾结了他们里应外合,就是为了要彻底搞垮你的信誉!”
“你去死吧!”盛荣宝暴怒要捏死他,却忽然手头发麻,功力使不上劲儿,口中甜腥翻涌,跌倒在地,“怎么会这样!”
陈平大笑站起来,“这些天,我早买通你身边的人,给你下药了。”
“你!”盛荣宝眼瞧着他一步步逼近,危机关头掌力凝聚,奋起打退陈平的杀招,而后退回屋内,刀逼郑佩兰,对再次攻入的陈平道,“你既然说是她的亲弟弟,我倒想看看,你会不会在意她的生死。”说罢,匕首划伤郑佩兰的脖颈,一丝红线格外扎眼。
陈平无所谓一笑,提着利剑继续逼进,“姐姐,你是郑家的罪人,如今为报家仇与仇人同归于尽,郑家的祖先会原谅你的!”说罢刀口直对郑佩兰的心口。
郑佩兰瞬间冰冻三尺,悲切大笑,“好啊,说得真好。我这一生就是个大笑话,先是被自己的父亲公公骗,再是被自己的丈夫骗,最后还被你骗。真好,真好!”
盛荣宝强撑的功力终于走到最后一口气,手头的匕首坠地,他瘫倒在郑佩兰的轮椅旁,浑身血流不止,“你不是范梁,你究竟是谁?”
“你去阴曹地府找真相吧!”陈平说罢一剑而下,盛荣宝夫妇双双倒地。
盛荣宝以快速散失的功力支撑,再问他,“那条狗会突然发疯,是你做的手脚,对吗?”
郑佩兰面色大变,一口鲜血喷到陈平脸上,几乎是咬碎了牙齿表达最后的暴怒,“是你!”
“是我!如果不这样,怎么能逼你报仇呢!”陈平笑着丢下利剑,将一旁的酒坛子逐一打碎,散落房间各个易燃角落。
郑佩兰颤抖的身子极度形神爆裂,忽然也不知怎么地弹起来,直接扑倒陈平,狠狠地咬住他的胳膊,要不是陈平的武功还不差,奋力踹开了她,手上的那块肉必定被她咬下来。
郑佩兰吐了口他的血,“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去做鬼吧!”言毕,陈平烛火一甩,火势顿起,他望着满是恨不能将自己碎尸万段的夫妻俩,以小人得志的嘴脸,大笑离去。
盛荣宝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郑佩兰身边,望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在生命的尽头将奄奄一息的妻子紧紧地拥入怀中,“佩兰,对不起。我这一生,做过很多错事,从不后悔。可唯独对你,我骗不了自己,还有,我们的柳儿。”
郑佩兰抽动着身子,想睁开却又无力,“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跟你死在一起。盛荣宝,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刺我一剑,是真的想杀我吗?”
“不,”盛荣宝平静地摇摇头,“你说过,无论我跟你父亲谁杀了谁,你都不会独活。你当初拿剑,我是怕你伤了自己。”
郑佩兰泪花滚滚涌动,随着心病的解除逐渐绽放释然的笑脸,“荣宝,我们要一起去见柳儿了。其实,我最恨的,是我自己。”
“没事了,”盛荣宝抱着怀中的妻子,在烟尘滚滚的火苗中,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盛荣宝夫妇双双死在一场大火中,据说乌龙帮的帮众赶到扑灭大火时,只看到两具烧焦的尸体紧紧抱在一起,腐肉相连,难分难舍,最后只能两个绑成一个,一起同穴下葬。
陈平趴在坟前哭得声嘶力竭,几乎呕出血来,“帮主啊,你怎么能为这样一个女人舍了我们整个乌龙帮啊。为什么啊,你要这么狠心!”百;镀;一;下;“;玉梳逍遥传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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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经国之才
帮众被陈平的演技折服,纷纷劝他节哀顺变。也有心存疑虑的,可盛荣宝夫妇的尸体已经被烧焦,而且死相那么让人联想到“比翼双飞,连理共生”这些字眼,也没办法细查。
再有就是,陈平还把盛荣宝和郑佩兰的两个丫鬟押来,逼她们作证:是受郑佩兰的指使,暗中给盛荣宝下毒,西门桥的事曝光后,盛荣宝恼羞成怒,跑来找郑佩兰算账时毒发身亡。
至于那场大火,丫鬟有说是郑佩兰自己推到烛火放的;有说是盛荣宝为杀郑佩兰放的;甚至有传言说是外人害他们夫妇,故意放的。(当然,这里这个外人不是指别人,而是颜敦、许王一众对乌龙帮虎视眈眈的人,因为盛荣宝之前抓了个女刺客突然不见了,来路很可疑。)
这些流言没什么直接证据,帮众也不敢真的去找官府要说法。
于是,盛荣宝夫妇的死因被宣告“破案”,陈平作为乌龙帮无人能敌的一把手,以范梁的身份被成功推举到帮主的位子。
若初听闻这些消息虽有震惊,但也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缘由。除了对元僖与陈平合起来唱双簧有些看不过眼,还想不明白郑佩兰为什么如此信任陈平。
这个时候,一直潜伏在外的尹晴柔终于九死一生地逃回来了。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范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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