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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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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贵妃正说得头头是道,还以为把皇后给说动了,不成想对方像是多生了一个脑子出来,根本不给她们家的儿媳妇添堵,一时没有别的法子,起身行了一礼,生硬地道:“既如此,臣妾就先行告退去挑选了。臣妾的儿媳们都宽容大度,绝不会不答应这样开枝散叶的好事。”
她一走,其他妃子也渐渐散了,只有皇长子卫长歧的母亲和妃,以及九皇子卫长殊的母亲恪嫔尚且留在这里,这两位娘娘一贯与皇后交好,这次孩子们都在外面围猎,她们自然也准备跟在皇后身边观看。
等那些人都出了帐子,皇后才让岚意罢手,说:“好孩子,歇息一会儿吧,贵妃向来喜欢找茬,其实本宫这里,从来就不缺人伺候,也不用你一大早过来侍奉着,顾好长玦才是大事。今天早膳,你们用了什么?”
岚意说了,无非是些粗粮,又道:“都是好克化的东西,儿臣想,待会儿要骑马,吃这些不至于抵在胃那里堵得慌,母后放心便是。”
皇后很满意,笑着对和妃道:“本宫就不爱立什么规矩,且这个儿媳妇儿,本宫也打心里喜欢,瑛贵妃一味念着开枝散叶,也不顾小辈的想法,本宫瞧着,不见得是好事。”
和妃忙附和说:“可不是,我听长歧说了,这次围猎,顶要紧的事是宣扬我们大顺国威,而给五皇子挑正妻,那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高兴事儿罢了,贵妃娘娘总想着趁这机会给齐王府煜王府里添人,也不怕皇上不喜欢。”
“皇上怎么会不喜欢她。”皇后淡淡一笑,伸出手,旁边的菱角赶紧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岚意也有眼力见儿,赶过去扶上了另一边,只听皇后续道,“当然了,长歧争气,恪嫔的小九也讨人喜欢,你们在皇上面前,也是颇得看重的。”
皇后起身,妃嫔们不敢再坐着,都站起来,和妃道:“长歧不过是老实憨厚罢了,论聪明,哪里及得上娘娘您的长玦啊。”
恪嫔小小的脸蛋,很有几分清丽,听了刚才那些话,面上有些黯淡,只谨小慎微地附和道:“和妃娘娘说的是,臣妾的长殊也不过是占了年纪小的便宜,还能在皇上跟前撒撒娇,其实念书骑射都远比哥哥们差,好在臣妾也听皇上说了,长殊是最小的皇子,宠着便罢了,不用他担什么事。”
“长殊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以后有你享福的日子。”皇后笑了笑,道:“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去外头吧,看看咱们的孩子们,今天有多神采奕奕。”
千松围场顾名思义,遍植青松,此处常常有一阵又一阵的风,刮过针一样的叶子,便能卷起阵阵松涛,眼下围场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除了大顺的勇士们,就是皇子与年轻的公子王孙,旁边的旗帜招展起来,更衬得他们英姿勃发。
岚意在众人之中,一眼就瞧见卫长玦,他和兄弟们站在一处,九皇子卫长殊靠他最近,很认真地比划着什么东西,卫长玦也认真听着,时不时回答一两句。
皇后到来,众人都要行礼,一时礼毕,皇后刚要入座,皇帝卫永苍也大步而来。
皇家规矩繁琐,光是这么来回行礼,就耗费了些许光阴,皇帝入座后,先问了一句皇后今天身体如何,皇后的脸上虽然有掩饰不住的虚弱,却还是笑着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今天早起觉得还好,大概是看到孩子们这么精神,臣妾也精神起来了。”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再怎么喜欢瑛贵妃,这种场合,也需要一位大家出身的贵女撑着才好,皇后上次没能一次过来,这次拿出应有的体面,倒是很合他意。想着这些,再一回头,看着下面人才济济,皇子们个个挺拔,就连瞧见卫长玦,都顺眼许多。
讲了些场面话后,皇帝清了清喉咙,看向儿子们,“朕今日会与你们一起下场,看看你们过了快一年,有没有长进。这样,也定个彩头吧,皇子里狩猎最多者,朕就赏他那把神臂弓。”
此言一出,皇子们都兴奋起来,这神臂弓,当然不是传言中岳飞曾用的弓箭,只是仿制的,但能被皇帝收藏,就说明和原物儿差不了多少。此弓山桑为身,檀为弰,据说能射三百步那么远,最要紧的是,皇帝年轻时,就用这把弓在他的父亲面前多次拿下狩猎的头名,因此很得看重,这弓存在的意义,远比用料好不好大许多。齐王煜王都已经摩拳擦掌,满心想要争这荣光。
卫长玦却不在乎,反正这种好事也轮不到他,简简单单走个过场,看他们兄弟自去斗,是他的生存之道。
眼见着皇帝起身走到人群之中,大家都发出欢呼声,卫长殊脆生生的声音在欢呼声中格外清晰,“父皇,儿臣若是打到了兔子,您奖儿臣一匹雪白色的大马好不好?”
皇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你才十岁,骑大马不怕摔着?”
卫长殊朗声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想带母妃骑马,小了,儿臣和母妃坐不下。”
提到恪嫔,皇帝仿佛有些不高兴,但只是一瞬间的事,仍说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这样吧,你若能猎到五只兔子,朕就带你骑一回雪白色的大马,如何?”
卫长殊想想,这也不错,等他再大些,总有带母亲骑马的机会,便握着小拳头高高兴兴地应声,“好,儿臣一定竭尽全力!”
岚意在皇后身边,看着她一脸忧愁,便小声问道:“母后是在担忧长玦吗?”
皇后颔首,同样很小声地说:“他拔尖了,人家会嫉妒他,指不定又编出什么脏水往他身上泼,但他不出头,也会有人说他不中用,总之怎么做都不对。”
岚意也担心,只能尽量往好处想,“长玦聪明着呢,我信他能处理好这些事。”
可是娘俩都没想到,根本不需要卫长玦去做什么,围猎活动刚开始没多久,就生了一件天大的灾祸。
因这场狩猎实际上是一场比赛,最后要清点数量,故而每个皇子所用的箭矢上都刻了小字,便于分辨猎物属谁。结果就是这样的一支箭矢,不知从什么方向,忽然直直地射向了皇帝。
皇帝身边侍卫众多,见箭矢飞奔而来,都嚷着护驾,他们身手极好,刀剑齐出,直接将箭矢在半空打落,皇帝倒也没被惊着,只是隐隐有股怒气,示意他们将箭矢呈上来。
拿到手中细细打量,箭矢的尾部,刻了个小小的“三”字。
三皇子,卫长玦。
皇帝没有再狩猎的心思,沉着脸带着人回到皇后身边,屏退了所有宫人,将箭矢丢在她面前,低声喝道:“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
第64章 围场中(1)
皇后十足懵然,岚意主动过去捡起箭矢递到皇后面前,皇后看了几眼,才看到那个“三”,还问询,“这是怎么了,皇上做什么发这么大火?”
岚意却已经明白过来,心道坏了,脑子立刻转起来,想着分辩的法子。
皇帝说:“刚才朕遇袭,你猜射向朕的这羽箭,属于谁?”
皇后终于明白过来,她惶惶然就要跪下,却被皇帝扶住,冷声吩咐道:“这是在外头,朕没宣扬,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了再说出什么‘父子不合’之类的笑话,你也不必跪,和朕好好地商量应对之法。”
皇后忍着心中的不安,问:“那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道:“总要找个由头喊长玦过来问一问,你就说自己身体忽然不适,让长玦回来侍奉身前吧。”
皇后无奈,只能按这说法传出去,卫长玦急急忙忙地从松林里赶回来,其他皇子渐渐都知道了,皇后身体又见不好。
卫长泽刚打下一头鹿,高兴得很,一回头听到这样的消息,更加高兴,问道:“围猎前还看见母后,精神像是不错,我猜是那件事发作了?”
他旁边跟着年仅十六岁的七皇子卫长珩,这会儿听到哥哥问话,卫长珩拍马上前一步,眼角微微往下耷拉,眯了眯眼,“如四皇兄所想,现在父皇恐怕正在斥责他。”
卫长泽笑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可以啊长珩,你年纪虽小,本事却大,让你折腾下他,你还真做到了。”
卫长珩一身的沉郁之气,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蓬勃,说起话来,却很讨卫长泽喜欢,“之前四皇兄说三皇兄带着三皇嫂在乾明宫外和贵妃娘娘顶嘴,我就记在了心里,总想着帮四皇兄和贵妃娘娘出这口气,只是我本事有限,生母在父皇面前也不过尔尔,还请四皇兄不要嫌弃。”
卫长泽“嗨”了声,“我们兄弟之间,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除了他卫长玦一贯讨人厌,其他人,我和二哥一贯是能照顾就照顾。我知道,你母妃娘家从前情况就不大好,有个窟窿没填,前段时间你外祖父又触怒父皇下了狱,指不定要判个流放,所以你着急。”
他这么直白地把对方的短处说出来,偏卫长珩有求于人还不能生气,只好把身份放得更低,“四皇兄说得没错,虽然我母妃远不如贵妃娘娘得父皇看重,但也是陪父皇十几年的人了,父皇一点不惦念她的苦楚,做儿子的不能说些什么,只好求几位皇兄帮忙。”
卫长泽笑嘻嘻的,也没个正经,“得了,回头我和我母妃说一句,让她帮着求求情,即便不能救到你外祖父,也不至于让你母妃受到牵连。”
卫长珩连连拱手,“感激不尽,感激不尽。以后如果还有能给四皇兄效力的地方,请尽管和我说,我母家留下的窟窿,还得想法子去补,若是有什么生财的门道,也请四皇兄教教我。”
卫长泽想了想道:“我是个富贵闲人,闲散惯了,要不你跟着二哥做事吧,你有脑子,二哥估摸着愿意带带你,只要能在朝廷上混出点名堂来,凭咱们的身份,不愁没有大把银子。”
卫长珩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容,舒了口气,“如此,就多谢四皇兄了。”
两人说定,继续去狩猎,争那头名,而卫长玦这边刚到皇后这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父皇沉着脸,母后也没有真躺着,就明白有事不对,且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当卫永苍让身边的太监把那柄箭矢放在他面前时,一切疑惑都能捋顺了。
“父皇,这是儿臣的箭矢,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卫长玦还得装糊涂,不然上赶着自认和刺杀有关,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皇帝冷冷道:“朕还想问问你,朕让你去狩猎,你的箭矢却冲着朕来,怎么,觉得自己做个皇子,委屈了?”
卫长玦立刻跪下,一字一顿道:“父皇这话太重,儿臣受不起,儿臣真的不知道射向父皇的箭矢从何而来,不知父皇抓住凶手没有?您受伤了没有?”
“此处松林密布,对方又只遥遥地射这一箭,如何抓得住?”皇帝说着说着,更加生气,指着他道,“就是因为查不到,你才能够如此振振有词,一点不怕朕治你个什么罪,是不是?!”
卫长玦觉得有些悲凉,这样的局,卫永苍不会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懒得去想,懒得为这个三儿子去做什么,才会把皇权被挑战而积蓄的怒火全都倾泻到卫长玦身上,如若换成卫长泽,卫永苍就算把千松围场翻过来,也要找出究竟是谁在捣鬼。
无人帮他,卫长玦就只能自己申辩。
刚伏在地上,一句“父皇明鉴”还没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忽然蹿到了他左前方,岚意直接跪地,干脆利落的声音让众人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父皇,请您听儿臣一眼,就算是长玦真的图谋不轨,也不会用自己的羽箭伤害您,这不是明摆着在告诉天下,他就是个傻子么?”
话糙理不糙,皇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赶着说:“对啊,长玦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啊!”
岚意见皇上沉吟,知道对方本来就不完全相信这事儿是卫长玦弄出来了,于是趁热打铁,“更何况,真要谋逆,怎么会只安排一个人,射一支不痛不痒的箭,可见那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父皇您,而是想让您看到这支箭罢了。这件事很好想明白,儿臣想,其实父皇心里也清楚,只是想试探试探长玦对您是不是真的尊重。眼下您也看到了,受到自己视若天神的人的质疑,长玦不喊怨不发怒,只是问刺客抓到没有,您伤到没有,字字句句都是对您的关切。”
皇后忍不住责备了一句,“岚意,怎么可以随便揣测圣意。”
岚意看着皇后,眼里特别坚定,“儿臣嫁给长玦时,就下定决心把父皇和母后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侍奉,在父母面前,孩子说什么话,都没有坏心,且这里只有一家子人,儿臣以为,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不瞒着父皇,才是最好的。”
“你这丫头……”皇后赶紧对皇帝解释,“岚意在臣妾面前也是这样,把臣妾真真当母亲一样相处着,皇上别和她计较。”
卫永苍却笑了笑,坐了多年那把龙椅,倒很少见到在他面前这样大胆的小辈,想了想道:“无妨,朕也到了要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了,岚意把你当母亲侍奉,是应该的,那么和朕这个做父亲的说说想法,也没什么。”然后他看向岚意,“你既然说这箭矢和长玦没关系,不如和朕说说,你觉得和谁有关?”
皇后心里一紧,生怕岚意说是有人要害卫长玦,皇帝最不爱听这种话,赶忙拦着道:“她能懂什么,小丫头片子,皇上还是让臣妾去好生查查。”
皇帝淡淡地说:“皇后不必这么护犊子,他们都大了,朕在他们这个年龄,已经能坐在乾明宫批奏章了。”
岚意见皇后还想争取,赶紧道:“母后,就让儿臣说说吧,反正儿臣只是女流之辈,就算说错了,不过是儿臣头发长见识短,只要父皇不怪罪,儿臣也不觉得丢人。”
然后她磕了个头,“父皇,且不论对方是什么心思,既然派了一个人射出了这支箭,至少能符合两个条件,第一则,他一定很熟悉千松围场的布置,知道什么地方有人巡察,什么地方适合埋伏;第二则,他不想伤害您。”
皇帝点点头,却说:“朕觉得,你说的这两点,长玦也符合啊。”
“长玦符合第二点,却并不符合第一点。”岚意睁着一双真诚的眸子,“这次围猎,长玦从头至尾没有参与布置,在家里赋闲了近一个月,即使去岁围猎由他负责,这一次也必然有变化,他怎么敢在不熟悉的情况下动手?更何况,您刚刚也认同了长玦不会伤害您,那么他冲您挽弓,用自己的羽箭,最后落一顿骂,有什么意义?”
皇帝“嗯”了一声,眯了眯眼,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与布置围猎的人有关,哦,原来是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朕,长泽对兄长有陷害的恶毒之心?”
岚意抬起头,茫然道:“原来这次负责打理围场的,是四皇弟吗?儿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真不知道。如果确实是四皇弟管着这些,那儿臣觉得倒不是他,四皇弟多洒脱的一个人,又得您喜爱,何必趟这种浑水。儿臣想,或许是哪个帮他做事的奴才,想挑唆他们兄弟阋墙,脑子一热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又指不定,那人还是北胡遣来的细作呢!”
皇帝仔细地看着岚意,她的脸上没有半点怨气,仿佛所有话语都是凭心而发,如此不在背后诋毁任何人,又将自己一家撇得干干净净,确实比皇后那种只会强硬地说这件事与她儿子无关,要更有说服力。
………………………………
第65章 围场中(2)
皇帝道:“好了,你们小俩口都起来吧,朕知道长玦没有那么愚蠢,只是这件事宣扬出去,怎么查都有损天家颜面,朕只能先问着他。毕竟朕带你们来,是为了让北胡的人瞧瞧大顺人骑射上的本事,不是为了在这里闹笑话的。”
卫长玦反应很快,立刻拱手,“儿臣有一提议,事发之时不少人都跟在父皇身边,瞒也不好瞒,不如就按照岚意所说,告知所有人,刺杀父皇的人是北胡的细作,捉到后已经就地正法了,这样不仅能激起满朝上下同仇敌忾之心,还能让盗儿臣之箭刺杀父皇的人摸不清状况而心生惶恐。”
“这提议不错。”皇帝颔首,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儿子逆来顺受给他带来的好处,和气地说,“刚才是朕委屈你了。”
卫长玦忙道“不敢”,皇帝言道:“你把坏事变作了好事,朕自有奖赏。待会儿你跟着朕,去看看他们都猎着了什么。”
卫长玦愣了愣,定在了原地,皇帝看到他模样,仿佛有些不耐烦,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沉声问:“还不快跟上?”
卫长玦这才有所反应,道了声“是”,又向皇后躬身行礼,没忘冲着岚意微微一笑,跟在皇帝身后出了帐子。
皇帝以前看到这幅模样,也许会觉得卫长玦不甚机灵,可这会儿顺眼许多,这不机灵就成了老实诚恳的好处。
皇后十分担忧,问菱角道:“本宫是不是也该跟出去看看?但本宫要说什么话,才能让皇上真正疑心到长泽身上?好不容易这个机会打压瑛贵妃,本宫不能错过。”
菱角想了想,却看向岚意,“王妃怎么说?”
岚意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上前一步,让皇后搭着自己的手,“儿臣觉得,母后什么都不说,大大地夸赞各位皇子才好。”
皇后不认同,“你不知道,瑛贵妃一贯骄傲,难得有她儿子手底下出事的时候,若此刻不追出个结果,以后更难说。”自然岚意刚才那种情况下冲出去为她儿子说话,皇后也感念,缓和了口吻,“你不在宫里生活,不明白这些暗地里争风吃醋的事,你怎么提议,本宫都不会怪你。”
岚意笑吟吟的,“母后既然不会怪儿臣,不如再听儿臣多说两句?父皇摆明了不想追究四皇弟,更不希望这个当口上出现什么丢面子的事,母后追着真相,就是和父皇的想法背道而驰,恐会招来贵妃娘娘的反击。更何况,父皇让长玦跟着已经给足他体面,父子俩的关系也许会因此好转许多,母后静观其变,任由心怀叵测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更好?”
皇后耳根子软,一边听,一边点头,“是,是,他们本来是要害长玦,现在没害成,指不定多生气,本宫这时候不能和他们计较,岚意说的也有道理。”
菱角笑了起来,“奴婢就知道,王妃是有好主意的。主子,您且摆出母仪天下的宽容来,皇上定然欢喜。这以后啊,主子身边有王妃在,奴婢可不怕您被欺负了。”
皇后瞪她一眼,主仆俩亲姐妹一般,什么话都敢说,“你就知道说嘴,刚才还把话抛给岚意,恐怕你也没想好我该怎么做吧?我看你是事后诸葛亮,不过有附和的本事罢了。岚意也别听她胡嚼,本宫是长辈,又是母仪天下的人,护着你们才是正理,怎可能被他人欺负。”
说是这么说,皇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有个聪明人儿在身边,真是比乖巧听话的闷葫芦好多了。
之后果然如岚意所说,皇后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子被陷害的怨气,平和宽厚地夸赞了猎物最多的卫长渊,帮他向皇帝多讨了几样赏赐,还特特地和瑛贵妃讲,她两个孩子都如此有出息,必是她教养得当。
瑛贵妃没见过这样不和她针锋相对的皇后,震惊之余还要谢恩,这样一来,皇后已经唱了红脸,皇帝反而拿起了白脸的面具,没有一味赞扬,而是教导了卫长泽两句,说他办事还是有些浮躁不细致,围场里进来了细作,都没清查出来,要不是卫长玦在身边救驾,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批评也就罢了,偏偏还捧了一贯和他不怎么对付的兄弟,卫长泽憋着一肚子火认错,最后是以“如大顺与北胡开战,儿臣愿为先锋守卫疆土”终结,才换得皇帝一些好脸色。
而卫长玦当着众人的面,被皇帝赞扬,问到要什么赏时,他笑着向皇帝要了一匹小马驹,并说:“儿臣这是帮九皇弟讨的,九皇弟小小年纪已有大将之风,将来定会为父皇守卫疆土,护大顺子民安稳。”
一席话说得皇帝很开心,指着道这才是兄友弟恭该有的模样,将士们同仇敌忾之心也被激发了那么些许,有几位将军出列请缨要与北胡一战,皇帝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自己也没意识到,微笑着就往卫长玦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一贯被打压的嫡皇子忽然这么受宠,不少大臣暗暗吃惊,心想这风向莫不是要变了。
但相反的,人生一帆风顺的卫长泽第一次受挫,回到自己帐子里后,立刻就发了火,问跟在身后的卫长珩:“你不是说这次能让卫长玦翻不了身么?你看他今天跟在父皇身边,明明什么猎物都没打到,却比谁都风光,父皇是被猪油蒙住眼蒙住心了么?竟会把刺杀自己的人贴身带着。”
卫长珩低着头,确实,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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