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辰下的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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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什么来，你掏钱啊！怎么样？尝一尝吧，几位美女。”远帆对着她们几个说道。

　　　　几个女孩相互看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有些东西很难不为所动。

　　　　“又不是毒药，看把你们吓得！”远帆继续怂恿道。

　　　　“切，跟谁没喝过酒似得！我尝尝。”晓伟撕破了裹在身上的那层薄茧，试着尝了一口。“嗯……还挺好喝，酸酸的甜甜的，倒没有那么辣。”

　　　　“你以为让你喝白酒呢啊！”远帆一副轻蔑的笑道。

　　　　“切，谁不知道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小楠，你们也尝尝，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晓伟也开始鼓励起其她几个女孩。

　　　　马哲率先尝了一下，紧接着是顾欣，最后是小楠。等她们都尝过以后反而有种释怀的感觉。

　　　　京晨微微喝着酒，一直闷不做声的看着几个女生的样子觉得好笑。只不过那种斗嘴的活，他本来也不在行，还是当个旁观者看热闹的好。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杯酒吗！”晓伟已经不以为然了。

　　　　“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到学会卖弄起来了。忘了刚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啦。”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我们能跟你一样啊！说不定你是女生的话还不如我们呢，肯定是一副娇羞做作的模样，啊讨厌讨厌讨厌，害羞害羞害羞……”晓伟边说边做着夸张的动作，引得旁边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远帆看着晓伟的表情也是没了先前的傲慢，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我们去跳舞吧！”远帆开始招呼其他人。

　　　　“走……”

　　　　晓伟和马哲先跟了过去。

　　　　“走吧小楠。”顾欣边起身边对小楠说着。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京晨不去吗？”顾欣又问道。

　　　　京晨举了举杯子，“你去吧顾欣，我在这休息会。”

　　　　“噢，那好吧。”顾欣有些不情愿，不过随着灵魂的释放，她便很快忘却了。

　　　　京晨看了看小楠，同样举举杯子，“干杯。”

　　　　小楠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京晨问道。

　　　　“还好吧，不太适应，或者可以说不习惯这种场合。”

　　　　“喔，是吗。我觉得你也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你更像是一个听爵士乐的人。”

　　　　小楠听后笑笑。“这种比喻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对于这个地方来说，想想还算是蛮贴切的。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京晨？”

　　　　“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吧，不然我想你也不会这么从容的。”

　　　　“可以这么说吧，我喜欢这里的安静。”

　　　　“安静！你总是让人感到意外。这里也会有安静的角落？”小楠有些不解。

　　　　“是吧，我想是因人而异吧，或许你觉得很吵，很躁。而我却觉得很冷，很静。就像有些人坐在图书馆里，总想着寻找一方乐土来洗涤自己的灵魂，可是时间久了却发现真正躁动的是自己的初衷。”

　　　　“听你这么说来倒是蛮有道理。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是不是越是反差的环境越能明白自己是在想什么？越能了解自己的心在什么方向？”

　　　　京晨举起杯子对着小楠笑笑。

　　　　“走吧，安静的心灵有时候也需要释放，我们也跟着热闹热闹怎么样。”

　　　　京晨笑着摇摇头被小楠拉着钻进了躁动的人群开始寻找属于各自的地方。
………………………………

“第二十一章　青春感悟”

　　　　慕凡在电话亭旁焦急的等待着小楠的回应。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收到小楠的任何回音。

　　　　他很担心，担心小楠会不会有什么事，担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也同样跟小楠宿舍打了好几个电话，一样没有任何音讯！这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直等到很晚很晚，宿舍楼都要闭门的时候，他不得已才选择回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电话铃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让他飞奔过去紧紧抓住了它。

　　　　“喂，是小楠吗？”慕凡紧握着电话发出一声急促的，低沉的，不加任何修饰的话语。

　　　　“慕凡，我以为你都回去了呢，所以试着打了一下这个电话，没想到你还在呢！”小楠不免有些自责。

　　　　估计是第一次能够如此放纵，让她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自己，还忘记了慕凡。当她忽然以示到的时候打开手机上面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赶紧跑出酒吧的门口，这才给慕凡打起了电话。

　　　　“小楠，我都担心死你了，你去哪了，打了好多电话都不接！”

　　　　“对不起慕凡，我没听到，这里太吵了。”说话的时候小楠不自觉的语气有些低沉。

　　　　“你在哪呢，没在学校吗？”

　　　　“还没回去呢，和我们宿舍的几个姐妹来酒吧玩了。”

　　　　“酒吧……”慕凡没有想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已是震惊的表情。“你们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慕凡，你不要紧张，我们也是出来吃个饭，然后有朋友说去酒吧玩一玩。本来是不想去的，后来大家都觉得新鲜，所以就来了。”

　　　　“小楠，我总觉得你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慕凡，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就是出来娱乐一下，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我们现在也都是成年人了，同学们一块出来放松一下，缓解缓解压力并不是什么坏事。”

　　　　“好吧，小楠，我只是担心你。既然你没事那就早点回去吧，我该回寝室了。”

　　　　“慕凡，你是不是生我气啦？我知道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没有及时告诉你，没有及时接听你的电话，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啦。”

　　　　“没有，小楠，我没有生气，只是太晚了，快回去吧，啊。”

　　　　慕凡说完挂断了电话，脸色如同这夜色般灰暗朝宿走去。留下小楠那边电话“嘟嘟”的响着久久未能平复心中的孤寂。

　　　　说起来也并不奇怪，刚刚还在忘我中驰骋的狂奔转而发现寂寞正在悄然无情的等待，这或许就是人的悲哀。

　　　　京晨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到小楠身边，把还在沉想的小楠吓了一跳。

　　　　“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京晨问道。

　　　　小楠默不作声，一时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灯火。

　　　　“小楠，或许你能感受得到我喜欢你。”京晨同样看着远方。

　　　　“不，京晨，我们不可能，这是两码事。如果此时你非要说这种话，这会让我很反感，甚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小楠说的很决绝。

　　　　京晨笑笑，“或许我失礼了，很对不起。他们出来了，我们回去吧。”

　　　　“你们两个在这干嘛呢，偷偷出来谈情说爱啊！”远帆打趣道。

　　　　小楠瞪了远帆一眼，没有打任何招呼，扭头就走。

　　　　“诶，她这是怎么了，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几个女孩见状赶忙追上去，晓伟顺道还踢了远帆一脚。

　　　　“诶……踢我干嘛，怎么女生都这样啊！京晨，不会是你伤人家的心了吧？”

　　　　京晨哼哼一笑，“是你来的太不合时宜了。”

　　　　“怎么，还破坏你俩的好事啦？！”

　　　　“走吧，别墨迹了……”

　　　　远帆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等几个女孩追上小楠，都安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楠只是心不在焉的走着，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面。

　　　　“是不是京晨那家伙有欺负你？”晓伟愤愤不平的问道。

　　　　“噢，跟他没关系，或许我不该来这地方。”

　　　　“怎么了这是，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马哲说道。

　　　　“是慕凡，他生我气了！”

　　　　“哎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原来是你家大白啊！你跟他解释解释不就行了，我们大家都在一块呢，出来放松一下有什么不对的！”晓伟多少感到不屑。

　　　　“小楠，放宽点，我觉得慕凡还是能够理解的，他要是还过不了这个劲，回头我们跟他解释。他不会不通情理的。”顾欣发现不是小楠和京晨的事，也忙安慰起来。

　　　　“嗯……但愿吧，总之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告诉他，也没有及时接通他的电话，害他傻傻的在外面等了半天。”小楠有些内疚。

　　　　“嗯……像你家大白风格，这还真怨不得人家。你好好解释，啊。”晓伟边挽着小楠的胳膊边说着。

　　　　几个女孩走在昏暗的灯光下，后面跟着两个男生回到了学校。

　　　　……

　　　　慕凡回到寝室，一样按部就班地干着自己的事，等上床休息后他又陷入了沉思。不知不觉中沉思似乎成了他每天睡觉前必不可少的一件事。当然，他还喜欢打着手电看书，就像高中时后的样子。只不过不再是课本之类的。至少这样在他沉思的时候还能有所依托。

　　　　他打开一本书，是一本关于青春爱情故事的小说。那是他在图书馆里无意中发现的。名字很好听，他觉得很有诗意，便借了回来。

　　　　很难想象，青春和死亡离得如此之近，仿佛共生一样难以分割。而且死去的人并不觉得痛苦，活着的人却又回忆的如此平淡。这让他有些不解。他能明白，这是对深受抑郁症折磨患者的一种祭奠，就像祭奠青春一样。可是谁又知道死去的人在用同样的方式祭奠活着的人，或者青春在用同样的方式祭奠那些被现实无情的摧残的人。

　　　　兴许太过悲哀。他更想理解为一种世界，也可以说是宇宙。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两者才会共生，才能找到那个活着的角落。

　　　　慕凡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到了渡边，梦到了直子，梦到了木月。还有，他梦到了自己，梦到了小楠，他们两个人跟在他们三个人的后面。

　　　　第二天一早，慕凡宿舍的电话铃声便吵个不停。老大懒洋洋的拿起电话问对方是谁。得知是找慕凡的便一把摔了过去。

　　　　慕凡能猜到是谁，说起来小楠已经很久没有打过宿舍这个电话了。这也不难理解，他向来都是用公用电话给小楠打过去，小楠也知道慕凡习惯保护自己的爱情。

　　　　想象着小楠知道自己还在生她的气，一定是早早的嘘寒问暖一番。不过一夜过后，他早就释然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何必按着他人的套路来走。如果那样他人也累，自己也累。

　　　　不过当他接过电话的时候令他有些失望。是星薇打来的。

　　　　“喂，慕凡，起床了没有？”

　　　　“噢，星薇，刚刚起来。”

　　　　“今天下午大课过后，你来体育馆吧，我约了游曦，听听我们的小样。”星薇的语气中透发着兴奋。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们一定去！”

　　　　“嗯，准时一点，别太晚噢。”

　　　　“好的，星薇。”

　　　　挂断电话，慕凡对刚才想象中小楠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他觉得小楠并不关心他。他摇摇头便准备去洗漱。

　　　　当他身子刚要挪动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他觉得这次一定是小楠，肯定没错！一手便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找下慕凡。”

　　　　“噢，游曦啊，我就是。”

　　　　本来还在闷头大睡的老大一听是游曦立马来了精神。

　　　　“游曦找你什么事……”老大盯着慕凡一个劲的问道，生怕搞错了是再找自己一样。

　　　　慕凡一时两头顾不过来，结结巴巴不知道该答应谁。

　　　　“慕凡，星薇和你说了吧，她邀请我们去听听她的小样。”

　　　　“噢，说过来，就在刚才打的电话。”

　　　　“那就好，到时候我们不见不散。”

　　　　“好，好的，等等游曦，老大非要和你说……”还没等他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慕凡只好摊摊手，看着老大无奈的样子。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游曦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老大，看把你紧张的，我要说她想约我吃饭还不得把你气死啊！”

　　　　“那你得叫上我！”老大紧忙应道。

　　　　“哪有那么好的事，下午我们一块去体育馆听听星薇的小样。你要不要一块去？”

　　　　“这样啊，算了，我就不去了，下午正好有点事。”老大显得没有刚才那么积极。

　　　　“有事，你不会是约了别的女孩了吧，前天我好像无意中还看到你……”

　　　　“嘘，你可别告诉游曦啊，不然我跟你没完！”老大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你这样不好吧！这边说着喜欢游曦，那边还和别的女孩约会，你的脚跨的有点太远了吧，小心扯着了。”

　　　　“这你就不懂了，难道我还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老大显得不屑。

　　　　“好吧，好吧，我也懒得管，你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知足。”

　　　　“切……”

　　　　慕凡刚说完要走，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两个人看看电话，老大说着，“肯定有是找你的，这一大早上的，不让人睡个安稳觉！”说着倒头又蒙起了被子。

　　　　慕凡看着电话，一时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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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歌声的白描”

　　　　慕凡拿起电话，没有立刻应答。两边都像是说好了一样相互沉默良久。

　　　　“喂，是慕凡吗？”

　　　　“是我，小楠。”

　　　　说话间不知为什么，两个人一时竟显得有些陌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或许是有太多的因素夹杂在一块，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那堵墙慢慢凸显出来。总之那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还是小楠事先打破了这种沉默，她像一个朋友一样问候了一声慕凡。

　　　　“慕凡，你吃早饭了吗？”

　　　　当小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到无比的生硬。听的人也感到一丝莫名的伤感。

　　　　“小楠，我想我还是去外面和你打电话吧，你说呢？”

　　　　“噢，好吧，我等你。”

　　　　挂断电话，慕凡稍稍洗漱一番便跑去了电话亭那里。

　　　　他试着拨通了小楠的电话，然而却如试着那样，没有往常那种轻松急切的心情。

　　　　“慕凡。”说话中小楠带有一丝委屈。

　　　　“小楠。”话语间慕凡带有一份自责。

　　　　“慕凡，你是不是还再生我的气呢！”

　　　　“也许是吧，可是不知不觉中又不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小楠，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慕凡反而先道起歉来。

　　　　“慕凡，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去那种地方，而且没有事先和你说，也没有及时接听你的电话，都是我不好！我现在想想都特别后悔。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慕凡。”

　　　　“我不生气了小楠，虽然我一时不能理解，不过我后来想过了，是我太过多心，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小气。我不能把自己的认识强加到你的身上去。”

　　　　“慕凡，你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我更难受了！明明是我不对的地方更多，你都自己承担下来，这会让我更自责的。”

　　　　“好了，小楠，不说这些了，我们都有自己的问题好不好！”

　　　　“嗯，慕凡，不说这些了，我觉得我们能够相互理解这很难得。你说呢？”

　　　　“我觉得也是，因为我们都深爱着对方！不是么！”

　　　　“是的，慕凡，我们都深爱着对方。”小楠一边说着眼圈微微变得泛红起来。

　　　　慕凡稍稍停顿了一下对小楠说道，“小楠，你还记得曾经有个人想邀请我加入她的乐队吗？”

　　　　“记得啊，你不会真要加入她的乐队吧。”小楠已是好奇。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懂音乐。是后来她非要我帮她写一首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推辞，就硬着头皮写了，没想到写完后她还觉得不错，所以就编成了歌。想让我过去听一听呢。”

　　　　“真的假的，你都没和我说慕凡！”

　　　　“我那是当时确实感觉没有可能的事，所以就没好意思告诉你，既然她现在都编成歌了，所以才敢告诉你的。”说着慕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你写的什么？”

　　　　“叫《梵高的眼泪》吧。不过是她们给起的名字，我当时没想出很好听的名字。”

　　　　“《梵高的眼泪》是写梵高的？”

　　　　“嗯……怎么说呢，算是吧，也是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一个纪录片，就以此为引子，反应一下现实的无情吧。”一说起这些来，慕凡依旧显得不好意思。

　　　　或许艺术的创作本来就离他很远。也或者对于一个普通人的艺术创作别人都会一笑而过。总之，不解和挑毛病的居多，所以什么文青了，诗人了，等等等等，只能偷偷的埋在自己的心里自我消遣，普普通通的活着，倒显得更加务实些。

　　　　小楠听起这些来更是一阵惊喜，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慕凡给自己念一念了。

　　　　慕凡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念了一遍。念完后小楠也是一个劲的夸赞，没想到慕凡还有这样的情怀。慕凡也是傻乎乎的跟着乐，对着小楠倒是没有显得那样谦卑，不时也会自嘲式的自我认可。

　　　　“那等你们的小样出来了一定要我听听，看看我们家慕凡多有才华。”

　　　　“说的我都有些难为情了小楠，说起来我只是一个很格式化的写了一首词的人，最终成型还是人家以音乐的形式展示给大家，这才会让更多的人能够接受。不然我天天跑人家面前说自己写的多好多好，人家还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呢！”

　　　　“那倒也是。不过最起码你也是其中一个功不可没的创作者，值得称赞。”小楠傲娇的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支持我，我以后争取多拿出一些更好的作品！”

　　　　“我们，除了我还有谁啊？！”

　　　　听小楠这么问，慕凡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就是他们乐队的人啊！”

　　　　“你干嘛那么紧张啊慕凡，不会以为我在想游曦吧。”

　　　　“没有，怎么会呢。我跟游曦就是个普通朋友，你可不准再冤枉我了。”慕凡尽量表达的更从容一些。

　　　　“哼，就算是有也没关系。反正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这个世界上翟慕凡最爱郝楠楠！”

　　　　“郝楠楠也最爱翟慕凡！”

　　　　两个人说完都咯咯的笑起来，笑的既开心又快乐。

　　　　等挂完电话，慕凡脸上依旧挂着甜蜜的余笑，久久未能散去。他暗自嘲弄着爱情，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既让你痛苦，又让你欢笑。有时陌生，有时又熟悉。真是让人琢磨不定。

　　　　时间就像一颗棒棒糖，如果感到它的甜，就会不自觉的舔下去，甚至你更想体会它的腻，就会恨不得把它咬碎，一口吞下去。所以慕凡不仅体会到了它的甜腻，还嚼出了自己的期待。

　　　　就这样，刚刚咀嚼完时间的余味，慕凡和游曦便相约来到体育馆。星薇见到他们从台上跳下来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星薇，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把它编成了曲。”游曦迫不及待的说道。

　　　　“还好吧，我也没想到。或许有了感觉，没有太多挣扎纠结，一切都很顺利。就是不知道唱出来的时候你们会有怎样的感受。”星薇说道。

　　　　“肯定不会差的！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慕凡鼓励星薇道。

　　　　“你们两个目前可是我仅有的观众，可不能敷衍了事，我要听你们最真实的声音，哪怕被你们说的狗屁不是，我也要听真话！”

　　　　慕凡和游曦两个人听后相互看看，能感觉到星薇的认真。

　　　　“放心吧星薇，虽然我和慕凡都不懂音乐，但是以观众的角度来审视它，还是更直观的。你说呢慕凡。”

　　　　慕凡挠挠头，“应该是吧，你们到时候可别怪我连感受都说不上来。我这个人嘴笨。”

　　　　“慕凡，你总是这么谨慎，放松点，要的就是最直观的感觉，不需要任何修辞的话语。”星薇扶着慕凡的肩膀说道。

　　　　一时让慕凡羞涩的没有说话。

　　　　“好，那我们就开始了！”说完她跳上了舞台点点头示意乐队的成员准备准备。紧接着她夸上一把吉他先来了一小段solo试了试音色，然后再次点头示意大家开始。

　　　　这时现场一片沉寂，星薇闭上眼睛。只听几声清脆的鼓点伴着不同的声阶点缀在这洁白色的画布之上。星薇跟着节奏点着脚尖，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在琴弦上游走，如挥洒自如的笔触，穿梭于鼓点的间隙之间，勾勒出星空的底稿。一声低沉的呐喊仿佛在底稿间跃动，留下一条条暗沉斑斓的色调。紧接着电音的漫妙带着明亮而醒目的乐符着色与昏暗之间，点亮寂寥的夜空。朴实真挚的情感，唱出每个人的心声。转而又惜墨如金，用最直白的透视，筛选出颜色的分明。慢慢地，慢慢地，声音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沉到一个无法触及的地方。那是一丝无声的哀嚎，不，应该说是一句不加任何修饰的白描。告诉活着的人们，还记得吗？我活过。我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活过。没有痛苦，也没有希望的活过。

　　　　等吉他的尾音慢慢消亡，只留下一副忧郁的画作。人们矗立在他的面前久久凝望，像是再寻找什么。仿佛那不再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