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辰下的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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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游曦不一样，虽然同样家庭条件一般，但是她向来都是一个敢闯敢拼，有主见，有认识的女孩。因此，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像一个仗剑走天涯的侠女。

　　　　两个人乘电梯来到23楼，这是一间开场的办公大厅。虽然看上去办公人员不是很多，但是里面的装潢和不布置都相当考究。

　　　　和大多数电视上的办公环境不同，这里采用的是一种清水混凝土式的装修风格，与外面的建筑风格相互辉映，宛如由外而内的延伸，形成一个整体。

　　　　中间有一部螺旋楼梯，同样是清水混泥土的饰面，虽看上去不加修饰，但是工艺炉火纯青，没有丝毫粗糙纹理。屋顶和部分墙壁用加拿大红杉拼出各种造型图案装贴镶嵌，给人一种生硬中透发着自然的温暖。

　　　　他们跟前台说明了来由，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一间办公室。

　　　　接待他们的是个约摸50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看上去虽显得有些稀疏，但打理的却一丝不苟向后脑勺奔去。他抬抬金丝眼镜，上下打量着慕凡然后请他们坐下。

　　　　“我听游曦同学说了，你是新闻系的？”

　　　　慕凡显然有些拘谨，毕竟在他看来这不仅是一次面试，而且可以说是他的一次希望。

　　　　“噢，是的老师，我叫翟慕凡，学的是新闻学专业。”

　　　　“嗯，挺好，小伙子看起来挺精神，专业也不错，只是我们这主要还是以教学为主。”

　　　　当听到只是的时候，慕凡心里有些失落，他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换句话说前缀的铺垫便是后缀的否定。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诚恳的样子。

　　　　“当然，既然游曦同学把你介绍过来，肯定也是个上进的同学，不如这样，你先负责网站的维护和推广工作，你看怎么样？”

　　　　“好的老师，我没有意见！我会认认真真完成您交给我的工作的。”

　　　　“那就好，工资上面呢，一个月1000块钱你能不能接受？”

　　　　慕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月能有1000块钱的收入他已经相当知足了。

　　　　“我能接受的老师！”

　　　　“好，既然没什么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这样，我叫人带你去熟悉熟悉环境，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学习。”

　　　　“谢谢老师，我会好好努力的！”

　　　　慕凡还既兴奋又拘谨的深深鞠了个躬，以表自己最诚挚的谢意。只不过在他看来这是最诚恳的表达和最尊重的方式，但对于一个阅人无数的中年男人来说这反而显得有些可笑。

　　　　慕凡跟着前来的工作人员走了出去，只留下游曦和那个中年男人。

　　　　“小曦，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你说我拒绝吧，是不给你面子，接受吧，一个呆头呆脑的傻小子能干的了什么！真是！不过这个人情你可是要还的啊！”说着露出一副浅薄的嘴脸。

　　　　“主任，您不能这么说，慕凡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为人也很实诚，总不能因为实诚就说人傻吧！再说，我也没有非得让你帮我，如果你不乐意我们走就是了！”

　　　　“小曦，你看看你，还闹起情绪来了，我也没说别的什么不是。留下还是都要留下来的。慢慢成长都需要有个过程。”

　　　　“那谢谢主任了。”

　　　　“那你打算怎么谢啊，小曦？”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谢啊主任？”

　　　　“哼哼，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不如我们晚上一块吃个饭吧！”

　　　　“那好啊，正好我们三个人，我请客，这样还能谢谢你的帮助。”

　　　　“我们三个人！”

　　　　“对啊，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主任？”

　　　　“好吧，那就改天吧。”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

　　　　“那可真是有点遗憾了，既然您不愿意也只好算了，有事您再叫我，我先出去了。”说完游曦不以为然的走了出去。

　　　　慕凡跟在被他称为老师的人的屁股后面了解所要掌握的工作内容。说是工作内容，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干一些擦屁股的活和适时发些传单而已。

　　　　中午吃饭的时候慕凡对游曦的能力倾佩不已，想想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并且还帮他解决了工作问题，这绝非一般人所能及的，更何况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都不能相比。

　　　　不过游曦像是有什么心事，他劝诫慕凡其实不需要太过谦卑，虽说不能自负，但首先要了解他人，也要认清自己。当你越想得到某样东西的时候，绝对会有人横加阻拦，如果你不敢亮出刀子，伤害的只有自己。

　　　　慕凡虽不完全苟同，但碍于游曦对他的帮助，因此并没有辩驳。只是在他心里，他一直秉承着一个与人之所善，善之于所在的观念，这是他骨子里的东西。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小楠的时候，小楠很开心，她为慕凡感到高兴。不过慕凡并没有把游曦的事拉进去，毕竟人不能第二次掉进同一个坑里。
………………………………

“第十九章　梵高的眼泪”

　　　　岁月的痕迹仿佛被无声无息的洗礼过，不知不觉中便归于了平静。学习和生活对于大学校园里的男男女女乏味而无趣，他们又开始想着打破这种冲破自我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而又被全新的生活绑架却又不知所踪方式。

　　　　于是有的人参加各种社团。有的人组织各种活动。也有的人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一时无法自拔。而学习自然就成了和吃饭睡觉一样习以为常的东西，只不过有时就像你为了减肥而不得不拒绝饭菜的香味。

　　　　星薇的乐队还再筹备当中，她找过慕凡，只是慕凡以时间上不允许为由拒绝了星薇。虽说找的理由没有任何瑕疵，但是他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而得出的结论。

　　　　“慕凡，那你为我们写首歌吧！”星薇依旧坚持道。

　　　　“写歌！”慕凡更是一脸简单而懵懂的样子。“星薇，我可以说对音乐一窍不通，更别说着歌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觉得你没有问题，更何况你堂堂一个新闻系的高材生经常和文字打交道，怎么不会写歌呢！”

　　　　慕凡无奈的笑笑，“呃……我还头一次听说新闻系的学生能和音乐沾上关系，这未免有点太牵强了吧！”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说要为我们乐队贡献一些力量的！”星薇故作一副可爱的模样。不过对于她这种平时冷艳风格的女生来说偶尔装一下可爱，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啊……我有说过吗？”

　　　　“你忘了军训的时候，我们刚刚认识，最后你是答应的！”

　　　　“我，我怎么不记得了……”

　　　　“原来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星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星，星薇，你先别生气，时间一久我确实有点记不得了！也可能是我觉得当时只是你一时兴起，所以搪塞了你一下吧。”慕凡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管，既然你答应过就应该说话算话，难道不是吗？！”

　　　　“话虽如此，只是我确实不是这块料的！”

　　　　“没关系的慕凡，你随便写写，我先看看，如果实在不合适那就算了，这总不为难你吧！”

　　　　“那好吧，不行我就试试，不过你到时候可别笑话我！我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有时候我连说话都结巴，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更别说写东西了！”

　　　　“你就想象着自己的感受，心中的落寞，还有波谲云诡的世界就会迸发出创作的火花了！”

　　　　“呵……呵……说的真的好神奇，我只能先试试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消息！”

　　　　两个人聊的开心，游曦不经意间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想让慕凡给我写一首歌。”

　　　　“慕凡你还会写歌呢？！”

　　　　慕凡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会写歌，是星薇想让我试试，我只好恭敬不容从命了。”

　　　　“噢，那到时候写出来我可得听听，是不是感觉会很棒。”

　　　　“放心吧游曦，你当第一个观众，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慕凡感觉更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冷不丁的来了个观众，还是游曦，到时候脸都没地方搁。

　　　　“前提我可得说好了，只是试试，星薇！不然我的压力好大的。”

　　　　“放心吧，不会为难你的，你也不要有压力噢。”

　　　　几个人便说笑起来。

　　　　夜晚的月色很宁静，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一个人躺在床上，低低的看着月亮，宛若身在其中孤独的与之为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人和他一样。不喜欢繁华浮世的喧嚣，不喜欢错综复杂的交往。一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深埋在这里，埋在属于自己的世界。

　　　　他想起了星薇的话，让他感受落寞，感受孤独，感受波谲云诡的世界。如果说对其他人来说这可能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向来人们都喜欢感受温暖的阳光，感受世界的美好，如此才算满满的正能量。不过正如星薇所感，他倒是喜欢这种曲终人散的情节。人去楼空，江水依旧。

　　　　“或许是不同的人格，不同的理解罢了”喜欢静静没什么不好，他暗暗自嘲。

　　　　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纸笔，打开旁边的手电筒，一个人，一个字的慢慢写了起来。

　　　　……

　　　　空洞的眼神望着星空/

　　　　那是别人无法理解的梦境/

　　　　可是我活在凡人的世界/

　　　　嘲笑如影随形/

　　　　你为何看不到心灵/

　　　　徒有的外表又有何用/

　　　　摘下那厚厚的眼镜/

　　　　看看未来是什么情景/

　　　　留下的脚印是鲜活的证明/

　　　　而你却又沿着前行/

　　　　忘了吗/

　　　　我活着的时候/

　　　　忘了吗/

　　　　那孤独的身影/

　　　　忘了吗/

　　　　笔触划过的时空/

　　　　忘了吗……

　　　　等他写完，自己却笑笑，或许是因为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有所释放。又或者他觉得写的有些好笑。总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写，为什么嘲笑他人的人却还要沿着他人的脚步前行。

　　　　慕凡如约来到体育馆，星薇正在和她的队友排练。等他把自己所写的东西交给星薇的时候，星薇看了好长一会。

　　　　慕凡心里本来就觉得难为情，他害怕被人当做狗屁不是的草稿扔进垃圾桶里。

　　　　“星，星薇，是不是写的很烂！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再写什么。如果你不喜欢还是算了，我本来就不是这块料！”

　　　　“不，慕凡，你写的很好，我觉得你写到了很多人的心里！”

　　　　“呵……呵……星薇，你不用安慰我，我有自知之明。”

　　　　“慕凡，你写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也不能说想到了什么吧！我记得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梵高的一幅画，是叫做《星空》的一幅画，对我很有触动。而且我听说他这一生挺坎坷的，在孤独中死去的。等他死了，后人才发现他的伟大。总之，也是我意淫的一个幻想，仅此而已星薇。”

　　　　“真的太好了慕凡，我就说嘛，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就是要这种轻轻的呐喊，轻轻的咆哮，不愤世嫉俗，只是低低诉说着自己的绝望！真是太好了，这就是我要的轻摇滚，慕凡，真的很谢谢你！”

　　　　“是……是吗星薇，我都没有想这么多。”

　　　　“你不用想，这是你心中的东西，别人是理解不了的，我真是爱死你了慕凡！”说着上前给了慕凡一个大大的拥抱。

　　　　慕凡傻傻的愣了半天，他这是第一次被别的女生拥抱，甚至小楠都没有过。他有些不适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像一个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两个人听到了一声咳嗽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呢，这光天化日之下！不怕别人看到啊！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走啦。”

　　　　星薇松开慕凡，“游曦，你来啦！快看，这是慕凡写的东西！写的真不错！”

　　　　“游曦，你过来啦……”慕凡不好意思的看看游曦。

　　　　“对啊，星薇约我的，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过来啊，破坏你们的好事。”游曦笑着说。

　　　　“没，没有，星薇太热情了，呵呵。”

　　　　“这是你写的？”

　　　　“噢，是我写的，我感觉写的一般，星薇觉得还不错。”

　　　　“游曦，你看看，确实写的不错，不知道你能感觉到什么。”星薇笑笑说道。

　　　　“你们两个不会是事先商量好的，来考我的吧！”

　　　　“哎呀，你先看吧！”

　　　　“空洞的眼神望着星空，那是别人无法理解的梦境……”

　　　　“你不会是写梵高的吧！”

　　　　两个人一听都傻了……

　　　　“这你都能看出来！”星薇惊讶的说道。”

　　　　“这一看星空，笔触，绝望就知道是梵高啊！”

　　　　“你真是太厉害了游曦！果然非同一般！”星薇对游曦竖着大拇指赞不绝口。

　　　　游曦笑笑自满的说道，“一般般吧。”

　　　　“那你还看到了什么，游曦？”星薇继续问道。

　　　　“嗯，怎么说呢，说不好，或者冥冥之中有一种自嘲呐喊的味道，还有一种孤独的灵魂得不到释放，释放的灵魂没有依托的感觉。不知道有没有。”

　　　　星薇抱着游曦的肩膀说道，“看来是遇到知己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我一定要把它好好谱成曲唱出来！”

　　　　“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等着你的呐喊。”

　　　　“好，有慕凡的笔触，有游曦的期待，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老曹，你们也传着看看，找找感觉。”

　　　　星薇把慕凡的歌词传给团队的队友转而又失望的看着慕凡，“就是慕凡不肯加入我们的乐队！要是那样的话就完美了，我要慕凡当我们的主唱！”

　　　　“星薇，你饶了我吧，就这歌词我还是憋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你们恭维我还是我写的真不错，我头都大了！”

　　　　“星薇，我看你还是饶了慕凡吧，他要是肯答应你早就答应你了，还至于在这腻腻歪歪的不好意思吗！”

　　　　“好吧，好吧，听你们的，你们时常过来玩，我感觉自己会踏实很多的。”

　　　　“好，没问题，我们还等着你的演唱会呢！”游曦鼓励道。

　　　　“噢，对了，光顾着说话去了，咱们还没给它起个名字呢，你说呢慕凡？”星薇突然想了起来。

　　　　“呃，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要不你看着随便叫一个吧！我没有意见。”

　　　　“你说呢游曦，既然你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写什么的，肯定也会有独到的想法。”星薇问道。

　　　　“嗯，既然写梵高，那我看就叫梵高的眼泪吧，当然，只是个人意见，你们要是觉得不好再想想别的。”

　　　　“我看就不用改了，就叫梵高的眼泪，你说呢慕凡？”

　　　　“我没意见，感觉很不错！”慕凡也是一脸肯定的表情。

　　　　“好，那就这么定了，就叫《梵高的眼泪》！”星薇已是情不自已。

　　　　三个人相视而笑，慕凡和游曦便和星薇告辞离开了。
………………………………

“第二十章　酒吧悟语”

　　　　慕凡和游曦一块走着。他问慕凡，“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慕凡挠挠头，“纯属自我消遣，也没想过什么太深奥的东西。倒是你们，说的好像多有哲理似得，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很不错，就像苏轼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一个道理！所以你要自信一些。”游曦笑笑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说不错那就不错吧！重要的是星薇能够把它唱出来，那就完美了！”

　　　　“我相信星薇，她一定能做到的。对了，你怎么样，网站推广累不累？”

　　　　“不累，我感觉很充实。”

　　　　“那就好，我看你就是想着那一千块钱的工资呢！”

　　　　“哈哈……被你说中了，等发了工资我还要请你吃好的呢！还有，买个手机，这样我们联系也不会太麻烦。”

　　　　“你还记着要请我吃饭呢！”游曦觉得很舒服。

　　　　“那当然，说话要算数的！”

　　　　“好吧，却之不恭，我们快走吧，不然迟到了。”

　　　　……

　　　　不知不觉小楠和京晨以及远帆已经扫了一周的马路，这一周下来几个人的关系反而好了许多。而且小楠寝室的几个女生不时就会过来帮忙，所以大家也都成了不错的朋友。

　　　　顾欣一见到京晨就会不自觉的紧张。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喜欢京晨的。而且小楠和晓伟以及马哲经常有意撮合两个人的关系。

　　　　京晨却不以为然，喜欢他的人简直是太多了，所以他对待感情的态度向来都是冷漠淡然。

　　　　其实在他们一块扫马路的这些天里，都有不少女生过来又是送水，又是送饭。小楠看着那些女生都觉得心疼，想着何必呢，如此卑微的爱情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还不是成天与痛苦为伴。

　　　　不过她是一片菩萨心肠，那些女生可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看。遇到她总是像遇到仇人一样，表露出一副不友好的态度。而且还会有人讽刺她是富有心机女人。

　　　　小楠总是置之一笑，何必为这些事自寻烦恼！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识趣的躲得远远的不找麻烦。

　　　　一旁的晓伟和远帆两个人像是聊的很投缘。只是总觉得怪怪的。或许是晓伟的嘴皮子太过利索，远帆时不时苦笑的回应着什么。

　　　　远帆提议，大家晚上一起去外面吃个饭，以庆祝他们的苦日子算是结束了。几个人觉得有必要，她们也已经好久没有出去娱乐了，所以都欣然应允。

　　　　在外面随便吃了些东西，几个女孩便像未经世事的少女般都显得有些乐不思蜀。兴许是他们在学校困得有点久，也或许是缺少一些不同于学校生活的感觉，开始有些迷恋这样的夜色。

　　　　吃完饭，小楠提议不如大家走回去，感受一下这大城市华灯初上夜色撩人的景致。女孩们更是同声应和。

　　　　远帆显得不以为然，嘲笑他们都是从山沟沟里飞出来的“土鸡”，没有见过世面，气的几个人对他又是一阵追打。

　　　　“哼，谁像你们啊，整天跟个浪荡公子哥一样无所事事！竟敢还嘲笑我们是‘土鸡’！我看你们更像是圈养的蠢猪，养的白白胖胖的，到时候还不得一刀给宰了！”晓伟不禁骂道。

　　　　“好好，大姐，我错了！我们是蠢猪，行了吧！”远帆求饶道。

　　　　“喂，你可别带上我，我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难听的话！”京晨也捉弄远帆道。

　　　　“好好好，都是我说话难听好了吧，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小气的。不如这样吧，先别着急回去了，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我请客，就当赔不是了，怎么样？”

　　　　几个女孩听后先是一愣，在她们心里，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所根本就不是她们应该去的地方，更可况她们也从来没有去过，所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想什么呢，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我们去那种地方合适吗？”马哲问道。

　　　　“要么说你们是山沟沟里飞出来的，呃，飞出来的美女，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们现在可都是成年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初春的少女呐！”

　　　　“你这个人真是讨厌，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小楠骂道。

　　　　“你们去不去吧，怎么这么墨迹，不去我和京晨一块去了！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去就去，谁怕谁啊！”晓伟不屑的说道。

　　　　“哎呀，我的天呢，弄得跟身负刑场英勇就义似的，不就是去个酒吧吗……”远帆埋怨道。

　　　　几个女孩明白，虽然她们表面上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对于这种懵懂无知的探索和充满迷幻的味道却有一种天然的，不愿拒绝的诱惑。

　　　　来到酒吧，一条阴暗的通道引领着她们走向躁动的世界。这里灯红酒绿，舞影随行。人们跟着乐点摇摆着自己的身子，忘我中仿佛找到了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又像是漫无目的游走于未知的幻觉。一滴酒精，一个音符，一声鼓点，醒目中夹带着迷茫，躁动中裹挟着狂热。就像一个人，无意中念了首诗一样，那首诗却是远方的苟且。

　　　　小楠几个人跟着京晨和远帆来到一处吧台旁坐下。远帆招呼服务生来两杯威士忌和四杯鸡尾酒。

　　　　四个女孩唯唯诺诺，神情显得些许紧张。小楠急忙推诿道我们不喝酒。

　　　　远帆听后又嘲笑起来，“就说你们没见过世面吧，来酒吧不喝酒喝什么，难不成喝水啊！服务生……”说着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那调酒师挥洒自如摆动着身体做出各种各样酷炫的动作，每一招一式都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一时间看的她们几个女孩一阵眼花缭乱。

　　　　等她们还沉浸在如此撩人的花式面前无法自拔时，没几下的功夫，一杯杯炫彩斑斓的鸡尾酒便摆在了他们面前。

　　　　此时的晓伟看的更是如痴如醉，拍着巴掌大声叫好，呼喊着非要再来一个。

　　　　“来什么来，你掏钱啊！怎么样？尝一尝吧，几位美女。”远帆对着她们几个说道。

　　　　几个女孩相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