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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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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没听到他的话,女子清凌凌的唱起:“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畅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那女子音色清灵,神情俱到。
凄凉、不舍、凝愁、绵绵无尽的一腔情义,在众人耳畔流转萦绕,揭开心中无法抒发的伤疤,复又疼痛!
此刻,所有人停下了碗箸。
在战争中有谁能被幸免呢?
毫无疑问,任何人都没有这种特权。
………………………………
第十五章 相见不相识
一曲谢幕,女子眼角带泪,求赏道:“大爷给点赏钱吧!”
恶声恶语,吵醒了沉湎于过去灾难无法自拔的众人,回到了现实。
“滚他奶奶的,老子听曲儿是为了高兴,谁让你尽拣扫兴的唱,老子可没闲银找罪受!快滚!”
这伙人一看就知不好惹,可那女子的韧性也不弱。
“大爷,这是奴家最拿手的曲子,您说好的呀!”
胖子一脸为你着想:“你的曲子要都是这么扫兴的话,那爷就忠告你一句,趁早收手吧!”
“奴家除了唱曲,再无他艺了!请大爷发发慈悲给点吧,奴家还有生病的老父要养呢!”
他脸一翻:“把老子的眼泪都要勾出来了,你还想要银钱,做梦去吧!”
这人好不讲理!
她咬牙道:“大爷行行好,赏奴家一些吧,老父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就、、、就给一个铜板吧!”
一个铜板可以买一个馒头了,父亲今天的饭食也就有着落了!
“滚开!再在这哭哭啼啼的寻晦气,老子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便要起身离去,那女子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衣角,却被他反手推搡在地。
他非但不知反悔,倒打一耙道:“你这贱妇好生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非理我,你好大的胆子啊!”
女子顾不得腰背的疼痛,扶着旁边的板凳站起。
“不是的,您还没有给奴家赏钱,怎么能走呢!”
他不怀好意一笑:“哟,你这是看上大爷我了,眼光不错。小模样长得也可以,那我就大发慈悲收了你!带走!”
那一伙人趁势起哄:“是!恭喜大哥收了个美娇娘!”
几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她,似是盯着一个有趣的玩意。
不屑、嘲弄、、、样样都都令人厌恶!
女子终是惧怕,立时心生退意,哀求道:“大爷不要啊,奴家不、、、不要赏钱就是了!”
他眼中闪过失望,惑道:“真不要了?”
无欲则刚,女子不卑不亢:“大爷走好!”
“哼,算你识相,走!”
一伙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门就是一口唾沫,似是沾染了脏污之物,避而远之!
“世道无活路矣!世道无活路矣!”
女子绝望的眼神过后尽是空洞。
“啪”的一声脆响,红牙板遗落在空地上,孤独而又寂寥!
周围的人该吃吃,该喝喝,这一幕在他们眼中毫无重量。
女子的世界与他们的,完全就是在两条平行线上。
谁也干涉不了谁。
初见亲人的喜悦,再也不可追忆。这就是他要保护的民众!这就是自己要捍卫的家国!为何要如此冷漠?
“这些给你!”
一串铜钱被一支小手托着送到自己面前,听声音还以为是一个成年公子,原来却是个舞勺之年的小郎君。
女子眼中生机重回,不敢置信。
“这是给奴家的吗?”
“姑娘的曲子婉转动听,扣人心弦,荡气回肠,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她擦干泪,弯腰道谢:“谢谢小郎君,谢谢小郎君!”天无绝人之路啊!
看着那一串铜钱,周围人不禁议论纷繁。
“这小子定是外地来的,不然,也不会做出常人之举来。”
那女子噤若寒蝉,却紧紧握住手中的铜钱,谁也别想抢走。
这其中还有内情?
南进问道:“噢,大家话中有话,还望给个明白。”
一位中年大叔好心道:“这就对了,怎么能凭自己感觉乱来啊!她曾被金人掳走过,也不知使什么手段又回来了。”
“其他同去的女子不是被折磨死了,就是被金人带走了,只有她还好好的,你说这不奇怪吗?”
女子一直不明白众人对她的态度,为何充满会敌意厌弃?现在终于明白了。
“大叔,奴家当时就要病死了,金人知道后把奴家半路扔下了,这才侥幸逃过一劫,根本没有使过什么手段啊!”
大家不乐意听,解释与不解释都是一样的,怎么也改变不了她被金人糟蹋的事实。
“被金人所辱,但凡有一丁点的气节,也不该苟活!”
“就是,你还有什么脸面活着?趁早干净了事!”
、、、、、、
杀人之语,在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从四面八方传来。人言可畏,他们怎么敢直言到如此的地步?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南进忍着怒意:“依照诸位的话,这位姑娘就应该病死了,或者是被金人带走折磨死了,才是正常?她何罪之有?”
“她就该死,该死!”
“就是,这种不贞不洁的女子都该浸猪笼!活活淹死!”
“淹死她,淹死她!”
、、、、、、
七嘴八舌的严酷,胜如六月飘雪。
有人为德行败坏的人出头,绝对不许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这个时代所产生的悲哀,框框圈圈,一层一层加剧在女人身上的悲哀!
南进无所畏惧,若是如此,首当其冲的也是你们敬重的二帝。不找其根源,拿无关紧要之人出气,也好意思!
“这位姑娘好好的从金人手中逃脱,不曾想回到自己的地方,还要遭遇排挤,是何道理?”
其中一个人站出来:“她伺候过金人,便不该带着肮脏的身心回归,这是我们整个大宋的耻辱。”
此人一身月白色印竹纹杭绸右衽缘边长袍,头戴灰白色儒巾,言谈举止,自带风雅!
他旁边的一年轻人配合道:“罗兄说的有理,她爹就是为此气病的。一家都被除了族谱,还有脸在这待下去,早该找条河一了百了。”
“她就不该回来,脏了大宋的地方。”
一个女人一脸刻薄:“她活着,是对咱们所有女子的侮辱。”
众人指责下的她满面羞愧,不复理正词直。
南进走近她身边对向众人:“她没有任何错,错的是金人,错的是朝廷,错的是你们,错的是这个不公平的世道。”
女子如见天神,世人皆污我辱我,只一人敢仗义执言,对而抗之!她没错认错,岂不辜负了小郎君的心意。
想到这,她挺了挺千斤重的脊背,对上众人的怒意!我无错!
这话如冷水下了油锅,人们都炸开了!
“你这小子疯了是吧?”
“连这个小子一起浸猪笼,看他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让他跟着一起死!”
、、、、、、
听到这一番话,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南进义正言辞,傲然群视:“我说的何错之有?我也是汉人,我敢正视的错误,为何你们不敢?”
这小子狂妄无理,不知悔悟为何物?欠教训!!
那位被称作罗兄的人道:“我们没有错,都是金人的错!”
南进:“只是金人的错吗?怪他们残暴不仁的侵略,不怪朝廷的懦弱怯战?”
话毕,场面落针可闻,试问谁能做到对朝廷的做法而不怪呢?但是,大宋是他们的国家,再坏,也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朝廷的错,又有谁敢说?
南进气愤填膺:“这位姑娘即便有错,也是生错了朝代。本该花样年华,嫁人生子,却要给国家还债,换来你们想要的和平,你们不知感恩不说,还一个劲的打压排挤她。”
“扪心自问,你们与那些金人有何区别?甚至,你们的做法更甚!”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砸的人们头晕眼花,久久不能回魂!
那位罗兄气急,语气恶略:“一派胡言,你说话也太偏激了,她给国家还债是为理所当然,是身为大宋子民该做的义务,一物品尓!”
懂理的人说出无理的话更让人信服,更该罪加一等。
“明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大家面前,你却硬说成是物品,你不光是眼盲了,连你的心也盲了!”
还无人敢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他指着南进:“你小子给我过来,老、、、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一顿,你便不知天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秦世顺的心底震撼难挡,有些大真理往往不被世人接受。有勇气对抗恶世俗,是为同道中人。他拦在南进面前,一脸防备:“注意用词,有事找我。”
今天不长眼的人真多!
“合着有同伙才敢如此大放忤逆之言,看朝廷得知不扒了你们的皮,以儆效尤!”
愚忠!!!
“你们有火为何不冲着金人发,刁难一个小姑娘,也是礼仪?也是能耐?也是你们夫子所讲授的明德?”
“你、、、你、、、”
那位罗兄气得直翻白眼,扭曲事实,颠倒是非,但他为何找不出理由反驳呢?
他是对金人有火,受欺之人也是个小姑娘!啊呸,不对,她是个不知羞耻的是非之人,怎么被绕进去了?
他正欲开口,楼上一行二人鼓掌下来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好,你们要真能耐就该找金人报仇去,实不该欺负一个小姑娘家,国恨家仇与她无关!”
只见他着一身黑色粗布右衽缘边长袍,腰束黑带,发束青铜小冠。麦色皮肤,脸部线条俊毅,瞳孔深邃。
他背如松竹,步伐沉稳,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之人。
凡走过之地,人们自动让路。世人千姿百态,终遇一人同心合意,难得啊!
南进拱手道:“多谢这位仁兄!”
他神色亲和,与脸部坚毅的线条明显不符,道:“只说该说之言,小兄弟多此一举了!”
南进:“只说该谢之言,仁兄仁义。”
他没有多看南进一眼,朝众人道:“好了,大家没事也都散了吧,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是!”
果然,有权之人的一句话便抵过庶人的千万句。
这个孩子敢想敢说,倒不失为一个人才。
“小兄弟今后有缘再会,只是下次切记不可再妄议朝廷之事。!”
“是!多谢仁兄教诲,小弟鲁莽了!”
对面而过的瞬间,南进心里涌起一股惋惜,此人该深交结识才对!
阿傕见他走了,悄悄问道:“南哥,他是谁啊?大家好像很怕他呢!”
说了半天,大家死不悔改,此人一出口便震住了场面,好厉害啊!
南进见他的背影消失,怅然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饭还没吃完,你不饿了?”
“我、、、”
阿傕的话还没说完,那女子上前来行了一礼:“多谢小郎君,小郎君之恩,奴家没齿难忘!请受奴家一拜!”
说着,人跪了下来,南进忙扶起她:“姑娘本就是冰清玉洁之人,便是我一字未说,时间也会证明。”
等时间证明,她早死了,又有何用?
“要不是有小郎君这番言论,奴家真是没脸面再活下去了,奴家的命就是小郎君给的。”
南进:“人言自可谓,明月亦入怀,姑娘的毅力让人钦佩!”
她:“小郎君说笑了,要不是家父还在,奴家就是咬碎牙齿也难坚持了!”
活下去好啊,死去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还有些碎银子都给姑娘吧,只愿姑娘以后坦坦荡荡,不再徒添烦恼。”
她:“小郎君之恩,奴家无以回报,愿做牛做马报以一二,还望成全。”
世间竟有如此风光霁月之人,不计较污秽,只关乎真理!
“姑娘不必如此,我要是图此恩惠,便不会这般!你父粒米未进,现在不知如何,在下不多打扰了!”
想到家中老父,女子再也不敢停留:“敢问小郎君尊姓大名?奴家也好铭记洪恩!”
“南进!”
“谢小郎君,奴家告辞!”
见她含泪不舍而去,秦世顺提醒道:“饭菜再不吃该凉了!”
有人肝胆相护真好!
“多谢秦大哥!”
谁知刚坐下,有一人过来道:“在下罗怀明,给小兄弟赔罪了!”
声音有点耳熟,是先前那个无理俱争的男子。
南进道:“罗兄不必如此,刚刚在下亦有言辞不当之处,还请谅解!”
那位罗兄“此言差矣,听君一席话,谋受教一生。才知以前有多么狭隘了,多谢小兄弟!”
一副谦虚有礼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倒叫人辨不清真伪了!
“罗兄高抬了,小弟惭愧!”
“敢问小兄弟姓甚名谁?”
说着,他不请自坐,朝忙碌的小二喊道:“小二再来几个好菜,这桌我请了!”
………………………………
第十六章 罗怀明
“我敬贤弟一杯,为我所犯的过错赔罪,还请贤弟多多包涵!”
此人路见不平能拔刀相助,人品就让人信得过。
与他争辩,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敢于揭露朝廷无能,说出天下人心中敢怒而不敢言,更是让人钦佩不已。
这样的大丈夫岂可错过!
谈了一阵子,知道他儒家思想蒂固,亦喜争强好胜,倒也没有什么坏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罗大哥不失为一个真君子。”
罗怀明一脸高兴:“有贤弟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咱们不打不相识,贤弟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在这块地方,我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
南进端起高脚白瓷酒杯:“那就多谢罗大哥了,请!”
“贤弟豪爽,小小年纪便能如此行事,以后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罗怀明变脸过快,为人不可深信,又看不得南进小小年纪就要饮酒。
秦世顺夺过他的酒杯:“贤弟年纪小,不宜饮酒。罗大哥,这杯酒我代贤弟干了!请!”
秦世顺年纪不大,有此气势也属少见。
罗怀明拍了一下头:“瞧我高兴的,要不是有秦贤弟提醒,我险些把贤弟当成是我辈中人。失误了,我自罚三杯!”
看罗怀明饮酒洒脱的样子,也不是个迂腐之人,与之前判若两人?
三杯酒接连下肚,模样清明,平常酒喝的不少!
上一世自己被迫练成了一个酒罐子,对于这辣酣之物不排斥也不喜欢。
有秦大哥拦着,乐得放下,只端起茶盏应付。
两人饮了几杯后,见秦世顺满面通红,罗怀明就知他是个不常饮酒之人,劝酒的心态也就淡了。
“看秦贤弟身材魁梧,定是个练家子吧!”
天南地北,他知道倒是不少。
“平时只耍些枪棒,算不得练家子。”
竹箸尖上有一根香菜碍眼,罗怀明不动声色的拣了一箸小油菜放在嘴里,眉毛轻皱。
“唉,自从朝廷签订了南北协议,我就把书文丢到一边。”
“这两年也练了一些刀法拳法,有机会与秦贤弟切磋一下。”
“欢迎之至!”
双方眼中闪过的火花在空中交汇,已斗了一个回合。
罗怀明朝南进问:“不知贤弟打哪来啊?又要向何处去呢?”
“从东面来,正要往西方去!”
与秦大哥商量好了,避开了北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不信任自己啊,没关系,以后多的是机会相处!
“天色已晚,不适合再赶路了,不知两位贤弟可有下脚的地方?”
“已经订好了客栈!”
实际上,要去哪家客栈根本就没有决定。
秦世顺觉得南进这话说的好,一致赞同。
罗怀明很高兴,立即邀请:“家父好客,在这儿远近驰名。贤弟要是不来我家,便说不过去了!”
热情的让人讨厌,双方才见过一次便邀入家中做客,这才说不过去。
秦世顺道:“多谢罗大哥好意,只是与人说定的事情不好更改,就不打搅了!”
罗怀明脸色一正:“秦贤弟这话伤人了,我与你们相见恨晚,岂能坐视你们入住客栈。”
他继而看向南进:“贤弟快告知是哪家客栈,我也好遣人去打声招呼,包管不会落下任何不是。贤弟要是不同意,就与我外道了!”
见秦世顺为难,南进决定:“我看这样吧,我与那掌柜的也没定好时间。要不只住今夜,明儿再去劳烦罗大哥,可好?”
这样安排极为妥当,自己再强求反而不美。
只好一再强调明儿一早就来接他们,约好不见不散。
三人去打听了罗怀明!
罗家乃是此地大户,祖上世代经商。
罗老爷为人乐善好施,极有美名!
罗怀明,是其幺嫡子,有秀才之名,学识不俗!
后在一家客栈里要了一间房!
一条大通铺上,南进睡在最北边,阿傕在中间。
秦世顺见南进心情不错就问:“贤弟在笑什么?”
“笑我自己呢,秦大哥还没睡吗?”
上一世的他懦弱执着,临到死时才幡然醒悟,哪有今世这般痛快。
“还没有!对了,贤弟为何要帮那个女子说话?”
那女子固然可怜,也不值得你不顾自身安危去开口惹怒众人?
这也许是个契机,一个了解南进身世的契机!
南进再无笑意,“秦大哥觉得那女子有错?我说的也有错?”
说错话了,秦世顺看着头顶的梁柱道:“你和她都、、、都没有错,可你为了她而犯众怒,着实有些冲动了!”
大男子主义!
秦世顺有此言论,南进并不是很意外。
毕竟这个时代所教授的东西都是统一的,历史沉淀下来的旧习亦是积重难返,他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员而已。
“也许别人都以为我冲动了,可我知道我从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便没有冲动过。她的经历我也有过,所以深有同感。”
“那是一种即将被水淹没的绝望时刻,只想有人可以帮助一二,哪怕他送来的只是一根稻草,与结果毫无意义。”于
“我来说也是高兴的。”
前世,他无数次祈祷过,能有不世英雄前来,救自己脱离苦海!
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
南进的话语毫无涨幅,平静的像一潭深水。
可你能感受到这平静的水面下是何等的波澜汹涌,稍有不慎便会卷入其中。
“贤弟的性子洒脱豁达,你要是不说,谁能想到你会经历过这些!”
是啊,平淡无奇的环境怎么会创造出谋略过人沉稳淡定的孩子来呢?
“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我再缅怀也无济于事。只希望自己在面对那些无助的人的时候,可以保持一根稻草的作用而已。”
这是世道和朝廷欠她们的!
秦世顺羞愧了!
“贤弟之心,我不及也!以前也不是没遇到此类事情,我虽没有加入,可也默认了这个习俗。”
“今天听了贤弟的壮语,才知以前自己有多无知和残忍!”
“世人心态皆如此,不过,秦大哥比他们要好多了!”
是好很多,与你比起来那就不够看的。“贤弟真乃良师益友也!”
他今天受刺激了!
“秦大哥这话折煞我了,以后可不敢说了!”
秦世顺叹了口气,“我发现每每与贤弟说话,总会词穷,实为一个匹夫!”
“那也是秦大哥故意让着我,不然我哪有今日这般快活啊!”
这人就是这样,总有办法让你心服口服,连想生点气都没有可能。
南进以为他要睡了,谁知秦世顺一句话让他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贤弟打算去哪一路军中?”
南进心中早已打算妥当,嘴上只道:“先打听一下再说,毕竟这军中情势复杂,咱们一心抗金,可不能投错了!”
投军等同与二次投胎,决不能有任何变异。
“这话说的好,咱们是应该慎重些,明日我去各处打听一下。
”遇到一个贪生怕死的将领,抗不了金不说,都能被憋屈死了!
他人会在哪里?对于他前期的事情,自己不甚清楚啊!“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什么特殊门路,只怕一时也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
“那依贤弟该如何是好?”
“罗大哥明天要来,他最合适不过了!”
也不知会不会有他的消息?
秦世顺心里不认,也不好反对太过,就。
“我知道贤弟眼光一向较好,可他待、、、待咱们也太热情了吧!”
感觉是来跟自己抢人的!
“我知道,秦大哥放心吧!咱们不是把他的消息打听清楚了吗?不会有事的。早些睡吧!”
承认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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