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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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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南进捂着脸,内心抓狂。
岳祺泽最重视孔孟之道,对越矩之事向来厌恶,哪怕是为了救他,也抗拒的吧!
怎么办啊?
刘二心下越发怀疑:“属下的话错了吗?”
南进低着头,尽力语气平常:“没错,统制大人确实让人佩服!”
刘二:“来的时候,属下遇见秦营指挥使大人,问你城中金军的尸体如何处置?”
南进神色平静:“现在天气渐渐炎热,尸体的事情务必尽快处理,拉至郊外,全部烧掉。”
“好!我这就让人跟秦营指挥使大人说一声。”刘二掩门离去。
南进神色复杂的看着昏迷的岳祺泽,意识在还是不在?怪他吗?
他也是出自救人之心,可最后那短短的时间,你沉迷了!你沉迷了!!
上天保佑,岳祺泽千万别发现啊!
对对,呼吸中断的人,一遇到呼吸来源,定会像那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抱住,是本能的求生反应。
他一定是想多了!
观察岳祺泽呼吸顺畅,脉搏平稳,南进放心了!
东方霞光万道,浓云薄雾,色彩绮丽,一轮红红的日头,缓缓升腾,渐耀眼,渐生机。
完颜文周的统制,温温吞吞,鲜有杀戮,沂州府的百姓过得还算安稳。
但沂州府攻陷初期,金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着实横行了一阵,人心惶惶,给沂州府百姓留下深刻的印象。
得知大宋的军队攻陷徐州府,沂州府的百姓沸腾,为之喜极而泣。
完颜文周为了筹集军粮,连他们手中最后一口吃的都要掠夺,只给了些稻糠、麦麸,简直毫无人性。
看到金军的尸体堆积成山,受惊的同时,心中喜悦轻松,他们脱离苦海了。
如今徐州府百姓的生活,沦陷区的人谁不羡慕,没想到沂州府的他们也会过上以往羡慕的日子了!
沂州府的人们自发去搬运金军的尸体,劳动许久的身体不知疲倦,干劲十足。
………………………………
第三百零八章 沈副统制大人就不为自己着想?
徐州府内,一个接一个消息传来,震惊了所有人。
孙晓文的三十军棍,棍棍落到实处,皮肉开花,血色模糊。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小斯孙俅恭敬道:“徐州府中早传遍了,统制大人一举攻下沂州府和济宁府,打得乌古论飞落花流水,逃命无门啊!”
“南军都指挥使大人好狠的一颗心啊,直接杀死十万余人的金军,一个未留,连乌古论飞都叫他杀了呢!”
“咳咳、、、”孙晓文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苍白的脸色咳得绯红,眼中尽是痛苦。
天大的功劳,为何不带上他?不公平,不公平。
噗嗤一声,孙晓文吐出一口血来,孙俅急了:“主子,你怎么样了?小的这就请袁军医过来!”
“等等!”孙下文喊住孙俅:“不用去请袁军医了,只是早先的淤血,吐出来好受多了,正好!”
打屁股,淤血会跑到胸口,然后吐出来吗?
“主子,袁军医医术精湛,他一来,包管药到病除。”
听到自己的军队打胜仗,自己却叫气吐血,被人得知,他还能呆在徐州府吗?
孙晓文恼道:“我说好了就是好了,再敢多言试试!”
孙俅缩了一下脖子:“小的不敢了!”城中都乐翻天了,自家主子发什么火啊?扫兴!
徐州府北城门楼,沈世英一夜未睡,站了一夜,但愿此一去得胜归来,众人安好。
“沈副统制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啊!”一个传令兵自楼梯处上来,神情激动。
众人精神一震,统制大人他们又打胜仗了!
沈世英嘴角翘起:“快说战况如何了?”
传令兵:“沂州府、济宁府两府尽数收复,全歼金军十万余人、、、只是、、、”
众人沸腾,确定是真的吗?不是在做梦?!
沂州府、济宁府还在金人手中,且中间隔着乌古论飞这座大山,怎会一夜之间,两府收复,全歼金军?
沈世英高兴道:“只是什么?”
众人收住合不拢嘴的笑容,专注的盯着传令兵,定是隐瞒了大事。
传令兵:“统制大人受伤了!”
众人七嘴八舌:“统制大人受伤了?严重吗?”
“统制大人功夫卓绝,受伤也是轻微的吧!”
、、、、、、
沈世英一阵头疼:“别问了,让他如实回答!”
众人站好:“是!”统制大人定要平平安安,这才刚刚尝到了甜头,莫便宜了别人啊!上天保佑啊!
传令兵吞了一口水:“统制大人昨夜受伤,伤在心口,至今昏迷不醒。”
晴天霹雳,炸响在众人耳畔,以至于众人的脑中空白一片,天崩地裂。
沈世英面容犯冷,自带一股安定人心:“统制大人受伤一事,暂不可泄露给任何人!”
传令兵:“统制大人受伤时,很多金军都看见了,消息定然瞒不住,南军都指挥使大人让属下告知沈副统制大人一声,切记徐州府的安危!”
得知是南进传达的话语,沈世英的声音中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柔意,“你回去转告南军都指挥使,只要我在,徐州府便不会出任何乱子,请他放心!”
传令兵速速离去,众人还想再多打听几句,沈副统制大人怎么就让人跑了呢?
沈世英:“传令兵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注意警戒,徐州府若是出了乱子,脸面何在?”
“是!”众人紧并双腿,斩钉截铁。
回到营中,沈世英派人去找了林府尹一趟,讲清缘由,府衙中立即轮班巡逻,力度加大一倍,严厉更上一级。
因为有了上次吃牢饭还要花钱,不然就饿肚子的经历,城中的混混都老实了!
军议厅中,沈世英正吃早饭,王丰进来行礼:“见过沈副统制大人!”
沈世英眼皮抬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竹箸:“城中可还平静?”
“城中一切安好,沈副统制大人放心!”
王丰心痒难耐,看了沈世英一会儿,终究忍不住开口:“属下听说统制大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统制大人功夫高超,怎会受伤了呢?应该是别人的谣传吧!”
沈世英盯着干净的碗底,不急不缓:“孙晓文的军棍不止是惩罚,你明白吗?”
孙晓文是个笨蛋,他岂会重蹈覆辙。
王丰讪讪一笑:“沈副统制大人误会了,属下是在关心统制大人,不是那什么!”
沈世英冷冷的盯着王丰:“我都未曾提是什么意思,你就急着否认了,可见心中与孙晓文是一般的心思。”
“王丰,你们追随我多年,一路走来坎坷过,风光过,但是过度妄想,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顿军棍了事!”
王丰不敢对视冰冷的眼神,低着头:“属下明白!只是属下有一事不得不提!济宁府、沂州府打下,朝廷势必会遣人过来。”
“沈副统制大人就不为自己着想一下吗?”
沈世英漫不经心:“此事自有皇上定夺!”
王丰恭敬的退下了,沈世英看着眼前一幅字出神——精忠报国,笔锋遒劲有力,大刀阔斧,字体构造上细心紧凑,可见其人的功力与心思了!
经此一战,岳祺泽一名家喻户晓,流芳百世。官升几级呢?
沂州府,十万余金军的尸体燃烧掩埋,百姓自发拎着水桶擦洗黑红的地面,血腥味慢慢消散。
一夜未睡,南进守着岳祺泽,昏昏欲睡,一开始还能强作精神,最后摸着岳祺泽身体特征正常,安心趴在床边睡会儿。
金色的阳光穿透白绢窗布投入房中,黄花梨浮雕如意纹圆桌上燃着半截蜡烛,火焰在一片强光中,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岳祺泽睁开酸涩的双眼,想抬起手,发现一支胳膊发麻,被南进紧紧压着,那一张未带头盔恬淡的睡颜枕在他的胳膊上,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肌肤赛雪,柔滑细腻,闭合的双眼遮住了平时的灵动狡黠,乖顺得不可思议。
岳祺泽痴痴的看着,只有你和我,你睡着,我醒着,可以肆无忌惮的专注,哪怕你的容颜早已镌刻心间,印在脑海。
岳祺泽伸出另一支手抚着那披散自己胳膊上秀发,永远一副柔顺干净,自带一股淡淡的馨香,闻之深入骨髓,再也戒不掉,忘不了。
南进,你给我下了蛊对吗?
那白净的容颜,近在咫尺,引人蠢蠢欲动,岳祺泽的手在半空中盘旋,迟迟不决。
南进昨夜累极,才会如此放松,万一把他弄醒了,岂不又要拉开距离,难以亲近。
岳祺泽放下手的同时,腹中一阵饥肠辘辘,打鼓抗议,提醒该吃饭了!
南进的头动了一下,是要醒的节奏,岳祺泽窘迫又恼火,就饿一会儿,至于敲锣打鼓吗?
………………………………
第三百零九章 脸红
南进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抱着岳祺泽的胳膊,握着岳祺泽的手,如被烫到了一般,马上缩了回来。
天啊,他怎么不记得抱着岳祺泽的胳膊,握着岳祺泽的手了?又是何时抱上的?
对了,刚才他是被一阵腹鸣声叫醒的。是谁?是自己吗?他没感觉啊!好丢脸啊!
还好岳祺泽未醒!
南进一边思索,一边给岳祺泽把脉,随后点了点头,一切正常。
怎么这脸这么红啊?南进摸了摸岳祺泽的额头,不烧啊!随后掀开薄被,检查伤口,嗯,也很好啊!
岳祺泽竭力呼吸自然,奈何心中的羞意去除不掉,全部涌到脸上,随着南进的动作,有欲深的意向。
千万别发现了!岳祺泽心中暗暗祈祷。
南进盯着岳祺泽欲红的面容,心中纳闷,怎么回事?那呼吸急促了些,是否哪里出问题了?
回想起袁文书的讲道,南进一遍一遍繁复验证,最后依旧茫然。究竟是为什么呢?
岳祺泽不知自己的羞意给南进带来了多大的苦恼,心中默念《金刚经》,才缓缓平复。
观察岳祺泽脸色正常,南进高提的一颗心放下了!
忽然,岳祺泽的脸色更红,南进急的团团转,怎么又红了?
岳祺泽装睡的心情消散,若在强睡,该丢更大的丑了!
在南进的万分期待中,岳祺泽慢慢睁开双眼,“三哥,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者想要吃什么干什么?都告诉我!我来就是了!”
岳祺泽轻咳了两声,伤了之后,南进对他的热情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只此时热情太过了!
“南进,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岳祺泽作势起身,南进坐于床上忙按下:“三哥,有事你就说一声,你伤口未愈,忌动作剧烈,还是好好静养吧!”
憋的难受,岳祺泽羞于启口,任由南进安排时间,丢大丑了!
“我饿了,可有吃的?”间接承认他腹鸣了?!
南进僵了一下,方才那一阵腹鸣是睡熟中的岳祺泽发出的?人睡着了,肚子会叫唤吗?
“三哥等等,我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
南进关好门出去,院子里现成的厨房,早饭早准备好了,刚走了几步,刘二提着一个三层六边形食盒过来。
“主子是出来叫早饭的吧!已经做好了!”
南进顺手接过来:“城门那有什么消息?袁军医若是来了,速速让他来这儿。”
“是!阮军都指挥使大人说军中一切安好!”
“好,我知道了!”
南进提着食盒进去,见岳祺泽走到屏风前,立即制止。
“三哥,你怎么不听话了?伤口好不容易止住血,万不能再有一点差错啊!”
岳祺泽的一张脸成了猪肝色,站得笔直,“你别过来!出去!”
他竟然撵他,南进忍着难受:“三哥说什么呢?你真需要别人照顾,我怎么能放心离去呢?”
看见南进受伤的样子,岳祺泽意识反应过激了,立马改口:“南进,我只胸口受伤了,腿和手都是好的。”
南进伤感且强硬:“三哥的伤口是我处理的,我当然知道,只是三哥也该尊医嘱行事,莫要擅自做主。”
岳祺泽转过脸,不去看南进,声音小了几度,“我要更衣!”难道也要让你帮忙?
南进一笑,跑过去扶着岳祺泽的胳膊:“原来三哥是要更衣啊,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帮你!”
岳祺泽瞪大双眼,惊得差点掰断了黄花梨四美图屏风,南进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吗?
忽的,南进气血上涌,脸上涂满了胭脂。
更衣——达官贵族如厕的暗语,讲究文雅。他没听出来,还要去帮忙。
天啊,找条地缝钻进去吧!他没脸见人了!岳祺泽会怎么误解他啊?
南进的手触电般缩回来,他能装作没听懂吗?明显不行,岳祺泽受伤,最重要的就是静养,憋着能静养才怪。
怨不得让他出去!早知出去就是了,上门找尴尬。
“那个三哥,屈军都指挥使受伤了,我去看一眼。”
岳祺泽气道:“不用去看他!”
两人双眼对视,南进下一瞬躲开,真要他帮忙?他做不到啊!
岳祺泽敲了一下南进的额头:“想什么?屈然是罪有应得,你不必去看他!”
“是!那三哥我先去外面等着,你好了叫我!”南进溜得比兔子还快。
手颤的关上门,南进捂着受惊的心口,蠢啊,太蠢了!
岳祺泽昨夜喝了几碗药汤,一醒来想如厕正常啊,岳祺泽还三番两次提醒,他怎么就没看出来?
南进懊恼的抬腿往柱子上踢,一遇到岳祺泽,这智商连就从头掉到了脚上。
房中的岳祺泽坐在床上,他这一辈子的糗事都让南进撞上了,不是冤家不对头吗?可南进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久久,房中传来“进来吧!”
南进走到桌前,“三哥,你要洗漱吗?我去端!”
岳祺泽冷冷坐于桌前:“我洗过了!”
南进点头:“哦,您不是早饿了吗?看看厨房中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层层打开,一大海碗紫米红枣粥,胖乎乎的香菇肉末包子,金灿灿的鸡蛋饼,奶香小馒头,乌鸡萝卜汤,红烧鲤鱼,炒菜心,熘笋片,炝芦笋。
“厨房里是把我的饭食一起送来了,好丰盛啊!”
南进给岳祺泽盛饭:“三哥,这紫米历来珍贵,为皇家供品,完颜文周的日子可以与完颜旻一比了!咱们今天倒是有口福了!”
岳祺泽本想说臣子勿要越矩,谁知南进早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紫米粥先放着吧,完颜文周不知礼数,擅自越矩也就算了,咱们别学他那一套。”
南进喝粥的嘴撇了撇,攻下沂州府和济宁府,便是吃九哥的御膳也使得,偏岳祺泽小心谨慎。
不过——“三哥,皇上圣明,向来体恤臣子,你受伤了,喝一点紫米粥无伤大雅,皇上不会怪罪的。”
好吃,糯糯软滑,又不适劲道,清香色美,天下第一米,名不虚传。
岳祺泽嘴角挂着无奈宠溺的微笑,他一口未吃,南进一口气喝了大半碗,也是好意思。
“吃吧,时刻谨记就是了!”
谨记尊重九哥,就看他能坚持几何了!
“三哥放心,我顶多嘴馋了些,心中有数,一心向着大宋,不会出错的。”九哥若是变卦,他是不会愚忠的。
“三哥快尝尝,这是我吃过最好的米粥了。”
岳祺泽喝了几口,“你喜欢?”
南进:“喜欢,三哥不喜欢?”怪事,岳祺泽像是吃着平常的米粥。
“喜欢!”你喜欢,我便喜欢。
谈着家常,早饭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替我准备笔墨纸砚!”
………………………………
第三百一十章 项少聪死
南进立即反对:“三哥,你需要静养,刚吃完饭躺着不舒服,我给你多备些引枕、、、”
岳祺泽不理,走到外间,朝着书房中走去,大宋的房子格局大多相同,南进见阻拦不了,忙忙跟上。
一进书房,穿过两个黄花梨书架,岳祺泽呆住了!南进一头撞在岳祺泽的背上,额头泛红,好在他有经验,减速了!不是很疼!
“三哥,好好的怎么停下了?”
岳祺泽转过身挡住南进的视线:“出去,我一个人可以!”
南进尴尬的退了退,“三哥,书房里好像没有更衣的地方!我扶着你去卧房吧!”
岳祺泽无语,他在南进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不是要更衣,是给皇上写秘折,你就在这多有不便。”
南进终究担心,岳祺泽一旦投入公务,定会舍身忘我,他要留下提醒。
“三哥,你放心我不会看的。我坐在窗前的罗汉榻,保证呆着不动,你只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说着,南进一弯腰从岳祺泽手下蹿了过去,看见榻上的物价,南进傻眼了!
亏他还觉得完颜文周相较于乌古论飞、完颜绪宗的残暴算是好的了,结果背地里做的是什么?
果然对金人发善心,是会受打击的。
罗汉榻摆着几本肆意翻开的春宫图,凌乱的被子,头上一个大红缎面绣黄色鸳鸯戏水的肚兜,一条粉紫色绸裤,一些器具。
难不成昨夜完颜文周是歇在营中,所以来得那么快却又闪烁其词,就是为了掩护自己在玩女人的事实?!
南进一阵恶心,当时就该一枪刺死了事。
突然,南进双眼一黑,他什么没见过,岳祺泽大惊小怪了些!对了,他现在是一个青涩的少年,什么都不懂。
岳祺泽:“别看,省得玷污了你的双眼!”该死的完颜文周,弄这些在军营,难怪会一败涂地。
南进觉得沉默下去,是否不符合青涩少年的好奇心。
“三哥,那书上画的是什么?好像是人!你松开手,我再看一眼。”
岳祺泽手下多用了一分力,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中复杂,那是男女之间的房事吧!
不过——“小孩子,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省得带坏了你!”
捂着双眼的手哆嗦了一下,生怕南进对那些女子好奇,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万一、、、他岂不是更惨。
南进莞尔,调皮的眨了眨双眼:“三哥,你先放开我,我不看就是了。既然是乌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人来收拾一下吧!”
手心一阵酥痒,岳祺泽放开,走到南进面前:“让外面的人进来,烧掉这些东西。”
军中多是如素,看见这些还不视若珍宝,争相传看,再不济偷偷藏起来,你上哪儿知道啊?
南进一溜,又从岳祺泽的手边蹿了出去,忍着恶心,直接抓起一本春宫图细看。
一看便知是出自行家之手,人物逼真,表情到位,完颜文周的追求倒是挺高。
南进神情自然,满是好奇:“三哥,书上的这些人为何没穿衣服呢?他们在干什么,好像很痛苦啊!”
岳祺泽欲夺的双手僵在半空,脑中跑过一群马,声音杂乱的头疼,他要怎么给南进解释男女之间的事情?
万一引起南进对女子的好奇,他有地没处哭去。
“三哥,这书可以送给我吗?看着好有趣,嗯,画技高超,定是出自名家手笔,扔了真是可惜。”
岳祺泽头疼的厉害,南进的年纪到底是小了些,看春宫图关心的是画功,而非画上的男女。
南进都想把春宫图据为己有,更何况那些早就知晓房事的人。
“哎呀,伤口好疼,是裂开了吗?”岳祺泽捂着心口痛叫。
南进扔下书,跑到岳祺泽跟前:“三哥,你坐下我给看看。说好让你静养,结果到处乱跑,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岳祺泽抓住衣襟:“我是叫你给气的,都说那些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碰,当真是不嫌脏。”
说着拿起南进的双手,取出一块棉帕,使劲的给南进擦手。
南进无语,至于吗?就两个指尖靠了一下下而已,给他擦得都红了,痛了。
“三哥,你骗我!”
岳祺泽扔掉帕子:“我骗你什么?”
公然反悔啊!
“你说你伤口疼,骗我丢下了那册子。”
岳祺泽:“刚刚伤口是真疼,现在好了!去给我端个火盆过来。”
南进故作不解:“三哥要火盆干什么?”
岳祺泽脸色一板:“执行军令!”
看着那些秽物烧为灰烬,南进吐出一口浊气,“三哥,那个完颜文周想死,被关在营中大牢里了!”
岳祺泽眼中划过一抹杀意,“关着就是了!”
想必经历过秽物大作战,岳祺泽是厌恶上完颜文周了!
“三哥,墨磨好了,我出去一会儿!”
岳祺泽点头,整个罗汉榻都是脏的,旁边的躺椅也干净不了,办公之地,成了一个春色场所,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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