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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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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秦大哥放心吧!咱们不是把他的消息打听清楚了吗?不会有事的。早些睡吧!”

    承认想多了吧!

    “贤弟也别想多了,睡吧!”

    他几经起落,现在还没打出什么名声,想要找他不啻于是大海捞针。

    要说他当时在金宫中消息闭塞,是决计不可能认识他的。

    想来可笑,只因那时他名声显赫,战果累累,让完颜绪宗都忌惮不已。

    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见此怎么能视若无睹呢?

    忆起往昔,只这一段是有用可取的。

    余者皆是不堪回首。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没边了。

    自认能焐热一条毒蛇的心,到头来不付出惨痛的代价是不会醒悟的。

    都是自找的。

    不要再想了!

    自己要去找到他,相识于微末,与他共同进退。

    取得他完全的信任,才好劝服他的牛脾气。

    可惜啊,这都是南进的一厢情愿。

    等到历史事件再次接轨时,那个人依旧是那个人,做事还是一惯原则。

    让南进绞尽了脑汁。

    第二天一早,罗怀明就在客栈大厅中等着了!

    他人丝毫不见晚睡早起的憔悴,与昨日相比反而更有精神。

    一见到南进他们下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两位贤弟早上好啊!”

    又看了一眼在秦世顺怀里睁不开眼的阿傕:“小贤弟睡、、、睡好啊!”

    阿傕鸟都不鸟他,一路上能睡客栈的时候少之又少。

    昨晚条件好,这些日子的瞌睡虫都聚到一起了!

    十分想睡觉啊!

    他来的也太早了,小二要不是委婉的提了一声,大家还打算再睡会呢!

    见他发窘,南进有些嗔怪道:“罗大哥怎么不遣人告知一声?咱们也好早些起来,白白让罗大哥等了这么久!抱歉啊!”

    今日一见,更显不同。

    许是刚起来的原因,他面色绯红,眼波流转。

    不是女子,胜似女子。

    看的人心里酥麻!

    罗怀明咳嗽了两声,“我也没到多久,贤弟此时来的正好,要是没有别的事儿咱们这就走吧!”

    他天生就如此好客吗?

    “有劳罗大哥了!”

    已到十月份了,初冬的天气渐冷。晨雾濛濛,大地笼罩在一片霜色中,洁净超然!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中间的莲花形小方几的凹处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炉上的大肚铜壶中热气腾腾,一派温暖和煦。

    “今早天气冷,准备不周,贤弟莫见怪才是!”

    秦世顺接过话:“咱们都是大丈夫,何惧风霜!”

    “好,我真没看错秦贤弟,真豪杰也!”

    你别多话好吧,一点当客人的眼力劲都没有,我在与贤弟说啊!

    他眼睛坏了,一个劲的抽抽什么!

    “罗大哥抬举了,我只是个粗汉子。”

    “秦贤弟这等的人物要是个粗汉子,那我等都要掩面而走,不敢出来见人了!”

    该有的礼貌不能少,内伤不说了!

    “罗大哥休要再拿我取笑,倒是你生的器宇不凡,仪表堂堂!”

    这话有点违心啊!

    人生在世,谎话必备!

    “你们都不要说了,罗大哥最好看!”

    阿傕醒的早,心里有气,靠在南进身上想再眯一会。

    谁知那两人说起来没完没了,不由咕哝了两句。

    秦世顺瞪了他一眼,对罗怀明道歉:“童言无忌,还望罗大哥见谅!”

    罗怀明一脸红晕,还没有人敢这样说他。

    他只是个孩子,不能较真啊!

    “令弟童趣的很,我不会在意的。”

    失礼了!秦世顺对睡眼惺忪的阿傕道:“快给罗大哥道歉!”

    阿傕表示很无辜,“我这是好话,因何要道歉啊?是不是罗大哥?”

    罗怀明很无语,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早熟尖锐吗?昨天那一刀也就算了,今天的怎么回事?

    秦世顺很无奈:“这好看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不能用来说身为男子的罗大哥,还不快些个!”

    阿傕也不睡了,直直的看着罗怀明:“谁说的,那花好看,衣服好看,罗大哥也好看啊!”

    秦世顺知道阿傕的小心眼又出来了,心下痛快,嘴上却道:“阿傕道歉!”

    罗怀明作为一个有气度的主人,自然不能看着客人因为自己有所争执。

    “你叫阿傕?这名字起的好!”

    这个傕字很少用啊!

    阿傕礼貌非常,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恶趣。

    “谢谢罗大哥夸奖,只是罗大哥家很远吗?”

    罗怀明差点坐不稳,画风转的真快。

    “不远,就在前面!”

    “哦,到的时候再叫我啊,这马车好舒服。”

    阿傕眯眼又睡了!

    罗怀明有些不自然,看了一下被他依靠的南进道:“嗯,你再睡会吧!”

    以后多与四弟五弟来往了,到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措了!

    秦世顺又道歉:“小孩子不懂事,叫罗大哥为难了!”

    “不妨事,在下家中也有小弟。咱们同为兄长,这些我能感同身受。秦贤弟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你是在与我说话吗?

    为何却盯着贤弟!
………………………………

第十七章 擦肩而过

    穿过浮雕旭日东升纹影壁,正是进入罗府。

    庭院中有不少翠竹、桂树、芭蕉等物。

    尤其甬道两旁那几盆大红的菊花迎霜怒放,极有点缀风采。

    罗怀民引他们拜见父母后,就去了外院的客房。

    “寒舍简陋,委屈贤弟们了!”

    赤裸裸的炫耀啊,秦世顺道:“罗大哥这里要是陋室,那我们以前住的就是猪窝狗窝都不如了!”

    溢美之词不能够吧,听着别扭啊!

    自己是主人,不与他一般见识。

    “细雨朦胧小石桥,春风荡漾小竹筏。夜无明月花独舞,腹有诗书气自华。”

    罗怀明神情向往:“秦贤弟游山玩水,令人羡慕不已,岂可辜负大好景色啊!”

    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是谁?

    贤弟用你讨好啊,直勾勾的眼神太欠打了!

    纸上谈兵,你除了拽文弄词还会什么?

    真让你去实践,不到两天保准哭爹喊娘。

    秦世顺忍住去戳瞎他双眼的冲动:“到处兵荒马乱的,哪有什么好风景,不遇着盗匪就不错了!”

    “罗大哥实在想去,体验一番也可!”

    “盗匪?贤弟,你们没遇过吧!”

    罗怀明不是个死读书的人,对外面的情形也有所知。

    南进厌恶他看自己的眼神,长了这一张娇嫩的脸,实属无奈!

    “这有什么,我与秦大哥还专门打下两个呢!”

    罗怀明掏了掏耳朵,惊道:“什么?打下两个?盗匪吗?”

    “两个匪窝!”

    轻飘飘的四个字,重如千斤,砸的罗怀明摇头晃脑!

    如果都是真的,他那天要是动手,会不会被灭了?

    只是这小身板,真能打掉两个匪窝?

    秦世顺还有可能,他那一杆长枪绝不是庸俗之物!

    “英雄出少年,两位贤弟好生厉害啊!哈哈、、、”

    这厮一笑更傻了!

    罗怀明领他们看了房间,两间客房一墙之隔,便宜的很!

    “秦贤弟和阿傕住在另外一间,不知可好?”

    房间比客栈的天字房都好,秦世顺感激:“客随主便,罗大哥安排的很好。”

    罗怀明对秦世顺的态度变了不少!

    “你们且放心住下,只管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与我说一声就行!”

    “多谢罗大哥!”

    之后,大家来到一间偏厅中,刹时饭香扑鼻。

    满桌子的美食让阿傕喜笑颜开,睡意全跑。

    大家坐好,罗怀明的劲头又出来了:“也不知你们的胃口如何,随便备了些粗茶淡饭。三位贤弟请随意!”

    又是炫耀,秦世顺道:“罗大哥有心了,我们一路上风餐露宿,这一桌最是丰盛,着实让我们受之有愧!”

    可不是受之有愧吗?

    昨天差点将人打了,人家不怪罪不说,还给吃给住,越看越不合常理!

    罗怀明敢肯定,秦世顺就是添乱的主顾。

    没露什么吧,该不会他与自己一样的心思?

    “秦贤弟这样说,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怪我吗?”

    “咱们都是性情中人,我既叫你一声罗大哥,你觉得我还会怪你吗?”

    秦世顺奸笑,把球给你,你自己猜去吧!

    秦世顺真阴险,性情二字甚是值得推敲。

    他既与自己一样,便各凭本事了!

    “我自是知道贤弟与你都是不拘小节之人,你都叫我一声大哥了,那么这些外道的话就不要说了。“

    “跟自己的大哥客气什么,我们开吃!”

    说完罗怀明也不看秦世顺,拣了一个鸡腿放在阿傕碗里。

    温和道:“阿傕来,昨天见你吃鸡吃的高兴,一早我特意交待府里的厨子给你做的,可比昨天的强些?”

    阿傕被鸡腿堵住嘴,并没有发现自己阿哥的郁闷。

    “鸡腿好好吃啊!谢谢罗大哥!”

    南进吃了个半饱,心血来潮道:“罗大哥可知昨日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是谁?气度委实卓绝!”

    罗怀明纳闷,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贤弟好眼光,此人乃是武修郎岳大人。”

    “什、、、什么?”

    南进目瞪口哆,这人是也姓岳。

    他会不会是自己苦苦追寻的人?

    看南进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模样,秦世顺揉了一下发涩的双眼,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贤弟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罗怀明以为做错了什么,不安问:“就是啊,难不成我说错话了?”

    南进走到罗怀明面前郑重道:“那武修郎全名可是、、、可是叫岳祺泽?”

    这句话似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罗怀明松开紧握的双手,只要原因不在自己身上就好。

    “贤弟认识他?你们以前见过?”

    南进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和悔意的浪花拍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竟是如此奇迹。

    “罗大哥,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你的灼灼其华是因为岳祺泽吗?

    罗怀明表示很受伤:“贤弟想要见他?”

    久久不得志的人,找他干什么?

    南进恨不得背生双翼,立时立刻就见到人。

    “实不相瞒,我和秦大哥皆为投军而来,听说此人有勇有谋,便想投入旗下,以报国仇家恨。”

    罗怀明好受了些,“贤弟想要投入其门下,为兄劝一句,还是三思而行的好!”

    南进不解,“为何?”

    他那么伟大,何人都比之不得。

    罗怀明叹了口气:“此人确实有忠胆,亦有谋略,可运气着实不怎么样?”

    南进咄咄逼人:“此话怎解?”

    自己只知他成名以后的事情,难道他以前过的不好?

    罗怀明醋了:“贤弟对他真好!”

    你最好别对他好,一个被皇上厌弃的人就是再有能耐,也成功不得。

    你跟着他岂会有出头之路?

    南进不假思索:“关于他的事迹,无不让人心生钦佩!”

    见南进对此人好感非常,罗怀明把要说的话改了。

    “是啊!他前三次投军,均受不公待遇,可这一切一点都没减少他抗金的决心,听说这即将是他第四次投军了!”

    南进没想到他的投军生涯如此坎坷,不过,他说的人会是岳祺泽本人吗?

    “罗大哥与岳大人相熟吗?”

    “曾有幸见过一面,他待人极为亲和。

    ”高山一般的人物,让你毫无压迫感。

    “不知他此时在何处?”

    “应该还在驿站吧!”

    “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罗大哥能替我们引荐一二。”

    要不要这么情急啊!罗怀明好想重回进门的那一刻,他绝对不会说认识岳祺泽的话,脚疼心也疼啊!

    “贤弟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南进眼中再也不见其他,只道:“自是越快越好!罗大哥,咱们现在就走吧!”

    罗怀明心里万般不愿,却找不到回避理由,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就走吧!”遇到他,自己的智商都不听使唤了!

    迎上秦世顺略带猜疑的目光,南进问:“秦大哥可愿意一起去?”

    昨晚两人谈到这个话题时,自己根本就没有具体目标。

    有了今早这一出,他也不知会不会误解!

    该怎么跟他解释?

    本打算循序渐进水到渠成把他带到岳祺泽身边,谁知他的消息来的这样风驰电掣,让人措手不及。

    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南进不必怀疑,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是最要好的兄弟。

    你从不会无故行事,这人与你定是渊源不浅。

    我岂能否决!

    秦世顺揽着阿傕站起来:“我和你同去!”

    只一句话,南进便知他对此事并无多大介怀。

    这些日子的同舟共济,信任已经成桥。

    坐着来时的马车,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不凡!

    南进如揣矫兔,急躁不安的心一直就没有平静过。

    马车外的吆喝声、马蹄声、、、这些大锅炖的声音在她耳朵边都是静止的,过路的人都是不存在的。

    上世岳祺泽的伟大战绩,在南进的脑海中形成一幅气势恢弘的画作,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金光,给人以祥和安定。

    郊外的田野上。

    金军多次南下,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

    那一片绿油油麦苗的出现,又一次展示了大宋人百折不挠的力量。

    田间小路上,两匹马飞快的掠过,“主子,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找一个人,一个能打金人的人。”

    “这个小的知道,您就不能给个明细吗?小的都快憋死了!”

    “跟着我走就是,再啰嗦就回去。”

    那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冷情。

    “小的不回去,我答应太太了,主子到哪我就在哪,不让您少一根寒毛。”

    回答他的是一片扬起的飞尘,和策马而驰的决绝。

    “咳咳、、、主子等等我啊!”

    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享,非要跑去当兵,真不知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驿站中,一个老汉趴在桌上打盹,轻微的鼾声响彻整个大厅。

    “老杜头,给我醒醒!”

    罗怀明一下车就对他又喊又敲桌子,直把人吓出个好歹。

    “哎哟!”

    老杜头被惊了一下,头都没抬,开口就骂:“哪个瘟神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罗怀明自问:最近是不是叫扫把星附体了?除了衰还是衰啊!

    他拧起老杜头的耳朵问:“你好大的胆子,我问你谁是瘟神?”

    “哎哟哟、、、疼、、、”

    老杜头彻底醒了,忙擦了双眼打脸赔笑。

    “哟,是罗大官人呐,小的被屎胡了眼没看清是您,多多包涵啊!小的是瘟神,小的是瘟神!”

    罗怀明得意的瞅了南进他们一眼,放开他的耳朵言归正传。

    “得了,今儿个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我问你岳大人可在?”

    老杜头抚着发热发疼的耳朵,面色如常赔笑:“大官人是来找岳大人的?”

    “废话什么,快说!”

    “那您来得可真不凑巧,岳大人天还没亮就走了!”

    南进着急了,好不容易有他的消息,面还没见到,人怎么又走了!

    “什么时辰走的?去的是哪里?”

    老杜头觑着眼睛盯着南进:“这位官人瞧着眼生,不知是哪位上的神仙啊?”

    “这也是你该问的?”

    罗怀明不耐:“问你你就说,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是是,岳大人在卯时初走的,老朽也不知他去哪了,只听马蹄声是往西去了!”

    南进抬脚就往外跑,罗怀明丢给老杜头一块碎银就跟跑,秦世顺抱着阿傕在后面追。

    这是跟风啊!

    老杜头高兴的睁不开眼,趴在门框上摆手:“罗大官人有事再来啊,到时一定给您备最好的茶水!”

    罗怀民追上南进问:“贤弟你走慢些,这是准备去哪?”

    南进没停下脚,面无表情:“西上!”

    罗怀民也顾不得吃醋了,急道:“去找岳大人?”

    “是!”一想到与他擦肩而过,南进懊恼的都想撞墙。让你啰嗦,人都跑没了!

    秦世顺没想到南进会对那个所谓的“岳大人”如此看重,只是现在去追明显不合适!

    “辰时都过了,贤弟现在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也看不见岳大人了。再说他走的方向也不一定就是往西。”

    南进被泼了一盆冷水,朝罗怀明道:“罗大哥,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我等偏安一隅实为有愧。”

    “昨晚答应你的事情失言了,请罗大哥见谅!”

    罗怀民郁郁不乐,这才刚到嘴边啊!

    “贤弟的胸襟着实让人钦佩,我要是怪你那我成什么人了。你什么时候走?”

    “拿好行礼之后!”

    说着南进便往回走,穿过热闹的人群,一脚上了马车!

    罗怀民面露高兴,能待一刻都是好的。

    “贤弟此去无头无脑,不如我让人去打听一番,等有岳大人确切的消息,贤弟再上路不迟啊!”

    多等一刻都是煎熬,南进坚定道:“只怕要辜负罗大哥的好意了!”

    罗怀民痛下决心,“贤弟,实不相瞒,我弃文从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雪国耻,报前仇。”

    “今儿与你们不期而遇不谋而合,是再有缘不过了!”
………………………………

第十八章 罗父的惶恐

    罗府大厅中。

    罗老爷罗太太一听说儿子要去投军,心里又痛又气!

    因外面生意有两个儿子管着,罗老爷就过着闲适的生活,一心督促幺儿成才。

    士农工商,商人就是再有钱,也是低人一等。

    前面两个儿子没这方面的慧根,被最寄予希望的幺儿,不考科举要投军。

    整个家里天塌地陷了!

    罗怀明自然知道父母对自己的期望,可惜朝廷无所作为,文官更是亦然。

    他跪在地上倔强道:“爹,儿子这是报国又不是胡作非为,你和娘着急什么啊?”

    罗老爷捂着心口痛斥:“你这两年要学些拳脚功夫护身,我也没拦着你,是因为你没有把学问撂下。”

    “你知不知道一家对你的希望有多大?你去投军,门都没有。”

    早知结局,罗怀明也不气馁。

    “爹,投军也是为了报效朝廷,光宗耀祖,这与考科举都是一样的道理,你怎么就不同意呢?”

    大宋重文轻武,传承了几辈,实难动摇!

    “胡说,你个不孝子当我老了好糊弄是不是?连当兵的和翰林都分不清了?”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根本就没法比!”

    “而且,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没到战场上就被金人砍了,不是白白送命嘛!”

    罗太太捂着帕子小声抽泣,听到这哭得更厉害了。

    “明儿,你是娘的心肝啊,可不能去当兵。那些个金人杀人不眨眼,你就是去了也百搭啊!”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儿子日夜习武,已有成绩,请爹娘放心,儿子定能给你们挣个诰命回来。”

    罗老爷气急,一个细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你放肆!合着我们都白说了是不是?别说了,就是说破天你也不能去!”

    平时爹对自己和颜悦色,连一句重话都不曾有过,这次是真发火了!

    “儿子不怕死,要是人人都怕死,这国家有谁来保卫?”

    “自有朝廷的军队,不用你一个文人操心。”

    “朝廷军队里的人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与我都是一样的命,儿子如何就去不得了?”

    “你、、、”

    罗老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罗太太冲上去捶了他几下。

    痛心道:“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看把你爹气的,快跟你爹陪个不是,保证不说浑话了!”

    都到了这一步,罗怀明坚决杠到底。

    “儿子心意已决,还请爹娘成全!”

    罗老爷瞪了他几眼,就气哄哄的出去了!

    不出去,老子就忍不住动手打人了,实伤父子情分。

    罗母戳着他的额头:“你个不省心的,要气死我们是不是啊?”

    “人家生儿防老,你是要往我们心上捅刀子,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

    对于母亲的眼泪,父亲的斥责,罗怀明心里不是不动容。

    可他不是一个一味愚孝无知的人!

    事后谁也没有说服谁!

    却说罗老爷心里纳罕,儿子以往虽有投军的意向,但一直都没表示过。

    现在这样强硬,定与那两个外人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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