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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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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气上了!

    南进:“刘二,在你心里岳大将军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对吧?!什么都不必解释了,算我信错了你,你走吧!”

    刘二:“主子想让我去哪儿?跟随主子这么长时间了,主子对我的为人也算是了解。我刘二别的本事没有,重信是第一条。”

    “还请主子体谅,不要逼我就范!”

    南进气急而笑:“你做错了事,却说我逼你就范。走之前,我一再吩咐你不要把我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你答应了,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差点就坏了他的好事!

    刘二:“岳大将军在任何人范围内吗?若是,的确是我的错!属下认错,甘愿受罚!只请主子别赶我走!”

    南进:“”

    刘二长期跟在他身边,他对岳祺泽的一切尊重爱戴,刘二清清楚楚,可刘二就一点私心也无吗?

    刘二是岳祺泽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如今跟在自己身边,心中仍是以岳祺泽为先,他便不能忍了。

    “你暂时先留在这儿吧!下去!”

    刘二:“主子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重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南进:“面对实力,你能抗拒吗?”

    刘二:“主子只要给我机会,百倍的实力面前,我亦会守口如瓶,包括岳大将军!”

    “主子因此辞退了我,岳大将军会如何作想?势必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南进面色清冷:“你在威胁我?”

    刘二抱拳:“属下不敢!主子给一次机会,不仅能证明我的决心,亦能让主子与岳大将军之间的感情不变,何乐而不为呢?”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刘二了,平时闷葫芦的一个人,心思居然这样通透。

    “你先下去吧!”

    刘二:“主子、、、”

    “下去!”

    刘二轻轻的带上门,他没想到一次无心之失,会触到南进的底线。若是早知,打死他也不会向岳祺泽报告此事。

    南进解开胸前的带子,身上还残留着岳祺泽清冽干净的气息,心情沉重,脑中混乱。

    月光倾泻,树影婆娑,花香袭人,府中一片寂静。

    南进一袭青衣,赤着脚走在光滑的青石板路上,身体渐冷,那渴望的欲火通达四肢,尤其是脑海。


………………………………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不知廉耻

    前世与完颜绪宗欢好的画面如走马灯一般旋转飞驰,冲击着身体的感官,南进一拳砸向前面的假山。

    疼痛袭来,清明回归。

    南进一跃跳进前面满是荷花的池塘中,清凉的池水使得火热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完颜绪宗的身影被南进一拳打散,变换成了岳祺泽的深情厚谊,南进几近沦陷。

    青楼中的酒再炽烈,也只是祝个兴而已,何曾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经历了今天这一遭,他必须嘚承认他喜欢岳祺泽,非常喜欢。

    南进嗤笑一下,上辈子受尽了情爱的苦楚,今世更是长进,连一厢情愿的事情也做出来了!

    情爱?痴痴缠缠,断断绵绵,费尽心机,有一丝益处吗?

    醒醒吧!你一个孤魂野鬼奢望其他,天理何在啊?

    放下吧!岳祺泽有妻有子,与你来说就是水中月镜中花,别被眼前迷失了自己,害人害己。

    南进一头扎进水中,你自己溺水了,无人可救,还想拖一条人命相陪吗?你何其自私啊!

    岳祺泽回到房中,迎面就扑上来一人,“岳大哥别动手,是我!阿媛!”

    “放开我!”岳祺泽一边推人一边严厉道!

    可触手下一片滑腻,“你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不管你是谁!”

    阿媛抱得更紧了:“岳大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到现在都没变过。我满心欢喜的等你回来与我成亲,结果你却亲手毁了这一切。”

    “可知阿媛的心都碎了!岳大哥,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已经功成名就的你。我不求岳大哥的妻子名分,只要让我在岳大哥身边当一个促使丫头就满足了!”

    “求你了岳大哥、、、我保证会安安分分,照顾好娘,永远都不会越矩一步。”

    体内的药力仍在影响,温香软玉在怀,岳祺泽愤怒、恶心、埋怨,交织一起。

    “啊、、、”

    阿媛感到一股自岳祺泽体内而发的力气将自己向外一推,整个身体被震得倒飞出去,狠狠落在背后的圆桌沿上。

    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阿媛扶着腰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岳大哥,你对我明明是有感觉的,为何还要推开我?”

    “你是为了我的声誉着想吗?真的不用。临安府中所有人都知晓我陆媛是你岳祺泽的女人。”若是变了,才叫人怀疑呢!

    “岳大哥,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你要了我吧!”

    岳祺泽怒极:“不知廉耻!”

    “什么?岳大哥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出问题了!

    岳祺泽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不…知…廉…耻!”

    四个字如烙印般烙在心头,她满腔的痴情,忍着强烈的耻辱感,脱成这样来到他面前,花尽她所有的勇气,结果就为了换来他无穷的羞辱吗?

    身上的疼痛哪及得上心中的疼痛,阿媛泪水滚滚,凄凄惨惨戚戚的望着梦中人。

    在他眼中,真的全无她一丁点的位置吗?绝情如斯。

    十年的痴情等待就换来这四个让人痛彻心扉的字吗?她好恨啊!

    “岳大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岳祺泽:“敬人者,人恒敬之。”

    阿媛:“岳大哥,我就是敬你才会如此,你好伤人啊!”

    岳祺泽:“风马牛不相及,出去!再让我发现第二次,你即刻离开岳府。”

    阿媛一震,心神俱颤,满眼的不可置信:“岳大哥,你忘了咱们小时候在一起美好的时光了吗?阿媛时刻记在心中,为何独独是你忘了呢?”

    金人欺压,他们四处奔波逃命,几次险些死在金人的刀口下,算是美好吗?

    “若不是念及小时候的情分,你以为你还会活着吗?凭你所做,早已成为一具尸体。”

    他当真变了,狠厉异常,便是对娘,也不复从前的言听计从。

    是什么原因?战争,或是别人?岳大哥会有心上人吗?

    “站住!”

    阿媛一阵欣喜,岳大哥是要她停下吗?

    “穿好你的衣物!”

    阿媛默默的穿好衣物,他是担心大半夜有人从他房中出去,怕会引起别人的误解吧!

    岳祺泽坐在清凉的浴桶中,脑中回放着与南进一起的情景,压下的火气又起。

    何时他的自控力变得这样不堪一击了?临春楼中的酒不过如此。他对别人毫无感觉。

    南进,只有南进。

    事实再一次验证了他非南进不可。

    以他的观察,南进明明是对他有感觉的,为何能在关键时刻叫停呢?

    南进是否也如他当初因为喜欢的人是男子,从而苦苦挣扎?可又不像。

    岳祺泽抱着头,南进是否会因为今晚的举动,从而厌恶自己?

    他真的怕了!

    想到南进厌恶他,一刹那岳祺泽缩进水中,再也不想出来。

    南进,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南进与岳祺泽在赵构的旨意下,一路北上,当然同行的人还有秦监军秦桧。

    秦桧用一晚上消耗了他即将去前线攻打金人的事情,心情愈发平静,可一看到南进与岳祺泽时,一股火气自脚底升起,直直窜入头顶,险些由嘴释放出来。

    忍住!

    “属下见过忠勇候和岳大将军!属下初来乍到,于军中多是陌生,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二位不吝赐教。”

    南进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秦监军客气,相信以秦监军之能,定会助我军更甚一筹。秦监军万不可让我等失望啊!”

    秦桧咬牙挤笑:“忠勇候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为我军效力!”

    南进一笑:“秦监军忠君爱国,我自是一百个放心。”

    哪怕南进是对别人笑,他心中也是高兴的。

    今日相见,南进疏远而有礼,与平时的亲近截然相反,定是因为昨夜的事记恨他了吧?!

    船快速行驶,为避免更多的人知道他晕船,南进从一开始便躲进了房中,再也没露面。

    刘二守在门前,郑平源来了两次,均已失败告终。

    岳祺泽挥手:“你下去吧!”

    郑平源出去带上门,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大将军是平时的语气面容,但他就是觉得压抑。

    大将军与忠勇候之间怎么了?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们之间出问题了!应该是大将军理亏吧!

    不然,怎么屈尊降贵了呢?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南进吐过,无力的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又坐船了,他跟船有仇吗?这样折腾他啊!

    好想念岳祺泽啊!

    一向到岳祺泽,南进的心情更糟,跑到屏风后又吐了一次,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何时是个头啊?

    于岳祺泽的感情,令人绝望透顶!

    南进,儿女情长与你来说是穿肠毒药,为何偏偏去碰呢?

    门外,刘二:“见过大将军!”


………………………………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一字一刀,刀刀入心

    门外,刘二挡在岳祺泽身前:“见过大将军!”

    岳祺泽:“去禀告你的主子,说我有要事相商!”

    刘二坚决:“主子正在休息,不见任何人,大将军请回吧!”

    岳祺泽一瞪,真是翻天了!刘二是谁的人,心中没个数?

    “你去禀告给你主子。擅自做主,耽误了军情大事,你主子也饶不了你!”

    刘二目光盯着岳祺泽的皂靴:“那也是我的事,与大将军无关,请大将军莫要让人为难。”

    岳祺泽亲自敲门:“南进,军情来报,你听是不听?”

    刘二伸手一拦,暗暗用力:“请大将军莫要让人为难!!”

    岳祺泽难以置信的瞪着刘二:“你想反抗?”

    刘二:“主子的命令大于一切!”

    岳祺泽罢手:“刘二,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刘二:“该还的都还清了!我现在是侯爷的人,与大将军有关系吗?”

    岳祺泽连说两声好,后转向门前:“南进,有关于、、、”

    吱呀一声,紧闭的两扇回子纹木门打开,露出一张苍白而倔强的小脸,看了一眼刘二:“你退下吧!”

    “是!”刘二恭敬的退下!

    岳祺泽关好门,默默地随南进入房,酸腐味淡淡,几乎盖过一惯的馨香,南进又晕船了!

    心口的憋闷感少了,脑袋也清明了,岳祺泽重要到可以影响他全部的感官。

    南进,你有多傻啊!岳祺泽是你能肖想的吗?

    “大将军有什么军情请直说,我身体不适,想早些休息!”

    语气冰冷公事,这是对他无比亲近的南进的话语吗?

    岳祺泽走到南进跟前,板着南进缩着的肩膀:“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想与我生疏了吗?是因为昨夜的事情?”

    “你都说那是外因所造成的,为何还对我这般冷淡?”或是厌恶?他害怕了!

    南进瞪着岳祺泽:“难不成我一个堂堂的忠勇候被你侵犯了,还不能生气对吗?岳大将军倒是霸道的很。”

    岳祺泽:“我去青楼是为了谁?那是你忠勇候亲自端来的酒,就是为了今日与我生疏所做?!南进,你若是想与我一拍两散,根本不用这样苦费心机,直接说一声就是了。”

    “我岳祺泽还做不到死皮赖脸的地步!”

    “毕竟你如今贵为大宋的一等候,朝中能与你比肩的人屈指可数,我岳祺泽屈居正二品,不配与你一起。”

    “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只是南进不觉得自己卑劣了些吗?分开便分开,为何偏偏选这种、、、最让人难堪的方式呢!”

    “我一介堂堂八尺男儿,去亲近另一个男子,让我情何以堪?”一字一刀,刀刀入心。

    “昨夜我一夜未睡,我想那是我嫡亲的弟弟,平时相知相识,无话不谈,有此误会,应该很快就解开了!”

    岳祺泽眼眶隐隐发红:“谁知是我自作多情了!这既是你的选择,我决不拦着。告辞!”

    南进深觉自己卑鄙,岳祺泽对他做了那事,心中应该很痛苦吧!

    结果还能做到以往,眼下乌青一片,可见昨夜思想斗争的激烈,他做错了吗?他也是为他好啊!

    内忧外患之下,他与岳祺泽闹别扭,闹分离,于军中影响甚深。

    “三哥,我没有你方才说的那些意思!我就是心里不怎么舒服,又加上晕船,所以态度恶略了些!”

    岳祺泽背着的脸庞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多么害怕南进就此会离开他,厌恶他。

    “你如今贵为忠勇候,军中便是没我引着,照样可以独当一面,你不必委曲求全。”

    南进走上前拦住岳祺泽:“三哥,这个忠勇候因何而来,皇上不清楚也就罢了,你会不明白?”

    岳祺泽神色一懔:“你什么意思?”

    南进:“我是不是南家的人,三哥比我更清楚吧!皇上是看在南家的份上才封我为忠勇候,三哥却处处拿忠勇候做幌子从而贬低我,有意思吗?”

    岳祺泽倒退一步,天啊,他居然到此时才真正想到这个问题。南进不是南家的人,皇上封南进作忠勇候时,他为何不反抗呢?

    他欺君了,为了南进的生死,他真的欺君了!那是灭九族的大罪,他怎么敢怎么会呢?

    看着岳祺泽眼中流露的痛苦,南进一时后悔,挑开这个表面光华靓丽的脓包,流出的脓水吓到岳祺泽了!

    “我以前是死皮赖脸了些,那也是对三哥付出了真正的感情,并无什么杂因。三哥的话,简直就将我说成是一个势利小人,是否太伤人心了?!”

    岳祺泽:“当初皇上封你做忠勇候时,你为何不反对?”

    南进反问:“三哥为何不反对?当时的情景三哥都忘记了吗?我反对无效。”九哥的圣旨下达太快了!

    岳祺泽深觉头疼,事情如何就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三哥,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岳祺泽深深的看了南进一眼:“此番去临安府,你九哥可在紫宸殿内?”

    这一天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应接不暇,埋下了众多隐患都不自知。

    紫宸殿内的人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岳祺泽有心探查,岂会不明。万一顺藤摸瓜,查到他的真实身份,那就是自寻死路。

    南进摇头:“九哥不在紫宸殿内!”这是又对岳祺泽撒谎了!

    岳祺泽目光如炬:“真的?”

    “千真万确!”

    赶紧转移话题,南进:“三哥说前方有军情,是何等的军情?”完颜绪宗来了吗?

    岳祺泽:“南进,你在心虚!你九哥到底是什么人?如今你贵为忠勇候,他岂敢再欺负于你?”

    南进面露伤心:“九哥若知我是忠勇候,若知皇上分封的具体原因,还不拿了把柄,要挟我为家族做事啊!”

    实际上,他正在为九哥做事。

    岳祺泽眉头紧锁,他怎么就忘了这茬,南进的九哥唯利是图,若知南进如今的身份,从中谋取暴利。

    以南进的性子,到时闹得沸沸扬扬,一切都毁了!

    南进摸了摸鼻子:“三哥,我确实心虚,毕竟是我隐瞒在先。你都是为了我才会欺君,是我对不起三哥。”

    岳祺泽半天不语,南进害怕,他给岳祺泽招惹了多大的麻烦啊!会不会真的要疏远他了?

    四周空气静得能听见双方的心跳声,南进头晕目眩,胸口作呕,苦苦坚持。

    久久,岳祺泽开口:“完颜绪宗领兵出了大兴府!”

    南进神情一松,立即跑去屏风后。完颜绪宗终于来了,他能杀了乌古论飞,是否同样可以杀了他?

    岳祺泽忍住冲动的脚步,双手紧握成拳,南进,到底拿你怎么办?

    南进吐得一塌糊涂,岳祺泽对他终究是寒心了吧!

    镜中的人,惨白若鬼面,一双眼睛悲伤无神。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兄死弟娶其妻

    做了许多错事,你还要求人家初心如故,是多么的贪心啊!

    捧起清水洗了一把,搓了搓脸。红晕了些,南进带起强硬的面具出来了。

    “三哥,完颜绪宗带了多少人?”

    岳祺泽递过去一杯温水:“十万!”

    南进握着茶盏的手抖了一下,岳祺泽,你可以对我坏一点,再坏一点,直到打消我对你的所有。

    便是嫡亲的兄弟,你做的都太过了!还是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好?好到让人倾心!

    “十万人,人数不是很多啊!”

    岳祺泽:“白鑫明也来了!”

    南进心惊肉跳,白鑫明与完颜绪宗已经开始狼狈为奸了吗?那么完颜绪宗已经得到白丞相的支持了?

    “三哥,你可知金国有一条习俗,叫兄死弟娶其嫂?”

    岳祺泽从混乱中抽回神思:“你的意思是完颜绪宗与白家勾结了?”

    上一世完颜绪宗娶了完颜旻的皇后白凤儿,是否意味着他们早已达成了协议。

    白凤儿无子,完颜旻的儿子登基,她只能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后。白家的利益更会严重的缩水,这是他们长期处于巅峰所不能接受的。

    完颜绪宗登基,白凤儿依旧是皇后,白家的利益因此更甚。

    一个双赢的局面,两方岂会放弃,定是一拍即合吧!

    完颜旻霸道横行了大半辈子,却在兄弟与女人的夹击下,黯然退场,死后可会瞑目?

    南进:“完颜绪宗为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能省一步且更进一步,放过便不是完颜绪宗了!”

    完颜绪宗长得似模似样,当初在宫中对他极尽宠爱,触犯了各方势力,遭此暗算,冤枉什么!可与那个神佛一般存在的白凤儿有关?

    那个孩子早已投胎了吧!若说愧意,只有他了!

    南进眼中浓重的悲伤代表了什么?乌古论飞与他仇深似海也就罢了,完颜绪宗也在其中?

    “主子,大将军,秦监军备好了午饭,请你们二位过去。”

    南进:“你回一声,我和大将军随后就过去。”

    岳祺泽:“你身体不舒服,还是留在房中休息吧!”

    南进一笑:“两岸的风景好,出去看看,兴许会好些!三哥可知秦监军的底细?”

    秦桧此行来得太对了!

    岳祺泽:“了解一些,多是临安府与汴京。”南进对秦桧此人有着很大的敌意。

    南进:“三哥回沂州府打算如何?”

    岳祺泽:“趁完颜绪宗未至,最好能打下京东两路。”

    南进:“三哥与完颜绪宗对打,有几分把我?”

    岳祺泽苦笑:“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

    南进笑得轻松:“走,咱们一起无会会这个秦监军,可别让他打咱们的小报告,以免皇上不喜。”

    秦桧让人在船首备了些酒菜,船帆投影,正好遮去午时炎热的阳光。

    清风猎猎,乘帆破浪,别是一番滋味。

    秦桧颇感颓废,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因为忠勇候的一个请求,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从高处跌进了低等。

    岳祺泽随意抱了一拳:“来晚了,让秦监军久等了!”

    秦桧收起脸上的记恨,抱拳:“属下见过侯爷,见过岳大将军!”

    此人果然不简单。

    岳祺泽:“秦监军客气了,你我本是同级,不必多礼!”

    秦桧:“”

    他低了半级,岳祺泽嘲笑他能长块肉?

    南进:“就是,秦监军可是我千辛万苦从皇上那儿求来的,让你给我行礼,如何使得?快快免礼,以后万不可了!”

    秦桧的笑容真诚了些,“侯爷说笑了,来到军中属下全无头绪,还请您与岳大将军不吝赐教才是。”

    南进笑容纯真:“好说,秦监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军中之人大字不识,礼数备懒,但他们心思直,倒是没什么坏心。”

    “秦监军来了军中,只管当成是自己的家好了!”

    秦桧抱拳:“一定一定。属下略备了一些薄酒,还请侯爷与大将军赏个脸,一起随便用些。”王氏打死都不来,还家呢?

    岳祺泽:“有劳秦监军费心了!”

    南进:“请!”

    秦桧是进士出身,见识广博,谈吐不俗,与岳祺泽两人倒是相谈尽欢。

    南进好笑,谁能想到两个死敌有一天会把酒言欢呢!

    两岸风景一闪而过,人世变幻莫测,瞬息万变。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秦桧拣了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在南进的细白瓷碟中,“这鱼是河中刚刚钓上来的,最是鲜嫩,侯爷尝尝。”

    南进闻味欲呕,连忙摆手:“我晕船晕的厉害,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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