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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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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是大宋的子民,才会口出真言,才会想要投军,以报家国。试问敌人会如此行事说话吗?”
“我竟不知自己的一颗爱国之心会被别人当成是图谋不轨、妖言惑众,委实让人心寒。”
岳祺泽道:“正常的敌人是不会这般,但敌人的奸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妖言惑众便是其中一条!”
南进真想把心剥出来给他看看,这人怎么这么糊涂?
“亏我之前以为岳大人是一个伟丈夫真君子,今时才知你不过是一个妄议猜测的、、、人罢了。”
小人还是算了吧!岳祺泽若是小人,大宋就没有正直的人了!
“我为官你为民,凭此话,我就可以治你一个目无尊上、私自诋毁朝廷命官之罪。”
南进心下一沉,他骨子里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是一个真正的平民百姓,一直高高在上。
岳祺泽伤起别人,没有一点底线吗?
岳祺泽见南进魂不守舍,以为被吓着了,语气略微缓和:“本官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便不与你计较了,记住绝无下次!你可明白?”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何况南进!
“我不明白,自己的一腔热血到了大人眼里怎么就污秽不堪了?”
岳祺泽狠下心来:“你要还是冥顽不灵,就到大牢里去冥想吧!”
南进:“大人以权压人,何其不公?”
岳祺泽“本官向来依法行事,自无挟私一说。”
这人仗打的好,嘴皮子也溜的厉害。与他吵下去一点好处也没有,且会适得其反。
南进态度诚恳:“大宋以现在的兵力想要抵抗金人实为勉强,只有上下团结一心,才有希望一胜,大人此举就不怕寒了世人抗金的报国之心吗?”
岳祺泽想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麻烦精?改,看上哪点改哪点!
“世人即使知道本官的做法,也不会有任何异议。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要一个孩子担负起国家的命运,实为可笑悲哀!好了,本官时间有限,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让人送你走?”
这一副赶人的样子有多伤人,你知道吗?
南进冷漠道:“大人是故意在曲解我的意思吗?我自认为没有把一个衰弱的国家带向繁荣的能力,可我出一份力不行吗?”
“还有一点,我自己会走!”
岳祺泽:“那就过两年再说吧,希望你不会忘记本官说过的话,以后好自为之!”
南进满怀怨气的走了,直骂岳祺泽是个傻子,又气又恨又委屈又彷徨,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岳祺泽打了不少喷嚏,无奈的笑了笑,便传令出发。
“主子,为何不要那位小兄弟?小的观他武功心机不俗,投入军中不是更好?”
此人一身普通戎装,面皮黝黑,眼睛眯成一条缝,正是岳祺泽的小斯岳明。
“莫要过问,我自有定论!”
“是!”
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他家主子的心才是,高深莫测如海啊!
月光初上,军队在树林中未有一丝懈怠,急速前行!
一处山谷中,激烈的厮杀喊声震天,宋金双方正在一场殊死较量中鏖战。
论持久战,还是体魄强壮的金军更胜一筹,宋军渐渐落了一筹,见自己人倒下成队,宋军不由杀红了眼。
哪怕身上力气消耗殆尽,也不放弃最后的抵抗。
金军站了上风,很是得意。
此次金军将领徒单振锋用不算熟识的汉语高喊道:“这群羊要撑不住了,加把劲宰掉他们。”
宋军个个怒目圆睁,被他们掳去的二帝,披着血淋淋的羊皮给他们的祖宗祭祀,是赤裸裸的侮辱!
宋军将领刘云高喊道:“大家不要给大宋丢脸,就是拼进去这条命,也不能放过这群狗崽子们!”
大家精疲力竭,仍高声应和:“是!”
“大人放心吧!”
刘云旁边一位士兵刚说完话,就被一个金兵用刀捅进了胸膛,鲜血喷了他一脸。
不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死不瞑目,长枪牢牢扎进对手的下腹,他含笑闭上了双眼。
刘云疼惜无比,可他不能深陷,稍有不慎,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对宋军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只有拿起刀狠狠穿透金军的胸膛,他们的牺牲才会有意义!
远处传来:“冲啊!”地动山摇!
援军到来,让久战的宋兵欢欣鼓舞,士气大震!
徒单振锋连想都不想就喊:“全速撤退!”后骑马率先撤离,旗手紧随其后,抽不开身的金兵边打边退,死伤惨重。
刘云痛快道:“乘胜追击,不要放过一个金狗!”
岳祺泽一马当先,加入战斗。他手持沥泉枪,出神入化,那些普通的金兵毫无反手之力,纷纷倒在其下。
徒单振锋不时回头探看,眼见手下的士兵被杀,不由急红了眼:“快撤,快撤!”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终有一日,他会把今时的耻辱加倍奉还。
………………………………
第二十四章 如愿
刘云见徒单振锋跑远,手提偃月刀跨马便追。
“徒单小儿,你别跑啊!有能耐就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跑算什么玩意儿!”
徒单振锋看都不看他,只想快些脱离险境。
这一仗本是十拿九稳,既能杀宋兵,还能得到大批的粮草。
至于双方的停战协议,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约束。
作用不大!
自己率兵出来,上风也不是不知道。
有他做后盾,只要不闹的太过分,宋兵只能吃哑巴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绝不敢闹大!
眼看胜利在望,谁知杀出一群程咬金,坏了自己的好事。
看这凶狠的程度,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不逃是愣子!
这趟粮草之行,刘云愤恨痛快。
掠夺之人,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今天放跑了他,以后再遇不知何年何月了!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突然,徒单振锋的马儿一声悲鸣——前腿尽断,扑倒在地。
他整个人都往前栽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他扶着刀站了起来,满脸都是刮痕,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旗手跟在徒单振锋身后,见状惊恐不已,脚下一个发软,连人带旗都倒在地上。
后面的士兵过来,紧接把将旗重新竖了起来。
徒单振锋凶狠的盯着前方挡路的人,要是眼神能杀人,那人早已千疮百孔了!
只见他个头不高,身材清瘦。
着藏蓝色棉布右衽滚毛棉袍,头戴灰色毛帽,半张小脸被同系围脖遮住,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自己。
徒单振锋心惊他的冷意,可很快镇定下来,立即做出合格将领的冷静判断。
他高喊道:“杀了他,冲出去!”
“是!”一群金兵如狼群一般围住了小羔羊。
偏那小羔羊一点危险自觉没有,愣是一副云淡风轻,看的人牙直痒痒。
“啊、、、”
一个手举战斧的金兵冲过去,对他一顿猛砍。
此人正是南进,尾随而来,总算赶的及时。
南进取下鞭子,勒住战斧,一跳而起,对着敌人的胸脯就是一阵猛踢。
那人胸腔钝痛,鲜血上涌,一口喷了出来。
最后一脚,南进用尽全力,震碎了他的内脏。
看见同伴倒地不起,没两息就闭了眼。
众金兵惊恐交加,小瞧他了!
不过,他们一步未退,眼神交流,群起而攻。
南进下手干净利索,周旋游刃有余,一点下风没落。
今日一战,只是过往利息海中的一粟,以后定会一一收回。
刘云看了不由赞道:“这小子天生神力,看不出来啊!”
岳祺泽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抓狂的心了,真想把他套在袋子里,狠狠扎紧,扔到天边去。
再不用为他烦心了!
又见刘云馋肉骨头的傻样,忍不住提醒。
“别说了,这种情况再让徒单振锋跑了,你我颜面何存?”
刘云恢复正常:“也是,兄弟们杀啊!别让徒单振锋那狗日的逃了!”
南进看见岳祺泽,心虚的撇开头,对那些金兵下手更狠。
我就是要跟着你,你想甩也甩不掉。
第一次杀人没遇难题,他们都是该杀之人。
可以名正言顺为民除害,是为人生幸事!
整个战况局势呈现一边倒,刘云对徒单振锋恨之入骨。
他与所有的金人将领一样贪婪残暴,前不久就率兵屠了自己的村子,连孩子都没放过。
到处尸骨横陈,惨绝人寰!
刘云不要任何人相帮,只和他一对一的较量,亲手为全村父老报仇雪恨!
“我要你给全村人陪葬!”
徒单振锋知道这一劫躲不了,语气嚣张不改。
“低级的羊从来只会说大话,有本事你就来啊,哈哈、、、”
那笑声里的一丝悲凉,不难发现。
两人对决的同时,岳祺泽他们很快把余下的金兵解决了。
一个俘虏不留。
士兵们围成一圈,为刘云加油,徒单振锋见己方已败,便用尽全力应付。
“我既能屠你满村,也能杀了你。可惜啊,你父母不在,不然,我定要把他们抽筋扒骨,放在油锅中炸上一炸。”
刘云知他使的是心理战,就为了让自己发怒,从而捕捉破绽。
即使知道,他还是有了一个幌神的瞬间。
徒单振锋的刀迅速砍中他的肩膀,鲜血透过盔甲流了出来。
众人屏住了呼吸,为他提心吊胆。
“啊、、、”
刘云反应过来一个闪蹲,快脚扫出。
徒单振锋没想到他受了重伤身手还能这般迅速,被摔倒在地。
刀伤未在,刘云不要命的对他一阵猛刺。
徒单振锋摔倒后没有得到起身的机会,在地上不停翻滚避躲。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刘云的刀尖扎到他的裤腿时他顿了一下,刘云飞速拔出腰间的手刀扎进他的大腿。
徒单振锋一声痛喊,举刀就砍,刘云跳起,撑着偃月刀转了一圈,下来时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刀。
完胜!
两名士兵见状,上前把徒单振锋压制住。
刘云道:“你们起开,今天要是不杀他,就不足以顺天理平民愤。回去就是受到再大的军法,我也认了!”
刘云的偃月刀直击他的腹部,徒单振锋心中畏惧。
嘴上却痛讽道:“懦弱的羊群迟早有一天会消亡,我在天上会看着你们一点、、、一点死绝。哈哈、、、”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悟,刘云手下用力。
“哼,你死了会下十八层地狱,还去天上,做你的鬼梦去吧!”
“我杀的是羊,烧的是窝,不会受到任何咳咳、、、任何惩罚!”
“杀了他,杀了他!”
士兵们叫嚷着,恨不得亲自动手给他一刀。
徒单振锋不是一个简单的金兵,而是统领千兵的猛安,受制万兵府。
其下有十个谋克,而谋克统领三百人,金人的军制与大宋的军制有所出入,不尽相同。
岳祺泽本想一拦,可这人与畜生无异,实在张不开口。
死亡的威胁谁都害怕,徒单振锋抱有一线希望。
“白将军要是知道你们杀了我,定会给我报仇的,你们都等着、、、等着!”
去不知他的保命话成了催命符,白将军比之恶略数倍,在大宋子民厌恶榜上排名前十。
刘云再不耽搁,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徒单振锋直到闭眼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他真的会死在宋兵手里。
在其心里,宋兵没有勇气斩杀大金将领,因为那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军医迅速给刘云处理伤口,他的右侧肩膀处皮肉卷翻,深可见骨。
白色的药粉撒上,鲜血渐渐止住!
“这位小兄弟是谁?好俊的功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助的人心里也太痛快了!”
话毕,所有的焦点都到了南进身上。
见他不骄不躁,平静如水,众人心里很是好奇。
刘云明明受了很严重的刀伤,却没听过他痛吟。
只包扎时按压紧了,才见他皱了一下眉头,略带痛苦。
这人绝对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南进抱拳道:“在下南进,大人以为我的功夫如何?”
刘云没有立刻回答,包扎完伤口。
他站起来走到南进跟前仔细打量了一遍:“你年纪不大,有这番功夫着实不俗!”
“可入得麾下?”
南进大刀阔斧,直奔主题,惹得刘云大笑不已
。笑声在满是尸体的战场上响彻,显得豪情万丈。
南进无意瞥了岳祺泽一眼,随后便一脸真挚的看向刘云。
岳祺泽的双手不自觉紧了,这人的犟劲一点都没少。
自己没唬住他!
刘云的欣赏显露无疑:“入得,欢迎之至。军中有尔等相助,驱除金人指日可待!”
“多谢刘大人!”
南进自信的看着岳祺泽:你看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你不要后悔!
刘云巴不得把人才都网罗到军中,也好打破以往的灰暗局面。
“你什么时候来?”
局面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岳祺泽也不挣扎了。
上前道:“刘军都指挥使晚了一步,他是我的兵!”
老李他们惊掉了下巴,大人对那小子的态度虽不厌恶,可也绝没到喜欢的地步。
这闹的是哪出啊?
与一个强劲的孩子为伍,以后的不要太难过了!
刘云要不是清楚他的为人,还以为他专门与自己作对,干起这抢人的买卖了。
可就这样,刘云仍不死心问道:“你小子既然都是军人了,怎么还穿着便装?”
南进欣喜若狂,前一刻难如登天。
下一刻就如探囊取物,转变的速度让人始料不及啊!
岳祺泽见南进不语,心跳停了半拍!
他一定不能跟着别人!
“属下听从岳大人吩咐,乔装至此,为的就是打金兵一个措手不及,使他们自乱阵脚!”
南进恭敬道:“之前听闻刘军都指挥使带兵神勇,为人亲善。”
“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属下开了一个玩笑,请大人恕罪!”
刘云摸着下巴:“噢,我要是计较,岂不就离了这亲善二字。也罢,算你小子走运!”
“多谢大人!”南进出此下策,实为无意,没想到歪打正着,终成岳祺泽的兵!
他摆了摆手:“离我远些,别让老子见到你,免得火气压也压不住!”
南进听话后退了几步,躲进岳祺泽身后的队伍中。
刘云对岳祺泽数落道:“老岳,你这人也太不厚道了,得了一个人才,早也不敢放出来,怕人抢了不成?”
岳祺泽有种打落牙齿往嘴里咽的感觉,早知如此,自己一定派人亲自送走他。
没好气道:“你又不是没干过,不防着你防着谁!”
“好你个老岳啊,以咱们的交情你还防着我,你心地也太阴了吧!”
被迫收了一个倔兵,又被好友埋怨,岳祺泽的心情没有最遭,只有更遭。
“得了吧,我要是不来,你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
对他的恶言恶语,刘云不以为意:“咱们身为同僚,你来是军令,不来是抗令,我要是栽了,你也好不了!”
南进见周围的士兵们一副见怪不怪,看样子,他们之间的感情牢固的很!
毕竟朋友之间,能做到互损的少之又少!
既然如此,为何自己从没听说过刘云这个名字呢?
岳祺泽不打算与他说废话,就道:“来时统制大人有令,快去快回!”
刘云一脸赖皮:“行,回去你管饭,办事儿太不厚道了!”
“我救了你一命,管饭免谈!”
“哎,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见他不忿,岳祺泽故意戏谑:“想吃饭也行、、、你掏银子!”
“什么?”刘云差点站不住,脾气立马上来了,“不过一顿酒钱罢了,你也舍不得?”
“能有你的命值钱?”
“行,老岳,咱俩以后没的处了!”
这话他不知说多少遍了,哪次不是涛声依旧。岳祺泽直接翻身上马,准备离去!
刘云气的无可奈何,他是吃定自己不敢了是吧!
还真不敢,大不了和好的日子使劲推迟些。
刘云被人架上马,率先带领自己的队伍走了,立时人马少了一半还多。
南进沉浸在如愿的喜悦之中,谁知一抬头就见岳祺泽满身寒气的看着自己。
“属下见过大人!”
“从今天起你跟着老李,先把军纪背熟!在没背熟之前,不得参加军中的任何活动和训练,否则后果自付!”
众人觉得南进武功虽好,运道却不怎么样,老李这个人可是小肚鸡肠的很。
当时他打的老李毫无面子可言,以后有的看了!
南进急了,军纪少说也是一本书吧!
背熟了,定要废一些时日。自己的时间怎么可以用在这上面呢?
“我投军是为了抗金,不是来背书的。”
岳祺泽一笑:“很好,不背书可以走人,绝没人拦着!”
岳祺泽很庆幸刘云那个碍事的家伙走了,要不然这一出还真唱不出下去!
笑得不怀好意!亏自己还认为之前误会了他,对他一片愧疚,原来有后招对付自己。
南进手指他旁边的一群士兵问:“他们也会背吗?”
被问着的众人,心里打了一个猛颤。
军营里大都是粗人,哪有几个是读书的,能认识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
他们想到自己也要背一本厚厚的书,连回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岳祺泽顿时收到大片哀怨的目光!这人一刻都不安分!
“投军第一条就是听从命令,你连这一条都做不到,谈何当兵?”
岳祺泽走的决然,南进张了一张嘴无从说起。
老李见他愣着不走,气道:“还不快跟上!”自己的丑,有的是机会报回去!
………………………………
第二十五章 断了的袖子
路上没遇到什么特殊事情,大家伙安稳休息一个晚上了!
南进一身便装在一众士兵中一望而知,岳祺泽带的人大多都是认识他的。
但因为老李事件,或多或少对他有些意见。
可看到他对金人的手段,就知他对老李算是手下留情了。
其实大家心里也挺怵他的,为人冷淡——高不可攀了!
南进要是平常心态,对士兵们的情绪自然能察觉。
可他现在愁云惨淡,哪有心思去看这些!
背书,不准参加军中的一切活动和训练,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新兵该做的事情?
他厌恶自己至此,到违反原则的地步?
望着天边的新月,南进苦中带笑。
不管怎么样,我来到你身边了!
终有一天,我会改变你的想法!
岳明端来热水,见自家主子还在榻上看兵书。
“主子,快到三更天了,你也该歇息了!”
岳祺泽眼不离书,看过一页后放了一枚书签。
“嗯,时间过得很快!”
岳明给他脱靴子未果,站在一旁。
“那是主子看书入神,没在意。在意了,时间就慢了!”
岳祺泽把脚放在热水里,“我知道你最近累了,早点下去歇着吧!”
“小的不累,小的是高兴,主子这次又打了胜仗,连小的都飘飘然了!”
“别来这一套,下去吧!”
岳明不走,拿了条棉帕过去问:“小的心存疑问,请主子说教说教”
岳祺泽不求岳明创功建业,可也不能稀里糊涂,对他的疑问一般都会有所提示。
“你说!”
“主子原是不收那孩子的,现在为何又收下了?”
岳祺泽擦了脚,斜倚在榻上:“想必见他第一面时你是记得的,他那一番言论终究是犯忌讳。”
“军中大多又是热血儿郎,他要是在军中也这样大放厥词,你觉得会怎么样?”
与收不收人有关系吗?岳明挠了挠脸。
“小的倒是觉他说得大快人心,并无什么过错啊!”
岳祺泽叹了口气:“你跟我时日也不短了,朝廷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他那番言论极为动乱人心,军营中对朝廷已有微词,再听他的话,离祸乱可就不远了!”
“二则他要是被有心人抓到,活路都成问题。”
“我就是担心这两样才不愿意收他,可要是让他投在别处,我更不放心!”
岳明想到以后南进有可能会惹出乱子,急的都出汗了!
到那时,还不得怪在主子身上。
主子的投军之路艰难,要不是贺大将军贤明,谁敢收下被皇帝贬黜的小将啊!
“主子,小的错了!小的不该贪图他的武艺,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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