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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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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进:“无论本意与否,该发生事情的性质不会有丝毫的转变,太子殿下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华清:“西夏的基本国情,想必公爷早已了解透彻。孤来宋,也是逼不得已,怨气横生。可孤与大家与公爷慢慢接触下来,感情深厚,并未打算对宋军出手。”
“公爷信也好不信也好,孤说的都是实话!”
南进嗤笑:“我在徐州府被太子殿下的人刺杀,太子殿下却说对我感情深厚,岂非矛盾?这样的感情深厚,委实要不起!”
华清:“是孤的人刺伤公爷,也是孤亲自下的命令。当初接触短短数日,公爷便给我极为强烈的威胁感。瞧瞧孤的直觉很准,公爷从一个小兵,一年时间未到,便成为大宋的柱石。”
“此后,孤曾让姜云升想办法除掉公爷,便是失败,也要令公爷名声扫地。可事情偏偏违背孤的心意,每害一次公爷,都会令孤损兵折将,助公爷名誉上升,孤最后都灰心了!”
“说到底,公爷应该感谢孤才是!”
南进气极而笑:“多行不义必自毙,太子殿下应该是有所觉悟才是。”你害死我十四姐,这个仇迟早会报。
………………………………
第四百五十二章 还请公爷留孤一个全尸
华清面露微求:“公爷此番前来是准备要孤的性命?那么恳请公爷给孤留一个体面!莫将孤的身份透露出去!以前的事情,是孤神思狭隘,还望公爷原谅一二。”
南进:“太子殿下目光长远,岂会看不出我此来的目的?”
华清:“说真话,以孤从前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公爷能留孤一个全尸,孤便很感激了。”
南进从袖口中取出两份明黄的圣旨,一式两份,摆在华清面前:“太子殿下签下此国书,便可以安全回国,栾侯爷正在保州北方等着。”
华清神情微动,心下震撼,舅舅为人谨慎,思虑周旋,岂会做出这等莽撞的事情?
国书上日:自今往后,大宋与西夏永修旧好,各守国土,无相侵犯,传之后叶,克终若始,如传载书。
有渝此盟,创祸先乱,为贰不协,慆慢天命,明神上帝是讨是督,山川百神是纠是殛,俾坠其师,无克祚国,于尔大神,其明鉴之。(取自《三国志?吴书?吴主传二》孙权着)
大宋皇帝亲书御笔,玉玺大印,清晰可辨,诚意十足。
华清甚是疑惑:“国书该由两国皇帝签之,孤一介之囚,签此怕是不妥!”
南进:“太子殿下此番回国,仍打算卧薪尝胆,任由他人将西夏带入万劫不复之地?若是这般,大宋算是一腔好意随水流了,告辞!”
说罢,南进起身欲走,华清亦是起身,急道:“公爷,请一等!”
南进住脚:“太子殿下既已做了决定,我认为我们之间也没必要再行纠缠,告辞!”
华清:“公爷的性子何时这般急了,孤的话还未说完,事情也未探讨,请坐!”
南进重新坐下:“军中事多,大将军前去临安府,时间有限,请太子殿下早作决定。”
华清诧异道:“大将军去了临安府?”
南进:“太子殿下考虑的如何?国书签是不签?”
华清:“难为贵国皇上看得起孤,孤自是不能灭了自己的威风,只是西夏现在是金国的附属国,很多国家大事并不能完全做主。”
“签国书,再不敢反悔,受世人耻笑,还请公爷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西夏位居弹丸之地,实在两难的很!”
南进:“太子殿下打算漫天要价?那么无法奉陪,今日只国书一事签是不签?”
华清咬了咬牙,道:“签,自是要签,只是还望公爷指点一二,如何面对怒火滔天的金国,否则西夏因此而覆灭,岂非辜负了贵国的好意!”
南进见他语气渐软,心头的怒气少了一分,道:“完颜绪宗忙着篡取侄儿的帝位,分身乏术,对西夏应该宽容的很!”
华清抱拳:“多谢公爷指点,这国书孤签了,自会依照行事。”
完颜绪宗篡取帝位,定十分忙碌,大金内忧外患,确实无法顾及西夏,且大金的国力定会大大缩减,西夏养精蓄锐多年,如今又与宋国签了两国友好盟书,实解了后顾之忧。
南进装好国书,走出门外,华清道:“清儿姑娘的死与姜云升并无多大关系,相反是清儿姑娘害死了姜云升。还请公爷明察,误将清儿姑娘的死算在西夏头上。”
南进双眼一冷,快速出掌,击在华清的胸口。华清并未还手,生生接下南进三掌,他压下胸口喷腾的气血道:“公爷对孤终究是有怨气的,孤甘愿受之,望公爷尽释前嫌。”
南进嗤笑:“第一掌是为了清儿姑娘,第二掌是为了宋凡老李他们,第三掌是因为你的心思龌龊。若无大计,今日定不饶你。”
“若非太子殿下对我动手,清儿姑娘还好好的活着,追根究底,是太子殿下的错。”
华清捂着胸口:“我承认我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可导致清儿姑娘直接对姜云升动手的人,另有他人!以公爷现在的能力,想要查清当年的旧案并不难!”
南进警告道:“华清,临走之时,安分守己较好、、、”
华清一声苦笑:“孤姓李名元浩,请公爷勿忘!此一别天高地阔,请公爷务必保重!”
他对他恨意满满,他却恨不起来。国家大计如此重要,为何要与岳祺泽不清不楚呢?一旦暴露,如何自处?
南进身影慢慢,却离意坚决,“太子殿下保重!”
杨大山与钱峰如傻子般的给南进见礼,对南进的敬意由骨子里而发,南进点了点头,走了!
华清随后出来:“咱们也走吧!”
杨大山与钱峰两人同声道:“殿下,咱们去哪儿?”南进知晓他们的身份,会放了他们吗?
华清:“你们想留下就留下,从今往后再也不是西夏的人!”后自顾自大步离开!
杨大山与钱峰急急追上,“殿下,咱们也该带些行礼再走,两手空空像什么话啊?”
钱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殿下让咱们走,咱们就走!”
杨大山:“”
他发现,钱峰现在说话做事皆快他一步,是他落后了还是钱峰以前是装的?
衡州,一处牢房中,斛准珊儿与谷子拎着一个三层食盒,穿过漫长逼仄的窄道,两边的牢房中不断有人伸出手来抓她们,抢要食盒,叫嚣、呐喊、骚动、异味充斥耳边鼻尖。
身后身前的狱卒拿着手中的鞭子,不断鞭打伸出牢笼的手,啪啪几鞭子,鞭鞭见血,哀嚎,牢房中一下安静许多。
走了一刻钟,牢房渐干净安静,见到一身囚衣的瑞祥与阿克占松,他们胡子拉碴,看上去苍老十岁。
瑞祥见到形容枯瘦的斛准珊儿,神情极为冷淡:“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阿克占松:“牢中复杂,你们姑娘家快回去吧!”
斛准珊儿痴痴的望着瑞祥:“你不是说我贪恋威勇将军的荣耀吗?我斛准珊儿便证明给你看,你那拉瑞祥不管是高高在上,还是微贱如泥,我斛准珊儿都喜欢你,都会跟着你,不离不弃!”
瑞祥嗤笑:“可惜不管我是高高在上还是微贱如泥,都不会你斛准珊儿,别白费心机了!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斛准珊儿不可抑制的向后退了几步,“瑞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瑞祥别过脸去,谷子气道:“老爷,您和阿克占松老爷一同关在牢中,寻常人一般求见不得,是主子她在纳兰将军大人的府门前跪了一天,才求得一见,您怎么可以这样对主子呢?”
阿克占松瞅着斛准珊儿悲痛的样子心酸,“珊儿,我和瑞祥已无活路,你离我们远一些吧!瑞祥也给你安排好了后路,莫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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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斛准珊儿歇斯底里道:“你们一个个因为她而关在这个地方,可是后悔了?她呢,却跑得无影无踪,逍遥快活,你们求的都是什么啊?”
阿克占松:“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没有她,我半个月前便死了,瑞祥大半年前也死了,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
斛准珊儿瞪着一言不发的瑞祥:“她究竟有什么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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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崔墩起身抱拳恭敬道:“孔统制大人说的在理,公爷的话确实过了些!”
皇上对公爷隆恩浩荡,可公爷却公然置喙皇上的话语,着实令人寒心。
高启林气愤填膺:“大将军的为人,军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番受此无妄之灾,太过冤枉。”
董大军疑惑纠结:“大将军应该没事吧?!”
………………………………
第四百五十五章 刑讯逼供
船一路南行,众人站立久久,不曾离去。
临安府,秦桧一身从一品朝服,大摇大摆来到牢中,看着岳祺泽一身破旧的囚服,被铁链绑在十字架上,发丝凌乱,伤痕累累,浑身是血,意识昏迷,心中痛快万分。
旁边的两个光着膀子的狱卒一边喝水一边打着蒲扇,喘着粗气,方桌上放着带钩刺的皮鞭,血迹斑驳,新旧交替。
桌前一个通红的炭盆,内放两个烙铁,不时炸出噼里啪啦声,整个审讯室中如火炉一般,热得难受。
秦桧进来,得意洋洋道:“岳大将军在此可好?与德州的忙碌相比,牢中应该清闲的很吧!”
岳祺泽慢悠悠的睁开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幽幽的盯着骄傲自得的秦桧:“有人敲背疏通筋骨,确实清闲的很,这还要多谢秦副相全力相助。”
秦桧:“别客气,临安府是我的地盘,以往承蒙大将军的特殊照顾,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一二。”
后看向狱卒,喝道:“大将军的筋骨又紧了,还不快给松松。”
两名狱卒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岳大将军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刑讯多日,愣是连一句痛喊都没有过。
这样的人会通敌卖国,有什么好处啊?
大将军一职,可谓是一方的土皇帝,且京东两路的大将军,有任免正四品一下官员的能力,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有何理由通敌卖国呢?
可皇上怀疑,朝中赞同的人数超过一半,他们都是下九流的小人物,听令行事是最基本的。
啪——啪——
鞭声狠厉的落下,血肉横飞,秦桧端着上好的茶盏,悠哉的品着茶水,似是观赏一场大戏,看得极为过瘾。
嗞的一声,一股肉烤焦味传来,岳祺泽咬紧牙关,身上无一处不痛,新伤旧伤,早已痛到麻木。
见岳祺泽痛晕,两名狱卒轻松了,他们的双手发酸发涨,以前还没遇到过这样棘手的囚犯,他们都头疼了,骨头太硬。
“副相大人您看、、、”
秦桧脸色一严:“犯人还未招供,快将人弄醒啊!”
“是是、、、”
一个狱卒去木桶中舀了一大瓢盐水,对着岳祺泽的头猛泼下去,一瓢未醒,另一个狱卒接着又来一瓢。
岳祺泽转醒,这样的情景每天都要上演几遍,身上的痛感加倍放大,痛入骨髓。
狱卒欲再动手,秦桧慵懒道:“且慢,大将军也舒服了,咱们来谈谈正事可好?”
说着,拿出一张认罪书,上面桩桩件件记录着岳祺泽所犯过的罪名,名字签好,只差一个手印便完美无缺。
岳祺泽嗤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岳某实不知与副相大人有何要说的?”后低着头,似是昏迷。
秦桧拿起认罪书,走上前来,笑道:“岳大将军签了这份认罪书,亦能少吃些苦头,争取早日离开此地,何乐而不为呢?”
岳祺泽:“我早已不是什么大将军,你也不是什么秦监军,我们不熟,却彼此了解,不用来这一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子虚乌有之事免谈。”
秦桧:“大将军一身的硬骨头,只是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连家人的性命也可以等闲视之吗?”
说罢,拍了拍手,岳祺泽暗道糟糕,死死盯着牢门,果然,从门外押进来两人——兆氏与陆媛。
他们着平常装束,口中堵着白布,见到浑身是伤的儿子(岳大哥),泪如雨下,又惊又恐又怒又疼。
秦桧略微谦逊道:“怎么能这样对待太夫人呢?快快给太夫人松绑!”
两名看押之人立即给她们松绑,取下口中的堵塞之物,后恭敬的站至一旁,当一个隐形人。
兆氏看着儿子的惨状,擦掉泪水,一脸坚强,“不知我儿所犯何罪,值得副相大人亲自审理?”
陆媛心中剧痛,哭得不能自已,岳大哥做错了什么,秦桧要这么对他?
秦桧取出认罪书往兆氏面前一递:“请太夫人过目,岳大将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上隆恩浩荡,岳大将军的做法,太让人痛心了!”
“太夫人也劝劝岳大将军,认下这些罪名,也能早日脱离牢狱。皇上念在岳大将军劳苦功高,决定网开一面,从轻处置。再这么冥顽不灵,可就说不准了!”
兆氏冷漠非常,道:“通敌卖国?以权谋私?贪墨军饷?此皆是十恶不赦、诛连九族之罪。我儿认了这些罪名,岂能活命!”
秦桧循循善诱:“大将军收复京东两路,抗敌有功,皇上不忍心杀了大将军。只要大将军签字画押,皇上便会免除大将军的死罪,”还有一丝活路,否则是死路一条,照样身败名裂。
兆氏神情悲恸,举着认罪书的手瑟瑟发抖,看向苍天呐喊:“我儿为大宋出生入死,打退金人,何来通敌卖国之说?以权谋私,贪墨军饷,证据呢?你们想屈打成招啊!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啊!!!”
岳祺泽双手紧握,瞪向恼羞成怒的秦桧:“我娘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她们走!”
陆媛眼睛雪亮,岳大哥还是在乎她的。
秦桧笑得残忍:“让我放了太夫人也行,只要大将军签字画押,我便立即将太夫人送回家中,大将军看着如何?”
兆氏将认罪书丢在火盆中,纸张立即燃烧,化为灰烬。秦桧一瞪,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多的是认罪书。
兆氏抚摸这儿子的脸,整理儿子的乱发,“祺儿,咱们岳家从来没出过什么孬种,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就认下,不是你做的,咱死也不认。”
岳祺泽脏污的脸庞划过一滴泪珠:“娘,儿子不孝,未能完成您的心愿,反而给你带来祸端,儿子不敢奢求娘谅解,只盼望娘平安顺遂。”
秦桧忍不住开口:“大将军,你犯的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太夫人岂能幸免。所以,大将军要三思而后行,想明白其中的关节。”
岳祺泽:“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岂会认!秦桧人在做天在看,做人又何必斩尽杀绝!”
秦桧:“有一句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将军最能理解其中之意啊!”
岳祺泽:“你若是敢,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和公爷情同手足,我娘便是他娘,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秦桧眼神瑟缩一下,南进重情重义,当初岳祺泽曾当面三番四次令他难堪,他都没作计较,且他深陷衡州,岳祺泽几乎调动整个京东两路的兵力救援,将他救出。
皇上对他信赖如山,无人撼动分毫,真惹急了岳祺泽,南进面上难堪,到时在皇上面前参自己一本,皇上给他面子,定会处置自己。
………………………………
第四百五十六章 兆氏撞墙
陆媛一时忘了落泪,抗金立功最多的是岳大哥,南进他凭什么官职比岳大哥的高,且现在占了岳大哥的位置?
兆氏面色古怪,傻祺儿,忠勇公占了你的位置,是你倒下的最直接的受益人,岂会为你抱不平!人心易变,登高的人有几个回头过?
秦桧面色一正:“大将军一直紧咬牙关,就是认为我手中无凭无据,那我今日便告诉大将军一个准确的消息,证据很快就会来了!”
“公爷公正无私,他若知晓大将军的所作所为,恨大将军都来不及,又怎会替大将军说话呢?大将军勿作他想。”
后看向兆氏:“好死不如赖活着,太夫人也该好好劝劝大将军,既成事实,苦苦支撑也无济于事。”
兆氏厉声道:“我儿为大宋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哪一点对不起大宋了?非要往我儿身上泼脏水,就不怕历史讨伐,成为一代昏庸的代表吗?”
秦桧瞠目结舌:“太、、、太夫人胡说什么,还请太夫人从说一遍,本官没听清楚。”
兆氏骂了皇上,到时自有皇上处置,南进便是知晓,也与他无关。
岳祺泽抢道:“娘,你相信儿子,儿子定会平安无事,继续为大宋抵御外敌。”
陆媛眼神一亮,岳大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兆氏眼神悲悯:“祺儿,娘唯二心愿,一是愿我儿能打退金人,大宋百姓安居乐业,二是我儿结婚生子,为岳家传宗接代。”
“娘该享的福都享过了,未完成的心愿,自然有人替娘完成,人活一辈子,说短也短,说长也长,娘老了,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说罢,往前方的墙上撞去,陆媛直接吓晕过去,秦桧一惊,立即去拉人,娘的,兆氏若是在他面前死了,哪怕与他无关,南进与皇上也不会放了他。
岳祺泽被捆绑,剧烈挣扎,嘶声裂肺:“娘,不要!!!”
嘭的一声,血花四溅,兆氏一头撞在墙上,最后的力道因为秦桧率先反应过来,伸手拽了一把,从而减轻了力道。
秦桧扶起兆氏,看向呆愣的狱卒,喝道:“都想死啊,快去请大夫!”
后进来的两个狱卒立即往外跑去,一同出门时,险些被门给挤死,后一起一路小跑。
兆氏死死抓住秦桧的胳膊:“若、、、若敢冤枉我儿,我就是告到天庭去,也要找你算账!”
秦桧一脸苦相,你当我愿意冤枉你儿子啊,我也是有苦衷的,便是皇上对于此事,亦有苦衷,这是一个死结,谁也无法解开。
岳祺泽嘶吼道:“秦桧,我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南进更不会放过你。”
秦桧抱起兆氏来到岳祺泽面前:“瞧瞧还喘着气,但是你再大呼小叫,我就丢下人不管了,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一个强出头的,费力不讨好的主儿。”
说罢,秦桧抱着人出去,两名光着膀子的狱卒,瞪眼看了一下地上昏迷的陆媛,不由色起。
岳祺泽警告道:“此女是忠勇公的妹妹,方才你们秦副相都不敢如何,你们一个小小的狱卒,担心身首异处。”
两人想起秦副相方才抱着兆氏的急样,立即收起花花心思,这么标志的一个美人享用不得,实在可惜。
临安府中谁人不知,岳大将军府中有一女子,不伦不类,身份微贱,忠勇公身为南家唯一的幸存者,怎会多出来了一个妹妹。
一名狱卒道:“审讯室中,此女便是无辜亦不能在这儿,我等便带她出去。”
岳祺泽:“且慢,你们将她泼醒,让她自行出去就可。”
另一名狱卒面露不忍:“那盐水是泼囚犯惯用,泼在无辜之人身上,欠妥了些。我等一片好意,大将军也该领了才是。”
“就是,我等为大将军受苦受累,大将军怎么也该犒赏一下我们吧!哥们,走!”
岳祺泽眼中迸发出利箭般的光芒:“你们敢,我若是将此事告之秦副相,你们是想活不想活?”
一名狱卒抱起陆媛,手法畏亵,得意道:“大将军自身都无法顾全,还担心咱们,是否过头了!再说,咱们是好意送人,并没做什么啊!”
“就是,咱们一片好心,大将军可别误会了!”
岳祺泽大喊:“你们不能带她走,放开她,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放开她!!!”
两名狱卒抱人下去,身后传来的困兽声,无人理会,两人直接抱着人来到平时的休息处,胡作非为。
陆媛觉痛,呼吸困难,慢慢醒来,见到两个胡作非为的人,惊恐万状,立即大叫,后被人堵住,苦苦挣扎,泪水肆流。
岳祺泽心痛无比,恨不得出去将两人打死,娘,儿子对不起你。
“来人,快来人!人都死绝了!”突然,从外面来了一队人马,气急败坏的进来嚷道。
那两名狱卒听了,立即出来,陆媛奔溃的重拾衣服,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该死的,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人出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领头气道:“晦气,赶紧将岳大将军穿好衣服,我们这就带走。”
两名狱卒傻眼:“现在就砍头吗?”
领头的一脚踹上去,“奶奶的,砍谁的头,砍你娘的头!岳大将军人呢?”
其中一名狱卒弓着腰在前面领路:“大、、、大将军就在前面,牢中除了囚衣,也没有其他衣服啊!”
来人面色严峻,脚步匆急,见到岳祺泽的惨烈,心中漏掉半拍,立即行礼:“属下赵庆见过大将军!”
两名狱卒后悔的想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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