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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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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明拦在前头:“主子,老夫人的性子你也知晓一些,小的岂敢违背,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

    岳祺泽错开道:“你告知岳大一声,后回到忠勇公府,老夫人那儿自有我去解释。”

    岳明气闷,上次那拉瑞祥打了主子一拳,因为他发现南进的事情,此次找主子,定要一较高低,决出胜负,万一两方打起来,皇上势必追究。

    那拉瑞祥是金国使臣,再错也是对,主子再对也是错,皇上本来就偏心的很。

    两人一路走到大运河边,岳祺泽望着身形消瘦的瑞祥:“几日不见,你清减了许多!”

    瑞祥反讽:“拜你所赐,岳大将军能放了公爷吗?”

    岳祺泽反问:“怀化大将军能放了公爷?”

    瑞祥神色落寞:“没得到过又何来的放手?你与公爷全是男子,传出去你们如何自处?人言可畏,如刀杀人。”

    岳祺泽:“你会传出去?我和公爷之间的事情,并非你看到你猜到的全部,那拉瑞祥,你想的太多太远。”

    瑞祥:“是你做的太多太远,若是为了公爷好,你便该远离他。”

    岳祺泽:“永不可能,除非我死,即便我死,魂魄也会守候在南进身边,谁都别想靠近半分。”

    瑞祥摸着长剑:“冥顽不灵,人死后烟消云散,魂归地府,守护公爷,你凭什么?”

    岳祺泽抓起手刀:“与我动手是自取其辱,也别妄想以为死在我手里,南进便会离开我,你是金国的怀化大将军,报效国家才是正常。心思放在他国他人,只会自寻烦恼。”

    瑞祥嗤笑:“我自寻烦恼?岳祺泽,你这话委实气人,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咱们就痛痛快快打一架。”

    岳祺泽:“你想找打我奉陪到底,说实话我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若非你命大,三翻四次让你逃脱,否则你早死了。今天,咱们只对拳脚功夫,兵器都放下吧!”

    瑞祥解下在佩剑,岳祺泽直接动手,带动周边的劲风,向瑞祥的脸上招呼,瑞祥快速一躲,一腿扫过,雷霆万钧之势,岳祺泽跳起,迎上瑞祥的兄口。

    两人招招见肉,皆往对方最露最显眼的脸上招呼,拳头、掌力在对方身上留下清淤紫印,两张英俊无双的脸庞肿成猪头,面目全非,故人不识。

    后精疲力竭,仰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郁气渐出,两人相视一笑,后仰天大笑。

    “岳祺泽,对南进我永远都不会放手,这一点你死心吧!”

    岳祺泽满脸不屑:“异想天开,一厢情愿,你放手怎么样?不放手又怎么样?南进始终是我一个人的,他只当你是阿哥,亲如兄弟一般,说大话吓唬谁?自知之明贵重。”

    瑞祥郁气又结,打不过说不过,岳祺泽如同铜墙铁壁,他去说去打,伤到只是自己,失策啊!

    “公爷的南家身份是你安排胡诌的?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韦太后在大金时被明郡王看重,孕有两子,此番回归,你也知晓其中的具体原因。”

    “韦太后一心回国,心机深重,公爷从中阻拦,她势必会报复,贵国皇上有时昏庸的很,我若回大金,公爷便全交付给你了。”

    岳祺泽眉头紧皱:“我记得甜福公主亦是在明郡王府,韦太后与她共侍一夫?”

    瑞祥:“韦太后在大金的具体事宜,我详细记录在案,晚些让人给你送去。公爷若有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岳祺泽:“便是我自己出事,也会保公爷平安,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该干什么该干什么,省得他为你挂心。”

    瑞祥嗤笑:“岳祺泽,你别得意,终有一天你会难受的,而这一点我早已知晓,而你始终被瞒在鼓里。”

    输人不输阵。

    “公爷喜欢我足矣,其他的并非是重要之事,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没关系,公爷相瞒定有原因,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急什么,他早晚会告诉我。”

    瑞祥:“”

    他决定以后离岳祺泽这堵铜墙铁壁远些,气煞人了。

    瑞祥起身,大步走向马儿身边,利索的上马离开,多看岳祺泽那厮,心疼眼疼,阿妹选谁不好,偏偏选岳祺泽。

    岳祺泽心情沉重,南进身边看似鲜花着锦,实则暗潮汹涌,蓝月身份可疑,她曾经站过的柱子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明显是恨意难平,针对的人是谁?而南进的嫌疑最大。

    袁文书心思说单纯也深沉,从哪找到的蓝月?蓝月的底子除了青楼的过往外,几乎查询不到,此是多事之秋,宜防患于未然。

    午时初刻,南进与赵构两人徒步而走,身后跟着胡天明等人,所过之处,极是安静,御花园中草木葱茏,花儿艳丽绽放。

    刚走致宁福殿门口,便听主殿内传来欢声笑语声,赵构神情愉快,南进倾耳聆听,笑声真挚坦诚,毫无硝烟之气,相处得很是和谐!

    胡天明刚想出声,赵构一个手势,胡天明喝了一大口空气,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皇上下次喊停能快些吗?他憋得难受。

    一见赵构身后跟着一个南进,韦太后的笑靥一顿,进贵妃神情自若,心下暗暗思索,此是家宴,忠勇公掺和什么?莫非是皇上亲自叫来的?!

    诗雅提高的心落定,韦太后看着慈爱和蔼,实际上对来自大兴府的她则防备非常,明里暗里打探她过去的生活与十八姐的消息。

    实际上,她对韦太后在金国的生活早有打听,她若是给她使绊子下狠手,也别怪她心狠手辣,十九姐定会帮她。

    如今她的身份随着盟约一事,逐渐提高,完颜绪宗与纳兰德云站在身后,九哥势必忌讳,韦太后势必吃瘪。

    “见过皇上(九哥)!”

    赵构:“在家人面前不必多礼!做吧!”

    “谢皇上(九哥!)”进贵妃与诗雅依言坐下。

    “见过母后(太后)!”

    韦太后神色如常,心下纳罕,据她所知,南进对宁福殿并不喜欢,此番前来究竟为何?与诗雅有关?

    “皇上方才也说了,在家人面前不必多礼,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倒忘了?免礼!”


………………………………

第五百二十四章 家人相聚

    第五百二十四章臣反对

    赵构较为郝然,道:“母后是长辈,遵循孝道,晨昏定省,是为理所当然,母后笑纳就是。”

    韦太后:“这一张巧嘴说出的话听得让人高兴,忙了一上午,皇上也该饿了,摆膳吧!”

    赵构:“有南进在,儿子倒是省心许多,母后不用担心。”他与南进每次来,母后皆故意冷落,南进的直觉并非出错了,到底是何原因呢?

    韦太后看向南进:“今儿是家宴,你是哀家的外孙子皇上的外甥,也来认识一下华福公主,她年纪是比你小些,可也是长辈,互相认识,见见礼。”

    南进内心抓狂,却无可奈何,赵构坐于韦太后旁边,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南进在他面前能免掉的事情,结果在宁福殿上演,看他如何应对?

    进贵妃腹诽,瞧着多番观察发现,太后似乎对忠勇公并不喜欢,反而带着淡淡的疏离,皇上知道吗?

    十九姐心中郁闷万分吧?!

    诗雅起身走到南进面前,满是好奇:“这位便是让金人闻风丧胆的忠勇公吗?年纪与我倒是不相上下,好大的能耐呢!”

    南进谦虚有礼:“华福公主过誉了,臣只是大宋军中一名普通的将领,有此殊荣,皆托皇上洪福上天庇佑,手下的兄弟齐心合力。”

    诗雅面带疑惑:“可就诗雅所知,并非如此,金国皇上对你赞誉有加,金国将领对你心服口服,公爷过谦了。”

    南进:“战场相见,难免有输有赢,金国皇上亦是战场上的好手,臣在他手中也未讨到什么好处,相反,臣从他那借鉴了很多谋略,姜是老的辣,臣今后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诗雅看向韦太后:“回太后,诗雅年岁小,实当不得公爷的姑姑,诗雅对公爷敬佩非常,请太后见谅。”

    句句话以完颜绪宗来压她,华福来至宫中还未站稳脚跟,便敢跟她唱对台戏,胆子大得很呐!

    南进看向赵构:“回太后,此事方才在垂拱殿中九九也说过了,臣反对,九九也同意了,臣若答应太后便是违抗圣旨,太后慈悲为怀,还请谅解!”

    诗雅低着头暗笑,九哥为父皇的第九子,十九姐现在名义上的南家之子,与九哥是甥舅关系,其中曲折,十九姐门清,难得想到叫九哥为九九。

    九哥看似精明,实则糊涂,自以为妹妹是外甥,等揭开真相的那一刻,脸色会是怎样的绿呢?

    韦太后眼中划过一丝恼意,快得让人难以捕捉,在场的皆是人精中的人精,快如闪电,也能看见,各自心思揣测。

    赵构纳闷,南进为人处世极是周全,母后为何不喜呢?还是单单因为此事?

    诗雅心中嗤笑,韦太后一路攀爬摸索,劣势时委曲求全,极尽钻营,站于高处时,盛气凌人,唯我独尊,睚眦必报。

    十九姐害她在金国多停留数日,一朝回归,岂有不恨之理。显然十九姐早已心知肚明,应对得体,让人抓不出错来。

    韦太后:“哀家也是一片好意,只时皇上有言在先,诗雅有意在后,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诗雅与南进齐齐谢恩,韦太后看着眼疼,面上仍是慈爱:“没什么外人,都坐下吧!”

    华福刚刚从金国回来,为何会对南进如此熟稔亲和?像是很久便认识过,莫非真是血缘使然?先是皇上,后是诗雅。

    南进此人绝对有股魔力,令人神魂颠倒,是非不分。

    席间进贵妃小心翼翼的奉承着韦太后,南进与诗雅的眼光偶尔半空中交汇,心中千言万语,碍于旁人,只能陌生掩饰。

    赵构眼神亲和,毫无皇帝的架子,内心却犀利四射,搜寻着韦太后讨厌南进的细枝末节,越搜寻发现的越多,越是心惊心凉。

    用过午膳,赵构携南进告辞离去,回到垂拱殿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忠勇公府,响云院中,蓝月做好晚饭,一副温婉的贤良,袁文书心下安慰,蓝月有心情做饭,恢复如初,说明已经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蓝月端来细白瓷高颈酒壶,坐于袁文书对面,执壶斟酒,袁文书见她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拦道:“你身子刚刚恢复,饮酒便算了吧!”

    蓝月笑道:“文书,今儿哦高兴,疑惑许久的事情终于解开了,谢谢你文书。”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文书举杯同饮,“蓝儿疑惑的是什么事?为夫如何不知?”

    蓝月给袁文书盛了一碗鱼汤:“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文书,咱们再喝一杯,很高兴认识你。我出生孤苦,长于孤苦,认识你,才知人世间的五味的齐全,快乐幸福,喜怒哀伤,原来可以接踵而来,一瞬间尝遍。”

    “文书,是你让我见识到人世间的另类生活,是你给我带来了光明,适应黑暗冰冷的我,是如此渴望你带来的一切。”

    但是,一切是如此短暂,白驹过隙般快速,趁着我没上瘾之前,能断则断,否则,等你彻底离开我时,是一件多么绝望和悲伤的事情。

    就此过后,我演我的戏,却再也不会深情,你疼你的妹妹,心中的手足,衣服迟早会旧会烂,有扔掉的一天,之前,我便先放开你,痛苦也会少一些。

    原谅我的自私,我的懦弱,受过一次伤便会躲于龟壳慢慢舔舐,再难伸出头来,天性凉薄如我。

    文书,遇上我是你的不幸,遇上你是我的幸福。

    袁文书:“蓝儿,是你打破了我的原则,我自遥远而来,本打算有人养老送终即可,谁知上天让我遇见你,猛然闯进我的心扉,牵肠挂肚。”

    “从第一眼见你时,我便耳目一新,可我是被动之人,从不主动,若是你从一开始放弃我,也许我们今天便不会走在一起。”

    “蓝儿,谢谢你愿意接受我,我为人木讷,不善言辞,空有一身医术,老岳他们嘲讽过多次,难为你不计较。”

    蓝月心下一动,问道:“明明是热情如火,怎会木讷?”袁文书分明在说谎话。

    袁文书将酒杯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口下极为痛快:“我上大学时,曾喜欢过一女子,她学习好,长得好,有一颗善良的心,对谁都是一副笑容,似是不知烦恼之事。”

    “每一次见她,哪怕她不言不语,只见一面便怦然心动,不知所措。每一次我鼓足勇气上前,却只敢装作不期而遇,让她记得我。”

    “她的一颗善良心,经常帮助班中弱小,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身高八尺的我从那以后戒了早饭,每一天上午饿得面色苍白,很是虚弱,果然她注意到了。”


………………………………

第五百二十五章 齐聚

    袁文书轻咳一声,接着道:“我们一起上学四年,各自考上不同的学院,出了考场那一夜,我去找她告知心意,她拒绝了,温婉的话语如冰冷的雨兜头淋下,令人心灰意冷。”

    “往后也曾遇过心动的人,也曾遇到过主动的人,但我的心早已闭合,直到遇见蓝儿,才重新鲜活。”

    袁文书握着蓝月的手:“蓝儿,你可不能离开我,否则我这一辈子便白活了。”

    蓝月心下一阵动摇,后极为坚定:“文书放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夫妻两人清谊香浓,水到渠成,红被翻滚,小别胜新婚,清谊相通。

    驿站中,阿克占松一手托着药盒一手给瑞祥上药,问道:“上次撇下我,这次又撇下我,你能耐,你告诉我怎么弄了一身伤回来了?”

    “临安府中谁人敢向你动手,除了一个岳祺泽,但岳祺泽是一个沉稳之人,不会擅自动手,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微凉的药膏涂抹在滚烫的伤口上,舒服许多,瑞祥眯着双眼:“你是个炮仗性子,一点就着,有些事情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别再问了!”

    阿克占松:“那你上次喝醉酒时说过阿妹有喜欢的人,是谁啊?我特别想知道,瑞祥你告诉我!”

    瑞祥:“你也说是喝醉酒的时候,醉话岂能当真?我向阿妹吐露心声,阿妹又拒绝我了,难受才喝的酒。”

    阿克占松:“酒后吐真言,你的性子岂是胡言乱语之人?阿妹喜欢谁,我也有权知晓,两个人难受总比一个人难受的强些,也好互安慰。”

    瑞祥满脸嫌弃:“大可不必,你若真想知晓,亲自去找阿妹问一声便是,缠着我再久也是不知道。”

    阿克占松哭丧着脸:“我承受力弱,从阿妹嘴里找出答案,我直接不想活了,从你嘴中得知,最起码还有一个缓冲的时候。”

    瑞祥缄口不言,眯着双眼,阿克占松手下想用力,后作罢,“告诉我你有什么损失?瑞祥,告诉呗,我们一起打他。”

    后一惊:“能打你的人是岳祺泽吧?!那么阿妹喜欢的人就是岳祺泽吗?天啊,我们两个一起上也打不过岳祺泽吧?!一定是我胡乱想了。”

    “岳祺泽那人循规蹈矩,阿妹一直女扮男装,岳祺泽看着像个短袖?我情愿相信天会下红雨算了。”

    次日一早,忠勇公府便来一伙身着黑衣长袍,步伐动作大致整齐,刘二亲自笑脸相迎,一看便是训练有素之人。

    南进一身黑色细棉麻缘边长袍,发束玉冠,从影壁后面出来,陈大华等人见到立即行礼:“属下见过公爷!”

    南进一脸笑意:“不必多礼!”

    陈大华率先跑过来,神情激动,合不拢嘴,屈然也跟着跑,董大军和容栎则走,几步的距离,眼中泪花闪动,相见如此愉快。

    陈大华:“公爷,你和侯爷什么时候回德州啊?属下想你们都快想疯了,天啊,分离才知情重,公爷可怜可怜属下,让属下留下来吧!”

    屈然一把推开南进正前的陈大华:“算属下一个,不见公爷和侯爷在军中,属下都没心思吃饭了,您看属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呢。”

    陈大华站稳身,听到屈然的话,立即反推回去:“公爷,老屈他胡说,你看看这身板比您以前见的时候明明胖了一圈,拍马屁倒是真的,还是属下最忠心。”

    屈然一脸苦意:“最近没仗可打,属下的懒筋犯了,喝点凉水都长肉,属下若不吃饭,便再也见不到公爷了。”

    陈大华:“胡说,你一顿吃两大碗米饭和两个馒头,还好意思说喝凉水,公爷,您看属下的瘦猴样,便知谁真谁假了。”

    屈然:“公爷,陈大华他诋毁属下的清白,属下是真真的想念公爷,”后拉着董大军:“公爷一问老董便明白属下的真心了,属下天天与老董一起想念您呢!”

    陈大华立即拉着一脸看戏的容栎:“为了骑射能达到公爷的水平,属下一直跟着容老弟一起练习,容老弟的骑射很厉害,百发百中,几乎可以与公爷媲美,虽然差那么一点点,属下也努力了。”

    容栎抱拳:“一别月余,公爷安好否?”

    南进:“很好,你和候将军等众位兄弟在德州,可习惯?”

    容栎:“很好,军中的兄弟义气重情,且多是认识的,属下与候将军并一众兄弟于军中十分得宜,多谢公爷惦记,候将军让属下带来一封书信,请公爷过目!”说罢,递过去一封书信。

    南进接过书信,眉头舒展,陈大华与屈然对视一眼,他们争来争去倒是让后来者居上,为的是哪般?

    刘二见他们大眼瞪小眼:“都去屋里,公爷一早便让厨房中备好了午饭,都是根据你们各自的口味,还有什么想吃的,一并告诉我,我让人下去做。”

    “平时看着挺碍眼,一分开也想念的很,一见面又闹得很!你们也都消停些。”

    陈大华:“说明咱们的兄弟情深义厚啊,刘二得知你很想我,我也很高兴,但我最想的是公爷,你远了些。”

    屈然:“陈大华可是一句未提过你,他呀整天在军中胡天海谈,忙得不亦乐乎!”

    陈大华一瞪:“老屈你又拆我的台,我和刘二兄弟生死与共过,他岂会在意你出言挑拨,老屈你羡慕嫉妒也没用,铁铁的兄弟情。”

    久别重逢,是人生一大乐事,有着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情。

    蒙古与西夏使臣几乎同时到达临安府,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异族服饰的人,走来晃去,他们看景看人,自己却成了别人眼中的景物,稀奇的很。

    驿站中立时热闹非凡,人满为患,好在建立初期便已经预料过,皇上过圣寿节时,各国使臣来贺,驿站中的院子绰绰有余。

    鹏举院中,西夏太子李元浩和镇西候世子栾怀月坐于精致的房间中,心中激动,很快便能见到他(她)了。

    鹏跃院中,蒙古使臣——大将军宝哈丹巴特尔并一位将军博罕代军烈,皆身材壮硕,留着胡须,一位圆大脸,一位方大脸,很容易辨认。

    鹏展院中,瑞祥脸上的伤势已经大好,心情稳定,阿克占松看过多变,见她再没发过酒疯,算是安定了。

    阿妹注定的另一半注定是他人,自己跟自己较真,那是生生逼疯自己,自作自受,从脸上留下一道疤痕时,他便放下了。

    当时他以为瑞祥聪慧沉稳,比他更会照顾好阿妹,谁知阿妹根本无需旁人照顾,完全能自成一派,别人休想欺负。

    “瑞祥,西夏太子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原来竟是你我的熟人,方才还见过礼了呢?啧啧,阿妹拉拢人心的本事着实令人钦佩。”


………………………………

第五百二十六章

    瑞祥面带疑惑:“西夏太子常年待在兴庆府,你何时去过了?”

    阿克占松一脸自得:“你最近养伤未曾出去见人,若是见到西夏太子,怕是你比我还熟悉,熟人,太熟了。西夏一群人的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还真有点匪夷所思,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瑞祥:“说了半天废话,西夏太子到底是谁?”

    阿克占松:“阿妹与此人熟悉非常,他曾在阿妹的手下当过军都指挥使,长得也凑合,名华清!”

    瑞祥释然:“他竟是西夏太子,是有点匪夷所思,西夏的国情复杂,想夹缝中求生,投身宋国军中与大金作对,坐收渔翁之利,想法很是贴合实际。”

    “以阿妹的性子,怎会允许他离去呢?”

    阿克占松:“阿妹说过,西夏与宋国签了盟约,互不侵犯,同心协力,临走之时,西夏太子挨了阿妹三掌,打得很重!”

    瑞祥:“这么说来陈大华当时从保州领兵途中被西夏的镇西候偷袭成功,是西夏太子告的密?挨阿妹三掌算是轻的。”

    “依阿妹有仇必报的性子,放过西夏太子,反而缔结盟约;原谅皇上,同意与大金缔结盟约,那么未来发生的事情定超越在仇恨之上。”

    “超越仇恨之上的事情定与宋国未来的走势有关,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就要看宋国是否与蒙古缔结盟约了。”

    阿克占松皱着眉头:“蒙古此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阿妹的态度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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