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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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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古论飞看到她就想起那天发生的糗事,要不是因为她,他会沦为一个笑柄!
哼!
他喝了一口酒后,把那高脚银杯狠狠掷在红木雕刻花开富贵纹长几上。
一声脆响让不少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计,见他怒瞪着站在大厅中的女孩,不由露出两分趣味来。
有好戏登场了!
赵金姑跪下来行礼道:“妾见过各位大人!”
虽是重活一世,可看见这些披着狼皮的人,心里仍是忍不住哆嗦。
乌古论飞轻蔑道:“你该自称为奴!”
“是,奴见过各位大人!”
乌古论飞嗤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耐不住寂寞,不用人招就早早送上门了,果然贱人生贱种!”
这是国家带祖宗都骂上了,赵金姑不是听不出来。
他无非想惹怒她留下把柄,好光明正大的处置她。
这要是在前世,她还真能理论上了。
可经历过一世的摸爬滚打,再要认不清现实,不如找根绳子勒死算了。
赵金姑卑顺道:“奴是心急如焚,马上到用晚饭时间了,姐姐要是再不回去,就该饿肚子了!”
乌古论飞的手指勾起赵金珠的下巴,道:“饿一顿又有什么关系,服侍好了咱们还怕饭食?笑话!”
赵金姑:“大将军大人有大量,姐姐是个孩子,哪里懂得服侍别人,只怕到时候坏了您的兴致就罪过了!”
“可本将军就是喜欢这样的,很刺激不是?”
这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戏笑起来,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打洞。
十七姐长大是服侍金章宗的,乌古论飞要执意如此,别人一定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一个女奴罢了!
“奴比姐姐小,自然更能让大将军满意。”
乌古论飞的嗜好见不得人,现在说出来,他一定不敢承认。那么忙中出错,兴许能找到办法!
**,女童,在他眼中没区别吧!
他要的是那一种残忍血腥的释放,心里的扭曲得到宽解。
其他人听后更是笑的厉害,右边首位精瘦的男子调笑道:“想不到乌古论飞竟喜欢这样的豆芽菜,真是一大奇事啊!是不是各位兄弟?”
不少人跟着附和,乌古论飞黝黑的脸登时紫涨起来,瞪着赵金姑的眼神更加凶狠。
她是有意是无意?他敢保证绝对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嗜好。一个贱奴哪会知道,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奶奶的,谁喜欢抱木头了?老子喜欢胸大的,胸大的。”
那精瘦男子眼带一丝厌恶,嘴角上扬:“那你揽着豆芽菜干什么?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她想起来了,此人是贤妃的父亲,现任礼部尚书——乌林答宇飞。
乌古论飞与白丞相走的近,自然支持他的女儿——大金的白皇后,所以两人见面就刺。
乌古论飞推开赵金珠,拍了拍手,不屑的看着他。
“我不跟你争这个,等会儿我让你亲自见证一下,老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后他转向赵金姑道:“贱丫头,想让你姐姐回去也行,只要你把这一块炭吞下去,老子立马放了她。”
说罢,乌古论飞拿着铜箸从烤炉中夹出一粒小母指头大小的火红碳粒,邪恶的对着她。
大厅中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那些玩乐的手也都停住了,刺激的来了!
赵金珠最先反应过来,火红的碳粒吃下去人不得死人啊!
“十九妹不要!我没事,你不要犯傻啊!”
无视赵金珠的哭求,赵金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她不动声色斜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完颜绪宗,他端着一杯酒慢慢细品,戏趣正浓。
赵金姑眨了一下酸涩的眼,诚恳道:“大将军一言九鼎,自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骗了奴。”
乌古论飞对赵金姑的奉承很受用,语气缓了些:“那是,本将军说得出做得到,还不快过来!”
铜盆上放了一个烤肉架,底下炭火通红,带着孜然的肉香愈发浓烈。
油花滋滋作响,不时滴落在炭火上,发出诱人的噼里啪啦声。
此事因她而起,怎么也躲不掉。
只求小妹可以记住她所教的东西,勿忘根本!
赵金姑眼里几经释然,早想到会有这一天了,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与其重复前世,不如早死早好!
“奴自己来吧,不敢有劳大将军!”
乌古论飞坐好:“也好,不过本将军要是知道你敢耍心眼,就连你带她一块收拾了!”
赵金珠慌的人都站不起来了,这事是她而起,怎么能牵连到十九妹身上呢!
“十九妹不要,不要啊!”
赵金姑一笑:“十七姐放心,吃这一块碳粒是死不了人的。”
后看向乌古论飞:“多谢大将军仁慈!”
乌古论飞见她一点不害怕,即将吃下去的似是一块美食,有一拳打空的憋闷感。
“再要多说,本将军就给你换块更好的。”
“是!”
铜箸上的碳粒已不见初时的明艳,逐渐暗淡。
所有人都止住了呼吸!
她真的敢吃下去吗?
“快点!”
赵金姑仰着头,把灼烫的碳粒含在喉咙处,怎么也吞咽不下去。
火烧火燎的疼痛,差点让人昏厥。
不能倒下!
有一口气在也要坚持下去,她要看着十七姐安全离开。
赵金珠浑身像是恢复了力气,扑过去扶住赵金姑。
“十九妹,十、、、十九妹你怎么样了?”
赵金姑笑着摆了摆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们相搀着走出去,再也没人拦着了。
完颜绪宗扔下酒杯,慵懒道:“乌古论飞,你连皇兄的女人也敢刁难,好大的胆子啊!”
话语平静,却带给人极大的压力!
其他人要往嘴里放的酒水都停了,更遑论乌古论飞本人了!
………………………………
第三章 何去何从
完颜绪宗的大名响彻华夏大地,深入人心。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战功,更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的残暴。
汴京一役,他下令坑杀无辜之人三万有余。
所过之地,寸草不生,一命不留。
刚才之所以不出声,就是不愿看到一个金国大将在一个汉人孩子面前丢丑。
那个汉人孩子为何能这么快就摆正她的位置?
哪怕乌古论飞说的再难听,也不见她丝毫恼怒。
可以预见,她要是有一句反抗之语,定会比现在的下场惨。
一个小小的人儿,当真是骨子流传着的懦弱,才会卑微的顺从。
在金国,除了完颜旻,没有人的地位能越得过瑞亲王。
他的态度漫不经心,乌古论飞一点也不敢大意。
他站起身行拱手礼道:“末将不敢!只她一个弱小的南蛮子,根本就不配做皇上的女人!”
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妄想做皇上的女人,未免也太可笑了!
完颜绪宗放下酒杯,旁边的执螭纹嵌宝银壶的美人姿态优雅的给他满上。
他端起来看着杯身,不急不缓道:“皇上可是说过,等她们长大后自有用处。”
“你说她们要是让你半途给玩死了,你担待的起吗?”
有这句话吗?
难道自己错过了,真有就麻烦了!
“末将并非有意,实在是气难平!王爷不知道,那个赵金姑可是让末将丢人大发了!”
完颜绪宗听过这件事,今儿见还有续章,实在没有必要。
要不是他还有用,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她是一个孩子,你连这个都容忍不了,将来又如何装得整个天下?”
乌古论飞的不忿消失了,激动的语无伦次。
“末将、、、末将糊涂,以后定不会再犯了!”
“起来吧!”
“多谢王爷!”
这时,一个谄笑的嬷嬷领着一群女子走进来行礼道:“见过瑞亲王和各位大人!”
“起来吧!”
“谢王爷!这些都是刚来的人,鲜嫩的很,还请王爷过目。”
这里级别最高的就是瑞亲王了,脾气最捉摸不透的也是他,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这可是一个混不吝的主顾,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进前些来!”
“你们都上前来给王爷好好看看,入了王爷的眼,那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些女子们一路上吃了不少苦,来之前又被调教了一阵。
不敢不从!
完颜绪宗随便指了两个就罢手了,其余的就给别人分了!
一个鹅蛋脸柳梢眉的女子,神情怒极道:“吾乃是靖王妃,岂能受这等屈辱。”
众人见怪不怪,这样认不清身份的人多了,最后依旧乖乖就范!
完颜绪宗听后不觉一笑,理直气壮道:“汝是千锭金买来,也敢不从!”
靖王妃傻了,自以为高高在上,如今却有人告诉自己是被卖来的。“谁所买?谁得金?”
“汝家太上皇有手敕,皇帝有手约,准犒金军。”
靖王妃还幻想着自己身份尊贵,不在受辱之列。
“谁须犒军?谁令抵准?吾身岂能受辱?”
他反诘道:“汝家太上皇宫女数千,取诸民间,尚非抵准?”
“今既失国,汝即民妇,循例入贡,亦是本分。况属抵准,不愈汝家徒取?”
“真真连一个黄口小儿都不如!”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在金军的血腥残暴和自己皇帝的懦弱无能下,靖王妃语塞气恧。
只能忍气吞声,任人摆布了!
在一片红衣翠舞的繁荣中,留有一方寂寥的小天地。
三个姐妹共同守在榻前,齐齐盯着熟睡中仍不得安宁的赵金姑,脸上的泪水就没断过。
赵赛月心虚不安,十九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全怪自己了!
“十七姐,十九妹怎么还不醒啊?”
赵金珠满心愧疚,对赵赛月多有埋怨。
她比十九妹大,怎么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妹妹们,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己就是再气也于事无补。
“我也不知道,再去换盆冷水来!”
“嗯,我这就去!”
这些时日,十九姐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从昨晚上回来,她就没醒过。
赵金铃害怕道:“十七姐,咱们去给十九姐找个大夫吧,那样十九姐就会醒来了!”
见赵金珠不理,她趴在赵金姑身上哭求道:“十九姐,你快醒醒啊,你今天还没有教我识字呢!你快醒醒啊!”
赵金珠摸了一下她滚烫的额头后直起身,就把赵金铃抱了下来。
“小妹安静,你这样哭闹只会吵到你十九姐。她现在病了,需要好好休息。”
“十九姐从昨天晚上躺到现在一动都不动,我好害怕,我要十九姐醒来!”
“小妹乖,我领你去睡会儿觉,等明天醒了,你十九姐就会好了!”
“真的吗?”
“嗯,你十九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随后她对进来的赵赛月道:“十八妹,你在这守着,我先带小妹去睡儿,有事你就过来说一声。”
赵金姑觉得自己又飘了起来,没有重量的感觉很不踏实。
浑身又痛又热,嗓子里就像烧着了一般。
想喊又喊不出来,以前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不会痛,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夜凉如水,两个女孩毫无睡意的站在檐廊下。
“以后我就是再遇着儿什么危险了,你也不能告诉妹妹们,那样只会害了她们!”
“十七姐,我不知道除了这样做,还能做些什么。我也找过其他姐姐和母妃们,可她们谁也不肯出手救你啊!”
“改不了的命运,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区别。这一次侥幸逃过了,那下一次呢?”
“没办法的,只是小十九太傻了,白遭这一番罪了!”
十七姐不怪自己就好了,要是没了她,还有谁会照顾我们呢!
“十九妹做事条理有据,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把姐姐救出来的。”
赵金珠的话音陡然严厉起来,“你就没想过她这一去非但救不出我,反而会把她自己也搭进去吗?”
月光照不进屋檐,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
赵赛月低着头,“我当时脑袋里都成浆糊了,除了救姐姐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要不咱们去求一求林嬷嬷吧,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咱们求了不是一次两次,要是有用,那大夫早就过来了!罢了,你回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她。”
“还是姐姐去睡吧,这里有妹妹就行了!”
“听话,快回去!”
房间黑灯瞎火,赵金珠摸到床边坐到凳子上,紧紧握着她的手。
“十九妹,我没想过自己能逃出狼窝。咱们姐妹都是一样的命运,何苦为了我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要快些好起来,小妹和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是啊,哪怕是重活一世,也躲避不了这些灾难,还不如趁着干净的时候离开了!
赵金姑又看到那些百姓在战火下平白的丧命了,就是活下来的人也过不上安稳的日子。不甘心又如何?
第二天一早,林嬷嬷送来早饭,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赵金姑。
她人面色青白,鼻息若有似无,道一声晦气就走了!
没多一会,她就领着四个宫女来了。
“林嬷嬷,求你不要把妹妹带走了,她还活着呢!”
三姐妹跪在她们面前,苦苦哀求,不要带走还有生命特征的赵金姑。
她没死,她还活着!
林嬷嬷捂着帕子,避如蛇蝎。
“不是我狠心,连御医都说她活不了了,还白占地方干什么!这里可不是停尸的地方,你们都给我让开!”
她一脚踢开拽住她裙摆的赵金铃,谁知赵金铃摔倒之后救过来了。
“林嬷嬷,求求你了,姐姐一定会醒过来的,求求你不要带她走,求求你了!”
“来人,把她拉走,烦死人了!”
“是!”
她身后的两名宫女立时把赵金铃拉开了,急的她对着其中一人就是一口。
一道杀猪般的声音响起,一双三角眼恨不得吃赵金铃。
“啊,你个小兔崽子松开!”
另一个宫女看见,抬手就对着她的头打去,赵金珠见了忙上前护住她道:“小妹松嘴,快别咬了!”
如巴掌雨点似的落在赵金珠的背上。
赵金铃一松开嘴,那宫女撸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腕都叫咬出血了,心里怒极,抬手就给了一巴掌。
“你找死是不是?今天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死丫头。”
她还欲动手,林嬷嬷拦道:“行了,这都死了一个,你忘记上面的交代了?”
她不敢再妄动了,自动退了一步。
林嬷嬷道:“抬走她也是为了你们好,都别再拦着了,担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金珠心下怕的不行,十九妹还活着,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抬走呢!
“林嬷嬷,妹妹还活着,求你再宽限几天吧!她一定会醒来的!”
“皇宫不比别处,容不得一丝晦气。刚刚御医也说了,她再无活着的可能。”
“我劝你们莫图无用之功,就是留下来你们也只多今天难受的份,快别想了!”
“可妹妹没死啊,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有奇迹的。林嬷嬷,求你让御医治治妹妹吧,她一定能活下来的。”
林嬷嬷勾起她的下巴,无情的瞅了两眼。
“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们,都当成耳旁风是吧!那以后的日子可有的苦了!”
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吗?要是再坚持下去,以后的生活就会难上加难了。
赵金珠看了看两个妹妹,不能因为十九妹一个人,便不管她们了。
相通这点,她整个人都无力支撑了,眼神空洞的摊坐在地上,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
赵赛月呆了,她没想到因为这件事赵金姑会死。
只不过吞了一小碳粒,怎么会死人呢?
不可能的,可床上的人分明连喘气的起伏都看不见了!
眼见十九姐被人抬走,赵金铃刚想上前拦住,就被两个姐姐给抱住了!
“十九姐,我要十九姐,你们回来啊!还我的十九姐、、、”
直到那一扇门被重新锁住,赵金铃才被姐姐从怀里放开,她跑到门前哭喊个没完,其他两人也是悲恸不已。
这一所四方的宅子锁住了无垠的天空,锁住了人性的美好,锁住了想往的自由。
不过,在赵金姑死了以后,这三姐妹的生活条件明显好多了。
她们不用再做那些杂活,成为名副其实的金丝雀了!
大兴府位于河北道北面,全盛三年,金人从会宁府迁都而来。
在此扎下根来,坐享汉人的繁华。
大兴府郊外,有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大儿子死在了战场上。
两老闲来无事,便会到山林中打猎,贴补生活。
这一天,老夫妻两个又出来打猎,回家时路遇乱葬岗处,只见有一个新土坡,堪堪只埋了半人身子,那人的头还露在外面。
老婆子叹道:“造孽啊,这些人也是伤天了!老头子,咱们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啊!”
那老汉无法,要是不过去,心里不定怎么不安了!
“那就过去看看,省得你心里过意不去。”
两人前后走过去,只见那土坡突然动了,一时把他们的魂都吓出了壳。
还是老头有些见识,稳住道:“老婆子别怕,指不定是这人没死嘞!”
他握紧砍刀,十分警惕的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那青棉布尖角小靴。
“老婆子,这人还活着,还是一个娃娃嘞!”
老婆子从他身后探出头,那娃长得真好看。
“丧良心的,快把人救出来!”
“哎,你要是害怕就在这里等着,我一个过去就行!”
“没死还怕什么!”
一处土坯房中,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男孩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小姑娘,怎么看都看不够!
“娘,阿妹怎么还不醒啊?”
“她刚喝了药,哪能一下就好了,再等会儿吧!”
“娘,这个阿妹长得好漂亮啊!你看这皮肤就像雪一样白,眉毛像夜一样黑,可就是太瘦了!”
她戳了他一下额头,笑道:“你个毛孩子,懂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一边玩去。”
“就不,儿子就要在这里!”
“那你也安静些,别吵着她了!”
“儿子知道了!”
男孩一直守到亥时,才被他母亲催着去睡了!老婆子看着她的脸色比前天好,心里也跟着高兴。
两人膝下单薄,一个孩子始终是少了!
这虽是个女娃,瑞祥以后有个妹妹作伴也不错,只希望她快些好起来!
………………………………
第四章 新生
次日,摸着那病人的烧退下了,老婆子不禁朝天上虔诚的拜了几拜。
男孩一脸惺忪,走进来就问道:“娘,阿妹还没醒吗?”
这孩子还真上心,“应该就快了!对了,你爹呢?”
阿妹的脸色好看多了!
“爹又进山了,带了饼子和一些肉干,说是下午就回来!娘快看呀,阿妹她是不是醒了?”
赵金姑一睁眼便看见床前坐了两人,再看他们穿的都是金服,不由心生警惕。
这都是什么人?
又是什么地方?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小姑娘的戒备心不少,老婆子温和道:“姑娘不要害怕,我们都是附近的农人,没有坏人的。”
这说的是金文,自己前世在金朝皇宫中耳宣目染。说起金文,与他们本地人相比也没什么差别。
阿妹睁眼的样子更好看,水汪汪的大眼中印的都是自己。
“阿妹别怕,还是我爹和我娘把救你回来的呢!”
赵金姑想要开口道谢,发现喉咙里一动便如挨针刑。
她指了指嘴,使劲摇了摇头。
老婆子见她要起身忙按住她道:“好孩子,你嗓子伤的厉害,大夫说你暂时不能说话。”
她拱手谢了谢,这里一眼便可看到首尾。
自己躺着的土炕占房间的三分之二,北边一溜陈旧黄铜合页拉手炕柜和一张炕几,其余再无他物了!
这姑娘穿着不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
老婆子试探道:“姑娘,你是哪里人?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过来接你?”
赵金姑不清楚状况,摇了摇头便垂丧的低下了。
这里也算是陋室了,怎么与皇宫一点边都沾不上?
难不成是出来了?
糟了,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因为根本不可能!
阿妹看起来好伤心,一定是她的家人不要她了!
“阿妹别难过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用担心!”
老婆子松了一口气,她是无家可归了,那她是怎么被人埋在乱葬岗的?
“姑娘,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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