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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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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我要沐浴。”他身上都泥浆,没看见吗?

    “明晚再洗啊,今天太晚了!”

    “我不,哪有大年初一沐浴的,我就要现在洗!”

    喝醉还能记清今儿是什么日子?记性不错啊!

    “今晚是除夕?”

    南进白了他一眼:“除夕啊,你不记得了!”

    岳祺泽戏谑道:“你能看到几个我?”

    他问的好奇怪,不过、、、自己看的更奇怪。

    南进揉了揉眼,纠结道:“好像是一个,又好像是两个,怎么回事啊?”

    岳祺泽十分确定,南进是真醉了!不与醉酒的人硬扯!起身往炭盆里添了几勺银霜碳,移至四美图屏风里。

    等一切拾掇妥当后,岳祺泽看他歪扭的样子,下决心道:“我给你洗?”

    南进醉了,内心深处那一丝警惕是有的,当场给回绝了!

    先洗了头发,南进身心放松的倚在木桶沿上。

    自出营后夜夜睡不安稳,今天累极,又多喝几杯酒,神情放松,不一会睡着了!

    岳祺泽喝着茶,房中的火盆让人生出几分燥意,他走到窗前开了一道细缝,寒风立时扑面而来,脑中清醒不少。

    想到南进还在沐浴,他果断关上了窗户。今天的事情脑海中转了一圈,思绪没多久沉沦了!

    等他回到现实,两刻钟已经过去了!

    屏风后一点动静也没有,担心道:“四弟,这水凉了,你还不出来?”

    得不到任何回应,岳祺泽很快想通了关节。他来到屏风里一看,不出所料,人早睡着了!

    南进的身子没在桶里,头低垂着,满头青丝一半干一半泡在水里,开出两朵极致视觉的黑莲,静静飘在清澈的水面上。

    脸马上趴到水面上了!

    岳祺泽走到桶前,被定住了。

    水漫过了他的前胸,露出两个莹润小巧的肩头,精致的一字锁骨,肤色白皙胜雪,比面色白很多。

    南进感觉憋的难受,想要呼吸反倒吸了一口水,人直接叫呛醒了。“咳咳、、、”

    岳祺泽回过神来,一手把他捞了出来。

    他不醒,会一直看下去吗?

    被岳祺泽一抱,南进的醉意散的干净。

    又咳嗽了两声,看到长发垂在微鼓的胸前,挡的严实。可那白色的亵裤一经水泡,变得有些透明了。

    下意识,南进的双腿卷起,双手揽着岳祺泽的脖子,上身贴在他的胸前,双腿并拢侧在他的腰前。

    岳祺泽双手拖住他的大腿,手下传来凉凉丝滑,轻盈瘦弱。以后是得多吃些肉。

    这个姿势好像是大人抱孩子的。

    这人是还没醒酒啊!

    两人都有些蒙圈,南进先冷静下来:“三哥我没事了,快放我下来,冻死了!”

    岳祺泽回神,羞愧满面,面红耳赤,一伸手、、、“啊、、、”

    南进的尖叫声响起,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

    岳祺泽看不见的眼中满是控诉,您再不想抱着他,也不能不告诉一声就放手啊!

    这下要摔地上了,还不得出人命啊!

    那种馨香,前所未有的清晰,令人毛孔舒展,沁人心脾。

    不能生气!南进乞怜:“三哥,好冷啊!”没看到,他身上满是鸡皮疙瘩吗?

    岳祺泽再失神再回神,一手抱紧南进,一手把屏风架子上的大帕子拿过来盖在他身上。

    南进松了口气,裹紧帕子:“喝的有点多,让三哥见笑了!”

    刚才不过来,这人不定喝几口洗澡水,岳祺泽竟有些后怕。

    “你还知道自己犯错的根源在哪儿,不错!以后不准喝酒!”

    “是,我知道了!”南进羞恼不已,这具身体未经锻炼,是他的期望太高,差点火就窜出来了!

    岳祺泽把人放在火盆架旁的椅子上:“赶紧把衣服穿上,担心着凉了!”

    怀中空空如也!

    见他要出去,南进问:“天这么晚,三哥要去哪里?”

    岳祺泽背对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姜汤!”

    “不用了,我身体好不会有事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误事!”

    说到这南进也不敢保证了,在冷水里泡的虽不长,可浑身冷透了。

    岳祺泽开门挤了出去,步履略是慌乱。


………………………………

第六十四章 厨房里的姜该不会用没了吧!

    南进没看到,见他走了正合心意,立马换衣服。

    长得太快也不好,不长更不好。

    冰冷的身体在火盆旁坐了好一会也没焐过来,脸倒是被热的绯红。

    怎么就睡着了呢?

    岳祺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瓷碗推门进来:“姜汤,趁热快喝吧!”

    南进接过来:“厨房里还有人吗?”

    岳祺泽坐在桌前,端起一盏茶:“有一个做杂活的老太太,其余人都回家守夜了!”

    干杂活的老太太会给您熬姜汤?“这姜汤该不会是您亲自熬的吧?”

    不渴拿什么茶盏啊!岳祺泽放下嘴边的茶盏:“我熬的有问题?”

    南进感动的无以复加,“没有,想不到三哥竟会做厨房里的事。”

    岳祺泽有些骄傲,他也想不到能熬出来,味道很正。“没问题快喝吧,凉了就没药效了!”

    南进喝了一口,独特的腥辣味呛的难受。

    一碗水中有大半是姜块,宽细不规则的,一看就是新手的做为。

    厨房里的姜该不会用没了吧!

    见他眉头紧皱,岳祺泽忍不住提醒:“姜汤不好喝,可驱寒的效果最好,喝完不用担心会着凉!”

    看着这碗浓的不能再浓的姜汤,南进压下恶心感,一口气灌了下去。

    岳祺泽看他仰着的脖子,又是一阵失神。

    他终究是太小了,连喉结都还没长出来。

    不怪岳祺泽没往其他地方想,在他的认知里,没有哪一个女子是这样的,敢这样的。

    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脖子,“三哥在看什么?”

    “你到底多大了?”

    南进放下碗道:“不是早说过了吗?还是我长一岁三哥看不出来了!”

    “别耍贫嘴,说实话!”

    见他严肃,南进不敢再说谎了。都投军了,一切走上正常的轨道,年龄不成问题!

    “过了今夜就十三岁了!”

    岳祺泽瞪着他:“你真敢说,说好过了今夜就十四岁的?空一岁被偷了!”

    南进放下白瓷碗:“对不起,属下不该骗你!”

    “你现在敢说出来,是仗着已经达到目的了吧!”

    是也不能承认!

    “绝对没有,谁让你当初嫌属下小不让投军的。现在大人是我三哥了,自然要对您知无不言!”

    岳祺泽气乐了,这人犯错,总喜欢先挑别人。“以前就没把我当成是兄长?”

    他什么意思?想是不想啊?他、、、应该喜欢被人崇拜吧,狠狠崇拜的那种!

    “在没投军之前,我一直把大人当成榜样,对您的敬意如滔滔江水泛滥不绝,比我父亲还崇敬呢!”

    “噗、、、咳咳、、、”不喝水消不去火,喝水火气更大。

    他有那么老吗?还父亲般的崇敬,他没有这般大又讨嫌的晚辈。

    “这才过了几日,我就被降级了?”从父辈降到了同辈,矛不矛盾?颠三倒四。

    怎么冷森森的?是不喜欢被人当成长辈了!

    他刚过弱冠之年,未当过父亲,怎会对孩子有耐心呢!

    “三哥,我喝多了,说话不着边际,原谅我吧!”

    见他面皮松动,南进再接再厉。

    “三哥,我对你的敬意是真真实实的。接触你之后,恨不得你是嫡亲的兄长。可是,小弟身份卑微,配不上三哥。”

    “不要紧,我以后一直视你为嫡亲的兄长。三哥答不答应无所谓,只是您不能阻碍,那是我的自由。”

    岳祺泽心下震动不已,他是家中独子,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哪怕在遍地是兄弟的军营,也没有!

    “记住,你的身份不卑微,大宋的兵从不卑微!”这话没有问题?南进不敢想以后的事情!

    “我没有嫡亲的兄弟姐妹,你想认,我不拦着,也不承认!”

    “我嫡亲的兄弟,必须与我比肩!”

    南进雀跃,“有您当榜样,不向上都难!小弟一定尽心尽力,追上三哥!”

    红彤彤的小脸,看的有些莫名烦乱。“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南进一下蹦到岳祺泽面前,又想甩掉他单独行动,没门!“三哥要去哪儿?我也要去!”

    岳祺泽解释道:“我很快就回来,这回你不能再跑了!”见他尤不死心,严肃道:“服从命令!”

    南进躺在床上捂了一身的汗,一夜未眠!

    不相信他?事情机密,不容下属知道?

    他还是担心他!

    他会努力向前冲,时间会证明一切,事实会证明一切。

    其他州府守城将领的级别一般都是从三品或是正四品,因徐州府特殊将领也特殊,所以白鑫明的级别比较高。

    位居正二品忠义大将军!

    刚到子时,鞭炮声噼里啪啦,不绝于耳。近半个时辰,稀稀拉拉,逐渐归于平静。

    大多数人都睡了,也有人例外。

    忠义将军府中灯火通明,一队队士兵在院中紧密的巡逻,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无,他们只是会走路的机器。

    正院的一间房中,一位着绯色绣麒麟刻丝左衽缘边长袍的青年和一位缎面灰袍老者坐在黄花梨雕云海纹龙凤榻上的小几两旁下棋。

    许久之后,青年人放下手里的棋子,平声无波道:“先生,我输了!”

    老者捋了一下胡子道:“将军一心两用,输了也不稀奇!”

    青年人口气不稳:“输了就是输了,哪有这些借口!”

    “将军可是还在想那个小贼?”

    “嗯,他偷走了玉麒麟,我心有不安!”

    老者姓贾名仁术,本是他的授业恩师,在圈中有些名气,兵法谋略不俗,便被请来做了军事。

    贾仁术知道他生性多疑,从旁道:“将军的书房中也就那座玉麒麟显眼了,小贼带走这个也很正常。”

    英俊刀削的脸在阴沉中毁了几分,“先生错了,书房中最值钱的可不是它。”

    贾仁术正色道:“那些东西不是一件未少,将军何故忧心?”

    白鑫明没有回答,眼中却说明一切。有异人到此,十分不安!

    “将军,那小贼可有消息?”

    想到那个小贼,白鑫明便忍不住想发火。

    他的书房、将军府有重兵把守,一个小贼能来去自如,不被发现,可见其厉害!

    要不是他临时去书房找文件,碰着了。那个小贼不一定会被发现。

    该死的,他竟被打了一掌。

    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那是耻辱的标记。“翻遍全城也没找到那人的踪迹。”

    “就是因为这一点,将军才不放心?”

    “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将军担心的不无道理,只是长时间封城怕会引起恐慌。昨夜城里已栋死二十余人,眼下又值新年,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乱子。”

    “今天下午乱子就出来了,难不成我怕这个?南蛮子多的很,死一些无妨。”

    话不近人情,但在每个金兵心里都自以为是,所以杀起汉人来毫无忌惮,犹如对待草芥一般。


………………………………

第六十五章 初一

    贾仁术一心为最出色的弟子考虑,自是知道哪样做对他最好。

    “将军请听一言,再懦弱的人群发起火来也不容轻视。如果把他们统统杀光,那么守着一座死城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先生不必多言,南蛮子中不乏反骨之人,咱们不狠狠震慑一下,以后反抗的人会越来越多。”

    唉,没有活路的人是没有顾忌的,相反什么都干的出来。

    “那些在城里无依无靠的人,也不能任由他们冻死,将军最好让府尹出面解决一下,也算是个表示。”

    他什么都好,只心太软了!“先生让人下去办吧!”

    贾仁术见他松口,已知是极限了!

    这样也行,松紧结合、软硬兼施,徐州府才会牢固长久。

    见他浓眉依旧紧蹙,贾仁术收拾好棋子:“将军还有何烦恼?”他上了年岁,夜是熬不得了!

    “先生也知道,今儿下午南城门楼上的仓库起火了,到现在还没查明原因!”

    当兵最注重粮草机械,向来把守最为严格,南城门尤重,怎会起火?

    “仓库乃重地,断不会无缘无故起火,现场一点痕迹也没有?”

    白鑫明一手拍碎了小几,两盒棋子撒了一地。

    贾仁术起身:“将军息怒,您千金贵体,万不可因此事气坏了身子!”

    白鑫明扶起他:“让先生见笑了!只是实在可恨!”

    “将军放心,这事属下会亲自督办,定给将军查个水落石出!”

    “有老先生了!”

    此事,如有牵连,必定兹事体大。谁人有这个胆子?

    将军府的一处小院中,雪松参天。

    室内烛火摇曳,宽大的暖炕斜倚着两人。

    小方桌上一碟油炸花生米,麻辣酱牛肉,一整条蜜制烤羊腿,大段葱白蘸酱,一海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一看,两人长得十分相像,大哥仆敬察轩,小弟仆敬察亭,是为一对孪生兄弟。

    仆敬察亭手执白瓷酒壶,给两只酒杯斟满了酒。“今儿是除夕,家人远在大兴府,咱们兄弟吃一顿团圆饭!”

    仆敬察轩坐起:“团圆不得光宗耀祖,升官发财,咱们兄弟比别人强了不知多少,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摸了摸鼻子:“哥,看看我又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啊!来,喝酒!”

    两人一仰头,杯中见底。

    “哥,你身上有伤,少饮几杯!”

    仆敬察轩一瞪:“合着你身上没伤,能多喝几杯!”

    仆敬察亭拿起小弯刀给他割了几片羊腿:“大哥,咱们算是二难了,何时丢过这等丑?哥刚挨了二十棍子,就轮到小弟了!”

    仆敬察轩把酒杯一掷,严厉道:“将军赏罚分明,你我虽是他的心腹之将,犯错也不能幸免!你可是不服?”

    到底是弟弟重要还是将军重要啊?

    “没有不服!”

    “我看你是心不服口不服!察亭,将军身为一军统帅,怎可以公徇私?咱们兄弟二人确实有错,不得不罚。”

    “你守四城门中最重要的南门,而我是将军府的亲兵猛安,咱们深得将军信任,却接连出错。”

    “府里进了小贼,丢失贵重物品,我难辞其咎。”

    “你,身经百战,连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都对付不了,至十四名大金勇士惨死。仓库失火,损失惨重,该不该罚?”

    仆敬察亭浑身一紧,要是别人犯此过错,岂是打二十军棍能解决的!

    “大哥,我错了!”

    “知错就好,将军对咱们兄弟二人优容宽和,你万不可有糊涂想法!”

    “大哥放心,小弟谨记!”

    大年初一,徐州府格外热闹。

    破天荒,官府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支了个草棚,一人一天一碗粥,就这简陋的条件也足以安抚人心了!

    南进和岳祺泽在大厅中吃过新年饺子,岳祺泽提议:“今天也出不了城,等会吃过饭咱们也出去逛逛。”

    岳祺泽的样子像极了宠爱弟弟的好哥哥,南进不由想起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

    在五岁的时候,一场风寒带走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母妃不算十分受宠,父皇也从没忘记过她。

    一家人过得也算温馨幸福!

    因为哥哥离世导致母妃一蹶不振,从此缠绵病榻。

    本来在她的照顾下已有好转,可不知为何一下病情加重,没过两天也离开了。

    父皇因不想见这个伤心地,连人都不来了。

    她从一个众人追捧的小仙女变成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虫,谁都能来欺负一下。

    怎么甘心过这种生活呢?她跑去找父皇,谁知他见到自己竟然不认识了!

    多滑稽可笑,一个当父亲的,竟不认识自己的孩子!

    “父皇,我是金姑,是你的小金姑啊!”

    “金姑?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那惊讶的样子,永远鲜活如新。

    身着旧衣,面色蜡黄,哪还是当初那个可爱的小公主。

    他认出后发火道:“怎么回事?朕已经穷的连女儿是衣服都穿不上了,好大的胆子。”

    他旁边的皇后道:“皇上息怒,定是奴才们服侍的不用心,也是臣妾的罪过,请皇上责罚。”

    看着刚立不久的皇后跪下请罪,父皇心疼的把她扶起来:“你才来多长时间,宫里的庶务繁杂,你也不是完人,定是那群奴才的错。”

    “多谢皇上!”看着皇上不怪罪,皇后松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都慈爱了不少。

    “金姑,你过来!”

    父皇牵着他的手放在皇后手中:“以后你就跟在皇后身边,她为人宽厚定会好好照顾你。来,叫母后!”

    想来哥哥和母妃的死多有蹊跷,可惜上辈子她在金宫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才明白,直到死那一刻也没弄明白前因后果。

    想来想去,无非是争宠的牺牲品,今世要有机会,一定查个清楚,为他们报仇。

    “这饺子都掉下来了,想什么?”

    看着桌上滑落的饺子,南进懊恼,怎么当着他的面回想起以前的事了?

    “哦,我在想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撒谎,那失神中带有浓郁的悲哀,怎么会是军营里的事!岳祺泽有一丝受伤!

    “放心,他们不会偷懒的。”

    “有三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咦,这饺子好硬啊!”

    南进吐出一条金灿灿的小鲤鱼来,却道:“这鱼好看是好看,也太小了!”

    千中无一,得了还找茬,是炫耀吧!“最重要的不是鱼本身,而是意义。”

    “谢谢三哥!”

    岳祺泽一脸雾水:“谢我什么?”

    你自是不知不明,是你带走了我的噩运,是你带来了希望。

    “再不吃饺子,该冷了!”

    这人又先找别人的错!算了,他还是个孩子,不计较!


………………………………

第六十六章 游街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有舞龙舞狮、划旱船、扭秧歌等助兴节目,他们抹着浓妆,满脸喜庆。

    舞龙舞狮走远了,引得附近的孩子一路追赶。

    几艘装饰喜庆的旱船罗列而来,那些个妇人们打扮夸张,笑得一团和气。

    她们在领头人的引导下,一会三五成群,一会一线排开,时起时伏,在波浪下旋转、颠簸而行,极为生动有趣。

    在唢呐、锣鼓等乐器渲染下,又刮起一阵热烈的氛围。

    人们争相走看,抱着孩子的父母随着他们追赶了好久。

    “这气氛真是久违了,”岳祺泽有感而发:“好些年没这样放松了!”

    “三哥在这放松,好没道理啊!”地方不对!

    “你的声音不适合撒娇,不看你的面孔,还以为是个老者在说话。”

    “三哥欺负人!”

    南进对于他的后天喉咙,真心喜欢,无比庆幸。

    没有当初那一块碳,他不会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更不会有今天的柳暗花明!

    两人慢慢往前走,“按理来说,依你现在的年纪,嗓子不至于变得这般厉害,难不成也有机遇?”

    不是有口无心吧?!

    “小时候,一次发烧的厉害,把嗓子烧坏了。”

    有这个可能,发烧厉害的,也有脑子烧坏的!

    岳祺泽有一丝心疼,不该去戳他的痛脚。“当时很难受吧!”

    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童声清脆,一朝变成一个沙哑暗沉的声音,应该被吓的不轻吧!

    南进的音调与热闹的街道格格不入!

    “当时真想永远不开口,太难听了!又不习惯当一个哑巴。后来久而久之,也不在意了!”

    是他的错!

    “福祸相依,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

    “你的容貌偏为、、、俊美,这声音在很大程度上减弱了、、、嗯,增加了你身为男人的特征。”

    见他说的艰难,南进换笑脸:“三哥说的是,我也有同感!”

    南进的坚韧有目共睹,无端让人心疼。“前面有卖唐人的,你要不要吃一个?”

    想到糖葫芦,南进马上拒绝:“我长大了,不吃这些!”

    岳祺泽难得诱哄:“真不吃?各样各式,一点都不酸,很甜!”

    坚决不吃!“我不是孩子!”

    “也是,你比同龄人出色便错觉脱离了孩子的轨道,实际上还在原路上走着。”

    南进不知那糖人是何东西,可听其名也能大略懂一些。

    拒绝了他的好意,倒惹出一番牢骚,哪有平日的样子!

    “三哥就是说到黄河去我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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