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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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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他的好意,倒惹出一番牢骚,哪有平日的样子!
“三哥就是说到黄河去我也不吃!”
“不吃也罢!”不像个孩子,一点都不好哄!
是他想吃吧,没看错。
为何扯到自己身上?
南进不解,一个大将军竟然喜欢吃甜食!
岳祺泽路过糖人摊子时,脚步慢了半拍,神思飘飞。
不捧场说不过去吧!南进惊讶道:“这些东西做的栩栩如生,实在有趣的很!”
岳祺泽顺势驻足,看的认真。“做的确实不错!”与记忆里的样子一样!
要不要这么别扭?“咱们也去买两个吧,看着很稀奇!”
岳祺泽有些无奈:“说什么的都是你,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想买就买吧!”
“三哥是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小弟这一遭吧!”
违心啊!
想吃怕人说,给台阶下来,还端架子打击别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南进把他拽到摊子前排队,人来人往中两个大男人站在一群孩子的屁股后头买糖人,能再丢脸些吧!
终于等到了,千年等一回啊!“我要那个老寿星献桃的。”没见路人们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吗?
做糖人的老人抬起头波澜不惊看了他们一眼:“大的两文钱小的一文钱!”明显见惯了各色客人,见怪不怪了!
老人说完继续低头手里的活计,一只骄傲的大公鸡成了,活灵活现。
南进摸出三文钱给老人,又取了一个腾云驾雾手持三尖两刃刀的杨戬给岳祺泽。
岳祺泽想要拒绝,糖人就被南进塞到手里了!
“杨戬威武神勇,与三哥正合适。”
岳祺泽困惑了一下:“都给你吧,太、、、太甜了!”甜的让人思念成狂。
他眼里闪动的是泪花吗?
没看见!
“昨天,三哥不顾我的意愿给我买了两串糖葫芦,身为听话的好兄弟,怎么能单独享乐呢!”
岳祺泽好笑:“你个滑头!”
是想到了什么?定是一段挂在心中的故事吧!不然,你不会不顾形象!
那人是谁?让他有些妒忌了!
“三哥看在我一片诚心诚意的份上,不要推辞了!”
“走吧!”路很长,长到看不见尽头。
“好甜!”
南进作势添了一口桃子:“听说吃多了甜食牙齿会疼,我还在长身体不适合这个,要不都给三哥吧!”
“合着我吃牙就不疼了?”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那怎么办?拿着它好幼稚,实在有损我的形象。”
南进是故意的,拿糖人有损威武,他更不用说了,不会是在报说他长得像女人的仇吧?!
“无碍,拿了等于没拿。”
不伤心就对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再想也无意义。
南进嘟嘴:“那好吧,有三哥陪着,我也不在乎!”
岳祺泽终究选择闭口不言,拿着它走在路上确实不合适。
小时生病不肯喝药,母亲总会拿一串糖人哄他。
那慈爱的笑容,比糖人甜蜜百倍,融入心中,至今难忘!
母亲温柔的笑脸一年老似一年,沟壑欲深。
儿不能侍奉身边,实为不孝。唯有完成母亲的期望,才能报答万一!
“哇、、、哇、、、”
一阵孩子的哭声袭来,岳祺泽的思亲之情,就此打断。
前方一个小姑娘伤心的大哭,双手不停擦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进一起跟了过去,岳祺泽问:“小妹妹,你的家人呢?”
小姑娘见有人与她说话,满含希望的看着他。看到不是熟识的人,又低头哭起来。
岳祺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他把手里的糖人递给她:“小妹妹别哭了,这个糖人给你好不好?”
看着糖人一脸凶煞,小姑娘哭的更厉害了。
岳祺泽无语无措的看了南进一眼,是要他哄好这个孩子?
他也没哄过孩子,硬着头皮轻声道:“小妹妹,我的糖人可好看了!”
“老爷爷好慈祥,一见人就笑,他手上有个胖乎乎的桃子,是要送给你的吗?”
小姑娘有些却却的,好在停住哭泣了!
套路是对的!“小妹妹,你要不要啊?”
“娇儿你在哪里啊?娇儿?”
一个年轻妇人跑过来,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喜极而泣:“娇儿,娘的好娇儿,娘终于找到你了!”
小姑娘揽住妇人:“娘,娘,我好怕啊!”
年轻妇人把小姑娘抱起来就走,看都不看他们,岳祺泽和南进面面相觑,尴尬极了!
哄孩子不会被人当成是要拐走孩子了吧?!
怨不得那个妇人,是这个环境让人与人之间竖起防备的围墙,阻隔人们正常相处。
“看样子,咱们得一直拿着糖人了,听说大年初一吃糖象征着甜甜蜜蜜。”
“三哥,咱们也算是歪打正着了!今年的日子一定会甜甜蜜蜜。”
岳祺泽喃喃低语:“甜甜蜜蜜?”会吗?
………………………………
第六十七章 城上城下
徐州府,四座城门楼,礼炮齐鸣,响声震天,更添年味。
白鑫明一身戎装,焕然一新。礼贤下士,与昨夜狠厉之人判若两人。
南城门楼上的金兵激动难掩,白将军身为徐州府最高长官,每年新年初一这一天,都会择一地慰问。
机会难得!
今年来了南城门楼,怎能不激动?
众星拱辰。
白鑫明此人有任免正五品以下官员的权利,有直达天听的能力,徐州府内,莫敢不从。
仆敬兄弟如门神守护在旁,生人勿进。众官白眼,难不成他们会害了将军大人不成?
可也只敢腹诽,他们是将军大人的心腹。得罪他们,上眼药是分分钟的事啊!
白鑫明忍着聒噪,站在女墙内,望着城内热闹的街道。也许那个小贼,就隐匿在这茫茫的人群中。
可恨,拿他无法。除了那一双放光的眼睛,别无印象!
先生说的不错,大金需要的是有奉献有生气的州府。一座死府,毫无意义。
只愿是多想了,他只是一个贪财的小贼。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不得不深思!
徐州知府奉承道:“徐州府在将军大人的治理下,一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实为我等下属之幸事。”
“将军大人有旷世之才,治理好徐州为牛鼎烹鸡。有将军大人在,我等可以高枕无忧矣!”
“此话有理,能在将军大人手下做事,是我等之福,是徐州府之福,多谢将军大人!”
放在平时,白鑫明还有心情与他们敷衍两句。现今,一说话喷火,好形象要毁了吗?
仆敬察轩身为心腹,怎会不了解自家将军的烦恼?
“各位大人,今日将军府请了城里最好的戏班子,到时请各位大人大驾光临!”
今日将军大人不在状态,让人下不来台啊!
生气不可能吧,没看见正赏城下的景吗?
好在大跟班放话了,与将军大人同乐,还求找不到拍马的机会?
话说回来,年年初一的景是一样的,就今年特殊精彩?
众官一看,都是些个泥腿子的玩意,看着碍眼。
等等,将军大人的换口味了?
身为一等追随者,将军大人的口味就是臭的不能再臭,那也必须是香的。
年后,民间班子一时受到热捧,赚了满钵,就不提了!
瑞祥站在白鑫明的左后方,一双眼睛崇拜热切的望着他,虽只能看见一只肥厚的耳朵,也知足了!
总有一天,我也会,我也能。
城下,一眼便可以看到城门楼上一身绯色戎装的白鑫明。
如果有可能,那一晚就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可是杀了他,与大事无益,反而会打草惊蛇。
感觉岳祺泽有一瞬间僵硬,南进纳闷,夺过他手里的糖人。
“三哥,这糖人还是由我拿着吧!”没看到别人都在看你笑你吗?
“送人吧!”
南进二话不说跑旁边把糖人送给两个孩子,收获了两个无邪的笑脸。
一夜时间,南城门的血迹便被鞭炮屑粉饰干净。
学会粉饰太平,长进不少啊!
“是你,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人大步跑来!
南进觉得有人袭向自己,本能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啊、、、你、、、”不敢想一见面就打他啊,是不是打错人了?
男子抬起头的一刹那,南进知道踹错人了。“是你?武成竹?”
岳祺泽见两人认识,便放下戒备。
周围人被吓了一跳,经过昨日的事情,对打斗本能的害怕,纷纷避开,差点发生拥挤踩踏。
果然认错人了,他竟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一脚挨得真值。
“大家不要怕,他是我兄弟,这是我们独有的见面方式,他人可好了!”
大家松了口气,大年上就该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别找晦气。否则,这一年都甭想有好日子过了。
仆敬察亭对城下看的仔细,在自己的地盘,不能再出任何乱子,当众被打脸了!
那一堆人是怎么回事?跑什么?
把一切动乱都扼杀在腹中,该死的。
他走到瑞祥身边:“带人下去看看,但凡闹事的人立即下大牢。”
大好时机,他当然不会支开嫡系。瑞祥看不出任何不满:“是!”
阿克占松对瑞祥的心思也能猜出一二,有接近将军大人的机会,他怎么想离开呢!
“仆敬猛安大人,下面没人闹事啊!”
仆敬察亭瞪了他一眼,“我刚才看见的,还能有假?你、、、”
城下一片热闹,确实没人闹事,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仆敬察亭恼羞成怒!
瑞祥躬身道:“大人心细如尘,刚才确实有动乱的迹象。多亏大人防患未然,才使得动乱消弭。”
仆敬察亭依然绷着脸,眼里不见丝毫恼意,傲娇的走了!
溜须的人多了,你是谁啊?
阿克占松对着背影做了个鬼脸,被瑞祥一瞪,委屈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今时相逢不相识,他日后悔又莫及。
城下。
“你为什么要打我?”
一个七尺汉子泪眼蒙蒙的,感觉有点怪。
怎么会遇到他呢?此人底细不明,焉知不会有什么企图。“行为鬼鬼祟祟,不打你打谁?”
武成竹认怂,他是兴奋了些。恩人不好记,可他还是能认出来的,没想吓到他老人家了!
“好吧,是我错了!”
他态度转变太快,南进细看了他一眼,确定是他本人没错。“你来游街?”
“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找你的。”运气太好了!
见南进眼神不善,又道:“我和你是一样的人,不可能对你不利的。”
“闭嘴!”说他蠢还真蠢,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是闲命长了!
岳祺泽趴在南进耳朵上:“他是谁?”
“此人曾在城门口闹过事!”
岳祺泽抚了一下发痒的耳朵,奇怪,两人吃的是同样的食物,怎么就他气味好闻?
“此地不宜,有什么话到那里去说。”
“三哥,此人有我应对便好。”
岳祺泽知道南进的意思,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份。“我在巷口等你!有事,不用自己担着!”
“多谢三哥!”
穿过街道,两人往旁边的巷子里走去。南进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在南进的注视下,武成竹不由手足无措。“就是为了跟你说谢谢,还有、、、我不蠢!”
“你不蠢就不会在大街上说那些话了,还有一点,你不用跟我说谢谢!”那钱也不是他的!
他不愿意见到自己吗?
“那怎么行?你给我那么多银子,又救了我的命,一定要谢的。恩人认为我蠢,我不在意的。”
“谢过便走吧!”
武成竹抓耳挠腮:“等等,银子让我用了,暂时还不了。过些时日再还给你好不好?”
“你放心,这银子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不用还!”
“不,我会还给你的,一定要还的。”欠债不还,他成什么人了?
岳祺泽还在外面等着,南进不想多言。说到那些银钱,便有愧疚。
这次出来,未带银钱,所有支出,皆由岳祺泽负责。
在心里无数次安慰自己,银钱自来处来,自去处去,不用愧疚。可是,作用不大。
“不用还!没什么事,便回去吧!”
“我武成竹从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你看得起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上刀山下火海,我武成竹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这人气场全变,之前是装的?不像作伪啊!
“你住在哪里?”
“城西榆树胡同!”
“我现在没有要你帮忙的地方,以后有需要自然会去找你!”
“告辞!”武成竹抱拳离去,出了巷子,一脚踩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捂住嘴,惊慌的往后看了看,还好恩人没看见,拍拍屁股跑了!
南进满是笑意出来,岳祺泽盯着他的背影:“此人可靠?”
南进把当日的情景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要不咱们跟上去看看?”
岳祺泽眼神深邃:“这事你不用管!走吧!”
“我听三哥的!”
被武成竹一搅合,两人也没再逛下去的兴致。
………………………………
第六十八章 上火
待在徐州府这两天,南进口中起了两个小白疮,吃不得热物、辣物,连吃一点过咸的东西都疼的厉害,弄得整个人瘦了一圈。
“瞧瞧,刚长出来的二两肉,在这两天全没了!”岳祺泽从外面回来:“还疼?”
“不想吃饭,一碰就疼,今儿疼的越发重了!”是那一碗姜汤惹得祸!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里饭食不对味,容易上火,多喝些水吧!”
他不知悔改不说,还尽情挖苦,孰不可忍。
“我牙不疼,您不用幸灾乐祸。说到底还不是您那碗姜汤的功劳,您也好意思说。”
南进转过身去,丢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岳祺泽对南进上火的事情本就有所怀疑,与他同吃同睡,上火也该是两人一起才对,没道理另一个人没事。
怨不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幽怨,合着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岳祺泽后知后觉,不好意思:“我去药房给你买了两副西瓜皮去火汤,厨房里的人等会送过来!”
南进略有些愧疚,不知该如何搭话。一个手拿长枪的将军为了他下厨,哪怕东西再不好,也不能说出来伤人。
“上火总比着凉好些!”
环境好了,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了。
似乎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了,就因为了解他吗?
岳祺泽笑道:“把内火发出来了,应该过两天便能好了!”
南进脸红,他也不是故意的,转移话题:“城门什么时候开啊?”
“应该在这两天了!”
南进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里,岳祺泽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与他长久睡在一起,早晚会露馅的。
南进着急回去,他何尝不想,只是着急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那个武成竹不错,可以放心与他来往。”
“我没事与他来往什么?他没问题最好,要是有,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南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动了起来。
用过午饭,岳祺泽出去了,南进趴在窗口看了一阵再也坐不住了。
有活动不带他参加,究竟带他出来是为了什么?
封城的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天下没有这般凑巧的事情。
推测的不错,大战不远了!
南进几番打听,才寻到榆树胡同。
此处地窄人多,房屋皆是土坯茅草筑造,不时传来说笑声、怒骂声、哭喊声,自由交织成一幅生活的画卷。
几棵光秃秃的榆树长在一条窄长的胡同中,粗壮的枝条肆意舒展,俯视着每日为生活而苦恼的人们。
南进敲了几下斑驳的木门,从里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听着不像是成年人的。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伸出头来:“你找谁?”
孩子的头很大,四肢瘦弱,应该是长时间吃不饱引起的吧!
南进释放出善意,笑眯眯问:“这里有一个叫武成竹的人吗?”
“你是谁?不准直呼武大哥的名字!”那小身板一副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模样,气鼓鼓的。
对孩子该有耐心!
“我是你武大哥的朋友,朋友之间直呼姓名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啊,李大哥就比武大哥还大,怎么叫他大朗呢?”
他在这一片混的很开?
“这个就得去问你的武大哥了,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
那孩子仍没放下戒心,“不行,你在这等一会,我去给你通报一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说我是来要账的就行?”想来他一听就明白了!
那孩子的脸立马皱起:“那你等着,告诉你不准到处乱走,小心叫别人抓走了。”
门“嘭”的一声关上,孩子撒腿就跑。
南进四下看了一眼,家家关门闭户,连个玩耍的孩子都没有。
偶尔几个过路的人形色匆匆,看着他一脸戒备,很不喜欢外来的陌生人。
不一会门开了,还是那个孩子。
他这次门都没开,只在门里喊:“武大哥人不在,你要账改天再来吧!”
南进意识到说错话了!将错就错!
“不行,我今天就要见武成竹。他不出来,我可要涨钱了!”
那孩子紧张了,“涨什么钱?”因为他的缘故给武大哥增加负担,是万万不行的。
南进语气发冲:“他欠我十两银子,今天不来见我,我就让他还二十两,你明白了吗?”
那孩子气愤道:“你说涨就涨啊,我才不信,黑心肝的奸商,哼!”
两世为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南进有些负罪感!“都是真的,要不你去问问武成竹!”
房子后面有一块空地,周边原是菜地,冬天一片荒芜,几畦莴苣便是所有了!
武成竹领着几个孩子在菜地中央比划拳脚,六个老人坐在旁边的小木凳上看的精神,不时吼一嗓子加油。
那孩子跑到后院急喊:“武大哥,有奸商找你!”
武成竹一脸懵逼,他与商人素无来往,哪来的奸商啊!
他对孩子们道:“你们继续练!”
“小猪罗你不好好习武,又瞎咧咧什么?”
小猪罗满腹委屈:“我没有瞎咧咧!门口有个奸商找你要账,我都说你不在了,他不走不说,还威胁说你不出去见他就要把十两银子长成、、、”
武成竹心里那个激动,撒欢跑到前院!
对他一开始不屑到最后佩服的五体投地,那天的既是希望之言,又是无望之言。
他一个高人,怎会用到自己!可心里又忍不住希望,能有帮助他的一天。
门忽的打开,南进见到他气喘吁吁,揶揄道:“以为是不敢出来见我了!”
武成竹指天道:“对天发誓,我想见恩人还见不到,哪里敢忘记!”
“我这不是来了!不请我进去?”
武成竹“啪”的一声拍头,听着都替他疼。“看我高兴糊涂了,请进请进!”
入目是三间上了年岁的大瓦房,院中有几棵果树。
满是刺针的枣树最高,挂有不少果实,给整个院子添了不少鲜活之气。
房中一套槐木家具,武成竹见他并无嫌弃之色,瑟缩的心稳了!
观他一身棉布袍服,不是前两次见到的锦缎,便知他来此出专门换下了。
“你先坐啊,我让人给你烧些热茶!”
“不用了!”他是背着岳祺泽出来的,谁知被发现,又是怎样一番算账?
“恩人既到寒舍,怎么也得喝杯热水!稍等啊!”怕南进拒绝,武成竹没说完话就跑了!
小猪罗偷偷趴在门边,见他跑出去走进来,脸一仰:“武大哥已经见你了,那十两银子就不能长成二十两了吧!”
“你很关心吗?”
“武大哥自己省吃俭用,把银子都花在我们身上,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他啊?”
孩子的感情最真,可以为了对他好的人,付出所有。
“见到他自然不会要银子了!”
这奸商一改当时凶恶,变得慈眉善目,竟是如此好看,比武大哥还好看呢!
“真的吗?”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说话算话!”
“那咱们来拉钩!”
“拉钩是什么?”
小猪罗走到南进面前:“你把手伸出来,勾住我的小手指!”
两手拉住时,他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只小花狗!”
南进好笑,“你该相信我了吧!”
“你别不相信,说谎你就会变成一只小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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