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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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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这一政策对国家稳定、结束分裂局面和经济发展都创造了有力的条件,国祚得以延长。
但是,却造成国家积贫积弱、财政拮据、地方权限过小、军队战斗力削弱、外患深重的后果。
强干弱枝的后果!
而金国、辽国、西夏等国则重武轻文,国家虽小,国力却强。
大宋备受辽国欺压,割地燕云六州,年年岁币。
又是一段屈辱史!
当时金国是辽国手下一个不起眼的没落部族,长期受到不平等的压榨,活路难寻。
后奋力反弹,只用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为一个强国。
不可一世的辽国,在大宋和金国合力围剿下寂灭,就此退出历史舞台。
大宋上下以为能过上安逸的生活,没想到是赶走财狼又迎饿虎。
想要改变弱势,提高军队战斗力,必不可少。
皇上既有决心北伐,一切便会有所改变。
………………………………
第七十五章 结果
岳祺泽看向南进的目光热了两分,他来的太过及时。
南进对他时刻关注,见他看向自己,立即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顽皮而亲近。
阳光下的人璀璨夺目,昨夜的梦魇不能再做了!
见两人互动亲切,老李心里懊悔的要死。
他就是贪恋权势,也不能得罪大人看重的人啊!
只求老天开眼,不与计较才是啊!
“集合!”
毫无章法的众人很快站到自己的位置,整齐的队姿一息而成。
岳祺泽看向一都:“你们服是不服?”
郑都头带头大喊:“心服口服!”
一都的人输了很不心服,喊起来的声音,有气无力。
所以,郑都头的声音格外嘹亮,一都的人脸红极了!
当然是被丢的,打败仗丢人,大张旗鼓喊着认输更丢人。
郑都头不是最不服输的人吗?今天输在他的手下败将手中,怎会一反常态,争着认输呢?
老李听到他的话,也很诧异。这人今天不正常啊,非常不正常啊!
也对,凡是碰上南进的人就没几个正常的。
不是连他都变了吗?
岳祺泽扫了他们一眼再问:“你们服是不服?”
大家心虚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好在声音比第一次响了许多。
“我知道你们不服,五都是你们几个都中战斗力最弱的,现在赢了战斗力最强的你们,你们不服的同时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没参战的人听了也沉思起来,前面被过程吸引住了,后又叫结果震住了,哪有心思想这个!
一开始,大家认为南副都头是有强厚的背景,才会得到岳军都指挥使大人的特别推荐。
现在想来,完全不是一回事。
南副都头所教授的摔跤术似曾相识,但并不常见。
比平时练的更加强悍、有技巧,最主要的一点是不要脸,专门往人的死穴上攻击。
不过,上了战场谁还管你要不要脸,讲不讲道义,重要的是胜利,是保住性命!
岳祺泽问向郑都头:“郑传文,你可总结出什么来了?”
他郑重道:“南副都头教授的摔跤术见所未见,比咱们一直练的强过许多。”
“以属下所见,如果整个军中提倡,那么咱们的整体战斗力,定会不可估量。”
众人茅塞顿开,岳军都指挥使大人真知灼见啊!
与南副都头接触不到五面,便能发掘南副都头的过人之处。
是为一军之幸!
岳祺泽让一都和五都的人比赛,便是这个目的。
最强的都败了,其他的都也赢不了,那么推广南进的摔跤术自然顺利多了!
“你们认为呢?”
“属下附议!”
“属下也附议!”
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嘛,有提升空间的办法,自要推而广之。
南进的激动溢于言表,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所盼的期望终会实现。
他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永远是炽烈而深厚!
“好,从今日起南副都头便是一军的教头,下午开始正式训练。”
“好!好!”
热烈真挚的欢迎不经让南进红了眼眶,这些人都是大宋的军人,将来会是战胜敌手的利刃。
一雪前耻!
岳祺泽没有错过南进闪动的泪花,一个人眼睛里的感情是不可能永远保持伪装的,真诚的喜悦骗不了人。
“下面请南副都头说几句!”
一身戎装的他,坚毅自信,仿似几天前的那个体贴细心的四弟从未出现过。
岳祺泽心里一阵失落!
后面的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走岳军都指挥使大人,一个新兵靠着一技之长,走到副都头兼任一军教头,站在岳军都指挥使身边。
只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简直望尘莫及。
老李晦涩难安,黄铁虎等人更是战战兢兢。
南副都头要是记仇,分分钟就能收拾他们,以后日子有的熬了!
理想一步步接近,就在脚下路的尽头。只要坚持不懈,总会有到达的一天。
南进道:“我无家可归,南北漂泊。我与你们一样,有不可分割的家人!”
“而我的家人早在金人的铁蹄下,死的死散的散。当时我就发下重誓,我的生命只为驱除金人为任,不驱除殆尽,决不罢休!”
所有的士兵响应:“决不罢休!决不罢休!”
南进一个手势,喊声骤停。
他接着道:“可我也知,仅凭一己之力想要驱除金人,不啻于是痴人说梦。所以我投了军,誓与你们与大人一起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驱除金人,还我河山!”
为何他能听出大人只有他自己一个呢?是错觉吗?
对南进紧随他的坚定不止一次怀疑过,他抗金的决心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他人就是看见了,也认为是别有目的。
为何他单单认定自己是毫无杂念?
那感觉像认识许久、相知相熟的朋友、知己,难道这就是一见如故?
王统制院中。
王统制怀里抱着一个穿粉白色绣梅花纹织锦襦裙的美人,他扎在美人的颈中,嗅着动人的芬芳,似是置身在美丽的百花丛中。
他眯着眼陶醉道:“阿清身上抹的什么香?太醉人了,闻一下便是从冬到春了!”
阿清缩着天鹅颈,烦恼道:“老爷也真是的,阿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件不是老爷置办的,您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是吗?他也不是样样都记下的。
“噢,我怎么不知道?阿清快告诉我这是什么香?”
美人悬泪:“阿清太伤心了,老爷难不成不知道阿清从来都不用什么香啊粉啊的?”
“当真?”
阿清一把推开在颈上作乱的人:“老爷此话何意?阿清可从来没有骗过您呢!”
见美人横眉冷对,王统制舔着脸道:“阿清,不是我不相信,我每回闻到香味都有些不同,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
说着他一手把人拉进怀里,阿清挣脱了几下,他越发抱的紧了。
阿清嗔怒道:“老爷,阿清跟您的时间虽说不长,对您是一心一意,从未骗过您啊!”
“您今天实在是伤阿清的心了!”
美人落泪如荷花带雨,令人欣赏的同时又带有怜花的心疼。
王统制取出一条丝帕给她擦泪:“哎哟,我的心肝儿宝儿,你这泪都比那珠子还珍贵,可不敢不要钱的往下掉啊!”
“阿清就是一浮萍,贱命一条,要不是得遇老爷,阿清现在早已成黄土了,哪里娇贵得起来啊!”
两人想到双方第一次见面事时的情景,心里庆幸遇到对方。
错开了一小会,便会抱憾终生。
“阿清不要妄自菲薄,珠落于尘,世人都被蒙蔽了,一时不察。以后明白过来,也是悔不当初!”
想起第一次见到阿清,王统制后怕不已。
人牙子是一个中年汉子,只给她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襦裙,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整个身子冻得绷直,一脸冷漠,好似卖的人不是她自己。
哪怕穿的再破再难看,也难掩清丽,使人见之忘俗。
他一下便给吸引了,在附近的酒楼中驻足不前。
这样的美人太过难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难保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盘算。且看看!
周围的人对她评头论足,甚至有一伙人为争着要买她动起了手。
从头到尾,她置身事外。
有老婆子看不过眼,拿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她身上扔,说她是狐狸精。
好在那人牙子挡住了!“打人犯法,担心了!”
“价高者得,谁的价钱最高,这美人便可以领回去!”
打架的人一听停手了,出价一个比一个高。
把一个清丽的女子当成货物,暴殄天物啊!
突然,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高声道:“这人老娘要了,一千两!”
美人终于有点烟火气,一双美目喷火一般烧着她。
人牙子露出一嘴黄牙笑道:“那好,美人便归您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还能少了你的银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这春织楼可欠过谁的银子?”
听到春织楼,大家都知道了,那可是城里最大的妓院。
入了那里,美人可就跳进火坑,再也出不来了!
“春织楼那可是好地方,哪能欠我这几辆银子!”
“那好,你领着人跟老娘走!”
“哎,是是!”
“各位,你们喜欢这位姑娘,以后就来春织楼,随时恭候各位大驾!”
不少人兴奋:“这个主意好,老子今晚就去!”
“老子也来!”
美人羞愤欲死,撞在旁边的树上。一头鲜血,吓坏了众人。
自己马上叫王六去衙门说一声,把人牙子与她一起带走了!
可怜的阿清哟!
………………………………
第七十六章 独住
室内温馨如画,缱绻旖旎。
门外风刃烈烈,刮骨冻髓。
王六哀嚎,怎么老是遇见这种要命的事啊?
沉静许久,他躬身轻道:“老爷,从金陵来的卓先生到了!”
王统制还在安慰怀里的美人,不在意道:“他大老远来了,一路辛苦,早些安顿,明儿再见吧!”
王六离去,阿清抱紧王统制,心下愧疚。
“老爷,阿清没事了!您事物缠身,不该把时间都浪费在阿清身上!”
暂时,什么都比不过阿清好!
“我要是事事亲为,还不得累死啊!养着下面的一群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心肝儿放心吧!”
阿清抬起头:“那从金陵中来的人呢?”认真的水眸荡漾。
“他啊,只是家里找来的算账先生,无关紧要。心肝儿不用上心!”
阿清天真道:“算账先生是专门给老爷管理账册的吗?”
阿清笨的可爱,王统制哈哈大笑!
“不全是,也算是我的幕僚吧!”
“您没有幕僚吗?”
王统制摇头:“以前也有两个,谁知他们不走运,都死在了战场上。”
这运气霉的没法说!
阿清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道:“战场?是与金人的战场吗?”
见她惊惧,王统制把人搂紧了些:“阿清不用怕,这里不会有危险的。”
提金人扫兴,败兴!坚决不提!
“是与金人打仗吗?”
王统制无奈的笑了一下:“不与金人,难道还与咱们自己人吗?阿清真会说笑!”
她抬起头:“阿清以前听说过老爷的战绩,与金人交手从没有吃过亏,老爷真乃当世真英雄啊!”
美名传的是不是有点远?听着好吓人啊!
“阿清听说过我?”
阿清一脸孺慕:“老爷的事迹传颂人间,阿清哪会不知道呢!”
“世人想一睹老爷的风采,可惜想见不到。阿清今生能服侍老爷终身,实为三生有幸!”
被心爱的人满眼崇拜的看着,王统制满心澎湃,英雄主义暴增。
想不到他在民间有如此的声望,意想不到的好事啊!
阿清说到金人时,语气加重,难不成、、、
“阿清也受过金人的祸害?”
一说到这,她整个人都被裹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要不是因为金人,阿清也不会流落、、、流落至此,父母皆散。”
“更不会落在老刘头的手中了!”
王统制又是擦泪,又是哄人。
“阿清别哭,老刘头这辈子都出不了牢门。那、、、金人,我以后定会给你报仇!”
“老爷、、、”
老刘头该凌迟处死,金人更该挫骨扬灰,他们都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谢谢老爷!”
“天不亡我,让阿清能够遇到您。证明老天还有一丝怜悯,阿清定会尽心侍奉老爷!”
王统制抱着人,心疼的难受。
“阿清别哭了,我会给你报仇。不管谁欺负了你,我通通都不放过!”
王统制像个热恋中的年轻人,为了给自己的女人出气,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的形象高大威猛,怎能让美人失望呢?
一处普通营房。
“哎,吴浩你慢些,仔细桌子!”
陈大华放下手里的一套黑土瓷茶具气道:“个冒失鬼子!”
南进打量这间单人小房,心里很高兴!
在问题变得尖刻之前搬出来,结结实实省心了!
解决大麻烦了!
“你们都让开些,碰到人概不负责啊!”
岳明领着两人抬着一小套楠木浮雕云纹长条案走进来道:“南教头,你看这些东西放在哪儿啊?”
岳明对南进的态度随着岳祺泽的变化而变化,只要是主子认为好的人,那么他定会有样跟样。
南进笑问:“就放在窗前好了,对了,这是大人送来的吗?”
岳明摆好官帽椅,笑道:“自是大人的心意,当然,我也有份!”
陈大华是个胆大,张嘴就问:“你也有?是个啥子?快拿出来给大家伙看一看!”
岳明把一个礼盒放在长条案上,打开一看,竟是一套有些水准的文房四宝。
众人微惊,他会送南副都头一套文房四宝,为什么?
他与南副都头很好吗?没听说过吧!
“小小心意,请南教头不要嫌弃!”
他家主子好生别扭,为何他的东西,非要说是自己送来的呢?
南进观之不俗,与岳明打交道不深,收下有些过了!
“心意太过珍贵,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收,他能回去吗?主子说过送不出去,就别回来了!
既如此,为何不说是你自己送的。
你送的,南进不得感恩戴德收下啊!
没的带累自己这张臭嘴!
“不行,好马配好鞍,这东西放在我这就浪费了!”
这一套文房四宝少说也要二两银子,自己与他私交浅薄,还不值得岳祺泽身边的第一近侍花这么大功夫在身上。
那么这套东西的真实来历也就不言自明了!
只是,他为何要这般做?
岳明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了!
“南教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所以只收别人的东西,不要我的东西!”
南进太不知好歹了,当他愿意啊!
有这个银子,还不如花在主子身上。
本来就不愿意给,他还拿乔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还差不多,得,回去交差吧!
岳明说了声告辞,就带着人回去了,!
南进亲自去送:“大人的好意,我本该亲自前去道谢,可今天太晚了,改日一定过去!”
岳明温和道:“南教头的话,我一定带到!你留步吧!”
知道感恩就行,别是提上来一个白眼狼,那样主子可亏大发了!
岳明在军中没有任何职位,实在不好称呼。
“多谢你的文房四宝,没想到这次搬家,倒是让你跟着破费了!”
岳明不好意思:“南教头不用客气,小小意思,不用挂在心上!”
总感觉南进看他的目光不单纯,难道他已经发现了!
这人也太精明了吧!
怪不得主子挂上心了!
怨不得他在军中许久,却无一星半职。
不仅是他毫无武功,更因为他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吧!
岳祺泽操了不少心吧!
既没打发走,一定有其意义。
可以毫无顾忌的躺在床上,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现在终于如愿了!
记忆如潮,对于过往的人和事,在人前想都不敢想,就怕情绪失控,让人看出端倪。
甚至在夜中也不敢去想,深怕带入梦中,呓语。
被人听到,泄露身份。
这一刻,他们一一闪现。
子不言父之过,自己无法对他完全释怀,却也没有当初的恨意了!
那是一个皇室培养出来的悲剧,开头的好,变成末尾的坏了!
大宋不是单从父皇这一点腐蚀的,一早便留下了祸根。
日积月累,沉疴欲重。
他们出生皇室,也摆脱不了肉身凡胎。
是他奢求了!
十七姐、十八姐、小妹、、、父皇,你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我已经在打根基了,终有一日会救你们的。
泪水如流,在月夜中隐没,悄无声息!
………………………………
第七十七章 将战
旭日刚升,王六恭敬的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来到前院的大厅中。
他一身黑色细布缘边棉袍,偏瘦的方脸上留有一撮乌黑油亮的山羊胡子,头戴灰色儒巾。
满身书卷气!
他不骄不躁的坐在下手,让人一时测不出高低。
王六不敢因他平易近人就轻视几分,相反,只凭一点——他来自金陵,便已足够引起重视!
“老爷来了!”
王六向里面小喊了一声,他出门迎道:“小的卓云,见过老爷!”
王统制见到人很惊讶!
卓云是府中老幕僚的弟子,以前也见过一两面。
要不是清楚他在府中的位置,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王统制坐与主位,一双眼睛就没松过打量。
这人与以前倒是没多大区别,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才智也差不多。
是谁遣他过来的?不会真给自己算账的吧!
他要的是出谋划策的幕僚!
王统制端起茶盏道:“你也坐下吧!”
一句客气话也没有!
“谢过老爷!”
卓云坐下来,一时气氛重又开始安静。
王统制显然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无声间,问道:“府里的情况可好?”
“回老爷,老太太和老大人身子康健,精神矍铄,好的很!”
“世子每日忙于京郊大营,训练有功,年前被皇上嘉奖了一回!”
他嫡亲的哥哥,从小就被按照继承人严格训练,留在临安是屈才了!
换过来多好啊!
他好想去临安啊!
两个嫡亲儿子都不在身边,便宜老二、老四了!
“那就好!你来时父亲可有要紧的话传?”
“回老爷,并无!”
王统制放下茶盏:“噢,那你说说临安府的事,好久没听到了!”
卓云闻音知意!
想取得老爷的注意,关键就在这了!
府中给老爷挑选幕僚,五个有四个逃的。
倒是便宜了自己!
有危险,亦有机遇!
见他看了一次门口,卓云长话短说。
“是!皇上继位以来,对金人的所作所为,痛恨到了极点。”
王统制福脸一垮,怎么谁都提金人啊!
该死的金人!
“我知道,现今谁不恨金人啊!”
“老爷说的是,朝上一共分为三派,以王相为首主打,以姜尚书为首主和,剩下的一拨人有意志坚定者中立,亦有随风倒的小人。”
他也知道啊,就没说点有用的。
“你倒是好胆气,连朝中的大人也敢乱说!”
卓云面色未变,表了一道忠心。
“在老爷面前,小的就事论事而已,并无其他!”
有点眼色!“接着说!”
“皇上登基不久,自然要有所建树。二帝被虏,人神共愤。”
“身为人子、人弟,皇上主打,实为民心所向。”
这意思就是现在为了稳定人心、地位,这仗是不打也得打。
皇家人都是从一棵树上结出的果子,皇上也不是个另类。
以后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说了!
明白了!
王统制漫不经心道:“这里是前线,随时都会有危险,你是谁举荐来的?”
卓云站起身回道:“是老爷亲口而为,亦是小的心中所想!”
王统制吃了颗定心丸,父亲大人做事从来都有计较。
卓云既入了他的眼,那么必有一番真功夫!
“坐下吧,以后不用这样生疏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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