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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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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进见他说的重视,心情好转。
“三哥,有你真好!”
他要永不会变的感情,那种瞬息万变的东西,再也不想经历了!
在南进看来,兄弟情义,生死之交,比爱情比亲情,来得更牢固些。
可惜啊,这世间哪有不变的感情!
任何一种感情,时日长了,也会沾染利益瓜葛,怎会一成不变?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是受了多大委屈,才能把一个生性坚强的人变成一个脆弱不堪的人。
“我、、、我梦见亲人了,她们来看我,后来又都走了。我想拦下她们,可是我拦不住,我不能、、、我、、、”
有苦不能言,故人不能见。
她的生活是一堆乱铁丝,密密匝匝,压得人喘不开气。
岳祺泽探了口气,又是喝酒惹的祸,他还是不要再锻炼酒量了!
“说明他们也想你了,心中欣慰才过来看你的。你这样颓废,让他们怎么走的安心!”
岳祺泽身上有股镇定人心的气息,南进焦灼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抱他这么紧不会有问题吧?南进脸上后知后觉一阵烧热。
“三哥,是我失态了!”
就是再失态,只要面对的人是我,都没有关系。
“南进,你还是个孩子,没必要事事坚强。人无完人,事无完事。”
“凡事追求完美,那是不可能的,人活着也累!可听明白了?”
南进趁势推开仰望着他,此人可以冷若冰霜,也可春风化雨,世间再无一人与之比肩。
“我的忘性大,三哥要时长提醒我才是。”
只喝了酒,才会有孩子气的一面!
“又不是三岁孩童,做什么事都要别人引导。休说,明天早上醒来该没脸见人了!”
多想再次投入安定的怀抱中,意识回笼,不容许脆弱再现。
“我最糗的事情,三哥都见过,我怕什么!”
不会是因为发现他的糗事多了,才让他对自己产生这种无所顾忌的兄弟之情吧!
如果是真的,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岳祺泽无奈笑道:“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再多一件也无妨!”
夜色已深,回去徒劳无益。
“三哥,咱们不去那个宴厅可好?”
………………………………
第九十五章 开窍
想起宴会上的场景,岳祺泽有些尴尬,眼睛不敢再直视南进。
怕什么?
“宴会未结束,不告而别终是不妥!”
自己刚升任副统制,便对统制大人做此无视。
他心中本就颇有微词,岂不更会借机发挥,于以后相处不利。
大宋是华夏迄今为止最具繁荣的朝代,无论是从它的商业模式,还是民众的生活水平,与之前朝都有提升。
哪怕它现在仍受金国侵害,这一点从没变过。
朝廷现居江南一隅,建造的大船可以漂洋过海,与周边国家贸易,上下依旧过得纸醉金迷。
繁荣的光环下,诞生了一种更别有洞天的情景。
便是青楼行业,为古往今来第一最!
有道是: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歌舞。
斑白之志,不识干戈。
年复一年,代复一代,大宋败得毫无置喙。
不管是人口密集的大都市,偏远寂寥的远方小镇,都能看到其身影。
大宋的大文豪东坡居士,出外游玩一次,便能呼来千余名妓子相陪左右。
浩浩荡荡的阵容,备受推崇。
这种行业在官府中当然也少不了,也就是官妓。
官妓的待遇很高,她们大都姿色过人,吹拉弹唱,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与她们一起,人们不但不讥笑,甚至以此为荣。
甚至有经济拮据的家庭,女儿一生下来,便呵护疼爱。
依据女儿的情况,进行训练各种技艺。
待女儿稍大一些,便卖给官宦做小妾或是仆婢,或是卖到青楼等地。
笑贫不笑娼,最合适不过!
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业在军中亦有渗透,众将士贪图享乐,哪有心思布置军防,训练事宜。
经历过惨痛的教训后,朝廷至今上下无一人悔悟谒制,仍是我行我素。
天不亡我,便贪图享乐到底。
繁荣而娼胜,为大宋一道独特的景色,万年不改!
众人皆醉我独醒,个中滋味压抑难出。
屈原的痛苦和绝望,在其当世无人了解,无人听从,最后投江含恨而终。
他何尝没有过这种痛苦和绝望,好在还有希望。
“三哥,打了胜仗大家都很高兴,可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啊!长此以往,令人堪忧啊!”
岳祺泽岂会不知“享乐”带来的危害,上行下效,邹缨齐紫。
他也曾不自量力了多次,要是从中还受不到足够的教训,举枪抗金都难!
“享乐”,根深蒂固,成俗成性,不是个人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南进,记住我的话。你即使心中对此不满,也不能与任何人相提。”
“暂时没有能力去改变一切,只能听而顺之,做到举世皆浊我独清便好。以后会有机会的。”
大宋的千疮百孔,无可救药。
别人不知道,不醒悟,唯独你岳祺泽。
“与三哥说也不行吗?”
“你想说什么都行,我去知会一声,便与你一同回去!”
按他的性子,说话没有畏忌。看到席间的场景,难保他忍得住。
还好他事先说出,自己有了预防。
南进揉着头道:“三哥,我头晕眼花,难受的紧,就不去了!!”
污秽的地方少去吧,看多了,以后与他们相处会起隔阂。
知道他难受,岳祺泽怎么放心把他一人丢在这里?
刚拉开半尺距离,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怎么样?是站不稳了!”
貌似说的有点重了,南进放下手:“三哥不用担心,找个有座的地方歇着就行!”
“扶着我,游廊中有长椅,你去那坐一会,哪也不准走,我去去就来!”站了半天,也不早说。
南进试图从他的手里抽出,头是有一点点晕,不至于走不了路啊!
“三哥,我没问题,你快走吧!”
岳祺泽见他故意逞强,恼道:“再胡闹,我抱你过去!”
南进不动了,这人说到做到。
被巡逻的士兵看到他深夜中抱着一个男子,明天不得传疯了!
自己不在乎名声,害了他不行!
“三哥,你带路,我跟着你走!”
迎面吹来的寒风被岳祺泽挡住了大半,挺拔的背影在在灯光下异常宽阔。
山压不跨,水冲不倒。后世万代,永垂不朽。
游廊的拐角处,避风有光,离宴席大厅也不远,几步的功夫!
“你在这乖乖坐着等我,马上回来!”
“三哥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到处乱跑!”
南进珍惜舒适美好的时光,做的尽善尽美,不让有丝毫瑕疵。
见他柔顺的坐着,岳祺泽忽然不想走了。
他这番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
不是着急走吗?这站着不动怎么回事?
没等问出口,岳祺泽脱下外袍便盖在他身上。命令道:“外面太冷,不准取下来!”
夹棉袍子余温未散,鼻尖满满都是安心的味道。
一身石青色缘边圆领棉袍衬得他有两分儒气,比黑色这件更加合身。
“三哥准备了几套袍服?这件倒是没见穿过,真好看!”
岳祺泽准备了几套袍服?里面还有吗?
那些女子看了该恼了,太不方便了!
岳祺泽被南进看的面红耳赤,逃也似的走了。
“就、、、就在这等着!”他有心思玩笑,心情该好些了吧!
见他着急离去,南进莫名其妙,跑什么?
岳祺泽暗恼,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落荒而逃?
分明心里有鬼啊!
岳祺泽自大厅一侧入内,并未引起多少人注意。
一舞刚散,舞姬们鱼贯而退,大家看得意犹未尽!
一位长方脸,留有八字胡的中年将领见他来了,道:“岳副统制大人回来晚了,可惜了!”
一时,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岳祺泽。
岳祺泽出去,刚刚才回,且换了一身袍服。
交流了一下眼神,大家心领神会。
大人终于开窍,近女色了!~
精神不错,看不出风尘仆仆的疲态。
岳祺泽神色未变,回道:“姜军都指挥使回来了,这一仗打的不错!”
走之前,大家是同等职位。
回来一下,他人直接升到了副统制,全军的第二把交椅,不是差一级啊!
是谁说皇上不喜他已久的,绝对是误传!
以后谁再说,老子就跟谁急。
“全赖统制大人指挥得当,属下与众将士上下一心,才会得胜而归!不敢当岳副统制大人的夸奖!”
姜云升的不服没露在脸上过,如今他成了副统制,倒是露出来了,有趣!
岳祺泽向王统制举杯:“统制大人料事如神,决胜千里之外,咱们有此成绩离不开统制大人的指挥,属下代全军将士进大人一杯!”
姜云升气的胡子都炸起来了,他只是谦虚一下,顺便拍拍统大人制的马屁。
怎么到他岳祺泽的嘴里就成真的了?王统制料事如神,拉倒吧!
自己还要功劳呢!
不要功劳,老子不是白白忙活了!
但这苦水不能不咽下啊,他要是敢反对,以后还能好好过日子吗?
区别啊,他是一个人带两千余人。走了王统制,岳祺泽可以统领全军的人。
瞧瞧,多猖狂,代全军将士。
意思他岳祺泽也能代替自己了?
不服都不行,奶奶的,都是同级,他凭什么?
胡天明被保福帝姬吓得魂不附体,生怕露出什么马脚。
王统制对她宠信非常,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保不准真有个好歹。
荣华富贵,哪有性命重要啊!
胡天明跑了以后,直接让人来说一声水土不服,早早歇下了!
王统制见都是自己人,手脚更开放。
好在有阿清挡着,当场没有什么丑事发生。
听到他们两人对自己争相称赞,兴奋难掩。
“好,有你们上下一心,何愁不打胜仗。”
“不过,骄兵必败,切不可因此小小胜利便沾沾自喜,务必再接再厉,不可放松!”
王统制身为高官,对这些鼓舞敲打的话早已熟练于心,一套接一套的。
大家被泼了一头冷水,非但不气馁,反而生出更大的斗志,一扫之前的荒唐!
“属下定不辱命!”
………………………………
第九十六章 喝酒误事
阿清看着岳祺泽,心里酸涩不明。
他是个傻子吗?
她都那么明显,就差宣诸于口了!
他是故意不明白,还是真不明白?
来到这里才知,民间所传不实。
什么王统制运筹千里,百战百胜,根本是屁话,通通都是假的。
真正的胜仗因素只有一个——除了岳祺泽,再无二人!
她费尽心机来到王统制身边,不就是为了借他的手报仇吗?
可恨是个酒囊饭袋!
还好他的官职较大,不然,她非得吐血不可。
王统制向大家举杯:“好好,都坐下!今晚容放肆一次,大家继续喝酒!”
“多谢大人!”
岳祺泽惦念南进,只想早些脱身。
谁知刚要开口告辞,姜云升站起行拱手礼。
“岳副统制大人贵人事忙,连属、、、属下当面说的话都不愿意答复了,属下好生伤心啊!”
岳祺泽,你升了官便目中无人!一经说开,看你的好人形象怎么维持?
可在座的谁都不是傻子,姜云升这属下二字说的是不情不愿,伤心更是面子情都没有。
他刚打了胜仗,也不至于把尾巴翘上天吧!
王统制喝高了,不用喝醒酒汤,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乐得看他们争斗。
他们和气了,自己这个统制该不好办了!
岳祺泽雷打不动,问:“不知错过了什么精彩演出,让姜军都指挥使为我可惜?”
这就是了,原先的你、我,现在变成了属下、大人,他娘的难受啊!
“皇上念及臣等辛苦,特旨宫里的舞姬带来最新乐舞《梁州曲舞》,供我等一观。”
“岳副统制大人刚好那会儿出去,不合适吧!”
“是否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姜云升的话声不大不小,在座的人人听见。
宴厅行乐静止,落针可闻。
大家瞅瞅神情难掩激动的姜云升,或是神情自若的岳祺泽。
姜云升出去一趟,不会是吃错了什么吧!
全军上下有十二个军都指挥使,他们心里未必没有不平。
可事已至此,再多的抱怨也更改不得,且是当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明面怨怼!
平时是真没看出来,姜云升是这么一个阴险愚钝的人。
得罪了刚刚新上任的副统制大人,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看戏吧!
岳祺泽向临安府方向拜了拜:“思陵朝,掖庭有菊夫人者,善歌舞,妙音律,为仙韶院之冠。”
“皇上把宫中最好的乐舞赐至臣等面前,是臣等的福气,又是荣幸!臣岂敢有不敬之心!”
凡事当官的人,胸有点墨,就是没有也要逼着有。
这首词有些陌生,可意思是明白的。
岳祺泽连创作舞曲的人都说出来了,谁敢说岳祺泽没有观舞?
谁又有敢说岳祺泽对皇上不敬?
姜云升如遭雷劈,他岳祺泽是怎么知道的?
这首词是宫里都管王谨之特作《菊花新曲破》,用以称赞此创作、领舞之人技艺高超。
只在金陵流传了几个月,他岳祺泽是从哪得知的?
从王统制那,不可能吧!他有功夫玩儿美人倒是真的。
姜云升有些糊涂了!
“岳副统制大人真是目达耳通,该不会升职的消息早早便得知了吧!”
可以后悔吗?
话不是他说的!
姜云升面对众人挺了挺胸膛,没错。
错,也不能认。
姜云升第一个问题认真起来也无伤大雅,这第二个可就难说了!
他什么意思?
是说岳祺泽此次升官,是临安府有人走了私道?
他有临安府的最新消息,自然不奇怪。
不管怎么样,岳祺泽的官职是为皇上亲封。
姜云升趁胡天明在此找茬,便不是岳祺泽一个人的事了,皇上的脸面也无光啊!
大家再次认定,姜云升此次出去吃错了什么。
皇上要是在这,定会怒吼:朕的圣旨刚刚下达,你就跳出来质疑,明晃晃的打脸啊!
你活的不耐烦了!
南进别是等急又乱走了,姜云升并非鲁莽之徒,真是吃错药了!
岳祺泽行拱手礼:“统制大人,姜军都指挥使的问题,属下无知,无言以对。”
“胡少监对此应该很是熟悉,不如请他来一趟吧!”
姜云升险些站不住,请他来,你还不如去找皇上问一句呢!
内侍们的脾气最为阴晴不定,最为记仇!
他都说水土不服了,那就是真不舒服。
现在不去看望一二,都说不过去,还敢去找麻烦,是嫌以后升官升的勤吧!
王统制暗自腹诽,他一个堂堂统制,对岳祺泽都束手无策。
姜云升,你一个小将领也敢出手。
真是不嫌扎手,愚不可及。
竟还带累自己,哼!
质疑皇上的旨意,找胡少监作证,都活不耐烦了!
火都烧到自己这了,再看下去该烧身上了!
王统制脸色一正:“姜云升,你好大的胆子!皇上英明果断,也是你能随便质疑的?该当何罪?”
姜云升的肠子悔青了,喝酒误事误人啊!
他真不是有意的,纯属嘴贱啊!
姜云升站起来,绊翻了红木浮雕云纹长几,酒菜果子撒了一地。
他踉跄出列,跪在地上。
“统制大人,属下打败了金兵,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请统制大人恕罪!”
现在装喝醉是不是太晚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点!
还敢提功劳,是要挟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是当给傻子看戏呐,只图个热闹!
你才最傻呢!
一个方脸的青年将领站起来行拱手礼:“统制大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姜军都指挥使身为大宋将领,不仅敢对上司心存不满,且对皇上不敬,对圣旨质疑。”
“若是轻拿轻放,传出去恐有不妥!”
王统制本想小惩大诫一番,也算都有个交代。
可是,杨猛的话不得不引起重视。
看着一个个恭敬不迭的,其实各怀心思吧!
姜云升的话若是被有心人传到金陵,甚至皇上的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手下连皇上都敢不敬,你这个领头上司更不用多说了!
那些御史惯会捕风捉影,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掰扯出造反拥兵自重的谋反大事。
皇家对此最为敏感,哪怕事后查出虚惊一场,心里也不会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也别想往上爬了,整个家族都别想有个好!
一会出神,王统制的思绪便飞到了天边,惊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七七八八。
看着姜云升的目光越发不善。
姜云升从杨猛的话开始,脊背一直僵硬动弹不得。
大好一个局面,怎么会到了危如累卵的境地?
他就是头脑发昏,也不该说出这些气话不是。
功劳还没报上去,现在提都不敢提了!
提了,只怕会惹祸上身吧!
………………………………
第九十七章 躲不掉的糗事
姜云升想通了关节,声泪俱下。
极为恭敬道:“统制大人,岳副统制大人,属下绝无对上司不满,更无对皇上不敬,求大人们明察啊!”
杨猛眼中闪过一道浓讽,他的话言犹在耳,现在想混淆视听,早知今时何必当初?
打脸太猛,也不怕把牙扇没了!
这厮没种,一番姿态倒尽胃口。
王统制威严道:“姜云升,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心,既已出口,便成事实。你可知罪?”
除了认罪就是认罪,没第二条路选了。
“属下知罪,请统制大人责罚!”
泪水涕下,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没法看了!
岳祺泽道:“统制大人,今晚御酒醉人,一室生春。想必姜军都指挥使喝多了,也是有口无心。”
“加之他又有功劳在身,不如功过相抵,也算作是惩罚了!”
王统制脑袋里放出一朵礼花,炫然升空。
姜云升为军都指挥使,这个功劳报上去便是升官发财,谁知还会不会再来一个副统制!
自己也喝多了,岳祺泽始终不负所望啊!
王统制面上一脸为难:“那好吧,就这样吧!我会如实禀报的!”
姜云升哭的更悲伤了,不是功过相抵吗?怎么还要如实禀报啊!
他能求不吗?
求了,只怕风雨会来得更猛烈吧!
岳副统制大人果然公正无私啊!
他姜云升有多么的小人啊!
“多谢统制大人!”
“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不必多礼!”
南进该等急了!
岳祺泽请道:“回统制大人,城防还有待加固,最近两天事物繁多,属下便没有督促,也不知如何了?”
王统制抚着脑瓜子忧愁,不就是要走吗?用得着说这样严重吗?
能有什么事能比加固城防更重要?
以为岳祺泽开始睡女人就改了习性,假的。
刚才不知干什么去了?关键的时候照旧扫兴!
王统制挥挥手,正义凛然道:“快去快去!这件事情加紧办好,不容有失!”
“是!”
其实仔细想想,岳祺泽的官位来得也不算突兀违例。
天长日久,大家都知道军里真正出谋划策的人是谁。
天家未必就不知道!
之所以没有及时论功行赏,只怕是为当初那件事,心存芥蒂吧!
芥蒂一旦解开,一切自然能解释了!
岳祺泽行色匆匆,自带风向,担心南进又跑没了。
发现那南进没跑,岳祺泽依然高兴不起来。
原先担心南进看到宴席上的场景,结果没有。
清净的外面,倒是混乱不堪。
躲都躲不掉。
“啊、、、嗯、、、”
男女混合的激动声,交织响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南进前方有一块早茶花林,因他坐在阴暗处,那两个混账并没发现,才敢如此放肆吧!
这里到处都是巡逻兵,也不怕丢人。
要是他手下的士兵,定要严厉处罚。
气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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