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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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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意思?
“免礼!”
“多谢统制大人!”
两人比南进高,他一直恭敬的低着头,抬眼只能看到额头下的围脖。
果然是个孩子,果然是岳祺泽的人。
身在皇家中有一个最大的优势,皇宫是集天下美人为一地的地方。
凡出自皇室的女子或男子,皆有动人的美貌,不俗的气势。
大宋历经几代,所出产的人,早已美名冠天下。
她的母妃更是美人中的美人。
如今有不为自己容貌所动的男人,难得的很呐!
想让他抬起头一看,不妥,太不妥了!
当着众位将士的面,她亲口要看一个男子,他再小,也是一个男子。
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安稳了!
不用急,有的是机会吧!
就这一念之差,便让阿清以后悔恨不迭。
这小子长得不错,阿清要看的人,怎么能比他长得好呢?
王统制道:“怎么不训练?”
南进浑身都在紧张,藏在围脖中的下唇内侧,叫咬出了血。
“回统制大人,训练中间,可以休息一刻钟!”
不是玩忽职守就好,否则,有你小子受的。
“北面的金军随时都有可能会攻过来,现在不抓紧训练,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你们训练辛苦,可是生死攸关之际,多训练多吃苦,在战场上才能保住性命!”
“才能打退敌军,保卫我们的大宋!”
“这样吧,一刻钟改为半刻钟。你们训练后,很快到用午饭的时辰,时间转的过来!”
“你们可愿意?”
统制大人亲自发话,众将士岂敢不从。
“愿意!愿意!”
看着激昂不知所以的将士,阿清眼中一片嘲讽。
王统制严求别人,几句忽悠,便骗得众将士团团转,为其赴汤蹈火,拼尽性命。
他自己呢,天天山珍海味,温柔乡里打滚。
这便是身居高位的榜样!
他是叫南进吗?他丝毫未变,既没崇拜,又没呐喊,在想什么?
明知王统制无能,也甘愿下风吗?
你是岳祺泽带出来的人,骨子里自是与他一样的想法规则。
南进是不敢张口,不敢抬头,谁知十四姐会不会认出他?
他的样子与小时候未有多大变化,众姐妹虽不天天一起,可对彼此的习性,还是了解一些的。
他不能冒险!
王统制撂下一句“训练吧”,便携美人离去了!
统制大人对训练如此看重,路、席两位军都指挥使再也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只能藏在心里!
谁能保证这五千人中没有吃里扒外的,传出几句谣言。
岳祺泽那讨不了好,统制大人那同样得不了好,好好训练吧!
南进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十四姐,值得吗?
两人慢慢走在路上,阿清揽着王统制的一条手臂,小鸟依人的靠在旁边。
岳祺泽既与她一般心思,便完全不用引诱。
“老爷,那孩子恭敬有礼,一点都不像其他的人呢!”
王统制点点头:“嗯,是不错!看着像个恭敬守礼的。”
奉来带出来的人,与他一样!
对美人这方面,都有些、、、怎么说,是迟钝吧!
常年累月,是怎么过来的?
男子到了一定年纪,是要发泄的。
见王统制眼神不明,肯定没想好事。
阿清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难为他还是个孩子,便有这样好的功夫。一心一意训练将士,心态好难得啊!”
王统制点了一下阿清的樱唇,“阿清说的有理!”
王六跟在后面,羡慕不已。
那小子是烧了哪门子的高香,竟得了清美人的眼。
哪天去问问,他也要去拜拜!
南进中午的伙食,是在将军府用的。
今儿的午饭丰盛了许多,前几天还出现过剩菜剩饭。
不会与王统制有关系吧!
一碟红烧肉,一碟香辣萝卜丝,一大碗白米饭,一碗鸡蛋汤。
冒着热气,太丰盛了!
统制府的大厨房。
“于都头,小人也没办法了。总管大人亲自发话,好好对待南教头,怕是、、、”
一个厨子样的人掏出一个荷包,递了出去。
………………………………
第一百一十章遇刺1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消不了灾,你再拿别人的银钱,岂不烫手。
于泉脸色平静,把荷包推回去:“老蔡,给你了就给你了。”
“本来我也没想为难与他,就是心里有点不平。他一个孩子,凭什么能教咱们?”
“这不哥几个商量一番,让他吃些苦头。如今,见他真有本事,哪还敢继续干啊!”
“麻烦了老蔡,着实过意不去!”
老蔡肥脸一笑:“这就对了,入了总管大人的眼,可不就是入了老爷的眼吗?”
“我倚老卖老说一回,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凡事多包容些个!”
“老蔡说的对,我明白了!”暂时就放过你!
一个外人,能让他于泉吃瘪的人真不多。
拿岳副统制大人没办法,对付你一个小教头,还不是翻翻手的事情。
算你运气好,走着瞧。
南进刚要离开,便有人在后喊道:“南教头留步!”
见是王六,南进行拱手礼:“不知总管叫住在下,有何指教?”
连岳祺泽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想必此人有些不同。
他身为王统制身边最为得用的人,没有不同,也不能轻易得罪。
南教头的大眼弯成月牙,果然极为讨喜。
“南教头太多礼了!”
“统制大人说南教头训练有功,恪尽职守,这两匹锦缎便给南教头了!”
“这里还有几盒府里的点心,南教头一并带回去尝尝鲜!”
南进心中不明,王统制对岳祺泽该是有所忌惮的吧!
自己是岳祺泽的人,他不会不知道!
今儿这一出,闹得人糊涂啊!
南进再次行礼:“属下所做,皆是应该。统制大人体恤宽和,属下铭感五内,定不负统制大人所望!”
“多谢统制大人!”
“多谢王总管厚爱!”糕点应该是王六单独给的吧!
愿不得今儿的午饭丰盛了,合着是有风向标的。
能留在将军府的人,眼睛是雪亮的,是长在头顶上的。
看了今天这一出打赏,不由对南进重新审视。
统制大人看中的,谁敢不长眼惹上去!
中午时分,街上的行人渐少,北城门尤其少。
徐州府中的四座城门皆有名字,大家却习惯以东西南北称呼,简单好记。
南进打马路过一条狭窄的巷子,三四个行人见有马奔来,朝路边靠去。
巷头巷尾各一人,中间两人,呈一左一右,一前一后。
最普通的百姓装扮!
南进总感觉有一丝怪异,普通百姓走路大都或多或少背部有些弯曲。
一眼扫过,他们几人的背挺太直,最普通的装束也改变不了。
察觉不同,南进一跳而起,脚踩在马背上借力,一个筋斗,要飞向旁边的屋顶。
这时,两边屋顶上同时飞下四人,腰配长刀,手持一张灰色大网,朝南进扑来。
南进被迫落下,重上马背,抽出手刀,打马奔离。
地上四人同时围攻上来,在大网外侧,做出围追堵截之势。
眼看南进要出了大网范围,四人用力跳跃向前。
大网扑来,无法躲避。
南进翻身下马,拽住马鞍,身体藏于马腹之下。
手下一个用力,马儿吃痛受惊,拼命往前奔去。
四人也不是吃素的,被马儿拖了几步后,便牢牢拽住大网,硬是把发疯的马儿逼停。
马儿双腿跪地的瞬间,南进一个闪身,在地上一滚,被困于网中。
八人面色一喜,猎物被擒住了,渐渐收网。
却不知南进正握紧手刀,手掌用力往地上一拍,身体如射出的箭矢,以最快的速度朝最近的人袭去。
其余人看到,纷纷拔出长刀,朝南进身上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南进冲了过去。那人举刀就砍。
南进堪堪躲过,趁他弯腰之际,用力踢向他的小腿骨,那人立时被踢翻在地。
南进举手刀一划,破网而出,一跃上了旁边的屋顶。
马儿没了束缚,不管不顾向前奔去。
大网已破,八人自不会去追一匹无用的马儿。
南进跃开一步,前头便有两人拦截,身后左右各有两人,无一方落空。
来者不善,功夫不俗,似是早有准备。
南进脑中转了几圈,也想不出有得罪过谁。
如果真有,也是金人。
徐州府中的金人死的死,逃的逃,便是躲藏起来的,又如何会针对他这个刚升上来的一个小官?
军中之人?
一个营指挥使还碍不到别人的眼!
有此八人,军中势力定是不俗。
他会为难一个营指挥使?不太可能!
“你们是谁?既要杀人,何不给个痛快,给个明白!”
一个颧骨突出,嘴角略扁,眼神犀利的老者笑道:“你这娃子好生可笑,都要死了,还问些没用的。上!不要叫他逃了!”
看样子,他们是非杀他不可了!
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八人,不知功底,一起上来,南进没有赢的可能。
这里距北城门楼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该怎么逃出去?
南进解下围脖,露出一张稚嫩无害的小俊脸。
他笑道:“等等,几位大叔,你们确定要杀的人是我吗?我还是个孩子呢,会不会弄错了?”
老者嗤笑:“干我们这一行的,专门吃人头饭的,岂会弄错!”
其中一个少年被人叫成大叔很气愤,狠道:“你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如果连要杀的人都弄不明白,我们也不用活了!”
说着便第一个冲上去!
南进的拖字诀失败,马儿啊马儿,我的命可就在你身上了!
南进边打边道:“哎,你们有失君子所为,欺负一个孩子便罢了,怎老的少的一起上,羞也不羞!”
“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耻笑,我都替你们没脸。”
“哎,你们是哪的人?杀了一个娃娃,回到家没的被人笑掉大牙!”
这些人功夫不一般,里面夹杂的招式,好像从没看过。
少年跳脚:“闭上你的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啰嗦的人,生死关头也不忘记。
南进轻笑:“我说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少年明是一张严肃脸,却长了一张上翘的嘴儿,生生破坏了杀手的行业。
对抗下来,此人身上伤痕累累,不见一丝痛苦。
这样的人最为难缠。
当初命令下达的时候,他们不是没反对过,如今看来,上峰的眼光极好。
一人打八人,数量不对等,功夫勉勉强强能应对。
南进实没想到,一本普通的内功心法,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以前无人比试不觉得,现在是看出来了!
一部高深的内功心法,怎会沦落到一个小镇的书肆,便不得而知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遇刺2
八人本以为此次任务很快便会完成,可越打越心惊,一个孩子的功力竟然高超到了这等境地。
假以时日,岂有敌手。
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刀法,却蕴藏无穷的威力。
他们便有抵挡之法,有下招等着,一时也奈何不了。
铿铿、、、噗噗、、、刀光血影,血雨纷飞。
敌人一个、两个、三个、、、倒下死去!
南进全神贯注,不敢大意,一个疏忽便会身首异处。
看着同伴相继倒下,剩下的人杀红了眼,出招越发凌厉。
一匹马儿裹着大网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看到的人无不躲避。
自徐州府收复后,城里的百姓便过着安心舒适的生活。
街道上井然有序,家中夜不闭户。
来于自己军队的军纪严明,绝无扰民行为。
城里城外,有借机浑水摸鱼的,无不去了大牢,谁还敢闹事?
偏今儿个就有匹不知死活的马儿?也算是人为的吧!
有百姓报告给了附近巡逻的士兵!
这里距北城门楼很近,巡逻的士兵从不间断。
以陈大华为首一队的士兵看到此马,惊愕不已。
身为南营指挥使的嫡系人马,怎会不认得他的坐骑?
马儿身上裹着大网,大网上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见马不见人,南营指挥使定是出事了!
徐州府一役,陈大华升为队长,为人沉稳了不少。
见到此马,他撒丫子上前。
“怎么回事?快拦下马!立刻向岳副统制大人报告,南营指挥使大人出事了!”
一队人中亦有新兵,这些日子相处,对陈大华也算了解。
见他惊怕的厉害,拦马的拦马,跑腿的跑腿。
岳明见来人慌里慌张,不敢有所懈怠,直接领人去见岳祺泽。
主子对南进的重视,谁都看得见。他出事了,岂有罢手之理。
徐州府内敢对南进出手的人,便是对主子出手。
怕是金人余孽未清吧!
得知南进出事不明,岳祺泽手中的笔成了两半。
问清了缘由,立刻打马飞去。
岳明看的着急,让郑平源带兵随后一同前去。
南进,你不能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的!
再高深的功夫,也抵不过轮番不歇的车轮战。
何况,他们几人的功夫都不低。
老者脸上多了几条血痕,看着有些诡异。“他渐有不支,加把劲!”
这里之前便做过活动,时间一久,可就保不住了!
南进嘴硬:“我看是你们渐有不支才是,想杀掉我,下辈子吧!”
如不敌对,他便十分值得相交。
可惜啊,世上从没有如果,有的只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少年道:“你若束手就擒,我便给你一个体面。”
南进笑道:“体面的死法?笑话,你来,我同样给你一个体面,如何?”
血中的笑脸太过璀璨,动人心魄。
杀场终归是杀场,怜惜,便是等于自杀。
“不知死活!”又全力打了上去。
南进胸口被老者踹了一脚,一口鲜血吐出,往后倒去,直直落入一处庭院中的大樟树上。
三人激动,他身上刀伤无数,这一脚下去,便是不死,也落个重伤。
他死,是伸手可及。
少年道:“爷爷,让我来!”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响当当的汉子。
他们八人打他一人,死去五人,历史绝无仅有。
老者眼中露出一丝央求:“不行,此娃狡诈阴险,你不可冒险!”
“爷爷放心,我自有应对!”
少年说完,不等老者回应,便一跃而下,举刀一头扎进茂密的香樟树中。
两人意识不妙,匆匆跟下去。
晚了,一声惊痛声传出,正是那个少年的声音。
一道人影从树丛中被抛出去,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砰”的一声,坠地。
老者与同伴心急火燎,快速上前扶起少年。
只见他的腹部插有一把匕首,鲜血直流。
老者立马封住他周边的穴道,另一人拿出白棉纱带准备。
“不用你,我自己来。去,杀掉他!”
少年张口费力道:“没、、、伤到要害,咳咳、、、”一口鲜血吐了喷了出来,把两人吓得够呛。
“你们、、、你们一起过去,替我杀了他,决不能让他活着咳咳、、、”
可恶,他竟然示弱偏自己孤身潜入。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无比俊美的容颜,双眼轻松的眯着,似是熟睡一般。
嘴角的血迹惊人,流到黑色的衣襟上,融为一体。
红与白,红与黑,出奇的瑰丽。
一息的出神,他睁开锐利的双眼,飞速起身。
没等看清楚,一把匕首扎进腹中,一脚被他踹了出来,如梦初醒。
他一直在示弱,迷惑他们,借机分而杀之,逐一解破。
“快去,咳咳、、、杀了他!”
老者坚定道:“不行,您不能有事!放心,您便是什么都不说,我们也会杀了他!”
另一个同伴拿着白棉纱带站在那,一时不知该如何行事。
“想杀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命在。”
南进单脚立在树梢顶端,一手拿刀指着他们,居高临下,睥睨骄傲。
“你们现在是一死两伤!八个都杀不了,凭你们,可能吗?”
他不似一开始啰里啰嗦求饶的小娃娃,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睿智冷静,从容不迫。掩盖在娃娃面具下的真身。
少年气急,又吐了一口鲜血。“你咳咳、、、你欺人太甚,我没死!”没死没看见啊!
南进嗤笑:“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早晚是个死,有关系吗?剩下两个,一个老一个呆,伤的也不轻吧!”
“想杀我,下辈子吧!”
南进背后的一只手成为硬拳,不能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心肺受损,内伤颇重。
一旦动手,便会暴露其短。
老者不为所动,他说的不无道理。
只是他自己伤的也不轻吧,否则早该逃之夭夭了!
等一会吧!
老者对少年道:“你现在不能动怒,免得真是回天乏术。”
“啊、、、”少年一声痛叫,匕首被拔了出来。
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匕首了,满大街都是,可他的主人一点都不普通。
“你给他包扎伤口,我去!”
“是!”
南进暗道不好,老者是八人中武功最高、经验最丰富的人。
他定是看出什么来了!
完了,完了,今天真是要葬送在这儿了!
“快快地、、、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快点,都快点个!”
陈大华暴躁的声音响起,带来一片生机。
老者回头道:“你带着他先走,我随后便来!”
“老一、、、”
“服从命令!”
“是!”同伴抱着昏迷的少年,几个踏步,便消失不见了!
“在那儿,就在那,南营指挥使大人,我们来了!”
老者飞身上前,一把长刀直指南进的心脏。
南进硬撑乏躯,被他发现,放松之余,一口血吐了出来。
老者阴狠一笑,果然与他猜想的一样。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南进甩出鞭子,勾住屋脊上的鸱尾,想借力躲开。
时机短暂,岂容南进逃脱。
老者脚下一踢,一条树枝飞射出去,打碎了那灰色的鸱尾。
南进在飞檐处落空,从上滚了下来。
眼看便跌落地上,老者举刀将至。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诡异的死亡
这时,一道黑身闪现,抱住南进跌落的身体,躲过老者的长刀,稳稳站在一旁。
他浑身散发着吞人的戾气,仿似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使人不敢妄动。
闻到熟悉的气味,南进心头一松,是逃过一劫了!
“大人,你来了真好!”
看着南进浑身是血,好似只有一口气在,脆弱的随时都会消失。
岳祺泽眼眶微湿,心痛如绞。
“是,我来晚了!”
徐州府中竟然有这么一股力量,是他的失职。
陈大华领人撞开门,惊呆了!
南营指挥使如纸片人似的在岳副统制大人的怀里,是谁干的?
老者暗叫不妙,再杀人是不可能了!
逃!快逃!
陈大华见到老者,顿时明白,大喊道:“杀了这个老贼头,给南营指挥使大人报仇!”
他拿长枪首先冲上去,没挨到老者的身,就被老者一脚踹了回去。
陈大华捂住发疼冒火的心口:“奶奶地,都愣着干啥子哟?快上去杀了他呀!”
“是!”
身上的力气负荷,南进却不敢眯眼。
“大人,我没事了,放我下来!”陈大华几个别再被老者杀了!
岳祺泽也看出来了,陈大华他们几个根本不是老者的对手。
“好,你先坐着,我给你报仇!”岳祺泽把南进放坐在台阶之上,让他倚着柱子。
一伙人被老者打趴在地,痛嚎不已!
陈大华提醒道:“岳副统制大人,这个老贼头太厉害了,你要注意嗷!”
老者暗道,跑不了了!
岳祺泽之名,在徐州府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多年的压抑,一招破雪而出,直飞冲天,再无可挡!
他对自己人,是平易近人,关怀得当。
对敌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就这么黑白分明!
岳祺泽不在死亡名单之内!
老者第一直觉便是逃,他敢保证,落在岳祺泽手里,定是求生不得求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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