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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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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黑白分明!
岳祺泽不在死亡名单之内!
老者第一直觉便是逃,他敢保证,落在岳祺泽手里,定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只是杀一个宋军小将,如何惊动了他亲自出马?
他的行程都是打听过的,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比推测中更重视这个娃娃!
岳祺泽出来时,身无武器,他一脚挑起地上一把长枪,跃起追了上去。
“既入了徐州府,便无再走的道理!”
长枪飞出,如利光弹射,直刺老者的后心。
老者一闪,落在院墙上。岳祺泽上前抓住长枪,同样站在墙上。
郑平源带人感到,里外围了个不通。
跑不掉,也不能丢人。
老者抱拳一笑:“岳祺泽岳奉来的大名,在下久仰多时,今日得见,正好切磋一二。”
岳祺泽一丝笑意也无,南进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活力四射。
他要是晚来一刻,南进的性命是不是就交代在他手里了?
他该死!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他是什么人?为何单单对南进出手?
“在下无名小人,不足挂齿!”
嘴硬的很!
岳祺泽拿枪出手,直击其要害。一定要查清缘由,不然,定会有下次。
老者不敢马虎,全心应对。
南进打发走了陈大华,关闭城门,搜查一个受伤的少年和一个木呆的中年人。
不可让他们出了徐州府!
他们的身份不简单,要杀他又岂是简单之事?
南进运功疗伤,有岳祺泽在,自己不会有半分危险,老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南进双腿盘起,双手仰放膝前,拇指黏着中指,气由周身经脉运行。
内功心法最后一部,有疗伤之法。
“他强任他强,他弱由他弱,与吾如浮云,清风拂明月、、、”
运行两个周天,南进的脸有了血色。
郑平源看的一阵心惊肉跳,老李当初哪来的勇气啊?
狗熊就是狗熊,都是能耐啊!
老者越发吃力,弄不好,今天这条老命就交代了!
岳祺泽,果然名不虚传。
大宋朝廷瞎了几年的眼,也有睁开的时候,不公平啊!
岳祺泽的长枪刺穿他的肩胛骨,牢牢订于一座浮雕迎客松影壁上。
老者惨然一笑:“今日败在岳奉来的手里,老朽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岳祺泽意识不对,卸去他的下巴。
晚了,老者嘴中流出一股污血。
老者面容扭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安逸的闭上眼了!
郑平源伸手探了老者鼻息:“大人,他死了!”
岳祺泽眯了一下眼睛:“带下好生保管,仔细探查!”
是死士!
只有真正的死士才会时刻在嘴中藏有毒牙。
一旦任务失败,为了不让他们的主子暴露,一般都会选择自行了断。
岳祺泽走过去,伸手在老者的脸上摸索。
果然,耳后一角揭开,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显露无疑。
人皮后的一张脸,刀伤纵横,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面目。
众人猛吸气,能做到这般,是有多残忍啊!
岳祺泽下令道:“去查其余几个?”南进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是!”
郑平源越发认定心中的想法,办事效率奇高。
能做出货的杀手,功夫定然不俗。八人,南进解决五人,功力比他郑平源想的要深厚的多。
南进走了过来,见到此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招惹了谁?
江湖上的杀手,虽神秘不凡,可也是有组织有名头的,绝不会像老者这般。
除非是皇宫里圈养的死士,亦或者是财权不凡的家族圈养。
他一定不知自己的身份,不然一个揭发,不用动手,自己便无任何活路。
是谁?
看着满身是伤的南进过来,岳祺泽心中极为复杂。
南进一定有事瞒着,三哥二字,也不过是泛泛之语,哄他一个高兴。
是难言之隐吗?
他身上带有太多的不明,太多的神秘。不说,是因为什么?
南进沉浸在老者的身份中,看到岳祺泽复杂的眼神不解。
对待受伤的自己,他不应该是关怀吗?
这是什么意思吧?
“大人,属下好痛啊,浑身都疼!”示弱,装可怜,没错的。
不用装,他这一身伤痛也实实在在。
“他们是谁啊?我从统制府出来,走到这条巷子里,见他们都是普通百姓的装束,便入了瓮,一丝警惕都没有。”
“大人,属下是不是很笨啊!要不是属下还有点小聪明,再也见不到大人了!”
南进泪眼汪汪的望着岳祺泽,弄得他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周围的人闪瞎眼,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形象,大家是有一定了解的。
威严、果敢、精明、严肃,这一刻,通通都不存在。
害怕、可怜、小意,他在岳副统制大人面前就是个孩子,一个会撒娇的孩子。
后又一想,南营指挥使大人本来就是个孩子,他撒娇没错。
只是那个人为何不是他们呢?他太可爱了,他们也好喜欢啊!
岳祺泽如何感受不到众人羡慕的目光,不是说好在人前不露端倪的吗?
他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
无题
这副样子,能引起多大反响,南进他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岳祺泽的脸阴沉可怖,一眼扫向众人,最后停留在南进身上。
大家齐齐打了个冷颤,岳副统制大人要吃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他们做错了什么?纷纷低头思考状!
南进莫名其妙,以往百试百灵的招数,怎么不管用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庸医,全是庸医
南进泪如雨下,一跃从岳祺泽怀中跳了下来,语气近乎癫狂。
“岳明不准去!三哥,我不要见军医,我不要见大夫,我死也不要,不要!”
岳明茫然不知,南进想干什么?
他是主子的人,南进的命令,可以不听吧,他径直走了几步。
南进上前拦道:“岳明不准去,我不要见大夫,我就是死也不要。”
岳明为难的望着岳祺泽,主子该怎么办吧?
岳祺泽严厉道:“南进,你受伤严重,不看大夫,如何能好起来?”
见到南进惊吓惊恨的眼神,岳祺泽放缓语气。
“南进听话,看了大夫,吃了药汤,你便会早早的好起来。”
“你不是最怕疼吗?吃了药,便不会疼了!”
南进嘶喊:“会疼,吃了药会更疼。三哥,我死也不要见大夫。”
南进指着自己的脖子:“我的喉咙,就是那大夫害的。我明明是真火虚寒,是那大夫诊治成了真寒虚火。”
“家中人不明所以,一心为儿。我吃了两副药,烧的更加厉害,进而毁了嗓子。”
“我不要看大夫,我死也不要。”
说完南进便往外走,“我要回自己的营房,我不要看大夫。”
此时院中并无多少值班的士兵,不然看到岳副统制大人追着发狂的南营指挥使大人,又该有消遣的事了!
岳祺泽拽住南进的手腕,又是心疼又是气急。
“南进,你停下听我说!”
南进浑身发颤,挣脱岳祺泽的桎梏,歇斯底里。
“三哥,我的家人在起我面前从不会提起大夫二字,你却与我面前多次提起,你不知,所以我不怪你。”
“可你不能要求我去见大夫,我恨他们,我死也不要见他们。”
岳祺泽看着空空的掌心,不可置信,南进是怎么挣脱的?
掌心微麻,他是用了内力?!
“南进,你别激动,伤口又出血了,与你身体不利。你、、、”冷静!
“噗”的一声,南进吐出一口血。
青色的石板道上,开出一朵红艳艳的花儿。
这是最笨最直接的办法,一旦军医把脉,他的身份便会露个底朝天。
绝无活路!
他的愿望还未达成,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死这么早!
岳明吓得赶紧跑过来,对着发呆的岳祺泽低声道:“主子,你还是听他的吧!不然,袁军医未到,他便先翘了!”
岳祺泽不得不承认岳明说的有理,南进因为喉咙的事情,对所有大夫讳疾忌医,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那一抹决绝,不是信口开河。
大夫来了,只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好,你放心,我不叫大夫了!可你必须乖乖在床上躺着,不可再如此胡闹。”
“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南进眼神依旧害怕:“三哥,不会骗我吧!等我熟睡,安静了,那大夫就过来了吧!”
他是真的很恨大夫啊!
当年是哪个庸医给他看的病,小小年纪,便留下如此阴影。
庸医害人啊!
“我向你保证,大夫说不会来就不会来,你大可放心。”
南进眼中一片纯净,乖巧可人,与刚才判若两人。
“三哥,是真的吗?”
岳祺泽伸出手:“自然是真的,过来!”
南进把手放进岳祺泽的掌心,任由他牵领着去了大厅,穿过西边的书房。
坐在最西间的红木浮雕万字不断头纹架子床上,一套藏蓝色细棉印卷草纹被褥,一顶浅灰色纱帐。
岳明傻眼了,他怎么感觉主子在哄儿子呢?这是提前当爹了!
看样子,他得重新定位南进的位置了。
免得哪天得罪他,被主子罚,还弄不清缘由,那才冤枉呢!
想明白的岳明,立刻跑厨房里了!
床头有一张长条案,放有不俗的文房四宝,一盆长得水灵的文竹。
长势喜人,藤条长而坚韧,勾住那菱形窗棱,向上爬去。
南进背后的伤,与胸口的伤最为严重。
岳祺泽道:“我去拿药!”
他是想给自己换药吗?身体初露,已显峥嵘,怎可给他人看见!
为了防止受伤,进入徐州府后,南进随身携带金疮药,便是应付突发情况。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迅雷不及掩耳,防不胜防。
岳祺泽出去后,南进快速脱掉衣服。胸口处一片青紫,在白皙中格外骇人。
腹部一道狭长的刀痕,血迹模糊,红黑混合,有的血迹已经结痂。
来不及深处理,背上的无法顾及,南进迅速撒药包扎。
从腹部到半个胸部都被白棉纱带绑的结实,看不出丝毫峥嵘。
岳祺泽进来见南进自行包扎伤口,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夕阳之中。
洁白的肌肤,照亮着昏暗的房间。
他的肩胛处伤口未做处理,周围被勒紧,新鲜的血有流了出来,染红了白棉纱带。
“我出去不到半盏茶时间,为何不等我回来上药?”
岳祺泽心疼不已,南进误把他也当成了大夫?
“我不是大夫,我不是庸医。南进,你不用害怕!”
岳祺泽既已误会,便误会到底吧!
南进抹掉眼泪,不敢抬头,似是扔在害怕之中,无法回神。
“三哥,我真的好怕大夫。他们会把我的伤口医烂,会让我高烧不退。”
“我不要见他们,我不要!”
岳祺泽拿起被子裹在南进身上,扶住他颤抖的肩膀。
“好,我们不见大夫。可你身上的伤,很多是肉眼见不到的。”
“我去问问可好?等回来与你商量,你做主是用还是不用?”
“决定权都给你好吗?”
南进违心道:“三哥,我还是怕!”这样最好了,不用被诊脉,伤口也能快速好起来。
岳祺泽撩起南进耳边的碎发,掖在耳后。
南进有一种被呵护如宝的感觉,起初赖脸认三哥,是为了更好接近目标。
现在他把自己当成是嫡亲的弟弟,是意外之喜吗?
岳祺泽擦掉他的泪:“瞧瞧,怎么又哭了?”
“这件事情不容改变,你反对无效,可听明白了?”
南进勉强点了点头,心下愧疚无边。
你对我掏心掏肺,我本该回以诚心诚意。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欺骗了你,费尽心机接近你,都是别有目的,动机不纯。
三哥,你会如何看我?
会狠心,对我一屑不顾吗?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南进心中憋闷非常。
赵金姑卑微、弱小,如何能改变大宋的满目疮痍?
让大宋繁荣富强,大宋子民安居乐业,也是岳祺泽的目标不是?
所以,他是情有可原的,对吗?
南进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岳祺泽会原谅自己的,会的、、、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骗了你
一条棉帕,似是不够用。
岳祺泽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生生的被倒了醋,淋了辣椒油,又酸又痛。
决定见大夫了,自是不能瞒着南进。
与他身体有利的事情,不可不做。
“别哭了好吗?如一个女子一般,像什么话?”
“被别人知晓,看你以后还能不能抬起头走路?我可没有这般爱哭的弟弟!”
南进把心里的憋闷发泄个遍,听到岳祺泽说女子,没有爱哭的弟弟,哪里敢再哭啊!
岳祺泽松了口气,他在乎自己这个三哥就好。
岳明进来,先是端来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盆,后又端来一个热气滚滚的铜盆和一个铜壶。
“主子,我还要做什么?”
“不用了,你下去备饭,以清淡为主!”
“是!”
南进抬头道:“岳明,谢谢你!”
岳明不好意思:“南营指挥使大人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未等南进再说什么,岳明跑了!
这人一阵发疯,一阵彬彬有礼,他不像主子那般强大,一时真接受不了啊!
岳祺泽把火盆挪近了些,拧干棉帕,看到后面的伤口,紧皱眉头。
“你后背上的伤口并未处理好,我拆了与你重新包扎吧!”
南进双眼肿得像水蜜桃,酸涩不已。听到这,眼睛又惊又大,一副吓傻的模样。
绕来绕去,为何总会回到原点?
“三哥,背后的伤不重,简单处理没事的。”
“腹部的伤最重,一旦重新拆开,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会流出来了!”
“不要,好痛啊!”
南进觉得自己能支撑到今时,非常了不得。
岳祺泽叹了口气,南进说的有理。
被子一拿开,南进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心虚的垂着头。
好在绑的及时,好险啊!
杀千刀的贼子,不要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不然,我定要你们永世不得安宁。
岳祺泽下手清缓,上次一点点小伤,他都疼的受不了。
更遑论这次了!
他一直低着头,是又忍不住哭了?
“南进,痛可以哭出来!”
南进抬起头,幽怨的瞪着他:“三哥,我始终都很疼,为何刚刚不让我哭?”
岳祺泽囧了,无语。
这坚强的脸上哪有一滴眼泪?好吧,是他多想了!
不该说出这句话,再把他惹哭了,岂不得不偿失。
“南进,我知道你一直很坚强,刚才是我错看了你,好不好?”
南进讶异,他为了给自己鼓励,也是煞费苦心了!
“三哥没看错,我还是好想哭,怎么办啊?”
南进忍不住,好想逗逗一本正经的他。
岳祺泽被这些伤口,弄得心乱如麻,还要顾虑患者的心情。
大冷的正月天,额头竟起了一层汗意。
“想哭就哭,也不是过错!”
南进泫然欲泣:“可是有三哥在眼前,我、、、我哭不出来。我怕三哥会嫌弃我,看不起我!”
岳祺泽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子如南进这般好哭,他怎会有这么多泪水?
说他是水做的,一点没错!
岳祺泽系好白棉纱带,处理下一个伤口。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些伤口必须早作处理,不然会有危险。”
“你当我是三哥,当兄长的,不会嫌弃、看不起自己的弟弟,放心哭吧!”
逗不下去了,再逗,岳祺泽没事,他该哭了!
“三哥,你对我真好!”
南进的笑容璀璨夺目,光华照人。
岳祺泽心里无比欣慰,便是这样一直下去也好。
南进拿起一块崭新的棉帕,抬手触上岳祺泽的额头,擦去层层汗意。
岳祺泽有一瞬间的停滞,心跳、脑海、动作、呼吸,全被束缚,无法自由。
如兰似麝的芬芳,因心态焦急,不曾闻入。
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似是被血液带出了南进的身体,得以尽情发挥。
南进满脸真诚无邪,岳祺泽,你又在想什么?
他满身是伤,你竟心思龌龊,想入非非。
你无耻!
担心被他发现,再也不愿理你!
岳祺泽压制好心情,回以微笑,继续处理伤口。
南进眨了眨眼睛,应该是看花眼了吧!
岳祺泽的笑意,为何有一丝讨好呢?
不存在,完全不存在,看花眼了!
不会是他的伤太重,影响视觉了吧!
南进一阵心慌,再重,也不能看大夫,决不。
“谢谢三哥!”
包扎不紧不松,白棉纱带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好的不能再好。
岳祺泽吸口气,抬起麻木的双腿,走至一排四个红木浮雕步步登高纹柜子前。
他打开其中一扇:“你换洗的衣服不在,我让岳明去取了,应该还在路上。”
“房中虽有炭盆,也不好大意。”
岳祺泽取出一套白色细棉里衣里裤来至床前:“你要是不嫌弃,先穿我的。这是上个月刚做下的,并未上身过。”
南进只有感激的份,哪有嫌弃半分。“谢谢三哥!”
岳祺泽坐下帮他穿上:“你今天倒是怪了,变得格外客气外道。”
南进感动得一塌糊涂,自小到大,除了小时候母妃给他穿过衣服,剩下便是仆婢。
从没有其他人穿过,这般体贴入微。
“因为除了谢谢,我不知该对三哥说什么!今天,三哥但凡来晚一刻,我的小命休矣!”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三哥以后不管有何吩咐,南进定当完成。”
岳祺泽系上绳扣:“既是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
“你认我为三哥,我便视你为兄弟。救你,理所当然,不存在什么相报!”
“来日,如你发现什么,别不、、、权当不知吧!”
别不理我四字,终究难宣于口。
此时说出,极具威胁之意,不如不说。
岳祺泽不敢保证,自己的心思会不会有情不自禁的一天。
别人可以掩饰,唯独南进!
南进不解,岳祺泽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岳祺泽愁眉,该如何解释?
“无关你的事,你不知,也不算是相瞒的事情。”
那便是有了!
“三哥,好生奇怪啊!”
岳祺泽不敢再看他那双无邪的水晶大眼,澄澈见底,更加映衬自己的龌龊无耻。
“你先休息,我去厨房看看!”
怎么瞧怎么有落荒而逃的嫌疑,岳祺泽骗他什么了?不会的。
岳祺泽一走,南进紧绷的精神,得以真正的放松。
疲倦,铺天盖地袭来。
棉被一盖,倒头便睡!
岳祺泽升任副统制一职,一概待遇明显提高。
岳明借口忙不开,找了一个孤寡厨娘回来帮佣,他也没说什么。
府中一日三餐,皆出自她——秋婶之手。
岳祺泽来到厨房转了一圈,见砂锅中熬着红枣小米粥,便来到大门前的甬道上。
背后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
她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副统制大人,会如此平易近人。
要不是被岳总管捡回来,她的一条老命早没了!
这里不仅有衣穿,有饭吃,每月还有四钱银子可拿,哪来的福分哟!
岳祺泽刚到,便见岳明身后跟着一群人,齐齐过来。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境1
秦世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在一群服饰相同的人群中,特别突出。一眼看到。
“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五都的人,能来的都来了,还有平时玩的不见多好的人,来这凑什么热闹!
当他的府邸是菜市场不成!
感觉到岳副统制大人身上的威压欲重,大家心中打鼓不停,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啊!
得知南营指挥使大人受伤,他们连晚饭都没吃就来了。
结果,吃一脸灰!
不会吧、、、会不会是南营指挥使大人有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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