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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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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糙肉厚!
自己再说,阿妹该有别的想法了!
“用不着你,我也去!”
“我也去要去!”
对这样可人的小丫头也下得去手,他们都不是人。
对于他们纯真的热情,忠云心里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可很快被抹去了!
你们金人造的孽,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人灾难不断。
与这些灾难比,你们对我的情义都不足为道。
注定的身份,注定的国度,就注定了敌我不能相容!
………………………………
第七章 摔跤之术
乌云滚滚,雷声轰轰,一场大雨骤来,酷热暂停,迎来久违的凉爽。
凉风阵阵,树上还挂着雨珠,瑞祥就和忠云踩着水坑一起出去了!
只余夫妻两人,那拉婶子低着头飞针走线,给忠云做一件新袍服。
那拉大叔站在旁边擦拭一张常年不离手的弓,因时长使用,弓弝乌黑油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那拉婶子感叹道:“用不三年,瑞祥也该找媳妇了!”
他停下了一下,陷入了回忆,一眨眼功夫,小儿子都要成人了!
“这还没到,你发什么急!”
那拉婶子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早作打算嘛,到时也不至于慌手慌脚了!”
“又不是催你干什么,还慌手慌脚的。”那拉大叔扔掉抹布,忽的抬起头道:“你、、、你这是有目标了?”
这人迟钝了一辈子,怎么就不改改!“你就知道成天往外跑,孩子的事情你操过几回心?”
听到这话,那拉大叔立马发火了!“我不知道操心?他的一身本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们吃的穿的都是从路边捡回来的?”
那拉婶子也不敢跟他犟的太过,语气放缓道:“你个老头子,我就唠叨几句,你还真上心了!坐下来板正说话!”
看他坐下一言不发,那拉婶子只好接道:“这个珊儿对咱们瑞祥是真好,你看她怎么样?”
他眉头紧了紧,“珊儿是个娇女,你也不怕儿子受委屈喽!”
“你这老头子的心气挺高啊,那你说还有比珊儿更好的人选吗?”
“儿子可不见得有多喜欢她,你别先点头了!”
一滴鲜血自指尖上冒出,她痛叫起来:“什么?哎呀!”瑞祥不喜欢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那拉大叔面上嫌弃,随手递了一块棉帕过去。
“这是怎么了?好好缝个袍子还能扎到手了,你这心都到哪儿去了?”
她推了那帕子,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允。
见不流血了,道:“还不是你个死老头子说话太突突,吓着我了不是!”
“那也怨不了我,问题都出在你儿子自己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看不出来?”
“我能看出来什么,你快说啊!”那拉婶子心里有了预感,只不敢承认,这不可能吧!
“现成不就有一个,天天在你眼前晃悠也没看见,这都什么眼神哟!”
她恍然大悟,一时又摇头。
“忠云?这不能够吧!咱们都当她是女儿,这女儿怎么能与儿子成亲呢?”
“是不是女儿你还不清楚啊,你倒是当真了!”
“不行!我不同意!这孩子来历不明身份不详,万一将来要有个什么,瑞祥可就麻烦了!”
那拉大叔对忠云倒是一点偏见都没有,给她分析利弊。
“忠云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一般找不出来。可瑞祥娶了珊儿,女强男弱,哪有这样自在!”
珊儿一家在村里也是数得着的,对于她的心思也不是不知道,不阻止也就是默认了!
偏偏瑞祥不喜欢,两人要是真在一起,以后日子过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那拉婶子一想也对,要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辈子都被媳妇压着,心里还不得憋屈死。
“你说的也在理,真是头疼了!”
在这屋里说些没用的,还不如到外面舒服。
“过两年再说吧,这雨后说不定能打到好猎物,我出去转转!”
这人说走就走,她叮嘱道:“别去山上了,山上刚下完雨不安全!”
那拉婶子复又拿起袍子,在胸前的缘边处绣了几朵丁香花。
忠云也是个好的,人不光长得好看,勤劳能干也是少有的。
与瑞祥在一起,也是不错了!
跟着阿克占松练习,忠云的功夫又进步了。
瑞祥是个男子,在体力上比女子更胜一筹。
可他连珊儿都打不过,是几人中垫底的。
就属这阶段过的最开心,阿妹终于肯重视自己了。
又练了一轮,阿克占松对他们点评道:“嗯,阿妹最为灵活,可惜腰腹和脚下的劲道不够,这一方面要努力锻炼。”
“珊儿的力量倒是足够,可惜眼睛跟不上!”
斛准珊儿觉得这人有问题,想找事,自己可是三人中最厉害的。
“阿松这是什么意思?摔跤能与眼睛扯上关系?”
他挺了挺胸膛,学着师父曾经的样子。
“摔跤里有一条长训:眼如闪电,腰如盘蛇,脚下生根。”
“也就是说眼观四方,从对手身上找到破绽,从而打败他。这剩下的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这段时间下来,他是有两把刷子。
“哼,算你说的有理!我、、、我会注意的。”
两个小姑娘都说了,怎么就不说他?
瑞祥急问:“松,那我呢?”
我比那两人都厉害,当然要多夸奖几句了!
你小子也有今天!
阿克占松故作为难道:“你啊,这三条你都能达到,可你又都没达到。”
这话让人愣怔了,阿克占松自从当师父以来,说话做事都高深了不少。
瑞祥觉得他在阿妹面前有意贬低自己,这可不行。
“阿松,你何时这样婆妈了,说重点!”
“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尊师重道懂不懂?”
小样,以前总在阿妹面前给我上眼药,天理昭昭,这回也轮到我了!
见阿克占松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法子了!
“你这意思是我们三人现在都是你的徒弟,要对你守师礼了?”
你小子要是敢应,就生生老了一辈,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来缠着阿妹。
阿克占松麦色的小脸从红到白,从白到绿,就知道说不过他,但他也不能这般整自己啊!
没看到斛准珊儿的脸都没法看了。
最重要的是,阿妹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自己的心要凉啊!
他换了一副嬉皮笑脸道:“跟你说了几句玩笑还当真了,瑞祥,你小子也太逊了吧!”
想要轻易过关没门,“别玩笑啊,我还打算逢年过节给你送礼呢!”
“你、、、咱们光屁股长大,好到穿一条裤子,这点忙算不了什么。”
这小子太坏,把他的后路都堵了!
想收礼啊!
那还差不多,“对了,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动作生疏,缺乏锻炼,以后要是勤快些,都会变好的。”
懒得不像样,还自大的不行,也该醒醒了!
那两人听后不厚道的笑了!
斛准珊儿道:“瑞祥,松的意思就是你没有达到这其中的任何一条!”
这人非要在阿妹跟前落自己面子,做的也太过火了吧!
“我不信,你一定是骗人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没偏心就是了!”
使劲死皮赖脸,让阿妹也开开眼,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忠云见他真生气了,鼓励道:“阿哥别气馁,你一定可以练好的。”
瑞祥脸色转晴!
“还是阿妹最好,不像这一个两个的,太没良心了!”
斛准珊儿立即炸开了,指着他道:“瑞祥你冤枉人,是我陪你练习的时间最多,你不识好人心!”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出来瑞祥更加生气。
“那你也没用全力,不然我怎么连阿妹都打不过,却能打败你?”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故意的。”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
有一次你输了,那颓丧的样子,她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没想到你如今,却来怪自己。
瑞祥完全体会不到她的用心,一味指责。
“你就是故意的,害我出丑你就高兴了,原来你斛准珊儿是这样的人。”
她心里委屈极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他一点也体会不到,泪水不由袭来。
“瑞祥,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这还是大家第一次见到斛准珊儿流泪,平时的她自信飞扬。
犹如一朵即将怒放的火玫瑰,如今沾珠带水,别提让人多心疼了!
瑞祥看了也不忍心,可他没有放下陈述,仍道:“我、、、可这是事实,我没说错。”
“我、、、你、、、”
斛准珊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再带下去只会更狼狈。
瑞祥你是个蠢货!
我的心意是人都能看明白,为何独独你不懂?
忠云看不下去了,瑞祥就是个棒槌。
“阿哥,你也太伤阿姐的心了,她还是为了你好。看你练习时候不如意,阿姐才想出这个办法激励你的。”
“再说你与我对打,都没尽全力吧!”
不可否认阿妹说的有理,那么刚刚就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阿妹,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下!”
这人太分不清现实了,以后可别后悔。
“阿哥,阿姐的心思如你。不过,我可不喜欢你这样你故意放水,赢了我我才高兴呢!”
瑞祥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沉闷道:“我会的!”
斛准珊儿这个人就是纯属添乱的!
“那你快把阿姐追回来啊,再给她道个歉,阿姐一定不会怪你的!”
阿克占松可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瑞祥,你一个堂堂男子汉去气哭一个小姑娘,这脸皮可真够厚的!还不把人追回来!”
瑞祥默不作声的跑了,忠云问道:“松阿哥,我该怎样才能提升自己脚下的力量呢?”
“这还不好办,只要每天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功力自然就上去了!”
“谢谢松阿哥!”这人自诩为领头人,也不是完全自夸。
那双眼睛中只有自己,阿克占松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阿妹,你与我客气什么,我就是想、、、想阿妹高、、、好的!”
忠云不接话,只做不懂。
“哎,也不知阿姐可消气了吗?”
“你放心,瑞祥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
最好斛准珊儿能把瑞祥吃死,省得他在自己跟前晃悠,看着就烦。
一天一天的充实,让她心里的信念不断巩固壮大。
想起瑞祥和阿克占松,忠云一阵头疼。
她又不是个没有经历过情爱的小孩子。
上一世,自己甚至为了去迎合他,深学了金文,忘掉身份。
可到头来一切都是泡影。
在他的国家面前,自己永远都摆脱不了低级玩物的本质。
直至一次又一次的寒心后,才知道,无论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是收不到成果的。
阿克占松、瑞祥他们都还是孩子,所以他们眼中的感情才会如此真挚专注。
自己利用了这一点,从而得到他们身上的好处,会不会有些卑鄙?
趁着用无限屈辱换来的短暂和平,自己必须踩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
狼的胃口永远都不会被填满,而要撑死这头狼。显然,大宋不具备这个能力。
那拉婶子看着水桶里的水要满了,对着满头大汗的忠云道:“好孩子别再提了,这缸里的水够用了!”
越看这孩子,心里越是喜欢。
“缸里还差一桶就满了,我一会就回来。”
勤劳的身影,渐渐换了气质。
两人手中理着丝线,那拉婶子道:“这回瑞祥和他爹一起进山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只剩下咱们娘俩过活了!”
这话不经常说啊!
“婶子不用担心,都有我呢!”
“人年纪一大身上就不听使唤了,还好有你在,不然我这个孤老婆子还不知能过成什么样了!”
“忠云的命是婶子和大叔救回来的,又给吃又给穿的,等同再造之恩,而我做的与这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这家里的处境不好,倒是委屈你了!”
找不到这么贴心的孩子了,珊儿再喜欢瑞祥,也不如忠云好。
“我才不觉得委屈呢,阿叔和婶子都拿我当亲女儿疼,这便是天下最幸福的事了!”
这人今天谈话的语气有些古怪!
“哎,要不是朝廷里迟迟不肯发放瑞源的抚恤银,家里的日子也不至于如此啊!”
“瑞源,就是那个大哥吗?”
那拉婶子一提到自己的大儿子,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可不是他嘛,两年前他死在了战场上,天杀的南蛮子啊!”
明明是你们先挑起来的战争,为何出了事,却要怨恨别人?
忠云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朝廷里收了汉人庞大的岁币,怎么可能没有银钱呢?”
沉浸在悲伤中的那拉婶子,并没有发现忠云的变化。
“你不懂啊,这里头的事情多了。你大叔还专门去讨要过,他们说什么两国之间随时都会再打起来。
“这些银钱都要用在购置马匹和军械上,只给我们多分了几田亩地罢了!”
推辞,欺天骗地的推辞!
“这分明就是借口,皇宫之中天天骄奢淫逸、浆酒霍肉,用的都是酌金馔玉。”
“只要流出一点就可以补给那些阵亡的将士了!”
那拉婶子糊涂了!
“忠云啊,什么叫浆酒霍肉、酌金馔玉啊?”
“就是他们用金玉的碗箸来盛放如水浆一般的肉食和酒呢!”
“不能够吧,你这丫头定是胡咧咧了!”
岂止啊,这些都是最平常的,还有好多不方便说出来的呢!
“我也是听人说的,空穴来风,这些应该都是真的。”
那拉婶子顾不得哭了,正色道:“好孩子,这些在家里说说就罢了,出去可不能再说了,省得有麻烦上门!”
可见哪一方朝廷都有阴暗,这个强悍的国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平和,内部也有许多陋习。
………………………………
第八章 离开
忠云的话重如千斤,那拉婶子也没往心里去。
就是往心里去了又怎么样?螳臂不能当车。
她平顺了心情问道:“忠云,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也不知娘和弟弟怎么样了,我不能放任他们不管。”
那飘忽的眼神迷离难懂,使人靠近不得。
提到这个,那拉婶子的心头就有些动摇。
万一她仇家厉害的不行,瑞祥会不会有危险啊?
“那找到以后呢?”
“自然与他们在一起,总不好一直麻烦婶子一家!”
自己年龄渐大,他们考虑的也多,这期间难保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也是,一家人谁愿意分开啊!”
这孩子的身世太可怜了,苍天不公啊!
他们一家对自己真心真意,以后再见也难了!
“婶子要是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
无关家国,只在你我!
心情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当然愿意了,这样美丽的女儿可没处找去!”
忠云面若桃李,柔顺的低着头。
“婶子又取笑我了!”
美丽的皮囊在何处都让人趋之若鹜,可它亦是罪恶之源。
如果有选择,自己宁愿长得普通些。
为了瑞祥也得劝一声!
“婶子希望你以后都能留在这里,到时候把你娘和弟弟都接过来。这里别的没有,就是空地大,再盖两间房也就尽够了!”
忠云心里蹿起一股冲天之火,这是想要自己嫁给瑞祥?
手中传来的刺痛提示不可失态!
故作天真道:“许久没有娘和阿弟的消息,也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了!只希望他们也能如我这般幸运,遇到像婶子一家的好人。”
那拉婶子抚摸着她的头,“都会找到的!好孩子,上天给了你这么多磨难,定会给你送来相应的幸福。”
手里的丝线成了一个疙瘩,我不要你说的幸福!
“谢谢婶子,只愿应了你的话才好呢!”
时光匆匆,想起那一天的谈话,忠云便浑身都不舒服。
好在时间还长,来得及谋划。
让一切成空吧!
忠云功力猛进,阿克占松欣喜非常。
“阿妹,你进步神速啊!这珊儿终于说对了一句话,阿妹是好样的。”
瞧瞧,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自己进步神速呢!
瑞祥道:“阿妹在家有空就扎马步,不过,你们都没看见罢了!”
这有什么好显摆的?
“阿哥说什么呢,我本来就笨,不努力就该被你比下去了!”
阿克占松实话实说,“阿妹,瑞祥就是比你多练一年,也是比不过你的。”
放心吧!
你们不斗嘴不行啊?果然这时期的孩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松阿哥瞎说,我才不信呢!”
斛准珊儿上来抱着她的手臂,眼神瞥着瑞祥一眼道:“忠云,阿松这句话说的对极了,瑞祥真是笨透了!”
对你好你不领情,哼,就是要冷着你。
让你尝尝其中的差别,免得以后不知所谓。
瑞祥很受伤,这一个个的怎么了?
“珊儿你怎么也说我了?”
这是成功的第一步,效果不错。
“你不是让我说实情吗?难不成现在又反悔了?”
都是真的,她得加油了!
“没有,只是你一时这样说话,听不习惯了!”
“忠言逆耳,我以前倒是不对了!”
我做不到把你圈养在自己的羽翼下,只能收敛强势,一路相随!
这是又要吵起来的节奏啊,阿克占松头疼。
你们是一对,自己和阿妹一对,不就万事大吉了!
“好了,你们有时间磨嘴皮子,还不如去练功,真是越来越不上进了!”
两人的脸色不好看,他说的都是事实,让人反驳不了。
沉默了一会,斛准珊儿道:“我累了歇会儿,瑞祥,那边开的野花好看,你能给我摘来吗?”
你不是最讨厌阿克占松的命令吗?给你一个台阶。
可惜,瑞祥一点都没明白她的好意。
“你自己不会去啊,我要陪阿妹练习!”
不识好人心,阿妹,永远都是阿妹。
“你就是练了也没用!”
这一定不是事实,自己一个男子还能比不上阿妹?
“我又没偷懒过,一定能追上阿妹的。”
她两手一摆,“那也没办法,你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子,想追也追不上啊!”
“阿松,你给评评理,真像她说的那样吗?”
今儿的珊儿是吃炸药了吧,逮着自己就喷,难受啊!
“嗯,你还是有进步的!珊儿,你就是比瑞祥强点,也不能随意打击别人。”
以前的心思都跑哪去了,这样只会把瑞祥推的离你更远。
小心过火了!
气难平,真想把他揪过来打一顿,话说回来自己舍得下手吗?
“我知道了,我自己去摘。”
这个小姑娘就是刚烈了些,你们怜香惜玉都不懂。
忠云道:“阿姐,我陪你一起去吧!”
要不是有你,他能对自己这样吗?
“得了吧,你都快成武痴了,我可不敢打扰你。”
忠云看向瑞祥,撒娇道:“阿哥,你就陪阿姐去吧!”
瑞祥见阿妹神情有些难过,心里对斛准珊儿更加不满。
刚想反驳,又说不口,只能憋闷的走了!
忠云摸了摸鼻子,小姑娘的性子真不讨喜!
这个是非之地看似平和,实则暗涌不断。
忠云练了一会便被阿克占松叫停了,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远方。
摘花的场景纯情美好,嗯,瑞祥的脸色不那么阴着就更好了!
阿克占松道珍惜来之不易的独处,“阿妹,师父要是看见你一定会非常高兴。”
“松阿哥有师父吗?”
他有师父,怎么没听说过。
少年的笑容憨姿勃发,“功夫又不是天生就会的,我当然有师父了!”
“没听你说过啊!”这是他将要抛出的诱惑吗?
“你的悟性最好,师父要是能亲自教导阿妹,说不定,你才是我们中最厉害的。”
师兄师妹在一起天经地义,想着就让人舒坦。
师父肯定比徒弟厉害,“那你师父在何处?”
少年的脸色变暗,“他自退伍下来,就落了一身的伤病,长年累月也不见好,前年就去了!”
既然都死了,你说出来何意?
她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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