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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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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天的气运也在于晨。
他的主子绝对是一条指向标,左边是霉道,右边是福道,肉眼是能看见的,但你却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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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朵帮
岳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是小的不肯叫醒主子,是南大人不让的。”
岳祺泽发蒙:“他不是早走了吗?不准拿他当幌子!”
主子这个样子真可爱!
“南大人早来了,正在书房中等您呢!”
他真的会来?岳祺泽干咳一声:“他什么时候来的?”
岳明:“好像是在卯时初吧!”
岳祺泽一手敲在岳明的额头上:“你是谁的人?你听谁的?今天给我想清楚。想不清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是!”没错了,今天走霉道。
岳祺泽进来时,南进歪着头,眯着眼睛,似是熟睡!
岳祺泽刚想退出,给他找一件披盖之物,南进的眼睛睁开了!
岳祺泽打趣道:“你记性好,什么东西一学便会,怎会这么快打脸了?”
他想错了吧!
南进道:“三哥,那本秘笈我还未看呢!今日来,有要事找你。”
岳祺泽收起了玩笑之心,道:“有什么要事,也要等睡足再说不迟。”
“你的伤虽无大碍,毕竟想要十分痊愈,还要用一段时间才行。你、、、”
南进打断岳祺泽的话:“三哥,咱们不念经了好吗?你先过来看看这些画卷,可有熟悉之感?”
岳祺泽走过去拿起长条案上的画卷,共有六张,张张笔法精妙,一看便是经久习作。
不用问,这些肯定是南进的画作,与他的书法一样精湛。
岳祺泽看了又看,道:“这些图案是从我的画上临摹下来的?”
“三哥看出来了?”岳祺泽是真的睿智!
岳祺泽看的十分仔细:“图案看似杂乱无章,整体上却大同小异。似是一个人跪在一座坟头面前,非常虔诚。”
南进:“一张或许是巧合,可是张张出现,便是人为了!”
岳祺泽:“你的意思他们的主子或是他们自己有意在脸上划出这种图案?”
南进:“不然是怎么回事?他们脸上其他地方的刀痕,也许是为了混淆视听,从而达到掩盖真正的目的。”
岳祺泽:“那么他们跪拜的可能便不是坟墓,而是神灵,祈求能够得到庇佑。”
岳祺泽是看出道道了,自己找他是对的。
“三哥快说,有谁家神灵如坟墓状的?”
自得知刺杀南进的人有可能是西夏人,他就翻遍了有关西夏的史书和杂书。
没有南进的提示,他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联系。
岳祺泽:“西夏有一种祭坛,被他们叫做朵帮,也作神坛。朵帮分有两种,一种是阻秽禳灾朵帮,一种镇邪朵帮。”
“它们有石块、石板或卵石垒砌,呈下大上小阶梯状。刻有经文、吉祥图案、真言真句等。”
“内藏有阻止秽恶、禳除灾难、祈祷祥和的经文,并有五谷杂浪、金银珠宝、刀枪剑矛。”
“他们最虔诚的跪拜礼,俗称顶礼。人跪下,双手伏地,以头顶着所尊敬的人或物。”
“与咱们的三跪九叩礼,有的一比。”
南进听入了迷,“那他们真的是西夏人!”奶奶的,他想骂人。
岳祺泽放下画卷:“米归吧前后还有些怀疑,那么有了这些图案的证实,他们无疑就是了!”
南进:“别的地方没有这种朵帮?”
岳祺泽:“独创,绝无仅有。”
南进:“弄清了来源,也无法解释他们西夏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也太冤了!”
岳祺泽拍了拍他委屈的肩膀:“会查清楚的,那日集会上特有的热闹,有了些苗头。”
“西夏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查的。”
南进凝视着岳祺泽,话是如此容易,做起来又耗时又耗力。
为了自己一个别有用心的小人,他竟会如此真情厚意,让自己情何以堪啊?
“三哥,为了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岳祺泽怎会不明白的南进的意思,道:“西夏的人既然掺和进来了,便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我会向统制大人会报的!”
岳祺泽是为了他没有负担,才会这样说的吗?
南进抱拳:“三哥,如果真是我一个人无意中引起的。你们插手,实不划算,实不应该。”
“那便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大宋与西夏两国之间的问题了!”
“大宋在金国的淫威下,已显力不从心之感,岂可为我一人再得罪了西夏。”
“请岳副统制大人收回成命!”
想不到他教育阿傕争夺桑叶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路走来,除了洗劫两个山寨和罗老爷一家有冲突外,再没惹事了!
抢夺山寨,杀人放火,无一留下线索。
山匪们无恶不作,俱是该杀之人,从不后悔。
罗老爷一家有罗大哥在,他不会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何来与西夏一路!
投军后,便身在军营,更不可能与西夏扯上关系。
凶手来得太过莫名其妙。
因他个人,大宋与西夏冲突,大宋朝廷会毫不犹豫把他推出去,消弭战祸。
他自比刘云差的远,刘云都未逃脱的劫数,他南进又凭什么?
他的错比刘云大得多了!
让王统制知道,便是让朝廷知道,他岂有好过之理。
不如不说!
那也不代表他会放过他们,不用他收拾。西夏的日子也不好过,先是成为金国的附属国,年年重负荷的岁币牛羊,也够他们受的了!
最后,蒙古铁骑南下,西夏为三国中,最先一个被灭之国。
再过两年,蒙古成势,便会滋扰金国的老家。
岳祺泽见南进沉痛赴难,心里阵痛。
“没办法护住刘云,已是我此生之痛。再护不住你,任由别国欺压,那投军何用?官职何用?”
“南进,此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自己查清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不告诉统制大人,朝廷就不会知道,便不是国家之事。
事情闹大,与南进全无好处,一开始是他冲动想左了!
南进诧异,公正无私的岳祺泽竟会为了他徇私,是不是弄错了?
“三哥,这样做不好吧!真不值得!”
岳祺泽尽量开导他:“真不值得,西夏便不会对你如此作为。这正是说明你有过人之处,让他们忌惮不已,寝食难安。”
“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来,亦是有所顾忌。既有所顾忌,便不会闹大。你时刻小心,他们拿你也无辙。”
岳祺泽没想到安慰之语,竟是戳中了关键,南进也没往心里去。
他一个大宋小将,真不值得西夏忌惮。他宁愿是弄错,发生了什么误会。
“三哥,你对我真好,比谁都要好!”
皇位上的九哥知道此事,定不会保他。得知西夏杀他,恨不得双手奉送吧!
“三哥,我欠你这么多,该如何报答你呢?”
………………………………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上碧落下黄泉
无须你任何报答,只一个要求,好好活着。
岳祺泽故作轻松:“你的小命都是我的,在没报答大恩之前死了,我才是得不偿失,可记住了?”
泪意似有泛滥之势,南进低下头掩藏,后俏皮道:“三哥的话,我记住了!南进的命就是三哥的,以后万不敢擅自做主。”
岳祺泽脸上稍正:“如此最好,你时刻谨记。若敢擅自做主,上碧落下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
南进惊了一下,上碧落下黄泉,似是情人之间的生死相许,不离不弃。
岳祺泽是不是乱用词语了?
算了,说出来他该不好意思了。反正他想说的就是往严重里去,自己记住了。
南进的命,自己也很珍惜。
“三哥,我记住了!”
“吃早饭,过后我和你一起去营中。”
此后两天,南进也曾单独外出过,后面自有人跟着,想要抓住蛰伏的毒蛇。
奈何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人间蒸发。
气的南进捶胸顿足,他们不会知道计划,也不可能是真的走了吧!
有岳祺泽全力相助,身上的疤痕渐渐脱落,露出粉嫩嫩的新肉,痒的厉害,还好有药膏。
不然刀痕上再添抓痕,没法看了!
房中烧着红泥小火炉,炖着小铜锅,传出阵阵鱼香味。
岳祺泽对他实在太好,所收的俸例都搬到这儿来了。
上好的银霜碳、新米、细棉布、补药补品等,房间里多了一个橱柜和一张长条案。
得知伤口发痒,岳祺泽每隔两日便会让岳明悄悄送来黑鱼或是鸽子,最近养胖不少。
岳祺泽的好,他无以回报!
南进坐与炉前,拿着秘笈在看。
其上的刀法配合己身的内功,竟有相辅相成之意。
刀法样式多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迅疾起来,别人很难从中找到破绽。
南进抬头,见到墙上挂着的手刀,放下秘笈走了过去。
熟悉的刀鞘里装的再不是一把普通的手刀。
刀抽出,光华银亮,周身散发着逼人锋利的寒气。
南进手拿发丝对着刀刃轻轻一吹,发丝立断。
此刀由精铁所造,名家所出,硬度是普通手刀的数倍,久不起锈。
岳祺泽统共两把,一把竟送给了他,谁也不知道。
岳祺泽对他的好无微不至、低调深沉,南进心中感动无比。
没有比岳祺泽更好的人了!
南进在副统制府养伤期间,营中众人皆知。
以前曾有传言南营指挥使极得岳副统制大人青眼,有这一事,众人也没多想,更加证实了真相而已。
从此众人的小本本上隆重记下一笔,南营指挥使有岳副统制大人撑腰,为营中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快看啊,是统制大人来了!”
“打下徐州府后,统制大人再未来过军营,你别是看花了眼吧!”
“没错,就是统制大人。我这双火眼金睛,何时认错过啊!”
“对,比咱们的大狼犬还要厉害几分。”
众人一起哄笑,“胡说,大狼犬最厉害的是鼻子,不是眼睛。”
“哈哈哈、、、”
“你是说你连大狼犬都不如了!”
“你、、、你们、、、气死人了!”
“都在笑什么?统制大人来巡视,还不赶紧集合去,等着挨打啊!动作麻利点!”
无缘无故,统制大人来巡视干什么?
说句心里话,统制大人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统制大人到场,全军所有未站岗人员必须一律到场。
走在整齐的队列前,王统制一身绯色戎装,格外耀眼。
岳副统制大人虽也是差不多的装束,可看见亲切的很,早习惯了!
统制大人身边的小兵是谁?长得好生俊俏啊,只南营指挥使大人有的一拼了!
王统制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士兵们,心底生出一股淡淡的伤心不舍。
严格的说,他们是与他一起成长起来的。
他因他们自信强大!
临走不来看一眼,怎能安心离去?他们忘记自己,太不应该了!
他王硕永远都是他们的统制大人,岳祺泽也代替不得。
他们,包括岳祺泽在内,必须在他的光泽中生存。
若不是为了安全起见,他是不可能放下他们,就此轻身离去的。
阿清一身普通戎装跟在王统制身后,走到今天,身不由己。
王统制喜欢她,同样喜欢活着。
她的意见、她的喜怒在离去这件事上,苍白的立不住脚。
今日的模样,离去是十拿九稳了,只差一个确定时间。
她该何去何从,没有人逼她和逼她们,一切都是自发而成。
不需要报酬,只凭一腔愤怒的热血,做力所能及之事。
随王统制离开徐州府,与她的目的相悖而驰。
哪怕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奢侈大房,那又怎么样?
它们平息不了她心里的愤恨,对金人滔天扑地的愤恨。
不能走!
岳祺泽的心情很沉重,统制大人留在徐州府内,不会有任何危险,他怎么不明白呢?
大战在即,队伍分离,对站金军的精锐便少了一成把握。
统制大人没有明说,圣旨没有下达,他也不能敞开劝说,岂不是平白招惹怀疑。
南进所在的营靠后,他人矮,被前面的士兵挡了个严严实实。
从缝隙中看,王统制没有一点能比得上岳祺泽。
岳祺泽的脸色怎么回事?匆匆一瞥,也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且是非常不好。
最近大家训练的积极性很高,完全不用人鞭策,便纷纷往前跑。
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岳祺泽出现在校场上的次数增多,公训中排兵布阵的次数增多,他脸上的沉重度增厚。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又有些不明。
便是有,为何全军的人都知道,他被蒙在鼓里呢?
该不是岳祺泽故意隐瞒不告的吧!
王统制站于高台之上,激昂道:“你们都是大宋的好儿郎,守卫徐州府,守卫大宋的国土。是你们每个人身上的责任,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相信你们能做到!打下金军固若金汤的徐州府便是一个强而有力的证明。”
“你们都好样儿的!人最重要的是勿要忘本,大宋安在,才会有你们的安在。”
剩下的话出来,有造反之嫌。好好的,怎么说到这儿了?
王统制眼角抽了几下:“总之你们记住我的话,誓死扞卫我们的大宋,不让敌人前进分毫!不负大宋好儿郎的美名。”
“誓死扞卫大宋!誓死扞卫大宋!”
军营中的帅营,是为最大。
中午时分,王统制宴请营指挥使以上官员,共用最后的午饭,增进感情。
王统制脸上亲和的笑意,让一众将领如沐春风。
统制大人对我笑了,是不是我最近表现优异,引起统制大人的注意了!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最后的聚餐
有此美梦想法的将领,不止一人。
他们看着王统制的眼光更加热切。
王统制在军中的实质虽不及岳副统制,可他的功能比岳副统制多了不知凡几。
抱上王统制的大腿,距离升官还会远吗?
单单在这一方面,摔了岳副统制几条街。
王统制的海量,在今儿这顿午饭中,得以最大的发挥,来者不拒。
阿清低着头,默默倒酒。
你以为在场所有人都在乎名利场,从而以你马首是瞻。
你沾沾自喜,自为得意,实际上呢!
却有人不放在眼中,只做实事。
你卖弄一番,不过是徒惹笑话,笑人笑己。
没了那层光环,你王硕一事无成。
酒肉自王统制私人腰包,与笼络人心相比,九牛一毛。
王统制举杯:“你们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共事多年的份上,我能帮的一定伸手。放心!”
众将士共同举杯:“多谢统制大人!”
姜云升道:“有统制大人这样的上司,属下等不胜荣幸。统制大人带兵有方,运筹千里之外,鲜有败绩。”
“对下属从不克扣,向来宽厚仁和。属下敬统制大人一杯,祝您福寿安康!”
这些恭维的话早已陈词滥调,王统制免疫。
可今天他非常高兴:“姜云升,你兵带的不错。上次,真是可惜了!”
姜云升的笑容冰封,统制大人,您今天不是很高兴吗?
为何单单揭他的伤疤?那是一道悔恨交错的伤疤啊,不能提啊!
提了,血淋淋的痛悔不迭啊!
“咳咳咳、、、”呛酒了!
“咳咳咳、、、”好笑,忍不住了!
席间的人还是庆功宴的那一拨人,他们是亲眼见证了姜云升如何把大好前程给作没了的。
现在岳副统制大人没发话,他又作,被统制大人打脸了吧!
他姜云升的忘性大,脸皮厚,可不代表别人记性不好。
姜云升也只冰封一瞬,笑脸不变道:“属下喝多了酒,胡言了几句,多亏统制大人与岳副统制大人宽宥,不然,焉有属下今天。”
“多谢统制大人!”“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姜云升朝王统制与岳祺泽,分别拜了一拜!
岳祺泽摆了摆手,王统制道:“今日的酒虽比不得御酒,可也难得的很。你酒量浅,便少饮些吧!”
再说些胡话,他管是不管?麻烦!
姜云升的笑脸再一次冰封,他在统制大人眼里,成了一个臭酒篓子了!
统制大人喜欢饮酒,岳祺泽能有今天,一半是酒桌上的功劳。
他有心辩驳几句,那上次的话便成了真心话,罪过更大。
姜云升悻悻道了声“是”便坐下了,他不去挨个看,也能收到揶揄嘲弄的目光。
失策啊,真是失策啊!
南进仍是坐与最下手,这一回郑平源坐他上一位,本来想换一下,南进谦让,愣是坐在末尾不动。
对上南进不解的目光,郑平源想起来了。当时姜军都指挥使作的一幕,正逢南进不在,他自然不知里面的刀锋。
郑平源俯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南进看向姜云升的目光划过一丝寒光。
他好大的气魄!
南进举茶杯:“小弟上次喝多了酒,出去散散,谁知错过了这一场好戏!多谢郑营指挥使!”
郑平源巴不得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顺道:“南营指挥使客气!我长你不少,你又称呼为小弟,那我便厚颜受了。你叫我一声郑大哥就是了!”
南进郑重道:“小弟身上有伤,不便饮酒,借此茶敬郑大哥一杯!”
与军中之人关系越多越好,将来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南进此人不骄不躁,实不像个半大孩子。正因为如此,才更突出他的过人之处。
“都是应该的,便是南小弟要喝酒,我这当哥的也不同意。一切,自以身体为重。”
“多谢郑大哥!”
前面的宋凡探过头来:“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算我一份。”
与南进神交已久,奈何忙的跟狗似的。又有岳副统制大人在前挡着,难得一碰啊!
徐州府一役,宋凡依旧是营指挥使,调去了别的营。
宋凡之前一直都是郑平源和南进的顶头上司,余威犹在。
他们都是岳副统制大人的嫡系,无帮派之分,无不睬的道理。
没见到姜云升的嘴张大着呢,可不就是等副统制这块肥肉吗?
郑平源举杯道:“老上司的脸是无论如何要给的,你想听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宋凡一饮而尽:“奶奶的,说人话,什么叫我听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老子自问当你们的上司时,没为难过你们吧!”
“这阴阳怪气的劲头,难不成与我同起同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南进满眼笑意,营中人说话荤素不计,却也真实的很。
郑平源道:“岂敢岂敢,您一直高我们一等。大人现领的营,大多是老兵,为战斗力最强。”
“我们可比不得你!我自罚三杯!”
宋凡拦道:“免了吧,什么自罚三杯。我看你明明是馋统制大人的酒,想多喝几杯。”
后看向南进:“是不是南小弟?”郑平源叫得,没道理他宋凡叫不得。
南进附和:“宋大哥说的极是,早听闻郑大哥的酒量好,今日定是想多喝几杯了!”
“宋大哥,咱们可不上郑大哥的当。”
宋凡:“南小弟,咱们心意相通,妙啊!”
郑平源放下酒杯,心知他们是为了他好,就不能正经的说,损他好玩吗?
“看样子,今日是不能多喝了!否则,叫你们给看扁了!小瞧人!”
旁边有羡慕的,也有不屑的。
老宋一个高级人,偏与他们玩闹一处,也不嫌掉了自己的身价。
岳副统制大人最注重的是实干,他对南进另眼相看,也不过是因为南进能使军中战斗力提升罢了。
他们以为傍上南进,便是傍上了岳副统制大人,笑话。
岳祺泽见南进与周边将领相处融洽,既欣慰又心酸。
没有他岳祺泽带领,南进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阿清的身份,众人只做不知,心照不宣。
若是斤斤计较,他们是想死啊还是想死啊!
她与王统制的方向相同,岳祺泽全然无视,眼神一个闪动都不曾有过。
她阿清也有被人忽视的一天,心中滋味难懂啊!
小南今日被王统制勒令在家,不得跟随,也是伤透了心。
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就在眼前,却无法相见,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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