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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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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出尔反尔,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岳明苦脸:“主子,小的绝无此意。”用得着把您自己往绝地上逼吗?
他脑袋都不够用了!
大家皆大欢喜的事情,主子怎么不愿意做呢?非要弄得举世皆悲。
赶走了岳明,岳祺泽拿起案宗详看。
怀盛与席林是块硬骨头,各种刑罚走了个遍,愣是嘴硬如铁。
一看便是心理强大坚毅、久经训练之人,越发说明他们的背景强硬。
除了身份不详,他们从哪一点上看都是大宋子民。
南进最近先有西夏死士刺杀,随后他们诬陷,两者身份不同,目标倒是相同。
怀盛的突破口较大,被席林打击一番,心灰意冷,各种劝说诱惑,收效甚微。
在这之前,他们和南进并无任何瓜葛,与那群刺杀的人一样,来的莫名其妙,疯狂无理。
说没联系,他一点不信。
他们若是西夏人,大宋军中危矣。
西夏对大宋的垂涎非一日之久,碍于金国威慑,不得不罢手。
此番出现,一是与金国联手,共同分一杯羹。
二是西夏人见金国收获巨大,趁宋金大战,想从中捞上一笔。
以金国吃独食孤傲的性子,到嘴的美食岂会与一个下人飞享!
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怀盛与席林早来至军中,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等到南进出头后动手,里面有什么隐情?
南进身上必有他们忌惮颇深的东西,所以才会下此狠手。
岳明走进来道:“主子,统制府的于泉过来了,说有要事找您。”
一个都头要见副统制,也敢开口!他家主子迟早会追过王统制!
于泉,那个被南进怼得钻地逢的人,他来干什么?
“是统制大人吩咐来的?”
岳明:“是,说是有关于南大人的!”
“请他进来!”
于泉进来行礼道:“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免礼!有什么事说吧!”
于泉:“打扰岳副统制大人的宝贵时间,属下甚是过意不去。只此事不说,属下难有安眠。”
“南营指挥使大人前阶段曾在统制府训练过,记得一天,席军都指挥使大人遣席林端过一碗茶水给南营指挥使大人。”
“当时正好统制大人与阿清姑娘前来探望,南营指挥使大人并未喝下那茶水,席林便把茶水泼在地上。”
“茶水泼过之地,白泡突起,如沸水一般。属下当时无意中看到,又询问了大夫,才知那是有毒之水。”
“事关重大,属下不敢隐瞒。”
岳祺泽讶异,那一天正是南进遇刺的那一天,所有事情,事无巨细,他清清楚楚。
于泉所说要是真的,便是连环计,杀南进的连环计。
他们都是西夏的人!
“此事统制大人是否知道?”
于泉:“就是统制大人叫属下来的。”他不告诉自己主子敢来吗?
统制大人知道多少?“统制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于泉:“统制大人说一切有您做主,就不用跟他说了!。”
岳祺泽起身看向岳明:“让袁军医与于都头走一趟,看那泼水之地可有收获?”
于泉取出一个瓷瓶:“得知茶水有毒,属下便早早把土收集起来,请岳副统制大人过目!”
岳明匆匆出去,南进得罪谁了?天杀的,一波接一波。
岳祺泽身上威压欲重,“若是没记错,南营指挥使与你有过节吧,你为何要帮他?”
那个老厨子的话不无道理,他观南进多天,并不是无理胡乱发作之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竟睡了岳副统制大人的女人。
搁在哪个上峰心里舒服啊?
没打杀他就算幸运,南营指挥使定是发现这一点,才会大发雷霆吧!
………………………………
第一百五十三章 袁文书
他于泉是有多迟钝,想想都后怕的紧。
那阶段,他对南营指挥使恨之入骨,找了厨子,天天上剩饭剩菜。
还好没弄出更过分的。
他时刻盯着南营指挥使,等抓把柄,却见席林端毒茶,一直未说出。
军中爆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再隐瞒,着实说不过去。
“属下虽不是大义凛然之人,也分得清是非曲直,不敢说与南营指挥使大人有过节。”
犹记当时于泉看向南进的目光,吃人憋屈,现在想开,是经历不凡吧!
“此事若有突破,我定向统制大人为你请功!”
于泉眼睛发光,本是抱着愧疚之心补救一二,不成想竟有这等好事。
“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岳祺泽拿起案宗:“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是规矩!”
“是!岳副统制大人若无吩咐,属下告退!”
大厅中,一个身着藏青色右衽缘边夹棉长袍的青年男子,长脸星眼,发半束桃木云纹簪,耳边各垂下一绺,腰束黑带,身材瘦长。
有不尘之姿,仙人之像。
此时认真拿着一个镊子对着一个木盘上的一点土,观察投入。
岳祺泽端着茶盏,看了一会儿,喝一口茶,房中安静的仿似无人。
半晌,青年男子抽掉油纸手套,放下工具:“给我一杯温热的茶,谢谢!”
岳祺泽看不惯他的吊儿郎当,生生破坏了仙人之姿。
端过一杯茶:“无温热的,有滚水,爱喝不喝!”
青年人一眼瞪过来:“有求与我,也不客气些个,担心我不告诉你结果。”
岳祺泽放下茶盏回到自己位子上:“那好,慢走不送!”
青年人端正坐起:“好你个岳祺泽,既捡了我,怎么能不管到底呢?你这是遗弃,是犯法的。”
说起来都是辛酸史啊,他长得好,深受女孩子们的欢迎,不胜其烦啊!
好不容易休一天假,开始自驾游,半道上遇见一个女同事。
平时不觉得,文文静静,疯狂起来出人命啊!
不就是拒绝了她的表白,用得着寻死觅活吗?
结果她没事,他跌下了山沟,连人带魂飞到了这里。
还好被岳祺泽捡到,还好他有一身医术,否则,陌生的朝代,他怎么生存啊?
朝代是南宋初期,岳祺泽与岳飞同姓不同名,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他人不错!
到处都在打仗,他一个花美男没人保护怎么能行啊!
岳祺泽是古板了些,可人讲义气重信用,绝对是个好人。
“袁文书,你差两岁便到而立之年,说遗弃,真当自己是三岁孩童不成?”
别看人没个正行,医术却极为精湛,军医中无人能比。
五年前捡了他,竟捡了一个无价宝回来。
袁文书端起茶盏吹了吹热气,饮了一口道:“那也不算大,正儿八经的黄金单身汉,最是魅力之时。可不能鄙视我的年龄!”
对于袁文书偶尔冒出来的新词,岳祺泽也不当回事,习惯了!
“可查出是什么毒?”
袁文书:“这么简单的事情也问我?一点建设性都没有,下次直接找别人得了,妨碍我睡美容觉。”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到底什么毒?”岳祺泽不耐道。
“砒霜啊,世面上最毒最简单的要命之药。”
岳祺泽拍案而起,“岂有此理!”
砒霜无解,喝下便会毙命,南进妨碍到他们什么了?
袁文书惊叫一声,岳祺泽一直万年不变,谁惹到他了?
据他观察,岳祺泽绝对是个腹黑之人。谁惹了他谁倒霉,比神仙的挂术还灵。
袁文书拍了拍胸口:“不知道我胆子小啊,别一惊一乍好吗?哎哟,我的心脏。”
岳祺泽大步出门:“岳明,去把南进叫来!”
岳明愣了一下,后喜出望外跑了,主子终于想通不作贱自己了!
袁文书跟过来贼兮兮道:“南进就是那个受伤不肯看大夫的小娃娃吧,听说他武功高强,我留下来长长见识啊!”
听说岳祺泽对小娃娃极好,不知是真是假?
岳祺泽:“他最讨厌大夫了,你要留下的话,便担心些吧!”
袁文书:“好歹我也是个练家子,一个娃娃而已,怕什么?”
岳祺泽轻笑一声回位子上坐下,袁文书有一个缺点,就是自大。三拳两脚,内力全无,也是个练家子?!
“你别去招惹他!”
袁文书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是那样幼稚的人吗?你小看我!等着瞧。”
古代的空气好,二十八岁的脸就像是二十岁的脸,超显嫩。
留胡子吧,显得成熟一点。
岳祺泽:“你都二十八了,就没有成亲的打算?”
袁文书摇了摇头:“成亲多累赘啊,哪有现在这般自在,我才不找罪受呢!”
说不定哪天他就回去了,留下妻儿在这孤独终老,他做不到。
孤单一人,来去方便。
岳祺泽:“个怪胎!”他是想成亲成不了,袁文书是不愿意,都是什么人啊?
袁文书:“哎老岳,你学会新词了?不枉咱们相交数年,有进步啊!”
岳祺泽:“被骂了也高兴,傻子!”
袁文书:“你懂什么?这是他乡遇故知,高兴的。”
能有一个说真心话的人,他容易吗?在外装得像个老学究,未敢露分毫,毕竟他们不是岳祺泽。
坏心眼的又不是没遇到,幸好他机智躲开了!
岳祺泽一阵愧疚,袁文书医术高超,常走于官宦富人之间。
为了避嫌,生生拉开双方的距离。
他多次抗议无效。
“随你高兴!”
“这还差不多,我今晚要在里吃完饭回去!你反对无效,我赖定了!”
“就一顿,多了没有!”
南进怀揣冲天喜悦来到副统制府,岳祺泽不是不愿见他吗?
这么快见他,是想起以往的好,后悔了吧!
“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矜持,他也是有脾气的。
他见到自己循规蹈矩,态度冷漠,未见一丝喜悦,岳祺泽心中钝痛。
短短几天,度日如年,思念成狂。
越是压抑越是汹涌。
一厢情愿,他一早便知,却没想到南进把兄弟之情,说丢下就丢下,当真是好狠好硬的心肠。
袁文书打了冷颤,岳祺泽跟他有仇啊?见面分外眼红。
只几日未听说书,又换了个调子,他们相亲相爱变成相憎相恨了?
见到岳祺泽的冰脸,南进心中憋闷,有刹那的疼痛。是他自以为是了!
岳祺泽有事找他,不是重拾旧情。
“免礼!”
“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袁文书挠了挠头,他们冻着他了,果然好奇害死猫啊!
岳祺泽稳了稳心神,这正是你想见的,再痛也要向前走。
驻足,便毁于一旦。
“南营指挥使可记得在统制府,席林曾给你端过一杯茶?”
他找自己就为了这件事?“属下记得!”
“那茶中放了砒霜!”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去刑房
南进眉头轻蹙,席林被抓,军中闹的沸沸扬扬,否则也没有反侦察一事。
席林既跟怀盛一伙,对他做同样的事并不奇怪。
等等,席林杀他在前,刺杀在后,他们与那群刺客会是同伙吗?
袁文书见南进脸色寻常,与他的年龄十分不符,古代孩子好早熟啊!
“敢问岳副统制大人,席林与那群刺客可是同一伙人?”
岳祺泽端起茶盏:“还没找到证据,叫你来是要证实一下,你与席林之间可有过节?”
南进认真想了一遍,道:“属下与其他军中的人并无来往,与席林未有过节!”
岳祺泽看向岳明:“你带南营指挥使去刑房一趟,与那席林对质一番。”
想错了!“是!南营指挥使大人请!”
“属下告退!”
见人走后,袁文书吐出一口热气:“你们有仇啊?我的天啊,那是谁家的孩子,好想拐回家当儿子啊!”
“老岳快说啊,真难为你,当着那么一张精致的脸也能狠下心,佩服啊!多铁石心肠的人啊!”
岳祺泽心情黑的发光,阴森道:“你连媳妇都没有就想要儿子,还是肖想别人的儿子,我劝你自己生,可能会快些。”
袁文书摸了一下脸:“照我现在的模子应该生不出这样精致的儿子,老岳,他就是那个受重伤也不愿看大夫的南进,对吧!”
“正好,我去找他展现技艺,联络感情,说不定就能收到一个漂亮的儿子了!我得仔细想想怎么展现呢?”
袁文书自顾自话,岳祺泽的胸口起伏巨大,喝下一口凉茶,道:“南进父母皆亡,你想要认儿子去地下讨吧!”
“我有事去军营一趟,你吃完自己回去吧!”
认南进当儿子,他也敢想,美的他!
袁文书样貌不俗,医术不俗,言语不俗,他缠上南进,此事真有些保不准!
岳明一路甩脸色,南进这人不识抬举。
他家主子率先低头,南进倒拿上乔了!
他看着都难受,更别提对南进关怀备至的主子了!
南进心里酸涩不明,一开始他想赢得岳祺泽的信任,做每一件事都是奔着这一原则去的。
时间久,感情深了,人家说抽身就抽身,来去自如,你一个别有目的的人倒是上心了!
南进,你让人看不起!
现在不是想岳祺泽的时候,南进很快抛开了。怎么面对席林,借此突破,才是重点。
岳祺泽对他们应该是束手无策了吧!
刑房中,没有火刑的折磨,异常寒冷,阴森可怖。
十字刑架上,席林双手被铁链捆绑张开,头耷拉着像个成熟的大葫芦,就差一阵风起,随风摆动。
衣襟大开,露出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上半身,鞭伤、烙伤、刀伤、、、纵横交错。
每次来刑房,岳明的心总忍不住瑟缩,抬眼见南进神色正常,心中佩服,跟主子一样强大啊!
“叫醒他!”
“是!”旁边一个士兵舀起一瓢冷水,对准席林的头上一泼。
“啊、、、”席林抬头张了张嘴,似是缺水的鱼儿,努力呼吸。
后见到南进,嘴角一笑。“多日不见南教头,您是风采依旧啊!”
几次杀他未果,反使他越发成熟锋利,这样的人才最为可怕。
席林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泰然自笑,是个人物。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也无利益往来,为何要对我三番两次下毒手致我与死地?”
席林大笑两声,牵动了伤口直咳嗽。
“咳咳、、、我可没对南教头动过手,您别诬赖好人啊!”
南进冷笑:“你们若是好人,天下便没有恶人了!”
“你们都是西夏人吧!”
席林的笑容僵了一下:“南教头一来就和我说笑,您很无聊吗?”
他们俱出自西夏。
他何时得罪了西夏?
自大宋被金国侵略去大半国土后,与西夏毫不沾边。
他们是在三四年前来到军中,并未做出损害大宋利益的事情。
如何就对他一个小将出手?进而不惜暴露身份。
他比他们所谋之事更加重要?
席林暗叫一声不好,走到今天这步,再认不清南进的为人,他死了算了。
“南教头无聊说笑,我可没那个功夫,浑身疼的厉害,睡觉最舒服了!”
南进试探道:“给我端一碗砒霜的茶水,是你主子吩咐的吧!”
席林:“没有,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什么主子?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进:“你说了几车谎话,就属这一句最假。没人指使,你们蛰伏多年,会不惜暴露身份对付我一个小将?”
“我身上有什么秘密不成?说出来也让我知道一下,乐呵乐呵呗。”
席林闭着眼睡觉,对南进的话充耳不闻。
“让我来猜猜,你们的主子必定是在军中吧!统制大人嘛,当然是不可能了!”
岳明汗意忽出,幸好铁门紧闭,房外的人听不到什么。
南进诬陷统制大人是想找死啊!
虽然他对统制大人有些意见,也不敢这样说他,被人知道是要斩首的。
南进胆子真大,吓死他了!
“军中一共十二位军都指挥使,难不成是在这十二个人中?”
怀盛是营指挥使,席林是军都指挥使的近身小斯,他们主子会是一个普通小兵吗?
从上到下,挨个试试吧!
南进一眨不眨的盯着席林:“会是谁呢?”
岳明拽了拽南进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无凭无据诬陷上司,罪加一等,是要斩首的,斩首的呀!
南进瞪了岳明一眼,别人又听不着,你是岳祺泽人,会往外倒吗?
岳明悻悻,他是怕了南进了,与主子的威慑力不相上下啊!
以前就有些怕,不是没道理的。
岳明默默走到门前,他什么也没听见。
“席军都指挥使席靖,路军都指挥使路少游,杨军都指挥使杨猛,阮军都指挥使阮明熙,舒军都指挥使舒俊,祝军都指挥使祝马成。”
“董军都指挥使董大军,项军都指挥使项少聪,屈军都指挥使屈然,梁军都指挥使梁黑虎,姜军都指挥使姜云升,赵军都指挥使赵天灵。”
席林呼吸一畅,幸灾乐祸的睁开眼:“南教头好大的胆子,全军领导之人你挨个诬陷。”
“军纪第十四条:出越行伍,馋前越后,言语喧哗,不尊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噢对了,岳副统制大人怎么没在你的诬陷名单之列?南教头大公无私,怎么也有徇私的时候呢?我很失望啊!”
对抓住折磨他的岳祺泽,席林恨得牙根都疼。最好南进与岳祺泽能扛上,那才解心中的一口恶气。
可是,那明显是妄想。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焦
有希望吗?
南进笑道:“岳副统制大人亲自掀翻的怀盛,亲自设计抓的你,你是脑袋被关傻了吧!”
席林见南进笑得肆意,心下漏了半拍,他没怎么样吧!
“斩我?有谁听见了?你出得去吗?”
席林轻松道:“南教头似乎记性不大好,门旁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南进看向岳明:“你刚刚听见什么了?”
岳明摇头,他不想死啊!“我什么都没听到!”
南进看席林笑容不改:“听见了吗?你和怀盛犯同样的错误,一样蠢笨如猪!”
“一个被定型的犯人,去指正他陷害过的人,有谁会信?你主子吗?”
“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顾得上你一个小喽啰?笑话吧!”
席林脑中划过一颗流星,想抓都抓不住,他错过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一辈子,他最不想与怀盛相提并论。一个眼瘸的,拿什么跟他比?
“南教头的话太过深奥,属下蠢笨如猪,不甚明白。”
南进:“不甚明白?你我心知肚明,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该迎来你的主子了。”
席林一愣,他有表示出什么吗?
南进太过肯定,太过自信,让他都开始怀疑了!
“南教头越说越奇怪了,早已说过我没有主子,所做一切皆出于自愿。南教头误会什么了吧?”
南进神秘道:“你不承认无所谓,我知道就好。是不是误会,咱们等着瞧。”
席林双手紧握,青筋暴起,看着南进离去,想要挣断铁链,不顾一切杀了他!
该死的,他什么都没说,南进看出什么了?
对上席林吃人的目光,岳明纳闷,此人哪怕被上大刑,除痛苦表情,便是嬉皮笑脸,仿似伤在别人身上。
南进有本事啊,竟能使他发火。
南进猜对了,军都指挥使中真有奸细?!
不得了了,军都指挥使是军中的高级将领。
但凡做到这个级别,军功和人脉的积累,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
岳明撒腿就跑,南进道:“岳明,你停一下!”
南进的威慑深入人心,岳明停下:“南营指挥使大人,有何吩咐?”
南进:“此事我会一一报于岳副统制大人,没有证据之前,不得透露一字,否则极易引起动乱。”
岳明:“能告诉我家主子吗?”他是不会背叛主子的。
南进:“可以!”岳祺泽会约束好人的。
军议厅。
南进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免礼!”
几日未见,南进长高些许,到了他的胸口之上。
说明了什么?
离开他,南进吃得香睡的好,一点不在乎他分毫?!
“谢岳副统制大人!”
三哥一词,温馨满满,情义浓浓,只能相聚梦中吧!
“可有什么收获?”
南进跪在地上:“请岳副统制大人恕罪,属下才敢据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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