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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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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面目狰狞,生生破坏了美感。

    榻前站着两人,一人着藏蓝色左衽蟒纹圆领长袍,一人着绿色蟒纹圆领长袍,发成两束,以金丝绑垂在胸前。

    二人皆长相不俗,一个温润如玉,一个不威自怒。

    正是西夏最尊贵的臧贵妃与她的两位皇子。

    臧贵妃怒道:“得到的消息可属实?”

    二皇子李元明道:“母妃,此事重大,儿臣岂敢与母后说谎!”

    三皇子李元清:“镇西候最近动作颇大,不仅兴庆府人心惶惶,乃至整个西夏也不得安宁。”

    臧贵妃:“可查清是何原因引起的?”

    李元明:“听说是在抓奸细!”

    臧贵妃:“哪国的奸细?”

    李元明:“儿臣不知!不过,能让镇西候有如此大的动作,非大皇兄莫属了!”

    臧贵妃指甲戳肉,丝毫不觉:“李元浩,李元浩,咱们多次下手不成,反被修枝剪叶。”

    “肉中刺眼中钉,任其时间越长,刺痛越深,不除不快!”

    李元清:“那刺那钉摸不着轮廓,母妃想要拔出,岂是件易事!别动嘴皮子了!”

    李元明瞪了一眼李元清,斥责道:“三弟,不可对母妃无礼!”

    臧贵妃诡秘一笑,竟是不生气。

    “咱们是拔不了他,可有的是人为咱们拔。”

    李元清急问:“母妃说的是什么意思?都快急死儿臣了,您就别卖关子了!”

    臧贵妃一眼看过去:“清儿,你皇兄办事沉稳,母妃最放心不下便是你。戒骄戒躁,可明白了?”

    李元清心神一缩,别人兴许不知母妃的威力,他自小长在母妃身边。

    母妃就是一棵带有毒刺的美艳花儿,牢牢把他们兄弟二人护在身后,别人休想伤害。

    “是,儿臣明白了!”

    臧贵妃点了一下头:“多年撒出去的鱼饵,怎么也该收回点利息了!这事你们权当不知,自有母妃一人处理。”

    “对了,镇西候借机发作,抓走咱们不少人和无辜之人,你父皇可有说过什么?”

    李元明:“父皇并未说过什么!”

    “好,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府邸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

    臧贵妃脸色暗沉,男人喜新厌旧,皇上更是如此。

    镇西候送了两个绝色美人,便从她身边夺走了皇上。

    她到要看看,谁能动得了她的地位!

    皇宫外,李元清跳上了李元明的马车中,坐稳道:“皇兄,你说母妃会让谁杀大皇兄呢?”

    “咱们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过,母妃这次能行吗?”

    李元明脸色一正:“三弟,你忘记母妃的训诫了?此事咱们不宜插手!”

    李元清委屈道:“我也只是问问罢了,你们一个个装神秘,就把我一人排除在外,不公平,不公平!”

    三弟生性鲁莽,在大皇兄手中吃过的亏最多,也是最恨他的人之一。

    事情往往有多面性,三弟这性子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此事我也不知道,母妃做事向来谨慎,等事情成了,咱们坐等好消息就是了!”

    李元清:“大皇兄远在万里之外,杀他谈何容易啊!”

    李元明:“三弟住口,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李元清拣了一块奶糕放在嘴里:“那有什么,反正又没别人听到!”

    李元明:“便是没人,也不准挂在嘴上明说。知道了吗?”

    “知道了!”都喜欢说教,讨厌死了!

    枣林中。

    瑞祥心中忐忑难安,大军平安过了枣林的三分之二,并没遇到什么陷阱。

    他猜错了吗?

    他专门研究过岳祺泽,其人有勇有谋,功夫深不可测。

    这一片枣林利用起来,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岳祺泽为何不用?陷阱还在后面吗?

    讽刺的声音想起:“一个无阶无品的小兵,也配统领咱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个儿的嫩腰!”

    “闪了嫩腰怕什么,人家又没有媳妇,担心个什么劲!”

    “哈哈、、、”

    瑞祥拽住在爆发边缘的阿克占松:“与他们争,你也不怕失了身份。”

    阿克占松怒道:“他们说我行,凭什么说你?你也是为了全军好,哪里得罪了他们?”

    瑞祥自嘲一笑,此三百人的谋克名为唐括风卓,为原宿迁府守将唐括毅林的族人。

    白将军丢失徐州府,未得实质性处罚。

    海州府与宿迁府守将沾光,罚降两级。

    他们出自门阀,此事与他们而言,不伤筋不动骨。一场胜仗,很快就恢复元气了。

    大将军派谁不好,非派门阀子弟。

    唐括风卓压制一声,士兵们谁敢议论!

    瑞祥颇为沮丧:“此事你别管了,说不定真是我猜错了吧!”

    “哎呀,他自己都承认了,丢人现眼。”

    “此事也有好处,咱们走在最前方,第一个到达徐州府,自然是咱们的功劳大些。”

    “不错,那咱们还要谢谢他了!”

    “谢什么,是咱们自己要来的,跟一个小兵有什么关系,快速前进。”

    “哎,你等等我们,别一个人去抢功啊!”

    唐括风卓骑在马上,看了一眼落后的那拉瑞祥,嗤笑一声,不自量力,一阵风似的过去了!

    阿克占松安慰道:“瑞祥,你也别气馁,大不了咱们打仗的时候多出些力就是了!”

    “快走,得抢在他们前头才行。”

    瑞祥拽住拖他走的阿克占松:“阿松等等,我心中实在难安。此事行差就错,在军中我们便难以立足了!阿松可会怨我拖累了你?”

    阿克占松气道:“瑞祥,咱们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若因此事怪你,白瞎咱们以前的情分了!你、、、”

    “啊、、、”

    阿克占松的话被接连的惨叫声噎住,发生什么事了?

    全军止步!

    乌古论飞打马跑来,眉心抽跳。据多年经验累计,遇到陷阱死人了!

    此时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显得惨痛声格外惊悚刺耳。

    阿克占松一阵后怕,追上他们,死的会是他吧!还好瑞祥拽住他了,好险啊!

    乌古论飞几人前进,惨痛声有大变小,由强变弱,最后几不可闻。

    掉进陷阱的人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是军人最大的悲哀,最大的遗憾。

    瑞祥庆幸的同时生出几许愧疚,他们的死本可以避免,是他放弃了!

    乌古论飞下令:“看看还有没有生还者,伤重者一律抬回沂州府!”

    “迅速让人摸清陷阱的设置,以最快时间过去,不得明火!命令其余两路大军,向中心靠拢。”

    “是!”


………………………………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离开他就是了

    陷阱设得不明所以,此时照明,不仅会暴露大军的行踪,且突袭一事,便失去了意义,失去了先机。

    乌古论飞对宋军的高傲收敛了不少,此次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鏖战。

    “带那拉瑞祥过来!”

    一顶硕大的帐篷拔地而起,周边蒙有树枝黑布,与夜色一体,里面燃有一盏拇指般粗细的白蜡。

    微弱柔和的烛光使得人心中一亮,继而看见乌古论飞阴沉横暴的脸,影响甚微。

    帐篷中一套红木将军八件套,座椅铺着灰狼皮褥子,简洁大方。

    “属下见过大将军!”

    乌古论飞坐于铺着黑熊皮褥子椅子上,似一只百兽之王傲视着底下的一只很不起眼的小白兔,很难想象他会打败一只狐狸。

    “免礼!”

    瑞祥扛着威压起身,面色正常道:“多谢大将军!”

    乌古论飞发觉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开始注意他是因为白鑫明的一声交代,后他阐述徐州府一役的过程。

    不主观不客观,就事论事,条理清晰,口才难得。

    这一次他说枣林前方有陷阱,不管是真是假,都要一试。

    自己抱有的希望了了,没想到却挽救了数以万计的生命。

    假设他们踩进陷阱,此战可以想像结果了!

    他这个大将军会被人认为有名无实,朝中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得知此事,还不得往死里参啊!

    多年未有过的心惊又至。

    乌古论飞语气较为和善:“唐括风卓受伤颇重,已回沂州府,你便替他任谋克一职。以后想到什么,尽可以回我!”

    瑞祥面露难过,道:“唐括谋克身先士卒,实在是我等的榜样。大将军,唐括谋克没事吧!”

    唐括风卓贪功冒进,此次掉进陷阱,他若不是骑着马,便与众人一般,被半尺深的钉板刺透血尽而亡了!

    此事他也听过,难得这小子不计前嫌,关心同僚。

    “你放心,唐括风卓没事,只是以后想骑马难了!”

    “手下的兵若是不听使唤,你只管依军法行事,万不可叫他们骑在头上,以下犯上。”

    瑞祥热泪盈眶,感激道:“属下多谢大将军!属下都听大将军的。”

    乌古论飞摆摆手,男儿有泪不轻弹,刚夸了他几句,怎么别扭起来了!

    “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瑞祥躬身而出。

    阿克占松站在一旁翘首以盼,瑞祥此次被大将军叫去,肯定是好消息,可他仍止不住担心。

    小时候的摩擦,幼稚有爱,现在想想,又温暖又好笑。

    他们摩擦最厉害的事情,是因为阿妹。

    阿妹那样美好的人,让人不得不喜欢,想把她据为己有。

    阿克占松摸着眼上凸起的疤痕,他已不配享有据阿妹为己有的资格了!

    瑞祥出来见阿克占松发呆,走上前:“阿松,在想什么?”

    阿克占松回神,痛定思痛,不再想了!

    “我在想阿妹在哪里?不知她是否还在徐州府啊?”

    瑞祥升职的喜悦,随着阿克占松的话冲淡了许多。他从起点回到了原点,有什么可高兴的。

    “咱们离徐州府远的很,想这些为时过早了!”

    阿克占松:“瑞祥,你没事吧!”

    “回去吧!”

    想起阿妹,心情沉重难纾,好想阿妹啊!

    徐州府。

    金军未到城下,大家打了个回笼觉。

    南进站在城墙之上,眺望远处的漆黑,心中陡然一亮,激动的跑下去了!

    他跑至军议厅,岳明擦了擦眼睛,似是没想到倔强的南进会主动来寻自家主子。

    “见过南营指挥使!”

    岳祺泽为全军的最高领导人,与他之间的距离相差甚大,不是一个营指挥使想见就能见的。

    南进小心道:“岳副统制大人可在?属下有要事回禀!”

    虽不知主子为何非要逼着他自己疏远南进,可他心里始终的是关心南进的。

    得知南进主动来找,应该很高兴吧!

    “南营指挥使稍等,我进去回一声!”

    “有劳了!”

    南进有一点吓人,平常还好,每遇到突发情况,总在发疯发狂的边缘,令人印象深刻。

    主子喜欢他什么啊?

    岳明讪讪:“南营指挥使客、、、客气了!”

    厅中,岳祺泽盯着地图中的枣林,听到南进的声音,脑中停下了一切运转。

    岳明关好门:“主子,南进来了!有要事回禀!”

    岳祺泽看都不看岳明一眼:“让他说清楚,便回去吧!”

    岳明不解主子在作什么,“呃,小的才疏学浅,哪听得懂南营指挥使大人的话。若耽误了正事,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那就叫进来吧!”

    岳祺泽背对着,是不愿意见到他吗?

    南进掩住伤感,恭敬行礼道:“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岳祺泽一手在前一手再后,前面手握成拳,“有什么要事说吧!”

    南进盯着岳祺泽的手道:“最近少雨,天干物燥。金军选择此时入林,与我军来说,不啻于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古有陆逊火烧连营,致使蜀军伐吴大败。今夜情景再现,请岳副统制大人决断。”

    岳祺泽转过身去,眼中流露着赤裸的欣赏。

    “傍晚狂风大作,潮气上涌,今夜怕是有大雨将至,此举甚险。”

    伤感飞散,南进恢复自信飞扬,侃侃而谈。

    “兵行险招,未为不可。”

    “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属下不信,老天爷会向着残暴不仁的一方。”

    “属下愿亲自领兵前往!”

    “时不我待,请岳副统制大人早作决断。”

    枣林中因设有诸多陷阱,军中之人只要坐等好消息便可,无人想到再去添一把人为之火。

    先前他有想过,只天气不合,便作罢了!

    南进说的不无道理!

    金军多时未至,怕是被陷阱所困,夜色所扰,停滞不前了!

    望着南进的自信飞扬,于公于私,岳祺泽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岳明!”

    “到!”

    “吩咐一军、二军人手一把草,八军、九军人手一坛火油,整军待发,十军镇守北城。”

    “是!”

    军令面前,岳明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敢露出,坚决执行。

    南进惊道:“岳副统制大人要亲自前往枣林!”

    岳祺泽看着那一张朝思暮想的小脸,故作严肃道:“南营指挥使有意见不成?”

    南进似是没见他的变脸:“岳副统制大人身居要职,为徐州府的中流砥柱,不宜以身犯险。此事由属下便可,或有别的军都指挥使大人也行。”

    “南进,你想违背军令?”

    “属下不敢!”

    岳祺泽率先出去了,南进颇为头疼,岳祺泽临门掺和一脚干什么?

    此行危险甚大,岳祺泽会不知道?

    他劝不住,不离开他就是了!


………………………………

第一百七十九章 火烧枣林

    枣林中,乌古论飞熬的眼睛涩疼,血丝遍布。

    与众位将领商议了一些军事,白颜灼来报告多次,前面的陷阱一直到枣林尽头,排查非常艰难。

    徐州府沦陷半月有余,短短几天时间,宋军挖出这些星罗棋布的陷阱,又瞒住沂州府众人,是如何做到的?

    是谁命令的?

    会是那个徐州府的副守城将?

    乌古论飞毫无睡意,出了帐篷,漆黑的天空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

    白颜灼小跑过来:“禀大将军,排查陷阱的人说,此时看不清道路,大军最好天明出发。”

    一衰再衰,乌古论飞心中大感不妙,气道:“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天明之前一定要出了这片见鬼的枣林。”

    白颜灼:“大将军息怒,天色大变,晴空一出,与我军大为有利。也许不用等到天明,大军就能出发了!”

    乌古论飞心下渐畅,但愿真如白颜灼所说,与我军有利吧!

    “大将军先去休息一会儿,有事属下会叫醒您的。”

    也罢,养足精神,才有最好的精力对抗宋军。

    得知岳祺泽亲自率军突袭,剩下的几位军都指挥使的心都提起来了!

    想要劝阻也来不及了,都怪南进这个闹事的。

    好好的,坐看金军的败相就行,偏偏他撺掇岳副统制大人去烧林子。

    万一岳副统制大人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何安?徐州府何安啊?

    事到如今,只有盼望岳副统制大人率军凯旋了!

    岳祺泽等人,皆徒步而行,脚上裹有后棉布,跑的又快声音又小。

    枣林前有些茅草丛,掩护十分得宜。

    靠近枣林,大家躬身而行,分而散之,广而撒网。

    大家屏住呼吸,每走一步小心翼翼。

    南进跟在岳祺泽身旁,岳祺泽反对几次,南进全当没听到,依旧固执的守着。

    天空明星渐多渐亮,大风吹走了厚厚的云层,露出水洗一般的冰墨蓝,寒气袭人。

    “快快,大将军有令,尽快穿过枣林,陷阱之事要抓紧了!”

    压抑的命令让岳祺泽等人心情振奋,到了!

    宋军对这片枣林极为熟悉,似是到了自家的后花园,不用摸索,快速弓腰前进。

    真是可惜,金军没搭帐篷,俱是席地而坐,倚树而睡。

    赶了半天路,又受到宋军陷阱惊吓,此时精神一松,睡的很熟。

    手持长枪的巡逻兵,穿梭不断,一刻不停。

    两万宋军把金军围成一个圈,放下干草干柴,撒上火油。

    “什么味道?你闻到了?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你多心了,能有什么味道。”

    “不好,是火油的味道,哪里来的火油?”

    “咱们的火油漏了?不能够吧,保管不好军械,是要杀头的。”

    “那就是敌人来了!”

    “不好,有敌情,宋军来了!”

    “宋军来了,宋军来了!”

    哧、、、呼、、、

    睡眼惺忪的金军,睁开双眼,入目一片火海,从四面八方扑来。

    一个激灵,急成一热锅上的蚂蚁,纷乱逃窜。

    有人用金文喊道:“宋军来了,大家快逃啊,快去保护大将军!”

    “保护大将军,快保护大将军!”

    金军俱都往一个方向奔去,箭矢如雨,疾驰飞来,惨叫声痛呼不断。

    慌乱之中,发生踩踏事件,很多金兵在自己人脚下冤死了!

    瑞祥一震,往声音来源处奔寻。

    太过熟悉,太过真实,太过不可置信。

    是真是假,他都要验证个清楚。

    可天色茫茫,人流如海,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乌古论飞惊起,来不及思考,出来一看,大军向他涌来,带来漫天的火箭。

    火箭飞来,帐篷火起,转眼变成了一只火刺猬。

    几息之间,帐篷灰飞烟灭。

    白颜灼牵来马急道:“大将军,快上马!宋军倾全城之力来袭,我军已有伤亡,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到处都是大火,一心想要偷袭宋军的他们,却成了被偷袭的对象。

    多天的安排,多天的迷惑,眨眼成空成恨。

    “盾牌掩护!八军殿后,向北撤!”

    “盾牌掩护!八军殿后,向北撤!”

    乌古论飞愣了一下便下令撤退,枣林干燥,火势凶猛,再不走,他们都会葬送在这。

    阿克占松拽着发呆的瑞祥,“快走啊,大将军下令撤退,瑞祥你听见了吗?”

    急死人了,瑞祥傻了是怎么回事啊?

    瑞祥反过来抓住阿克占松的手臂:“阿松,你听到阿妹的声音了吗?我听到了,那是阿妹的声音。”

    “你疯了不成?”平时精明的瑞祥,紧要关头竟泛起傻来了。

    “阿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以什么身份?宋军吗?阿妹再不济也是一个女子。一个金人,是不会出现在宋军中的。”

    瑞祥摇了摇头:“说不定是在我军当中呢?阿妹摔跤不俗,若为报仇,来到军中并不可疑啊!”

    身边不时穿过逃窜的士兵,瑞祥的兵见他们的谋克不动,心中火急火燎了。

    “那拉谋克,快撤吧!火势要扑过来了!”

    “就是,再不走,咱们可都要成烤全人了!”

    瑞祥高声道:“撤退!”

    他一定要找到阿妹!

    宋军无人不拍手称快,金军精锐又怎么了,在岳副统制大人手里一样讨不到好。

    岳祺泽率人断后围堵,弓弩营五千人,一千人在后,北方枣林东西两边各两千人,箭雨如影随形。

    “不可与金军正面冲突,远距离作战,违令者斩”

    见到乌古论飞骑马逃去,南进杀红了眼。

    仇人触手可得,近在眼前,怎甘心放走了他?

    “属下请令与弓弩营一起,请岳副统制大人成全!”

    岳祺泽的沥泉枪从一个金兵心脏中拔出,带出一阵血雨,厉声道:“你不是弓弩营的人,违令者斩!”

    说罢岳祺泽一枪刺过来,南进本能朝旁边闪,岳祺泽一手揽住南进跳起,转身间一脚飞出,

    一杆长枪落地,沥泉枪刺进一个金兵的腹中。

    附近的宋军后怕不已,他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差点被杀,该死的金人!

    岳祺泽放下人,对着南进发蒙的眼狠心道:“打仗时切记分心,你是第一次上战场?连个新兵都不如。”

    南进立即道歉:“属下有错,请岳副统制大人责罚!”

    他是叫仇恨冲昏了头,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那一瞬间,岳祺泽明显感觉到心跳骤停。南进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如何?

    情起数日,不知所以,一往而情深。

    岳祺泽眼眶发红:“胆敢再犯,你也不用在军里呆了!”

    南进低头:“是!属下遵命!”

    岳祺泽又救了他一次,之前给他的冷漠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他救岳祺泽,是别有用心,为了千千万万的大宋子民不受战争之苦,为了大仇得报。

    岳祺泽三番两次救他,因私废公,单纯是为了他。

    岳祺泽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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