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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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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进躺在床上,带着笑意睡着了!

    一处营房中,杨大山与钱峰跪在地上。

    华清右上臂绑着一层白纱棉带,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起来!”

    两人跪地不动,杨大山道:“让殿下贵体受伤,是属下护主不利,求殿下责罚!”

    钱峰也深深自责,“眼睁睁见殿下受伤,属下却无能为力,求殿下责罚!”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出战

    华清面色清冷,“此事与你们无关,战场上刀枪无眼,身不由己,错不在你们。起来吧,别让我说第二遍。”

    两人不敢违背命令:“谢殿下!”

    华清:“我们身在异地,自要谨慎小心,不可暴露太多。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殿下是嫌弃他们对他关心太多了!

    杨大山:“天色不早了,属下扶殿下歇息吧!”

    “不用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你们今夜也出了不少力,下去吧!”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尊令行事:“属下告退!”

    他们走后,华清面露狰狞,为躲避致命的这一枪,他解封了武功,才堪堪躲过。

    观他衣着,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金兵,身手却是厉害至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的人!

    想借金人的手光明正大的杀他,也要看看他答不答应,她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狐狸尾巴既已露出,就别怪他顺藤摸瓜!

    与宋军交战多年,有失有得,父皇心中无恨。

    与金人交战,只寥寥几战,西夏便从一个主权国变成了一个附属国。

    父皇对金人恨之入骨,表面却不得不得强颜欢笑,奴颜婢膝。

    若是得知他最爱的女人与金人私下来往,会怎么想呢?他还真是有些期待了!

    乌古论飞站于陷阱前,凝视着前方高大的城门楼。

    他的征战生涯中,第一次有了退缩之意。

    第一次溃败,如丧家之犬。

    是何等羞辱!

    天色朦胧,金军胡乱打了个睡眼就醒了。看清脚下的陷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陷阱有一人深,底下摆有密密麻麻的竹刺钉板,冒着阴森之气。

    同伴跌入陷阱,面孔极尽痛苦恐怖,血流尽而死,染红了土壤。

    压抑的哭声,跪地的好友兄弟。

    悲伤迅速传染,军中士气前所未有的低迷。

    身为将领的乌古论飞不敢再沉迷消极,振奋道:“把人他们抬上来,求萨满保佑,让他们转世投胎,来生一世富贵荣华。”

    “留下的仇恨,我们要让宋军血债血偿,加倍偿还!”

    大军人人泪水滚动,士气回昂。

    “血债血偿,加倍偿还!血债血偿,加倍偿还!”

    没有攻城器械,他们此时攻打徐州府,是自寻死路。

    粮草化为灰烬,金军饿着肚子,对北方翘首以盼。

    城门大开,岳祺泽率领三万人马缓缓而出,队列整齐。出了护城河,直向枯败的枣林进发。

    后军队在枣林前排成三排,有城墙宽,对城墙呈保护趋势。

    “报,禀告大将军,敌军来了!”

    乌古论飞火冒三丈,他睡了一下枣林着火了,他又睡了一下,敌军又来了!

    他们是有千里眼顺风耳,能看到大军中的情景,专拣他打盹的时候来,可恨!

    “不用禀报,本将军也看见了!下令后撤!”

    岳祺泽高声道:“乌古大将军请一等,昨夜多有冒犯,还望乌古大将军海涵!”

    敌人指名道姓的喊你,你一走了之,说得过去吗?

    乌古论飞勒住缰绳停下马,转身过去,遥遥死盯着宋军中一个身着绯色戎装领头的将领,想不到他竟是个毛头小子。

    他是谁?

    别告诉他,此人便是徐州府守城将——岳祺泽。

    瑞祥跟在乌古论飞左右,见他不解,道:“大将军,此人就是徐州府守城将岳祺泽!”

    乌古论飞气成一头愤怒的斗牛,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他如何甘心!

    “停止撤退,备战!”

    瑞祥急道:“大将军不可,我军又饿又累,岂是宋军的对手!岳祺泽此番前来,定不简单,请大将军慎重啊!”

    乌古论飞:“别以为本将军高看几眼,你便能对本将军指手画脚。他所带之人,不过两三万余人,我军会怕了不成!”

    “属下不敢!”

    瑞祥早想与徐州府相战,找到阿妹。

    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终于相战了,偏又失利。

    宋军为钻空子而来,定是做足了准备,大军奔逃了半夜,饥慌交错,军心不稳。

    敌少我多,又能如何!

    乌古论飞轻笑道:“让你们的最高将领出来与本将军说话,一个毛头小子还没这个资格!”

    金军见到宋军的头目是个毛头小子,慌张的心平稳。

    岳祺泽笑道:“让乌古大将军失望了,不才便是徐州府的最高将领,很荣幸见到乌古大将军本人。”

    “哈哈、、、”

    乌古论飞大笑:“你们宋国是没人了吗?竟连娃娃都开始领兵打仗,可见能用的人都死绝了!”

    宋军气愤难挡,岳祺泽面不改色,道:“大宋人才辈出,前辈们劳碌半生,早已颐养天年。空都腾出来让给了我们晚辈。晚辈愧对的很!”

    乌古论飞眼瞪成牛眼,毛头小子是说他们大金人才青黄不接,他占着空打压青年将领。

    他很老吗?四十出头也算大?!

    “你是该愧对,你们的皇帝是个娃娃,领着一群娃娃兵,着实可笑可悲!”

    岳祺泽正色道:“当今皇上年轻有为,英明神武,岂容尔等老贼口出秽言,吃我一枪。”

    乌古论飞气得吹胡子瞪眼,老贼?说的是他?

    “上,杀了这个毛头小子,取人头者升猛安,奖万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金军个个兴奋,冲着岳祺泽奔去。

    乌古论飞与铁骑则在一旁观望,伺机而动。

    岳祺泽往前跑了一圈,见乌古论飞不敢出头,又折了回去。

    乌古论飞大笑,这人果真胆小的很,叫他们的大军吓跑了!

    岳祺泽似被吓得不轻,跑回军中连个面都不露一下。

    金军得了乌古论飞的鼓励,喷涌上前,誓要得到岳祺泽的人头。

    宋军前排士兵手拿长枪,不知所措,似是给金军的阵势吓傻了!

    一声鼓鸣,宋军前排士兵迅速退下,第二排手拿大半人高盾牌的士兵立即换上,一一单膝半蹲,盾牌林立。

    后面的士兵举起重弓,露出杀意的双眼,抽出寒冰般的羽箭,唰唰、、、嗖嗖、、、

    跑在最前面的金军被射个正着,纷纷中箭倒下。

    箭雨源源不断,片刻不停。

    一拨射毕,人退,后排士兵装上羽箭,重重射出,金军没有喘息的功夫。

    乌古论飞的笑意僵在脸上,在空中风化。

    “铁骑冲,打乱他们阵型!”

    金军的铁骑在昨夜的大火中,未损失一丝一毫。

    一声令下,疾驰而来。

    徐州府东西两侧,各跑出一对骑兵,身后跟着手拿重斧、钩镰戟重步兵阵。

    乌古论飞气恨,毛头小子早就做好了准备,专门引他上当,趁沂州府援兵未至,器械空缺,要往死里打他。

    现在后退也晚了,双方胶着,一时真抽不开身。

    为避免昨夜的情景,大军化整为零。徐州府东西两侧并无安排,宋军偏偏藏了人!

    他们的斥候跑哪儿去了?

    定是叫毛头小子截了胡!该死!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再胜

    乌古论飞的笑意僵住,在空中风化。

    “铁骑冲,打乱他们阵型!”

    金军的铁骑在昨夜的大火中,未损失一丝一毫。一声令下,疾驰而来。

    徐州府东西两侧,各跑出一对骑兵,身后跟着手拿重斧或钩镰戟重步兵阵。

    乌古论飞气恨,毛头小子早就做好了准备,专门引他上当,趁沂州府援兵未至,器械空缺,准备往死里打他。

    现在后退也晚了,双方胶着,一时真抽不开身。

    为避免昨夜的情景,大军化整为零,徐州府东西两侧并无安排,宋军偏偏藏了人!

    他们的斥候跑哪去了?定是叫那毛头小子给截胡了!

    徐州府一役,宋军对金军的铁浮屠阴影大散,心中想着再冲上去,把余下的阴影全部消灭。

    铁骑奔到眼前,弓弩收起,换背后腰间的重斧、钩镰戟。

    宋军骑兵避开金军的铁浮屠,自两翼向受到弓弩重创的金军步兵阵冲去。

    两军正式对垒,战场上杀意浓浓,杀声震天,屠戮阵阵。

    乌古论飞的脸色难看至极,一边撵的大军,此刻正受着屠戮。

    心里不得不承认,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宋军真的厉害了!

    “鸣金收兵!”

    不少金兵逃窜时,被同伴挤进了陷阱中,伤的无辜,死的冤枉。

    南进站在城门楼上望着败北的进兵,恨恨瞪着奋勇杀敌的岳祺泽。

    说是为了惩罚昨夜的那一个冲动,岳祺泽勒令他今天不准出战。

    仇人近在眼前,他却无所作为,岂能不恨不怨不气!

    “怎么不能下去一战,心里着急了?”

    南进回头一看,竟是有一面之缘的原骑兵营现弓弩营军都指挥使高启林。

    “属下见过高军都指挥使大人!”

    高启林认真端详了南进两眼,此人成长的速度非常快,短短半年时间不到,便洗去稚气,蜕变得既沉稳又睿智。

    当初还觉得南进婉拒他的意见,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现在看来,是一样未丢。

    昨晚那一箭,他瞧得真真切切,南进的射箭水准,便是他也不一定能够达到。

    听说袁文书那个怪人迫切的想收南进作儿子,他深有同感,眼馋的很。

    “回答我的问题!”

    一般行军打仗,弓弩营必不可少,身为弓弩营的最高长官,怎会有空闲?

    “听从军令是军人的天职,属下理应遵守。”

    高启林:“不要左顾而言其他,你的五营也下去了吧,说着急不着急?”

    高军都指挥使大人想干什么?

    “属下犯错被罚是应该的,着急也没法子!”

    高启林诱惑道:“有法子,就看你用不用了。”

    南进眼睛一亮:“高军都指挥使大人有何高见?属下洗耳恭听!”

    高启林:“这法子你也知道的,到了弓弩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直接做我的下属——弓弩营的副军都指挥使如何?”

    他还惦记要自己去弓弩营的事情,时间像是很久了吧!

    弓弩营在全军中的地位首屈一指,奉银第一。

    可惜,追随岳祺泽重过一切。

    南进一笑:“多谢高军都指挥使大人的好意,属下于现在的位置很是满意!”

    随着南进的目光暗淡,他便注定了失望。

    “我给的职位不高?以你的军职一月最多拿六两奉银,另加教头之职,可对?”

    南进:“高军都指挥使大人可记得属下曾跟你说过,属下投军无关奉银多少,只关乎报国。”

    高启林自顾自说:“奉银关乎生活,参战与否关乎报国,与自身息息相关。南进,我说的可对?”

    南进:“高军都指挥使大人说的很对,属下相信这些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高启林笑道:“难为你倒是说得大方坦白,比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好多了!你何时来弓弩营,弓弩营列队欢迎。”

    南进抱拳:“多谢高军都指挥使大人!属下无德无能,怕是进不得弓弩营。”

    高启林走过去拍了拍南进的肩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必一下堵死!”

    南进立身:“是,多谢高军都指挥使大人教诲,属下铭记于心。”

    高启林无奈一笑走了,南进油盐不进,滑头的很。

    受伤的士兵不断从战场上撤下,南进无心情再看,袁大哥定是忙坏了!

    一处通风有阳的营房中,血腥味浓重,痛叫声不绝。

    战争的残酷,想像得见。

    但是,当你亲身所见时,残酷震撼你的灵魂,渲染你的双眼。

    军医院中无人不知袁军医和南营指挥使之间的事情,旁边的一个老者悄声一说,袁文书抬头见南进一喜,道:“我忙着,得空了再找你啊!”

    南进走上前:“袁大哥,我也没事做,就留下帮你吧!我看你这里人手不够!”

    袁文书惊喜道:“战斗结束了?太好了,此次伤患太多了!”

    袁大哥应该不知道他挨罚的事情吧!

    “袁大哥,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战斗还在继续!”

    袁文书愕然:“那你怎么在这儿?”

    南进拿起白纱棉带,“我做错了事,被罚下了!”

    袁文书给伤员包扎好伤口,撸起袖子道:“谁敢罚你,我找他算账去!”

    南进拽住他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不怪其他人!”

    袁文书:“那就罢了,不去战场上也好,你坐在一旁等着,我处理好就陪你。”

    南进:“来都来了,哪能干坐着等。那么多伤员等着呢!”

    袁文书也不矫情,指着墙角处一个晾衣架道:“那里有白袍,你先净手再穿,然后过来找我!”

    有事情忙碌,时间过的很快。

    南进一身白色罩衣,头戴白帽,口戴白布罩,手戴白手套,上面血迹斑斑,手套成了红色。

    “快让让,快让让、、、”

    只见黄铁虎与杨大山抬着一个单架过来,陈大华、钱峰在前引路。

    南进跑过来一看,华清一脸惨白,小腿上扎着一只羽箭,血流不止。

    “怎么回事?”

    陈大华几人见来者满身裹着白布,只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还以为是个女子,一开口才知是他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

    南营指挥使大人的眼睛也太大太美了吧!

    陈大华:“金军都撤退了,还朝咱们放冷箭。华清运气不好,别人没射着,偏他在盾牌的掩护下还叫射着了,倒霉到家了!”

    杨大山急死了,陈大华啰嗦个没完了,深呼吸冷静。

    “南营指挥使大人快想法子救救华都头啊,血流了一路呢!”

    钱峰:“就是,华都头伤的可重了,不能再耽搁了!”

    陈大华瞪向钱峰,道:“南营指挥使大人要听事情的经过,才好对症下药,我耽搁什么了?不识个好人心。”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岳祺泽找来

    陈大华瞪向钱峰,道:“南营指挥使大人要听事情的经过,才好对症下药,我耽搁什么了?不识个好人心。”

    钱峰第一次不敢正视陈大华的目光,一路上,陈大华吆喝得嗓子都要哑了,他心中有数。

    “我没说你!”

    陈大华习惯性回嘴:“没说我说谁?就我说的多。”

    钱峰低着头:“对不起!”

    陈大华愣住,怀疑的掏了掏耳朵:“你说啥子?听错了吧!”

    华清疼的直哆嗦,那两人居然有心情斗嘴,考虑过他这个重病患吗?

    “咳咳、、、”

    钱峰跪在地上握住华清的手:“老大,你怎么样了?南营指挥使大人快救救我们家老大啊!”

    南进:“你们跟我过来!”后看向袁文书:“袁大哥,你快来看看,有人被箭射穿了小腿!”

    袁文书叮嘱伤患几句后朝南进走来,身后跟着一个端医疗器械的下手。

    看了几眼,袁文书道:“除了病患,闲杂人都出去!”

    钱峰急道:“那怎么能行啊,我们要在这里照顾老大,才不走!”

    袁文书鸟都不鸟钱峰几人,他们是嘲笑他最热烈的人,能给好脸色怪了!

    南进厉声道:“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快出去!”

    华清撑着一口气,道:“你们、、、出去吧,我没事!”

    钱峰、杨大山内心焦灼的出去了,陈大华气道:“风水轮流转,也太快了吧,说打脸就打脸,连咱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都向着他了!”

    黄铁虎嚷道:“袁军医挺好的一个人,谁教你们当初那么挤兑人家的。”

    陈大华绕到黄铁虎面前,“噢,我们五营竟出了奸细,你是袁军医派来搞分割的吧!”

    “我说那天你性子最冲动,怎么一下管住炮仗嘴了,合着你是袁军医的人,自不会向着咱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了!”

    黄铁虎气的跳脚,指着陈大华气道:“你、、、你欺人太甚,我不是奸细,更不是袁军医的人,我是五营的队长!”

    陈大华掐着腰:“那你为啥子不向着南营指挥使大人说话,向着那个袁军医呢?”

    黄铁虎握紧拳头,陈大华那张脸猴腮脸欠打。

    “南营指挥使大人、、、又不讨厌袁军医,没听见叫袁大哥吗?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有脸说自己是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心腹,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

    脸红涨的火辣辣,他算是看错人了,黄铁虎才是军中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谁说黄铁虎冲动易怒,嘴皮子是个棒槌,看他不跟他急。

    “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心如浩瀚的天空一般,咱们自然难以揣摩,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谁知一下又变了!我也没说啥子吧!”

    黄铁虎指着陈大华,“噢,我抓到了,陈大华你惨了!”

    陈大华慌了一下,拍开他的手:“你抓到什么了?吓唬谁啊!”

    黄铁虎神秘兮兮道:“你说南营指挥使大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我要告诉南营指挥使大人,看你怎么办?”

    陈大华暴起,一个拳头打下去,“啊、、、”

    黄铁虎指着吹手的陈大华笑得说不出话来,竟有这么笨的人,赤手空拳打头盔。

    陈大华看着钱峰求救:“我没说南营指挥使大人吧!”

    钱峰与杨大山望着营房门口,成守望石一般,只顾自己的心思,外界的什么也感知不到。

    陈大华大受打击,瞪着黄铁虎一脸自信道:“你有能耐现在就去说啊,看南营指挥使大人信谁的?”

    黄铁虎:“呃、、、等着瞧!”这个真有点悬!

    陈大虎狐假虎威:“等着瞧就等着瞧,谁怕谁!”

    营房内,袁文书剪断羽箭两端,撕开裤腿,对华清道:“此次受伤人数颇多,准备的麻药都已用尽,拔箭的时候你忍着些啊!”

    华清点了点头,陈大华说的对,他倒霉到家了!

    他轻敌了!

    “有…劳…袁…军…医…了!”

    袁文书:“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你受不住!”

    南进递过一条毛巾塞进华清嘴里:“你咬这个,忍一会儿马上过去了!”

    华清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袁文书朝南进使了一个眼色,分散病人的注意力。

    南进:“华清,我看你长得好,倒像是个落魄公子,家里一定不简单吧!等腿好了,与我好生说说。”

    华清干瞪眼,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气质,有些印在骨子里,想改也改不掉。

    南进是如何发现的?

    仔细一想,南进身上亦有一种气质,他的身份会简单吗?

    随着残箭拔出,华清失去了意识,南进的睫毛太长,不是女子可惜了!

    袁文书竖起大拇指:“照他的疼痛程度,要是旁人早晕过去了,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南进:“他的伤没事吧?”

    袁文书摇摇头:“还好没伤到骨头,算他运气好!该忙的忙好了,走,换身衣服,哥请你吃饭去!”

    岳祺泽找南进不到,心急火燎。他不会违背他的命令单独出去打金人了吧?!

    后听到刘二说南进在军医院,忍不住来了,只为看一眼,安心。

    南进与袁文书刚出门,便迎上岳祺泽,他身后的陈大华几人欲言又止,抓耳挠腮。

    “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岳祺泽眼中只有南进,随后道:“免礼!”

    袁文书嬉笑道:“你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了?”后正色:“难不成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南进一听,眼光黏在岳祺泽身上,搜查个遍,没见有什么伤口啊!

    岳祺泽嘴角翘起,算他良心未泯。“我来拿伤亡人数名单,可做出来了?”

    袁文书一拍脑袋,苦脸道:“不是吧,我忙活了一天,连口热饭都没用过,你现在要伤亡名单,杀了我得了!”

    个黑心老板!

    岳祺泽干咳了一声:“我知道让你为难了,要不明天交给我也行。”

    袁文书抱怨道:“很重要吗?以往也没见要这么着急过啊!别再说了,我要饿晕了,走吃饭去!”

    袁文书不给岳祺泽说话的机会,拽住就走。

    杨大山跑上前问南进:“南营指挥使大人,华都头没事吧!”

    “没事了,人昏迷着,你们进去轻声些!”

    杨大山心中悬着的重石好歹能放下,压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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