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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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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铁虎转过脸去,人家死了亲娘,不哭能怎么样啊?李都头还说人家,有没有同情心啊?!
老李不可置信,黄铁虎要翻天了敢无视他?看他不扒了他的皮!
电光闪裂之间,悲恸可怜的少年突然向南进袭去。
众人以为看花了眼,南进一直低头悲伤自责状,显然对气死人这回事无法介怀。
陈大华与秦世顺就在旁边,齐声道:“小心!”
南进双手合十,运力后退,少年扑了个空。
“你还俺娘的命,是你杀了俺娘,害俺成了无母之人。你还俺娘的命!”
壮汉拦住少年的胳膊:“小子,你冷静些个,别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那少年一晃,壮汉被晃得一个趔趄,成风化状。他被一个臭小子给晃开了?!
屈然与董大军见此,忙要上前,岳祺泽抬手止住了!
此人话中有话,事中有事,听到宋凡提的那一刻起,岳祺泽便明白南进的心思了!
南进怕是联想到之前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了,联想到了西夏。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回春
黄铁虎傻眼,他刚刚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啊!
竟然去同情一个要刺杀他们南营指挥使大人的杀手,脑袋是叫猪拱了!
南进高声道:“大家都让开,此人疯了,免得累极无辜!”
老李与秦世顺等忙忙疏散人群,陈大华与黄铁虎抬下老妇人的尸体,钱峰狠拍了一下壮汉的后背:“走开!”
壮汉点点头:“哦、、、噢、、、”今天受打击大了!
戏剧化的变化,让人始料不及,少年真是疯了!
南进:“你到底是哪里人?”
少年握着匕首冲上去:“你管俺是哪里人,你还俺娘的命来!”
南进徒手迎上,“我劝你节哀顺变,别做傻事了!”
少年如一只发狂的野猫,最起码周边的众人是这样的认为的。
他武功真高,也不至于第一下便扑空,从而暴露自己。
“俺要让娘走的安心,为她报仇!”
少年的动作杂乱无章,没有足迹可寻,南进一直避而不还,任由他发泄。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岳祺泽与众人看得仔细。
秦世顺朝陈大华歪头悄声道:“你觉不觉得这小哥的手法有一点熟悉?”
陈大华旁边的老李:“你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原来是真的。”
黄铁虎一脸蒙圈:“李都头、秦都头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老李一脸嫌弃,他记性好,黄铁虎错眼的时候,他可没忘。
陈大华好心道:“你看像不像咱们平时所练的摔跤术,南营指挥使大人亲自传授的。”
黄铁虎揉了揉眼,仔细看。“怪了,似像又似不像,你们没看错吧!”
老李扶额,深感丢脸。黄铁虎是他亲自提上来的,这眼光有问题。
“看不出来就闭嘴!”
场上,南进忽然捏住少年的手腕,少年一声痛叫,匕首落地,另一支手朝天一举。
“砰”的一声,一朵绿色的烟花窜入空中炸裂,留下一缕硝烟。
岳祺泽与南进齐声道不好!
南进掐住少年的脖子:“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金人派来的?”
岳祺泽上来一举卸掉少年的下巴,“你是金人?!”
少年喘息困难,却笑得灿烂得意,一汩黑血自他嘴中流出,一阵轻咳。
岳祺泽装上少年的下巴,南进道:“你试探了半天,可是肯定了!”
南进懊恼不已,是他大意了!
以为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一直等着出绝招,谁知居然是专门来试探他的金人探子。
与金人几次对决,双方步兵接触甚多,怎会看不出对方的招式!
实难想到,金人闹了天大的动静,就是想知道他们的招式?
少年用金文欣慰道:“乌云散去了!”
南进回道:“金国上空的乌云刚刚凝聚,怎会轻易散去!你高兴的太早了!”
少年瞪大双眼,大受打击,指着南进:“你、、、你个叛徒、、、”
南进:“我是汉人!”
少年死不瞑目,可恨,他不能把知道的一切都传递回去。
有这样一个对大金知之甚深的汉人在,大金南下有的磨了!
众人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金人统治徐州府也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他们虽听不明白金文,可也懂得金文汉文之分。
南、、、南营指挥使大人与那个小哥,说的分明就是金文。
听到金文,犹如重回那段的暗无天日,与魔鬼共存,令人难以忍受。
他也大意了,狡诈的金人。
“他说什么了?”
南进抱拳:“他说乌云散开了、、、”
岳祺泽见南进说的吞吞吐吐,定有其他话不好当众说。
众人云烟雾绕,他说什么了?
岳祺泽面向众人:“众位乡亲父老也看清楚了,这对母子是金人派来的奸细,你们可不要上当了!”
“对于当初南城门楼事件,南营指挥使虽是受我之命行事,可他给大家发放的银钱,却是他自己本身的。”
“南营指挥使今天的口气严厉了些,是因为他早早便发现这对母子有问题,才会出口伤人。”
“众位父老乡亲别误解了!”
“军中多事,岳某便不奉陪了!众位乡亲父老领完东西,便早早回去吧!”
南进讶异,岳祺泽今天吃什么,才向着他说话?
“跟我来一趟!”
众人面面相觑,几家欢乐几家愁。
经过此次事件,城中一阵大搜捕,百姓配合积极,抓到了几个奸细。
南进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军议厅中,南进陷入疑惑中,眼前冰冷的人无法与营门口为他说话为他着想的人重合。
他又长高了!
“说说吧,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给你的胆子,敢冲百姓发火?”
南进直视岳祺泽:“岳副统制大人不是刚向众人解释过吗?还用属下说吗?”
别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南进,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岳祺泽不耐道:“我为的是全军形象,并不是个人。”
果然高盼了!
“回岳副统制大人,属下承认有故意之气,本来这事也不该属下管,军中的能人很多不是吗?”
合着他认为出风头的事情是给他造成麻烦了!
“后来,属下见那老太太头发斑白,儿子年岁极小,不像母子,倒像是祖孙,就留了一个心眼。”
“他们说话处处带刺,似是专门为了惹人发火。属下故意顺意而为,气死那个老太太。”
“属下联想到以前的事情,不敢大意,劳了您的大驾!”
“后面的事情您也看出来了,属下又顺您的意接着演。”
“那人说的第一句:乌云散去了,第二句:你、、、你个叛徒。”
岳祺泽好笑,那人长了什么脑子?
金人大多长得膀大腰圆,南进若是金人,他更是个金人!
“你觉得此次金人的目的是什么?”
南进发现还是想生气:“岳副统制大人应该早看出来了,何必来问属下呢?”
岳祺泽气笑:“南进,这就是你对待上司的态度?”
南进心中一抖,他怎么忘了,每次与岳祺泽硬碰硬,结果都是他完败。
第一次,岳祺泽直接与他结束了兄弟关系。第二次,岳祺泽直接拿职权威胁他。
想通了关节,以后一直有求于人,脊背能直起来怪了!
南进讨好道:“岳副统制大人,属下脑袋运转了一天,疲累的很,请您谅解!”
岳祺泽讶于南进态度的转换之快,不自觉陷入以前美好的回忆中,一颦一笑,动人心弦。
南进不解,岳祺泽又开始沉思了,一沉思,他会不会跟着倒霉?
“咳咳、、、”
岳祺泽回神,目光亲和了许多。“嗓子不舒服?”
………………………………
第一百九十九章 推新
南进摇头,不,三哥再也不回来了!沉沦其中,只会更加伤感!
“属下没事!”
南进冷漠而恭敬的语气,提醒他这是现实,是他一步步把他推远的现实。
“说吧,你怎么看待此事?”
那一瞬间,南进以为三哥真的回来了!
哪怕如他所想,心中也抑制不住失望。
“徐州府一役,我军正式与金军交战,到今天全胜。”
“金人是痛定思痛,寻根究源。”
“与乌古论飞第二战时,我军步兵与金步兵短兵相接,正式使用属下所授的摔跤术。”
“怕是金人看出了门道,不惜牺牲城里几个稀有物种,也要查清楚此事!”
“乌古论飞此人善勇好斗,争强好胜,此番连败,当然要找原因撇开!”
岳祺泽打开地图,指着一处密林地道:“你分析的不错,沂州府传出,乌古论飞喝多了酒,差点杀了他的心腹白颜灼。”
“你猜乌古论飞说了什么?”
南进适时的摇摇头,事情说多了,小心有麻烦。
岳祺泽放下手,坐于长条案前:“乌古论飞说白颜灼贻误战机,说完颜文周故意懈军,要治他们的罪。”
“后实在无法,所说之言难以立脚,才放了人。后一直驻扎在枣林的北端,伺机而动。”
说到正事,两人的隔阂消弭。
“乌古论飞找到了借口,定会向金朝廷禀报,白鑫明等人的罪责或许有望减轻。”
“那么我军的秘密武器也就保不住了!”
岳祺泽:“白鑫明的谋略在乌古论飞之上,之前之所以战败,是为大意失荆州。乌古论飞亦有!”
他们再厉害,在你岳祺泽手中,也无翻身之日。
“岳副统制大人高看他们了,依属下看,他们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您。”
岳祺泽正色道:“南进,未战之前,不要低估任何一个对手。否则,追悔莫及!”
“属下多谢岳副统制大人教诲!”南进拱手道。
岳祺泽就是凭这一心态,与金人大大小小一百多场战斗,屡战屡胜?!
“依你看,金人得知摔跤术泄露后,可会改进?”
南进沉思了一会儿,道:“金人的摔跤术快、狠、准,算是精益求精之作。再改,也改不到哪儿去!”
“倒是属下稍稍改动了些,不知能否请岳副统制大人赐教一番。”
岳祺泽心中一喜,南进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多!
就像是一座宝石矿,你不停的挖掘。下一刻,你永远不知你的收获会有多么的巨大!
他面上故作为难:“那就一式吧!”
南进讨饶:“还请岳副统制大人手下多多留情!”
岳祺泽嘴角上扬,似是回到他这一生中最快乐最甜蜜的时光。
“我可以手下留情,金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那、、、那就请岳副统制大人不吝赐教!”
对上那一双水晶大眼,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看了,是为夜空中最美的星芒。
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近看,会照得你自惭形秽,无所遁形。
“开始吧!”关乎全军前程,收起龌龊的心思。
“是!岳副统制大人请!”
比试摔跤,自无其他动作。
南进心知打不过岳祺泽,一连被甩出两次,虽不是很痛,脸上总是难堪吧!
况且他用的还是新招数。
只能说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虚招实招,皆不堪一击。
看南进倔强的样子,岳祺泽满满心疼。
此次新招数确实改进了,可他身经数战,应对早已成为本能。
又要被甩出去了吗?
岳祺泽再次抓住他的腰带,气死人了!
南进一狠心,扯去黑革带。
岳祺泽正犹豫要不要摔人,谁知手下一松,一个趔趄。
南进瞅准时机,拽住岳祺泽的一条手臂,身子往前一送,岳祺泽半推半就被过肩摔了!
终于扳回一局了,南进无不得意的想。
袁文书放心不下南进,就担心岳祺泽私下给他穿小鞋,与屈然、董大军随后而来。
岳祺泽躺在地上,眼角瞥见南进的神采飞扬,高兴就好。
“南营指挥使,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打、、、岳副统制大人,你罪无可恕!”屈然抢先道。
岳副统制大人若是向对南进这样对他,他愿天天为岳副统制大人洗衣做饭,端洗脚水都行。
可南进做了什么?他不思回报不说,竟然出手相向,生在福中不知福。
岳祺泽保持平常的从容起身,南进意识不妙,伸手拽了一把。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岳祺泽被他摔倒的时候来,就没看见他被岳祺泽摔倒的时候。
岳祺泽心中反对,手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曾细细品味过的小手,一样的感觉,一样的突出。
屈然见到此景,心里一个咯噔,貌似说错话了,没得罪他们吧?!
见岳祺泽站好,还牢牢握着南进的手,袁文书一把上前抓过南进。
与这群大老爷们待得时间长了,南进忘记他是一个女子了?
古人重誉,女子尤重。
纸包不住火,到时传开,南进如何自处?
这里不是现代啊,男女便是睡在一起,不结婚也没事。
在古代,未婚拉手,被人发现是要浸猪笼的,他知不知道有多严重的后果呀?
“南进,老、、、岳副统制大人打你了?”
南进看了屈然一眼,道:“袁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袁文书宠溺道:“废话,岳副统制大人不打你,你会打他啊?明明是他先欺负你的。”
“他官职再大,也不能滥用职权欺小是不是!咱该打回去就打回去,总还有讲理的地方吧!”
屈然很是懊恼了一会儿,听到袁文书的话,心情立马治愈了!
瞧瞧,不是他一个误会了吧!
南进心中感动,见岳祺泽缄口,道:“谢谢袁大哥!”
袁文书拍着胸膛道:“谢什么,我是你哥,欺负你就等于是欺负我,谁也别想得个好儿。”
岳祺泽哭笑不得,坐回长条案前,干咳了两声道:“你们来干什么?”
屈然和董大军立正站好,此时行礼晚了吧!
董大军抱拳道:“回岳副统制大人,营门口的事情处理好了,属下来跟您报备一声!”
“百姓的财物可有对不上账的?”
董大军:“并无!”
岳祺泽正色道:“吩咐全军集合,统一训练,由南教头全权负责,你们二人配合!”
“是!”
他们都错了,岳副统制大人与南营指挥使刚刚是在比试——南营指挥使又发明了好武功?!
来得正好,有人该郁闷了!
袁文书后知后觉,问道:“你们刚刚是在比试啊?不是以大欺小?”
屈然憋笑,猛地低下头。
董大军的脸抽了几下,呈微笑状,一副礼贤下士。
他们的岳副统制大人是那样仗权欺人的人吗?全军中也就袁军医一个人敢说。
………………………………
第二百章 发现
话说回来,岳副统制大人怎么不生袁军医的气呢?
相传他们关系匪浅,是真的!以后军中不能得罪的人,又多了一个。
岳祺泽瞪着袁文书,他握着南进的手握不够,袁文书倒好,一下子闯开了!
“不然你以为呢?”
后看向南进:“金军随时都会过来,你的训练要抓紧了,最好让全军的人尽快掌握。”
南进不敢大意:“属下遵命!”
军医院最近有南进帮里忙外,他身上的胆子轻了许多。岳祺泽要叫走南进,那怎么能行啊?
“老岳,南营指挥使是真有学医的天赋。假以时日,他的成就定不在我之下!”
“你可不能阻止啊!”
岳祺泽正色道:“让南营指挥使跟着你学医,最初的目的是救人。此番他创新的摔跤术训练成功,便从最根本上解决军医院的负担。”
袁文书跳脚:“谁、、、谁说我是为了军医院啊,我那是惜才,惜才懂不懂?说得我有多自私似的。”
对于袁文书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岳祺泽摆手:“你能为全军着想最好,时间不多了,下去准备吧!”
南进歉意的看了袁文书一眼,后与屈然两人告退离去。
袁文书见人走后,立马原形毕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你个老岳,公然抢我的人,能再要点脸吗?”
岳明端着一个红木圆托盘进来,给他们一人上了一盏茶,后又退下了!
看这架势,他们又要吵起来了!躲吧!
主子多尊贵的人,袁军医医术再精湛,品级低啊!
哪来的勇气呛怼主子呢?偏偏主子一点都不生气,怪吧!
岳祺泽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悠悠道:“南进是你军医院的人吗?”
果然是腹黑的岳祺泽,一开口便说到了关键。
“南进就算不是军医院的人,这些时日在军医院待久了,也算是了吧!你凭什么说调走就调走啊?”
岳祺泽一笑,半个军医院的人,他真敢想。
“南进是军中认证过明的教头,一军五营的营指挥使,何时是军医院的半个人?”
“我身为全军的最高长官怎么不知道?”
袁文书冒火,端起茶盏就灌,一饮而尽。
“南进是我的弟弟,我身为军医院的人,他岂能例外了!不信,你去问南进!”
他都怀疑天下怎么会有袁文书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法则法规,在袁文书眼中有时轻如鸿毛。
你说他是文盲吧,偏偏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可他就是不在乎。
“南进是为军中之人,军职如天,身不由己,自无权自作调度。”
“还有一点,你口口声声说南进是你的弟弟。你们同姓吗?勉强吧!”
如果说之前还能忍住火气的话,现在真是忍不了了!
袁文书站起来趴到长条案前,怒瞪着岳祺泽:“南进就是我的弟弟,说一千道一万,南进也是我袁文书的弟弟,谁也改变不了。”
后一乐:“该不会是你老岳妒忌我有这么完美的弟弟眼红吧!那也抱歉的很,南进不喜欢你,你想也没门!”
岳祺泽怒目而视,袁文书扎到了他的痛点。
南进不喜欢他,又喜欢他。
两样与他而言,一样是得不到,另一样是不敢要。
岳祺泽生气了,他也有被他气着的时候,袁文书可得意了!
“你实在想要个弟弟,我给你出个法子,全军那么多人,你找一个就是了!”
不过,想找南进那样完美的可难了!
岳祺泽冰冷道:“你哪只眼看我想要弟弟了?都瘸的很。”
“我岳祺泽便是想要弟弟,军中前仆后继的不知有多少,用得着上去死皮赖脸的赶吗?”
“再说娘只生我一个,可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我也不需要,少自作聪明!”
得意一僵,他追南进是死皮赖脸了些,谁叫南进太过完美,让人忍不住的呢!
岳祺泽一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妒忌心理,他大方不计较了!
“好吧,你享受那高处不胜寒的快感,不需要弟弟。可我是一个正常人,享受七情六欲。就不打扰了,告辞!”
岳祺泽忍住摔茶杯的冲动,袁文书是哪里出产的?
以前看着还好,一遇到南进,正常的都歪了!
别让他知道袁文书对南进有歪心思,否则,他死定了!
走出军议厅,老李等人皆站在门外等候。
屈然和董大军泛酸,人家一个营指挥使都能拥有这么多忠心细心的手下,他们呢?想想还真没有。
他们比南营指挥使差吗?
不能够吧,他们是军都指挥使,领2500人啊,南营指挥使领500人,差距很大啊!
董大军向南进道:“南营指挥使,我等前去安排,你领人去校场就是了!”
南进行拱手礼:“有劳董军都指挥使、屈军都指挥使两位大人了,属下遵命!”
屈然亲和道:“南营指挥使身为全军教头,亦是我等的师傅。提高全军的战斗力,可谓是劳苦功高啊!”
南进又一礼:“屈军都指挥使大人折煞属下了,能为军中效劳,是为属下之幸,不敢当此功劳!”
董大军瞪了屈然一眼,见好就收,时间宝贵,瞎耽误。
屈然收到信息,道:“南营指挥使不必太过谦虚,你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快下去准备吧!”
“是,属下告退!”
说罢,南进领人退下!
屈然边走边咂嘴,“南营指挥使的性子,是个人都喜欢,难怪岳副统制大人放好友而偏后辈了!”
“要是我,我也喜欢!”
董大军看不过眼,劝道:“做好本职得了,别想三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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