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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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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太大了,秦世顺赶忙扶起他:“老大爷可不敢,往北只做该做的事,你们这样岂不折了晚辈的寿吗?”
“秦大郎的恩情,咱们无以回报,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告知一声,咱们定会涌泉相报。”
“老大爷请起,大家伙请起!”
秦世顺险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说了好一阵子才把他们说起身。
他看了一眼人群里的南进,面向大家道:“各位乡亲父老,这五人其实并不怎么厉害,为何却以区区几身就能辖制住咱们成百乃至更多的人呢?”
秦世顺抛出的问题,不得不重视!
“他们心狠,咱们哪有啊!”
“就是,就是!”
“他们坏了心肝,咱们又学不来。”
人群里说来说去,还是被打压惯了。
“其实不怪他们心狠,只怪咱们不够团结。咱们遇事要能团起来,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他们,也打不倒咱们。”
老大爷捋着花白的胡子,“秦大郎说的有理,咱们都叫打怕了,又没人给咱们撑腰,只能关起门来各过各的,弄得人心都散了!唉!”
一个大娘,她手中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抹泪道:“这群天杀的,抢走了他爷的医药费,害得人都没了。没出说理啊,打死他们算了!”
“以后他们还学这样,咱们大家一起上,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一个大青年喊完后,直接上去踹了刀疤脸几脚。
有不少人上来跟风,泄愤鼓励。
坏人被制裁,天空都格外的蓝了!
刀疤脸养尊处优,早就受不住了!
一个劲的求饶:“不要再打了,我们以后不敢了!求各位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别打了!”
“就饶了咱们吧,有了这一遭,再也没那个胆子了!饶了我们吧!”
该干的都干的差不多了!
秦世顺喊:“大家住手,他们既然知道错了,咱们不妨就给他们个机会。自己人何必打自己人呢!”
秦世顺的话,是有影响力的。
之前听到这个声音,刀疤脸他们恨不得钻洞。
现在只盼着他不要停,一停又意味着挨打了!
怎么回事?他不说话了,那些人怎么还不动手?
他们看见自己的头儿蹲在在地上,都懵圈了!怎么不起来了?要不然都蹲下?
到了晚上,阿傕兴奋了一下午早早去睡了。
南进与秦世顺坐在外面的台阶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在等对方开口。
沉默不知多久,两人同时开口道:“贤弟、、、”“秦大哥、、、”
一时倒把肃静的氛围弄轻松了!
“秦大哥要说什么只管说好了!”
“贤弟的话亦是我的话,你先说!”
忍久了不易,“秦大哥先说吧!”
秦世顺不再坚持,就问:“贤弟下午让我对大家说的话,为何不亲自说?”
自己猜对了,“其一:秦大哥来这里不久,可大家对你还是知道一些的。说话做事,自是比我更加让人信服。”
“其二:我穿着这身狼皮,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违背了!秦大哥不喜欢?”
“贤弟想出来的法子,最后功劳却给我了。为兄心里难安,对不住贤弟了!”
“秦大哥想多了,这些人都是你制服的,即便我不说什么,相信你也会有办法的。”
“我心里确实有想法,只是没有贤弟这般周全。让大家克服了困难不说,还杜绝了以后的麻烦,贤弟真乃大才也!”
“秦大哥过奖了,你说咱们汉人比那金人不知多了几倍,国力就更不用多说了。可愣是叫人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都是因为什么?”
“贤弟说的是,咱们祖宗当初也是从军起家,左不过是后辈习惯了安逸的日子,忘了初出的不易和危险罢了!”
“我从北面而来,一路上汉人过的什么日子,不用我说,秦大哥一定也深有体会。咱们都是大宋的儿郎,岂可放任国家被继续欺凌!”
做了半天,说了半天,都是在这等着!
“贤弟心中既有丘壑,为兄洗耳恭听!”
同道中人,就是痛快!
“听说康王已在应天府继位,他在相州设有大元帅府,专做抗金之用,天下有志之士尽往之。”
“不知秦大哥有什么打算?”
秦世顺心底那根弦无人自鸣!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为兄拜师学艺,也是出于此心。只阿傕年幼,爹娘俱都离世,委实让为兄苦恼。”
不是难题!
“这还不好办,秦咱们一起出发,等到了大宋腹地,问题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啊!
“我明白贤弟的意思了,为兄太笨了!”
“秦大哥身在迷局,而不自知罢了!”
“贤弟之语,如醍醐灌顶,令人神思清明,多谢贤弟!”
商量好了,便不再耽搁。
他们在此地又观察了几天,见大家没了后患,就收拾行装上路了!
一处大院里传出喜声道:“大哥,好消息啊!那三个假鬼子走了,咱们又可以过上作威作福的日子了!”
刀疤脸难掩兴奋,好了伤疤忘了疼。
“噢,你倒是不忘本啊!”
过惯了好日子,谁也不想过苦的。
“现在嘴里都是草味儿,好几天没进荤油了,兄弟们的肠子都要打起来了!”
“如此,你们先出去走一圈,看看可行不可行?”
你们当自己愿意过这粗汤寡水的生活啊,这不是都叫整怕了嘛!
谁知那三人是真走假走了,不能再一股脑冲上去找打了!
“哎,您请好吧,一准有好信儿!”
两人出去了,刀疤脸看着空旷的大厅,憧憬过上以往的吃香喝辣,一脸美意啊!
可惜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大门重又被他们打开,只见那两人口眼歪斜不成人样。
一进来就惨哭道:“大哥,你快出手吧,小弟们是真不行了!”
他们的惨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掐熄心里的小苗苗,“风向都变了,你们要是还不知死活,谁也救不了了。”
两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彻底没希望了,支撑力没了,人都站不稳了。
一个道:“大哥,难不成咱们今后就这样了?”
“这也是没办法,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这话何尝不是说对自己说的,想到以后的日子,生无可恋啊!
又出了一个城门,三人如释重负,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阿傕道:“南哥你说金文好顺口啊,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
“就是阿傕不说,我也有这个意向。秦大哥可愿意?”
“有劳贤弟了!”学习敌人的技能,就多有了一条保命符,傻子才不学呢!
阿傕急不可耐:“南哥,快教啊!”“好!”
秦世顺有时候觉得自己不能把南进当成是一个普通孩子看待,而是一个各方面都十分渊博的成年人,甚至他的思维早已超出了成年人。
要不然,你一定会时时刻刻处在震惊当中,无法自拔。真不知他是如何养成的?
南进没把他探究的目光放在心里,要做的就要做好!
“你好用金文说是西塞恩、、、西塞恩!”
“西塞恩是你好,西塞恩是你好。”
“吃饭是不打这么必、、、”
阿傕忍不住笑开了,“哈哈、、、果然是蛮族,太能胡扯了,吃个饭都要先说一大溜长话。说完了,饭菜早凉了!”
秦世顺也想笑,最后憋住了!
“阿傕正经些,听你南哥讲!”
“不就吃个饭嘛,哪用说的这样长!野蛮人创出来的话难听,难怪他们长的也不好看!”
一个个的膀大腰圆,恨不得去扎几个窟窿!
………………………………
第十二章 一个破败的村庄
阿傕这样不行啊,不能带有歧视眼光!
“阿傕,世间不单单只有我们汉人,还有许多与我们不一样的异族人。”
“每个民族的习俗、语言各有不同,你不能因为这份不同,就逐一嘲笑。”
“该知,我们汉人今天所有的言论、习俗都不是一蹴而就,是先辈们踵事增华,一步一步慢慢摸索完善出来的。”
“如果在人多的地方,你的言论很容易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阿傕想想,到时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了!”
阿傕点头,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南哥,一句话能成为两国之间的挣端吗?是否危言耸听了吧!”
前世,秦世顺与另一人杨猛分别是他的心腹大将。
阿傕科举成才,年纪轻轻,便做到礼部侍郎。后,他被诬陷,奸人专从两人身上下手。
秦世顺受遍酷刑,视死如归,一字未露。
阿傕一起牵连其中,随他共赴刑场。
含冤而死!
南进心存怜惜!
“是不是危言耸听,阿傕听完下面这个故事再说好吗?”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南哥快讲!”
“故事发生在春秋时期,吴国的边境城邑卑梁和楚国的城邑钟离只一界之隔,鸡犬相闻,遥遥在望。”
“一天,卑梁与钟离的两个女子一起采桑叶时,因争抢桑叶发生了口角。”
“两家大人听后随即赶到现场,先是相互责怪对方,双双不服,后又大打出手。”
“为此,卑梁的百姓怒不可遏,其守城长官公然带领士兵扫荡了钟离。”
“楚王接到钟离遭受攻击后,不问是非曲直,当即调拨军队攻占了卑梁。”
“吴王对楚国的领土早有觊觎之心,正愁没有借口出兵。
“于是,他派出大军攻打楚国。最后吴军攻占了钟离和楚国的另一重镇居巢。”
“阿傕可有什么想法?”
晴空万里,南进的声音透着无限的感染力。
美丽的风景,也引不起注意。
阿傕目瞪口呆,天下间竟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太不可思议了!
“只因孩子之间的口舌之争,两国便发兵打仗?是不是武断了!”
相信很难吗?
南进一脸郑重:“此是历史,有迹可循,做不得半分虚假。阿傕以后多读书就知道了!”
南哥第一次对自己这般严厉,阿傕忍着不适:“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随便议论了!”
能听进去就好!
“你看当事人也许没觉着什么,可背后有关的人却各有各的心思,从而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话锋一转!
“亦或者,当事人都是居心叵测,怀有不可告人的企图过来找你寻衅滋事,而你所言正中其下怀。”
“那时,阿傕可有什么办法解决?”
秦世顺也深思起来,南进的话从不无缘无故。
脑袋都成浆糊了,阿傕抓了两把头发。
为难道:“我可以说我没其他意思吗?”
南进没看到他卖的可怜样,态度坚决:“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这招百试百灵,南哥不疼自己了?
“应该不会吧,他们来找事的。”
孩子都很敏感,南进替他抚顺了乱发:“阿傕很聪明!他们逮到机会,必夸而大之,所以阿傕要记得言行谨慎,做事多想想后果,不可再莽撞了!”
没有不疼他就好,阿傕松了口气!
“我懂了,没有下次了!”
“吃饭用金文怎么说啊?”
话题不换太快好吗?
他歪头想了一下:“不打、、、不打这么低?”
“秦大哥?”
“不打这么必!”
“、、、、、、”
走了一天路,来到一个小村庄里。
稀稀落落的十几户人家,坐落在田野树林中,雀喳鸦呱,一片宁和!
正是晚饭时间,两三家烟囱中冒着炊烟,垂直而升,与天色一体。
越往里走,越是安静的厉害,一个人都没有。
阿傕对这种氛围有几分害怕,寸步不离的依偎在秦世顺旁边。
“阿哥,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
秦世顺看了看四周,猜测道:“朝局动荡,兵荒马乱,这里的人不是被敌人残害就是出去避难了吧!”
所经之处,房舍十室九空。断壁颓垣,大门四敞。
各处都有打斗的痕迹,烧焦的地方也不在少数。
南进道:“金人闻味而至,风卷残云,岂会手下留情?”
又是该死的金人!
“贤弟说的不错,这里战痕明显,当时的战况应该很激烈。”
“秦大哥,咱们找一个避风处歇息就行了。以后日子长的很,终有雪恨的时候。”
月凉如水,夜风习习,树影婆娑。
倏地一阵“唰唰”声作响。
南进与阿傕先睡了,秦世顺跨倚在门槛上,眯着双眼,耳朵没片刻休息。
听到异常,他立即睁开眼站了起来。
“嗤啦”一阵响动,光线刺人,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只见院中的两棵大树周围有不少火焰在半空活跃,颜色极为诡异,不同寻常!
察觉情况不妙,他朝屋里喊道:“贤弟快起来,有情况!”
自练习了内功心法,南进的功力与日俱增,些微动静听的也十分清楚,闻言立即起身。
“秦大哥怎么了?”
秦世顺犹在梦中,狠拧了一把胳膊,才肯定不是做梦。不过,这现象比做梦可怕多了!
“贤弟一看便知道了!”
“你们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残缺的大门闻风而开,接着走进来一群身着白衣大衫、披头散发的人。
也许这些都不是人,因为看不到他们的面容。
穿过火焰,徐徐靠近。
秦世顺拿着长枪指向他们轻斥道:“你们是人是瑰?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年纪为三人中最大,遇事首当其冲!害怕也不行!
站在中间的一人阴狠道:“你们无恶不作,罪大滔天,连阎王都看不过去了!快随我们下地狱受审,给大家一个交代。”
秦世顺被说蒙了,反应不来。只眯了一会眼,醒来就到地狱了?
地狱,那不是囚禁和惩罚生前罪孽深重的亡魂之地吗?他们不能够吧!装神弄鬼的吓唬谁?
南进道:“人有人轮,瑰有瑰道,我们中可没人与各位有过节,如何要给各位交代?”
这话让那些“瑰”闹心了,不是所有人看见瑰魂索命都会吓得屁滚尿流吗?怎么这人瞧着一点都不怕?
旁边的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人道:“你们见人就杀,见财就抢,快快受死吧,也好过瑰火焚身之苦。”
南进一脸无辜:“这瑰火能分清善恶吗?”
他抬头看了周围的火焰,很是自豪。
“它们专烧恶人,你们识相的就自己动手吧!要是让它们烧着了,便永世轮回恶道,不得超生。”
南进似是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那就放心了,我们没做过坏事,你让火焰过来就是了!”
众鬼恼火!
“你们当真不知死活,还不动手?”
话音刚落,大风就起,火焰迎面而来。
南进对秦世顺道:“秦大哥学我,剩下的自有去路。”
“好!”
见南进镇定有方,慌乱的心绪渐静下来。
衣袖一挥,那火焰便朝反方向飘去,在鬼们面前静止了。
南进高兴道:“看样子,咱们是通过考验了,鬼火果然公平非常啊!”
中间那个气急败坏:“这怎么可能?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瑰会被气的直跳脚?也算是奇事了!
“我什么都没做啊,你们都看见了,瑰火不烧好人。”
他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从未有过此等情况啊,两个孩子是如何做到?
胜利多了,一乍失败就受不住了!
“刚刚说的很清楚,自扇嘴巴可不好!”
无意中看到厅内供奉的菩萨像,他恍然道:“院子常年供奉观世音菩萨,她大慈大悲,这才出手救了你们,你们敢出去来一场公平的测试吗?”
反复无常的瑰,让人很无语。
都到这步田地还不肯收手,得有多大的怨气啊!
“菩萨不会救助恶人,既救了我们,就无需再次测试。”
他故意挑衅:“好人更不用怕了,测试一次又不会缺胳膊少腿。你们不去,是不是表明你们心里有鬼不敢了?”
“已经证实过一次了,你们信与不信,我们也不在意。好心提醒一句啊,都快四更天了,你们不走就不怕灰飞烟灭?”
“你、、、你欺人太甚,今天就是有菩萨保佑,我们也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这群可恶的金贼!”
秦世顺听到这,豁然开朗。
“各位,我们都是汉人,不是什么金人,都误会了!”
那人好笑道:“你们身为汉人却披狼皮,卖主求荣之人,更为可恨。上!”
这群人是杀红了眼对吧,南进往前一步。
“慢着!这位大伯都没弄清事实,就敢枉下决断,也不怕报应?”
他嗤笑一声,“真有报应,受罚的也一定是你们!”
“这可不一定哟!”
好说歹说,你们听不进去,非要一意孤行杀人,别怨人家不客气了!
如果平日里有这般年龄大的孩子口出狂言,他们一定不信。
眼前的人明明是个孩子,可他的声音、语气跟其他孩子一点都不像。
那一口坚定吐出来,便让人莫名的深信不疑。
他们心里有些打鼓,但仗着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可能服输呢?
这一套瑰戏对他们来说从未有过失败,今天也一样。
“不一定的是你们,天理公道,不处罚你们还能有谁?”
冥顽不灵,别耽搁了明天的路程。
南进撕破脸道:“笑话,什么天理公道,不过是你们行使私欲的障眼法。”
“你胡说,你会遭天谴的。”
“你们着湿衣、烧磷火,装神弄鬼也就算了,现在被拆穿了不该掩面而逃吗?”
“你、、、你、、、”
他们被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人剥开掩面的长发,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的最高机密,这人是怎么得知的?
好好的八月天,秋高气爽,身上却汗如雨下,是重回夏日了吧?!
………………………………
第十三章 说服
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也掩不住他们的错愕。
“老伯,我们就是借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你们不用担心!”
胸口的气终于顺溜了,秦世顺擦了一把汗。
天啊,不是鬼物就好!
明天一早就走,是找人来对付我们吧!
“你们是何人?是专门为了我们来的!”
爱国之心,人皆有之,可是非不分就不对了!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就是什么人。来此地之前,从未听说过你们。”
都被人看出来了,再没伪装的必要了!
架子一散,便有些不伦不类。
是小孩子抢了大人的袍服套在身上,滑稽的很!
“当真?”
“千真万确!”
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结果。
他突然凶狠起来:“本来还打算放你们一马,现在是你们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旁人了!”
村里人十剩八九,一直靠此秘密过活。
今日破晓,怎么都不能放过这两个孩子!
南进嘴角划出一道淡淡的讥讽。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们,果然,做人就要受到人间的约束,虚伪必不可少!”
还不如做鬼的时候真实。
他不怒反笑,好好的孩子给金人当走狗,可惜了!
“慧极必伤,你们不要后悔!上!”
不到黄河心不死!
“且慢,我既拆穿了你们,自然胜券在握,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见他们不为所动,南进拉住跃跃欲试的秦世顺,拿起鞭子往旁边的石桌上一划。
“砰”的一声,石桌应声碎裂,细石沙砾蹦出老远。
“啊、、、”
他们捂住脸,惊叫不已,砂砾蹦到皮肤上,针刺入骨的疼。
石桌有半尺余厚,四人抬起还费劲的吃力。
他一个娃娃,只轻轻一挥鞭子,桌子就碎成了渣渣。
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今晚太热了,这汗就停过。
“那就容你们住一晚,明早必须就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这世道没个眼力劲,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回去!”
退的倒是利索,“多谢了!”
他们慌乱的走了,秦世顺跟上去扫了一眼。
回来道:“贤弟,你太厉害了,不费半点力气就把人赶走了,为兄服了!”
“旁门左道算不得什么,秦大哥是没有接触过才会夸大了!见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就是旁门左道,那也得熟悉才行啊!
“贤弟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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