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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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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门左道算不得什么,秦大哥是没有接触过才会夸大了!见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就是旁门左道,那也得熟悉才行啊!

    “贤弟谦虚了!对了,贤弟是如何看出他们穿的是湿衣服?那磷火又是个什么东西?”

    “风吹来时树枝都要晃动,更何况是大袖袍服。”

    “这磷火极易燃烧,常常出没坟地,有时温度略高些,便会自燃,算不得什么!”

    前世他死后,又不是没到过坟地。

    那里有什么东西,当然一清二楚。

    只自己与阿傕独遇此事,后果都不敢想了。

    “今天多亏有了贤弟,要不然我和阿傕真要搁这儿了!”

    英勇神武的将领居然会怕鬼物,想不到啊!

    “秦大哥额头宽广饱满,后福无限。就是今天没有我,照样会逢凶化吉。”

    他认定了,南进不是个孩子,不用有心理负担!

    “贤弟学识渊博,为兄佩服!”

    “秦大哥过奖了!快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了!”

    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马上天就亮了,不值当再睡了!恭喜贤弟,你的功夫又精进不少了!”

    说到这个,南进也很高兴,内功心法太精妙了!

    “这还要多谢秦大哥指点!”

    不是拖后腿的就好!

    “贤弟自身不凡,我不过随便说几句罢了!”

    “秦大哥不用妄自菲薄,这些话对我卓有成效。”

    他守了一夜,再好的身子也该累了。

    “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秦大哥快去休息吧!”

    推辞不了,秦世顺就道:“那就辛苦贤弟了!有事喊一声!”

    南进的眉眼生的也太过娇气了,却让人不敢生出一丝轻视来。

    从认识他开始,简直颠覆自己对孩子的认知了!

    但凡心胸狭些,自己只怕是连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钻牛角尖吧!

    本来说好秦大哥守上半夜,他守下半夜的,谁知一下睡过头了。

    没有闹鬼这一出,秦大哥应该守到天明也不会叫醒他的!

    运气不错!

    开始重生的那几天,恨不得早死早好。

    眼睁睁的再经历过那一段非人的耻辱,做不到!

    出来了,还遇到了、、、秦世顺他们。

    轨迹不同以往了!

    心底的踏实在一点一滴向上,那块巨大的石头在不知不觉中变轻,整个人都放松了!

    不久知后,一阵轻微的声音断断续续,扯断南进的畅想。

    他不敢大意,甩出鞭子就飞到了树上,一跃又跳到墙头上的树荫处。

    看见有人不断往这里运柴火。

    这伙人不知死心为何物!

    今天就让他们感受一番。

    他们放好树枝,就朝上倒酒。

    瞅瞅这架势,不杀人,誓不罢休了!

    南进心里气极,把他当成了什么人?出尔反尔的小人!

    他捡起一粒石子就朝一个人的腿上打去,只听一声痛叫:“哎呀,我的腿!”

    那个老伯恼火的声音响起:“闭嘴!蠢货,你想把人都喊醒了吗?”

    “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有什么东西咬了我的腿,哟,我的腰也疼了!”

    “到底是腿是腰啊?你就是个泥做的?”

    委屈死了,“村长,都疼啊!”

    “没用的东西,办事也这样拖拉!耽误了事,仔细咱们都玩完,这两个可不是善茬。”

    “我这就继续,您消消气啊!”

    身累心也累啊,人家一大把年纪都享清福了。

    轮到自己,操心没完没了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

    “我还想出一份力,不能让这伙人跑了!”

    对这些人理所当然的无耻有了更深的了解后,南进再也不想听下去了。

    “老伯,你言而无信的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小半个时辰前才说不与我们计较,谁知刚转头就下杀机,让人说什么好呢?”

    众人都被这缥缈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背对月光看不清面孔,周身犹如披着一层银光,神圣不可捉摸。

    “你、、、”

    神出鬼没的多来几次,他是不是得撂倒了!

    大家做的无声无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对吧

    看他手里的鞭子伺机而动,大家不觉退了一步。

    这鞭子的威力让人心有余悸,赶都赶不走,谁也不敢上去与其正面对抗。

    村长见画风不对,立马赔礼:“小大侠,你看这房屋也漏风了,为了答谢你们的不杀之恩,咱们略尽些绵薄之力。”

    “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还请你多多谅解啊!”

    睁眼说瞎话!

    “老伯的话鬼都不信吧,别当我是个孩子就不懂了!还从没听说盖房子要用酒水的!是也不是?”

    这是谁家的孩子,赶紧领走,一点都不好糊弄。

    “小大侠有所不知,这是自家酿造的米酒,很有黏合力,能使房子更牢固!”

    他一身粗布短褐,外表忠厚老实,可下面却藏着一颗狐狸心。

    如果没用在他们身上,倒是十分难得了!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南进跳下去,甩出鞭子。

    他躲都没法躲,鞭子认人,勒得喘不过来气。

    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来就来吧!

    不枉活了一遭!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汉人,穿这一身只为了行走方便。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劝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家见到村长被缠住了,俱都跪地求饶。

    “饶了村长吧,大侠饶命啊!”

    “饶命啊、、、饶了村长吧!”

    大家都是普通的农人,哪有什么真功夫。

    一个老妇人哭道:“大侠饶命啊,村里的女人壮丁都叫金人抓走了,那些不好看的女人直接给糟蹋完后就扔下了。她们没脸活下来,都挑了河,活活淹死了呀!”

    提到往事,就抑制不住悲愤。

    她哽咽了一下接着道:“村里人恨死了他们,见你们穿着金人服饰才起杀心的。求你们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就饶了村长吧!”

    南进也没打算真下杀手,金人制造的灾难千万,是个有血肉的汉人都不会放过他们。

    “噢,你是村长,那你懂的应该比他们多吧!”

    他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生死之事似乎早就看淡了!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打死我们也不会屈服的。”

    “你们这一套只能吓唬一些无知胆小的人,要是撞上极其凶狠的,连命都搭进去了!你就没考虑过?”

    服个软又不会少块肉,担心他再硬气惹恼了人!

    老妇人抢先:“村长也发现这个办法不妥,可架不住村里人想报仇啊!求大侠饶了村长吧!求你了!”

    南进收了鞭子:“我可以不计较你们三番两次下杀手,但你们以后也不能再行此套报仇了!”

    村长摸了一下脖子,固执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自有定义。”

    老妇人说的,也不尽然都是实话。

    南进目露凶光:“那我现在就结果了你们!”

    “哼,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汉人,连找金人报仇的胆子都没有。国家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懦弱怕事的后辈,才会沦落至此。”

    “要杀就杀,看你们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那我倒是想问问,就凭你们这还不到十人的队伍能把金人打败继而赶走吗?”

    “那又如何?杀一个金人就少一个祸害,哪怕我们死了也值。”

    是啊,自己以前未尝没有这个心思,可它太冲动了!

    蚍蜉难以撼树,可是千千万万的蚍蜉都加在一起呢?

    “死一两个金人改变不了他们的的任何形式,而你们死了,这大宋就少了几个与他们对抗的人。你们觉得值吗?”

    “如果能让更多的人加入到你们的队伍中来,那么你们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会更有意义?”

    “今日言尽于此,你们以后想要如何做我也不会再干涉了!”

    说完南进就回去了,要不了多久,战火再起。

    他们处于敌人后方,金人要是败了定会找他们出气。

    就是不败,日子也不会好过。

    看见他飞身而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最后,村长道:“把这些柴火都搬回去吧!”

    算他说的有道理!
………………………………

第十四章 情义

    第二天一早!

    阿傕起来后高兴的喊:“阿哥、南哥这有好多馒头,还有两只烤鸡几块熏肉呢!”

    “好香啊!这些都是哪来的啊?”

    关于昨夜的事情,阿傕睡的正熟,生死攸关,一概不知!

    南进最后一个起来,看见这些心里松快了,那些村民听进劝告了。

    大宋抗金的军队少,抗金的民众更少。

    他们有心,壮大队伍是迟早的事!

    “大概都是村民送来给菩萨的供品,咱们可不能吃!”

    他们的生活也不易!

    阿傕难受了,到嘴的美食不能给跑了!

    他一本正经道:“菩萨不食荤腥,这里又没有别人,那一定是给咱们吃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给?给了就收下吧!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阿傕的聪慧,反应太快了!

    秦世顺对阿傕贪食的嘴脸感到羞愧!

    “贤弟,你别听他胡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阿傕不得耍无赖!”

    “秦大哥误会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阿傕想吃就吃吧!”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都是他们的谢礼。

    一点不收也不好!

    还以为要缠许久,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真的吗?那我们一起吃!”

    秦世顺不去看阿傕的馋猫样,免得忍不住打他。

    转头对南进道:“我经验尚不足够,贤弟样样思虑周全,以后就有劳了!”

    南进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宣告,以后一切以自己的意思为准。

    “秦大哥说的哪里话,我也只比你多走几天路,多见了一些人情世事而已!”

    “贤弟以为我是在试探吗?人生在世,为人处世最为重要。”

    “我以前的心思都用在练枪上,处理事情难免不够,如今有贤弟在,是再好不过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们共同出来,只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秦大哥别想躲懒啊!”

    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让其他人也跟着舒服,决定果然是对的。

    “贤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的!”

    “快来吃早饭啊,烤鸡还热乎着呢!”

    昨夜的事情,自己看得明明白白,他处理危机恰到好处,且能化干戈为玉帛。

    实在难得,他不及也!

    见他们还不过来,阿傕又喊:“你们打什么哑谜,快过来吃饭了!”

    秦世顺无奈,这小子就不能有点出息。

    “井里有水,你先去洗漱再吃不晚!”

    阿傕小嘴嘟嘟:“是,阿哥管的也太紧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南进羡慕:“都是为了你好,有些人想要别人管还没有呢,小阿傕该惜福才是!”

    正合我意,“南哥,我管你!”

    “好!我等着!”

    阿傕的性子太跳脱了,秦世顺一阵头疼。

    “阿傕,以后好好读书,不可在顽皮了!”

    心里还是有阴影的,没办法谁让我比你多活了一世,不服也得服。“秦大哥,你吓着阿傕了!”

    “他也该懂事了,贤弟护着他等于是害了他啊!”

    阿傕前世的功名,不会是在他亲阿哥的念经中催出来的吧!

    “他还是个孩子,可以开心一些!”

    提到孩子,秦世顺心里酸溜溜的。

    “贤弟比他也大不了几岁,只求他不要淘气就行了!”

    “我都十二了,只是个子长得慢些了!”

    原谅自己说谎了,只愿快些长大。

    十二岁有这么矮?连自己的胸口都不到吧!

    “贤弟真有十二了?”

    “不打谎的,我也想长快些,现实太伤人了,没办法!”

    南进一脸苦恼,身高是个硬伤啊!

    十二岁也不算很小了,过两年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大兴府郊外的一座斜坡上。

    斛准珊儿追着瑞祥道:“瑞祥不要再找了,阿妹没有告诉我们地址,我们是找不到她的。”

    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我不相信,会找到阿妹的,我会找到她的。她不能有危险!”

    这些天,自己与阿克占松到处找她,可连她的影子都没见过。

    心里空了一大块,绝望了!

    斛准珊儿极不愿见他这个样子,却不能露出一丝一毫。

    “阿妹不告诉我们,就是怕会连累我们。瑞祥,我们都太弱了,帮不了她的。”

    世间没什么意思了,阿妹说走就走,一字片语都没给自己留下。

    跑断了腿,也找不到一点踪迹!

    阿妹,你带走了我人生的全部乐趣!

    阿克占松道:“珊儿说的对,阿妹的敌人一定太强了,她不忍心我们有危险才自己走的。一定是的!”

    不是自我安慰,是真的!

    她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处处为人着想。

    怎么会把我们带到危险中去呢?

    瑞祥可不管这些,只想快些找到她。

    “就是因为她的敌人太过强大,才不能一个人走啊!”

    斛准珊儿真想钻进他的心里问清楚,那个女人有那么好吗?

    “瑞祥,阿妹的信上说的很清楚,她是去寻找自己的亲人,不一定回去报仇的!”

    瑞祥指着她怒道:“你们不知道她的敌人有多恶毒,她回去定会凶多吉少。”

    “你们都不知道关心她,还一个劲的为自己开脱,亏她把你们当成是最好的朋友。”

    斛准珊儿压住强烈的自尊心,差点夺步而走。

    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自己白白错过了,定能悔恨终生。

    瑞祥,你迟早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瑞祥,你这话也太伤人了!阿妹得知自己亲人有消息,岂会袖手旁观?说不定,过些天就会有消息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计较了!

    阿克占松道:“你小子不分是非,咱们自从得知阿妹走了以后,哪次没跟你一起出去啊?结果你还说我们不关心她,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你们不知道,她会有危险的!”

    当初她身在乱葬岗,只剩一口气,爹娘发现晚一点便是个死。

    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谁会忍心残害啊!

    这说明她的敌人势力不仅强大,心地更是残忍!

    一想到她独自上路,瑞祥后怕的不能自已,恨不能亲身替代!

    阿克占松心里也急:“那我们就再去找,她一个小姑娘一定走不远的!”

    奇怪了,一个美丽的小姑娘怎么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呢?

    难道是追错方向了!

    瑞祥向远方的路尽头嘶喊:“阿妹,你好狠的心啊,说好一起的,你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了!你回来,你回来啊!”

    斛准珊儿见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悲伤失望,两行泪水都流进了心底,酸涩难抒。

    我在你眼前,情根深种,你却熟视无睹。

    而不在你身边的,你却心心念念,是何道理啊?

    希望,再也不要见到墨尔迪勒忠云!

    回到家里,那拉婶子连鞋都没穿,下炕就问:“瑞祥,找到你阿妹了吗?”

    狠心的孩子啊,自己的闺女,自己的媳妇啊!

    这些日子吃喝没滋没味,家中里里外外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何时是个头啊!

    对上爹娘期盼的目光,瑞祥有心无力。

    “爹娘,儿子没用,我没有找到阿妹!”

    儿子比谁都难受,当娘的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好孩子,忠云是个有造化的,不会有事的。”

    “可儿子就是、、、”难受啊!

    瑞祥心里的痛无法宣之于口,那是羞涩压抑的,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仿若被人知道了,就是一种罪过!

    他却没有想到,周围的人其实早知道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更让人心疼。

    “瑞祥,忠云身上背负了太多,寻常人是轻易帮不上的,所以才会选择独自离开吧。”

    “这孩子也算有心了,你别让她失望了!”

    为什么每个人说的都一样,自己弱小到连在乎的姑娘都护不住了吗?

    我不怕危险,只怕你会离我而去!

    他气愤道:“她一个小姑娘都不怕,难道我就会怕吗?”

    这孩子着魔了,那拉婶子心里不禁后悔!

    “她也是为了你好,你、、、你别瞎想了!”

    面对亲生爹娘,瑞祥发泄了:“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那拉大叔看不惯瑞祥失落悲伤的死样子了。

    故意打击道:“你武不成文不就,带着你也是个累赘,你怎么就想不明白?非要别人说出来!”

    死老头了尽会添乱!

    那拉婶子瞪了他一眼,对瑞祥温和道:“瑞祥,别听你爹胡说。忠云去找她娘了,找到了自然就会回来。”

    瑞祥的一颗心碎成了几瓣,谁也安抚不了!

    “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不然、、、”

    那拉大叔质问:“不然你就怎样?说啊!”

    要是敢说离家出走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一个女人罢了,这还没到哪里就要死不活的,出息了!

    亲爹的余威尚在,瑞祥的语气软了三分:“总之,我就是要找到阿妹!”

    没混到家,那拉大叔心下松了口气。

    面上讥笑:“你保护她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的,别说出来丢人了!该干嘛干嘛去!”

    瑞祥一脸坚定,“我会变强的!”

    “那就等你变强的时候再说吧!”

    从那以后,瑞祥每日勤加练功习武,有时间便去找寻她的踪迹。

    只盼以后可以帮她助她,排解她一切的忧愁!

    时间在赶路中匆匆过去,穿过颍州就到大宋的领地了!

    见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们身着右衽服饰,南进他们激动的热泪盈眶。

    没被金人荼毒过的地方,保持着汉人一贯的穿衣风格。

    秦世顺问:“贤弟,咱们是不是也该换下这身狼皮了?你看大家看咱们的眼神都多不对啊!”

    南进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沙哑的嗓音更加低沉:“这就去换,走,咱们去成衣坊看看!”

    一路上,银钱也有用尽的时候。

    他们洗劫了两个臭名昭著的山寨,直接把人扔到了官府门口,钱包也就满了!

    从成衣坊出来,南进一身灰色右衽粗布长袍,秦世顺一身黑的,阿傕一身蓝的。

    俱是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这里的呼吸都是清新的,令人愉快徜徉!

    “秦大哥,从今天起咱们的身份也该恢复了!”

    秦世顺顺嘴道:“贤弟说的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走?”

    “赶了不少的路程,咱们也累了!阿傕都跟着瘦了一圈,咱们先去吃饭,等过后再商量吧!”

    阿傕见他们的注意力终于转向自己了,马上要求道:“我想喝汤!”

    能吃是福啊!“小阿傕想喝什么汤?”

    想到美食,阿傕咽了一下口水:“什么汤都行,我还要吃香喷喷的白米饭!”

    “好,咱们这就去找馆子!”

    挑拣了一两家,后选了一个本地的酒楼。

    秦世顺见他们兴致勃勃的研究菜谱,也没有出声阻止,这才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情绪。

    眼睛中轻松的流光溢彩,同样感染着别人。

    每次点菜,阿哥总是一言不发,阿傕看不过去了!

    “阿哥想吃什么?快说啊!”

    “你们要的都行,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南进研究菜谱道:“秦大哥喜欢吃红烧肉,阿傕喜欢喝鸡汤,再来一个香菇小油菜可好?”

    南哥细心周到,不用说都知道了!

    “嗯,再来一盘油炸花生米!”

    “好!”

    秦世顺想说出门在外不要太破费了,但见他们高兴也不好说扫兴的话了。

    由着他们吧,一路走来太辛苦了!

    菜刚上齐,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大爷们,可有要听曲的?”

    她身着藏蓝色印白花纹粗布襦裙,头戴同系巾帼,唇红齿白,手执红牙板,颇有姿色。

    女子挨个桌子请问,一桌子三五个郎君调笑:“小娘子过来,爷要听曲!”

    “快过来!我们要听曲。”

    她脸上露出了笑意,有人听就意味着有钱拿了。“大爷想听什么?”

    一个胖圆脸优越道:“就捡你最拿手的,不过,我们要是听不服,这赏钱就没的拿了!”

    似是没听到他的话,女子清凌凌的唱起:“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畅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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