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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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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希望在大喜的日子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闹心的事情?
从文知被人打了,辰王当众杀了犯人,到现在曹文声被赶出村子,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来,一刻都不让人消停!
大家都来找陈凡生敬酒,嘴上说着祝福的话,心里却在借酒消愁!
推杯换盏,好不容易将上来敬酒的人喝下去,陈凡生忽然感觉后背一凉,他下意识的转身。
在这刹那,有一股淡淡的争夺之意朝着他手中的酒杯袭来。
陈凡生将右手中的酒杯往左边一抛,稳稳的落在左手上,里面的酒水滴酒未洒!
“好身手!”黑衣人淡淡的笑道。
陈凡生认得他,他就是经常出现在辰王身边的暗卫。
他举起手里的酒杯,朝着他举杯:“为了你刚刚的好身手,我敬你一杯!”
陈凡生喝了酒杯里的酒,他却手腕一翻,将酒倒在地上。酒杯也被他丢在地上。
“王爷请新郎敬酒,挨桌挨个儿的敬!”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在场的人可不少,况且刚刚陈凡生已经喝了不少,辰王这是诚心不想让新郎见新娘啊!
谁知陈凡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辰王之命,草民自当遵从!”
他端起酒杯,挨桌挨个儿的给他们敬酒。
众人静静地看着他,生怕他喝多了“咣当”一下躺地上了!
原本热闹的婚礼顿时被一种诡异的寂静围困住。
曹织锦在房间里听得心惊胆战,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孩子们仿佛被外面的气氛感染,都安静的坐在桌子前摆弄糖果。
原来糖果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并不好吃!
忽然,门“吱呀”一声响,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孩子站起来朝着来人围过去:“噢噢噢,新郎来咯!”
在他们看来,新郎还能到新房,说明外面是安全的!
他们一哄而散跑了出去。
一股混杂着酒香和熟悉的独属于她的气味朝着她靠近,越来越浓郁。
她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搁在腿上,刚刚提心吊胆的千丝万绪一下子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他们早已经是夫妻,但大婚却是她两辈子头一次!
她有着女儿家难以放下的娇修。
陈凡生在在她面前站定,透过盖头的缝隙,她看见他穿着一双漆黑的布靴,靴边以及靴口用大红色的布滚了一溜细边,靴身上还绣着几朵恰到好处的祥云。
她从来没见他这样穿过,想必他一身大红喜袍的样子更是令人显得英俊无比!
“阿锦,把手给我!”
他朝着她伸出手,淡淡的酒香抚过她的鼻尖,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将手递给他。
在他将她定然手握住的时候,她有点不好意思。——她刚刚太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别紧张!”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原来曹织锦早就站不住,一跤径直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撒娇道:“相公,我站不住……”
她话一出,她找回了自己平时和他相处的状态,轻松了许多!
可见大婚的紧张都是她自己无端给自己添加的压力!
陈凡生将她抱到桌子边,一手掀了她的盖头。
今天的她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阿锦长大了!
陈凡生端起桌边的酒递到曹织锦手里,曹织锦伸手去接,他却忽然将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
眨眼间屋子里的蜡烛全灭了,只有外面的大红灯笼还亮着,散发的却不再是热闹的光,而是透露着一种诡秘的光!
屋子里“叮叮当当”响起一阵东西破碎的声音。
在黑暗中挣扎了一会儿,曹织锦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咚”的一声巨响,屋子里打斗的气息从房间某个出口冲了出去。
她脚下一软,还来不及松口气,背后一股干冷的冰凉骤然袭来。
这个感觉她太熟悉了,上次她就是在他的手下九死一生!
这个人是,辰王!
他一把拧住曹织锦脖子。曹织锦顿时觉得头脑发涨,浑身动弹不得,力气快速的从她体内流失。
屋子里忽然又亮了起来。
原来他们刚刚撞破的是窗户!
此时陈凡生和黑衣人在院子里正打得不可开交!
而院子里的宾客,包括刚刚哄闹着跑出去的那群小孩子,或歪或斜倒在桌上,躺在地上!
“停手,不然我杀了她!”辰王看着陈凡生道。
“放了阿锦,我自杀谢罪!”陈凡生将抢来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曹织锦瞪大眼睛,心里大声喊着:“不要啊!”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得罪的可是辰王啊!”黑衣人收了剑,递给他一个瓶子,轻松的说道,“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毒药,你吃一颗,看你死不死再说!”
陈凡生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将毒药吞下。
黑衣人转头看着辰王道:“王爷,这小姑娘医术高超,那他那毒药吃了也白吃!”
辰王重重将曹织锦往地上一推,冷冷的说道:“处理掉!”
“阿锦!”
“相公!”曹织锦刚想朝着陈凡生那边爬过去,一把被黑衣人揪住了衣领。
她的脖子刚刚被辰王抓伤了,此刻被衣领子一勒,她疼得直发抖,话半句也说不出来!
“阿锦!”陈凡生半跪在地上,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动弹不得!——是毒药发作了!
黑衣人就这样拖着曹织锦,将她一路拖到了后山。
………………………………
第七十章 逃过一劫
萧隐喝了酒,小脸红扑扑的歪倒在床睡着了。
半夜,酒水在身体里活跃起来,将他憋醒了。
他昏头昏脑的摸黑去茅厕,一阵冷风袭来,直觉背后凉飕飕的,甚是吓人!
他顿时被惊得清醒了!——今天不是陈公子和姑娘大婚的日子吗?这灯笼倒是点得通天的亮,怎么这样安静?
他连忙跑回屋子去摇阿圆。
“公子醒醒,外面怎么这样安静?”
阿圆睡梦正酣,不以为意的打开他的手:“喝多了就该睡觉了,别吵我!”
“公子!”
萧隐摇了摇他。
阿圆不理。
“公子!”
“公子!”
“哎呀干嘛啊!”阿圆摇摇晃晃坐起来。
“您听!”他指着外面说,“真的好安静!”
阿圆道:“你去看看外面的月亮还在吗?”
“不在了!”萧隐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连月亮都回家睡觉了,你就让我睡个安稳觉吧!”说着倒头就要睡去。
萧隐连忙又拽住他:“可是公子,今晚本来就没有月亮!”
阿圆坐着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将他用被子一卷,固定在床上。
“睡觉吧你!”
“公子!”
“小孩子不睡觉长不高!”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萧隐沉默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
领子一松,曹织锦顿时被倏然涌入喉咙的空气呛得眼泪直流。
黑衣人将她丢在地上,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家顺来的一只铁锹开始在旁边挖坑。
“你……你要干什么?”过了好久,曹织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从不直接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黑衣人回答他道。
曹织锦看着眼前足可以容纳一人平躺的长方形坑吓得一哆嗦!——他是准备直接将她埋在里面!
话落,坑已经挖好了,黑衣人重重将铁锹往地上一立。
黑暗中的铁锹像谁家坟头简陋的墓牌!
一只有力的大手揪着曹织锦的领子,像提溜一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的将她丢进了那个长方形的深坑里。
“一路走好!呵呵!”他发出他习以为常的幸灾乐祸的笑声。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什么打断了他,他忽然一言不发,低头卖力的干起手中的活儿。
曹织锦顺着坑壁缓缓的立起来,静静地观察着他。
他加快了进度,再有几铁锹下去,曹织锦的双腿就要很难从土里被拔出来了!
曹织锦说话道:“你中毒了!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
黑衣人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半跪在地上,用铁锹勉强支撑住身体。
“刚刚怎么不说?”黑衣人吃力的笑道。
曹织锦这个时候已经不怕他了,看着他有些气愤:“你不是在和我较劲吗?我也在和你较劲,我早就知道你中毒了,但是如果我一旦开口就变成了我有求于你!”
“明明是你需要我,搞得好像我献出医术向你求饶一样!”
“呵……”黑衣人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曹织锦吃力的将脚从土里拔出来,“因为我觉得我要是再不开口,你会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我埋在这儿!”
“所以是你有求于我!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
曹织锦张嘴想反驳,只听黑衣人幽幽的笑道:“现在,我依旧可以弄死你!”
曹织锦闭嘴,爬上地面,走过来扶他。
他好像不大喜欢别人碰到他,别扭的躲闪了一下,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在无名谷的时候我就瞧着你有点不太对,恐怕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毒发了吧!”曹织锦探了探他的脉象道。
黑衣人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曹织锦奇怪的看着他:“你的主子不是辰王吗,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哈哈哈哈!”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黑衣人放声大笑起来,随后冷笑道,“他是杀神,只杀人,不救人!”
“哦!”曹织锦说着风凉话,“我看他挺器重你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冷眼旁观。”
“他没有冷眼旁观,他就是给我下毒的人!”黑衣人看着她说道。
曹织锦惊得倒退了一步。
这么狠!
他仿佛读懂了她动作里的意思,讽刺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放心我?”
“小姑娘,我私自放了你,辰王一定不会放过我!”
“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救不活我,在我临死之前,我还会将你送回这儿!”
他用手指着他刚刚挖的坑,威胁她道。
曹织锦看着他道:“我可以救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黑衣人伸手去抓她,曹织锦动作比他快,先一步跳进坑里躺平。
“如果你不让我说,你现在就埋了我吧!”
“……”
“你说!”
“这不算条件,我要救你,我必须先活着吧,我活着总要有自由吧,所以我现在要先去救我相公!你放心,不用你帮忙!”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道:“你先上来!”
他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同意的样子,曹织锦放心的爬上来。
“救我!”黑衣人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
这和她料想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她连忙上前查看,刚一靠近,黑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记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第七十一章 主仆
曹织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他那一记手刀下手真重!到现在她还觉得她半边身子又疼又麻,不甚灵活,好像坏掉一半的家具,稍稍一转动,就骨架就轻微作响。
废了好大劲,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在一间房间里,房间不大,但布置齐全,有餐桌,梳妆台和床,还有一架样式好看的古木架屏风。
没有窗,门是纸糊门,透过亮堂的光可以看到接二连三从门口一晃而过的身影。——门外闹哄哄的,不是尖锐的吵闹声,而是热闹的叫喊声。
她想她现在应该是在一家客栈里。
她到了镇子上吗?
四下一看,并没有看见黑衣人的影子。
她刚得出这个判断,只见屏风后忽然甩过来一件黑色的衣裳,衣裳在空中轻轻一扬,对半垂在屏风上。
“醒了?”那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曹织锦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你睡了一天一夜。”屏风后发出声音。
一天一夜!
那相公……
曹织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快速朝着门那边跑去。
一柄锃亮的匕首“当”的一声,不歪不斜刚好立在她扶门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中央!
她相信如果他想,这柄匕首可以正中她的要害!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记了答应我的事?”
虽然他在笑,但曹织锦能察觉到,他的怒意很明显!
不过已经到了这种时候,曹织锦并不怕他!
她用力将门上的匕首把拔出来,奋力朝着屏风丢过去。
她不会武功,所以即使那么奋力一丢,也像丢一张纸片一样毫无杀伤力。
匕首在空中乱转了几圈,还没挨到屏风,“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屏风后的人见她这样,又换上他惯用的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陈凡生死了,你也不活了?”
曹织锦敲了一下门,表示就是这样!
屏风后的人笑道:“既然你是这样打算的,那现在你就可以捡起地上的匕首自杀了。因为陈凡生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像一只锐利的冰锥闷声捅进了她的心口!
她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阵短暂的无知觉之后,她滑坐到了地上,视线刚好触及地上安静躺着的匕首。
她毫不犹豫的爬过去,捡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去!
“当!”
一声利器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屏风后的人用暗器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真的?”
曹织锦听到他这句话,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但她忘了,他可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黑衣人,尝尝喜欢将别人的痛苦当做趣闻的那个黑衣人!
“陈凡生确实死了,不过,你就不想知道陈凡生的尸体在哪儿吗?”
曹织锦觉得手脚冰凉,手紧紧摁着胸口,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噗!”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猛的吐出一口血,瘫倒在地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干嘛这么承受不住打击?”他嘲笑道,“其实你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吗?没惹过辰王的人碰上辰王都可能死于非命,更何况是辰陈凡生这种被辰王盯上的人……”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有人敲门。
“客官打扰了,刚刚有客人路过此地,说是……说是门上插着一柄匕首!”
黑衣人轻松的笑道:“那是我家小姐的杰作,大小姐脾气,不好惹!”
“哦,原来如此!”门外的人松了一口气,“只是这门上的洞……”
“好说,我家小姐自会赔!”
“好好好,那小的就不打扰小姐的雅兴了!”
“救我……”曹织锦看着门口,发出虚弱的声音。
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浑身紧绷!——这大小姐果然不好惹!听里头这情形,恐怕已经废了一个了!
他是开店的不是行侠仗义的,他才没这档子闲心功夫管这档子事,立马掉头脚底抹油溜了!
“你可以说话了!”
真的!
曹织锦看着地上一抹刺目的红,原来她是吐出了卡在喉咙的一口於血!
那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也只是为了气她?
“我刚刚说陈凡生死了的事,千真万确!”似是猜到了她正在想什么,他轻松的说道。
曹织锦知道他这个人惯会在别人伤口上捅刀,不想再计较这补的一刀!——大不了,她救了他之后,再将他弄死!死死死快去死!
“快起来吧,我还指望着你救命呢!”他从屏风后走出来,将地上的她扶到床边坐下。
他自己也坐了上去。
他将曹织锦转过去,扶正坐好,双掌贴在曹织锦的后背上。
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的后背流动进来达到四肢百骸,她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连喉咙上的疼痛也减轻了大半!
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给她输内力!
“你疯了!你本来就中了毒,这样只会加快毒性发作!”
“你要是乱动的话,不用我毒性全面发作,我们两个现在就会一起去见阎王!”他还是那样轻松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好像对他这种说话的语气不再反感,反而有几分动容。
她听相公说过,有一类人总是将快乐来隐藏悲伤,也许黑衣人就是这一类人吧!
等他收回手,几乎毫无防备,他一口血吐到了曹织锦的衣裳上。
“对不起!”下意识的,他说了这句话。
曹织锦知道她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身后这个人!
她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她差点没认出来这就是她印象中神出鬼没隐匿于黑暗中手握人命的黑衣人!
他摘掉了面具!
他英气的脸上长着精致的五官,因为戴面具,他有着令多少女人羡慕到发狂的白里透红的皮肤!
曹织锦这才注意到,他换了一身白衣裳。
这一身衣裳让他显得格外耀眼,像出身显贵的世家公子,又像浪迹天涯的随心剑客!
“你……”
“怎么,看呆了?”
他嘲笑的语气将曹织锦拉回了神。
刚刚她错了,这种语气不管怎么听都还是很令人讨厌!
………………………………
第七十二章 客栈
“比陈凡生好看吗?”他笑着问。
别说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好看!看他笑的样子,给人一种沐浴在冬日阳光下的美好感觉。
曹织锦真的很难将现在面前的人和她脑子中黑衣人的印象联系在一起!
她垮着脸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你怎么能和相公比!”
“是……”他又笑了起来。
曹织锦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又一冰锥子扎她心里了!
只听他笑道:“我不和死人比,是吧,小寡妇!”
是啊,她现在是小寡妇!
但是那又怎样,她一定要找到相公!
黑衣人看了她一会儿,难得用一种正常的语气和她说话:“小姑娘,我们不是敌人,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曹织锦看向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可以信任?
“我早就说过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从昨天晚上开始,在这世界上不会有比我们两个关系更特殊的人,所以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也对自己好一点?”他又恢复了他那令人讨厌的调笑语气。
不过这回曹织锦倒是没生气。
去他的关系最特殊的人!
如果现在跳出来一个人将她“咔嚓”了,那世界上也不会再跟她有有比她和杀手关系再特殊的人了!
毕竟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被杀的人,而被杀的人只能死一次!
不过他有句话她倒是还算认可,她不能再折磨自己了,相公不在了,但是相公现在在哪里她都不知道,最起码现在她要好好的活着!
对,好好活着,她要将相公带回家!
“你没事吧?”曹织锦看着他问。
黑衣人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话落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喂!”
曹织锦连忙跳下床,将他扶到床上。
他的脉象乱七八糟的,比之前更加严重!
曹织锦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之前他们有过过节,但是归根结底他确实算救了她一命!
再说,她身为医者,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在她面前!
打定主意,曹织锦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开门出去了。
她穿在外面的衣服已经被他换过了,她记得她被他带走的时候还穿着喜服,也许他是怕引人耳目,所以帮她换了件衣裳。
曹织锦住在二楼中间的一间房间,出门就是走道,站在走道上往下看,可以看见下面热闹的大堂。
此刻正是饭点,大堂里坐满了人,门外还有排着队的。
伙计高举着盘子几乎跑断腿,情急之下将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当做了汗巾却浑然不觉!
曹织锦走到柜台,账房先生抓着算盘,十指在算盘上一通乱拨。
“这位客官,您这边十两银子!”
排在最前面的客人掏了钱。
他和气的脸上立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得嘞,您慢走!”
曹织锦一个人站在队外,显得格外突兀。
账房先生看见她也不恼,和气的问道:“客官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小店吧?”
曹织锦点点头。
账房先生又道:“姑娘请这边来,免被人踩到了!”
曹织锦对他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听话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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