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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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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追过去看看吗?”
“不用了。”
他认识那个人,那个人是她的公公陈画冥。
从他们分开后,他便偷偷派人找她。
她的名气在那一带很大,贤名远播。
她嫁了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
还有,那个男子不喜欢她。
他让车夫绕了几条道,将马车藏进院子里,步行回去。
当天,陈画冥便将车夫告到了县衙,车夫没有出卖他,因为他给了他的家人足够的好处。
然后车夫去了牢里。
可是这一切都被一个外人看在了眼里。
他藏车的时候,没想到荒院里还有一个人,他正蹲在草丛里做不雅的事情,臭气熏得他放松了戒备。
后来他知道这个人叫曹圆,是她的好朋友。
他便将计就计,将她骗来了这里。
……
第二天,隔壁屋子里的人凭空消失了,下人连忙禀告了启必。
启必叹了口气:“太沉不住气了。不过送走就送走了吧。去将公子叫来。”
“曹织锦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他问。
启瑛急声道:“绝对不可以让她回去。”
启必看了他一眼,问:“那个丫头,是不是就是当年给你指路的人?”
“原来父亲看到了!”他叹了口气。
启必道:“那个女子是谁都好,可她偏偏是曹耿的女儿!”
“父亲和曹村长不是曾经一起共事吗?为何父亲会如此忌惮曹村长?”
“这个不可说!为父只能告诉你,曹耿这个人,用得好,我们父子可以就此翻身,可是一旦行差踏错,我们将会万劫不复!”
“曹耿向来护短,他又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肯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父亲,我的错我一力承担,绝对不会牵连父亲!”启瑛坚定的说道。
启必摆了摆手:“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不让曹耿找到曹织锦,他怪罪不到我头上。”
“我了解曹耿,他是最不想节外生枝的人。”
“父亲有把握吗?”
启必忽然大笑起来:“沾上曹耿,谁敢有把握置身事外?”
“不过,”他目光骤然凉了下来,“瑜儿不是被你送到庄子上去了吗?如果事情真的不可挽回了,就将她推出去。”
“我以为,父亲宠姐姐久了,就真的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了。”启瑛冰凉的说。
“为父差点以为,你听瑜儿话久了,习惯委曲求全了。”
父子两相视一笑,眼底皆现狠厉。
陈凡生从山谷出来,直奔阿圆家里。
师父故意提到阿圆,那织锦的失踪和阿圆一定有关系。
“阿圆早上出去了。”
“那小子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去了哪儿?”
“不过你可以去集市上碰碰运气,他最近总去集市。”旁边的人家说。
他来到集市,一个小男孩仰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看着他,朝他伸出同样脏兮兮的爪子。
“我没钱。”他冷淡的说。
“哦。”男孩缩回爪子,依旧仰着头看他。
“大哥哥准备在这条街上转几圈?”他一边问,一边将爪子在更加脏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脸上透露出满意。
“我在找人。”陈凡生朝他比划了几下阿圆的身高样貌,问他有没有见到过。
只见男孩从唯一完好的兜里掏出来一定闪闪发光的碎银子,道:“他给了我这个,让我在这里等一个满街乱转一脸迷茫的年轻男人,大哥哥,我看你八成就是那个迷茫的年轻男人。”
………………………………
第二十章 江涟漪
“他在哪?”
“进去了那个宅子。”男孩指着旁边气派的宅子道,“他还说了,如果我等到你的时候他还没有出来,就表示他出不来了,麻烦你救一下他。”
陈凡生看向宅门上的牌匾:县令宅。
“他给你这么多钱,只说了这几句话?”他问。
男孩使劲摇了摇头:“他还让我带你去个地方。”
男孩带他来到一座废屋,一股奇特的气味狂风骤雨般迎面扑来,男孩用手指捻住鼻子。
“好臭!”
陈凡生眉头轻皱,在看见院子里的一样东西时,目光倏然一沉,那是——马车!
……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天气渐渐清爽起来。晚间的乡下的夜空依旧繁星如水,但是露天待久了免不了觉得阴凉。
是夜,村子里在外纳凉的人早早撤回了屋子,熄灭了灯火。村子里围绕着一种平稳的静。
哪家在巷子里放的竹椅忘了拿进去,差点绊到了夜间的过路人。
他一个轻盈的转身,擦着竹椅呲起的毛边而过,愣是没发出一丁点的响声。
院子里的狗耷拉着脑袋,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眼睛一闭一合,只觉恍惚间看见一个影子从明月旁划过,它支起前半身伸长脖子嗅了嗅,没有半点生人的味道,就安心的躺下了。
曹家村后山脚下,一个一身黑衣,头戴黑纱帷帽的人背对着,站在空旷的月下。
听见动静,他没有转身。
“消息打听清楚了吗?”陈画冥看着他的背影问。
那人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丢过来一只竹筒。同时丢过来的还有一只暗器。
陈画冥一点都不惊讶,站在原地不动。
只见那暗器惊险的从他的耳边擦过,被他身后柏百米处一棵大树后的人接住了。
“别动手,他是我儿子!”陈画冥向后看了一眼,带点命令的口吻。
黑衣人没有出声,呼吸间消失在密林中,形如风影。
陈凡生从大树后走出来,就着月光打量暗器。
那是一柄巴掌大小匕首状的暗器,不过它没有手柄,两边一长一短,皆有尖锋,中间是个圆环,圆环上刻着字,他正要细看,就被陈画冥夺了过去。
“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他跟踪他,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偏偏默许他跟到了这里。
“是希望你平安的人。”陈画冥又将暗器递还给他。
他接过一看,上面的字全没了。——他竟然用内力将上面的字抹去了!
“记住这个暗器的样子,然后埋了它。”他叮嘱道。
一时之间,陈凡生觉得手中的东西有些烫手。不过,他没有心思探究这些。
按照他的嘱咐,他当着陈画冥的面将暗器埋了。
陈画冥问他:“你不是去搜集启瑛纵马行凶的证据了吗,怎么会盯上我?”
“父亲很关心织锦,我猜父亲不会明知织锦有难却无动于衷。”陈凡生回答道,“证据我已经收集齐全了,还差一个机会,我猜父亲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你说得对,织锦是我儿媳妇,我不可能袖手旁观。你要的机会就在这里。”陈画冥晃了晃手中的竹筒,严肃的说道,“凡生,这个机会可能是生机,也可能是死期,你有可能不但救不了织锦,还会将自己搭进去。你要想清楚!”
陈凡生看着他。
这个看起来阴冷暴力令村民畏而远之,在他面前永远沉默寡言却永远自信的神秘男人,平生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了不确定的神情。
他接过竹筒,没有丝毫犹豫,打开了它。
……
曹织锦坐在屋檐下捣药,莺娘气愤的走进院子,一声不吭的走到她旁边站定。
“莺娘,你怎么了?”她问。
莺娘张了张嘴,像是要将浑身的怒气通过声音宣泄出来,但是话道嘴边变成了有气无力的语调。
“是负责去同仁堂拿药的启管家病了,改派了他侄子启艋去同仁堂。”
“这个启艋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他见公子一个月都没来荷花苑探望,就觉得姑娘吃了公子冷落,领了护心草就去巴结涟漪苑那位了。”
曹织锦没有问涟漪苑里住着谁,但大小是个主子。
她平静的说:“这种事情你直接告诉启瑛,让他来处理就好了,我们不必操心。”
莺娘神色转换了几换,迟疑道:“奴婢还以为公子将姑娘困在宅子里,姑娘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理会公子了。”
曹织锦笑道:“他答应过我,同仁堂的草药我可以任意调用,他说话总得算数吧。”
莺娘低下头,是她说错话了。
涟漪苑抢了荷花苑的护心草。
消息传到启瑛这边,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替曹织锦打抱不平,而是暗自开心。
不对,是开怀大笑。
他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终于不再是她疏远而客气的笑,她这是吃醋了!
涟漪苑里住着的是他的小妾,虽是小妾,却也十分不一般。
这是曹织锦第一次来涟漪苑,她不知道这个宅子里竟然还有比荷花苑景致更加别致的住处。
只见那院子一角搭着葡萄架,架子上绿叶葱葱郁郁爬满了架子,阴凉的架子下坠着一串串饱满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除了那处葡萄架,院子四角其他的地方都种上了大朵大朵花心玫红,花瓣是淡粉色的花朵。
曹织锦没有见过这种花,说不出它的名字。
这些花草经过人精心的修饰,在这个安静的小院里开得如火如荼,热闹纷繁,让人看了不禁心情大好。
“你喜欢它们?”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曹织锦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身姿窈窕,肤白胜雪,五官像院子里的花一样精致娇美,仿佛是从花丛中走出来的花仙子。
她一时不由得看呆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美如娇花的女子!
江涟漪对她眼底的震惊习惯如常,绝美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的骄纵之气。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好像很欢喜的样子。
这个女子真神奇!
曹织锦心想:她就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人心生欢喜。
“喜欢。”她点了点头。
“秋儿。”她扭头叫来丫鬟。
只见秋儿拿过来一把剪刀,面无表情的将那些开得正盛的花朵剪下来,装进篮子里,恭敬的递到曹织锦的手里。
曹织锦倒退一步,看着那些光秃秃的花枝,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那篮子里装着的是满满一篮子头的感觉。
江涟漪见状,一点都不惊奇,她接过篮子,塞到她手里,轻柔的说:“喜欢就收下。”
她亲和的气息没变,但是让曹织锦感到不寒而栗。
曹织锦摇了摇头。
她又道:“别见怪,我就是这样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我以为你说的喜欢就是想占为己有,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看来是我想岔了。”
………………………………
第二十一章 变数
“你不心疼吗?”曹织锦问。
她笑:“心疼?如果别人想要它们,我却不得不给,这个时候心疼就是假仁假义。”
“几株花而已,有什么感情?它们就算死得再惨烈,也和我无关。如果说什么和我有关,那就是别人借着对这些花的强取豪夺来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所以,我不用心疼,也不会给别人机会来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曹织锦觉得她有些针对她了。
“启管家只病了一天护心草就到了你这里,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巧吧?”曹织锦定了定神,问。
“不错。”她随手捡了朵花插在头上,像个与世无争的仙女。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和她散发出来的干净气质格格不入。
“不拿到护心草,我又怎么能见到你?”
“你为什么要见我?”曹织锦问。
“我想知道,能将公子迷住的女子是个什么样子。”
“我不喜欢他,是他将我困在这里的。”曹织锦解释道。
“那也是你的错。”她无动于衷。
“我有相公。”
“那你就更错了!为什么不回到你相公身边?因为无能为力,这就是你的错。”
曹织锦不置可否。如果当初不是她不相信相公,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你错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纠正这个错误。”她的语气重归柔和。
“你愿意帮我!”曹织锦欣喜的问。
“我说过,我这个人目的性很强,我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公子喜欢你,如果你一直在这里,就是我永远的阻碍。所以,我得将你送走。”
“你有什么办法吗?”曹织锦问。
“没有。不过我知道一个消息。”像是忌惮什么,她压低声音道,“三天后,上城的辰王殿下会来这个宅子,届时就是整个宅子戒备最松的时候。”
“这么尊贵的人来,不是应该加强戒备吗?”曹织锦疑惑的问。
江涟漪笑了起来:“你以为辰王只是普通的养尊处优的皇室贵族吗?他是战场上的杀神,暴躁易怒,靠杀人取乐。别人躲他不及,谁会想着去埋伏他?”
“不过我要警告你,等他来了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他看见了你。”
她看了眼曹织锦脸上用来遮挡疤痕的轻纱,“他不喜欢不完美的东西。”
……
三天后,如江涟漪所说,荷花苑门口的护卫果然都撤走了。整个宅子比平时安静了许多。
莺娘探听了消息,回来禀报:不知道宅子上来了什么人,老爷公子都在前厅招待,更奇的是府里的护卫都给放了假!
曹织锦连忙来找阿圆。
可是当曹织锦赶到的时候,屋子里竟然没有人!
“阿圆出去了吗?”曹织锦看着莺娘问。
莺娘摇了摇头。
……
涟漪苑,秋儿扯下阿圆嘴里的布团,退到一旁。
阿圆看着江涟漪,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故意给我传信说织锦有危险将我引过来,是不是想拿我威胁织锦?我告诉你,休想!”
江涟漪笑了:“没想到你之前忘恩负义,死一次倒是变得讲义气起来。”
“只可惜,你悔过得太早。如果你彻头彻尾的当那个骗曹织锦入宅的坏蛋,曹织锦就会一直恨你,你现在也不会成为她的软肋。”
“恶毒的女人!”
“实话总是不中听。”
“织锦是被启瑛那个混蛋关在宅子里的,她是受害者!”阿圆缓解了一下情绪。
江涟漪看着他,冷笑:“你这是在博我的同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她是挡了我的路的人,不管她故意还是无意,她都是那个挡路的人。”
“你准备怎么对付她?就凭绑了我?”阿圆扬了扬捆住他手脚的绳子大笑,“说不定织锦仍对我心怀芥蒂,不来救我呢?”
“我没指望她来救你。她还小,不谙世事,等她看见荷花苑的护卫被撤走了,就会完全相信我的话。对于你的消失,她只会认为你是出去了。”她的眼底充满了十足的自信,“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我没准备花多大的力气对付她。我只要她走出去就可以了。”
“走出去……”阿圆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疯狂的叫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看来她告诉你了,今天是第三天,正好是辰王来这宅子的日子。”江涟漪笑道,“我听说辰王暴躁易怒,杀人如麻,小姑娘要是碰上了,可能就麻烦了。”
“你真卑鄙!”
“是聪明。”江涟漪看着自己葱白的手指,欣赏道,“看看这双手,多么的干净。她是公子的心上人,谁敢害她?但如果是辰王要杀她,就算是公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
“我要跟你拼了!”
“你别急,等她死了,我就让秋儿把你埋在她的旁边。”
织锦,千万别出去!
阿圆在心底默默祈祷着。
可惜曹织锦听不见。
……
“莺娘,我出去一趟,你守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如果阿圆回来了,一定不要让他再出去!”曹织锦叮嘱莺娘道。
莺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她紧张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郑重的点了点头。
曹织锦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她的衣服都是启瑛请人量身订做的,比较扎眼,她叫莺娘替她找了身丫鬟的衣裳,蒙上面纱出了门。
县令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此刻曹织锦只后悔之前没有熟悉熟悉宅子里的路,毕竟现在她可以看见的地方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想找人问路也不可能。
不过这辰王也是奇怪,就算名声再怎么吓人,身为皇室贵胄,再怎么样也该准许几个人留下来保护吧?可是他却将人都赶走了。
正这样想着,曹织锦忽然觉得后背一凉,她还没从这种恐怖中回过神来,脖颈轻轻一痛,她看见她脸上的轻纱掉下来半截,悠悠扬扬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你是什么人?”那人声音冰凉,听起来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她听说辰王大概四十多岁,顿时松了口气。
“我是宅子里的丫鬟。你不是辰王。”
“你在找辰王?”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她本来挺害怕的,但是辰王不带护卫,那这个人也不该是辰王的护卫。
她大着胆子回答他道:“我不找辰王,我在找我的朋友阿圆。”
“今天不可能有外人在这宅子里走动,你的朋友要么没有出来,要么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曹织锦气愤的转身,那人始料未及,意外之余迅速的将手中的剑往旁边一撤。
“不要命了。”他的声音更冷,像询问,更像肯定。
………………………………
第二十二章 辰王
曹织锦看清他的装扮,倒退一步,这才开始害怕起来。
只见面前的人从脖子到脚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带着一张凶神恶煞的漆黑面具。
这样的装扮肯定不是常人,难道他是传说中的杀手?
看到她害怕,他竟然笑了。
她觉得他笑了,因为他的声音比刚刚温暖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很少见到像你这么好骗的人,如果你不想死,赶快回去。”他警告道。
“你……”曹织锦看了看离她不远的剑,迟疑的问,“你不杀我了?”
“没心情。”他收了剑,倚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
杀人还要看心情,真可怕!
曹织锦拔腿就跑,还没跑十米远,就又觉得另外一边脖颈一痛。——他又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是说没心情杀我吗?”曹织锦问。
他略带歉意却又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你跑得太慢了。”
曹织锦气闷,正当她觉得他在逗她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剑下留人!”启瑛丝毫不管启必的暗示,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
“她是我的朋友。”启瑛客气的朝着面具男笑了笑。
面具男无动于衷。此刻他的眼底除了滔天的杀意,就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她刚刚说她是这个宅子里的丫鬟,启公子和丫鬟做朋友?”
他朝着曹织锦看过来,被曹织锦瞪了回去。
这个男人会变脸!曹织锦在心底暗暗想。虽然猜不出他的目的,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刚刚他或许不一定想杀她,但是现在,他一定会杀了她!
“其实是小儿看中了这个丫鬟,想纳她为妾,让辰王见笑了!”启必朝着站在他身旁的中年男人作揖赔礼。
只见那男人身形健硕,满面威风,一双威严的眼睛像两把锋利的大刀,当他看向你的时候,便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你横劈过来,震得人肝胆具裂!
他就是辰王!
曹织锦打量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启瑛连忙叫她跪下行礼。
曹织锦也想,但是面具男的剑还架在她的脖子上。现在她知道他真的是辰王的护卫。真是谣言害死人!
他轻轻拍了拍手,面具男迅速收了剑,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不仅是曹织锦惊奇,连启瑛也惊奇不已。
准确的说,那个人是传说中的暗卫!
“小女子拜见辰王。”曹织锦刚跪下,只听一声雷在她的头顶炸开。
晃了会儿神,她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雷响,是辰王在说话。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蒙面!”他说。
曹织锦一抖,想起江涟漪的话——他不喜欢不完美的东西!——如果他看见她这张脸,生气了怎么办?
她深吸了一口气,向他叩了个头,声音清亮的说道:“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请辰王在小女子解下面纱后留小女子一句话的机会。”
“看来你很了解本王!”他没同意,也没否定,曹织锦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她放心的解下面纱,才露出半张脸,那条丑陋的疤痕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混账!是谁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冲撞本王!”辰王大怒,一脚踢翻了曹织锦。
曹织锦吐了口血,清澈的眼睛里凝聚着不可抵抗的倔强。
启瑛想冲过来,被启必一把抓住。
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甩开启必,朝着辰王抱拳道:“辰王息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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