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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摄政王,你命里缺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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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阵冷笑,原以为逆天归来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却不料世事难料,他现在可谓是举步维艰,错走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睨目看向上官扶苏,步非宸低声开口道:“据实以告,告诉太皇太后,就说淮王伤了皇上,藐视皇权,理应受罚。”
元培这才终于抬起头,看向上官扶苏,却在他的眼神示意之下,默默无声的转身朝着太皇太后的韶华殿走了过去。
不多时,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元培紧跟在后,急声叫道:“淮王,皇上此时正在里面休息,你不得惊扰。”
“不得惊扰?难道你还要让本王褪了鞋袜踮着脚尖进去?他是皇帝,又不是老鼠,怕个什么劲儿?”
听了这句话,榻上之人却猛然撂下了幔帐,似是直挺挺的躺在里面装死。
步非宸仍旧不紧不慢的轻啜着面前的茶水,透过他举手投足之间,似是看到幔帐之中此时透出来的目光。
上官扶苏并非无能的阿斗,这一点他不是从刚刚回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吗?
所以说,眼下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要让上官扶苏信任他,重用他,到时候他才能借助上官扶苏灭了整个楚国。
想到这里,步非宸慢慢的放下了茶杯。
似乎是这个动作终于让那门外趾高气扬的人有所洞察,这才转身过来,而后讥诮的看着步非宸说道:“原来是摄政王在这儿啊!不然我还说皇上怎么突然有了胆子敢说本王藐视皇权了呢!敢情是你摄政王说的吧!”
步非宸始终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之人,而后朝着元培公公点点头。
元培便命人将那件龙袍又抬了上来。
“淮王,这龙袍上面可是你的脚印?”
淮王睨目,却倏尔冷笑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说这件事啊!摄政王,不说还好,你看看本王的额头,这里可是也被皇上的投壶所伤。”
“哦?怎么会受伤的?”
元培看着在场的众人,终于慢吞吞的开口道:“回摄政王,皇上投壶一向玩得十分精准;所以今日就心血来潮,他就……”
似是有意朝着龙床又瞄了一眼,这才又看向步非宸,低声开口道:“就……背对着铜壶投掷,谁成想淮王在此时经过,那投靶便打在了头上……”
嘴角微微跳动了几下,步非宸将眼神看向龙床,此时心中已经磨刀霍霍:如果说眼前这件事不是上官扶苏故意为之;那他也就只能说是吃饱了撑的!
攥着杯子的手指微微泛白,就好似步非宸此时自己的脸色一般。
那淮王开到此,便得意洋洋的开口道:“怎么样,摄政王,本王可是受害者!”
“嗯……公公,后来如何了?”
“后,后来……皇上就立马道歉了,但淮王当时太过气愤,就,就朝着皇上胸口飞出一脚,皇上当时就晕死过去了。”
听到元培的话,淮王脸颊也跟着跳动了几下,马上嚣张的叫道:“被打的可是本王,难道说还要本王忍气吞声不成?”
咚的一声,在淮王还趾高气扬之时,身侧忽而传出这个声响,将在场的众人都吓得瑟缩了几下肩头,不觉偷眼看向摄政王步非宸。
“淮王,皇上既然已经道歉,足见他的诚意,而你却还继续对他施加暴力,本王问你,你可有将皇上放在眼中?”
“步非宸,你说的好听,若是你被揍了,你也要忍着?”
“别说皇上打了臣,就是皇上要了臣的命,臣也绝不敢造次!淮王,你身为皇上的皇叔,难道连这一点儿觉悟都没有吗?来人,按照当朝律例,损毁黄袍者,鞭笞三十!”
………………………………
第32章服软了?
谁也没想到步非宸这三下五除二就对淮王动了手,甚至是一点儿情面也没留。
淮王却是怒吼道:“步非宸,你别忘了,我母后可是帮了你!”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却又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个个侧目凝神的看着那巍然不动的摄政王。
之间步非宸听了这句话,却又转身盯着淮王,忽而朝着他一步步迈进。
“你。你要做什么?”
“淮王既然身为皇叔,难道就不知道何为公私分明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当白眼儿狼?我告诉你,我母后可是知道本王在皇上这里,你要是敢对我如何,母后她老人家绝对饶不了你!”
信誓旦旦的话语,让众人都在此时暗自揣测着面前摄政王接下来的举动,却不料他目光仍旧清冷的看着淮王,而后忽然开口道:“既然淮王这么关心本王,那本王也不该慢待淮王才是,来啊将鞭子抬上来,本王今日要亲自执行国法。”
原本只是打算一直静静的躲在幔帐里面静观其变的上官扶苏却在听到步非宸的这句话时候猛然掀开了幔帐,双眼透着不确定的说道:“皇兄?”
“皇上,本王时刻谨记先皇教诲,为君者,就要正国法,守律法,不因亲族而罔顾国法;今日,淮王他以下犯上,按照国法其罪当诛,但由于皇上也谁出手伤人,两厢相抵,臣罚他三十鞭笞,皇上可有异议?”
“朕……没有,但……”
“既然皇上没有,那本王就要行刑了。”
说话间,步非宸已经将手中的鞭子甩得啪啪作响。
众人再看着此时已经在床头坐起的皇帝,心中各个暗自腹诽,接下来皇帝到底会不会出言制止。
而此时的淮王也是一脸阴狠的盯着上官扶苏,眼神之中似是警告的叫着:小子,快让他住手,要不然我让你好看。
但此时的上官扶苏实则却是骑虎难下,有了刚刚步非宸的那番话语,他若在这个时候真的让他停手,不就正中他步非宸话语中的不守国法,徇私舞弊的罪过了吗?
但若是……上官扶苏抬眸看向步非宸,却忽而又冷静下来,眼底透着一丝寒意。
他看出来了?所以这是将了他一军?步非宸……的确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想到这里,上官扶苏便又期艾的垂下头说道:“皇兄说的对,朕,朕不该徇私舞弊,那就请……皇兄动手吧!”
这又是试探?试探他到底会不会动手?
明明这不过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却奈何这淮王是个傻子,偏要撞在这上面,也就只能当了二人之间的靶子,任由他们来戏耍开来。
步非宸看着面前的淮王,眼底一冷,怪就怪这家伙自己不识好歹,他这命该如此!
想到这里,步非宸手中的鞭子骤然朝着淮王的后被抽了上去,痛得他就好似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云霄。
三十鞭子说快到也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步非宸便已经像是气喘吁吁的收回手中的鞭子,而后朝着身后摆摆手说道:“放淮王下来。”
“娘啊,娘啊……母后,母后,来人啊,本王要见太皇太后,母后啊!”
这都多大了还没断奶,无怪乎当初那老皇帝怎么就把皇位交给先帝爷了,这要是交给淮王,指不定现在都已经改朝换代了。
步非宸将那似是沾满了血肉的皮鞭交到一旁内侍的手上,亲眼看到他们瑟瑟发抖的双腿,步非宸倒是面不改色的说道:“都退下吧!”
众人赶紧退了下去,步非宸这才挑眉看向上官扶苏,沉声说道:“皇上,没事了!”
这能叫没事了?在他的宫殿前面打了淮王,虽说不是他动的手,但是眼下淮王是既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怕是不好应对那太皇太后呢!
看着上官扶苏一直紧锁的眉头沉默不语,步非宸竟然一个字儿也没交代,就这样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此时韶华宫中可谓是热闹非常,那淮王是趴在贵妃榻上连哭带嚎,扰得太皇太后脑门子一阵抽痛。
可这一抬头,却已经看到太医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太皇太后眨了几下眼睛看向身后,这淮王可是刚到,她这还没来得及请太医,他们怎么就来了?
“臣叩见太皇太后娘娘,臣听闻淮王殿下受了伤,故而前来照看一二!”
“谁让你来的?”
“这……回娘娘的话,是皇上!”
“哼,他倒是会做好人,母后,要不是因为那个小兔崽子……”
“闭嘴,你冲撞了皇上,本就该受罚,摄政王没有摘了你的脑袋,那都是他对你照顾了。”
太皇太后一边怒吼着,不停的朝着那淮王暗自使了眼色。
尽管淮王现如今是十分的憋屈,但是他明白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继续口舌招摇了。
那太医静静的杵在那里,直到太皇太后让他上前,便马上凑了上去,片刻之后却又兀自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一直精神紧张的看着他的表情,忽而看到他松懈下来,便不觉疑惑的开口道:“怎么回事?淮王身上的伤势……”
“回太皇太后娘娘,淮王这伤看上去是皮开肉绽的像是受伤极重,但实则这用刑之人自有巧妙之处,他是鞭鞭见血却未伤筋骨,淮王殿下只是皮外伤,待臣上了金疮药,不日即可康复。”
“你说什么?老子被打成这个样子,你还说不碍事?我看你就是活腻歪了是不是?”
猛然从贵妃榻上起身朝着太医怒吼的淮王,却不料太皇太后忽而制止了他的话语,而后又阴恻恻的笑出了声。
待到那太医一脸惊魂未定的替淮王包扎好了伤口退下去之后,淮王才喋喋不休的叫道:“母后,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步非宸承了你的情,还敢对我这样大打出手,他分明就是……”
“你这个白痴,你懂什么?今日若不是他出手,只怕你会去了半条命;你难道没听到刚刚太医的话吗?他那是手上拿捏了分寸只伤了你的皮肉却未伤及骨骼,你以为他这么做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哀家给了他一个面子。”
听了太皇太后的话语,淮王却仍旧众怒难平,他怒火中烧的说道:“可是母后,他既然要承情,就该站在咱们这一边来对付小皇帝,可你看看他……”
“你懂什么?他毕竟是先皇一手提拔的亲信,想要收买他的人心,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做的事情?”
母子二人正在凭空臆断之时,殿外却又走进一人,低声说道:“太皇太后娘娘,摄政王将你册封那夲侯原配夫人的懿旨又给退回来了;他说……他心中有愧,实难接受太皇太后的美意。”
听了这句话,太皇太后侧目观望着下面之人手中的懿旨,却忽而脸颊上扬起一丝得意的讪笑。
“淮玉,你看到了吗?他步非宸这是在向哀家示弱了,这日后……他一定会慢慢被哀家尽手掌控之中的。”
尽管后背此时还是火辣辣的一片剧痛,但淮王一眼看到下面的懿旨,马上也跟着低笑出声:“母后,他果然是示弱了。”
“那哀家就……来人,将这懿旨再给哀家退回去,就说摄政王今日的一切都是按照朝廷律例所为,哀家深感欣慰,这惠安县主的名分既然已经有了,哀家便也不会收回成命。”
下面的人有些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人,又看着那好似烫手山芋般在掌心之中退也不是,收也不是的懿旨。
忽然殿外又走进来一人,表情平静的说道:“回太皇太后娘娘,皇上已经在外面了,说是来给您请安的!”
“好啊,那小崽子这个时候还敢来?本王一定饶不了他……”
“淮玉,他现在是皇帝,你难道忘了吗?”
“可是母后,那儿臣身上这伤^……难道就要这么算了吗?”
心中实在是淤堵着一口怨气,而太皇太后却又轻轻的安抚的拍着他的手背说道:“稍安勿躁,你觉得哀家会让你平白的受了这一身伤吗?”
有了太皇太后这句话,淮王这才又安心下来,一副得意非常的趴在地上。
宫外的上官扶苏此时也是被人搀扶着走上台阶,这才一进门,便踉跄着推开身侧二人,急急地跪在地上:“孙儿给皇祖母请安,咳咳。”
听着他那气息不稳的话语,太皇太后这才转过身来叫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咳咳咳,不,不碍事,就是今日朕有些不舒服……咳咳咳咳……”
突然急切的大声咳嗽起来,就在太皇太后忍不住走下来的时候,上官扶苏却忽而一口血气上涌,口中呵的喷出一口血剑,直接飞溅在太皇太后的足下,吓得众人都呆愣在当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这是怎么了?”碍于情面,太皇太后还是要假装一番。
而一直在上官扶苏身后搀扶的元培慌忙跪倒在地:“回太皇太后娘娘,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没有好好照料皇上,刚刚太医就已经叮嘱过,皇上被踢中了胸口,体内尚有淤血没有清除,不得擅自行动,可皇上非要来给太皇太后您请安,这就,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有错!”
………………………………
第33章公主动心了
听了这句话,太皇太后原本想要责难的话语却都在这个时候一转眼的就变成了关切的言语。
她急忙命人将上官扶苏从地上搀扶起来,而后大声叫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皇上请太医。”
“咳咳,皇祖母,不用了,都是孙儿的错,孙儿今日顽劣,才会伤及了皇叔,因而又让皇兄对皇叔施以严惩,都是朕的错啊,咳咳……”
说话间,那掩住口鼻的帕子上面已经又喷出些许血液,太皇太后终于脸颊跳动的摆摆手说道:“不必说了。今日之事与皇上无关,都是你皇叔他不识体统,不分轻重,他理应受罚,皇上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可是皇祖母,孙儿听闻皇叔伤势严重,孙儿我觉得对不起皇叔……”
“皇上放心好了,淮王无恙,倒是你,自小就身体孱弱,你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才是,元培,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着皇上下去休息?”
元培在听了这句话之后,马上又将上官扶苏搀扶起来,带着他转身离去。
出了韶华宫,上官扶苏身子躺在软轿上面,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而精明,他微风徐面的开口道:“元培,摄政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奴才听说摄政王以皇上的名义叫了太医为淮王诊治,要不然恐怕眼下太皇太后不会对您这么客气了。”
“所以……元培,你觉得摄政王始终都在关心着朕,对吗?”
元培抬眸看了一眼上官扶苏,虽说他一直跟在先帝爷的身边,对这个仅有的太子殿下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若他真的没有过人之处,先皇也不会在弥留之时硬是力排众议立他为帝。
这么想着,元培连说话都开始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皇上,奴才对摄政王也不怎么了解,但是先皇对他可谓是信赖有加,他不止一次的跟奴才说,摄政王是咱们熙国唯一能帮助皇上您的人。”
帮助他吗?上官扶苏自从登基到目前为止,几次三番的设计想要探查这个摄政王步非宸,但每每却不是失手就是与他打个平手,实在是不明白这种沉眠的猛虎,为何父皇就能这么信任与他。
元培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官扶苏,低声说道:“皇上,要不要奴才派人盯着摄政王?”
一双凤眸忽然侧身凝视着面前之人,吓得元培噤若寒蝉的低下了头。
“元培,既然皇兄处处都为了朕着想,朕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是吧?”
元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新帝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伴君如伴虎这个词儿似乎用在他的身上再准确不过了。
约莫三刻钟之后,一人七扭八绕的从宫中走了出来,突然转角处走出一人,将他惊吓的差点儿摔了手中的药匣子。
风无眠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伸手将那太医搀扶起来,低声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这叫没事?这魂儿都快要被吓得掉出来了。
但他嘴角凌乱片刻之后,还是虚伪的垂首说道:“风大人客气了,您怎么还在这儿?”
“无眠在等大人。”
“啊?”
“我们家爷想要问问大人您,那淮王伤的如何了?”
问淮王?倒不如说是摄政王想要知道结果,太医岂是傻子,便马上虚心的说道:“回风大人,淮王不过就是皮外伤,老臣已经按照风大人吩咐的告诉太皇太后娘娘了,想必娘娘现在也明白摄政王的一番苦心了。”
风无眠闻听此言,便马上点着头笑着将一盒东西塞进了那太医的怀中,轻笑道:“王爷说了,都是自己人,日后若是大人有什么事,可到府上去找我!”
这,这可真是天降的大喜,他这可是攀上了摄政王啊!
眼见着那太医一脸欣喜的连连点头转身离去,风无眠快速的消失在宫门口。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摄政王府行驶,风无眠将宫门口的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轿中之人始终一言不发,而后挑开帘子说道:“无眠,你去一趟冥王府,告诉大小姐日后出入之时一定要小心,这次夲侯的死,恐怕会有人怪在本王的头上。”
“爷,那夲侯……”
“怎么?连你也以为是本王杀了他?”
“不,若是爷做的,一定不会瞒着无眠,但无眠不懂,还有谁会杀夲侯……”
“……兴许,就是他坏事做绝了,所以才有人收了他吧!”尽管步非宸口中如是说着,但他心中却仍旧存着许多的疑点无法解开。
相较于韶华宫中暂且的平静,如今太后的太和殿中却已经炸沸了锅。
那嘤嘤垂泣的嗓音,若不是亲眼看着是个男人趴在太后的膝盖上面,还真以为是那梨园中的戏子。
“姨母,姨母,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眼下我爹都已经卧病不起了,咱们怎么就能这么轻易放过步非宸啊!我大哥死得冤枉啊!”
“行了,行了,你吵得哀家头痛欲裂,你以为哀家就不难过?可眼下……咱们赵家势力比不上太皇太后那边;兵权又都掌控在步非宸手中,你让哀家怎么办?”
“可是我大哥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母后,我听说赵云海差点儿烧死步非宸的大姐,有没有这回事?”
殿外一声娇叱,让刚刚还泪流满面假装娇弱的渤海侯立时就眨干眼泪,马上转身笑容满面的叫道:“二公主!”
“赵云海,你还好意思来见我母后?你是想要害死我们是不是?”
“漓儿,休要胡说,云海只不过是为了你大表哥的事情在伤心……”
“母后,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他给骗了?那赵云山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都没有听外面的人说吗?”
“漓儿,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哥,你怎么能……”
“母后,眼下父皇没了,上官扶苏又与你隔心隔肺的,咱们没了靠山,你怎么还不明白!”
“漓儿,母后怎会不明白,所以母后这不是正在想法设法的帮着咱们赵家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那母后准备怎么做呢?”
“母后当然是要帮着你舅舅把上官扶苏从皇位上弄下来,到时候……”
赵太后那双眼眸似是充满了希冀的看向她身侧的赵云海,而对方也立时挺直了胸脯,似是想要像她证明什么一般。
可上官漓却是嗤鼻一笑,满脸充满讥诮的看着赵云海,忽而转身说道:“母后,你真是糊涂,眼下这朝中能与我皇祖母抗衡之人是谁?”
“漓儿是说上官复苏?他一个身份卑微的皇子能够登上皇位,还不是……”
似是一想起上官扶苏的出身,就会让赵太后感到心中一阵恶火在蹭蹭的燃烧,她不觉冷哼了几声:“那个贱种,你还以为哀家要指望他?”
“母后,怎么会是他呢!我说的是摄政王,是步非宸!”
似是一想起那双冷眸注视着自己的表情,上官漓的心中就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满脸通红的抬起头,娇羞的叫道:“母后,你难道就没想过,要与摄政王联手?”
“步非宸?原本哀家不也极力拉拢了那冥王吗?可如今你大表哥与步家大小姐出了那档子事情,哀家……”
“不是,我说的不是冥王,我是说步非宸,母后因何不直接与他联手?”
“公主,那步非宸就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仍凭太后娘娘如何讨好,到最后还不是一样不识好歹。”
赵云海只要一想到步非宸那张气焰嚣张的面孔,便气得浑身发抖,不自觉的开口制止了上官漓的话语。
“你住口,这儿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若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大哥伤了步非宸的胞姐,他又怎会与我母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
“母后,要漓儿说,咱们还是要与摄政王多亲多近,到时候将他拉到咱们的阵营之中来,还有谁敢瞧不起你?”
赵太后慢慢的品味着女儿的话语,许久之后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漓儿,话虽如此,但现在已经闹成这个样子,那步非宸又岂会突然对哀家服软?”
“母后,您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百炼钢变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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