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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摄政王,你命里缺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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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上官扶苏又朝着那边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也马上扯住濮阳公主的衣袖,让她不要再继续胡闹下去。
此时湖边的争吵已经引不起一人的注意,他此刻只是忙着抚着胸口继续绕道想要回到刚刚与风无眠交代好的地点,而身后却又传来响声。
难道说今夜这皇宫之行势必要让他无所遁形?步非宸惊恐的躲在树干后面,强忍着心头怒火,眼见着树荫下的月影将一条人影拖拽的修长,就在她靠近的时候,步非宸突然从树后窜出来,一把扼住她的喉咙。
他绝不能在这里露出马脚,不然不只是他,哪怕是冥王府,甚至是他心底最深处的仇怨都将化为泡影……
心中立时兴起一丝残忍,正欲扭断身前之人的颈项,却冲鼻而来一股熟悉的香气。
放缓了手,却忽而就听到女子急切的叫道:“爷,总算是找到你了。”
所有的惊恐不安在此刻都泄了气,步非宸的身子一下无力的趴在了来人的肩头上面,纵然浑身冰冷,却仍旧胸口好似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如意,去湖边将无眠找回来,带我,带我回府。”
“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着了道!”
乍一听,如意脸色惨白,慌不择路的转身朝着那还杵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的凌萱叫道:“你沿着湖边去找风侍卫,找到之后将他带过来,咱们现在就回府。”
“夫,夫人……”
“还愣着做什么?”
“是!”一下子回了神,凌萱倒是适应力非凡的马上行动起来。
盛夏之夜本就是闷热又蚊虫繁多不堪其扰的时节,但眼下摄政王府的主卧室之中,却显得气息格外尴尬与凝重。
卢太医看着那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滑落的血水,不觉抬起头盯着面前这张红白交错的小脸,有些尴尬的说道:“王爷,据老臣的经验,放了这些血之后,再喝些凉血的药,明早王爷就应该无恙了。”
“卢太医,爷到底是着了什么道?是中毒吗?”风无眠急切的上前开口。
卢太医偷眼观望着身侧这几人,便轻轻摇摇头。
“不是中毒?那爷怎么突然就浑身无力了?”
“王爷这是……这让老夫该如何出口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风无眠那火上房的性子再也忍不住,满是怨怼的朝着卢太医大吼大叫了起来。
“无眠,不得放肆,你们都退下去吧,本王有些话要单独与卢太医说。”
风无眠听了这句话,这才转身将房中所有伺候的人都驱赶出去。
空寂的房中,卢太医尴尬的杵在那里一言不发,步非宸那双紧锁的眉眼此时仍旧无精打采的盯着那碗血水,言辞恳切的开口道:“卢太医,你我相识多年,本王的秘密你也早已知晓,这些年若非你的照料,本王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王爷这是哪儿的话,这是先帝爷吩咐的事情,下官不敢怠慢!”
先帝?所以说步非宸心中也始终存着一丝疑惑不解,既然先帝早就知道他的秘密,为何不让人揭穿,反而还让他的位置越坐越高?
实在是莫名,步非宸不想再继续浪费脑子,悠然开口道:“此番竟让卢太医这般为难,不知本王此次究竟是着了什么道?”
卢定方面红耳赤,而后怯懦的走进步非宸,低语道:“王爷其实没中毒,只不过就是中了那宫中密炼之药罢了!”
“秘药?是什么?”
“嗯哼,就是,就是这后宫之中各宫的娘娘们为了争宠,时而对皇上下得一些调剂的药罢了!”
忽而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纵使此时的步非宸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稚子,但苏如烟久在后宫,虽未亲眼得见过,但是那些后宫里面的腌臜手段许是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一些,却没料到竟有一日自己反倒栽在这上面了。
眼看着步非宸那纠结的表情,卢定方便知道摄政王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步非宸拧紧眉头说道:“本王知道了,今夜有劳卢太医了。”
“无妨,倒是王爷,日后还请多小心一点儿,这东西虽说不致命,但也总不能每次都放血,这人有多少血能禁得住这样折腾啊!”
是啊,放血,这才他是听了德阳侯的警告之后已经万般小心了,却没料到最后竟然还是败在那个一无是处的二公主手中,若非太后假借她那宝贝女儿的懵懂无知来设计陷害……这个仇,他步非宸还真是忍不下去。
须臾的夜色之中,此时正有一人无法安寝,元培守在上官扶苏的身侧,看着他举着手中的牙钗在默默发呆。
轻缓的摇扇散去了一些夏日炎炎的热气,元培轻缓的开口道:“皇上,夜深了,你该歇了!”
“摄政王出宫了吗?”
“是,听说早已带着如意夫人出宫了。”
“怎么出去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怎么出去的?大活人一个,当然是就两条腿竖着走出去的啊!
转眼看到元培不得要领的表情,上官扶苏拧眉深究的开口道:“朕是问你,摄政王是走着出去的,还是被人搀扶着出去的?出去的时候身上是湿的还是干的?”
这人还分干湿?元培嘴角抽动了几下,便低声开口道:“是,是自己个儿走着出去的,身上是干的。”
干的?不应该啊?虽是月下朦胧,但那侧影的轮廓分明就有几分步非宸的身影,想到这里,上官扶苏有些烦躁的搔搔头,而后又用手指捻着牙钗在掌心像陀螺一般转圈,低声问道:“元培,你可见过这东西?”
元培收起扇子翘首观望,而后点着头说道:“皇上,这不就是一个男人的束发牙钗吗?奴才那儿多的是!”
“朕是问你,看着可眼熟?可在谁的身上见到过?”
“这……奴才瞧着也眼熟,倒是说在谁身上,这一时半会儿的奴才也冒蒙,实在是想不起来。”
该提醒他步非宸吗?不,也许这都是他的臆测,他不能武断!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是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抹倩影,加之前些日子在马球比赛之后他接连梦中发生的难以启齿的事情,上官扶苏随即便又将此钗子稳稳的揣进袖口。
“皇上是想要找这样的钗子?那奴才明日就……”
“不必,朕也不过就是心血来潮的问一下,眼下咱们的注意力不该放在这上面。”
“那皇上说,咱们该……”
“如今我那母后可是愈发的不安分起来,你说说,若是她真的将濮阳公主塞进了摄政王府,那朕日后的日子可不更是步履维艰了吗?”
“皇上,这都是太后的一厢情愿,您不也看到了嘛,人家摄政王那可是一门心思的对自己的女人关怀备至,至于公主,那可是半大眼也没看上呢!”
听了这句话,上官扶苏却阵阵冷笑,“眼下冥王与太后已经暗地里撕破脸,眼下太后可是已经急上了房,不然她今夜也不会合计出这么一个阴损的法子。”
“今夜?”倒是元培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身侧之人,今夜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这偌大的宫中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人情味,就更谈不上何为亲情。
所谓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还是将这件丑事传进了韶华殿,似是早已苍老的不愿再过问世事之人却在听到身前之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倏尔睁开了眼睛,一丝冷漠与嫌隙将那看似柔和平顺的面孔取而代之。
“她倒是不嫌丢了皇家的脸面,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可不就是,老奴听说那濮阳公主事败之后还跑到太后那边去哭诉了。”
“真真是一对没脸没皮的母女,咱们上官家的脸面都要被她们给丢尽了!”
“太皇太后您说得是,可眼下太后那边像是已经着了急了,那咱们这边要是再静观其变,若是真被他们抢了先,该如何是好?”
听了这句话,太皇太后终于翻身坐起,尚未梳洗的肌肤上面透着不符年龄的细嫩光滑,她略微沉思,却精笑出声。
“就说她那个女人就是个不长脑子的蠢货,你说说你逼着步非宸,就算是成功了,他心中有气,又怎会对你们赵家言听计从?”
“那以太皇太后娘娘您的意思……”
………………………………
第51章锦瑟来了
“你可别忘了哀家可是有恩与他冥王府,间接的也有恩与他步非宸!”
“太皇太后您是打算……”
“他步非宸有了心爱的女人,哀家就要护着;若说拉拢,难道说就非要拉拢他步非宸不可?换个他心头之人不也一样的作用吗?”
“太皇太后明鉴,您是打算……”
“那冥王府不是还有好几个小姐吗?”
“妙啊,太皇太后是想要给她们婚配?以此来拉拢摄政王?”
“错了,冥王府里面的女人再多,他步非宸关心的不就那么几个嘛,这人啊,就跟蛇一样,要么你怕他就躲着他;要么……你就狠狠心,一下子朝着他的七寸砸下去,到时候是死是活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太皇太后娘娘,你是说咱们该把主意放在冥王妃的身上?可奴婢怎么听说他们母子一直失和!”
“失不失的,和不和的,甭管怎么说,都是冥王妃肚子里面爬出来的,难道说他步非宸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自己的亲娘反了不成?”
“那这么说来可是好办了,冥王妃原本可就是太皇太后您手中的一颗卒子,上次若不是那些个废物,保不齐现如今步非宸都已经命丧黄泉了。”
“行了,此一时彼一时,他刚回来那会儿,根基未稳,哀家就想着尽早除了他,也好让淮玉安心;可谁知道他就跟那九尾猫似的,硬是命硬的闯过来了,眼下这朝中大半的人都按照先皇的意思尽数在他的掌控之下,若是此时再动他,怕是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淮玉。”
“太皇太后有何妙招?”
“那惠安郡主不是刚刚死了丈夫吗?让淮玉给她一个侧妃的名头,将她接进淮王府,这日后就是一家人了。”
“侧妃?可那毕竟是个寡妇,淮王日后可是要等上大宝之人,身边有这么一位,到时候这名声……”
“嗯?你真当哀家是老眼昏花,脑子不好使了是不是?这不过就是暂且的权宜之计,待到我淮玉登基之后,还有他步非宸什么事儿!”
听了太皇太后的话语,身边一直服侍多年的锦绣嬷嬷露出得意的狞笑。
摄政王醉酒暂且在府上休憩一日,但这不太平的世道却总是让人安静不下来。
午后已经没有其他事情的步非宸摇晃着膀子走出房门,门口却已经传来哭唧唧的吵闹之声。
似是有些郁闷的抬头呵斥道:“管家,何人在府上吵闹?”
“爷,这是,这是……奴才已经跟三小姐说您还在休息,可是她就偏偏……”
步锦瑟?怎么她今天来了?按照常理说冥王妃不是应该将她留在身边时刻看管着吗?
可一条身影却早已像是脱了轨的马车头一下子撞进步非宸的怀中。
“咳咳咳!”
阵阵咳嗽声,真怀疑这步锦瑟虽说智力残缺,但这力气倒是大得惊人,若是被她接连再这么撞几次,怕是自己的身子也吃不消。
“宸宸,宸宸,你救救我!”
“出了什么事?”步非宸推开身前之人,就看到步锦瑟满脸像是花猫一般的表情。
身前倏尔传来脚步声,步非宸戚戚然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而后浑身骤然凝聚了万千的怒气。
“高大人,本王似乎早就警告过你,让你离家姐远一点儿,你倒是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满脸角逐尴尬的矗立在当场,手上更是滑稽可笑的一手拎着一袋芝麻饼,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糖葫芦,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爷,您误会了,高扬方才在街市上无意间看到三小姐,所以才……”
“无意?你倒是次次都是无意的,拿本王是不是该说你跟本王的二姐是月老牵的媒,让你们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这,这个……”没想到平日一向牙尖嘴利的高扬却在听到步非宸的这句话之后,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团,结结巴巴的竟然没有立时反驳。
反倒是怀中的女子在看到步非宸脸色漆黑如墨之后,这才毫无城府的单手点在他的眉心:“宸宸,不许皱眉,很丑的,丑丑的羞羞脸!”
遇上这样一个人,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跟她置气不是。
步非宸长叹一口气,便又点了几下步锦瑟的鼻尖说道:“锦瑟乖,到房中去等着宸宸,宸宸有话与他说!”
总不能让自家姐姐总是被这高扬占便宜,谁知道哪次若是这小子心怀不轨,那步锦瑟这辈子岂不是真就毁了?
怀揣着一丝对真正的步非宸的感激与愧疚,此时倒是真将他的家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般在维护着。
可步锦瑟似懂非懂之间,却一眼就看到高扬,马上扬起稚嫩的笑靥,嘴角两颗喜庆的小虎牙也跟着露了出来。
“咩咩,你来了啊!你真的给我买糖葫芦了?锦瑟最喜欢了,甜甜的!”
说话间步锦瑟已经跳脱步非宸的怀中,转眼便投入高扬的怀抱,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更是无拘无束的单手揽着他的腰肢,一手拿过糖葫芦咯吱咬了个脆生。
两个人顿时都变了脸色,高扬抬起头,额角抽抽着就一阵冷汗直冒,低头看着怀中那不谙世事的小姑奶奶,他是不是非要有一天死在这摄政王的手中才甘心?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的,一看到步锦瑟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儿,就跟二百五似的从马车上冲下来了?
合着一路上又当跑腿又当钱客,临了还要让人家弟弟误会自己是个登徒子,专门欺负无知少女的混蛋?
高扬吞咽了几下口水,抬起头实在是有些无奈的开口道:“王爷,您先听我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官,本官方才是在街上无意间看到三小姐正哭着,所以我就下车询问,她,她说要找你,我就带她来了!”
“是吗?可是本王所知,冥王妃一向对二姐管教甚严,怎么就会让她一个人跑出来了?”
是,是吗?可事情就是这样的啊,他也没跑到冥王府去拐带啊!
想到这里,高扬便又低头看着此时仍旧意犹未尽,舔着手指,顺便又用自己前襟抹了一把嘴的步锦瑟,欲哭无泪的低声说道:“三小姐,你,你不是说有事要找摄政王吗?我已经带你来找他了,你,你是不是也给本官做个证,咱们两个真的是偶遇。”
“什么叫偶遇啊?咩咩,是你带我来找宸宸的啊!”
这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他是上辈子欠她的是不是?还真是活祖宗呢!
高扬抬起头,看着步非宸已经迈步朝着自己强势逼来的脚步,便恍然大声喊道:“三小姐,摄政王可是要杀了下官,你倒是说句良心话啊!”
若说步锦瑟是个十足的傻子,倒不如说是有些事情在她眼中太过简单,这句话她总算是听懂了,便猛然抬起头,突然转身,百般维护的叫道:“宸宸,咩咩是锦瑟重要的人,你不可以杀他!”
重要的人?难道说……
想到这里,步非宸牙关咯吱作响,冷声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下官千真万确什么都没做,下官……”
“不对,宸宸,现在不是说咩咩的事情,宸宸,救命啊,救命啊!”
真不知道这步锦瑟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就每次事到临头都能护下自己。
高扬长出了一口气,眼见着步锦瑟已经冲到步非宸的身侧,此时正不停摇晃着他的手臂。
“锦瑟,到底出了什么事?慢慢想,慢慢说!”
“不行的,不能慢慢,要快快的,不然柔柔要出事的,宸宸,救命啊!”
柔柔?步雨柔?终于在耽搁了这么许久之后才听到步锦瑟将大事说出来,一瞬间步非宸变了脸色,定在当场。
而高扬也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步锦瑟所说之事还真是要了命的大事。
他猛然转身,而后却又不放心的转身说道:“小锦儿,若是又在街上找不到人了……”
“我知道啊,就是把这袋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到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我去找你嘛!锦儿明白的!”
隆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可这次步非宸却已经暂且没有心思停留在二人之间古怪的关系上面了。
淮王竟然到冥王府去提亲,他要娶步雨柔当侧妃?
这种绕脑子的事情绝对不是淮王那种头脑简单之人能想出来的,这么说来,这幕后的黑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眼见着步非宸已经招呼着风无眠备车,如意疾步走出来,为他披上披风,轻声说道:“王爷放心,三小姐如意一定替你照顾好!”
“好,如意,本王这边急事……”
如意点点头,步非宸便冲出府门。
眼下一下子不见了步非宸与高扬的踪影,步锦瑟仍旧莫名的呆愣在当场,如意马上扬起笑容走上前来:“三小姐,咱们屋里坐吧!”
“可是柔柔在哭,锦瑟要找宸宸救命的啊!”
“去了,王爷已经去救锦瑟的柔柔了,锦瑟就放心,好吗?”
………………………………
第52章淮王上门提亲
看着面前温柔且又美美的女人,一下子就再心中将她与步雨柔放在一个位置上面,单纯的步锦瑟点点头,便跟着如意进了大厅。
而此时,却没有人注意到角落中一人看到此时的景象,已经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着跑向了后门口。
前面是相谈甚欢的二人,从年纪,从地位的高低皆是奇虎相当;而眼下房中之人却在默默垂泪,身侧的妇人接连叹息之后,却开口安抚道:“柔儿,不是娘说,那怀王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你嫁给他也不算是吃亏。”
已经被命运捉弄了一次的步雨柔抬起那双昔日柔顺的眼眸,却立时又眼泪婆娑。
“娘,你明知道淮王比爹的年纪还大,而且他府上算上妾室有十几个,他这个样子,跟当初的夲侯又有什么两样?”
“可,可你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一个新寡的身份,又怎么能找到一个好人家!”
“那女儿不嫁了还不成吗?”
“一派胡言,你不嫁,你不嫁难道还要老死在咱们冥王府吗?”
门口一声虎啸,便将向来胆小如鼠的步雨柔吓得噤若寒蝉,咬着唇畔默不作声。
“老爷,你有什么话慢慢跟柔儿说!”
“我有什么好说的?人家怀王没有嫌弃她是二嫁之身,那就该是咱们冥王府烧高香的事情了,怎么她还敢在这里挑刺儿?是被你惯坏了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大夫人紧锁的眉头,她心中万般皆是苦;以往她对步非宸的苛责,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幸都赖在步非宸的身上,可如今她发现其实都是错的,冥王早已对她无心,哪怕是她对他百般逆来顺受,得到的不过就是更多的在这府上的不受重视,就连她所生的女儿也一样……
“步雨柔,你听见没有?本王已经跟淮王商量好了……”
“你商量好什么了?我不是早就说过,如今长姐贵为惠安县主,她的婚事不是你一个冥王就能做主的。”
身后另一人开口,终于将冥王嚣张的气焰全都打消下去。
大夫人抬起头,在长吁了一口气之后,却又有些羞愤的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之人,而冥王步悠然则是嘴角稍显凌乱却仍旧无力只能讨好的说道:“宸儿,你怎么来了?”
“长姐的婚事也算是步家的大事,虽说本王已经另起炉灶搬出冥王府了,但终其究我还是姓步吧?还是说爹要把我从族谱里面划掉?”
“这,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这不是胡闹吗?爹什么时候说你不是步家的人了?”
“既然我是步家的人,那也该有说话的权力,眼下长姐新寡,你就急着让她嫁出去,难道就不怕外面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谁敢?那柔儿可是要嫁给淮王当侧妃的,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老夫第一个不饶他!”
“父亲就不必太过操心这件事了,刚刚本王已经在前厅与淮王说了,长姐新寡,虽说与那夲侯是签了合离书的,但是总不能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婚事,还要等她守丧之后再议。”
“你,你说什么?你给否了?步非宸,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步悠然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吹胡子瞪眼睛,步非宸却全然没有半丝惧意,而大夫人眼见着面前的剑拔弩张,马上冲上前去叫道:“老爷,你要干什么?宸儿可是摄政王啊!”
这三个字果然有效,眼见着步悠然虽然已经气得嘴角抽搐,却仍旧最后拂袖平静下来,但他心中的恼火却不尽然朝着大夫人倾泻出来。
“好啊,你倒是长本事了,你生的儿子现在当了摄政王,他就可以骑到他老子头上来了?”
“老爷,宸儿没有……”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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