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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摄政王,你命里缺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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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不定的气息在眉头若隐若现,而后却又听到淮王怒斥道:“皇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没出息的话?他可是公然在朝堂上斩杀大臣,这分明就是不将皇上你放在眼中……冥王,你说对吗?”
突然又扯进来一个不相干之人,但众人此时却是屏住呼吸,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被点名之人。
显然,作为步非宸的父亲,冥王现在是备受煎熬,他几次张了张嘴,而后却在儿子那双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眼神之下,终于衰败的无力开口道:“淮王,摄政王乃是先皇钦定的辅佐大臣,他的权力不是区区一个下官就能评论的,你说对吗?”
“你……你,步悠然,他可是你儿子!”
“朝堂之上并无父子,只有君臣!”冥王步悠然倒是一个呛声就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步非宸睨目看着那个与自己疏离的男子,这就是他的父亲?
“哼,好你个步悠然,本王看你就是现在眼见着自己的儿子成了摄政王,你这是要骑在本王的头上……”
“太后娘娘驾到!”就在淮王急着把自己兴头上的怒火全都朝着步悠然发泄的那一瞬间,大殿门口又传来一声。
此时正握着步非宸手的皇帝却浑身轻轻的哆嗦了一下。
步非宸将他的惊恐尽收眼底,也不知为何,忽然就轻轻的安抚的拍了一下他的手,似是让他稍安勿躁,而后便掉转身形。
“皇上,哀家听说摄政王回来了?可是快让哀家瞧瞧宸儿,也是有几年没回来了吧!”
听着她这般讨巧的话语,步非宸朝着身后的风无眠露出探寻的眼神。
“怎么?摄政王这是官威大了,竟然连太后娘娘都不放在眼中了?”
忽而一声冷凝话语,步非宸接着便看到此时走在太后身侧,正小心翼翼搀扶伺候的少年:他,又是谁?
“属下见过渤海侯!”风无眠的一句话足以解了步非宸的迟疑,他不觉也慢慢转身过来。
“渤海侯这是哪儿的话,本王又岂会这般不知礼数?步非宸见过太后娘娘。”
似是吓了一跳,连冥王也跟着眨了几下眼睛。
那个少年得志目中无人的步非宸什么时候竟然也学会了这般谦逊有礼了?
眼见着四周船底过来的神色各异,步非宸只是轻轻一笑,继而说道:“不知太后今日来这金銮殿上又是所谓何事?”
“哀家听闻摄政王回宫,特意来看看摄政王,顺便也好为摄政王接风洗尘不是吗?”
听了这番话,状似眼前的太后是对摄政王怜惜,但此时此刻却绕过了皇帝这一关,于情于理似有不和,这似乎也说明了太后对皇上与这位摄政王的态度。
步非宸睨目看向皇位上的新帝上官扶苏,眼见着他脸上的表情此刻已非能用惴惴不安前来形容。
太后随即也挑眉看向上官扶苏,低声开口道:“皇帝以为哀家的准备如何呢?”
“母后……心思缜密,处处设想周到,是皇儿,皇儿设想不周!”
“既是如此,皇上,这大殿上的热闹也该结束了吧?”
浑然在太后的一声令下,大殿上原本还僵持的一切却瞬间又变得风平浪静起来。
除却那淮王一脸漆黑如墨,眼底恼怒之意让他骤然转身,当庭拂袖而去。
而此刻步非宸身侧之人身子一个踉跄,步非宸疾步上前将他搀扶,却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满是湿泞的冰冷掌心。
………………………………
第5章鸿门宴
抬眸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帝王,以他这单薄的肩膀,真的能够撑起熙国的一片天吗?
此时皇宫内院一处繁花似锦的偌大宫殿之中传来低吼咆哮之音。
“母后,你没看到步非宸那小子猖狂的模样,他竟然直接将薛大人给杀了,他竟然执剑来到金銮殿上,母后,他分明就是意图不轨,你可要替儿臣做主。”
此刻却是在一片香烟之中仍旧单手杵着香腮侧卧在榻上闭眼假寐的雍容老妇,终于在淮王喋喋不休之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淮玉,你皇兄刚刚过世,谁让你操之过急的?母后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
“可是母后,上官扶苏那个黄口小儿分明就难成气候,本王为何还要居于他之下?母后,你该知道……”
“淮玉,闭嘴!这一切都在母后的掌控之中,你有什么可怕的?”软塌上的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终于慢吞吞的翻身坐起。
淮王闻听此言,暴躁的表情像是瞬间就被抚平,他着急的抬起头盯着面前那个鬓角的发丝已经开始花白的老妇,脸上露出难以遏制的喜悦之情。
“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已经被身侧的两个嬷嬷搀扶着来到窗边挂着的云雀笼子的边上,太皇太后伸出手熟稔的逗弄着里面的鸟儿,阴棉的笑道:“淮玉,你知道这杀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淮王有些畏惧的盯着身前的老妇,不觉慢吞吞的摇头。
“……哀家今日就教你一手……借刀杀人!”
淮王闻言,嘴角像是失控的开始乱颤不已,但此刻他更加难以平复的就是那颗狂跳不已的心……
从充满血腥的金銮殿上到一转眼就百花缭乱的御花园,似乎是天差地别,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从身侧传来的唏嘘之意,面前的步非宸却始终平静的目光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身侧的少年此时已经被安置在那所谓的皇位上面,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是个傀儡娃娃一般。
“皇上,你既然都来了,怎么还不让摄政王落座?”
一方冷漠的言语,让正在出神发呆的上官扶苏显得更是惴惴不安,他抬起头清了清嗓子,终于起身说道:“众卿……都坐吧!不必拘谨……皇兄,还请上座!”
听到新帝在与他说话,步非宸慢慢的转动了自己的视线,脸上冰冷之色稍有缓和,慢慢的走到了皇帝座位的下方,低声说道:“臣,谢皇上!”
似是不甚明了,以前这步非宸明明就是目中无人的很,怎么今次回来之后倒是显得通人气了不少?还是说,他步非宸因为没有了先帝的庇护,也开始感到有些心虚了?
不管怎样,众人有志一同的看着步非宸与新帝之间那客套疏离的寒暄,而后也跟着他坐了下来。
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御花园中可谓是热闹非凡。
一曲方罢,一曲再起,袅袅水袖翻飞之间,忽而一条艳红色的身影从舞者之中一跃而出。
气贯长虹之势的一套磅礴的剑舞让众人逐渐迷乱了眼,涤荡了心……
步非宸此时脸上仍旧是一片天下太平般的毫无波澜。
忽而,那舞剑的美人越过众人,在舞台上愈发恣意的扭动着腰肢,也瞬间让周围的气氛上升到了一个火热的阶段。
随着她那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步非宸,突然从舞台上跳下来,手中长剑直逼着步非宸就冲了过来。
始料未及的一幕,将众人打得措手不及。
此刻在座位上坐着的太后与新帝几乎是同时站起身形。
下面的一群人也瞪大了双眸看着眼前的一幕杀机尽显。
可此刻那泰然坐在位置上的摄政王却仍旧像是沉浸在歌舞之中一般,双眸似是还在紧闭之间……
随着那红衣女人斜下里刺过来的宝剑,步非宸身后的风无眠已经瞬间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眼见着就要迎上去。
忽而,一道残影刮过来,瞬间又将风无眠手中的宝剑打回到剑鞘之中。
随着那魅影已经迫在眉睫,眼前之人的双眸终于闪动着寒光睁了开来,眼前的女人似是微微一愣。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步非宸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手朝着女人的腕口探了过去,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的在那女人尚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紧紧的锁住了她的喉咙。
咯吱作响的细微动静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步非宸此刻已经眯起眼睛,一手紧锁着女子的梗嗓咽喉,用一种极冷的声音低沉开口:“在今日刺杀本王,似乎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说话间,他慢慢的收紧掌心,却忽而就听到宝剑落地的声音,接着就又听到那此刻双脚已然离地的女子发出细微的声响:“母后……救,救我!”
浑身一僵,站在新帝身侧的女人一种不敢置信的视线凝望在红衣遮面女子的面孔上面。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似是那般的熟悉,吓得她大声惊叫道:“摄政王手下留情,是二公主!”
公主?似是也愣了一下,步非宸探究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子,终于缓慢的松开了手。
浑身像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女子捂着自己的喉咙不停的发出剧烈的咳嗽之声。
太后已经六神无主的朝着她冲了过来,伸手扯下她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孔此时却露出一片惨白之色。
“咳咳,母,母后!”
“漓儿,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让太后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众人缓缓抬起头朝着上面惊恐不安的眺望,眼见着一道漆黑的身姿此时正用一种傲视天下的睥睨眼神冷冷的盯着瘫软在他足下的女子。
忽而,那张殷红的薄唇溢出可怕的阴笑之声,步非宸睨目轻语:“公主?太后娘娘,本王这就不明白了,公主这究竟是要做什么?难道说……她是想要趁着这个宴席,刺杀本王吗?”
………………………………
第6章一杯水酒
太后浑身抖了一下,眼神也充满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地上的女子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之后这才慢慢的抬起她的头颅。
逆着光线之下,眼前这个分明就是一身黑衣的男子却好像是全身笼罩在一片金黄之中那般高贵而不可侵犯。
她痴痴的凝望着,终于在一声怒吼中回过神来。
“步非宸,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连公主也敢动手?我看你就是意图造反,皇上,你都看到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他抓起来?”
什么时候都轮到一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
步非宸从鼻孔窜出一丝冷凄凄的笑声,而后转身看向说话之人,轻声笑道:“渤海侯,你这话本王就不大同意了;你说本王是图谋造反?你这又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步非宸,你对公主下手,难道还不足以说明这一切吗?”
“渤海侯,你别忘了,本王并不知道她是公主,而且要说起来,也是她行刺在先,本王不过就是为了保住性命才不得已反击的……还是说,渤海侯你觉得,但凡是个人举着剑朝你刺来,你就该坦荡荡的敞开胸怀让他刺上几个窟窿?恕本王之言,本王还真没有你渤海侯的这般款大胸怀!”
“你……”渤海侯赵云海激动的浑身发抖。
却在此时,忽而就听到一个略显干涩的苍老声音从众人身后传出:“濮阳公主,你怎可如此顽劣不堪?”
像是终于感到有些畏惧一般,濮阳公主上官漓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而后竟有些畏惧的躲闪到了太后的身后。
“母后,儿臣只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
听着上官漓细小的嗓音,太后也终于攥紧眉头,抬起头看向来人,而后似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微微弯腰:“参见太皇太后。”
闻听此言,众人皆匍匐在地,而新帝此时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两条腿似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乱颤起来。
“皇,皇祖母,孙,孙儿见过……”
“免了,皇帝,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你的气魄,你的姿态呢?”
像是极度不满的看向新帝,太皇太后脸上纠结的皱纹在眉心凝聚成一道死结。
身侧的淮王看到这里,也不觉轻蔑一笑,冷哼道:“母后,他这哪儿还有一点儿做皇帝的样子。”
“淮王,恕本王直言,皇上是君,你是臣,臣思君过,似是大逆不道之意……”
微冷的嗓音掷地有声的响起,终于让眼前这个始终对眼前这个皇帝表示不满的太皇太后将眼神收了回来。
她上下端倪着眼前的俊朗少年,沉声说道:“无怪外人常说冥王生了个好儿子,如今哀家看来,却是人中龙凤。”
一旁的冥王步悠然不仅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感到一丝欣慰,相反此刻他却是极其的岌岌可危,脸上那惊跳不已的肉筋像是已经不受控制一般。
他倏尔抬眸看向自己的儿子,终于吞咽了几下口水。
“谢太皇太后谬赞,但宸儿年少,有些事情他还不能……”
“冥王不必过谦,跟先皇身下留下的这两个孩子相比,摄政王可谓是当仁不让;若非他不是我皇室中人,想必这皇位……也不会落在皇上的手中,你说是吗?”
听了这句话,步悠然惶恐之间跪倒在地:“太皇太后,老臣一门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太皇太后娘娘您明鉴。”
看着步悠然那副诚惶诚恐的表情,太皇太后像是终于得胜一般,骄傲的回视着面前的步非宸,却不料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愈发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是如此的目中无人,不觉心火旺盛,太皇太后忽而推开淮王的搀扶,抬眸朝着上面的新帝上官扶苏阴棉的低声训斥道:“皇上,刚刚濮阳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胡闹戏耍摄政王,难道说你这个做皇兄的就没有一点儿反应?”
“朕,朕想……”
“有什么好想的?还不快向摄政王赔罪?”
听到这里,上官扶苏已经急切的朝着他走了过来,正欲躬身施礼,却又被太皇太后阻拦。
“皇上,你怎么连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太后,难道这些年你就是这样教导皇上的?”
怎么在这个时候又将这个小杂种推到自己身上来了?
尽管心中十分恼火,但太后却仍旧假意勾起嘴角笑望着步非宸,而后又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扶苏。
“皇上,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与摄政王水酒一杯,化干戈为玉帛?”
似是了然顿悟的表情,上官扶苏转身,却有一人拦住他的去路。
眼见着身前之人此刻手中已经端着一壶美酒,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
上官扶苏微微一愣的时候,太皇太后已经趁机走上高台,坐在了皇帝身侧的位置上面。
“皇帝,还不快与摄政王共饮此杯?”
闻听此言,上官扶苏缓慢的接过那杯中物,但眼底却精光乍现,随后一闪而逝。
他抬起头看着对面同样也在此时端起水酒的步非宸,表情复杂的缓缓敛下眼睑。
“摄政王,你不会不给皇上面子吧!”
淮王的一句话,将眼前的两个人同时逼到了绝路上面,步非宸微微眯起眼睛,盯着眼前在酒杯中晃动的液体,忽而轻笑出声,眼神转向一人,眼底呈现一片波光潋滟之色。
“濮阳公主,若说起这件事,似乎还是你惊吓本王在先,我想这杯水酒,公主可愿意与我同饮?”
懵懂的抬起双眸,却被眼前忽然浮现出来的笑脸迷得神魂颠倒,上官漓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步非宸的面前,抬起那双秋波无限的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步非宸。
“本宫……愿意!”
嘴角的笑意愈发恣意起来,步非宸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给了上官漓,随即又端过来另一杯水酒,眼神如锐利的锋芒一般直射在太后的脸上。
“摄政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才不需要别人替我道歉,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上官漓豪迈干云的说着。
………………………………
第7章 究竟谁是卒?
可就在上官漓正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时候,身前一条暗影却忽然朝着她的头顶袭来。
傻愣愣的看着步非宸那双修长的指节越过自己的额头,慢慢的将指缝插进她的发丝之中。
“公主且慢,你头上的钗子歪了!”
话说到这里,步非宸便微微挑起上官漓鬓角的发丝,却不知此刻眼前的美人早已被这温柔的动作惹得娇羞的红了脸颊。
细腻的动作,却不觉惹恼了在场的某人,他正欲急火火的冲上来之际,却有一人比他快了一步,挡在他的身前,一把扣住了步非宸的手腕。
两个人同时一愣,像是触电一般,步非宸猛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映入一张俊朗的面孔,那人先是脸色一沉,随即又有些手足忙乱,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皇兄,你这样于,于理不合!”
闻听此言,步非宸略微一愣,随即便点点头,似是要将手抽回来,却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手腕始终被那人扣在掌心之中无法挣脱;似有不悦的抬眸,眼底浮现一丝恼火,却再次看到对面那人眼底一闪而逝的促狭笑意。
随着他呆愣之间,对面的人却抓着他的手略微用力。
吃痛的皱紧眉心,步非宸就这么恍然间松开了手。
叮叮当当几声之后,银钗落下,耳边唯一能听到的就是上官漓发出来的怒吼。
“上官扶苏,你做什么?”
“朕,朕……朕只是以为,以为皇兄实在有点儿唐突了皇妹你,所以朕才……”
这头蠢猪,竟然搅了她与摄政王之间的美事。
想到这里,上官漓便无比恼火的扭过头去,正打算向她的母后告状。
可就在此时,步非宸却低下头去,瞬间脸色大变,紧紧抓着上官漓的手喊道:“公主莫动,这酒里有毒!”
一句话,满堂哗然,顺着步非宸的视线,身后的上官扶苏此时已经吓得节节后退,掌心中的水酒亦不知何时已经落地,激起一层水泡,将地面烧出一片死寂。
“有,有毒……酒里,酒里有毒……朕,朕……有人,有人要加害朕?来,来人啊,救命,摄,摄政王救朕!”
说话间那新帝上官扶苏已经好笑的钻进步非宸的身后,让他脸颊上的肌肉在此时不由自主的一阵轻颤。
恍然间就看到了眼前的一片场景,步非宸忽而冷下脸来叫道:“无眠,派人包围御花园,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是!”风无眠随即转身,正欲打算离去,却又听到一声呵斥。
“慢着,摄政王,这里可是后宫!”
闻听此言,步非宸微微抬眸,却始终没有退缩之意,他冷冰冰的说道:“太皇太后,不管这里是何处,但只要是有人意图与皇上不轨,本王就有责任保护皇上的安危。”
“摄政王这话说的极是,但是哀家以为……其实这件事也没这么复杂,要说起在场的众人,可都是随着皇上一道前来的,他们可是没有功夫设计这一场下毒的戏码。”
“太皇太后明鉴,臣等既感且佩!”
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忽然有个位高权重之人为他们撑起了保护伞,各位大人自然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对此人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步非宸听了这句话,又转身看向下面的诸位官员,忽而他低声轻笑:“太皇太后所言极是,那本王就有个疑问想要请太皇太后赐教了。”
“步非宸,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如此轻慢的对太皇太后说话,你可知该当何罪?”
“淮王殿下,若为皇上的安危,我步非宸无所畏惧。”
如此大义凛然的话语,反倒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上官扶苏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的他又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慢慢的轻颤着身躯扯着步非宸。
“步非宸,你好大的胆子……”
“行了,淮王,说到底摄政王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哀家明白!摄政王,你有什么话要问哀家的,尽管直说!”
步非宸这次也算是躬身施礼,朝着太皇太后深沉的话语开口说道:“太皇太后既然认为今日在场的诸位都没有嫌疑,那您是觉得……这问题出在何处了呢?”
听了这句话,太皇太后迟疑了一下,却忽而眼底浮现一丝狠厉之色,而后慢慢的勾起嘴角,再次由着淮王搀扶起身,慢慢的朝着下面走来。
“摄政王这句话问得好!是谁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企图毒杀皇帝与摄政王?其恶毒之心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各位以为是谁呢?”
踟蹰的表情浮现在每一个在场之人的面孔上面,而太皇太后却是将视线绕了一大圈子,最后却忽而落在一人的脸上,冷漠的开口道:“太后,若哀家没记错的话,今日设宴款待摄政王一事,可是你亲手准备的,不是吗?”
对啊,的确是太后亲自为摄政王准备了这场接风宴,那如此说来……今儿这事……岂不就是……
当众人充满疑窦的眼神落在太后的身上,顿时让她浑身犹如坠落冰窟之中。
她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不过就是想要趁机先拉拢一下步非宸这个摄政王,却没料到会有人在她的宴席上面企图毒杀上官扶苏与步非宸,虽说事情并没有成功,但似乎是所有的罪过都落在了她的头上。
想到这里,太后马上扭过头看向步非宸,紧紧摇着头说道:“摄政王,这是误会,这一定是有歹人想要诬陷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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