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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摄政王,你命里缺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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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臣听闻淮王今晨遇到了些意外,眼下应该是先做修养,其他的事情应该延后……”
“不不,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哀家是说……”
难道还想要让锦瑟去冲喜?这太皇太后未免也太把淮王当回事儿了。
步非宸脸色阴沉,太皇太后却早已心乱如麻,不将一切看在眼中,慌乱的说道:“今日哀家去了淮王府,按照那钦天监的卜卦,这次淮王冲煞,那是因为他与三小姐命中生辰相克,哀家以为……这婚事就此作罢吧!”
作罢?怎,怎么回事?这件事儿就这么解决了?不用他出手了?太皇太后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锦瑟了?
步非宸傻眼的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太皇太后那满心伤怀的表情,似是淮王受了惊吓真的让她痛彻心扉。
“宸儿,哀家知道这件事说出去不好听,但是你说若是执意让他们二人在一起,那岂不是要害了淮王的性命?你看这件事……”
“臣一切听凭太皇太后娘娘您的安排,既然淮王与三姐命中相克,这般婚姻本就不该存在的。”
“嗯,宸儿能明白哀家的苦心这才是好的,那这婚事……不如就还是由……”
“其实臣今日也是有一事想要借由这个机会告知太皇太后娘娘。”
“哦?宸儿有什么话要说?”
太皇太后眼下心乱如麻,但唯一想要一口咬住步非宸不松口,所以还想要借此机会撮合那步雨柔与淮王,却不料步非宸又有话要说。
表情似是无奈且又有些局促的欲言又止,来回反复了几次,步非宸终于叹息着开口。
“娘娘,实则淮王与冥王府哪位小姐相配,其实淮王殿下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了。”
“什么?淮玉他……他是看中了哪位了?”太皇太后似是讶异的看向步非宸。
沉稳的抬眸,冷然的表情随着一张一合的嘴巴吐出一个人名,惊得太皇太后差点儿从椅子上跌倒。
“你说什么?”
“实则冥王府的五小姐歩琴瑟已经与淮王有了肌肤之亲,当日淮王也曾亲口允诺,要将五妹接进淮王府,所以我说这门婚事,不如就改由五妹嫁做淮王侧妃,不知太皇太后意下如何?”
怎么平白无故又冒出一个五小姐来?还有淮玉怎么就这么犯傻,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就这么收了人家,这让她眼下的计谋又要如何实施下去?
眼见着太皇太后的眼皮子撂下,步非宸倒是也开始不慌不忙起来。
他料定了这件事一出口,太皇太后就算是要维护皇家与淮王的名声,也不敢再对他步非宸步步紧逼不舍了。
果然,片刻之后,上座的太皇太后似是一声叹息,随即摆摆手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那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命人将五小姐的生辰八字给国师掐算一下,若是没有什么冲撞,便让她进了淮王府吧!”
“那臣就在这里替五妹叩谢太皇太后的恩情了。”
步非宸不甚欣喜的起身……
那翩然而去的背影,一直站在太皇太后身侧的嬷嬷有些不安的开口道:“娘娘,不是老奴多嘴,这五小姐毕竟跟摄政王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到时候她说的话这摄政王未必会听。”
“哀家还能有什么办法?谁让淮玉做下那等糊涂事情来,若是哀家此时来硬的,只怕会惹恼了这步非宸,到时候别说是拉拢,很有可能就将他推向了太后那女人身边。”
“可……”
“算了,再怎么说也是冥王的女儿,只要将冥王先拉过来,他步非宸怎么着也得惦记着自己的爹不是?”
似是也有些道理,嬷嬷信手轻轻捶打着太皇太后的肩头,不再作声。
心情似是轻松了不少,步非宸此时急切的想要出宫回府,将这件事与连日来一直苦恼的步雨柔分享,却在御花园处与一人相撞,身子有些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几步。
但眼前之人却好像是重力失衡一般一个劲儿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步非宸伸手按住来人的肩头,硬是逼着她停下脚步,这才看清来人,不觉心生不妙之意,脚步又漫不经心的倒退了几步。
“摄政王,怎么是你?好巧啊,在这里相遇,本宫就说与你有缘。”
怎么又是有缘?今日跟他说这句话的人还真是不少。
步非宸僵笑了几声,便低声说道:“公主殿下。”
“摄政王,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是一个公主该说的话吗?步非宸眼底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却还是缓声开口。
“公主的清誉,臣还是应该保护好才是。”
“本宫才不稀罕,本宫就是想着要与你双宿双%飞……”
说话间上官漓已经不顾羞耻的朝着步非宸扑了上来。
侧身闪躲,上官漓眼中透出大为不满,脑海中却忽然就想起上官扶苏的话语,不觉眼神媚态流转的看向步非宸,而后身子却像是无骨的泥鳅般朝着步非宸的身侧撞了下去。
………………………………
第69章更衣也能出问题
像是认准了步非宸肯定会躲闪,上官漓的身子已经与之擦肩而过,耳边响起惊天动地的声响。
步非宸猛一转身,袖口已经被人牵扯,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向后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哗啦啦的水响之后,上官漓在身侧一阵鬼哭狼嚎。
步非宸忍着想要掐断她脖子的阴鸷气息,转身将她的手拉住,却不料上官漓趁势像条泥鳅一般朝着步非宸的怀中钻了过来。
“摄政王,本宫害怕。”
脸色一变,步非宸突然伸手当在二人之间,那几乎是透着白皙肤色的薄纱将上官漓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必现,眼底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步非宸,忽闪忽闪的薄纱之间若隐若现。
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好似一块捂不化的冰山一般,眼神冷凄凄,表情冷凄凄,就连嘴角那紧抿的弧度也让人感到周身一阵冰冷。
“岸上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公主搀扶上岸。”
怎料步非宸见到自己这个模样仍旧不为所动,上官漓暗自一惊,而后像是豁出去一般,忽而脚下一滑,身子就没入水中不见踪影。
总不能眼见着她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吧?
纵然知道这是上官漓的另一部苦情戏,但步非宸还是伸手到水下想要将她捞上来。
未及,周边传来阵阵水花上涌的声响,还不反应过来,水下突然冒出一颗头颅,那挥洒的水滴四处飞溅,一头如瀑的长发贴合在面颊上面,桃花美眸,媚态横生,怎叫人一个心驰荡漾。
这回步非宸总能注意到自己了吧?
上官漓心中一阵窃喜,便扭过头去,却不料有人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臂膀,阴冷的开口道:“公主快上岸去吧,免得着凉了。”
“摄政王,本宫……”
“公主,公主,你有没有怎么样?步非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冲撞了公主,这次我饶不了你。”
眼见着说话之人此时已经跳下池水,步非宸倒是很有眼力见的直接将上官漓朝着那人丢了过去,而后周身泛着寒意的说道:“既然渤海侯前来救驾,那公主的安全就仰仗渤海侯了,本王先行上岸去了。”
步非宸那耿直的冰冷眼眸没有一刻停留在上官漓的身上,此时已经朝着岸边游了过去。
赵云海此时倒是心潮澎湃的触及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美人,满脸通红,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上官漓,却不料迎面就遭人暗算,一个耳光险些让他呛了几口水下肚。
“赵云海,你来凑什么热闹?、”
“公主,我看你坠湖,怕你出事,你还是快随我上岸吧!”
说话间那赵云海却已经开始不安于室的偷偷捏了一把上官漓水嫩嫩的掌心,随后又被她甩了一记耳光。
此时一双憋闷笑意的眼眸始终注视着眼前的一幕,那心血来潮之后的澎湃激动使得他说话之间也略微有些颤抖之意。
“苏培盛,你觉得濮阳公主如何?”
“皇上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濮阳公主长得美吗?”
“公主可是咱们熙国第一美人,又岂会不美?”
“那你觉得今日的上官漓媚吗?”
苏培盛有些不知所措的尬笑了几声:“皇上这是在与老奴看玩笑?老奴一个不全乎之人,这档子男女情爱的事情,老奴……”
“你跟随父皇多年,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又岂能逃得过你的眼睛?按你的意思来看,若是个男人看到濮阳公主今日这般模样,该是什么反应?”
嘁嘁一阵哂笑,苏培盛挥了挥手中的拂尘,轻捻着嗓音说道:“什么反应?奴才以为该是那渤海侯的反应才是。”
顺着苏培盛的勾起的兰花指,上官扶苏一眼便看到那浑身不知所措,满脸通红,但眼底犹带着几分猥琐之意亵渎着上官漓的赵云海。
对了,就是这样的眼神,若是没有足够好的定力,怕是都会是赵云海那副德行;可偏偏那步非宸刚刚却不为所动,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惯有的细小动作让上官扶苏又轻抚了几下下颌,转动着指尖的扳指,轻声开口道:“那依你之见,摄政王又是怎么回事?”
“这……奴才以为,摄政王不是与府上那位如意夫人情真意切吗?俗话说得好,这男人心中有了人,别的女人自是入不了眼的。”
是这样吗?可他怎么不这么觉得呢?
眼底存着一丝狡诈的嘻笑之意,上官扶苏却扭身就顺着回廊绕了近路,硬是在尽头与一匆匆之人相撞,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大胆,什么人胆敢冲撞了皇上?没长眼睛是不是?”
苏培盛煞有其事的开口,眼前那浑身湿漉漉之人有些郁闷的被堵在当场。
今日的好运是都用尽了是不是?怎么就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又遇上了上官扶苏?
步非宸抹了一把脸上的湖水,身子略微躬身,轻言道:“臣知罪。”
“……皇兄,怎么是你?不是说皇祖母叫你去了吗?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低垂着脑袋,此时倒是对眼前这个有着天生表演专长的皇上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摄政王今日被皇上算计了,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吧?
“……臣刚刚在御花园偶遇公主,不小心与她一道坠湖,眼下公主已无大碍,臣这就回府去更衣……”
“这怎么行,虽说眼下是盛夏,但若是皇兄就这么出了宫,怕是会让人笑话,更有甚者会说朕对皇兄不敬,苏培盛,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摄政王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衫!”
话虽如此,但步非宸却有些不安的抬起头看向面前之人,他怎么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太多的凑巧,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他安排的一样呢?
抬起头看着上官扶苏那张又似是虚弱的面孔,心底轻轻摇头,上官扶苏没有道理要对他这个样子。
不觉有些轻笑最近自己太过紧绷的神经,步非宸朝着上官扶苏微微颌首,“多谢皇上厚爱,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培盛闻听此言,马上扬起笑脸说道:“摄政王,请随老奴前来更衣。”
不疑有他,步非宸随着苏培盛走了下去。
身后一双晶亮的凤眸似是夹带着一份跃跃欲试,终于随着步非宸的步伐走了下去。
房中摆放整齐的干净衣衫,几名宫娥低垂着颈项站在旁边,有人上前想要解开步非宸的衣衫,却被他伸手阻挡,表情平淡的开口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似是充满不解的抬起头,步非宸轻轻擦拭着额角的水滴,便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本王常年征战,身上有几处伤疤不想被人看见,你们都下去吧,本王自行更衣。”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身上却带了疤痕,确实是可惜了一些,几个宫女心下叹息着,便慢吞吞的退了出去。
长吁了一口气,步非宸这才轻轻解开衣衫,那紧缚在胸前的束带让他微微一愣,随即苦笑。
他这样的身份到底要到何时才是时候?步非宸的秘密,苏如烟的复仇,眼下到底哪件事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有些痴痴的发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将周遭用屏风围了个水泄不通。
啧啧的站在墙壁的这边,苏培盛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说这皇上顺着墙洞偷看摄政王这件事,那是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去的,皇上什么时候怎么有了这种嗜好了?
“苏培盛,看来朕这位皇兄倒是谨慎的很呢!”
“皇上是什么意思?”
“你更衣的时候会用屏风将四面都围上吗?”
“老奴方才听闻摄政王是不愿让人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想必这都是摄政王不愿提及的往事,所以老奴以……为?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大男人家家的,那身上的伤痕就是自己的奖状,有什么不能看的?既然摄政王这么在乎,那朕更要却看个究竟了。”
说到这里,上官扶苏已经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迈步就推开步非宸的房门,迎面却突然飞出一物,上官扶苏身子微微倾斜,那屏风上面的圆头迎面打在随后的苏公公脑门上,立时让人倒地昏死不起。
“什么人?”
“皇兄这是怎么了?朕来看看皇兄可曾梳洗完毕?”
“皇上?本王还未……”
“皇兄不必介意,你我同是男儿身,朕听闻皇兄周身伤痕皆是为我熙国的战事所留,故而想要……膜拜一下。”
说话之际,上官扶苏却早一步冲上前去,一把扯开了屏风。
迎面一阵清风拂面,眼前一片雪白,转眼间身前之人已经背对着自己,那宽大的雪白儒衫在半空转了一圈儿,此时已经罩在了步非宸的身上。
好快的身手,只不过……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法,反倒是让他心中的疑惑更深,这步非宸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莫非真的就像他想的那样?
心惊肉跳的系上了腰间的盘带,步非宸转眼看着上官扶苏,俯身叩拜。
………………………………
第70章变幻莫测
狰狞?到是怎样的伤痕会让步非宸如此小心翼翼?
上官扶苏脸上似是流露出一丝怜惜之意,轻叹一口气说道:“这都怪朕无能,让皇兄伤及发肤,朕之责啊。”
“皇上不必如此,都是铮铮男儿,又何必介意这种事……”
“是啊,既然皇兄不介意,那不如就让朕看看吧!”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扶苏突然朝着步非宸伸出手去。
那快如闪电的手法让人望尘莫及,即便是早已有所准备,但步非宸还是慢了半拍,硬是被上官扶苏一把扣住双腕。
脸上难得浮现一丝不安与惶恐之色,这一切尽数落在上官扶苏的眼底,不觉更加笃定心中所想,连眼神也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
“皇上这是做什么?”
“朕真的只是想要看看皇兄为国所受的伤……”
说话间上官扶苏就朝着步非宸的领口探了过去。
忽然眼前之人反手,硬是将他的手拦住,与之扭在一起,侧身遮挡了他的道路,眼底尽是肃杀之气。
“皇上,臣这些年伤痕累累,并不引以为傲,我这副身躯连我自己多不想看,就不惊扰了皇上眼了。”
“皇兄这是什么话,既然是为国效忠所致,朕理所当然要膜拜一下,也好激励朕日后勤勉加政,不累皇兄再遭受无辜伤害。”
“皇上,你今日终于将你的真面目露出来了?”
嘴角的冷笑似是轻蔑又似恼火的责问着上官扶苏。
眼底眸光一转,上官扶苏却似是讶异的开口道:“朕有什么真面目?”
“臣还真不知道皇上的身手如此了得,想必这平日里也用不着微臣保护,不是吗?”
那双染了火的眸子像是天边的朝霞一样时时吸引着上官扶苏,却忽而在转眼之间,上官扶苏气息不稳,脸色苍白无力的将身子轰然朝着步非宸倒塌下来。
想要闪躲,但是一眼看到他那难受的模样,步非宸实非情愿,还是以手肘承接了上官扶苏的身躯。
“皇上这是怎么了?”
“其,其实朕自幼身子骨就不好,父皇总是怕我死了,所以才让朕习武,朕没多大的功夫,每每只要这么稍微一用力,就会,就会气息不稳,朕,朕喘不过气来。”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
步非宸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始终让他看不清真身的少年,却见他脸色此时真的已经像是憋得通红,不停的挣扎着喘息着,身子依靠在自己的肩头浑身不停乱颤。
真的?此时还不能让他有事。步非宸想到这里,便急声朝着外面喊道:“来人,皇上身子不适,快来人!”
依靠在他的颊边,深深的嗅着那股特有的冷凝香气与淡淡的血腥味交织的气息,眼底却露出促狭的笑意,不觉将嘴巴轻轻触碰了步非宸那细白的天鹅颈,却又眉头深锁。
没有耳洞?怎么会没有?那他到底是……
“皇上,您没事吧?老奴失职,老奴该死。”
此刻正从外面捂着脑门的苏公公一脸痛苦纠结的神情从地上爬起来,几步冲进房中,却一眼看到皇上就这么挂在摄政王的身上。
这什么鬼姿势?若不是摄政王用手肘阻隔在胸膛之间,皇上眼下可是已经将人家抱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不会挑时辰,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这么接近步非宸,怎料今日竟要如此前功尽弃了。
虽是心中有些懊恼之意,但眼下不是着急探知步非宸秘密的时候。上官扶苏慢慢的离开步非宸的身子,而后倒在苏培盛的怀中,却忽而颤巍巍的朝向怀中探出手去。
又要做什么?又要耍什么诡计?
步非宸心有余悸的倒退了几步,远离上官扶苏,却一眼就看到他从怀中掏出一物。
“皇兄,这,这是朕送给你的,朕总是觉得,这个与皇兄很是相配。”
一只白玉虎头牙钗摆在步非宸的面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步非宸才止住心跳,脸上有些无法镇静的抽跳了几下之后,才低声说道:“皇上,臣以为……”
“皇,皇兄不喜欢?朕,朕可是,咳咳咳……”
“皇上……摄政王,皇上自小就患有哮喘,这可是急不得的,要不您就收下吧,千万别在刺激皇上了。”
亲口从苏培盛的口中获知上官扶苏真的患有哮喘,步非宸几经思量之后,缓缓颌首,将牙钗接了过来,却不料又被上官扶苏一手捏住掌心。
不耐的想要抽离,却只能发现这上官扶苏的力气是平添的很大,就这样直接握着自己的掌心按压在他的胸口。
“皇兄,朕这里憋闷的很,你给朕揉揉好不好?”
这又是什么鬼表情?不是上一刻还强势的要命,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孩子那般柔弱无依?
纵然心又不愿,但步非宸却始终逃脱不了上官扶苏的手段,此时只能双眼呆滞的盯着房梁,任由眼前之人抓着自己的手在胸口上胡乱按压,倒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顺过气来。
苏培盛眼见着皇上脸上那诡计得逞的一脸小算计的笑容,不觉慢慢退出这间房中。
“皇兄,你听到了吗?”
“啊?”听到什么?还能听到什么?他现在急着要回府啊!
“心跳声啊,朕的心跳声,你听,它就在你掌心之下怦怦直跳的,这就证明朕活着呢,朕在皇兄的保护下活着。”
心,像是漏跳了一拍,步非宸此时才回过神来,一眼看到面前这少年脸上袒露出来那蛊惑人心的笑容,不觉感到脸上有些在发烧。
这是怎么了?她堂堂楚国昔日皇后苏如烟,怎么会对眼前这个半大的少年会有心动的感觉?不该是这个样子……
心中一阵惊慌失措,步非宸急着想要推开眼前之人,却忽然就被他一把扯进怀中。
耳边鼓噪的心跳声让步非宸彻底红透了颜面,他甚至不知道眼下他的眼睛究竟该放在什么对方。
“皇兄,朕的心跳声你听到了吗?”
“我……臣,臣听到了,臣突然想到,臣府上还有要事,皇上,要不然臣传太医过来为皇上诊治……”
“皇兄,若是太皇太后与太后知道朕病发了,你觉得朕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句话犹如破冰的坚硬石头一下凿穿了步非宸心底的柔弱,他缓缓抬起头,手下挣扎的力度稍缓,声音沉稳而坚定的说道:“皇上,臣向你保证,只要臣活着,就一定会护佑皇上平安。”
“朕当然要你保证,朕不仅自己要活着,朕也要皇兄好好的活着;有朝一日,朕也要听听皇兄的心跳之声,让朕明白,朕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这句煽情的话又是何意?
步非宸心慌意乱,只觉得此时自己竟有了一些心猿意马之意,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匆忙之间步非宸缩回手忙着想要逃离,身后之人却再次轻扯着他那微凉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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