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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已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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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淑慧看着张峰的脸色猛的一惊。
张峰:“娘娘是如何吓着的!”
雀儿连忙回答:“张大人我家娘娘今早游湖,赏莲,水里游出一条青蛇,吓着娘娘了!”
张峰下意识的说道:“后宫里陛下派人建造莲花池,人工建成,根本不会有蛇!”
汐儿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雀儿抢着说话又道:“奴婢听说陛下早年的子嗣,三公主喜欢蛇,命人寻来蛇养着,蛇有跑的!”
曹淑慧不相信雀儿的说辞:“宫里住着的都是贵人,蛇若是误伤了人,岂不是大罪,跑了,宫里翻过来,也的抓到蛇!”
张峰:“娘娘宫里专治女子的太医是房太医,房安,房大人医术最高明!”
曹淑慧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汐儿。
汐儿扑通一下跪到:“娘娘奴婢去请,房大人不在,去了永和宫,说是丽美人病了!”
曹淑慧眼光黯淡了下来,丽美人陛下的新宠,进宫不到半个月,一连三天被翻了牌子。
“张太医本宫左右不过是动了胎气,您开些安胎药即可!”
张太医皱着眉头说:“慧嫔娘娘只怕安胎药,保胎,不足以压惊,您还是一会请房太医来一趟!”
张太医心想胎儿若是稍有差池,问罪太医,可就是事了。
曹淑慧点了点头。
张太医:“微臣告退!”
张太医刚退出长春宫,叹了一口气往太医院走,刚走了三步。
汐儿慌慌张张的从长春宫跑了出来:“张太医张太医曹嫔娘娘昏了过去了!”
张峰心里一惊急忙二次进了长春宫。
曹淑慧脸色惨白浑身发颤,昏迷不醒。
张峰连忙坐下二次号脉,开了一副安神补胎的药。
张峰问道:“怎么回事!”
雀儿站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神色回道:“张太医,刚才主子下地,床底下钻出一个耗子,吓着主子了!”
张峰脑门生疼,这特么是霉运当头,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一不小心卷到内宫争斗,小命都得玩完。
梁国行
宋月瑶一行人出了茶馆走了一下午的路,天黑在一处名唤瑞来的客栈里休息,大约离京城八九十里地了。
九王爷很不要脸的跟月瑶挤在一处房间里。
屋内二人刚用完晚饭,一个坐在桌子后看书,一个躺在床上吃着梨。
九王爷三下两除二的把一个拳头大小的梨吃没了,看着月瑶无语的摇了摇头说:“夫人夜深了,考功名也不及这一时呀!”
月瑶坐在圆桌后,桌上点着蜡烛,头都没抬,看着手中的书纸。
九王爷:“夫人呀,咱们此去梁国最快也得一个月能到,路上慢慢看不急吧!”
月瑶:“早早记载心里踏实,免倒记错了人物背景,被发现了是一个冒牌货!”
九王爷坐起身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月瑶看,烛光下月瑶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浑身散发着贤惠,端庄,具有书卷气息的一个女子,一身的淡绿色衣裙,漆黑如墨的秀发,消瘦的脸庞,看着给人一种心疼的感觉,平时长牙舞爪,有时端庄有时活泼,有时怂人,有时打人,明明就是一个泼妇,为何越看越喜欢。
月瑶心下略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九王爷。
此刻九王爷慵慵懒懒的坐在床上,秀发散落,衣衫不整,锦袍半开,眉眼如画,痴痴的盯着自己看,月瑶心中一动:“困了你先睡吧!”
九王爷:“咦!今个不和孤分居了。”
月瑶:“分一会我打地铺睡,反正六月的天也不冷!”
九王爷眼角下垂一副被抛弃的表情。
月瑶摇了摇头:“大周的九王爷何时变成一个弃夫!”
九王爷:“媳妇不让碰,爷夜夜守活寡!”
月瑶:“要不咱也打个赌!”
九王爷一愣:“赌什么!”
月瑶:“赌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九王爷:“赌啥?”
月瑶:“双儿丫头说赵家和廖家老辈定的娃娃亲,就赌赵小姐能不能进廖家的门!”
九王爷:“媳妇你是闲的吧,这有什么好赌的没劲!”
月瑶:“我其实挺好奇的这赵家小姐最后是什么结果!”
九王爷:“媳妇你就是想知道此事最后如何了!”
月瑶:“反正你也派人去打听了,左右无事咱们赌一赌赵家小姐的·结局!”
九王爷一脸的柔情看着月瑶问道:“赌注是什么!”
月瑶:“若是你赢了晚上本宫乖乖上床,若是你输了,晚上给我滚蛋!”
九王爷:“赵小姐结果肯定不会好的!”
月瑶挑着眉说道:“噢,这么肯定!”
说着话九王爷卧倒在床上:“本王觉得你会好奇青柳,梁国第一美女!”
月瑶一怔:“梁国第一美女!未看出来呀!”
九王爷眼角微眯声音低沉的说道:“下赌注吧赵小姐,一进廖家门,二归家,三死亡,四逃了。”
月瑶:“平局怎么算!”
九王爷:“孤输!”
月瑶:“只听双儿姑娘的一面之词无法判断事情的发展,我选择赵小姐最后是进廖家的门。”
九王爷冷冷一笑:孤选择她死了!“
月瑶差异的看了九王爷一眼说道:“死早死了!怎会等到出嫁这一天!”
九王爷躺在床上侧着身看着宋月瑶说道:“败坏三纲五常,禽兽所为!”
月瑶低下头接着看手中的书纸说道:“是吗!”
九王爷:“那丫鬟的言语中小姐已经寻死一回,此次逃婚后,又在心上人的坟前,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其二赵家小姐心里早已认定叔嫂的关系,自古一女不嫁二夫之说,何况是嫁给自己的小叔子!”
月瑶低着头看着书,大眼睛眨巴眨巴,语气不悦的回道:“一女不嫁二夫,你即有如此想法,为何,缠着我不放!”
九王爷:“孤不在乎古训,我看你好像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月瑶:“本宫已死,事事不妨在心上!”
九王爷:“孤有些好奇,你为何会选择跟本王!”
月瑶:“我想要一夫一妻的生活,根本就没想跟着你走,逃不掉,本宫也没办法!”
九王爷阴郁的眼睛看着月瑶:“真心话!”
月瑶:“我要过一夫一妻的生活!女子当家!”
九王爷微微一笑:“孤也想过一夫一妻的生活!媳妇当家更好,孤就负责吃和玩,这特么是多潇洒的生活!”
月瑶:“呵呵,怎的不选一个大家闺秀,为何选我!”
九王爷:“哼哼!因为你没心!转身不理月瑶了!”
月瑶:“棠笙我腿麻了!”
九王爷:“反正你今夜打算睡地铺,不如就睡在那吧!”
月瑶:“你说的是真的!”
九王爷:“嗯嗯!”
月瑶:“好吧!本宫成全你!”
月瑶起身来到床前,拿起一双被子,看着九王爷乖乖的躺着没动,月瑶转身把被子铺到了门口。
吹灭了蜡烛躺在了地下。
月瑶闭上了是双眼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起慎王爷心里依旧酸涩着,自己躺在病榻上最后留给他的一句话,今生无缘愿来世不负相见,顾经年你真是好狠的心,不看在我为你生儿的份上,三年的夫妻情谊,最后一面你都没有来看我,一心的护着王妃,漠视我的死亡,妾心已凉。
夜里地下有点凉,月瑶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了,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早起睁开了双眼地下只有自己,九王爷依旧躺在床长睡着,月瑶的心微微的失落,原本烦九王爷像一个八爪鱼,现在安分了,心里反倒有一丝丝的不渝。
月瑶起身叠好被子放在了床上。
九王爷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气,醒了看见月瑶的表情有点低沉心里微微一笑:“孤也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
月瑶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看着九王爷说道:“昨夜是谁偷偷的爬去地下睡!”
九王爷脸色紧绷回了一句:“昨夜孤很安分的没爬床!”
月瑶一双萌萌的大眼睛看着九王爷问道:“当真!”
九王爷伸手抚摸着月瑶的秀发低声说道:“爷变心了!”
月瑶一愣笑着附在了九王爷的耳边说道:“真好!”
九王爷气了。
二人说话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青柳:“主子洗脸水已经备好,早饭也已经备好了!”
月瑶站直了身子。
九王爷拢了拢衣服:“进来吧!”
青柳:“是!”
端着洗脸水进到房中
月瑶走到脸盆处,洗了洗脸,青柳为月瑶简单的梳妆后。
小二已经备好早饭端上了桌子。
九王爷还在慢吞吞的洗脸,然后换衣服。
早饭是几个家常小菜,主食有馒头和小米粥。
月瑶未等九王爷,自己先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九王爷衣物没有换完,青柳连忙上前伺候九王爷更衣。
月瑶看了一眼青柳,青柳面无表情的替九王爷整理衣服,九王爷的目光注视着青柳。
很平常的事,这一目在月瑶的眼中含义却变了,这是多么的郎有情妾有意呀!”
月瑶把头扭在了一边低头大口的吃着馒头,暗骂九王爷渣男渣男,看着美女魂都没了。
九王爷差异的看着月瑶先吃了,心里摇了摇头真是没有规矩,哪家不是等着夫君上桌后,妻子才可以吃的!”
青柳差异的看着月瑶,一举一动怎么如一个村妇一般,眼底带了三分的轻视,站在了月瑶的身后。
早饭过后张奇前来回禀。
九王爷坐在桌上喝着凉茶。
月瑶坐在床头看着书
青柳退出了屋内。
张奇单膝跪地:“主子事情已经查清!”
九王爷端起一杯凉茶抿了一口:“说!”
张贵:“事情却如双儿丫鬟所说,赵家小姐在廖家大少爷的坟前被找到,人已经接回了赵府,廖家退了婚书,赵家小姐去处,是出家!”
九王爷听完脸色不悦的看着张奇。
张奇心中不明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
月瑶低头看着书凉凉的说了一句:“我赢了!”
九王爷点了点头:“你我均猜错了算作平局,平局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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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辽阔无边的草原
经历一个月的奔波,劳累,月瑶一行人终于到了梁国境内,东宛草原上。
入目辽阔无边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微风吹过,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走在草地上,会有一种踏实的感觉,绿草与蓝天相映,牛羊相互追逐。
白蘑菇般的蒙古包点缀在绿茵如毯的草原上,格外醒目。牧羊姑娘那动听的歌声在草原上回荡,成群的牛羊,远远望去,如一个个小黑点一般,还有那活泼的小鸟儿唧唧喳喳地在草丛中跳跃。
九王爷一行人来到了巴克图村,大约有几十个白色的蒙古包相邻而建,一群群的小孩子在草地上嬉戏玩耍去。
巴克图的嘎查长,听族人说,外族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撩开幛子,入目看着穿着应该是一群非富即贵的人。
嘎查长来到九王爷近前:“主家您好,我是巴克图的嘎查长!”
九王爷一身金边紫色锦缎,头戴冠玉,手中拿着翠绿色的折扇,一脸深沉的看着嘎查长,一个年过半白衣衫还算规整,洁净的老头,个子不高略瘦。
张奇连忙上前一抱拳:“嘎查长,打扰了我们主家是寻人来了!”
草原的牧民汇拢了过来,大人小孩,老少老少,男男女女,打量着九王爷一行人。
月瑶对于每个打量的人都是回以微笑。
青柳恭恭敬敬的站在月瑶身后。
月瑶差异的看了一眼青柳,心中多了三分好奇,九王爷究竟如何驯服这大梁第一美女的,这特么一点都看不出,她有女子的高傲,和气节,明明就是一个小丫鬟。
嘎查长爽朗的笑着问:“是寻亲,访友,还是找人!”
张奇:“嘎查长,我家少爷的表妹回来认亲!”
嘎查长:“噢,主家请随我来,说着话指了一处略微大点的蒙古包说,咱们进屋聊!”
九王爷点了点头,一行人跟着老头去了他家,月瑶撩起幛子,入目。蒙古包里面有一张不大的床,大约可以睡三四个人,床是顺着蒙古包的毡帐搭砌而成,床上铺着印有蒙古族特色图案,地中间放着一张小桌,旁边有几个小凳子,看起来耳目一新、很干净整洁。
一进蒙古包里,就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里面全然没有外面的闷热,相反蒙古包里是无比的凉爽、湿润。
嘎查长:“主家请坐,小地方简陋了一些!”
九王爷撩起袍子坐在了木凳上。
月瑶相邻而坐。
青柳站在九王身后。
张奇一脸的和善站在嘎查长身旁。
剩下的护卫都在了蒙古包外候着。
蒙古包内还有一个年轻的妇人正抱着孩子喂奶,孩子用布单子包裹着,看样子刚生下来不久,女子一脸紧张的看着月瑶他们。
嘎查长:“这是我儿媳,儿子放牧还未回,我叫巴克萨,巴克图的嘎查长!”
月瑶:“打扰您了嘎查长!”
嘎查长笑眯眯说道:“主家客气了!”
九王爷看了一眼张奇。
张奇心领神会立刻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巴克萨面前:“聊表心意请您收下!”
巴克萨一怔,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主家您这是何意,来着是客!”
九王爷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面无表情的说道:“嘎查长,见外才对,客人登门拜访,哪有空手的!”
巴克萨皱着眉头说:“这……。”
九王爷:“草原每个家族的习俗各有不同,礼物送错了反倒不美,银子,相对人人都喜欢吧!”
张奇看着自家主子一副欠揍的表情很无语。
月瑶看着巴克萨脸色由怒转温,月瑶微微一笑:“嘎查长,您千万别见怪,我们路过好几个村落,留宿休息,第一天买礼物,人家嫌弃,第二天送牛羊,人家还嫌弃,第三天,到您这送银钱,你还是不悦,这草原习俗,我们外族人真是迷糊。”
巴克萨闻听笑了笑问道:“你们都路过了哪里?”
月瑶一脸疑问的表情回忆道:“第一天到了,一个叫做巴达撸的地方,我们根据当地人的习俗送了,送的马奶,酪蛋子羊肉、奶茶,沙葱包子,走时他们还不高心!”
巴克萨:“巴达撸!你们送的东西是亲朋好友之间的回礼,对于外族,巴达撸,通常收的是银子。”
月瑶又道:“我们到了喀喇沁打听到,他们最珍贵的是牛羊,礼尚往来,送的是牛羊,我们送完他们脸都黑了。”
巴克萨摇了摇头笑了笑:“喀喇沁,人视牛羊为自己的儿女,没人送礼会送牛羊,他们会感觉到,你不尊重他们的儿女!”
月瑶内心特么想吐血:“所以到您这直接送银子!”
巴克萨被眼前的贵人气的无语了:“巴克图的人,第一次上门送银子,表示这个家贫穷落后,会被族人耻笑!”
月瑶真的无语了,内心只剩下呵呵。
巴克萨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男子九王爷说道:“主家你们远到而来寻亲,不知寻的是哪个族人家!”
九王爷:“巴撸图的分支纳布罗是我表妹的祖父!”
巴克萨:“巴撸图的分支离此地不远,大约还有二十来里地。”
月瑶:“我们来到草原晕头转向,能否劳烦巴克萨,派人传话来接我们!”
巴克萨点了点头:“可以,身世,是怎么回事!”
张奇在一旁连忙接话说道:“嘎查长,我家表小姐,七年前被被人贩子,拐走,半路跑了出去,被少爷的姑母所救,后来少爷姑母,姑父收养了表小姐,表小姐,此次回来认亲!”
巴克萨,听着没头没尾的话,不清不楚,大致的意思是,人贩子拐走孩子,孩子回来认亲。
巴克萨:“这是哪房的丫头!”
月瑶:“家父纳司林,大房的长子!”
巴克萨:“姑娘你的名字叫什么!”
月瑶:“纳伦多!”
巴克萨点了点头。
九王爷皱着眉头眼角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巴克萨:“主家稍等片刻,我这就吩咐人去通知一声!”
九王爷点了点头。
画面一转
一个多月前宋府,接到京城慎王府传来的消息,侧福晋宋城的蔗出三女宋月瑶,感染了时疫殁了,姨娘方静雅突闻噩耗,昏死了过去,醒来哭了三天三夜。
姨娘方静雅跪到在宋城的面前求他允许自己去参加女儿的葬礼。
宋城站在屋内的窗户旁,看着远方,神情恍惚。
方静雅一身素色衣裙,跪在身后,哭哭啼啼的:“夫君妾身求你了,求你允了妾身送女儿最后一程吧!”
宋城脸色温怒:“如今京城时疫爆发,你去干什么送死吗!”
方静雅哭的撕心裂肺:“夫君当时月瑶参加选秀,妾身求过你,那不是荣华富贵,那是送女儿的命呀!”说着话抬起自己的手,紧紧的攥住胸口前被眼泪打湿的衣服,感觉到了哪里好疼好疼呀!”
宋城厉声:“无知妇人,你懂什么,能进宫伺候陛下是天大的荣耀!”
方静雅满眼的悲伤:“陛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比夫君你的岁数还大,你就这么舍得女儿的后半生被你个老头子搓磨吗!”
宋城脸色一沉转身给方静雅一个巴掌:“疯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方静雅呆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夫君,以致仿佛忽略了脸颊的疼痛,不敢相信服侍二十年的夫君,曾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如何会变成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父女的情谊都没有了吗,你的情谊,你的爱都给了夫人,和你唯一的儿子了吗。那不过是一个贱鬟生了儿子,转成了嫡妻罢了!”
方静雅:“老爷你忘记了吗,月瑶小的时候附在你的肩头,你抱着女儿哭,您忘记了吗,那年她得了天花差一点就死了,老爷你守了他一天一夜,究竟是因为什么,您的心里没有了我们母女!”
宋城脸色发白身体轻晃:“罢了!我念你痛失爱女,说的是无心之言,我不跟你计较!”
方静雅一脸决然的表情看着宋城说道:“妾身要和你计较!”
宋城一怔:“说吧,我今天也要好好听听这些年你都怨我什么!”
方静雅了无生气的脸说道:“月瑶明明订过娃娃亲,对方是您同窗的孩子,那个孩子叫苏思安,一表人才!”
宋城声音低沉的说道:’方氏你想说什么!”
方静雅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看着宋城又道:“苏思安是上届的状元,为什么要退了这门亲!月瑶性子从小就单纯,为什么你就不放过她!”
宋城冰冷的表情看着方静雅说道:“你就是想问为什么,我坏了女儿的一桩好姻缘,送她进宫,今天我就告诉你,我宋城为的不是荣华富贵,我宋城为的是身家性命!当年送月瑶进宫是不得已而为之,官场有一句话,官官相护,官官相斗。”
方静雅喃喃自语:“官官相斗,官官相护!”说完哈哈大笑泪流满面。
宋城:“后来月瑶被陛下指婚给了慎王爷,她倒也争气,入府短短一年诞下了世子,可惜福薄!”
方静雅凄惨的笑了笑:“明知前路不通,非得走,老爷你我二十年的夫妻情分,还有多少!”
宋城:“有心!”
方静雅一怔后说道:“妾身求老爷准妾身出家!”
宋城一惊看着方静雅久久未语。
方静雅又道:“夫君妾身会在佛祖面前日日为宋家求福,为女儿求早日往生极乐世界,脱离苦海!”
屋里静悄悄的,良久宋城说了一句:“好!”
淮河北林西莞景源寺内
方静雅一身灰色僧衣跪在观音大士的佛像前,身后站着一个老尼姑正在为方静雅剃发。
方静雅嘴中:“念着阿弥陀佛!”
景源寺,是一个不大的寺庙寺众不到二十人,平时香客不多,寺院维持生计,靠的是景源寺后山有十亩地,主持法号忘尘法师,今年八十高寿,为人宽容大度,慈爱,热心肠。
庙里还有几个家里犯了错的青年女子,方丈又收养了几个小孩,还有几个女子,无子无女选择出家。
方静雅法号出尘,早早的起床念了一边地藏经,用完早膳后,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打水,劈柴,做饭,还得去后山地里干活。
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日常出入有仆人照顾,娇弱的主,不到半个月,瘦了一圈,脸色蜡黄,手指粗糙了,一天一天的忙着地里的活,累的病倒了。
宋城来看过一次方静雅,消瘦的脸庞,苍白蜡黄的脸,有了三分心疼。
宋城:“方氏,可曾后悔!”
方静雅躺在床铺上:“咳咳!”眼神中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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