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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侯府嫁纨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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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嘉默默地搀着她,目光从几个守卫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其中一个守卫身上。
根据宋策的形容,挨巴掌的应该就是他了。
谢南嘉微微勾起唇角,扶着四姨娘从侧门进了府。
姨娘没资格走正门,就连新婚当天也是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来的。
谢南嘉倒是头一回走侧门,她虽然与世子不和,也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夫人,没有谁敢让她走侧门。
四姨娘幽怨地看了眼正门,叹道:“我这辈子都休想从这门里走一回了。”
谢南嘉没接话,问道:“咱们现在往哪里去?”
“还能往哪里去,自然是先去拜见主母!”四姨娘咬牙说道,仿佛要把“主母”二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谢南嘉明白她的愤怒,却没办法感同身受,只是默默扶着她穿过重重院落,绕过曲径回廊,往侯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相比四姨娘单纯的愤怒和不甘,她的心情比千丝万缕的乱麻还要纷乱。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她无比熟悉的,如今在她看来却又那么的陌生,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曾经印下她无数的足迹,如今重新再走,每一步都将是危机四伏,前途未卜。
………………………………
第三十八章 下马威
谢南嘉和四姨娘在秦氏的院子里被云雁拦住了。
“四姨娘回来啦,恭喜恭喜。”云雁笑得热络,仿佛真心为四姨娘感到高兴,下一刻却说,“姨娘来得不巧,夫人正在用午饭,要不姨娘先在这里等一会儿?”
谢南嘉从她一过来就低下了头,做出一副乡下丫头的怯懦样,静悄悄地站在四姨娘身侧。
四姨娘忍怒说道:“我去伺候夫人用饭。”
“不用了。”云雁摆手,“姨娘长途跋涉,怎么能劳烦你,屋里有三姨娘伺候着呢,姨娘且在这里等着吧,夫人一用完饭奴婢就来叫你。”
说完不再给四姨娘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四姨娘气得浑身发抖:“小蹄子,知道我长途跋涉,还叫我在毒日头底下站着,不是明摆着给我难堪吗!”
谢南嘉抬起头,温声劝她:“姨娘息怒,我扶你去树荫下等。”
四姨娘叹道:“你的见识到这里就不够用了吧,她要我在这里等,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可不是让我去树荫下乘凉的。”
“……”谢南嘉确实疏忽了,她自己没有这样惩罚过赵靖平的妾室,又在庄子上住了一个多月,便忘了秦氏的手段。
如此一来,她只好陪着四姨娘在日头底下晒着。
云雁回到房里,秦氏正接过三姨娘递上来的帕子檫嘴,见她进来,淡淡道:“人过来了?”
“回夫人,过来了,正在院子外面候着呢!”云雁回道。
“一个月多不见,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秦氏把帕子递还给三姨娘,带着一丝饭后的慵懒问道。
“庄子上日头毒,风又大,想必晒得黢黑。”三姨娘幸灾乐祸地说。
“倒也不黑,我瞧着和走之前没什么两样,就是略狼狈了些。”云雁说道。
“不黑呀?”秦氏打了个哈欠,“我有些乏了,且让她再等等,我小憩片刻再见不迟。”
不是不黑吗,那就多晒一会儿吧!
云雁含笑应是。
秦氏手一抬,三姨娘忙躬身去扶,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去后面歇息。
活都让她干完了,曹嬷嬷只得招呼丫头们收拾碗碟。
秦氏就喜欢这些个妾室在自己面前俯低做小的模样,心里受用,转头问云雁:“四姨娘身边可有人侍候?”
“有一个小丫头。”云雁回道,“瞧着怯生生的,约摸是临时从庄子上找的。”
“嗯。”秦氏点点头,“甭管怯不怯,有就行了。”
言下之意是四姨娘也就配用那样的丫头。
她这边歇下了,四姨娘那边还在顶着大太阳晒。
袖儿的身子虽然瘦小,但从小在庄子上干农活,晒一晒倒也不防事,四姨娘却受不了,不多时便大汗淋漓,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
谢南嘉留神听着院内有没有孩子的哭声,她想着孩子这么小,肯定是养在秦氏这边,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不知是孩子睡着了,还是太乖巧,不爱哭闹。
只要一想到孩子,她的心就像被人放在铁板上烙,那种煎熬,大概只有当娘的才明白。
她简直半刻都等不下去,看着四姨娘虚弱的样子,便对她耳语道:“姨娘你干脆装晕吧,不然不知道还要站到什么时候。”
四姨娘本来就快晕了,也用不着怎么装,两眼一翻,身子软塌塌地倒在地上。
谢南嘉趁机冲进院子去叫人。
“不好了,四姨娘晕倒了。”
秦氏歪在卧榻上眯了一会儿,心里有事,并没有真正睡着,听闻四姨娘晕倒,便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真晕了还是装晕的?”
“八成是真的。”曹嬷嬷打着扇子说道,“她那么娇气的身子,赶了几百里路,又在外面晒了半天,哪里受得住。”
“那就让人拿水泼一泼,泼醒了就带进来吧!”秦氏道。
云雁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带着浑身。湿透的四姨娘进来,后面跟着谢南嘉。
谢南嘉一眼就看到坐在四方卧榻上的秦氏,她穿着素色薄绸夏衫,手里握着一串念珠,头发松松挽了个髻,风韵犹存的脸上神情淡淡,一派午睡方醒的慵懒,看着十分和煦可亲,没有半点侯夫人的架势。
谢南嘉低下头,嘴角勾起一点点的嘲讽。
合府最会做戏的,恐怕就是这位侯夫人了。
秦氏的房里用了冰,十分凉爽,四姨娘刚在日头下晒了半天,又被泼了一身的水,进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地跪下磕头:“奴婢拜见夫人,给夫人请安。”
“哟!”秦氏噗嗤一声笑了,“四妹妹出去几日,怎么变得如此规矩了,以前从不曾听你在我面前自称过奴婢。”
三姨娘掩嘴娇笑:“看来这一趟让四妹妹有了新的领悟。”
四姨娘牙齿咯咯响,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往日是奴婢不懂规矩,夫人。大人。大量,饶恕我这一回吧!”
秦氏仍然带着笑,好好把她看了个够,心说你不是命大吗,杀都杀不死,那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妹妹说的哪里话,我从来没恼过你,谈何饶恕。”她笑着说道,“你刚回来,想必困乏得很,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久坐了,我让人把清枫院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快去洗漱歇息,等你歇好了,再来与我说话。”
“清枫院?”四姨娘大惊,“夫人,我以前的院子呢?”
“以前的院子给三妹妹住了。”秦氏说道,“三妹妹说她的院子太小,找我说了好几回,我便做主让她搬去了你那院。”
“是啊妹妹,我们都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三姨娘笑道。
“……”四姨娘腾一下站了起来,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淌,“夫人……”
谢南嘉及时上前扶往了她,指甲用力掐了她一把。
四姨娘清醒过来,强压怒火,福身道:“多谢夫人,奴婢告退。”
秦氏蹙眉看着地上的那一滩水,摆手道:“去吧!”
四姨娘诺诺应是,和谢南嘉一起往外走。
秦氏的目光落在谢南嘉背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意。
云雁说得没错,这丫头畏畏缩缩的,一看就上不了台面,服侍四姨娘正好。
如此一来,她便原谅了谢南嘉没给她磕头的过错,想着小丫头若不是真傻就是被吓傻了。
谢南嘉一面往外走,一面留心听着屋里的动静,却还是没听到孩子的声音,并且屋里院里都没见着孩子的物件。
莫非孩子还住在我的院子里?她心里想着,转念又觉得不大可能,她毕竟是死了的人,秦氏不可能把孩子放在那边养,要不然就是另外拨了院子,让奶娘仆妇在那边服侍。
也不知先前找的那两个奶娘可不可靠,贴不贴心,奶。水好不好?
正想着,从门外迎面进来一个男人,素白长衫,面容俊朗,行走间腰上佩玉叮当作响,一派风。流倜傥的富贵公子模样。
赵靖平!
谢南嘉一看到他,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当场捅他一个透心凉!
但凡他能尽一点丈夫的责任,她也不至于被人害死在产床。上。
“袖儿!”四姨娘感觉扶在胳膊上的手突然收紧,疼得低低叫了她一声。
谢南嘉回神,急忙低下头。
赵靖平却听到了这一声“袖儿”,猛地看向她们二人。
“四姨娘?”他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怎么……”他想说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但温柔多情的天性让他不忍说出口,关切道,“快回去换一换,免得着凉。”
“多谢世子。”四姨娘羞愧地福身行礼。
赵靖平不以为意地笑笑,视线落在谢南嘉身上,顿时瞪大了眼睛。
“咦,这小丫头是哪里来的,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谢南嘉把头垂得更低了些。
“回世子,是我从庄子上带回来的,还没教规矩。”四姨娘连忙推了下谢南嘉,“袖儿,快给世子磕头。”
谢南嘉不想磕,犹豫地抬起头,眼神迷茫地抿了抿嘴。
这受惊小鹿般的眼神,赵靖平的心都融化了,忙摆手道:“免礼免礼,初来乍到的,不用讲这些俗礼。”
谢南嘉心中冷笑,知道他那颗怜香惜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叫袖儿?”赵靖平疑惑道,“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世子,夫人叫你进来。”不等谢南嘉回答,云雁隔着落地罩唤道。
赵靖平只得往里面去了,临走还回头看了谢南嘉一眼。
四姨娘一看袖儿上来就把世子给迷住了,不禁又在心里担忧,怕侯爷也被她迷住。
于是,自身都还难保的她便又开始盘算起换人的事来。
赵靖平进了里间,给秦氏见礼:“母亲安好。”
秦氏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见了谁都有那么多的话说?”
赵靖平讪笑:“母亲,瞧你说的,我不过是突然看到四姨娘,有些惊讶罢了。”
秦氏懒得与他理论,哼了一声道:“你从哪里过来的?”
赵靖玉道:“刚在婉如那里看了孩子。”
“哦。”秦氏的神情缓和下来,“孩子可好?”
“好着呢,还尿了我一身。”赵靖平道。
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
秦氏也笑了:“所以你就带着尿骚味来给我请安?”
“哪有,方才婉如已经帮我换下了。”赵靖平说道。
曹嬷嬷笑着打趣:“可见表小姐是个细心的,早就防备着小公子会给爹爹送大礼,提前给世子预备了换洗的衣裳。”
“嗯,婉如确实很细心,对孩子也很上心。”赵靖平夸赞道。
这正是秦氏想要看到的结果,笑着和曹嬷嬷交换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赵靖平的心思却不在这里,想着方才那个小鹿一般的丫头,向秦氏问道:“母亲,你可曾听过袖儿这个名字?”
………………………………
第三十九章 她的命是我的
“袖儿?”秦氏重复了一遍,皱眉思索道,“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曹嬷嬷也跟着在心里默念一回,突然脸色一变,小声道:“世子夫人的小名好像就叫袖儿。”
她这么一提醒,秦氏和赵靖平都想起来了。
秦氏不自在地嗔怪道:“好端端的,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赵靖平恍然一刻,想起自己短命的妻子,眼泪倏忽掉下来。
“是我害了南嘉。”他说。
秦氏瞬间阴沉了脸,啪地一声把念珠拍在几案上:“你在浑说什么,你媳妇是难产死的,与你何干?”
赵靖平拿袖子拭泪:”倘若那天我没有去西山寻兰花,就能陪在她身边,兴许她就不会死了。“
秦氏见他还在胡说八道,不由勃然大怒,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赵靖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母亲生气了,捂着脸跪在地上:“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你这般没有分寸,叫我如何息怒?”秦氏竖眉道,“因着你媳妇的死,府里闹了多大的阵仗才平息了你岳家的怒气,若不是我牺牲了半府的人,你岳父可是要告上金銮殿的,我这边拼了老命给你搂台,你却自己拆自己的台,方才那话要传到你岳父耳中,你可知又要惹来多大的麻烦?”
赵靖玉忙上前抱住母亲的膝盖:“母亲,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么说了。”
秦氏叹口气,揉了揉他脸上的红指印:“疼不疼?”
“不疼。”赵靖平摇头。
“你不疼我疼。”秦氏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不是真的要打你,是要你记住,往后切不可再这般口无遮拦。”
“孩儿记住了。”赵靖平说道。
秦氏放缓了语调:“再过几天,就是你媳妇的七期,我请了梵音寺的方丈来为她做法事,到时候你岳家那边也会来祭奠,你须得周全招待,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赵靖平一听说岳家要来人,顿时惊慌起来。
他那岳父和小舅子,可不是好相与的,南嘉走后,消息送到将军府,岳父和小舅子直接策马提刀杀来侯府,要斩了他的人头给媳妇陪葬。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他就忍不住两腿发软,若不是父亲及时赶到,恐怕他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母亲,招待宾客不是有管事吗,我,我……”
“你什么你,那是你岳父,难道要用一个管事打发他?”秦氏道,“你是嫌命太长吗?”
“可是,孩儿怕呀……”赵靖平吞了下口水。
秦氏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到了那天,你旁的不用多说,只和他聊孩子,他看在外孙的面子,会给你留个活口的。”
活口?赵靖平缩了缩脖子,百般不情愿地应下了。
*****
谢南嘉陪着四姨娘去了清枫院。
清枫院是一处很偏僻的院子,又小又荒凉,曾经还死过一个姨娘。
秦氏说的叫人收拾出来,不过就是拔掉了院里的杂草,添了几件半新不旧的家具,换了新锁头,仅此而已。
四姨娘本就不乐意住在这里,来了一看环境,更加不乐意了,立时就要去找侯爷。
谢南嘉劝她:“侯爷要到天擦黑才回,姨娘不如先将就着歇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去。”
四姨娘道:“我为什么要打扮,我就是要让侯爷看看我有多可怜。”
谢南嘉道:“姨娘你想错了,男人都是爱美的,侯爷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看到你一身狼狈满脸憔悴,你觉得他是会同情还是会厌烦?”
四姨娘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是,她的委屈就不说了吗?
谢南嘉道:“委屈当然要说,但姨娘不觉得枕边风更有效吗?”
四姨娘眼睛一亮:“你说的对,快快给我沐浴更衣,我要先好好地睡一觉。”
她说要更衣,谢南嘉才想起行李都还在马车上没拿下来,正想着去找,冯伦带着一个小厮把行李送了过来。
谢南嘉很意外,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冯伦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姨娘气道:“还用问吗,这种丢人事在府里传得最快了,这会子,肯定合府人都在议论我,看我的笑话呢!”
“……”谢南嘉一想也是,便不再多问,向冯伦道了谢,让他帮忙把东西拿进房里。
冯伦放好东西,四下打量着屋子,见处处破败不堪,心下唏嘘,夫人这是成心要让四姨娘吃苦头了。
只是可怜了袖儿,也要跟着吃苦。
“你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冯伦问道。
谢南嘉想了想道:“姨娘要洗漱,可是水缸里一滴水都没有,柴还是没劈开的木桩子。”
冯伦道:“你别管了,我让小喜子去烧。”
谢南嘉欢喜道:“那太好了,多谢冯大哥。”
这一声冯大哥叫得冯伦整个人都飘起来:“你先把东西归置归置,我去外面劈柴,有事你叫我。”
谢南嘉便去收拾衣裳床铺。
幸好是夏天,虽然缺这少那的,凑合着也能暂住。
谢南嘉从不曾干过这样的活计,略微收拾了一番,便累了一身的汗。
她坐在廊下擦着汗看冯伦劈柴,心想无论如何也要让四姨娘今晚见到侯爷,至于侯爷要不要给四姨娘主持公道先放在一旁,当紧的是要先让侯爷多拨几个下人过来,她可不愿一直当苦力。
冯伦带着小喜子劈了好大一堆柴,又挑了满满两缸水,顺便把热水也烧好了,才告辞而去。
谢南嘉把他送到门外,拜托他向侯爷复命时好好帮四姨娘美言几句,哪怕不能让四姨娘立刻侍。寝,起码也要先把住的条件改善一下。
冯伦宽慰她:“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谢南嘉双手合十感谢他:“冯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
冯伦一个大男人居然红了脸,带着小喜子逃也似地走了。
谢南嘉返回院子,和四姨娘两人凑合着洗了澡,换上干净衣裳,各自倒在床。上睡去。
这一路奔波,她实在是劳心劳力到了极点,多一刻都撑不下去了。
而此时的西跨院里,卫钧正在向赵靖玉禀报刚刚打听来的消息。
赵靖玉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塌上,两边各有一个美貌丫头打着扇子,他半眯着眼,素白修长的手指拈了串井水镇过的紫玉葡。萄,一面吃一面听,仿佛在茶楼听书一般悠然自得。
卫钧讲完了,他的葡。萄也吃完了,手一伸,便有丫头立刻拿了帕子给他擦拭干净。
“清枫院?是个什么地方,怎么我从来没听过?”他懒洋洋地问道。
“是府里最偏僻的院子,前几年死过一个姨娘,后来一直荒着没住人。”卫钧说道。
赵靖玉轻挑长眉,冷笑两声:“活该,她不是贪慕虚荣吗,就让她先感受一下侯府的“繁华”吧!”
卫钧:“……”
赵靖玉在榻上翻了个身,合上眼睛:“我困了,都下去吧!”
丫头们悄无声息地退下。
门关上,赵靖玉问卫钧:“你觉着半夜闯进客栈杀人的是什么人?”
卫钧道:“想必是不愿让四姨娘回府的人。”
赵靖玉道:“那丫头居然在马车上躲过一劫,你说,她会不会早就料到了?”
卫钧道:“兴许是个巧合。”
“不可能。”赵靖玉持反对意见,“在别人也许是巧合,在她却不是,这几天我常常想起在庄子上的事,突然发现她一直都在算计我。”
“……”卫钧心说,你不是恼她,不让管她吗,为啥又总想和她有关的事,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赵靖玉道:“你说那个清枫院那么偏僻,是不是也蛮适合杀人的?”
“……”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卫钧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放心不下直接就说放心不下不好吗,为什么要扯东扯西?
赵靖玉又道:“你安排个人晚上守在那边。”
卫钧终于忍不住了:“二公子不是说就算她被乱棍打死也不管她吗?”
赵靖玉面不改色地辩解:“我是这么说过,但她竟敢算计我,我决定让她死在我的手里!”
卫钧:“……”
赵靖玉道:“你给我把她看好了,她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
“是!”卫钧忍着笑应道。
赵靖玉这才不再絮叨,挥手让他退下:“你去吧,晚饭时再来叫醒我,我要去夫人那里蹭顿饭。”
………………………………
第四十章 你舍不得我
谢南嘉一觉睡到日头偏西才被四姨娘叫醒,四姨娘说她饿了,让谢南嘉给她做饭吃。
两人还是没进京城之前在路上吃了些东西,回府到现在粒米未进。
先前着实太困,忽略了饿,如今睡饱了,肚子便开始唱空城记。
谢南嘉去厨房看了看,除了冯伦劈的那堆柴和小喜子挑的两缸水,余下只有半袋米,连根菜叶子都没有,肉就更不用提了。
没办法,她只得生火煮了一锅白米粥。
四姨娘明知道是那帮人在故意刁难她,抱怨的话说了也没用,忍气吞声地吃着粥,一切只等见了侯爷再说。
不成想刚吃了几口,秦氏院里的小丫头突然过来叫她,问她可歇息好了,夫人要她过去说话。
四姨娘看看天色,夫人哪里是要她过去说话,是要她过去伺候晚饭罢了。
她不敢不从,放下粥碗,换了衣裳,带着谢南嘉去了秦氏那边。
到了地方,秦氏房里果然正在传饭,各色菜肴琳琅满目摆了一大桌。
四姨娘看着直吞口水,恭恭敬敬地给秦氏见了礼,洗干净手,过去伺候她用餐。
秦氏还假惺惺道:“四妹妹刚回来,理应让你多歇歇的,只是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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